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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八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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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你们也有人被吃了?我开玩笑的问。
    嗯……小美女表情有些哀伤:杜师弟,刘师叔,他们两个都不见了。
    杜师弟?你说的是不是被罚去看山神庙……
    嗯,就是他。几个月前他就不见了,我们以为他去找石兽……小美女眼眶有些泛红。
    不会那么巧吧,也可能他真去找石兽了。我说。
    现在周师叔每天带着人,连同周围的几个小宗脉满世界的找那个邪教。那么大的动静,他如果还在这世上,怎么可能不联系我们。
    呃……节哀顺变……我说:可是,你告诉我也没用啊,难道你想让我也跟你周师叔一块去……
    当然不是,你这么没用,跟着周师叔也是连累他。小美女不屑的说。
    你大爷!节哀顺变,变你大爷!我在心里狂啸。
    据说那个邪教都穿着黑衣,而且脖子上有统一的黑珍珠做装饰……
    我了个催……那个,蛟爷不能剥,它肯定早就把珍珠消化了,你别打它主意!我警惕的捂着口袋后退。
    我像那么残忍的人吗!
    不像你找我干嘛,请我吃饭吗。
    你管我!小美女哼哼一声,说:我要你去找老头子,问问他这件事。哼,如果不是他,我早回去帮忙了,怎么说我也是很早以前就发现那个邪教,肯定能帮周师叔的。
    这么久都抓不到活口,明显是你这种暴力分子太多了。我想着,但嘴里却说:你怎么不自己去找他?
    你去不去!小美女一脚踢过来:不去我就打死你!每天打一次!
    你这是要鞭尸吗……
    女人是老虎,为了虎口逃生,最终,我还是去找了老道。
    黑珍珠?老道皱起眉头,他仔细的想了想,说:以黑色宝石做独门装饰的有一些,但是吃人的……
    也不一定是吃人,只是被他们抓走的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纠正说。
    老道又想了想,说:古时有一些巫门分支,或者妖魔会做这样的事。但近代天地大变,无论巫门还是妖魔都不多见,像黑将蛮传承于巫,西北凌家豢养妖兽,在古时他们都是天下有数的大宗脉,如今却名声不显。而我五行脉脱离五典也很久了,只对古时的宗脉了解比较清楚,至于近代的,不甚清楚。
    那丫头说,我要问不出个所以然,就把我拿去炼油……
    老道看着我摇头叹气,但还是没一个清楚的答案,他只说:这件事与你们无关,最好不要多问。如果真要知道答案,或许全天下最清楚的,就是你那位母亲了。
    啊?她?
    八索传承,一掌定乾坤,可算天下事。老道说:即便她不如那个境界,但这种事,想弄清楚应该不算难。
    问她?我还不如去翻百度……
    更何况,我连她在哪都不知道。
    八索一脉血脉相传,你以通冥玉佩查探,自然可以感应到,甚至可以传递信息。老道说。
    还有这功能……我很是愕然。
    承天八索,并非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老道以这句话,作为结束语。
    告别在屋子里盘坐修行的老道,我没有立刻去找小美女,而是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了通冥玉佩。
    真要找她吗?
    我那位冷漠的母亲……
    其实,我有些想念她。虽然她很冷漠,但我们血脉相连,她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亲人。只是那种拒我千里的态度,让人既委屈又无奈。
    就当救自己一命吧……我对自己说,也当是给自己一个正当的理由。
    玉佩,再次贴在我额头上,视野快速延伸出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邪教(2)
    天纲
    
    第一百六十七章邪教
    踏入这个圈子那么久,我自然明白什么叫意随心动。
    道,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字。
    它代表了很多,却又不能用某种行为某种状态来单一的体现。所以对于道这个字,大多数典籍中都讲述的很模糊。
    唯一能了解的是,道有自己的运行轨迹,维系着整个世界的正常运转。而且,很智能。
    当我想着母亲的样子,一种来自血脉中的牵扯,自动为我指明了方向。
    那个方向,让我有很强烈的感触,这很奇妙。
    视野快速延伸着,大地,天空,各种动物的血气飞快的后退,只是很短的时间里,我就找到了她。
    那是一处山谷,很黑,即便在玉佩的视野里,依然显得阴暗。
    黑,是这处山谷最大的特色。
    而在谷中央,有一处清潭。这水很怪异,青的刺眼,好像潭下有强光一样。
    一个美貌的女子,就站在潭边。
    她手持一本书,静立若处子,那出尘的气质,让我看的有些愣神。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位已经接近五十岁,却仍如花季少女的人。
    她脸色平静,只是捧着书站在潭边向下看。
    视野延伸过去的时候,我还在想该怎么传递信息,又传递什么样的信息。
    她似有所绝,一手持书,另一手画出一个圆,轻声道:承天,开……
    一缕波纹,自圆中荡出,涟漪迅速扩张,将我视野延伸的地方笼罩其中。当涟漪越过视野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人已经站在那,而非单纯的用眼去看。
    原来是你。她忽然传过话来。
    我愣了一下,她已经看到我了?
    找我做什么?是他让你来的?她继续问。
    他?我愣了愣,本能的张嘴去问。没有声音传出,但我却很怪异的明白,自己说出的话她都能听到。
    这实在太古怪了……
    原来不是他。她依然望着那处清潭,再问: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她的语气很平和,如春风一般,但这种平和对我来说,却是最难以接受的。
    为什么分别那么多年,却对我没有一点母子之间该有的情绪?
    心里像被水泥堵住一样,闷的发慌。但我还记得自己来这的目的,便开口说:老道发现了一个邪教,身上有黑色珍珠做装饰,似乎是他们的身份证明。这个邪教抓了很多普通人和修行人,没人能找到他们和受害者。老道说,全天下只有你能算明白,让我来问你。
    邪教?他不像会管这些的人。她继续看着清潭,嘴里却轻笑一声:是那个小丫头逼你来问的吧,不愧是……不过,你倒会选时候。
    啊?我有些纳闷这句话。
    九天穷碧落,黄泉入九重,知道什么叫碧落黄泉吗。她问。
    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太过怪异,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在愣神一会后,听她笑起来:看来他把典籍烧毁,做的很干净,你什么也不明白。
    即便眼前人是我的母亲,如今这话听起来,还是让我很尴尬。而在尴尬中,我更有些气愤。
    如果你在家教我,有没有典籍重要吗?我语气很不好。
    愤怒是人的源泉,但那只是针对普通人。八索承天,我们所表的是天,所行的是天,所为的是天。你的心性还……算了,与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她望着眼前的清潭,仿似出了神:碧落黄泉,无数人以为,碧落为天,黄泉为地,所以有九天碧落,九重黄泉之说。但是,天地未开之时,便无天地之分,哪又会有碧落黄泉的分别呢。人眼所视并非天,人体所触并非地。碧落黄泉,原本就是一体,当真有无数愚昧言语……
    看着她自说自话,我没有出言打扰。因为我很好奇她最终会说些什么,也很好奇,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知道这汪潭是什么吗?她又问。
    我看了看那青到刺眼的潭水,下意识摇头。
    这就是碧落黄泉。她说出了答案。
    你能找到这里来,是天命,证明你此身应踏入此地。这是八索一脉,承天而行的体现。她接着说:所谓碧落黄泉,便是这世上天地未开的一处地方。便如山河之间的那一丝连接,哪怕只是头发丝大小的泥石。这里可演化天纲,观天地走势,也是八索一脉时常要来的地方。
    知道八索一脉为何存在吗?她又问。
    这个问题,我只能继续摇头,就像她说的,我什么都不明白。
    何为承天,便是代天而行。古朝廷有钦差代天子出行天下,八索一脉,也是如此。所以我们要维护的,是这天地。她突然笑起来:这是爹以前经常对我说的话,是不是很虚幻。
    我无言,没办法去说任何话,只能问她:那你告诉我这些的原因是……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她难道要教我道法,让我来继承这一切?
    告诉你这些的原因是,八索一脉,维护的是天地。一掌,定的是乾坤,而非鸡猫鱼狗。她说。
    我愣了一下,但随后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回去吧,那一教我已知晓。
    我愣的更厉害了,就这么打发我走?
    无数的疑问,汇成了一团怒火。我忍不住大声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淡?我既然是八索的传人,就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对我这样?
    这些事,你知晓与不知晓没有区别。既然如此,何必自寻烦恼,回去吧……
    我愣在那半晌,她没有催促,只是望着碧落黄泉。这么久,她甚至没有向我看一眼。这种态度,这种行为,每一个人都无法忍受。
    我虽然脾气不大,但遇到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无法忍耐。
    但她是我的母亲,我能说什么?既不能破口大骂,也不能挥拳相斗。
    好!我走!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见过你这样一个妈!
    这是我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我就开始将自己的视野收回。
    有人说,天下雨,是因为你在哭。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这个世界已经被洪水淹没了。
    但我的世界,已经被泪水淹没。
    决堤的眼泪,从眼眶中汹涌而出。
    作为一个男人,哭是懦弱而无能的体现。但对此刻的我来说,满腔的委屈与愤恨,都只能化作这种微咸的液体。
    我只能死死的憋住声音,任由眼泪从眼眶流出,流过鼻子,流过脸庞,顺着下巴滴落。
    视野延伸,只是一种精神体现,并非实体。
    所以当我把玉佩拿下来紧紧握在手里的时候,所有的眼泪,都滴在我的衣服上。它们顺着衣服渗入,很烫……
    口袋里微微有动静,我感觉一颗小小的头颅,努力向我贴近着。
    但它实在太虚弱,根本没有办法去动。
    那一刻,我只能坐在地上,抱着口袋里的蛟爷闷头痛哭。
    那一刻,唯一陪在我身边的,只有陷入沉眠,却依然能感受到我内心无尽悲痛的蛟爷。
    八索传承,对我来说已经不仅仅是负担,更是一种屈辱。
    因为它,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相伴。
    因为它,我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蛟爷的头在口袋里微微动弹,像是要继续努力贴着我。如果是往常,它会伸出信子在我脸上舔几下。
    但如今,它比我还要虚弱。
    我不敢看它虚弱无力,却又努力靠向我的样子。能做的,只有抱着它,把头贴在一起,用眼泪来彻底抒发我压迫到极点的悲痛。
    自我成年后,这是我第二次哭的像个泪人。
    第一次,是老爹去世。
    我看着他带着遗憾之色,连眼睛都不愿意闭上。
    当他在去世前的几分钟里对我说:给我穿上衣服,我要走了。
    那一刻,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塌了。那,或许就是拦住泪水的堤坝。
    而如今,母亲还活着,我却因为她哭成这样。
    这是对我的讽刺吗?
    一场彻彻底底的哭泣,因为敲门声而提前结束。
    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三秒钟不打开,我就杀了你!小美女在外面踢着门大叫。
    听着她粗暴的踢门声,不断传进来的威胁声,我忽然间觉得,这种声音那么的亲切。最起码,比我那位母亲对我说话要亲切的多。
    来了来了!我一边回应,一边用衣服擦干眼泪,又轻拍自己的脸,揉几下眼睛,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正常一些。
    做完这些,我才去把门打开。
    这么久才开,你想……你怎么……怎么了?小美女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由愤怒变成疑惑,连语气也连变三回。
    啊?没事啊,刚才摔了一下,手戳着眼了,疼死了!我揉着眼睛,把脸向她凑的更近一些:你看是不是红了?帮我揉揉?
    去死!她本能的回了一句,但随后又疑惑的问:真没事?
    当然没事了,你要不信,帮我检查检查身体?我说。
    臭流氓!想死吗!她上来就是一脚。
    虽然这一脚速度还是很快,但却没有那么疼。我知道她还是看出了一点什么,但只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她狐疑的看了我半天,让我浑身都有些发毛,忍不住岔开话题:找我干什么?看你这眼神色迷迷的,到底想干嘛,我可是不会反抗的!
    你去死吧!她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有时候坏人也会变成好人,好人也会变成坏人,就像水保护了鱼虾,却可以淹死人类。我们自身的两面性,注定遇不到同样的人。
第一百六十八章 邪教(3)
    天纲
    
    第一百六十八章邪教
    你找到你妈妈了?小美女很是惊讶的看着我。
    我嗯了一声,但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讨论:她说了,如果查到什么会告诉我。而且老道也说,如果这世上有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清楚一切,那么非她莫属。
    你妈妈这么厉害?小美女有些怀疑。
    信不信随便你,反正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我说。
    好吧。小美女有些失望的点点头,随后她看着我,说:那我们再说说你刚才在房间里干什么?哭了?
    你才哭了!都告诉你是戳到眼睛了。
    鬼才信你,戳眼睛怎么会两只都那么红肿,你想抠自己眼珠子吗。
    关你什么事!我没好气的说。
    呦,还长脾气了,你以为能帮我这点忙就可以要挟我吗!小美女再次张牙舞爪的扑上来:敢跟我这么说话,你死定了!
    这种情况下,我的结局一般是被按倒在床上惨遭痛殴。在反抗与被镇压的过程中,郁闷的心情,逐渐舒缓。这种打闹似的举动,让我短暂的忘记了之前的悲痛。
    有了消息立刻告诉我,不然的话……小美女挥舞着拳头离开了房间。
    消息是肯定传不出来了,以我那位冷漠母亲的态度,她就算知晓一切,也不会告诉我。
    不过我也没把这件事真放在心上,中国古今几千年,被当作邪教的多了去了。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指望我去维护世界和平,相当于指望螃蟹挽救冰山融化。
    小美女离开房间后,我盯着通冥玉佩看很久。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很想把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抛掉。
    但是想了很久,我还是把它继续挂在脖子上。
    老道都那么厉害了,还每天在房间里刻苦修行。他对修行的态度,让我自愧不如。
    连续修炼一个多月的空明咒,让我道力有了很大的增长。起码在万法莫逆的施展上,有了显著提高。
    以前用这道咒语,出现的只是一根细线,如今却有两根手指粗了。只不过,相比在神授看到全身冒出青光,瞬间驱散满天雷云的样子,如今的成就实在不值一提。
    吃饭了。廖仙儿敲了两下门。
    我连忙过去把门打开,她仔细看我两眼,随后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幡然是在开玩笑,原来你真哭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她本来就是在开玩笑,我是戳到眼睛了。我辩解说。
    廖仙儿又笑了一声,说:放心吧,你不想说,我不会多问的。走吧,下去吃饭,今天爷爷也要回来。
    我嗯了一声,随她一起下楼。
    其实人都是很奇怪的,遇到憋在心里的事,很想告诉别人。但有很多时候,嘴上却说什么也没有,没有事等等……这种自欺欺人的态度,很难理解。
    跟在廖仙儿身后,看着她轻盈而优雅的迈步,我不由自主就想起了母亲。
    她们俩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似的,例如那种出尘的气质。只是廖仙儿更像一个邻家姐姐,没有那么强烈的距离感。
    下楼的时候,却发现廖老已经回来了,他正与老道坐在饭桌前交谈。
    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听廖老说:这次的试验如果成功的话,应该一个月内就可以完成机器的组装了。不过,很多零件的材料,国内无法制造,只能从国外拿回来。这些都是被严密管控的,需要一些时间。
    老道微微点头,只回了两个字:尽快。
    廖老嗯一声,随后看向我,他笑着说:下来了,来来,快吃饭吧。
    对廖老,我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或许是因为踏入修行圈之后,他是第一个对我如此关切的人。老道也很不错,但他的态度有些冷,不是那种喜欢多说话的人。自从噶木在西双版纳配合殓尸人摆他一道后,他的话越来越少。
    而廖老就不同了,他对我很不错,话很多。我经常会有种错觉,以为他才是我爷爷。
    进展的很顺利?我坐在餐桌上,看向他。
    嗯,还不错。能量匹配器马上要开始实验,如果波动捕捉到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这是个大难题,克服它,对我们来说,就等于前进了一大步。无论找寻同样的石兽,还是继续做研究,帮助都大。廖老说话时,很高兴,看得出,他心情好。
    那就好……我跟着笑起来。
    你的眼?
    有人脑子不好,拿手指戳了自己两只眼睛,他是猪,不要理他!小美女飞扑过来,一把搂住廖老的脖子:廖爷爷,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
    廖老轻拍她的胳膊,笑呵呵的说:你个馋鬼,就知道吃,去坐好。想吃什么,让小仙儿带你去不就行了,我现在可是忙的厉害。
    好吧……小美女略微失望的放开他,在餐桌前做好。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满桌饭菜吸引了。
    一顿饭,在和气中结束。
    饭后,老道上楼继续修行,而廖仙儿和小美女,则陪着廖老在沙发上休息聊天。她们俩都在这,我也不好意思吃完饭就走,只能也呆在那听他们聊家常。
    这时,外面走进来几个人。两男一女,手里都提着箱子。
    咦……看到他们,廖老抬起手看了看表,说:原来已经到日子了,我都给忙忘了。
    那三人走到跟前,冲廖老和廖仙儿微微鞠躬,随后把一个箱子放在桌上打开。
    我看到,被打开的那个箱子里,放着两根针管和皮筋。
    而这边,廖老和廖仙儿都很熟练的伸出胳膊,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一男一女分别取了针管针头和皮筋,随后走过来。接着,他们在廖老和廖仙儿胳膊上,各抽取了一部分血。
    然后有人打开另外两个箱子,让我惊奇的是,这小小的箱子里,竟带有低温储存装置。两人的血被分别装入特质的试管内,再放入箱子里。
    再然后,这三人冲廖老点了下头,安静的离开了。整个过程中,他们没有说一个字,而廖老,也没对他们说什么
    这是……我好奇的问。
    小仙儿应该和你说过我们这家的特殊体质吧。廖老笑着说:虽然这对大部分人来说,应该算好事,但对我们俩来说,会很让人担忧。毕竟与普通人不同,那就是怪,有怪就有异。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专门的医学实验室过来抽血做检验,查看血液是否有异常。
    原来如此……难怪看你们好像经历过很多次。我恍然大悟:不过抽血都是空腹啊,怎么你们……
    我们比较特殊,只有吃过东西消化的时候,才能检测出些许异常。
    什么异常?
    呵呵,这个说起来比较麻烦,以后再告诉你……廖老笑了一声,他看了看客厅里新买的大钟,站起来说:好了,我该回实验室了。最近比较忙,可能要好长时间不回来,小仙儿在家里多费点心。
    廖仙儿笑着说:放心吧,这都一个多月了。
    廖老笑着出门,坐车离开了小区。我看着驶出小区大门的车子,不禁感叹,真是老当益壮。
    时间继续飞快的流逝,廖老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
    能量匹配器的试验很成功,作为探测机器最关键的核心部件,这个实验的成功,代表整个项目都可以顺利进展下去。
    这是个好消息,但同时也是个坏消息。
    这预示着,老道很可能在几个月后踏上他师弟走过的道路。因为老道之前有一天忽然告诉我,他在不久前其实试图劈开过这只石兽,的确出现了神秘的古路,但只是短短瞬间就消散了。当他再次劈开时,古路留存的时间更加短暂,根本无法踏入其中。
    他说,这可能是我吸走了石兽的精气导致。
    按照我的猜测,老道劈开石兽的日子,应该就是从地府回来后。因为那天我说要回城市,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还让我把小美女也带走。他就像在安排后事一样,所以在我与小美女离开道观后,他劈开石兽想踏入古路很正常。
    他把石兽交给廖老的时候,我没注意看上面是否有劈砍的痕迹,这让我有些懊悔。如果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离开道观。
    廖老对世界的推测,让老道更加坚信,师弟去了另一个世界,那里并非地府。
    在此期间,小美女每天依然缠着我问消息。
    我实在不想再去找冷漠至极的母亲,只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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