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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八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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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他们!我惊的说不出话来。
    对!没有错!当初那些奇异机器出现,让众人道力消散时我就该想到。这世上没有一个普通人比廖老更熟悉修行人了,也只有这个能探测到石兽,监测整个华夏地区能量的科学家,才有这种本事!
    只是我没想到,他敢来昆仑,而且是和……
    我的脑海里,不禁浮起那个温婉如春风的女子。她很漂亮,却不像我父亲一样如不落凡尘的仙女。在她身上,有一种令人忍不住亲近的感觉。
    我以前还在想,希望她不会和廖老一样是个坏人,不然的话,就太煞风景了。
    但如今看来,她也是个骗子。从头到尾,从尾到脚,我都被她骗的溜溜转。
    他们是要……我皱着眉头问。
    不死药。沅陵老人沉声说:窫窳的体内还留存不死药气息,他们想取出来。
    不死药……我张大了嘴:古巫神医……那巫法的波动……
    就是从那个女人身上传来的。沅陵老人沉着嗓音:来自古老的年代,最为纯粹的巫力。
    tv帝说:
    心中的神话世界,终于揭开一角了,哈哈哈!
第二百二十一章 巫(3)
    天纲
    
    大吃一惊这个词,在这段时间几乎被我用烂了。因为短短几天里,我经历了无数不可思议的事情。
    从数万米的高山,到八方石岩中的骸骨,到黑山玄豹,再到邪教升仙,天降仙尸。这一切的一切,都像热锅里的凉水,炸的我是头皮发麻,脑子都要**了。
    到如今,沅陵老人突然说廖仙儿身上有最古老的巫力波动,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那个温婉的女子是巫?
    还是最古老的巫?
    这怎么可能呢?
    我忽然想起,当初在南京别墅居住的时候,曾有医生来为廖老和廖仙儿抽血。而廖仙儿告诉我,他们两人比普通人老的更慢。例如廖老九十多岁,却看起来和六七十岁的人没区别。
    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可在如今看来,所谓的奇怪简直太正常了。
    一位从无数年前活到现在的巫,在她身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不算什么吧。倒是廖老……
    他也是巫呢,还是别的什么?
    我的疑问并没有打断沅陵老人的话,他接着说:我们看到,那个女人坐在巨大的尸体前不动,但一股股纯粹的巫力,却从她身上散出,融入尸体里。虽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在两个巫蛊长老的催促下,我还是带着他们过去了。
    或许那时他们进行到最重要的地方,所以那个老头察觉我们的到来时,只回头看了一眼,并冲我们笑笑。我问他,你们是什么人?他笑着摇头,说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不过我们并没有利益冲突,还请你们不要打扰。
    当时听他说那话,我还觉得奇怪。我不认识他,他却认识我?你也知道,我这人性子直,嘴里最是藏不住话。就又开口问,你们在这干什么?
    那老头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因为旁边的女人身子忽然颤抖起来。一抹抹黑气从地下升起,而她身上却溢出黑色的光,想要将黑气压回地底。
    这个时候,身后的两个巫蛊族长老忽然越过我向前走,一边走还一边激动的大喊:是巫力本源!最古老的巫力!你是巫女!她一定是巫女!
    我知道他们在激动什么,毕竟我赶尸一脉,从根源上来说,也是传承于巫。而且,是来自剖尤大神的巫。沅陵老人说着忽然看向我,问:知道剖尤大神吗?
    我点点头,说:听人提起过,就是兵主蚩尤。
    什么兵主魔神的,那都是别人给的名号。沅陵老人摆摆手,示意不喜欢,然后说:传说剖尤大神生而有八只脚,四目六臂,人身牛蹄,铜头铁额。他吃的是铜铁沙石,因此浑身刀枪不入。
    沅陵老人忽然看着我笑笑,像自嘲又像不屑的说:讲起来,剖尤大神也是类似怪物一般的模样,古籍上说他残暴无比,但我们这一脉却知道,他是个好神。众多战死的将士,都被他千辛万苦,令人以巫术送回故里,也由此产生了我们赶尸一脉。而这样为将士费心的大神,会是残暴的?
    我沉默了,无法反驳。很多人都明白,历史由胜利者书写。我征伐你,斩杀你,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那么在胜利者笔下,失败者可以被安上各种恶毒名号。古往今来,这都无法改变。
    这就是征战的规则,你可以不遵守,因为你是失败者。
    沅陵老人摇摇头,表情显得很落寞,他说:所以那两个长老的激动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到如今这个年代,能修出巫力的人少之又少。现在看到最古老的巫,他们怎么能不激动?就连我都几乎把持不住,想冲上去问个清楚。
    可就在这时,地上的黑气忽然唰的一下涌上来,从那个女人身上散出的黑光,一时不查竟然没能彻底压制住。我看到许多黑气涌入了两位长老身体内,他们的欢喜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从未听过的古怪音节。那声音像玻璃在摩擦,又像被分隔在不同的空间因而显得破碎断续。
    在尸体旁盘坐的女人忽然转过身,手指点出两道黑光,直接击向两位长老的额头。我大吃一惊,招呼扎古衣就要去救。可这个时候,两位长老又发出那种古怪的音节,他们面前出现一个旋转的黑洞。洞里有各色气在旋转,黑光打过去,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了。
    我从没见他们俩施展过这么诡异的巫法,而且从黑气涌入身体后,他们俩身上不断发出咔嚓声,个子在几秒钟内就比之前高数十厘米。就连孱弱的身躯,都逐渐比我还要强壮。
    我和扎古衣都看傻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巫蛊长老不断的向前走着,越来越多的黑气向他们体内涌去。而有一些黑气,甚至试探着向我们俩身上扑来。只是它们似乎有活动范围的限制,到离我们还有一米左右的地方,就折回头了。
    说到这的时候,沅陵老人脸上还显出一丝后怕,就连扎古衣也少见的露出不安之色。沅陵老人像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司刀,说:到现在我还庆幸自己福大命大,如果多走出一米,说不定连我们俩都回不来了。那根本不是人能抵抗的力量,两个巫蛊长老身体发生变化后,我甚至不敢直视他们的背影。看着他们,我觉得就像在一看一座连接天地,看不到尽头的黑桥。太可怕了,那是一种能让你眼睛都爆开的气势。
    不过那个老头也不笑了,他脸比我们沉的还厉害,而且他似乎也很意外。在看看旁边站起来的女人后,他冲我们大喊:都是你们!无缘无故引出来麻烦!该死!
    我哪受得了这话,当下就要冲过去把他打出屎来!要不是扎古衣拦住我……沅陵老人哼哼着,脸色也很难看,然后说:那个老头后来又说起你们俩,反正就把你们俩也拉进来骂了一顿,要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他们是谁,更不会知道他们是想拿不死药留下的精华了。
    这下,轮到我脸色也难看了。再瞅瞅老道,脸沉的都滴出水来了。我不禁惆怅,真是躺哪儿都能中枪啊。
    再后来,我看到两个巫蛊长老,不对,他们已经不是两位长老了。无论身形还是气质,甚至连样貌都发生了变化。沅陵老人脸色复杂的说:看着他们俩彻底变了样,我这心……唉!
    在重重叹息一声后,沅陵老人又说:总之,他们俩手里也冒出了黑光,打向前面的尸骨。那个女人反应慢了点,没能拦住。
    原本毫无动静,都快烂成脓水的尸骨,忽然冒出无数灰气。从它七窍的位置,有黑色的光吞吐个不停。接着,它身子一抖,竟然有巨大的虚影从体内冒出来。
    沅陵老人看着远处的巨大黑影,说: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那样,这实在让人难以理解。不过,我们也没时间理解了,因为那边三个人已经打起来。他们的攻击太犀利,打到哪,哪就消失一块,这可怎么呆。没办法,我和扎古衣抱着脑袋,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来了。
    沅陵老人以自嘲的口吻,结束对之前事件的描述。他说完后,场面立刻陷入了静寂。没人说话,所有人都无意识的看着远处那高达数千米的虚影,大家都出了神。
    过了一会,老道才第一个开口,他声音很低,更像在喃喃自语:看来古籍记载是真的,窫窳尸旁边有巫神医持不死药守护。但那具尸,到底是谁的,真是窫窳吗?昆仑活物都死绝了,为什么巫还能活下来,还抢走了巫蛊长老的身体呢?
    或许巫与天神不同。沅陵老人说:能拿不死药的巫神医,哪怕在神话的时代,也应该有很大来历。他们或许是以另一种方式,保存了自己的,呃……
    沅陵老人想了想,用不确定的语气说:生命?总之,他们活下来了。我很怀疑,他们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所以只要身上有巫力的人踏入一定范围内,就会被夺走身躯,以供他们复活。
    没错,不然的话,就算那个女人真是传说中的巫女,也保不住一个普通人。老道士说。
    万一廖老不是普通人呢?我在旁边插嘴。
    老道看看我,却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确定。
    唉,来了一趟,什么也没拿到,却损失两个巫蛊长老。这让我回去怎么交代,妈的!沅陵老人又爆了粗口,看的出,他郁闷到极点。
    我摸摸口袋里的蛟爷,心里也觉得沮丧。沅陵老人失去两位巫蛊长老,我呢?九丘移走了帝台去对付我母亲,而蛙妹被黑山玄豹带走生死不知,所有人里唯一得了好处的,恐怕就是蛟爷了吧。
    这年头,人连畜生都比不过了,真是令人忍不住唏嘘。
    昆仑山再次震动,这一次,我们远远的与之隔开几十里,受到的波及并不强烈。看着数万米的神山一阵抖动后,霞光似乎更胜了,我心里忽然在想,下一次入昆仑的时候,是不是就会看到古老的天神在俯瞰人间呢?
    而这时,我们后方传来“嘶”的一声惊鸣。不是蛟爷那种吐信子的声音,而是像怪物以尖锐的嗓音在嘶吼。
    我转头看,却见后方数百里外,有山在抖,红云密布,那边的天都像燃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一日千年
    天纲
    
    紧接着,一道黑光从天而降,遥遥的向着西北方飞去。
    怎么回事?我惊奇的问。
    老道转过身去看,摇头说:不知道。
    看来昆仑附近除了黑山老妖外,还有其它东西活着。沅陵老人看了一眼窫窳虚影,又看看后方要燃起来的天,说:我们离开这里吧。
    现在就离开?我感觉有些惋惜,好不容易才进来,这就要离开吗。
    如果碰上什么怪物,你对付的了吗!沅陵老人眼珠子一瞪,说:不想死在这就抓紧走,这破地方,我是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老道也没有反对,他点点头应是。这两个大人物都要走,我还能说什么,只好问:那我们怎么离开?
    老道看着我,说:这一次,由你带我们离开。
    我?这话让人吃惊,我有什么本事,能把他们带出去?
    忘记你的道法了吗。老道士面色平静,说:以意志打开一扇门,带我们走出昆仑,这对你来说,不难。
    我摸摸鼻子,感觉有些不安。虽然知晓八索道法以意志为主题,但靠我那半桶水的道力,能成功打开通往人间的道路吗?
    老道,沅陵老人,扎古衣都齐齐的看着我。这种情况下,即便心里忐忑,我也只能咬牙试一试。
    行!一定行!我暗自鼓劲,接着一手向虚空点去,口中轻喝一声:承天!
    体内的道力在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全部涌向指尖。我感觉自己手指上像吊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不仅难以提起,还抖个不停。前方像有一个点,只要我指尖点上去,就可以打开通往人间的大门。但手指重的吓人,我脑子里忽然浮现九丘一脉双人背山的画面,他们已经去对付我母亲了,难道我去连一扇门都打不开吗?
    这让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狠劲,顿时咬牙切齿的一指向前点去,同时大喊一声:开!
    当指尖落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点在了什么东西上。那东西有些柔软,像水,却又点不透。同时,耳边响起轻轻的一声“咚~”
    虚空中,一片涟漪泛起,青色的漩涡在眼前迅速放大。从漩涡中,我仿似闻到了青草和泥土的芬芳,那是属于人间的味道。
    我心中大喜,连忙回头就要喊成功了一类的话。却冷不防屁股被人踹了一脚,立刻就听到沅陵老人的声音:屁话这么多,就是欠踹。
    我脚下一个跌荡,摇摇晃晃向前冲了几步,差点就脸朝下栽在地上。手足无措的到处乱抓,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再抬头看时,周围尽是大山和茂密的树林。耳边时不时有鸟兽鸣叫,这一切,都让我感觉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不过,后脑勺传来的声音,就让我觉得不那么和谐了。
    你这臭小子,拿去煮稀饭都不够用的道力,也敢东张西望。改天我好好敲打敲打你,让你知道什么才叫修行。
    我转过头,看着沅陵老人在那嘟囔着,却只有讪讪的笑。这老人比我大那么多,由得他说几句又能怎么,更何况,两名巫蛊老人的死,肯定让他郁闷坏了。
    这里……你倒是会选地方。老道士看着我说。
    啊?怎么了?我连忙问。
    走不了多远就到沅陵县了,下次你最好瞄准点,直接把我送回房间,不然还得踹你几回屁股!沅陵老人哼了哼,一马当先在前面走。
    我忍不住吐舌头,还把您送回房间,干脆我直接给你送床上得了。这老爷子,真是年纪越大脾气越怪。
    回到沅陵县城,这里还和之前差不多。沅陵老人认识的人,或者说认识他的人实在太多了。老人走在路上,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个个都面带笑容,毕恭毕敬的。看的出,老人在这个小县城里,威望很高。
    走在路上,老人颇有些得意的说:老子从54年第一次来这,到现在都住有七十年了快。别说这群毛头小子,就算那些年纪大的糟老头子,比我辈分高的也没几个。我们老司一脉,可是……哎?念喜!念喜!
    老人说着忽然扯着喉咙喊起来,我抬头看,正见杨宗胥招呼人抬着几个酒缸从店里出来。
    呀,爹!听到老人呼喊,杨宗胥抬起头,脸上尽是惊喜之色。他立刻跑过来,凑近了上上下下打量沅陵老人。
    看个屁看!我又没死……哎,不对,这么说我就不成个屁了!你个混小子!沅陵老人上去就是一巴掌。
    杨宗胥挺脑袋挨着,脸上带着委屈,但随后立刻又欣喜的说:爹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怎么,那两个老家伙的蛊虫碎了,你就认为我也死了!沅陵老人没好气的说。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杨宗胥一脸喜意,接着又带着复杂之色:那两位,真的……
    沅陵老人嗯了一声,他叹口气,说:是我不好,没能……唉,算了,这个回头再说,你在这干什么?
    买酒啊,酒窖不是被那东西喝……对了!杨宗胥忽然看向我,一脸赫然的说:天佑,是哥哥对不住你。那两个小东西突然跑没了影,我找很久都没找……
    没事没事,它们是去找我了。我连忙说。
    哦?杨宗胥有些吃惊的看看我,然后点头说:那就好,我这可愧疚好几个月了,差点就……
    什么几个月?你脑子糊涂了是不是!沅陵老人又是一巴掌打过去。
    啊?杨宗胥挨了一巴掌,却还满脸疑惑的看着老人。
    看个……呃,看什么看!沅陵老人临时变口,说:我们才走几天,怎么到你嘴里就几个月了。这要多走几天,你是不是就跟人说我百年都过了!
    呃?杨宗胥脸上的疑惑更加明显,他看看沅陵老人,又看看我们,然后迟疑着,犹豫着,小心翼翼的问:你们,只走了几天?
    屁话!沅陵老人又是一巴掌要扇过去,杨宗胥连忙往后一腿,说:爹,我可没说谎,你们真走了几个月。到现在,我算算……呃,应该是第七十九天?这么长时间,连爷爷都没事念叨,不信,你回去问他老人家!
    问个屁!沅陵老人哼了哼,说:我脑子又没浑,走了几天还不知道吗!你小子少跟我废话,说!是不是……
    前辈。老道在后面忽然搭话,在沅陵老人转头时,他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古言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们去了昆仑,或许……
    沅陵老人愣了愣,然后他转过头去看杨宗胥:真有七十九天?
    真的真的!杨宗胥连连点头。
    他大爷……沅陵老人愣着脸骂一句。
    谁也不知道他骂谁的,因为我们都被这件事震住了。
    从离开沅陵到回来,顶多用去六天左右。可现在却有人告诉我们,时间过去了七十九天?在不冻泉那几天,显然不可能造成这种诡异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昆仑。可是,如果昆仑与外界的时间不一致,那地府呢?我们当初在地府可呆了很久啊,怎么一点状况都没发生?
    这个疑惑,老道也给出了答案:封地之锁尚未被破坏,天纲轮回还没运转。以这样的情况来看,或许地府复苏要比我们想象中快很多。
    老道看我一眼,说:就算以八索的道法,以后想再入地府,恐怕也很困难了。古籍中记载,地府只有神人鬼物可入,我们却以凡人之躯入了那,显然是与古籍所说不符。如今看来,这一切有了答案。
    我不禁默然,老道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这样一来,母亲打开封地之锁的缺口,岂不是造成了连锁反应?
    我想起老道之前推测说,天神是从昆仑诞生。如果昆仑真是一天可比人间一年,那过个几十上百年,古神话世代是不是又要重现了?以我的身体状况,起码也能活到七八十岁。五十年后,难道我可以看到人类科技与古天神的碰撞?
    太科幻了……我顿觉脑袋一阵眩晕。
    难道八索老祖封印天地,是为了人类不再受天神俯视?真是这样的话,母亲做的一切,不是和老祖宗完全相反。
    难怪爷爷气成那样,就连死的时候,都没提过我母亲一个字。
    现在各苗各寨的人都在家里等着呢,就是为了确认蛊虫碎掉的消息是真是假。爹,你们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杨宗胥一脸疑惑的问。
    这事说来话长,等回去再说。沅陵老人脸色微苦,叹着气向前踏步。
    杨宗胥招呼人抬着酒缸与我们一起,我和他并肩而行,好奇的问:杨哥,真过去那么多天了?
    当然,这还用骗你们吗。杨宗胥很肯定的说。
    我哦了一声,又问:那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事倒挺多的,一时间也不说清。就像星罗棋那一脉,听说他们在地府一役损失惨重后,却突然挖出了祖传的星罗真棋。现在他们满天下的找星罗棋盘,搅出不少事。
    我们说着走着,很快走到了老宅门口。院子里闹哄哄的,一听就知道有不少人。沅陵老人二话没说,推门走了进去。我跟着进去时,却看到门口的墙边,有一个看起来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正探头探脑的扒着墙角朝这边看。
    见我看他,小男孩脸上有些惊慌,立刻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这孩子,真是好奇心重。我摇摇头,走进院子里。
第二百二十三章 怪事1
    正文
    
    院中的确有很多人,多数穿着各种少数民族衣饰,什么颜色都有,看的我眼花缭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准备民族大合唱呢。
    我刚进院子,就听沅陵老人大吼:问问问!问个屁!老子就算是个屁,你也得等屁歇歇!都给老子闭嘴,叽叽喳喳的跟麻雀儿似的,没见过我还是没听说过死人!什么大不了的破事,滚滚滚,一边儿呆着去!
    看来爹今天脾气够大的。杨宗胥咂咂嘴。
    我叹口气,说:能不大么,要换成我,说不定比他还……
    少说话,不累就是修行,累了就去歇着。老道在后面开口。
    我翻个白眼,这老头,真把自己当教导主任了!哥都初中毕业好多年了好不好!
    对了,幡然怎么样?我问。
    杨宗胥点点头,说:比以前好多了,就是总喜欢一个人坐着发呆,跟她说话也时理时不理的。你们走那么久,我有时也听她念叨,喊着喊着你们的名字就哭。唉,这丫头也挺可怜的,你没事多陪陪。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然后问老道:你要不要一起去看她?
    老道沉默一会,说:你先去吧。
    我知道他心里还有些隔阂,就没多劝,循着小美女的房间就过去了。
    打开门,立刻看到一个消瘦的身影坐在板凳上。她双臂交叉,把下巴顶在那里,然后向窗外看。外面尽是商贩行人,也不知她在看什么。
    也许是看出了神,连我推门走进来,她都没动静。看她比之前瘦那么多,孤寂凄凉的背影,让人忍不住心里发酸。
    我走过去,还离几米的时候,轻声喊:幡然……你……
    一句话没说完,她猛地一回头。在愣了几秒钟,椅子突然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却是被她一手用力拨开,然后那消瘦的身子,就窜进了我的怀里。
    哭泣声,在怀中响起,我听到她一边大哭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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