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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大你一千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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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名为“月枝”的树木,生长的地方需要有充足的月华精气,只有在灵歌山才能存活下来。如今,灵歌山的月华精气断了一月有余,月枝又对此特别敏感,吸收到的月华稍有变动,便容易枯萎。随意望去,周围的这种树已经全数枯死了。
  温子河正要将枯枝随手抛出,余光瞥见一道剑影气势汹汹地袭来,迅速抽刀一抵,被剑上的劲风逼退了几步。与此同时,对方错开了剑,又换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再度朝他攻击。温子河侧身避过,顺手将枯枝掷向对方面门,身影交错间,他看清了来人的面貌。
  来人一挥手将枯枝打落,一剑挡住温子河的刀锋,说道:“什么东西也拿来做武器。”
  没料手碰到那枯枝的一瞬间,枯枝立刻化为了数道妖气,缠绕到他的眼前,阻挡了他的视线。下一秒,他的肩上便被架上了一把长刀,温子河单手执刀,轻轻一笑:“认输么?”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我的刀和玻璃渣了吗
  这几天报社心超级强……(快醒醒)
  猜猜结尾出来的那个人是谁~第一个猜对的发红包,明天更新的时候开奖~么么哒


第74章 阵法
  “不认。”来人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道; “你胜之不武。”
  “哪里胜之不武?堂堂乌衣首领; 打输了就耍赖多不好。”温子河收起刀; 问道; “你怎么来了?”
  完淡也收回了自己的剑; 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来抓你啊。”
  温子河淡淡一笑; 单手作势要再拔刀,就听到完淡连声说:“开玩笑的; 开玩笑的; 我说你怎么连玩笑也开不起?”
  “刚才那下偷袭可不像在开玩笑。”温子河一挑眉。
  方才完淡那一下出招确实狠厉; 纵然知道是熟人出手; 温子河也不敢大意; 但在被枯枝掷中之后,完淡分明还有还手的时机; 却并未这么做; 可见不是冲他来的,出手偷袭; 多半是想趁此机会了却“切磋”的心愿。温子河心中了然,口中只是调侃了完淡一句。
  “我是谁?我随随便便的一招你都抵挡不住。哼。”完淡颇为得意; 说道; “可惜你不讲规矩; 居然拿枯枝丢我,还在上面施了个障眼法,我真是没有防备。这次绝对不能算; 下次我们重新再比一次。”
  说完,他拾起地上的枯枝看了一眼,又说:“月枝?啧,我记得这树如果开了花,可是非常漂亮的,就像漫天云霞似的,现在怎么干枯成了这样?不是我说,早些年凤栖山月华精气还浓的时候也是有这种树的,后来就只有灵歌山有了……”
  乌衣首领没别的什么大缺点,只有两个,自恋,话多。短短交谈了几句,本性暴露无遗,温子河扶额,好笑道:“你到底来干嘛的?”
  完淡与他并肩而行,说道:“老妖王不是把缉捕支山的任务交给了我们么?这阵子一直在找他呢,前几天差点就抓到他了,但是一没留神又给他跑了。”
  温子河脚步一顿:“然后呢?他在这山中?”
  “这倒不是。”完淡说,“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这座山附近,我准备回凤栖山,路过这里,就上来碰个运气。但是,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他会不会又换了一个长相,当时我靠着接触他身上的妖气才辨认出他就是支山,反应上不免慢了一拍,才让他逃了。话说,他到底是天生就会变来变去的,还是附在了旁人身上?”
  “是附身。他本名不叫支山,叫应岐。”温子河说,“他与应晦有某种关系,身上的妖气也和应晦如出一辙。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小男孩,那天我闯入段鸦的宅院中,这两人就出现在了那里。他们在戒备森严的凤栖山来来去去,却好像出入无人之境,必定不简单,你行事一定要当心。”
  完淡:“我自然会小心……不过,实不相瞒,我的确是妖王派来抓你的,亏你还能对我说‘闯入段鸦院子’这种话,换做别人,听到这句话,就能将你的罪名坐实了。”
  温子河知道他无心这样做,坦然道:“本来就是我干的。”
  完淡耸耸肩:“好吧……为什么?”
  “我们从小不合。”温子河只简单地说了一句,那边完淡却好像了然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脑补出了什么,说道:“他为人是霸道了一点,我本来就不打算多管他的闲事。”
  “不过院子是他自己烧的,和我没关系。”温子河说,“那天应岐也在,你们上次相遇,有没有交手?”
  “没有。”完淡说,“他根本不同我们纠缠,跑得很快。”
  以应晦的能力,面对鸦羽数人的围攻都毫不为难,若是遇上了乌衣,应该不会只顾着仓皇逃窜,想到这里,温子河说:“那么他或许有伤在身,这几天是搜寻他的最好时机。”
  完淡点头,随即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你说院子是段鸦自己烧的,那鼠族的人呢,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温子河说。
  “那就好办了,不然我该重新考虑你是敌是友了。鼠族虽然卑劣,但是闯进去杀戮的人显然更令人发指。”虽然妖王下了缉捕温子河的命令,但完淡自有一套判断的标准,他与温子河交情颇深,觉得那人并不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现在又听温子河亲口说了,就更加放心了,“既然在这里遇上了,我便陪你一路,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子河示意他看看四周:“这座山中的月华精气出了点问题,月枝枯萎就是征兆之一。我受人所托,过来看看情况。”
  完淡环顾一圈,似乎在细细感受,半晌道:“确实,月华精气没往常那么浓厚了……不,几乎是全数消失了。”
  听到他也这样判断,温子河问道:“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说不好。”完淡往前走了一步,“比如有什么大妖怪在这里修炼……但如果他能将整座山的月华精气都吸走,那必然是个厉害角色。我们还是跑吧,不要管这个闲事了。”
  成妖并非一日之事,如果有这种妖怪,就算没见过,也不该没听说过,温子河淡淡说道:“这个猜想不靠谱,下一个。”
  完淡一回身,方才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样荡然无存,神色有些肃然:“下一个,我觉得你也猜到了。灵歌山的月华精气,被夺到别处去了。”
  …
  关凝听见卧室外传来几声响动,急忙出门查看,第一眼看见阮真人,瞬时回想起数次真身叶片遭拔的惨痛,心中发怵,不由得原地站定。第二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陆夜白,心中一惊,慌乱地叫道:“陆公子!少主呢?!”
  陆夜白仰面朝天,不再像方才那样浑身颤抖,而是安静得几乎没有气息。阮真人从书房里匆匆跑出来,将手里的碗往地上一放,把怀中的东西丢给关凝:“来得正好,你帮我把这朱砂化了。”
  说完她也不等关凝回答,小心翼翼地将陆夜白的手指从地板缝里抠出来,然后将人拖到了稍微开阔一点的地板上,回身一看,关凝已经将朱砂泡在碗中化好了,便抽出随身携带的一只毛笔,饱蘸了朱砂汁,开始在陆夜白身边画符咒。
  待那将陆夜白围绕了一圈的深红色繁复图案画完,阮真人才有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倒不是累出来的,而是吓出来的。
  万一陆夜白失去神智忽然发狂,那地上画的符咒可以暂且将他困住一阵。但是要想压制住陆夜白体内的妖力,却还远远不够。
  阮真人从锦囊里取出金铃,盯着看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拿出来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就在这时,陆夜白忽地整个人一抽搐,缓缓睁开了眼睛,淡淡往周围瞥了一眼,却没有说话。
  自他掌心往外爬出了无数道黑气,那黑气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张牙舞爪地往外逃去,触碰到符咒界限的那一刻,就被挡住了,在空中悠悠回转,又让后继而来的黑气推着重新向外涌动,黑色的妖气缓慢而不断地填充了陆夜白所躺的地方,甚至边缘的符咒图案,都隐隐有些变形了。
  “不好!”阮真人一惊,符咒可能困不住他了!
  关凝急忙问道:“阮真人,我能做什么?”
  “在你们少主回来杀我的时候,帮我说几句话就行了!”
  阮真人猛地站起身,拿出怀里的金铃,放入空碗中,而后提笔在黄纸上作符,将黄纸也压入碗中。那只金铃在一瞬间便在碗中化为了一汪金水,阮真人屈指在金水中拉出数道丝线,不消片刻,数道金色丝线便在空中凝成了一根根金针。
  阮真人将金针尽数拿到手中,又迅速将几张符咒贴在自己身上的几个穴位,而后冲进了被黑气牢牢遮蔽的阵法里。
  关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靠近了那个阵法。万一阮真人没有将那黑气压制住,那么只有她来了。就算将陆公子再度打晕过去,也绝不能放任他身上的妖气肆虐!
  过了许久,她察觉到那黑色的雾气似乎散开了一点点,仔细一看,又好像是错觉,小心翼翼地开口叫了一声:“阮……阮真人?”
  里面没有传来回答,关凝担心自己再开腔会影响到阮真人作法,只得急得原地踱步转圈,恰好在这时,方叔从院门外回来,她如逢救星,急忙将他拉过来和自己一同干着急。
  “这黑气,是不是散开了一点?”隔了数十分钟,她轻声问道。
  方叔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好……好像是。”
  关凝轻轻舒了一口气,仍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黑气,祈祷着它快一点消失干净。终于,那缭绕在空中的浓厚黑气逐渐消散,隐约露出了里面的的情形。
  陆夜白赤/裸着上身,面部朝下,俯卧在地板上,背部和手臂上不时有金色的光一闪而过,仔细一看,原来那几个地方都插着数道金针。似乎正是这些金针压制下了他身上翻涌出来的黑色妖气,此刻他闭着双眼,从神色上看去,似乎身上的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阮真人从阵中走出来,将身上的符纸撕下,舒出了一口气:“……总算压制住了。”


第75章 金针
  “那他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关凝急忙问道,“不会醒过来之后就变了个人吧?”
  阮真人抬起袖子擦了擦汗; 叹气道:“说不准啊……我也是赶鸭子上架; 没有把握。”
  虽然从济森的自传里; 阮真人知道了如何操纵那只金铃; 却不知道自己像这样; 将金铃化分成根根金针; 使它渐渐融入陆夜白的体内之后,又会出现什么反应。
  尽管理论上来说可行; 但是没有经过反复琢磨; 若非情况紧急; 她是万万不敢走出这一步的。如今; 可真的应了昨天那句“死马当活马医”了; 联想到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温子河那护犊子一般的反应……阮真人觉得自己多半要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现在看来; 似乎还短有成效。
  阮真人不敢大意; 没有撤去陆夜白身旁的一圈符咒。陆夜白此刻呼吸渐渐平稳,原本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金针在他背上,以缓慢的速度逐渐向下没入他的皮肤。
  一直到他背上所有的金针都消失不见; 阮真人才拿起剩下的半碗金水; 又压进一张符咒; 使它恢复成了原来那只金铃的模样,只不过,小了整整一圈。
  她将金铃收回锦囊中; 站起身来:“把他搬进卧室吧。”
  …
  夜色渐渐笼罩了灵歌山,月亮朦胧地挂在天边,时不时从阴云里透处些淡淡的光,洒落在环绕周身的树叶上。巡山巡了数个时辰却一无所获的温子河躺在树枝上,将手中的一只信蜂抛起来,复又接住。
  完淡靠在下方的树干上,随手扯了一根草,将它打成结:“你觉得这事儿会是谁干的?”
  “说不准。”温子河说,“不过,我听闻无形一族家主向凤栖山禀报了这事,却没有人来察看情况。要么是凤栖山真的对这事儿不上心,要么……”
  “要么本来就是凤栖山那边做的。”完淡接上话茬,表明了自己的看法,“段炎鳞向来注意自己在族内的形象,就算他真的看不上无形一族,也会象征性地派个人过来看看。”
  温子河望了望黑沉沉的天色,将信蜂从手中抛出,这回他没有伸手去接,而信蜂也像早就知道一般,并未落下,顺着被抛出的轨迹便往夜空中飞去了。
  完淡见他似乎在传信给谁,禁不住问道:“你有后援?”
  温子河看着信蜂消失在视野里,道:“没有,要说有后援,也应该是你有。”
  “不巧,今天刚刚将乌衣分散了寻人,只剩下个以一当十的首领在你身边。”完淡叹气,随即问道,“怎么样,现在能感觉出来没有?”
  这两人在此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并不是因为心境悠闲,而是因为巡山无果,只得在此等待。温子河属狐族,天生对月华精气有着高于常人的敏感,只不过需要等入夜月华精气最浓的时辰,才能有较为明显的判断。两人正是在等待那个时机,顺便也聊着天打发打发时间。
  “还不明显。”温子河抬眼望向夜空,今夜阴云甚多,却不厚重,飘飘渺渺地萦绕着月光,更添朦胧之感,漫天云烟,如同水墨画里的一树烟霞。
  温子河忽地从树枝上坐起来,完淡一惊,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你说凤栖山多年未曾生长过月枝这种树木……但是我前几天,刚刚在那里见过。”
  他离开凤栖山的时候,随意瞥见了一树繁花开得甚好,如烟如霞,灿烂夺目,不过当时并未往心里去,只是因为不知道那花的名字,略做了些思考,便在脑中留了这么个印象。今夜见到薄云萦绕月亮,忽然就想起了那树繁花,才惊觉那是自己幼年时候见过的月枝。
  “你的意思是……夺走灵歌山月华精气的是凤栖山?”完淡顿了顿,将自己的猜想点明了一些,“段炎鳞?”
  能将整座山的月华精气悉数夺走,除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妖怪之外,还可能是手握权力的大人物。加之这事儿都捅到了段炎鳞那边,对方却没有反应,更引人怀疑。
  温子河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树干,似乎在自言自语:“他要这月华精气做什么……”
  凤栖山的大多数妖怪,并不靠月华精气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一来除了庚申夜的月华精气中,因为含有帝流浆,对修为增进大有裨益之外,平日里的月光中所含的精华很少,对于增进修为而言,并无明显效果;二来,吸收月华精气的过程较为繁杂,对于某些妖怪而言,还不如自己修炼来得轻松。
  因此,月华精气在灵歌山无形一族人的眼里是个宝,但对于凤栖山那边而言,其实是有些鸡肋的。凤栖山的大小妖怪只会在六十年一遇的庚申夜,也就是农历七月十五,齐聚灵歌山,享一回帝流浆盛宴。平日里,并没有多少人贪图那么一点月华精气。
  一般的妖怪尚且如此,更不要说修为甚高的段炎鳞了。
  不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也不是为了造福整座凤栖山的妖族,那么……会是因为陆夜白么?
  走到今天,温子河其实颇为被动,无论是将陆夜白带离凤栖山,还是将人留在温宅里每日相伴,都只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举措。他无法知道那人会不会忽地遭受融合,也不知道那人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样。在阻止融合这件事上,温子河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信心,只是……不愿意放弃而已。
  他遇事习惯冷静思考,在这件事上,却从来不想去镇定地分析利弊得失,千年来堪称“任意妄为”的经历,大概也只是这一次了。凡是有声音要让他想一想前路,他心中便每每只有这一个念头——若是前路未知,便由他作陪,一路走下去又有何妨?
  仰头可见同片清辉夜空,这个时候……那人睡着了没有?
  温子河掐下了方才心头浮起的一些眷恋,眯了眯眼睛,看到夜空中层层叠叠的阴云飘过,月亮整个地从云翳间露出来,还能隐约看见月光中有一缕烟雾飘了出来,很快朝四周弥漫。
  虽然往前并未关注过月华精气是个什么模样,但温子河在心中推测,多半就是那缕缥缈的烟雾了。他屏息不语,似乎担心自己的呼吸也会影响那月华精气的走向,只静静地看着那缕烟雾在空中逡巡,未往灵歌山来,而是飘去了东边。
  东边……凤栖山所在的地方。
  再过了一会儿,月亮被薄云盖住了一些,片刻后,薄云中又散出了一缕淡淡轻烟,就像水墨图中淡墨写意勾勒的几笔,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那不过是一丝云气而已。那缕轻烟往灵歌山这边飘了一阵,最终仍是往东边去了。
  也有数缕精气并未往凤栖山走,而是落到了灵歌山,或是周边的山头,不过从数量上来看,显然往东边去的大大多于散落在这四周的。
  灵歌山以月华精气浓厚闻名妖族,若是往日里也只能从月光中分到这么一点儿的精气,那断然是名不副实了。看来东边的确有什么阵法,在吸引着原本飘往灵歌山的月华精气。
  “发现什么了?”完淡见温子河出神地望着夜空,禁不住问道。
  “月华精气往东边去了。”温子河提起刀,从树上一跃而下。
  “你能循着月华精气追过去么?”完淡也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剑。
  温子河看着他这奉陪到底的架势,提醒道:“我查这里是因为一点私事。现在你也知道,这当中牵扯诸多,或许妖王也搅在里面,我既身负污名,便并不在乎其他了,你不一样……”
  完淡听了个话头便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道:“事已至此,我不信鼠族的事是个简单的‘误会’,你既然被嫁祸成了乱臣贼子,那么我也无需给段炎鳞什么面子。我堂堂乌衣首领,怕过谁么?”
  友情不同于爱情,爱情里再怎么说些海誓山盟的情话,都不算过分,但挚友如他和温子河,若是互相说些“陪你到底”之类的话语,都有些容易让人起鸡皮疙瘩,怀疑对方吃错了药。完淡将“奉陪到底”的心意点到,便觉得够了。
  温子河领了他的好意,也不磨叽,只道:“那么我欠你一个人情。”
  “好说。”完淡道,“陪我认真切磋几招就成。带路吧,其实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闻出那月华精气的?有时候我真想有个像你这样的狗鼻子。”
  “这可不是靠闻的。拜师就教你。”温子河笑道,随即说,“不过追过去之前,我想先去另一个地方。”
  完淡问道:“什么地方?”
  温子河边走边说:“方才有几缕月华精气想要往灵歌山来,却好像遇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被挡了回去,才往东边飘去。我在想,既然东边有个阵法负责吸引月华精气,那么这灵歌山中,会不会有负责排斥精气的阵法。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灵歌山如今的月华精气浓度,连四周的小山头也比不上了。”
  完淡听了他的推断,也觉得甚是有理,只不过他一向不擅长寻找什么阵法,实在是帮不上忙,问道:“若是有这个阵法,你打算怎么将它找出来?”
  “我已经找到了。”温子河朝前方一指,“不远,就在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懵的地雷X2~
  表白小天使!如果没有你天天的评论…我会离单机更近一步…心疼地抱住自己…
  史上最长小剧场:
  陆:在我瑟瑟发抖的时候,我的老婆居然和别的男人去…游山玩水…
  温:对…对不起…
  陆:要补偿
  温:好
  陆:每天都要亲亲
  温:好
  陆:每天都要抱抱
  温:好
  陆:每天都要做……
  温(打断):身体吃不消!
  陆:做饭给我吃……嗯?做饭有这么累吗?
  温(松了一口气):没……我以为你要说每天都要做…
  陆(笑):那是下一句
  温:……


第76章 、探寻 。。。
  完淡正想说; 有这样的阵法; 为何方才巡山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看见?目光顺着温子河的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 顿时觉得……看不见真的不怪他们。
  因为温子河指向的地方,是一处断崖。
  灵歌山的山势,西面趋于平缓,颇有些绵长悠远之感; 东面却近乎垂直于天地间,让人望而生畏。完淡曾经站在山脚仰望过东面的断崖,只记得崖壁上寸草不生; 与草木繁茂的灵歌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如今走到了断崖前; 完淡在手中引了一簇妖火照亮,两人向下看去; 断崖的情况更是尽收眼底——目光所及之处的崖壁垂直而光滑,不说草木花卉,连凹凸都很少; 宛如一面镜子。耳畔隐约流淌着潺潺水声; 陡峭的崖壁大半部分都隐在云雾中,白日里看或许还颇有点人间仙境之感; 但是放在这漆黑夜色中,便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深沉。
  温子河转身走向一颗古木; 那古木不知扎根在这里生长了多久,枝叶繁茂,树身上缠绕着许许多多的藤蔓,足足有人的小臂那么粗; 温子河顺手扯下一根藤蔓,用手试了试韧度,便对完淡道:“我下去看一看。”
  “怎么下去?”完淡问道。
  温子河已经开始将藤蔓往腰上缠了,头也不抬道:“用这个。”
  他们妖怪虽能飞天遁地,但“从崖壁上掉下去并且保持悬停在空中观察崖壁的情况”这件事,对于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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