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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大你一千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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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试图从哪个地方破出去,月华阵都会在第一时间嗅到你的味道,之后所有的攻击,都会朝你而去。”
  “你是觉得你要死了,所以把这辈子没说完的话都一次性说个够么?”应晦冷冷看了他一眼。
  心中却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月华阵,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棘手。他原本想以结界护体,但既然月华阵本就是由他身上的东西为引做成的,那么与他制出的结界也是同质的,恐怕结界起不到原本的护体作用。
  上方的金光愈渐明亮,朝下覆压而来,渐渐到了眼前,应晦眉头一皱,忽地发现从金光中又落下来一个人,看样子,似乎不是让人打落下来的,而是自己跳下来的。
  目光触及那人身影的一刻,应晦死死攥住了自己手中的灵魄,试图从那上面汲取更多的力量,好与体内猛然升腾起来的意识对抗,但是所起到的效果却微乎其微,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状况,温子河凝眸低声唤了一句:“陆夜白。”
  “闭嘴!”他猛然一个激灵,死死咬着牙,朝温子河打过去一道漆黑的妖气,不知是分了神的缘故,还是因为处在这阵中,多少受了一点影响,那道妖气竟然打偏了,温子河站在原地没有动,妖气也没有伤到他分毫。
  “你下来做什么?”段炎鳞已经顾不上去思索温子河是如何出的流水阵了,“他已经成了这样,你还要与他为伍?”
  温子河没有理会,只定定地将目光放在陆夜白身上,从未移开。眼神是陌生的,那股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邪气,也绝对不是那个人的,但是不知怎么地,在树上看见金光乍起,段炎鳞拽着陆夜白的衣领一同坠入坑底的那一刹那,他很慌。甚至有一瞬间,他模模糊糊地觉得,陆夜白还在。
  仅仅那样一个念头,就足以让他跳下来。
  “也好,跳下来了,就出不去了,大家要死就死在一起吧。”头顶便是覆压下来的月华阵,这时候他与其他两人再不对付,也不想大打出手了,何况自己手里还没有任何武器,段炎鳞在地上盘腿而坐,往日里妖王严谨的风范荡然无存,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们要打吗?要打的话我给你们腾个位置。”
  说话的时候,他也看出了应晦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从温子河出现开始,原本气定神闲的应晦突然间就变得十分暴躁,注意力也完全不在破出月华阵这上面。
  这对他而言,倒是一件好事,因为他虽然方才将话说得十分笃定,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原本打算先将应晦困入阵中,再触动阵法,如今他随着应晦一同下来了,自然只能提前触动阵法,换个同归于尽。这月华杀阵被提前触动,效果上是打了一些折扣的,如果应晦拼尽全力要往外闯,也不是没有生还的可能。
  应晦背抵着身后的土壁,面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目光有些迷茫,自上面覆压而下的金光转眼间就到了他眼前,莹莹的流光投映在他略有些空洞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流光溢彩,随后,他垂眸看了温子河一眼。
  温子河瞳孔一缩,在漫天的金光填满整个坑底之前,飞扑上去抱住了他。
  双手触碰到对方的温度之后,温子河才真切的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很久之前就想这样做了,若是有哪一天,世界上没有“陆夜白”了,那么自然,也不该有他温子河。
  同生同死,夙愿得偿。


第86章 求生
  眼皮上似乎有些轻微的刺痛; 温子河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 发现周遭一片光亮; 他有些疑惑地想; 原来冥界阴间,不是漆黑一片; 而是这么明亮的地方么?
  他想伸手揉揉发疼的眼皮; 却发现自己被某个人紧紧地圈在怀里,不能动弹,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似乎在发抖:“你简直……不要命了?”
  他猛然推开对方; 看清了那张熟悉的面容,怔怔道:“怎么……”
  怎么回事?
  他明明记得月华阵已经被触发; 而自己扑上前,将陆夜白护在了自己与土壁之间,为什么醒来之后,却变成了他背靠土壁,被圈在了陆夜白的怀里?
  还有……这真的是那个人?
  他伸手抚上陆夜白的脸庞; 后者立即将手覆盖了上去,面色却依然有些发冷:“你知不知道; 你差点死了?”
  “和你死在一处,没什么大不了的。”温子河轻声道,“就怕我自作多情,那个人不是你。”
  陆夜白心疼地将他揽入怀中; 闭了闭眼:“我也不知道……我看见你死了……”
  他在低低抽气,温子河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作安慰,两人有很多话要说,但显然这个时机并不妥当。安抚了一阵,待陆夜白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温子河才看了看围绕在二人周身晶莹剔透的东西,将手触了上去,感到一片冰凉,这是……至光炎?温子河微微蹙眉,这里怎么会有至光炎?
  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陆夜白摇头道:“这不是我弄的。”
  他意识混乱之际,看见温子河飞扑过来,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便本能地迅速翻了个身,将温子河护住,随后他只觉得周身一阵剧烈的疼痛,便失去了意识。
  至光炎是不能从内部随意破开的,否则便会化为噬天大火,温子河正犯愁之际,听到轻微的“咔嚓”一声,面前的寒冰上出现了一道缝隙,随后缝隙越来越大,冰块随着裂开的缝隙掉落,不消片刻,原先将两人死死笼罩住的至光炎便坍塌成了一地的碎冰。
  阻挡视线的至光炎消失之后,温子河才看清二人的处境,他们仍然在天坑下面,陆夜白跪在地上,脸色苍白,而自己被压在他和土壁之间,毫发未伤。
  头顶还有月华精气没有散尽,混着灰尘飘荡在空中,整块天空都灰蒙蒙的,偶尔闪露出几丝金光。陆夜白试图从地上起身,刚支起一条腿,却难以站稳,再度跪了回去,口中咳出一口血,大概是方才月华阵的攻击所致,温子河替他擦掉嘴角的血迹,而后扶着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一个熟悉的影子映入眼帘,在二人面前踱了一圈,纵然知道哆哆很可能来头不小,但温子河也从未想过它能与火凤祖沾上什么关系。毕竟,火凤祖在千年之前的陨落,是妖族所有的人都有目共睹的,但是这天坑底下的活物,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哆哆了。
  结合前不久哆哆刚给过他一个“惊喜”来看,至光炎……很可能就是从哆哆身上释放出来的。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温子河却也相信了自己的推测,他朝哆哆一招手:“过来。”
  他带着陆夜白从天坑中攀了出去,两人甫一站稳,便听到周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他微微皱眉,有人叫道:“少主!你救错人了!快把他扔下去!”
  经历了方才的一番缠斗,凤栖山的家主们或多或少都受了伤,好在月华阵被催动之后,平地起了一阵狂乱无比的旋风,将众人都刮散了。
  外来的入侵者们见势不妙,早已逃之夭夭。众人汇合之后,有眼尖的人说看到了方才少主跳入了阵中,众人便围在了天坑边缘,等待着少主将妖王救上来。没有想到少主救上来的,竟然是这个入侵者的首领,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懵了头脑。
  温子河不作答,牵着陆夜白的手却紧了紧,转而与他十指相扣,有人看到了这一幕,带着惊异问道:“少主?”
  “我想……带他离开这里。”温子河将刀插在地上,“好么?”
  他这话不是对着旁边的众人说的,而是对着方才从分离的人群之中走出来的段予铭。
  “他……掳掠了我族中幼童,又让我父亲为此殒命。”段予铭死死地盯着温子河,一步步走过来,“凭什么让你带走他?”
  看见自己的父亲跳下去的那一刻,段予铭只觉眼前一黑,仿佛整个天地都随着父亲消失的身影而崩塌了,他只是浑身颤抖着,不敢去设想任何一种可能的后果。
  当人群中骚动起来,并且听到有人说“下面有人”的时候,他说不清自己内心的滋味,更让人痛苦的是,他发现无论从天坑中上来的人是谁,他都会对那人抱有恨意。
  是他父亲也好,是温子河也好……为什么他们总是处在势不两立的状况下,叫他站不准自己的立场?
  温子河蹙眉叹了口气:“你知道,那不是他。”
  “但是你有什么办法保证……”段予铭深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他,“他今后再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温子河微微有些惊讶,段予铭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若是那个人真的不愿意放他们走,是断然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还未等他想明白段予铭的态度,旁边就有人附和道:“世子说的对呀,少主,您千万三思而后行,这次虽然没有给凤栖山造成很大的损失,但是难保没有下一次!”
  这句话瞬间就将他的一丝侥幸念头给压灭了,抛开段予铭的态度是真是假暂且不论,光是那些吃了苦头的家主,就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
  温子河蜷了蜷手指,他原本就积伤甚重,而陆夜白也是身受重伤,如果要强闯,定然闯不出去,但如果二人留在这里……想必也是凶多吉少。
  “世子,既然你们僵持不下,不如将人交给我们乌衣,如何?”完淡拨开一旁的人群走过来,“原本缉捕少主,也是我们分内的事,现在不过是多了一个人,不麻烦。”
  知道完淡与温子河交情的人,便会知道这明摆着是袒护之举了。不过可惜的是,在场的各位家主,对完淡知之甚少,对少主更是知之甚少,听乌衣首领这样说了,已经在心中默默同意了,觉得这是确实是不失公允的一种做法。
  温子河将目光投向段予铭,后者闭了闭眼,没有作声。
  …
  “我说,好歹你们是被监/禁着的,能不能有点自觉?早点摆出改邪归正的态度来,大爷我好放你们出去。”完淡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摇了摇头,“不是我说,让旁人看到你俩这副模样,肯定恨不得把你们五花大绑送到死刑台上去!一个个眉眼含春,互送秋波……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俩是一对儿似的。”
  温子河闻言,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大妥当,将手从陆夜白的掌心中抽出来,轻咳一声:“你想多了。”
  完淡看着这俩人的小动作,只想道一声冤枉,十分后悔自己那天一时仗义,将这两人捞了回来。早知道这两人一天到晚待在一起是这种腻歪劲……他才不救!谁爱被虐狗谁救去!
  完淡叹了一口气:“我倒是希望那位道姑想出点办法来,早日把应晦弄死,也好让你们早点消失在我眼前。”
  虽说将两人带回来,是出于救他们的出发点,但是无论是他还是温子河都知道,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段炎鳞已死,段予铭的态度偏向他们,外患暂且得到了解决,但是“内忧”却是更不容忽视的危险。
  如果应晦再度卷土重来,妖族还会再承担一次风险,所以几人刚到达乌衣住的地方,陆夜白便提出了将自己关入结界的建议。
  完淡自然觉得这样最妥当,温子河也表示没有异议,于是他便着手腾出了一间厢房作为关押陆夜白的地方。厢房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还带着个有温泉的后院,作为监牢,算是很豪华了。从院子到厢房四周都布有法力高强的结界,如果有人想从内部闯破,便会触发外面的机关。
  结界布置完毕,陆夜白毫不犹豫,抬脚便走了进去,完淡正好奇他为什么没有与温子河依依惜别一番,就看到温子河也跟了进去,顿时就觉得开了眼界——他当乌衣首领当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心甘情愿地陪着一同被关进结界里去的。
  “师父那边,应该只有金铃这一个办法。”陆夜白想了想道,“上一次我妖力发作,便是师父用金铃将它压下了,不过,那金铃是个消耗品,顶多只能再用一次……”
  说着说着,他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声音渐渐轻了,温子河一挑眉,看着他:“上次妖力发作?”
  陆夜白讪笑道:“嗯……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了。你看我现在不还好好的?”
  温子河先是想将这不知轻重的人训斥一番,后来一想,的确如他所说,都过去了,何况陆夜白方才寥寥数语,他已经能将大致的情况推测出来,心中的疼惜之情已经先于怒意泛了上来,便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语气便有些软了:“下次不能隐瞒。”
  “嗯。”陆夜白笑道,继而像怕被人发觉似的,偷偷在桌子底下牵住了温子河的手。
  目睹了这一切的完淡:“……”
  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把结界设置成不透明的比较好,最好还能隔音。


第87章 入睡
  “怎么还不睡?”温子河翻身侧躺; 看着趴着枕头上的陆夜白,“睡不着?”
  陆夜白背部有伤; 只得保持这一个姿势; 脸埋在枕头上; 说话就显得有些瓮声瓮气的:“嗯。”
  随后,他似乎又含混地说了一句什么话; 温子河没听清; 只得凑近道:“什么?”
  陆夜白忽地抬起头,迅速在他脸上啄了一口,餍足地笑道:“说完了; 听清了么?”
  幽幽月色映进他的眼睛; 他的眸光中满是狡黠之色,温子河丝毫不怀疑; 如果自己回答“没听清”,那人肯定会再上来啃他一口。他只得道:“听清了。”
  “胡说。”陆夜白再度吻上他的脸颊,“我刚才没有说话。”
  碰上这样胡搅蛮缠的对手,温子河只得缴械投降,任由他不知餍足般地亲吻着自己的眉间; 鼻骨,不知不觉中; 自己的情绪也被他带了起来,连呼吸都有些沉重了,他将陆夜白的脸拉近了一些,而后亲上了对方的嘴唇。陆夜白翻身起来; 跪在他的上方,左手撑在他的颈侧,另一只手轻轻托着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反复舔舐啃咬,绵长而热烈。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了右手,温子河靠在枕头上微微喘着气,凝眸看他,目光里含着氤氲的水光,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哑声道:“别招惹我了,嗯?”
  纵然对情/事知之甚少,温子河也能敏感地察觉到两人身上的变化。他不知道一个吻是如何引发了这种状况,更不知道如何解决才好,面上微微发热,轻声道:“那你……下去?”
  说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伸了伸腿,没料陆夜白却像触电似的,一下子从他身上弹开了,整个人摔到了床尾,背部一下子撞在墙壁上,有些痛苦地叫道:“你还动?!”
  他那副委屈的模样就像是遭到了天大的不公正待遇似的,温子河忍俊不禁,笑出声之后,才掩饰般地轻咳了一声:“嗯……抱歉。”
  他是为自己笑出了声这一不道德行为假模假样地道了个歉,但陆夜白却自然而然地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继而想到了方才温子河蹭过自己的那一下,竟然是故意的,不由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将人抓过来,好好地让他“道个歉”。
  温子河掀开被子,挪到了床尾,柔声哄道:“撞到哪儿了?给我看看好么?”
  这打个巴掌给个枣吃的做法倒是运用得不错,陆夜白磨了磨牙,先将这笔账记了下来,道:“哪里都疼,你要看哪里?”
  温子河莞尔,兀自掀开他的上衣,看了看他的后背。陆夜白不是瓷娃娃做的,方才撞到床尾那一下,肯定没有大碍,温子河真正想看的,是他在月华阵中受的伤。
  虽然二人醒过来的时候,周身都笼罩在至光炎里,但是温子河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两人身边是没有任何东西护体的,那么……极有可能月华阵上传来的攻击,悉数都落到了这个人的背上。
  他轻轻抚摸着那一道道隆起的伤痕,有不少像是让刀锋割出来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还有一些泛着青黑色,在白皙的背上显得分外刺眼,他心中一堵,听见陆夜白低声道:“你再摸,我又要硬了。”
  温子河立即缩回了手,还十分周到地替陆夜白将衣服放了下来,权当方才没人说过话,故作镇定道:“你怎么想的?肉体凡胎一个,就给我挡刀挡枪的,这么想逞英雄?”
  “嗯。”陆夜白将头搁在他的颈侧,嗅着那人身上的淡淡气息,“想,但是以后再也不想逞英雄了。”
  需要他“逞英雄”的时候,一定就是温子河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一回了。
  “那就不要再让自己涉险了。”温子河反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很是眷恋那种让人心安的触感,“待在安全的地方,好么?”
  陆夜白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温子河听出了他的话意,无奈地笑道:“好,以后我也不擅自胡来了,嗯?”
  陆夜白这才露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牵起温子河的手,放在自己手中反复摩挲,似是不知厌倦,温子河好笑道:“手心很痒。”
  “是吗?”陆夜白一脸好奇,伸手挠向他的手腕,“这里呢?”
  “不痒。”温子河说。陆夜白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温子河心中暗暗叫了一声不好,正要躲开,便看到陆夜白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他立即向后退去,边道:“别闹!”
  话音未落,陆夜白的手已经毫不留情地袭向了他的腰间,温子河被他折腾得没办法,又担心还手太重会伤到那人,只得连连退避,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终于等那人闹够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陆夜白朝他这边蹭了过来,将头埋在他的颈侧:“我觉得这好像是个梦。”
  “要不我打你一顿?”温子河被他折腾得没力气,只想翻个白眼。
  “你不忍心。”陆夜白在他颈侧蹭了蹭,就像拽着对方的某个把柄一般,得意地笑道,“你一碰我,我就喊疼,你肯定就不忍心了。”
  对他的这种自信,温子河深刻地将自己反省了一遍,觉得都是自己惯出来的,今后一定要严肃起来,该板起脸的时候就板起脸,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被那人吃得死死的。
  但是这种感觉也实在是太好,好得让他都有些舍不得入睡,只想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
  温子河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毕竟两人正处在愈伤阶段,是没有那么好的精力熬个通宵的,并且入睡前闹得太过的后果,就是后来他们连被子都没有盖,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完淡轻轻敲了敲房门,无人应答,料想此时已经日晒三竿,那两个人应该是醒了,大概是沉浸在你侬我侬的情意里,没留神外界,便兀自推门进屋。
  屋内不见人,完淡朝床上看去,瞬时愣在了原地,只见床上那两人衣衫不整,手脚/交缠地睡在一处,被子已经有一大半拖到了地上,床单也是皱巴巴的,完淡在心中道了一句“卧槽”,只得手脚僵硬地回身关上了门。
  过了片刻,完淡抬手重重地敲了几下门,温子河被吵醒,揉了揉眼皮,理好衣服后,道:“请进。”
  完淡进了屋,让自己尽量不去看这两个人,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扫到了床上,便道:“咳,那个,起得有点晚啊?”
  “昨晚睡得有些晚。”温子河下床时才看到拖在地上的被子,弯腰将被子捡起,盖在陆夜白身上,“有事么?”
  在这里被软禁多日,完淡偶尔也过来与他们闲聊,但是从他今天进屋时候的神色来看,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完淡过来,的确也是带了一个消息来的,只是让方才进屋看到的那一幕给冲击了一下头脑,暂时没想起来,这会儿听到温子河问起,忙道:“世子说他想见见你。”
  温子河回身看了看陆夜白:“他过来,还是我出去?”
  “他说,希望在后院竹林里见面,让你把你们家那鸡带过去。”完淡道,“刚才派侍卫传信来的,我估计是陷阱的可能性不太大,因为凤栖山已经归他管了,他不需要弄什么陷阱来抓你吧?”
  “既然当时放了我,他便不会再做什么。”温子河沉默了一会儿,道,“劳烦你解开结界,我现在就过去。”
  …
  潇潇竹林里,早就放置好了两张藤椅,中间架了一张小桌,桌上一个瓷杯,一只酒壶,段予铭端起手中的瓷杯,一饮而尽。他向来不喜欢喝酒,只觉得喝完酒之后,整个人都会陷入混混沌沌的状态,非常不舒服。但是经历了这些事,他到希望自己终日混沌,不要活得那么清醒。
  父亲离去,友人离去,纵然妖族中没有古代宫廷之中的那些权谋斗争,他也觉得此时自己真真是一个“寡人”了。回过神来仔细想这些天发生的事,其实不能说是谁的错,只是命该如此罢了。就如同他父亲的死,究其因果,还是因为当初放出了应晦的残魂,害了一个无辜的人类。
  无人可恨,无人可怨,段予铭只得在杯中倒酒,听到有声音从背后响起:“我记得你不喝酒。”
  “今日例外,”他回身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笑道,“故友相逢。”
  萧瑟竹林一如往日,可惜物是人非。
  温子河迈步走向他,哆哆也跟着走了过来,段予铭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并不多喝,他知道自己浅量,而他将温子河叫过来,并不是想让他看自己借酒浇愁,而是有正事要说。
  温子河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移开了那壶酒,见段予铭久久不语,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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