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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大你一千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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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那大概就是一切缘分的开始。
关凝将手搭在师父的墓碑上——不是极寒之顶的那个衣冠冢,而是她在师父的埋骨之地另外立的一块碑,把飘远的思绪拉回来,看着不远处站立的男人,轻声道:“师父,我把他带来给您看看,您还满意么?”
微风轻轻地吹起她额前的一缕发丝,她随手将发丝挽到耳后,朝毕尧道:“你快过来。”
毕尧前一秒还没往这边看,似乎在望着远方的天空出神,但在关凝出声的刹那,他便立刻迈开脚步走了过来:“怎么了?”
“想让师父仔细看看你啊。”关凝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毕尧的伤已经完全好利索了,面色虽然还苍白,但是不像之前那样毫无血色,这次受伤让他更瘦了一些,五官也更为深邃立体,关凝看一眼,心就加速跳一下,拍着胸口心想,怎么还是这么帅?
毕尧一直站定不动,看着墓碑的眼光,让人觉得他好像真的在经受某种检阅。关凝笑着拉过他的手:“好了,师父说看够了。”
毕尧点了点头,随她牵着走:“师父和你说什么?”
“她说,小伙子模样不错,就是不知道对我们关凝有多喜欢?”关凝笑眯眯地看着他,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哎,我好像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是什么时候?”
毕尧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微地扭过了头。
关凝伸手强行将他的脸掰回来:“我说,和闷骚谈个恋爱好不容易哦!快回答,不然我要生气了。”
大概是她虚假的抱怨起到了一点作用,毕尧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五年前。”
关凝张大了嘴巴:“五年前?五年前你就确定你喜欢我了?”
毕尧点了点头,那边关凝好奇地追问道:“怎么发现的?其实我之前也觉得自己对你有好感,但是前不久才确定呢!这难道不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吗?”
毕尧动了动嘴唇:“不漫长。”
然而这话之后就没下文了,关凝佯装发怒:“快、说。”
随后,沉默寡言的毕尧遭遇到了恋爱以来最大的酷刑——让他说出当年暗恋某个人的故事。
这个故事其实很简单,五年前的某个黄昏,外面的夕阳洒着暖意,余晖镀在沙发上的某个背影身上,那个背影肩头轻轻耸动,伴随着抽气的声音,是在哭。
毕尧从来没有见过谁的眼泪,初次见到,他慌乱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上前安慰,还是默默地转身,他并不擅长安慰什么人,甚至连说话都不擅长,但是他也舍不得转身离开,就好像有什么妖术,将他定在了原地一样。
他只是傻站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大概是感觉到了身后有人,关凝转了过来,毕尧便看到了一张满脸泪痕的脸,心中一动。
关凝飞快地又转了回去,再看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擦干了,眼睛和鼻头虽然还泛着红,不过没有再哭。她很不好意思地指了指电视:“情节太感人了。”
毕尧便也随口问道:“什么情节?”
关凝张了张嘴巴,答不上来。毕尧心中了然,关凝哭并不是因为电视情节,大概是有什么伤心事。但是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孩子并不想说,那么他也不该问的。这只是他在锡京的某天里的一个小插曲,不知怎么地,后来那个黄昏中故作坚强的女孩子却一直留在了他的脑海里。
毕尧,磕磕巴巴地讲完了这么一个不算精彩的故事,转过去看关凝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关凝并没有露出“只是这样?”的失望表情,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表情,似乎在思考什么。他认真地想了想自己方才说的话,觉得除了表述上欠缺精彩,显得干巴巴之外,并没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并不值得关凝摆出这样认真的表情来思索。
而且……怎么感觉她好像要哭了?
毕尧心中一紧张,说的话也有点忙乱了:“是不是讲的很无聊?我重新讲?”
虽然重新讲……应该也很无聊。
“不是。”关凝轻轻地摇头,“讲的很好……你最好了。”
毕尧一头雾水,她在心里微微笑起来。毕尧所说的那个黄昏,应该是她想起了自己的师父,在偷偷流眼泪吧。本来以为毕尧是见了她的“英姿飒爽”才喜欢上的她,没有想到在那么早的时候,毕尧最初对她动心的时候,竟然是因为她软弱的眼泪。
原来就算自己没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就算自己觉得自己有点不够好……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会有傻子真心喜欢的啊。
第91章 番外3
锡京市刚刚迎来的这个冬天的第一场大雪; 傍晚散淡的阳光隔着雾; 薄薄地投在街道两边; 新铲出来的雪堆成了一溜反着光。越野车的四轮缓缓碾压过路面的雪水和还未化开的冰渣; 担心打滑似的、慢悠悠地开往温宅的方向。
车内开着暖气; 副驾驶上坐的显然是个急性子:“开快点儿,慢腾腾的,你是老年人吗?”
话音未落,开车的人猛地轰了一脚油门;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副驾驶上的那位没留神; 顺着惯性“哐当”一声撞在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妈的; 公报私仇; 公报私仇。不就是昨天打赢了你么?”完淡揉了揉脑门,瞪了守新一眼; 而后回头往后座看了一眼; “你……您,没摔着吧?我这师弟; 有点傻; 没轻没重的。”
后座上的人似乎一直在闭目养神,就连急刹车也没能让他的位置挪动一厘,闻言缓缓睁开眼睛; 摇了摇头。
完淡:“那就好,那就好。”随即转了回去,大概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身后还坐着那么一位; 完淡接下去没有再朝开车的守新说话,而是安静如鸡地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
完淡这个人,就算是面对着当年活着的妖王,也没露出过半点怂态,但是纵然他再怎么狂,也不敢在自己身后这位面前狂。
虽然这位似乎心胸宽广——也可能是健忘,并没有与他计较之前的那些失礼,但完淡总觉得这种老古董级别的人物,都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考量,没准那一天想起来之前的“拔毛之仇”……那完淡就真的完蛋了。
…
“温子河——”完淡跳下了车,拉开后座的车门,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自言自语道,“不在家么?”
方叔打开了大门,朝完淡微微鞠了一躬,而后直起身来,发现完淡身后还站着一位少年。
那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穿着一件墨绿色绣着百鸟图案的棒球服,皮肤白皙,五官带着一种柔和秀美之气,眼睛极深极静,似乎带着点儿幽幽的深绿。这是副陌生脸孔,方叔讶异道:“这位是……”
“是火凤大人。”在他身后,温子河这样说道。
火凤祖是在一个多月之前苏醒过来的,脱离了原本的哆哆的身体,成了一位翩翩如玉的美少年,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毕竟,火凤祖千年之前只以本体的形态在众人眼前出现过,还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化形之后的样子,任谁都不能把这个看起来还有几分稚气未脱的少年和那位地位高贵的、不知道活了几千几万年的火凤祖联系在一起。
那天初初寒暄过后,火凤祖便直奔了主题,引导陆夜白完成了融合,至今一月有余,当时说过日后会再过来看看情况,看样子就是今天了。
火凤祖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并没有多少架子,相反从外貌上来看,他是这些人当中资历最小、最年轻,长得也是最温柔无害的那一个。完淡有时候便会被他的外表欺骗,“您”这个称呼,卡在嗓子眼,说出来觉得怪别扭,不说的话,又显得十分没礼貌。何况,他之前不知道火凤祖藏身在哆哆身上,还……拔过人家的尾巴毛。
那可是……凤毛啊!
察觉出了大家的拘谨,火凤祖抬抬手:“进门说话,怎么一个个都跟不认识我了似的?”
众人以为藏身在一只鸡身上,对于火凤祖而言,算不得什么光辉历史,因此谁也不敢提,这时候火凤祖竟然自己提起来了,可见胸襟非常豁达。完淡酝酿了一肚子的马屁不知道如何拍,那边温子河已经开始闲聊了:“不过一个月,火凤大人似乎又长大了一些。”
他这话就好像过年的时候,长辈对着家中的小辈一脸感慨“你又长大了”。任谁和火凤祖说话,都不敢用这种语气,主要还是不了解火凤祖的为人,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
火凤祖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照了照,而后道:“确实……灵歌山是个好地方。”
“抓到应岐也是在那个地方。”完淡补充道,“这还要多亏火凤大人指点。”
“一点小事。”火凤祖不太在意地摆了摆手,“他比起应晦,可是差远了。”
众人此时已经走进了客厅,各自找位子坐了,关凝好奇地问道:“应岐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当年没剿清的余孽?”
火凤祖眯起眼睛:“是应晦当年从自己体内分出去的一个分/身罢了,我们围攻应晦老巢的时候,大概他察觉到自己难以脱身,便提前分了一个妖怪出去。我想,他原本是想以应岐作为自己复活的容器的。”
“但是被段炎鳞打断了。”温子河沉吟了一会儿,“段炎鳞在他还没有恢复神智的时候,就将他从银棺中放了出来,逼迫他与人类融合。”
“不错。”提起段炎鳞,火凤祖的眉头有些微蹙,就像是老人面对着家中不成器的小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竟与外貌也不太违和,“应晦的妖力就算再强,也会有个限度,我和他拼了个两败俱伤,沦落到了……那样的境地,他必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段炎鳞是太多此一举了。”
众人都明白这个多此一举是什么意思。二十一年前,段炎鳞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将应晦放出来。那个时候的应晦,于妖族而言并没有什么威胁,就算日后想要复活,他的力量也还处在酝酿的阶段,能不能酝酿出来都是一个未知数。是段炎鳞强行将它提前了,还将众人都扯进了这么一出戏里。
“但是,如果等应晦的妖力恢复了,那时候便又是一场恶战……”守新喃喃道。
火凤祖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有我。”
守新一下子被点醒了:“您会醒得比他早!”
纵然应晦酝酿了妖力要卷土重来,到那个时候,也会因为火凤祖早早地恢复了妖力而占不到什么便宜。这么说来,千年之前火凤祖和应晦之间的那场对决,其实稍稍占上风的,还是火凤祖。
毕竟死者为大,就算在座的或多或少都被他坑过,那也不适合再拿段炎鳞出来讨论了。他那卑鄙或是光明伟大的一生,就葬在了往日。温子河换了个话头:“打算拿应岐和天婴怎么办?”
“这个,要看新任妖王的意思。”火凤祖挠了挠头,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就像外表一样稚嫩,“关一辈子,或者一辈子带着枷锁……现在应晦没了,他们也掀不出什么大浪了,哪天想通了,和我们握手言和也说不定。”
顿了顿,他又偏头看向陆夜白:“你怎么样了?”
陆夜白道:“感觉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差别,不过,应晦的意识是再也没跑出来过了。”
“那是当然的,因为融合完成,他的意识已经被碾灭了,天地之间,不再有这个妖怪了。”火凤祖眯起眼睛,似乎有些感慨,“曾经那个不可一世、呼风唤雨的大妖怪,蹉跎至今,也不剩下什么力气了。妖族的人,本不该如此惧怕他,就算活过来又怎么样?杀得了他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
他朝陆夜白招手,示意陆夜白走过去。而后他手中汇集了一团妖火,在陆夜白额间燎了一遍,见没有妖痕显现,道:“的确是完成融合了。”
“多谢火凤大人。”陆夜白诚恳道谢。
“不谢。”火凤祖往沙发上一躺,“小事儿嘛。段炎鳞好歹算我不成器的后人,就当我替段家把造的孽债还清了。”
“正事儿也聊完了,我从妖王那敲/诈了几坛好酒。”完淡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几个酒坛,“这种酒名叫‘斜阳晚’……温子河,你是不是欠我一次比武?”
温子河一挑眉:“现在?”
“不,刀光剑影的多伤和气,就比喝酒。”完淡兴致很高地打开酒坛子,一股清淡酒香就溢了出来,“比谁喝不倒嘛,怎么样?”
温子河摆出奉陪的架势,就要上桌,其余几人也围拢了过来,争先要尝一点酒。陆夜白轻轻叹了一口气,想起温子河那根本不能称之为酒量的“酒量”,便不露声色地坐在他身边,低声道:“你喝醉了会撒酒疯。”
温子河面上淡定,接过完淡的酒杯,凑到嘴边,却没有喝下去:“真的?”
他怎么不知道?
陆夜白点了点头:“疯得挺厉害。”
温子河:“怎么说?”
“会拉人和你一起洗澡。”陆夜白低声道。
温子河:“……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夜白无辜道:“我觉得说出来你会怕丢人,而且,如果只在我一个人面前喝醉,还挺可爱的。”
温子河:“……”
他知道自己向来量浅,往前除了和段予铭,就没与别的人喝过酒。段予铭那小子也是个一杯倒,两人往往一醉就天亮,谁也看不到谁喝醉酒是个什么德行。导致温子河一直以为,他醉酒以后,只不过是会倒头就睡,醒了失去记忆而已。
身边还有这么多的人盯着,温子河只用嘴唇沾了一点点酒,就被完淡拍了一把,不满道:“润唇呢你!”
温子河一笑,举起酒杯,望进杯底一汪暖色的酒水,混着屋外投进来的夕阳,泛着醉人的流光。斜阳晚,倒是个应景的名字。
一饮而尽。
…
那斜阳晚初尝起来味道清浅平淡,似乎没有含着多大的酒味儿,但是后劲却十分地足,不光是温子河,连火凤祖、完淡等人喝了都有些摇摇欲坠。陆夜白摇了摇有些晕的头,伸手去扶温子河,一用力,没拉起来,自己却不稳地倒了下去。
“温……子河。留宿。”完淡大着舌头,指着陆夜白道,“我今天不回去了。”
温子河的头埋在了沙发里,闷声闷气地答:“行。”
完淡眨了眨眼睛,大概是才分辨清楚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愣:“你在这边?”
陆夜白把温子河的脸轻轻脱了一把,让他能顺畅地呼吸:“刚才是我。”
比起这几个人的聒噪,火凤祖的酒品算是很不错的了,他喝完了也只不过在脸上泛起了微红,仍是一副沉静的模样,靠在沙发上,让人分辨不清他到底是不是醉了。
方叔坐在门槛上,看着这一屋子的醉鬼,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先捡哪一个,这时候,有人自身后跨过门槛,沉默地看了一屋子的人:“我是不是……来晚了?”
方叔急忙起身:“妖王。”
段予铭笑着摆摆手:“别这么叫。他们这是喝醉了?”
“是您那坛‘斜阳晚’,把他们都放倒了。”
“唔,看来我还是慢了一步。”段予铭背着手走到沙发边,看了看几人,“只是浅醉罢了,用不了多久就会醒。先扶他们回房间休息,来搭把手。”
方叔“哎”地应了一声起身,架着火凤祖走向书房,其余的人,因为没有客房,便只能在客厅中打个地铺了。正是初冬,幸而温宅里温度适当,地板摸着还泛着点暖意,方叔铺了一层薄毯,而后与段予铭一同把这几位排成了一排,一层薄被又盖了上去——就如同在做某种巨大的夹心饼干。
这些事都做完了,方叔才一拍脑袋瓜:“哎看我这记性,您今日睡哪处呢?”
段予铭指了指地板:“刚才已经给我留了一个位置了。”
方叔张嘴要说话,段予铭打断了他:“行了,没那么多礼数,这里也不是凤栖山——这么和你说吧,我准备把凤栖山弄成没有妖王这些个东西的地方,只有一个族群,反正我们也不剩几个人了。”
看来这位新继的妖王十分有大刀阔斧干一番的势头,往日里段予铭经常来温宅,方叔倒也的确不用与他非常多礼,便道:“那世子是歇一会儿,还是看电视?”
段予铭眯着眼睛:“我要去三老亭那里一趟。”
地鹿族将会派遣负责人到锡京来,去三老亭好将一些事情交接一番。方叔跟在段予铭身后:“要不我陪您去?”
家里酒味儿有些大,他自己闻着闻着都快醉了,还是出门透透风好。
段予铭点头应允,两人一道出了门。
…
温子河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黑尽了,陆夜白还在沉睡,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到客厅倒了杯水喝,穿过地上东倒西歪的一群人,又重新回到了卧房,关上了门。
他将喝剩下一半的水放在床头,刚在床上坐下,腰便被一只手搂过了,他掰了掰腰上的手,有些想笑:“痒,拿下去。”
“不。”陆夜白在床上蹭过来,一双眸子在夜里发亮,低声问道,“你腰伤好了没有?”
温子河顺手也按了按自己的腰:“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以他的身体复原能力,原本不至于过了这大半年腰伤才好。但是因为流水阵中的那股“夺水”具有夺取妖力的效果,他几乎是以一个人类的体质,在那崖洞中被摔打了个痛快,纵然之后身体上有了妖力,因为夺水所造成的伤,倒还是好得很慢。
他以为这不过是与平日里“你睡醒了没有”分量差不多的关心,没料下一秒,陆夜白在手上用了点巧劲,将他整个人掀翻在了床上。陆夜白顺势起身,单脚跨过他的身体跪下,让他整个人处在了自己的下方。
温子河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往后头挪了挪,肩头被陆夜白一把按住:“别动,腰伤好没好,我来检查一下。”
“你这蒙古大夫……啊!”温子河话没说完,陆夜白便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把,他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好好睡觉,发什么神经?”
陆夜白叹了一口气,看着躺在下方的人:“子河,睡在我身边的这段时间,你真的能好好地睡着吗?”
“什么意思?”温子河微微不解。
“我从来都没能好好睡着过。”陆夜白俯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只要一闻到你的气息,我就会止不住地肖想你。”
温子河:“……”
他娘的完淡那坛子水到底里头装的是酒还是春/药啊?这陆夜白平时看起来正正经经,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
看见温子河的皮肤从脖子到脸都开始泛起淡淡的红色,陆夜白喉头滚动了一下,单手抚了抚他的脸:“之前碍于你有伤,我没好意思说……”
温子河:“……”
如果他现在捂着心口倒下去说自己伤得很重……还来得及么?
——显然来不及了。
在他愣神一秒的功夫,陆夜白已经附身凑了下来,将自己的唇不留缝隙的地印在了他的唇上。上方的人垂着眼眸,从温子河的角度看过去,甚至还能透过他微睁的眼睛,望见眼底的流光。
“但这是你欠我的。”陆夜白就着贴在他唇上的姿势,嘴唇翕动。
温子河一挑眉,无声地表达了“欠你什么”。
陆夜白得寸进尺地挑开了他的衣襟,模样略有些委屈:“你忘记我手里攥着一本多厚的账本了么?够你以身相许好几辈子的了。”
此时此景,说不情/动,是不可能的。温子河笑着扣过他的后脑勺:“那现在先还给你一点。”他另一只撑在床上想要顺势起身将陆夜白压下,没料陆夜白纹丝不动,反而朝他压了下来,他再一使劲想将陆夜白掀下去……没掀翻。
“你……”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温子河的满肚子抗议还未来得及发声,便被一个吻堵在了嗓子里,又因为陆夜白探进衣内四处作乱的手,而最终演变成了一声“唔”的闷哼。
乱套了……都乱套了……
陆夜白在他上方低低笑了:“听说你腰伤还没好,不如就让我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放送完毕了,一千岁正式完结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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