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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科考队小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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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者如此动情,我也不管他相信不相信了,就把如何收到包裹,又如何发生一系列巧合的事告诉了他。

出乎我的意料,老者听后并没有表现出不相信,而是在沉思着什么。

我试探着问道:您既然知道这笔的来历,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者听了微微点了一下头,说:虽然这件事是绝密,但是他既然把笔寄给了你,我想一定有他的用意,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文¤人··书·¤·屋←

我和张凡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有种马上就要知道真相的兴奋,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希望能从老者口中得到所有疑团的答案。

老者并没有马上说话,似乎是在考虑从何开始。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道:1989年,白公山科考计划代号叫捕雷行动。这个计划的制订是极其绝密的,科考队不隶属于任何编制,而是受某首长直接领导。他们执行的任务源于一个非常大胆的设想,而这个设想一旦被确定,那就会有一个惊人的发现。

说到这里,老者摇了摇头:很显然,这个计划失败了,整个科考队最终全部失去了联系。据说只有一个人逃了出来,但是还疯了。由于这个计划制订时就有反对的声音,认为计划本身就是非常荒诞不经的,所以,当这次科考失败以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插嘴道:那这个计划究竟是什么呢?

老者说:这个计划的起源得从巴颜喀拉山圆盘说起。

巴颜喀拉山圆盘是什么?何影在一旁快言快语地问道。

老者走到一个书橱旁边,从成堆的资料里面找出了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这张就是巴颜喀拉山圆盘的照片。

我接过这张已经陈旧而发黄的照片,好奇地看了起来。

照片上是一个石盘,又大又圆,厚约两厘米,中间有一个小孔,一圈圈螺旋状的凹槽逐渐延伸到石盘的边缘,看起来就像是一张唱片。

张凡在我身旁伸着脑袋看了看,说:不就是一个圆形的石头片子吗,这有什么特别的?

老者说:如果你知道这个石盘的来历,就不会这么想了。这个石盘因为和一个名叫朱洛巴的种族有着某种关系,所以也叫中国朱洛巴石盘。这是在1938年的时候,国内的一队考古学家在青海南部的巴颜喀拉山考察时,在一个不太显眼的洞穴内偶然发现的。当时一共挖出了七百多块这样的石盘,经过测定,这些石盘都是一万多年以前的东西。

嗯,新石器时代的产物,做工还3是比较精细的。我点了点头。

老者笑了笑,说:确实是属于新石器时期,但是你听说过那时候的人会用电吗?

用电?这怎么可能?我摇了摇头。

这些石盘的一部分曾经送到苏联进行过检测分析,证明里面含有大量的金属元素,而且石盘有着特别高的振荡频率,可能长期处于高电压状态,于是有些科学家就提出了这可能是某种电路的组成部分。

张凡皱着眉头说:看来那时候的人不但能用上电,而且还是高压电!

老者说:这正是无法解读的地方,所以有很多人对这些石盘的用途进行过猜测。根据石盘的形状,大多数研究者倾向于‘信息载体’这一种说法。说到这里,老者用手指着照片上石盘的螺旋状纹理继续说,这些石盘看起来就像现在的唱片,虽然不能发声,但是有着和唱片相似的功能,那就是储存信息。很多专家都试图对此作出一种解释,但是无一成功。直到后来一个姓徐的科学家在听到了当地的一个传说后,终于破译了石盘上的信息。

这个传说本身也比较离奇,说是在很久以前,在这个地区从天而降了一些相貌极其丑陋的人,他们有着硕大的脑袋和瘦弱的身体。当地的部落认为他们是不祥的人,就对他们发起了攻击。在当地的洞穴里,也发现了一些简单的壁画,上面画有太阳、月亮和星星等。这些岩画表现出来的对天文的认知,显然已经超越了当时人类的理解。直到现在,这个地区仍旧生活着两个十分特别的部落,一个叫朱洛巴,一个叫康巴。他们的人种与世界上其他地区的任何人种都不一样。他们身材矮小,平均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脑颅的容量也比一般人大一百毫升左右,而且有着独一无二的血型,这些人的种族是个谜。

根据这个传说,这个姓徐的科学家作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在一万两千年前,有个外太空船在巴颜喀拉山脉着陆时失事,石盘上所刻的螺旋形文字就是讲述了这些外来人如何怀着和平的目的来到这里,在飞船坠落后,被当地部落追杀,他们只好藏身于山洞。

听到这里,我对太空船的这种荒诞说法感到吃惊,忍不住说:这样的事让人有些无法想象。

老者听了微笑道:我这都是公开的资料,在网络上你都可以搜到的。当然,这里面还有很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那这件事和捕雷计划有什么联系呢?我问道。

我国的科研部门也成立了关于巴颜喀拉山石盘的研究小组,但是当时并没有被列为机密课题,而我正是这个小组的成4员之一。说到这里,老者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但是这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随即老者便又板起脸说,后来,有一个姓赵的教授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认为这些石盘有可能真的是一些信息的载体,但是更像是某种物体的零件。赵教授的这个设想得到了我们研究小组大多数人的认同,但是,无证据的设想只能作为研究方向,并不能作为研究成果来向上面汇报。

那一年,我国的地震监测系统偶然间发现,在白公山附近地区的电磁波异常。经过判断,应该是孕育过程中,由震源体产生的辐射异常。正当地震部门感到紧张的时候,这个电磁波却又神秘地消失了。

但是这个电磁波又不断出现,渐渐地,监测部门发现了其中的规律,这个电磁波的发生是有规律的,每隔四十多天就会发生一次。这一现象引起了科研部门的兴趣。由于当时研究人手不够,加上我们的石盘研究也一直没有进展,上面就将白公山研究小组和我们的小组合并到了一起,另外还加入了一个姓刘的教授。

这次合并有了偶然的发现,当白公山出现电磁波异常的时候,巴颜喀拉山石盘就会产生剧烈的震动,似乎像是有某种东西在召唤它一样。这种神奇的现象最终促使我们做了一次白公山地下深层勘探。勘探结果让我们极其兴奋和迷惑,在白公山的地下有着巨大的石洞,而不停散发电磁波的,是洞里的一个巨大的神秘物体。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感到非常兴奋,大家一致认为白公山的地下肯定会有特别的发现,但是令我们没想到的是,新加入的那个姓刘的教授竟然一个人自己抱着石盘偷偷跑进了洞里。

听到这里,我插嘴道:自己进那个洞岂不是自寻死路?

老者说:刘教授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他自己兴奋地说刚刚进洞就有了发现,然后他直接写了一份报告给上面递了过去,这就有了后来的捕雷计划。这个刘教授,就是后来这个科考队的队长。

我啊了一声,说:原来刘教授就是刘建国啊!这个捕雷计划的目的是什么呢?

老者摇了摇头,说:具体的行动计划是绝密,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后来的行动失败直接导致我们的科研小组被解散。当年我在这个课题上花费了大量的心血,所以,小组解散后,我并没有跟随他们回北京,而是留下来,继续研究这些东西。

老者的这些话让我微微有些失望,听他讲了这么半天,原来他也不知道捕雷计划到底是什么计划。我想要得到的谜底不但没有解开,反而又多了一些。

5一直没有说话的张凡突然开口问道:那这支钢笔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见到它好像很激动啊?

老者叹了口气,打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钢笔,和我那支放在了一起。可以看出两支笔除了颜色不同,外形是一模一样的。老者抬起头,说:这是当年笔厂给我们科研小组特别定制的。我想,给你寄包裹的人,应该是我们小组的成员之一。

你能确定是谁吗?我问。

老者摇摇头,说:不敢确定,但是从这支只笔的颜色来看,好像应该是刘教授的。

我吃了一惊:刘教授?刘建国?科考队的队长?

时间太长,我也有些记不清了,只是模糊地觉得应该是他的。我记得当时我们整个小组只有他用的是这样红色的钢笔。

老者的这个回答让我陷入了沉思:难道科考队里有问题的那个人真的就是刘队长?如果真是他的话,给我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寄来那个包裹又是什么用意呢?

当老者抬起手看手表时,我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急忙起身和老者告别。老者和何影把我们送到了门口。

张凡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我们在洞里拍摄的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呢?

老者说:这个我还得仔细研究一下,等有了结果,我会让小影给你们去电话的。

我看了看站在老者身后的何影,只见她用手扬了扬手机,说:你在车站给我打电话时,我已经把你号码存上了。

正文 第11章 窗外的脸

离开了何影舅舅的家,我和张凡在商店里买了几包方便面,然后就近找了家旅店住了下来。

张凡一进屋门就往床上一躺,双手抱着脑袋,面露微笑,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说:何影竟然说我长得像绅士,我现在突然觉得我们没上火车真是正确的选择啊!

我拿开水泡着方便面,一边看了一眼张凡,一边随口嗯了一声,说:是啊,我也觉得很正确。

张凡听了我这话,脸上堆起笑容,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在车站的时候,听到何影夸我时,你小子吃醋了吧?

我唉了一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吃醋倒是没有,就是知道千万不能得罪女人啊。

张凡见我唉声叹气加愁眉苦脸,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乐呵呵地哼起了小曲。

哼了几首曲子后,张凡问我:你还记得何影说我像哪个绅士来着?

路易·威登。我拉长着声音回答道。

对对对,就这名字。张凡兴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追问道:这人得是个名人吧,你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路易·威登是法国历史上最杰出的皮件设计大师。他的设计风格浪漫、优雅、成熟、老练,不经意间还混杂着懒惰颓废的意味,很让一些女人着迷。

张凡愈发兴奋,听着我的话,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拽了拽身上的衣服,俨然觉得自己已经是绅士的化身。

这个名字还有个缩写,就是——lv。我最后总结道。

张凡抚摸头发的手在空中停了大约有两秒钟,然后猛地跳起来,蹦到墙边的镜子前,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然后大声喊道:她竟然说我长得像驴!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把泡好的方便面递给了满脸沮丧的张凡。

吃完泡面,张凡暂时从刚才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对我说:虽然甩掉了洛桑,但是现在却不敢出门了,你是不是怕再碰上他?

我摇了摇头:你以为呢?何影都能想到我们会在出站口出来,难道洛桑这样一个老练的人就想不到吗?

张凡正在往嘴里塞方便面的手停了下来:对啊,他当然也能想到的啊!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不对,他要是想到了为什么还走啊?何影可是亲眼看到他离开的!

我回答说:洛桑可能是在利用我们钓鱼!

钓鱼?张凡不解地问。

洛桑知道,如果不是我们真想走,就是盯着我们离开也没有用,我们还会来个回2马枪的,所以,他想用我们引出在地洞外拿走我们绳子的人。他假装离开,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是不能分身两处的,只能选择跟踪我们,而那个人并不了解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所以,洛桑会在远处看看有没有人再跟踪我们。我想此刻,那个人也许就在外面观察着我们。

张凡听了,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到窗口拉上了窗帘,然后又从露出的一点缝隙里往外看。

我对张凡说:别忙活了,没用的,你是不会看到他们的。

张凡悻悻地回到座位上,皱着眉头对我说:其实我们都是局外人,怎么就卷进这个麻烦事里来了呢?

我盯着张凡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对他说:我们肯定不会是局外人,不然,也不会有人寄包裹给我了,只是我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和这件事有牵连。

张凡听了我的话,眼睛望着天花板,心里有些不服气,但是嘴上没有说话。

我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看。我突然觉得不该贪图方便而选择一楼,如果现在在楼上,观察的范围可能更大一些。

这几天发生的事让我和张凡感到非常累,吃完了泡面,也不管当下的时间,直接就扑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梦到了我在大学宿舍时的情景,以前的画面又在眼前掠过,室友之间互相玩耍嬉闹,一切都是那么温馨自然。紧接着梦到上课时的情景,我们那个一脸严肃的老师正在给我们讲课。我和同学在下面小声地嘀咕他的脸什么时候能笑一次时,突然我们老师的脸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变得狰狞而恐怖。这一变化让我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我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身上竟然被汗湿透了。

在这样简陋的旅馆里,空调简直就是奢望。我从床上坐起来,用手往桌子上摸了摸,找到烟和火机,拿出一根点上,然后不经意地一扭头,却被眼前的一个景象给结结实实地吓到了!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在窗口的玻璃上,竟然有一张面色惨白的脸。这张脸紧紧地贴在玻璃上,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正盯着我。

这一惊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张凡被我这一声给惊醒了,迷迷瞪瞪地揉着眼嘟囔了一句:瞎叫唤啥啊,还让不让人睡啊。说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我急忙跳下床,过去推了张凡一把,冲着张凡的脸叫道:快起来!说完,我转过脸再往窗户上看时,窗户上那张惨白的脸却不见了。我慢慢走近窗户,向窗外望去,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向远处3走去。

我全身只穿了条内裤,也来不及穿衣服,随手在桌子上拿了个衣架,打开屋门,跑了出去。

旅馆服务台的工作人员正在与周公开会,要是看见我这样跑出去,肯定会以为我是夜间作案的坏人。

我从旅馆里跑到街上,看着冷清的街面,估计着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四下观望了一下,只见在我的右边远远地站着一个人,身上穿着一件衬衣,静静地站在那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壮了壮胆,使劲握住了手里的衣架,慢慢地向他走去。

那个人突然朝我摆了摆手,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眼,双手做了一个向前推的手势。

这个奇怪的手势让我停下了脚步,心里分析着这个手势的含义。难道他是在警告我,再过来就要打瞎我的眼?这个分析虽然让我有点儿气愤,不过在这样的深夜里,确实让我本来有些冲动的念头冷静了下来。

我们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又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冲我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身,向远处跑去。

我站在街上愣了一会儿,张凡才从旅馆里睡眼蒙眬地走了出来。看他的表情,显然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走到张凡跟前,把刚才发生的事对他说了一遍,张凡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急忙问我:那人长得什么样?

我摇了摇头,说:太远,看不清楚。我看了看张凡,又说,不过,我估计这个人并没有恶意。

张凡不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人最后向我伸出大拇指,然后点点头,应该是向我表示友好的意思。

张凡点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像是看见了什么,指着远处对我说:快看。

我扭过头,只见远处街道一个身影闪了一下,转入了另一条街道。

张凡结结巴巴地说:看这个人的穿着和体态,好像是洛桑啊。

我盯着远处空旷的街道对张凡说:看来我们猜想得没错,刚才那个朝我打手势的人就是在洞外抽走绳子的人,而洛桑确实是在利用我们寻找他,看来这次洛桑成功了。

张凡犹豫着问:那我们也追过去?

不。我摇了摇头,我们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等我们回到旅馆时,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已经醒了,看着我和张凡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脚上趿拉着拖鞋,手里还拿着一个衣架,手不自觉地伸向了桌子上的电话。

张凡急忙扬了扬手里的房间牌,说:我们晨练去了,刚回4来。

等我们向房间走去的时候,我听到身后那个服务员嘟囔着:半夜三点起来晨练,两个神经病!

回到屋里,又是半宿没睡,只是躺在床上想事情。到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张凡问我今天干什么,我对他说:现在什么也不干,就在这里老实待着,等会儿洛桑应该会来找我们。

张凡不解地问为什么,我说:他昨天利用我们来引那个人现身,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会来找我们了解些问题的,因为他肯定会怀疑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你以为他会相信我对他说的因为收到一个莫名的包裹而来这里吗?

张凡想了想,无奈地说:是啊,有时说实话还不如说假话更容易让人相信。

正文 第12章 洛桑的家

果然,九点多的时候,洛桑出现在我们房间的门口。还没有等他开口,我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住着呢?昨晚我在梦中还梦到你了呢,你在追一个人,也不知道追上没,然后就醒了。

洛桑并没有理会我的讥刺,说:那人跑得太快,还是没有撵上。

洛桑坦诚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刚想再说什么,他却对我和张凡说了声跟我来,然后不容我们考虑,直接转身就走。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和张凡跟在洛桑的身后走出旅馆。

我们住的旅馆本来就在城边上,跟着洛桑走过了几条街道后,就来到了城郊。洛桑走到一个简陋的小屋前,掀开门帘,对我和张凡说:进来吧。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心里难免会想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埋伏。我朝张凡使了一下眼色,然后我先进去,张凡留在外面,这样,万一里面有什么情况,张凡在外面也可以大声呼喊。

我进了屋里,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面积三十平方米左右,陈设极其简陋,只有一些必需的日常用品,连一件像样的电器都没有。让我吃惊的是在靠近墙的一张破旧的床上,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病人。说他面目全非一点儿也不夸张,整个面部的皮肤都好像被烫伤过,而且还有些溃烂,显得十分狰狞恐怖。在他的脸上还戴有一个眼罩,似乎还能减少一点儿可怕的感觉。

洛桑看到我的表情,叹了口气,对我说:这里面没什么事,可以让你的同伴进来了吧?

我冲门外喊了一声,张凡这才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进来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吃惊地看了看我,说:这是怎么回事?

洛桑没有回答我们,而是打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些药瓶,仔细地用棉签从里面蘸了点药水,然后走到病人身旁,蹲下身子,一点点地在他的脸上擦拭着。

看到这个场景,我和张凡只能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不明白为什么洛桑会带我们来这里。

等洛桑忙完了这一切,才站起身来对我和张凡说: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离开了吧,我不想让你们也变成他这副样子。

我冲着洛桑打了个手势,想问他这人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洛桑说:没事的,想问什么就问吧,你放心,他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不然刚才我也不会说那样的话。

我这才问他:这人是怎么回事?你让我们来看他是什么意思?

洛桑说:不管你们来白公山是什么目的,我也不想知道,2因为那里埋藏的秘密也许永远都不会解开了。我让你们离开确实是好心。说着,他指了指床上的病人,看见他了吧?他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我的原因。如果没有我那该死的好奇心,他也就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洛桑指着病人的脸说:他身上有大面积的灼伤,而这些灼伤永远也不会好了。我雇了一个保姆,每天都要给他上回药。虽然我目前的收入很低,但是每个月都会支出很大部分钱,我必须这样做,因为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我问道:这人是谁?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洛桑回答说:这是我后来认识的一个朋友,当时我一直不太甘心,我们两个一起又去了白公山的地下,结果在下巨石像深口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年轻一些,执意要先顺着绳子下去,结果下去之后,我听到他恐怖地‘啊’了一声,就急忙把他拉了上来,他已变成这样了。

你们到底要找什么,让你多次去洞里寻找?我问道。

洛桑说:要找的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我去那里就是想要找出是谁在诈死的线索,查出到底是谁杀死了我们这些科考队的成员。

张凡插嘴道:刚才你说的巨石像深口是什么?

洛桑说:巨石像深口是我们科考队给里面的一个深洞起的名字。这个洞的上面有一个巨大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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