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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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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在长廊之中,灯光晃在墙壁与地毯上,照出通往417的道路。
  这里房间的隔音似乎不是很好。
  距离还417还有两三间房间距离的时候,岁闻已经听见前方传来的声音。
  他的脚步顿了顿,侧头就想要说话。
  但前后没有阻挡的长走廊给不了他安全感。
  他顿了顿,凑得距离时千饮更近,压着对方的耳朵说话:“前面的声音……”
  时千饮的耳朵突然失了灵。
  原本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在这个刹那消失了,被岁闻的气音所替代了。
  似乎被束成一线的空气,从他的耳朵里钻入,像是带着轻颤的呼吸。
  让他的身体也共振似地颤了颤。
  身旁的人久久没有出声,岁闻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前面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奇怪,千饮?”
  时千饮这才回过神来:“是奇怪。”
  奇怪的不是前面的声音,是你。
  他想着,不动声色地远离了岁闻一点,和对方保持住了个对自己安全的距离,接着他说:“前面一共有五个人的呼吸声。”
  岁闻:“但是这里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同伴,根本没有必要,所以……”
  前方藏有日本人!
  但这不对,为什么组织秘密碰头的地方,会有日本人?
  岁闻顿了顿,握住时千饮的手。
  时千饮在这瞬间猜中了岁闻的心思,他将其拉入阴影状态。
  两人脚步不停,一路先前,很快来到417的房间之前。
  417的房间门紧紧闭着,门口没有人,但斜对面的拐角处,藏了整整一个小队的日本人。
  岁闻和时千饮来到417之前的时候,正好听见417内部传来一声怒喝。
  这声怒喝仿佛一道日本人的启动开关,只见日本人一下从拐角处冲了出来,踢开房间,直入房间。
  随后,“砰!”
  枪响只在一瞬。
  一瞬之中,岁闻当机立断,紧跟日本人进入房间。
  他朝房间之内看去,看见子弹穿过戴高帽的厨师的身体,厨师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慢慢往地上倒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厨师身上。
  岁闻也一样,不同的是他趁机悄悄的溜到了厨师身旁。
  他心理状态无比地好,对时千饮的阴影能力无比地信任,坦然地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伸手去摸尸体。
  他的手探入厨师的口袋,在厨师外衣的口袋上摸到了一样东西。
  他将其纳入手心,于掏出的之际看了一眼,确定其是自己想找的那个东西之后,立刻将其握在掌心。
  随即他从地上站起,但并不出去,而是站在角落,朝房间里的人看去。
  以木村为首的许多日本人。
  还有一位手持黑色拐杖的宴会厅中年宾客。
  岁闻认得这位宾客,毕竟他有手持拐杖这一醒目特征,他记得,对方的名字叫做黄学义……
  “黄君,”木村突然说,“人死了。”
  “可惜。”黄学义回答木村,“没有从他的口中问出第三个人的真面目。”
  “那剩下的最后一个人……”木村说。
  “放心吧,木村先生。”黄学义平静说,“我会帮助您将他找到的。”
  说话之间,他们鱼贯离开了现场,房间里只剩下岁闻与时千饮。
  岁闻从阴影状态脱离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闭合的房门,对时千饮说:“千饮,我找到一个洗脱你身上嫌疑的办法了……”
  时千饮好奇道:“什么办法?”
  岁闻:“想要证明你身上不具备嫌疑,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证明另一个人身上具备嫌疑。我们不能牺牲无辜的人,但如果碰到某些很不无辜的人……那就让对方为大业献身吧。”
  “黄学义。”岁闻露出微笑,十分纯良,“就是他了。不过,要证明他的嫌疑,我们还需要搞到一点消息,比如他有什么怪癖,平常会做些什么事情,越了解这个人,我们越能为对方量身打造嫌疑点,他也就越具备嫌疑……”
  至于有关黄学义的消息究竟能从哪里得来。
  岁闻稍稍思考了一下。
  他一开始想的是各处手收集,很快又自我否定。
  在最早的时候,他就已经将整个酒店的NPC梳理了一遍,并没有人提及黄学义,在这一点上,黄学义如同他的身份一样,十分低调。
  既然不能在人物嘴中得到线索,那么线索也许和之前,需要某种触发才会出现。
  而酒店之中和黄学义有关的道具……
  宾客……迎宾台,来宾本!
  岁闻立刻带着时千饮往楼下走去。
  迎宾台就在宴会厅的不远处,半圆形的台子后空无一人。
  岁闻在其中寻找了一番,很快从迎宾台底下翻出来宾本。
  翻开来宾本,里头密密麻麻,记录了所有宾客的姓名。
  岁闻需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他将手按在宾客的姓名上,霎时,眼前跳出一个虚拟框,虚拟框中显示出这一人物的生平背景——有些三行,有些两行,全是非常简单的介绍。
  果然如我所想!
  岁闻精神一振,抓紧时间,立刻在本子上翻查黄学义的名字。
  不花多少工夫,岁闻在本子上找到这个名字了。
  属于对方的简短介绍立刻出现在岁闻眼前。
  岁闻喃喃自语:“做布料生意……这个没什么用;一共有四子三女?其中两个私生子,情妇是……这个也没有什么用;喜欢下棋?固定去维明棋社?”
  他收回了手,转头对时千饮说:“我记得你的人物设定之中,也有一个固定前往的地点,你会在胭脂胡同寻花问柳争风吃醋。”
  时千饮纠正:“不是我,我没有去胡同。”
  岁闻:“胭脂胡同也好,维明棋社也好,全是固定地点,你可以在胭脂胡同里头联络组织,黄学义肯定也可以在维明棋社中联络组织!”
  替罪羔羊的计划越来越完善了。
  岁闻带着时千饮往宴会厅中。
  他手里拿着那块从厨师身上摸出来的怀表。
  他打开表盖,站在宴会厅的入口,对照着宴会厅里的大钟看了一眼。
  分秒相同。
  就是因为这块怀表,厨师才能在最准确的时间里,拉下电闸,完成刺杀。
  现在,他就要将这件从厨师身上摸出的怀表放入替罪羔羊的口袋之中,这将是将脏水泼向替罪羔羊的一个关键步骤。
  他已经在人群之中看见黄学义了。
  将将跨入室内的那一刻,岁闻猛地停住脚步,他再度打开任务栏,仔细地看了一圈,喃喃自语:
  “差点忘了,在开始最后一幕戏前,还有一个准备工作没有完成……”
  宴会厅中的时钟嘀嗒嘀嗒地走着,如同时间于此处最后的徘徊。
  当时针与分针走到约定数字的那一刻,凌乱又沉重的脚步从走廊处传来,木村带着一众日本人走了进来。
  他们所经过之处,鲜血蜿蜒。
  鲜血是从被他们拖在手中的东西上淌下来的。
  那是一具厨师的尸体。
  他们将其一路拖入宴会厅中,像丢一个白色破布口袋那样将其丢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日本人身上,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惊恐。
  木村巡视着宴会厅中的宾客。
  他露出笑容,一如恶魔面露狰狞:“看见了吗?你的同伴已经被我们揪出来杀掉了。这里被我们团团围住,你是无法逃脱的,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负隅顽抗吗?”
  说道这里,他突然伸手,从人群中抓出了一位少女。
  枪口顶在少女白嫩的额头。
  木村冷森森地宣布:“还是不愿意出来吗?还是没有人告诉我真凶究竟是谁吗?如果还是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找到真凶,从现在开始,每隔五分钟,我就会杀掉一个人,直至将你们所有人都杀光……现在,我就先杀了她!”
  人群发生骚动,压抑的哭声响在宴会厅,可是没有人敢从人群之中走出来,绝望浮现于少女的面孔。她直直站在那里,像一具受难的雕像。
  木村信守承诺,拉开保险栓,正要扣下扳机的那个刹那,一道人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
  岁闻:“等等——”
  “咔嚓”连声,无数枪支齐齐指向岁闻。
  威胁当面,岁闻面不改色:“我知道谁是凶手。但我有一个要求。”
  木村:“什么要求?”
  岁闻:“在我说出谁是凶手之前,我要先看看厨师的尸体,解答我内心的最后一点疑惑,这样,我的推理才能补上最后一块残缺的部分,臻于完美。”
  木村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岁闻,片刻后,他点点头,让岁闻上来。
  岁闻在枪口的照顾之下,一路走到厨师身前。
  他装模作样的在厨师身上找了找……当然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最关键的道具,早已经被他暗藏手中,移花接木了。
  然后他站起来,从容对木村说:“好了,我已经验证完我心中最后一点疑问了,真凶是谁,已经水落石出了。”
  木村紧迫询问:“是谁?”
  岁闻抬手一指:“就是他。”
  宴会厅中所有的人都跟随着岁闻抬手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所有视线胶着在了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先惊后怒,还没来得及说话,木村已经勃然大怒:“荒唐!”
  岁闻所指的人正是黄学义。
  暴怒的木村并没有让岁闻害怕,他反问木村:“木村先生,您似乎不太相信黄先生是凶手,这中间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毕竟我是基于充分的条件下才出来指证黄先生的。”
  木村:“黄君不可能是凶手。”他满是疑窦的视线落在岁闻脸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黄君是凶手?”
  岁闻:“这个就要从佐佐木先生究竟是怎么死亡的开始分析了……”
  “在说出证据之前,我们先来回顾一下这场凶案的具体情况:佐佐木先生进入宴会厅,宴会厅突然断电,此时枪响,随后电源恢复,佐佐木先生不幸中枪身亡。
  “要完成这一过程,至少需要两个人同时配合,一个拉电闸,一个开枪。那么问题随之出现了,电闸被安放在负一楼,而宴会厅在二楼,这两位究竟在事情发生的当口相互联络的?”
  “显然有第三个联络人。”木村冷道。
  “木村先生,就算有第三位联络人,莫非他能够在看见佐佐木先生进来的这个瞬间,从二楼跑到负一楼,再通知负责拉电闸的同伴,让同伴拉下电闸吗?”
  木村沉默了。
  岁闻继续说:“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事先约好了时间。他们知道佐佐木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到达,于是他们事先约定好了,在一个固定的时间……他们动手!”
  略略扬高的声音似乎带着众人回到了电闸拉下的那一瞬漆黑之中。
  “所以,”岁闻又说,“拉电闸的人身上,一定有一样证据。”
  哪怕依旧怀疑岁闻,木村的神色也禁不住有点动摇。
  木村:“什么证据?”
  岁闻:“怀表,拉电闸的人身上,一定有一块与宴会厅的座钟时间分秒相同的怀表。但是,”他徐徐说,“刚才我去厨师的尸体上检查了,发现厨师身上,并没有携带这块怀表……”
  木村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厨师不是拉电闸的人?”
  岁闻:“不,我去电闸周围具体探勘过了,先在墙壁上发现了油指印,接着又在电闸的外壳上发现了厨师高帽的痕迹,种种迹象都显示厨师正是拉电闸的那个人。”
  木村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岁闻:“木村先生,我想说的是,厨师身上应该存在的证据,如今已经被人悄悄拿走了。而只有知道他有怀表的人——也就是他的同伴才会这么做。”
  木村:“你想说……”
  岁闻:“这块表应该在黄学义身上。”
  黄学义在这时候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厉声对岁闻说:“你说谎!我身上根本就没有怀表。”
  岁闻:“那么黄先生敢将放入口袋、捏成拳头的那只手伸出来摊开,让大家看看吗?”
  黄学义的动作一时停顿。
  木村眯起了眼睛,他对身旁的日本兵偏偏头,一个日本兵就收起枪支,走到黄学义面前。
  木村说:“黄君,请张开手。”
  黄学义踟蹰片刻,无奈地摊开了手,掌心之中,正躺着一只黄铜色怀表。
  木村将怀表拿入手中,他打开表壳,对照着宴会厅里的时钟看了一眼,分秒不差。
  黄学义不免解释:“我没有怀表,也没有拿怀表,我根本不知道这块怀表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口袋里……”
  木村不置可否。他收了怀表,转向岁闻:“这就是你的证据?”
  岁闻笑了笑:“这只是我根据厨师的尸体补上的最后一块碎片证据而已。”
  这段话其实是根据结果逆向推导得到,如果仔细推敲因果关系,其中会有漏洞。不过没关系,现在是他先发制人,只要忽悠住对方在这一瞬间跟着自己的思路走就可以了。
  岁闻不着痕迹的又问:“不知道木村先生对黄先生有多少了解呢?”
  木村淡淡道:“了解得不多。”
  岁闻:“我了解得也不多,我只知道,黄先生非常喜欢维明棋社,每隔三天,都会在维明棋社之中呆一个下午……”
  木村:“……”
  他的思路跟着我走了!
  岁闻在心中比了一个yeah。
  岁闻:“棋社可以做很多事情,一个下午的时间,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黄学义冷笑一声:“你指我通过棋社联络他人?”
  岁闻摇头:“我指的是你有这样独特的习惯。”
  不等黄学义再反驳,岁闻冷不丁的又说:“刚才,你在宴会大门入口处用血涂抹了一个符号。”
  黄学义一愣,他心中不知为何开始感到不安。
  “没猜错的话,这是你留给厨师的暗号——只有他和你看得懂的暗号。”
  “黄先生,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和叛党有独特交流方式的人,又恰巧是少数在命案发生时就站在佐佐木身边的几人之一?”
  木村低沉着声音:“黄君……”
  黄学义愤怒了,他意识到对方正在用一个非常卑劣的狡辩拉他下水,自己却因为极其特殊的身份得费不知多少唇舌才能解释清楚。
  而木村,居然被他的说辞给蒙蔽了!
  黄学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木村先生,我是你们这边的人,我之所以靠近佐佐木先生,是因为我要保护佐佐木及他身上的——”
  “及他身上的什么?”岁闻紧接着开口,他微笑起来,兴致盎然,“看来黄先生对佐佐木先生十分了解,还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木村的眼神已经彻底停留在黄学义的身上了。
  如同野狼一样的残酷再度再他眼中浮现。
  岁闻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木村知道那份东西。
  而木村眼里的“黄学义”绝不该知道那份东西……
  他对周围的士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上前抓住黄学义。
  黄学义忍不住退了一步,他终于意识到,这种情况下,有些事永远不可以解释的自己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只能狠狠对木村说:“木村先生,你被迷惑了,真正的凶手不是我,恰好是指证我的那个人——”
  岁闻气定神闲。
  这个表面上是政府高官的黄学义的真实身份正如他所想。
  他不但熟悉我方密码,还帮日本人杀自己的队友,百分百是日本人安插在组织内部的间谍。
  还是个混到了很高层的高级间谍。
  而抗战剧的老套路,高级间谍一般都是单线联系。
  佐佐木带来的那份绝密情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带来给这位黄学义的,否则佐佐木没事带着绝密情报来参加宴会干什么?
  佐佐木死了,黄学义没了上线也就无法自证清白。
  在木村眼里,他就是一个不该知道“情报”这件事的路人,一说出“情报”两个字也就凉了。
  木村派出的人已经抓住了黄学义。
  好了。
  岁闻这样想。
  最关键的嫌疑洗脱了——
  “等一下。”人群之中,突然再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岁闻错愕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见陈蔓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陈蔓走出人群,一路来到木村身前。
  她看了一眼岁闻,又看了一眼时千饮。
  她明眸闪烁,渐渐闪出一种冷酷的笑意。
  她对木村说:“木村先生,温先生的推理精彩万分,他对这一切了如指掌,那么他,是否也有可能是这次的主使者之一呢……”
  野狼似的目光离开了黄学义。
  木村将视线落到岁闻身上。
  他再度抬起手来……


第58章 结局!空间崩碎┃我忘记问你了,什么是喜欢。
  “温君; 你有什么话要说?”如同最初针对岁闻的推理那样; 虽然陈蔓跑出来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 但木村并没有完全相信陈蔓。
  他给了岁闻一个解释的机会。
  随即,他看着陈蔓,有趣地笑了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 不久之前,温君才为冯小姐辩论,说冯小姐绝对不是凶手……”
  岁闻有点发蒙。
  他看陈蔓一眼; 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跳出来坏事。
  这一场计划; 他做了很多准备,唯独没有防备陈蔓; 因为陈蔓根本没有理由站在木村那边,从一开始; 他们三人的阵营就是相同的。
  然后,隔着人群; 岁闻看见了陈蔓的双眼。
  对方的杏子似的眼睛之中,闪烁着隐秘的得意与隐秘的怨恨。
  随后,她双目一垂; 视线落在了岁闻的手腕上。
  于是岁闻弄明白了一切。
  脱离了人群的陈蔓站在大厅之中。
  灯光落在亮可鉴人的瓷砖地板上; 照出她的影子。那落于她脚尖的影子微微晃着,看着似乎要自地面跳脱出来。
  她冲岁闻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手上的珍珠小包。
  真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每个细节都这么完美,但再完美,也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陈蔓并不关心这个游戏的真正内容; 走向结果……她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安安稳稳地从游戏之中脱离出去。
  岁闻的计划有多少成功的可能,能不能让我安稳的离开这里?
  陈蔓猜不出来,她只能猜出,真凶肯定在岁闻与时千饮扮演的温茂与聂承望之间。
  所以她干脆向木村揭发一切。
  就算最后,木村不放过所有的宾客也无所谓,作为真正帮助木村找到凶手的她,反正可以出去。
  真正对她有利的局面,是这个可以预见的结果;而非跟在一个抢了她手珠的人后面,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岁闻与陈蔓视线一触,随即收回。
  他将注意力再放在木村身上,他沉声说话,试图翻盘:“无稽之谈,我不知道冯小姐为什么指认我为凶手。但是我指认黄学义是有充分证据的,冯小姐指认我,有什么证据呢?”
  “当然……”岁闻继续说,“我依旧不认为冯小姐与这件事情有任何关系。”
  木村的视线又转到陈蔓身上。
  他问陈蔓:“你是因为什么指认温君的?”
  陈蔓说:“我并没有什么证据……”
  木村的神色变得凶险了。
  陈蔓继续说:“但是,佐佐木死亡的时候,我看见聂承望站在佐佐木身旁,我相信,看见了这一幕,不只我一个人。”她的目光落在岁闻身上,她微笑道,“我很感谢温先生对我的维护,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温茂,今天晚上你一直和聂承望走得很近。我不知道该说你与聂承望很有关系,还是该说聂承望与你很有关系,基于这一点,我认为你们两个都有嫌疑。”
  第三个嫌疑人被牵扯了出来。
  木村眯起了眼睛,他的视线来回转动着,在黄学义、岁闻、时千饮、包括陈蔓身上移动。
  陈蔓这时说了奠定自己胜利的至关重要的一句话。
  她笑道:“木村先生,看你的样子,似乎觉得谁都有嫌疑,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所有人都抓起来,挨个搜身审讯呢?”
  岁闻面色骤变。
  就在这个瞬间,他看见了木村意动的表情与跳动的肩膀。
  他还能够模拟出对方的下一个动作。
  对方抬起了手,轻轻一挥,说:全部抓住——
  陈蔓将嫌疑引向自己的时候,岁闻没有什么感觉;但当陈蔓将嫌疑牵向时千饮的时候,焦急一下击中了岁闻的心。
  他猛地转头,朝时千饮看去。
  对方神情镇定而平静,没有露出任何紧张之色。
  岁闻又将目光转向木村。
  木村如同岁闻之前猜测的那样行动。
  他抬起了手,冲左右轻轻挥手,对左右说:“把这几个人都……”
  不行。
  木村行动的同时,一个念头突然袭上了岁闻的心。
  我不能让千饮被抓!
  而洗刷一个人身上嫌疑的最好方式,就是将嫌疑转稼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岁闻突然出声:“……够了!”他朝着木村走了一步,沉声说,“不要再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了,你要的东西在我身上。我就是这次行动的主使者……”
  木村的瞳孔缩紧了。
  他不再关注聂承望或者黄学义,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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