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神-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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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好地活着，她开始努力地回忆当初小悠曾经告诉她的事情，然后她想起了一个任潜悠曾经提起过的名字。
　　　　颛姬。
　　　　似乎就是这个名字，居住在月亮上的长生者，依然生活在这个空间的长生者之一，对拥有无尽的生命的长生者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他们拥有这样的科技，也一点不奇怪。
　　　　当时任潜悠就曾经乘坐过超出现在的科技很多的潜艇进入海水之下的水晶宫，而现在她不过是乘坐了一艘更加先进的飞船，来到了月宫而已……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小雨这样告诉自己，当时的任潜悠，同样也没有地方可逃，他也无法抵抗强大的海水的压力。
　　　　现在不过是把海水变成宇宙而已，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而我，其实……不过是在追寻他的脚步而已，不是吗？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尽管如此，小雨还是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呆呆地看向了窗外。
　　　　地球已经越来越远，小雨觉得自己可以轻易地感觉到地球在变小，现在的小雨，还依稀能够看到自己所居住的城市所在的地点，而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地球在慢慢地转动，自己居住的城市正在慢慢向黑暗的那一半逼近，似乎就要被黑暗所吞没。
　　　　然后，终于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雨小姐可是觉得无聊？”虽然窗外的景色非常地美丽，但是看久了也会腻的，而且现在的小雨，心中惴惴不安，完全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情，鬼手非常敏感地感觉到了，于是道，“要不要听点音乐？”
　　　　“随便好了……小雨道，于是鬼手摆弄了一下什么，潮水一般突然涌出的音乐把小雨包裹了起来。
　　　　那是一种不知名的乐器——空旷苍凉，但是却又包含着无尽的生机，难以置信的节奏感和怪异绝伦的变调似乎拥有着无法言喻的规律，更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小雨竟然觉得有点熟悉……
　　　　起先是几声风声，似乎什么东西划过了空气，然后在这风声中，音乐渐渐响起来，起初细若丝线，而飞行器自载的那种比任何的现有的任何系统都更加强悍的音响系统让这根细丝一样的东西，在整个车中四处飞行。高低徘徊之间，转换没有丝毫的断层，似乎上一颗还在山顶，下一刻已经俯冲到了海底。
　　　　听着这种音乐，小雨几乎失去了意识。
　　　　“这是什么？”小雨惊讶道，她从来不曾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听的声音，无法言喻，无法表达，甚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是战斗音乐。”鬼手解释道：“我想小雨小姐一定会觉得很喜欢，因为这个是潜悠少爷的战斗音乐。”
　　　　“潜悠的战斗音乐？”小雨惊讶道：“为什么是潜悠的？到底什么是战斗音乐？”
　　　　“战斗音乐是我们的称呼……您或许不知道，我们家主人非常喜欢音乐，这也是她邀请您的原因之一了。”
　　　　“可是……我对音乐一窍不通……”小雨道，她并不是贵族小姐，在国内，普通人的音乐素养也不过是听听流行音乐罢了，而小雨从小就生活困苦，自然不可能把精力放在音乐上。
　　　　“或许您对音乐一窍不通，但这并不是问题，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学习的，而且小姐您的能力，却是一剂万用药方啊。”鬼手道。
　　　　“什么？”小雨愣神，鬼手摇摇头，道：“这个我们家主人会亲自给您解释的。我来帮小姐您解释一下，什么是战斗音乐吧。”
　　　　“我们家主人酷爱音乐，所以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和音乐扯上关系，所谓的战斗音乐，就是监控战斗的全过程，然后把战斗中的所有细节，利用音效来还原，所谓细节，是指运动的轨迹，速度，以及方向变化等等，比如刚刚你听到的那划破空气的声音，就是纸带划破空气的声音，而后面的颤音，则表示任潜悠少爷正在使用振刀诀。”
　　　　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和鬼手找到共同语言，但是小雨确实很是好奇，她问道：“那么现在这种声音，又是什么？”
　　　　此时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充满了异样的爆发力，在含而不发的瞬间积蓄力量，然后突然之间暴发出来。
　　　　更奇妙的是，这种蓄力——爆发——蓄力——爆发的过程周而复始，却又高低不同，很难用语言表达，小雨总觉得，这每一下似乎都打在了自己的心上，本身频率并不低，但却有着极端的重低音效果。
　　　　“长枪碧焰……名不虚传啊。”鬼手道，“就连我家主人都称赞呢。”
　　　　“碧焰……”小雨当然知道，那是小悠的新武器的名字，仔细听，小雨发现自己甚至可以听出来到底是碧焰哪一端。
　　　　一端柔韧而狠辣，一端力大而浑厚，长枪抖、挑、刺之间，转困完美无瑕，没有丝毫的破绽。
第四六八章：秀美颛姬
　　　　而在这富有爆发力的旋律中，代表着纸带的纤细声音从来不曾断绝过，就算有时会被长枪的音调压下，但是只要枪势稍歇，立刻就会重新响起来，代表着任潜悠就算在全心运转自己的枪势的时候，也没有丝毫放弃纸带的意思。
　　　　亦刚亦柔，刚柔并济，这种感觉真是格外地美妙，不知道为什么，小雨突然觉得，似乎潜悠就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刚刚的不安渐渐被驱散，小雨沉浸在了那音乐里。
　　　　可惜音乐并不长，至少小雨感觉如此，当鬼手对她说到了的时候，她才发信，音乐也已经结束了。
　　　　拥有如此骇人的技术，从任潜悠引起颛姬关注的那一刻都被颛起，任潜悠所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战斗，基本上全部都被颛姬所记录了下来，鬼手说，如果小雨打算听的话，他可以帮小雨复制一份。这种战斗音乐，他们都是人手一份的，因为这也是他们的战斗训练中的一部分。
　　　　把自己的战斗音乐和别人的战斗音乐拿出来，进行比较，是他们目前所能够进行的最好的比较方法。
　　　　小雨所受到的欢迎，比之当初任潜悠在笺桓那里所受到的欢迎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在那之前，她也和任潜悠一样，满面的难以置信。
　　　　这里是月亮之上？
　　　　小雨的视线之中，无数的风车一样的东西在慢慢转动着，那风车的颜色各异，大小各异，分布在所有地角落。
　　　　没有风。至少那风不可能让风车转动地如此之快，那么——那是和自己所乘坐的飞行器后面的风车一样的东西——光子帆？
　　　　或许这里就是由这无数地光子帆提供能量的吧，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奇妙的场所？
　　　　之所以所奇妙。是因为这些风车所处的环境格外的奇怪。
　　　　如果说笺桓所居住的水晶宫充满了清新的田圆色彩的话，那么这里就是充满了迷离的科幻风格。
　　　　无数大大小小地圆球悬浮在空中，而那些圆球内部则生长着树木、建设了房屋，或者干脆是流动着一条河，当然，每个圆球的内部，都有一个风车在转动。
　　　　在这里无所谓晴天阴天，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阳光普照，所以这种风车一样的东西。可以轻易采集到所需要地能量。
　　　　现在的小雨，也站在一个圆球的内部，完全透明的圆球。若非是有着微弱的反光，小雨根本就无法觉察，而这样地圆球，在小雨进入其中之后，就开始慢慢向前移动。
　　　　那感觉。让小雨想起来自己曾经在游乐场玩过的一个水上项目——水上漫步。
　　　　但是，这种感觉，却和水上漫步完全不同。四周的所有地圆球都在移动，让小雨有一种格外不安全的感觉，她甚至怀疑，下一秒钟，自己就会从这里落下去，而在自己的脚下，透过那层层的圆球看过去，小雨可以看到月亮的地面，以及那无数的环形山。
　　　　颛姬虽然居住在月亮上。却并非是居住在月亮的表面，如果是月亮是地球的卫星，那么颛姬的月宫就是月亮地卫星。
　　　　月宫或许应该叫水晶宫更加地确切一点，站在内部的小雨觉得，月宫似乎是一个巨大的肥皂泡泡，而肥皂泡泡之中，还套着更多的小肥皂泡泡。
　　　　自己则是那被肥皂泡泡套在里面的小小的昆虫。
　　　　越看就越害怕，但是小雨却不敢闭上眼睛，终于，小雨觉得自己的腿一软，似乎瞬间失去了平衡，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
　　　　“小心！”一个柔和到无法形容，似乎充满了韵律感的声音响起来，然后有一只手抓住了小雨的肩膀，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雨本以为是鬼手，但听声音却绝对不可能，她抬起头来之后，却呆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人。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面孔，并非是完美到不像是人，和现在流行的瓜子脸相比，那张脸似乎略微丰满一些，白皙的肌肤衬托下，那双如同秋水的眸子变幻莫测，小雨一时间被那双眼所夺，无法自已。
　　　　小雨本觉得阳光已经是很漂亮了，但是和眼前的人一比，却又差了好多。
　　　　关键是那种感觉，眼前的人，似乎有一种“母仪天下”的感觉，让小雨一见之间，就已经忍不住觉得亲切，想要去亲近她。
　　　　“一路辛苦了，我是颛姬。”她轻轻道，仅仅是说话，却已经让小雨感动到想要哭，她说话的声音，似乎比刚刚那强悍的音响系统所营造出来的感觉还要动听，小雨呆呆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然后颛姬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搭在了小雨的肩膀上，道：“怎么了？”
　　　　“没什么……对，对不起。”小雨连忙摇头，颛姬笑了：“你怎么跟我说对不起，我倒是应该跟你说对不起才对。”
　　　　“嗯，我……”
　　　　“好了，我们走吧。”颛姬牵着小雨的手，小雨小心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透过那球体的外壳，小雨看到在自己的脚下，排列着无数的装着一个人的圆球，那些人都在向自己行礼。
　　　　颛姬却没有介绍他们或者回礼的意思，径自带着小雨飞向了远方。
　　　　透过层层的球体，小雨看到一所宫殿出现在前方。
　　　　那宫殿被一个巨大的球体包裹在其中，不同于地球上任何的风格，整体是由无数个螺旋所构建而成，呈现出了异样的旋律感，这些螺旋彼此连接，正向，反向，大螺旋，小螺旋，自螺旋……奇怪的是，看着这么多的螺旋，小雨竟然没有眼晕的感觉，而顺着这种螺旋前进，小雨觉得自己所容身的球体似乎是在跳舞，旋转，跳跃，波动……
　　　　但不论如何移动，这球体都没有丝毫的加速感或者转向感，似乎球体没有移动，而是四周的一切在移动一般。
　　　　这种技术是如何进行的，小雨无法了解，但是她知道，自己所乘坐的飞行器，一定也使用了同样的技术。
　　　　小雨侧头看向了颛姬，现在的颛姬并没有和小雨对视，所以小雨没有被她的眼睛所吸引，此时她的面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额头的那绿色的符号。
　　　　青翠欲滴，浓烈到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墨绿色符文中，散发着一种让小雨格外熟悉的气息，小雨发现，颛姬本身固然有亲和力，但是真正让小雨放心的，是那符文所散发出来的力量。
　　　　长生者啊，和小悠一样的存在……那是长生者的力量。
　　　　“怎么，是不是很熟悉？”颛姬的笑容总是那么的温和，让小雨的心中那最后一丝不安也不翼而飞，她轻轻点头，道：“小悠也有……姐姐你真是长生者吗？”
　　　　小悠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的长生者，大多都是老妖怪，可是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颛姬，怎么也无法和老妖怪联系起来。
　　　　“是呀……”颛姬笑了，颛姬和笺桓最大的不同是，颛姬最多只能容忍自己的相貌增加到三十多岁，就会利用自己的力量返老还童。
　　　　小雨叫她姐姐，让颛姬很是高兴，就连笺桓那个老妖怪，在见了她之后，都会非常认真地叫前辈——他分明是在气她。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叫过她姐姐了？颛姬这样想着，莫说她叫小雨来本没有恶意，就算有恶意，现在至少也会加三分善意了。
　　　　“姐姐没有惊吓到你吧……姐姐已经是几千岁的老太婆了呢！”颛姬咯咯笑着，似乎很是高兴，平时最是忌讳的年龄问题也不放在心上了。
　　　　“哪有……姐姐真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我们的小雨才漂亮。”轻轻点了点小雨的脑袋，颛姬道，似乎一瞬间，两个人就熟悉了起来。
　　　　小雨知道，自己再警惕也没有办法，干脆放开了，而颛姬则是对小雨的表现非常地满意，所以对她大生好感。
　　　　“姐姐这次叫你来，实在是仓促了一些，不过姐姐也没有办法，如果姐姐再不这么做，恐怕你的那个小心上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什么？”小雨大惊，刚刚好起来的心情立刻变坏。
　　　　“不要太吃惊，你可知道幽谷是什么地方？”
　　　　小雨皱眉道：“是什么地方？”
　　　　她只知道幽谷是一处隐世之地，也是黑衣来的地方。
　　　　“幽谷……是长生者的禁地啊！”这样的事情，任潜悠怎么可能会告诉小雨，“而你那个胆大包天的小情人，却自己闯入了进去……若是其他地方，我和小笺谁都可以直接去把你那小情人拖回来，但是幽谷那地方，就算是我和小笺，也不敢轻易招惹……”
　　　　说到幽谷的时候，颛姬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心惊，可见幽谷曾经给她留下了很多不好的回忆。
第四六九章：不死之印
　　　　听到颛姬这么说，小雨心中更加的担心了，她恨不得自己立刻就回到任潜悠的身边，和他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
　　　　但是颛姬说：“不要急，我既然把你叫到这里来，又怎么会让你的小心上人遇到什么危险呢？”
　　　　“颛姬姐姐难道你要去帮助小悠？”小雨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是还是如此问道。
　　　　“怎么可能，我虽然已经是几千岁的老太婆，可也没有活腻……”颛姬苦笑道：“我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现在幽谷的上层和中层之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封锁了起来，就连幽谷里面的那些变态也没有办法冲破那种封锁到达人井天，现在你的小心上人还在人井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人能够伤得了他的。”
　　　　“强大的力量？”小雨愣了。
　　　　“读写者的力量。”颛姬有些不确定的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因为，就连我也没有见到过读写者的力量，或者说地球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类得到过这样的力量。”
　　　　“啊，是潜恒大哥！”小雨惊呼，她虽然知道任潜恒非常的强大，却不知道读写者的力量竟然如此的特殊，连颛姬也没有见到过，而且……她说地球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类得到过这样的力量？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颛姬似乎也看出来小雨有些迷惑，但是她也解释不清楚，因为这事情她也不清楚，她不过是听到某些人说过一些类似的事情而已，而那些人也对这件事情讳莫如深。所以她身为长生者中的后辈，自然是无从得知详细的情况了。
　　　　“小雨，你可曾对自己地力量产生过好奇？可曾想要弄明白力量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颛姬道。
　　　　“嗯……”之前小雨还不曾拥有过这么强烈的愿望，而现在如果她再不弈明白自己的力量到底来自何处。到底如何变强地话，她恐怕会后悔终身。
　　　　“我正是为了这个，而把你请来，小雨，你可愿意和我一期揭开你的能力之？”
　　　　小雨咬着嘴唇，她不知道颛姬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她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答应。
　　　　但是颛姬并没有着急，她道：“你可以考虑一下，等你考虑好了，我们再谈这个问题……小雨。刚才我说读写者的能力是地球上的人类不曾拥有过的，或许你会说你自己就曾经看到过，而我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在我们知道读写者这个能力的存在之前，我们一直以为长生者就是最顶级的能力……
　　　　“为什么？”小雨道，在小雨看来，长生者本身应该不会比读写者差才是。
　　　　“因为长生者的能力可以让能力的拥有者拥有无穷无尽地岁月，在这段时间内。就算是最垃圾的能力，也可以进化成最顶级的能力。”颛姬顿了顿道，“雨。你可知道，任何一个能力者，都并非拥有一种能力。”
　　　　“我知道，能力者拥有衍生能力之类地……”
　　　　“我所说的，并不是这种衍生能力，每个能力者所表现出来的能力都不相同，就算是性质再相似的能力，也总有着一定的差异，那是因为什么？那是因为。每个人地能力，都是由数不清的能力所组合而成的……而这种能力彼此影响，彼此交叠，显露出来地，就是我们真正可以使用的能力，也可以说，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无限的，潜能也是无限的。只要获得够长，那些不显眼的能力，总会慢慢进化，甚至进化到顶级的程度……所以我们以为长生者是最顶级的能力。”
　　　　“但是在我们得知读写者这个能力的存在之后，我们却觉得疑惑了……是不是长生者其实是读写者地能力的一部分？”
　　　　“什么意思？”小雨道。
　　　　“读写者可以赋予人任何的状态，自然也可以保证自己永远的青春，甚至可以让其他人永远保持青春，而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他们还可以让别人重新恢复本来的状态，甚至可以让他们变得更大一些……”沉默了一下，颛姬道：“这样看来，长生者的能力，其实是和读写者非常类似的，或者说是受到了限制的读写者。也可以说，读写者是完美的，全能的能力……因为读写者甚至可以跨越平行空间进行状态的转移，而整个世界中，拥有无数的平行空间，在每个平行空间中，你的能力和状态都有所不同，退一万步说，读写者自身也是长生者，他们在无尽的岁月中，总有一天会拥有所有的能力……如果可以进行有效地转移，读写者可以说拥有任何的力量。”
　　　　“但是……”但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呢？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真理，就是不存在任何永远正确的真理。
　　　　就在小雨默然的时候，颛姬道：“你是不是想要说，这样的能力，是不应该，也不可能存在的。任何能力想要发挥，都需要与之相配的条件，也有着与之相关的限制，比如我们长生者，就只能返老还童，而不能加速生长……和长生者比起来，读写者简直就是作弊！”
　　　　“我们长生者的长生印虽然已经是顶级能力，但是和读写者比起来，未免太可笑了吧，这算什么顶级能力？”颛姬说到这里，有些愤愤然。”
　　　　“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情，毕竟没有人看到过读写者，我们只是从古老的文献资料里面得到了一些相关的信息，并推测有这样的一种能力存在罢了。只存在在理论中的能力，也是无所谓了……，只要不看到，也就不眼红了，就算是颛姬这样的长生者，也有着旺盛的欲望，只是能够吸引他们的目光的事物实在是太少了。
　　　　“只存在在理论中？”小雨疑惑道，颛姬道：“是的，我们对异能进行了系统的研究，对每种异能都建立了进化谱系，而在我们所知道，并确认存在的能力中，最顶级的能力作为进化的顶端——顶级能力，而这些能力呈现出了一种非常稳定的进化与晋级的谱系。但是在这些能力之外，有很多的能力，似乎刚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到达了顶端，而且，已知的所有能力中，没有任何一种能力可以进化成那种能力，我们把这种能力也归在顶级能力中，称之为类顶级能力……但是，所有的研究者都在猜测，顶级能力和类顶级能力之上，是不是还存在更加顶级的能力呢？”
　　　　看小雨似乎觉得有些奇怪，颛姬笑道：“小雨你是否觉得我们实在是在钻牛角尖，但是对我们这些长生者来说，无尽的生命用来解开这个谜，是最好的消遣的办法，所以所有的长生者都不约而同地进行着这个方面的研究。而根据我们研究的时间的不同，深度也有所不同，据我所知，笺桓似乎还不曾觉察到，这个世界上还有顶级能力之上的，更加强大的能力……或者，他仅仅觉得那是一种比较特别的顶级能力吧。”
　　　　“到底什么是顶级能力呢？你们怎么知道什么是顶级能力，而什么不是呢？”小雨很是疑惑，在她看来，什么顶级能力，什么类顶级能力实在是太抽象了。
　　　　“我们自然是有办法来分辨的。”颛姬道，“而且非常地简单，那就是印。”
　　　　她指向了自己的额头，道：“这个就是印，如果一个人身上有这样的符文，如果不是神兵，那么一定就是印，没有第三种可能，而神兵的符文和印是不同的，熟知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长生印。”小雨喃喃道，小悠也有这样的东西。
　　　　“虽然你那个小心上人的长生印不在额头上，但是毫无疑问，他的也是顶级能力。”颛姬道，“而小雨，你是否发觉……”
　　　　颛姬突然伸手点在了小雨的额头上，然后道：“低头看看你自己！”
　　　　小雨愕然低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了一团光影，而在这团光影的心脏的位置，一个奇怪的符号正在慢慢地悬浮。
　　　　顶……顶级能力？我？我是顶级能力者？怎么……怎么可能？起初小雨只是不信，但是仅仅是那么一瞬间，她就被一阵狂喜所包围了……她……她也是顶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