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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打断了我的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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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封俞一边坏笑着对我说,一边用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搓我的铃口,我发着抖,白着脸,悄声说:“我想和你一起。”
  封俞把手从我裤子里退出来, 吻我的额头:“那我们去床上?”
  他本来想抱我,却发现自己只剩一只手了,僵了片刻, 不着痕迹地推起了轮椅。
  我想着外面有监控,急忙拽住了他的手:“就在这儿吧。”
  “嗯?”封俞惊讶的嗯了一声,接着我的脸就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又羞耻又无措,垂着头细弱蚊呐的说道:“浴室PLAY”
  “你还记着这个呢?那次是我喝醉了,胡乱说的。”
  “嗯?什么?哪次?”我一头雾水。
  封俞没有回答我,他一只手从轮椅上扛起我,把我压到了洗漱台上,我裤子半褪,腿根微露,乖乖地闭了嘴,双手勾住封俞的脖子,尽量抬着屁股,让封俞的手伸过来。
  只是扩张就做的很艰难,我要尽量抬着屁股,累不说,屁股绷得紧紧的,封俞也不好进来。
  上一次做爱我俩干的翻天覆地不管不顾,做的死去活来,这一次却全程小心翼翼,笨拙辛苦。原来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这漫长的六年,还有我的一双腿和他的一只手的距离。
  一个断手,一个断腿随时都要照顾着对方的自尊心。
  折腾了半天,刚才美丽的雪景也散了一大半,我也觉得自己很不懂事,不懂适可而止,非要把俩人都弄得尴尬气馁,一点都不浪漫了。
  “唉,要不算了。”我把封俞的手拉出来,屁股沉沉的坐下去,搭在洗漱台的双腿无所觉的垂着。
  “我先给你剪头发吧,还没剪完。”我冲封俞笑笑,拿过一旁的剪子掩饰着情绪又要给他剪发。
  “你想后悔了?”封俞揉我的头发,踢过一旁的轮椅来,自己坐上去,然后手臂一揽就把我带到了他腿上。
  “行吧,那你搞我的头发,我搞你。”
  他又坏笑着看我,这回不啰嗦了,直接伸手扒了我的裤子,把自己那根顶到我臀缝里。
  他的早就硬了,一直在忍着,因为我的大腿没有支撑力,于是全身的重量都坐在那处,堪堪的压进去半头。
  我惊呼一声时,迟疑着伸着手往连接的地方摸了摸,像是比以前大了一圈?
  “别分心,干你的事。”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伸手忽的又拿住了我的前端。我闷哼一声,骑“驴”难下,只好听着封俞的话,迟疑着揪起他头发的一缕咔嚓剪了,封俞猛地跟着下身一顶。
  我又闷哼一声,其实他那太大了,我又太久没做过,那紧的很,他挤进来又胀又疼,滋味并不多好受,可我前端却忽的又涨大了一分,心里头感觉满足又充实,好像我缺的那块终于填满了,这才成为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再快点。”那低下越疼一分,我的心里就越舒服一分,于是出声让这驴走快点。
  可这驴不为所动,我剪一下头发,他动一下,我剪两下,他动两下,我剪得快了,他动的才快,我剪得慢了,他就懒得动也不动了。
  我咬了咬牙,拿起剪子冲他头上哐哐一顿乱剪,封俞哈哈大笑,身下像是蓄力已久,安了马达似的哐哐哐的顶进来。
  做完了一整套下来,我浑身脱力似的扑在封俞身上,剪子也不知何时掉到地上,封俞揽着我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
  “原来我不是雪花,是张果老。”
  封俞笑着弹我的脑门,我也笑了,抬起头看他,结果发现封俞的头发被我剪的像得了虱子,坑坑洼洼,泥泥泞泞,于是偷偷伸着手够到洗漱台上的剃须刀片,想补救一下。
  封俞看到了,从我手中拿走了刀片,扔回洗漱台上:“没事,你技术再不好也不影响你老公的帅气,我技术好就行了。”他话刚说完,就从洗漱台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帅气的模样,和我不太好的技术。手就缩了回来,又将刀片递还给我:“不过我最近喜欢光头。”
  作者有话说:
  努力考驾照中~


第26章 逃离天堂
  封俞缩在被子里,双臂还揽着我,我挣了挣从他怀里出来,不小心把他弄醒了。
  “干嘛去?”
  他迷迷糊糊地又要把我拽进怀里,我忙制止住,小声对他说:“去喝水。”
  封俞一听又把我按了回去,自己坐起来,拿过一旁的睡衣披上,去了厨房。我钻出被子,靠在床头,将抽屉里的药水拿出来偷偷放在枕头下。
  他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然后又钻进被子抱着我腿睡了起来。
  我喝了两口,看腿上的封俞又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从枕头底下拿出药水来兑到了杯子里。
  这药水无色无味,是我这几天在实验室新配的解迷思安的药剂。封俞虽因为中了迷思安,失了忆,但毒性不大,从这几天观察来看,丝毫没有影响日常行为习惯和大脑智力,只是暂时麻痹了一部分记忆神经,喝了药很快就能恢复。
  我已经决定要离开他了,不忍再让那个爱我的封俞因为我的离开而受伤,只好咬咬牙,把那个恨我的封俞叫回来。
  这样一切也都不用解释了,我前几天骗他我们只是换了个离医院近点的公寓,头发突然这么长是因为他吃的药物里打了激素,父母有事所以没在,手机有辐射所以没带等等低劣而漏洞百出的谎言,也都不用再圆。还能直接让封俞配合我找机会把他送出去,两全其美。
  唯一不好的是这个小我五岁的学长就要不见啦。我摸了摸封俞的头顶一层硬硬的发茬,封俞半睡半醒的附上我的手,我把水递到他嘴边,小声哄到:“喝水。”
  在他还没睡醒的时候对他做什么一向都没防备,听我的话,封俞半仰起头,无知无觉的就喝掉了剩下的半杯水。
  我眼睁睁看着封俞滚动的喉结,咕嘟咕嘟咕噜,脑袋里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歌词,‘啊~给我一杯忘情水,让我一生不流泪’。要是我也能有这么一杯忘情水多好啊。
  算了,要不要的吧,马上孟婆汤都能喝到了,还喝啥忘情水啊。
  “嘴里嘟嘟囔囔哼什么歌呢?摇篮曲?大点声。”封俞从我手里拿过被子放回床头桌上,拉我进被子里。
  “行行行我不唱啦,快睡吧。”。我顺着封俞躺下,封俞又把我拉进怀里。我转过身回抱他,一下一下的拍他的后背,等听着身后呼吸渐渐平稳,才轻手轻脚的从他怀里钻出来。
  穿好衣服,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悄声告别:“再见啦,学长!”
  “吃饭吧。”杜云给我送饭的时候,我正趴在实验台前装模作样脸色惨白的研制疫苗,浑身不舒服,腰酸背痛腿抽筋,好吧没有腿。
  杜云看了一眼实验室里面新收拾出来的小卧室,一边守着我吃饭,一边小声和我聊天。
  “我也没让你这么快搬出来,这才几天,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怎么?”
  “唉。”我绕过肉,挑了一片色泽还不错的菜叶塞进嘴里,长叹一声:“他怎么样了?我托你跟他说的你说了没?”
  “说了,但他说他不信也不想配合,要见你。”
  “什么?不信?他没恢复记忆?我给他吃了药啊。”
  “你确定你的药全让他吃了?。”
  “我亲手喂的。”
  “那可能是装的。”
  “装的?什么意思?”
  “他如果恢复了记忆,把这件事前前后后一想,很容易认为你又主动投靠维尔斯,帮他研制疫苗,助纣为虐,狼狈为奸,他想离开这儿,而又不知道你到底可不可信,所以继续装傻是最好的办法。”
  “他怎么会不信我,他是为了我才来天堂基地,才被维尔斯抓的!他他心里是有我的。”
  “可那并不代表他就信你,没准儿他会以为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你的病也是故意装出来骗他的,和维尔斯里应外合…”
  “不不会吧,这都是你的猜测,我还是去看看他吧,万一真的是我的药…”
  “来不及了,我得到消息,下午五点十分,幸存者基地要来救人,我找了一架直升飞机,十五分的时候会停在天台,装作幸存者基地的人,那时候你带着封俞就趁乱逃出去。管他是不是装的,等你们逃出去再慢慢问。走南边的楼梯,别走电梯。”
  杜云起身要走,我拉住他衣服:“等等,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我不里外不是人了,我我我还走什么走啊。”
  杜云回头瞥了我一眼:“出去了还愁没机会解释?更何况你留的那本笔记,据我所知基地的人还没有研究出来,总要你去再帮帮他们。”
  我觉得杜云说的有点道理,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呢,和我们一起走吗?”
  “废话,到时候天台汇合。”
  作者有话说:
  问:为什么是小五岁的学长呢? 答:因为封俞比应一念大一岁,封俞29,应一念28,但封俞失忆回到六年前啦,变成了23岁的封俞,所以比应一念小5岁。


第27章 封俞到底失没失忆
  “封俞。”
  “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几天去哪了?派人来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坐在封俞面前,仰视着他愤怒而略带委屈的神色,不明白是不是我的药真的出了问题,封俞真的没恢复记忆?我不想在还剩这么几天的时光里还和封俞捉迷藏,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是真的还没恢复记忆吗?”
  封俞皱眉看向我,满脸的不解:“什么意思?我失忆了?”
  我直勾勾的看着封俞的眼睛,辨认那其中的神色。
  “你千万别骗我,封俞,求你了。”
  我所剩时间不多,只要你想要的,无需骗我我都会一一为你去做,我这一生上当受骗的次数太多,今天落到这般田地,曾经骗过我的人我都不会原谅,你千万不要做其中一个。
  我避开封俞的眼睛,垂着脑袋,等着封俞的回应,封俞在我身前站定两秒,没有说话走开了,坐回沙发上。
  就当他是默认没骗我的好了,时间分秒流逝,没准儿真的是杜云想多了,或许当初维尔斯给封俞吃的本来就不是迷思安也未可知,我制作迷思安的解药自然给他解不了毒。
  “我长话短说,你的确失忆了,回到了六年前,现在的世界已经完全变样了,天堂公司制作丧尸病毒,广为传播,全球各地都受到侵扰,世界末日到了。如今幸存者们建立了一个保护基地,和维尔斯对抗,你是幸存者基地的建立者之一。”
  “我们现在被困在维尔斯的天堂公司里,地下十二层。”
  “五点十分幸存者基地的人要来救你,在天台有一架直升飞机,你到时候乘那个走。”
  “你科幻灾难片看多了吗?一念?”封俞转过头来来看我,眼眸沉沉,面色冷峻,他明明一脸严肃的在说“我不信”,但我却觉得他只是在说台词而已。
  “你演戏能不能演的像一点?我都决定相信你了!”我如果有腿,真想走过去到他面前站着质问他,可我没有,气势上就输了一半。
  封俞张嘴正要说什么,突然走廊外警报器响了。
  我脸色一变,急忙移动到门口,刚要开门,门就从外面打开了,杜云一脸慌张的探进头来:“快走,时间提前了,从南边的楼梯,快。”
  “他们这就来了??这才2点半,维尔斯在哪?”
  “边走边说吧。”
  杜云上手就要推起我的轮椅,封俞已经走到我身边了,抢在杜云前头推了出来。
  杜云看了封俞一眼,没说话,转过身去带头走在前面。
  我们在地下十二层,天台在地上四十八层,这加在一起就是五十层,我站在楼梯间的门口,若有所思。
  转过头问杜云:“真的不能走电梯吗?”
  杜云翻了个白眼,瞪了我一眼:“电梯有监控,维尔斯在里面看见我们,直接让人把电梯封死,到时候我们连棺材都省了。”
  “那,要不你们先走吧,我想起来我实验室还有点东西,我得去拿一趟。”
  我偷偷的挪着轮椅就想后退,封俞一把顶住我的椅背,走到我前面蹲下来:“上来。”
  “不要了吧,这可是五十层…”我犹豫着看了一眼一旁的杜云。
  杜云和我对视了一眼,又翻了个白眼:“我和他换着来总行了吧。”
  “行!出发~”我爬到封俞背上,封俞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站了起来,一口气就爬了五层楼,杜云气喘吁吁的跟上来:“搞什么,爬的这么快。”
  “别装虚弱!二十五楼之后换你背我!”我回头冲杜云喊道,转过身又拿起衣袖给封俞擦汗,趴在他耳边吹风:“累吗?我是不是很沉。”
  明显感觉封俞的后背僵了一下,语气有点不自然的回道:“不沉,不累。”
  我几乎有点确认封俞一定恢复记忆了……如果是六年前的封俞,一定会说:“你个大肥猪,累死我了。”
  我起了逗他的心思,把嘴巴故意贴到他耳廓上,亲了亲,肉眼可见的封俞的耳朵就慢慢的从耳根处红了上来,他额头出的汗忽然多了些,我又拿衣袖轻轻擦了擦,明知故问道:“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累了?”
  封俞明明耳朵都红透了,面上还要假装冷静:“没有。”
  他脚下越爬越快,像是屁股后面有火再烧,杜云骂骂咧咧的追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就不能等我一下啊,这么快是去投胎啊。”
  我回过头恶狠狠的呸了他一口:“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们这是逃命呢,你以为在逛花园啊。”
  杜云一边大喘气一边还想给我回嘴,捋了半天好不容易捋顺了,刚想骂我,封俞突然出声:“闭嘴。”
  “嘿,你们夫妻俩…”
  “轰隆隆~”楼梯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人群奔跑脚步声和低哑狰狞的嘶吼声,我背上一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杜云也一下子噤声,我们三个大眼对小眼,霎时间都静止在了楼梯上。
  “这到几楼了?”杜云小声问道。
  我抬起眼看了一眼楼梯口上的牌子:负二层。
  作者有话说:
  考虑到大家都想看谈恋爱,我把我那个又虐又狗血的路线改掉啦,让他们开门见山坦诚相待吧!


第28章 封俞说:我行!
  负二层关着维尔斯养的那群丧尸军队……
  外面这震耳欲聋的嘶吼声,除了他们估计也没别得可能了。可是他们关的好好的,怎么会跑出来呢,难道是维尔斯故意放出来的?他是疯了吗?连自己老巢都不要了?就因为幸存者基地的一次偷袭?
  “还好这楼梯间的各楼层的安全门都是常年关闭状态的,丧尸们不会开门,应该只有这一层有。咱们快走。”杜云拍了拍我的后背,两步越过我俩,腾腾腾就往楼上跑,封俞背着我跟上。
  刚拐了个弯,就看见杜云立在楼梯上谨慎的后退了两步。
  我看着不对劲,没敢说话,封俞小心的背着我上了两阶台阶,向着杜云看的那方向望过去。
  只见负一楼的安全门打开了,一个人横在打开的门缝间,脸朝下,人事不知。
  我们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觉得不管这人是不是被丧尸咬了,还是其实是犯了什么病晕在这儿,此时此刻应该少管闲事,眼睛紧紧盯着那人,后背贴着楼梯的栏杆小心翼翼往上走,企图快速通过这层楼。
  突然那人脖子以诡异的方式猛烈的掰了一下,好死不死脑袋顶上楼梯间的警报铃声又响了起来。像是什么咒语,地下那人随着警报声手脚都开始活动起来,咯吱嘎吱……接着更恐怖的来了,门那边哐哐哐的脚步声混着嘶吼声往这边冲来。
  “跑!”封俞立刻喊道。
  杜云回过神来撒丫子就跑,封俞两步并作一步,一步三个台阶的蹭蹭往上蹿。
  一楼的安全门不知怎么的被锁死了,打不开,我们又蹭蹭的往二楼跑。
  二楼的门竟然也被锁死了。
  “卧槽,这怎么回事?”杜云又气又急,使劲撞了一下门。
  封俞背着我转头又往三楼跑去。爬到三楼,随手转了一下门把手,眼见推门没推动又紧接着往四楼跑。
  “这是天要亡你啊应一念?!!”
  接连几层楼的安全门都被锁死了,杜云一边爬一边苦哈哈的骂我。
  我趴在封俞背上,没费一点力气,大着嗓门跟他回嘴:“为啥是我?这是咱仨的事啊”
  杜云气喘吁吁的骂道:“你从小时候就是个倒霉蛋,走到哪倒霉到哪,我俩跟你走一起,这都是被你连带的!!”
  我想回嘴,可撇撇嘴又忽然觉得他说的有那么点在理,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忍下了。
  结果,杜云这厮这有力气不使在正道上,又推了一扇门发现推不开之后,见我不吭声,来劲了,一肚子怨气张嘴还想骂我。
  封俞皱皱眉,冷漠出声:“闭嘴。”立竿见影地制止了杜云的牢骚话头。
  人的体力都是有限的,更何况封俞和杜云之前都爬了十几层楼了,封俞还一直背着我……
  我能明显感觉到我们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可这丧尸实在是异于常人的精力旺盛,生前该都是运动员吧…拥挤着下面狭窄的通道嗷嗷的往上涌,紧随其后毫不示弱,该是几十年没吃过饭了,冲着我仨像是三只到手的鸭子,怎能让我们飞了?
  安全门不知哪一层才能打开,这样跑下去终究是不行的。
  “放下我,你俩跑,能跑一个是一个。”我喊道。
  封俞充耳不闻,紧紧的托着我的屁股还咬着牙往上跑。
  杜云满头大汗双腿发软,只略略比封俞好一点儿,百忙之中皱着眉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边往上窜一边伸出双手来,喊道:“把他给我,我驮一会儿。”
  封俞还是不理,回光返照一样发了疯的又往上窜了两层楼,然后站住不动了。
  我心想完了,封俞这是不行了,准备放弃了,不可以!!一个人死总好过三个人一起做鱼食,我咬了咬牙,准备放手一搏纵身一跃,从他手里脱开。结果我刚要跳下去,封俞顺势把我扔给了跑上来的杜云。我四仰八叉的掉在杜云怀里,还没回过神来,封俞手撑栏杆,飞起一跃,一阵风从杜云耳边刮过,只听身后嘭的一声封俞一脚踹到了为首的一只丧尸的脖子上,一脚勾住他的头,嘭的那只圆滚滚的脑袋就飞了出去……
  “卧槽!”我和杜云刚转过身去就看到了这幕,呆愣愣的站在台阶上,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叹。
  封俞单手拎起那只去了头的丧尸冲那群跟上来的丧尸甩过去,哗啦啦一批丧尸就从栏杆上翻了下去。
  “跑啊!”封俞跑上来从杜云手里把我一把拽过去,扛在了肩上。
  身后的丧尸因为刚才摔掉了前头一批的缘故,后面的离我们远一些,没那么疯狂了。速度稍微慢了些。
  我们得了一点时间喘息,累死累活地爬到第九层,杜云没报什么希望的推了一把安全门,封俞背着我向十楼爬了两阶,“咯噔”一声安全门终于打开了。
  这简直是天籁之声啊,我们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跌进门里,关上门之后,瘫在地上,谁也起不来了,当然我起来是因为封俞压着我。
  杜云和封俞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我支起半个身子,拿着衣袖一边心疼的给封俞擦汗,一边分析:“负一楼怎么也会有丧尸?该不会维尔斯不止在负二楼养了一层?在别的楼层也养了?”
  封俞摇摇头,扒下我给他擦汗的手,解释道:“应该是负二楼的人被咬之后逃到了负一楼,最后尸变了,把负一楼的活人也都咬了。”
  “啊,封俞你好聪明啊,一定是这样。刚才那一脚真是太帅了,你是怎么做到一脚能把丧尸脑袋都踢下来?。”我吧唧亲了封俞一口,杜云嫌弃的啧了一声,转过头不看我俩了。
  “对了,你这是第一次看到真的丧尸吧,竟然上来就能和他面对面的硬干,一点都没有惊讶或者害怕,简直天生做英雄的料啊,我的男朋友太厉害了。”
  封俞愣了一下,眼睛转开了看向一旁,伸手摸了摸脸,干巴巴的说台词,企图继续圆他的失忆梗:“看来我真的失忆了,竟然真的有丧尸,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太可怕了。”
  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歪过头去看他:“那和电影里的丧尸一样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这丧尸病毒是我研究出来的。”
  封俞脸色由红转白,眼睛忽的转过来,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该走了。”
  他虽生了我的气,却还是一言不发的蹲下来,等着我爬上去。
  我都能感受到封俞后背冰冷的寒气。收了嘴角的笑,摇了摇头,爬到了杜云的后背上。
  “你爬了这么多层,都累了,我让杜云背我吧。”我刚趴到杜云背上,封俞二话没说快速站起来抬脚走了。
  杜云背着我走在后面,唉声叹气:“你这又是何苦?”
  我要死不活的伏在杜云身上,小声道:“我是个罪人,他得永远是个好人。”
  既然确定他恢复了记忆,就得明确我俩的立场,我终究要接受审判,而他不该原谅我,也不能和我站在一起。
  我说出这话,是为了提醒他也是为了提醒自己。
  杜云又叹了口气:“你想多了,人家有未婚夫,也早不喜欢你了。你别给自己加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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