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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长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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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很难,但是,我们还有另一个办法。”艾迪斯推了推眼镜,接道:“攀傀用什么办法让人傀和攀坨安静下来?我们试着模仿猫的叫声让猫过来,也可以试试模仿攀傀的声音,让怪物过去。”
  不得不说艾迪斯的这个办法应该行得通,但是谁知道攀傀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可我们没有攀傀的声音。”宇文提醒道。
  “是的,我说的,是类似的办法。我们只要引开怪物就好。拿到怪物的声音,放在别的地方,吸引怪物离开,这样可以吗?”艾迪斯说。
  这个办法应该比拿到攀傀的声音靠谱得多,几人商量了一下,宇文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个录音机,那是外国产的,价值不菲,比那些成年胖猫一般大的录音机要小一半多。
  几人现在不敢出去冒险,他们商量好,如果怪物来了,就摁下录音键,让录音机录下怪物嘶吼和攻击时候的声音,然后将录音机丢在某个地方,播放怪物的声音,引开怪物的注意力。不过这个办法不到迫不得已还不能用,那时候的录音机可没有循环播放的功能,而且还必须用磁带,还得保护好不能被雨水淋湿。
  几人再次确定作战方针之后,准备了一下,吃了点东西。
  封时岭疼得蜷缩成一团,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整张脸埋在手臂中,就像蜷曲在母亲子宫里的胎儿一般。
  宇文没办法喂封时岭吃东西,他只能自己吃了点东西先垫垫肚子,然后继续坐在封时岭身边守着,等他恢复过来。
  越是身处困境,就越要保持理智,这是几个男人的共识。但是有些事情,宇文宁可糊涂,比如说现在封时岭的变化,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很明白封时岭甚至有点放弃活着了,更清楚封时岭就算是七年后恢复,也不可能是个普通人了,某一天,封时岭或许会跟那些怪物一样,失去意识,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
  别人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封时岭这么要强的人,可能对这句话是绝对认同的。但是宇文自觉,除了封时岭自己,谁都不能主宰封时岭的生命,封时岭没有求死,他绝对不会让人动封时岭一根寒毛!
  司天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房间,他看着床上的封时岭,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司先生,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宇文感觉到司天成走进房间,也不等司天成回应回不回答便抢先问道:“你和那位查姓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一出生就在一起了。”司天成回答。
  “他是你独一无二的珍宝吧?”宇文接着问。
  司天成沉默着点头。
  “他会变成人傀或者攀坨吗?”宇文回过头去,生怕因为没有听到回应而错过司天成的动作回答。
  司天成低下头,想了想,摇摇头:“赵氏九方线传人,是不会被攀傀影响的。”
  “为什么?”宇文问。
  “我不知道。”司天成说。
  “那我猜一猜,怎么样?”宇文笑着问。
  “可。”
  宇文深吸了一口气,对司天成说出了自己的推测:“首先,我们得到的关于人傀和攀坨的情报有假。与其说人傀是攀傀的食物,不如说人傀受攀傀控制,是它的牵线木偶。人傀的作用就是负责播种,这才是它们存在的意义。与人有接触就能播种,这是它们千方百计攻击活人的原因,它们想把我们都变成那样。”
  司天成看着宇文,眼里野性的红色随着床头柜上的烛光闪动着。
  “为何赵氏能够压制人傀和攀坨那么长时间,长到赵氏已经繁衍了好几个后代?而赵氏后人的尸体你也看到了,完好无损,没有被攀傀影响,但攀傀其实是可以影响尸体的。人傀连攀坨都攻击,却不对赵老爷子的尸体下手,何况在你们说的‘线’已经断了的情况下,它们都没有下手,那么我们排除一个收服与被收服的关系。毕竟你知道,长期被奴役压制的东西一旦脱离束缚,一定会愤而反击。那么攀傀和赵氏一脉的关系,只能推测是……友谊。攀傀是自愿长期受制于赵氏的,它对赵氏也因此感情而无害。其中二者有何恩怨我们不得而知。”
  司天成的眼球转了转,后来索性闭上眼睛。
  “攀坨都是小孩与女人变化,而人傀多半没有意识只会攻击,老龄人傀和变生人傀除外。阮先生说了,变生人傀大多数心地善良。那么变生人傀和攀坨之间有什么共性?显而易见,单纯和善良是它们的共性。为什么会这样?我猜测,这是攀傀的选择,攀傀选择自己掌控的亲信是这样的群体,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它在追求这些品质。为什么追求?很简单,因为那些东西它失去了。而为什么现在才开始追求?因为这些东西失去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它觉得无法忍耐,它迫切地想要追求这些品质。”
  司天成听宇文说到这里,缓缓睁开眼睛。
  “我们并非无法与攀傀对话,只要找到攀傀想要的,我们就能让它安分下来。”宇文说着,一边转过身去,轻轻抚摸疼得发抖的封时岭。
  “这么多年,或许它深刻体会到人死不能复生的痛苦吧……守了赵家血脉那么多年,终于还是断了这些联系,可能是它不满足了,也可能是赵氏一脉变了……外界的人还在追求长生吗?那种没有度的长生,究竟会带给人类什么,不体会,他们是不会明白的。所以让他们撞墙吧,痛了,知道了,才会停。”
  宇文没想到司天成也会说这么多话。
  “也许它是该死了,但我不甘。”司天成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宇文没有拦住他,宇文知道,这番话说下去,一定可以暴露攀傀的真面目。他早就怀疑司天成或者查菱其中一个就是攀傀所化,却没有任何证据。如今他更倾向于怀疑司天成,而不是查菱。
  宇文想着,回过头去看封时岭,发现封时岭已经稍微放松了些。
  “攀傀……”封时岭小声地对宇文说:“杀了它,我们都会死,但是……一切也就结束了。”
  “我不想让你死去……”宇文抓住封时岭的手,把脸埋进他手中。
  “别傻了……就当这是我希望的,行么?”封时岭揉揉宇文的头发,苦笑着说。
  宇文紧紧抱着封时岭,他想说些什么安慰封时岭,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劝人别想着死?那些得了生死病的人有多痛苦,眼前的人有多痛苦,他看在眼里,没办法不承认,不可能站着说话不腰疼啊,那些痛苦甚至可以通过封时岭颤抖的手传到他身上每一处,他很理解那些说要自杀的人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情。让人去死,他也不甘心,何况劝人死亡,是一件不道德事情。
  “趁着清醒,我想跟你多说点话……”封时岭深吸了一口气,对宇文说:“言泰,变成这样,我更加渴望被人抚摸,这种感觉,应该是缺乏关怀……我能通过体内的种子感受到攀傀强烈的渴望,它想要被人搂着、保护着。意识模糊的时候我甚至能够看到不属于我记忆里的影像,是一个穿着古人那种粗布衣的男子的影像,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会觉得那个人很好,很好……言泰,听我说,不要同情,不要那么善良,该杀的必须杀死……”封时岭说着,身上又开始疼痛。
  宇文将毛巾洗净,递到封时岭嘴边,封时岭张嘴咬住毛巾,从牙齿缝隙中挤出话语道:“查菱,让我们,一个都不要放出去……我也必须……”
  “不,小岭,相信大家,会有办法将一切做到完美的!”宇文握紧了封时岭的手,仍然坚定地对他说。
  封时岭见宇文还在争取,欣慰地笑了笑:“我没有看错人,言泰……你是个负责任的好人,不该栽在我手上。”
  “呵,别说什么刚才只是让我开心才假装迎合我,是真是假,我这十多年来看的面具还少么?我难道看不出来么?小岭,不要骗我,也不能再骗自己了。”宇文抱住封时岭,叹了口气对他说:“片刻拥有也罢,我说过,在这里,让我属于你,我不会后悔,你也别当拖累了我,我任劳任怨为你做这些,你拒绝我推开我,才是给我最大的伤害。”
  封时岭应了一声,安心地躺在宇文怀里,闭上双眼,在还未加剧的疼痛中趁机休息。
  周国彤看了一眼屋子里相拥的两人,叹了口气问:“一个有家室的人这样做真的没问题?”
  臣是侦看了周国彤一眼,说:“娶了妻子生了孩子就该对家庭负责,但是男人自古一妻多妾,那种专一的男子还真是难得。女人嘛,生孩子一个,谈感情一个,还真是美哉。”
  肖尚德听得出臣是侦话里的讽刺,转头对他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已负担的责任,谁不想甩脱?人都会追求自己的自由,尤其是现在,人们的思想也逐渐开放了,更会在这方面有所突破。想要结婚的对象,当然还是情投意合的那一位。怪这个社会的思想吧,人做的事,哪有对错之分?”
  臣是侦笑出声:“是啊,人所谓之对错,还不是人自己定的?于自己来说是错的,说不定别人看来是对的呢?比如那些逼不得已杀了罪犯的人,人们还觉得他们为民除害,没什么不妥。这么一说,只管做就是了,看不顺眼的是别人,自己管那么多作甚?”
  周国彤撇撇嘴,心想总不能太自私。
  “但无论自己做什么,总得为别人想想。一味顾着自己,那种便是坏人。”肖尚德说。
  臣是侦挑挑眉:“听到刚才宇文先生说的话了吧?如果那攀傀真是为了自己能够找个朋友而把一个人类村子搞成这样,那还真是其罪当诛。”
  司天成站在他们面前,冷冷地看着他们。
  “怎么?有什么想说的?”臣是侦冷笑一声,伸手摸上腰间刚分配到的备用配枪。
  “为什么要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喜好?我不明白。”司天成问。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人,给自己和别人划分了对错好坏,为了别人的人就是好,一味顾着自己的人就是坏,如果我们要做好人,就得为别人着想甚至是牺牲。就是这么简单。对我们而言,一个坏字会犹如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们心里,让我们难受,让我们喘不过气。”臣是侦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
  “好……坏……重要么?活着,不是自己的事么?”司天成接着问。他似乎对什么产生了动摇。
  “是自己的事,但,做一个好人会让自己、会让别人都觉得开心。而做一个只想着自己的人,别人会因为你开心了而觉得不开心。如果你有放在心上的人,有时候你不得不牺牲一些个人利益去换取他的愉悦。当然,要看你自己心中那杆称,是偏向于自私,还是大公。”肖尚德耐心解答道。
  周国彤和臣是侦对视一眼,抓紧了手里的枪,打算抽出来,却被肖尚德伸出手,一左一右摁住了。
  司天成转身离开,周国彤和臣是侦双手被肖尚德死死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两人有些愤怒和不解,他们转头,带着询问的眼神射向肖尚德。
  “解决掉攀傀,那些东西可能会死!种子也不会萌发,为什么不动手!这是个好机会!”臣是侦低声质问肖尚德。
  “你有证据证明这家伙不是人么?如果他是个从小没人照料的孤儿,有这样的价值观根本不足为奇。”肖尚德严肃地说。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你忘了在战场上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们杀过平民吗?肯定杀过!错杀过之后我们又做过什么?!现在你难道还会拿这事来谴责自己的内心吗?既然已经做过,我就不会在乎做第二次第三次!”臣是侦的眼里几乎快喷出火来,这么激动的臣是侦,肖尚德和周国彤还是第一次见。
  “是侦!冷静一点……”周国彤放下枪,摁住了臣是侦。他发现臣是侦在颤抖的时候,整个人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的队友或许不是在因为队长的决定而愤怒,而是因为害怕才如此激动。
  “你难道不想解决这些事情么?”臣是侦被周国彤摁住之后,稍微恢复一点理智,他红着眼张口询问肖尚德,控制不住气息地从鼻间喷出憋在胸口的气。
  “是侦,如果他就是攀傀,我们也不止这一次机会可以消灭他。相信我。”肖尚德轻轻拍了拍臣是侦的背,对他说:“敌人还没消灭之前,不要先被自己心里幻想的恐惧击垮!”
  臣是侦闻言,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激动,干吞了口空气,点点头,在周国彤的搀扶下坐下来,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地板。


第27章 第二十七篇、
  阮怀因和高复定在封时崖的带领下找到了旧屋,阮怀因没想到这个傻了吧唧的男人还有这么“好用”的时候,记路的本事堪称卫星导航……嗯,那时候还没这种玩意儿。
  查菱安静地坐在窗前看雨,感觉到有人来,缓缓地把头转过去,盯着门看着。
  推开门的不是他思念的司天成,而是阮怀因、封时崖,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小个子男人。
  “你们居然找到这里了。”查菱说着,请三人落座。
  “不了,查菱,事到如今,也差不多该有个了结了。”阮怀因笑着说。他脸上那种微笑看起来特别善意。
  “想要我怎么做?我并没有继承赵氏九方线的精髓。”查菱摇摇头说。
  “九方线本来就只是一个幌子,这个真相我们也才刚知道。”阮怀因回答。
  然而高封二人一脸茫然地看向阮怀因,在走路的这段时间里阮怀因到底想了些什么东西?
  “是么……那我还能做什么?”查菱苦笑一声问道。
  “攀傀喜欢的东西……不,人,就是本性善良纯洁的家伙,你看起来刚刚好很符合他的审美观。还有,棺材里那个尸体刚刚被我刨了,不好意思,我好像发现你的秘密了。”阮怀因走过去,半蹲着平视查菱的眼睛,笑着问:“查菱,一会儿你们控制不住的东西就要过来了,或许你应该听听他的想法。”
  封时崖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脑子转得飞快,他一下子就联想到阮怀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阮先生,您说话可不能当放屁一样啊!难道路上说的那些全都是……?”封时崖上前几步,皱着眉头问阮怀因。
  “只是推测。然而推测有很多种,都说出来怕你们混乱,我就说了最符合的部分。之前我没有见过查菱本尊,现在见到了,真相也可以推测出来了。嗯,一切都联系到了。我也曾说过吧,没有真正触碰到真相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哪怕你看到的东西再接近真相。”阮怀因笑着说。
  “查菱是赵氏?!那司天成就是……”高复定捂住了嘴惊讶地说。
  这个真相就连查菱都觉得吃惊。
  “不,我对自己的身份完全……”查菱呢喃着,抬头无助地看着阮怀因。
  “胡说什么呢,查菱不是赵氏,棺材里那个烂掉的就是赵氏没错。”阮怀因否定了高复定的第一个想法,却没有否定第二个。
  所以路上阮怀因推测的都是真相了?
  “那查菱究竟是什么?”封时崖看向楚楚可怜的查菱,他的漂亮真是举世无双,那双蓝宝石般的眸子就连封时崖看了也会觉得迷醉。
  “或许就连攀傀自己也不知道查菱是什么东西了。还有,攀傀现在是不完全体,恐怕靠他的力量还无法搞定外流的种子。”阮怀因说。
  “外流?什么意思?”封时崖急切地询问。
  “你们难道没意识到当初……”
  阮怀因话说一半,外边突然传来撞门的声音!
  “哟,挺快的。那边追不到就来这里找了吗?”阮怀因呵呵一笑,拔出腰间的匕首,挥手让三人躲在墙角,然后伸手拉开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沈念家和一群人傀。
  “别来无恙,阮先生。”沈念家勾唇微笑,看起来有种邪气的英俊。
  “还没恢复就急着找我打架?你半边脸还瘫着呢。”阮怀因指了指沈念家的右脸。
  “何妨?主人要的,我能拿到就行。”沈念家说着,右手在左臂上用力一扯,拉出一条肌肉,而那条肌肉居然像活着的触手一般,朝阮怀因甩过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阮怀因后退几步,护住身后三个人,一手抓住那条触手,抓着匕首的手一挥,便将那触手割断。
  沈念家见状,也不急,他挥了挥手,只见一只攀坨从他后方扑上来,落在他面前,匍匐着,任由沈念家用手掐住它的后颈,扯出神经丛缠在手上。
  “哎哟,还有这种用处!看来攀傀的意识比我想的还要厉害!”阮怀因惊讶地说着,脸上却是一派轻松的笑容。
  沈念家的手臂化作一只巨大利爪,朝阮怀因抓过来!
  然而阮怀因却没躲开,手腕用力一甩,让那匕首在手中转了一圈,之后五指互相交错,竟然似转笔一般将匕首耍出花来!只见匕首边转边削,那只攻击过来的爪子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半,最长的三只爪趾被削得只剩下一小节!
  阮怀因也没有就此停下来,撤下匕首的瞬间用自己另一只手掌接住了对方的攻击,拿着匕首的手丝毫不给对方收手的机会,瞬间斩下沈念家半条胳膊。
  沈念家见第二招攻击对阮怀因来说实在不疼不痒,于是招呼三个人傀上场,用另一只手抓出人傀神经丛补齐被削的手臂,三个人傀却没有像那只攀坨一样因此倒下,而是直直站在大厅中间,排成一行,同时朝阮怀因攻去!
  这些人傀的攻击力虽然不强,却是所谓人多势众,三对一本来对阮怀因来说并不算什么,但现在,一个拖后腿的顶得上十个骁勇善战的敌人,阮怀因现在身后还有三个没啥战斗力……
  不,这些人还算不上拖后腿,封时崖主动跳出来,挥舞镰刀引开一个人傀,高复定蹲下…身子,扛起查菱往里屋跑去。
  这一下,阮怀因也能专心对付几个人傀了。
  这些人傀之所以还能动,是因为沈念家在那些东西背后操纵它们,沈念家牢牢抓住了三个人傀的神经丛,用神经丛控制人傀的行动。人傀的大脑基本上没什么用,它们的神经反射却非常发达,现在由沈念家充当大脑,不过数秒便轻松掌控人傀的力量。
  阮怀因在用腿踹开一个人傀后就地一滚,收回匕首,伸手从腰间的包里抽出三根短棍,在爬起来后跪在地上接好三节短棍,等人傀扑上来,狠狠甩出手里的棍子,正打在人傀的关节上,只见那人傀的手臂一下子就被打折了,歪在一旁。阮怀因收手转向,攻击另一条手臂,很快就废了那只人傀的主要武器。
  封时崖的镰刀当然不可能切菜一样削掉人傀的肢体,他仗着自己身体还算灵活,左躲右闪,最终找到机会,刚挥舞镰刀斩断那人傀背后的神经丛,就感觉一阵紧迫感挟着一阵血腥气朝他扑来!
  好在此时阮怀因已经卸了人傀的手臂,他侧身跃到封时崖身边,用棍子拦住了人傀的攻势。封时崖趁机侧身躲闪,反身一镰刀勾住人傀的脖子,阮怀因用棍子绊了人傀一下,趁着人傀站不稳的时候,抽回棍子,只见那棍子突地闪出一道寒光,封时崖还没看清,那人傀背上的神经丛便已被斩断。
  沈念家见此情况,索性放弃剩下的那只人傀,收回的神经丛缠绕在自己手上,渐渐变成接近人类手臂的模样,只不过还是一片不正常的鲜艳红色。
  “真妙啊,人傀真正的实力!”阮怀因半眯着眼笑着啧啧赞道。
  “阮先生过奖。”沈念家居然还能保持理智微笑着说客套话!
  封时崖感觉自己好似在看武侠小说。可现在真的是君子比武的时候吗?!
  “阮先生,我们不说暗话,你是要,还是不要?”沈念家的表情似乎还不能控制自如,脸上的肌肉不时抽搐。
  封时崖感觉自己好像在看一场家电推销。刚才的对决仿佛只是在展示家电性能……
  “要不起,要不起。”阮怀因笑着,客气地说。
  “既然如此……”沈念家话音未落,反手又抽了一只人傀的神经丛,飞身跃近阮怀因,甩手就是一爪!
  封时崖赶紧退开,一边观察门外那群怪物一边看这边两只“怪物”对招。
  阮怀因全程都笑着,看起来好像挺轻松,全程只守不攻,两人对招的速度由慢到快,最后封时崖连沈念家的手变成了什么样的东西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一片血红色在阮怀因面前晃,间夹着阮怀因匕首反射出来的烛光。
  就在两人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一阵爆裂声响起,几乎是同一时间,沈念家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虽然没有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但封时崖知道,刚才那是枪声,因为他听宇文开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声音。
  封时崖转头去看查菱和高复定躲藏的房间,却没看到人影。
  “好小子,暗枪放得挺准。”阮怀因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也没停,他一手摁住沈念家天灵盖,一手抓住他的下巴,左右错开一拧,然后向上一掰,咔擦咔擦清脆两声,就见沈念家的脑袋以不正常的姿势仰着。
  然而就着攻击的瞬间,沈念家也仿佛从停滞的僵硬动作中缓了过来,他伸出手,狠狠朝阮怀因腹部抓去!
  “傻啊,我有腹甲,你应该抓我喉咙。”阮怀因说着,借着沈念家攻击的力道后退几步,笑嘻嘻地看着仰头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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