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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长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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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时崖被阮怀因勾起了兴趣,他作为一个科学家,无论对什么领域都会有求知欲,虽然着重在生物学有着浓烈求知欲,但是现在这对牙齿以及那些关乎生死的传说实在让他放不开手了。
“牙齿是在阁楼发现的,崖子,你带上手电,跟我上去看看。”阮怀因突然给封时崖起了个昵称,搞得封时崖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很快就遵从了阮怀因的吩咐,到房间里拿了昨晚弟弟用过的手电筒,快步跟上缓缓踱步上楼的阮怀因。
“崖子啊,但凡是个富人,肯定在追求到了物质满足之后,会开始追求精神满足,精神满足包括各种收藏癖好,还有就是,要活得长久。”阮怀因这会儿主动跟封时崖说起寿命的问题,让封时崖莫名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是的,阮先生,那么他们会采取什么措施?不乏什么歪门邪道吧?”封时崖应道。
“其实什么牙神的故事,是我编的。”
封时崖听到阮怀因这句话,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
“什、什么?难道……难道刚才那个传说没有真实性?!”封时崖一边在惊讶中手忙脚乱地遵从阮怀因的指示打开手电,一边问。
“虽然没有牙神,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真的存在的。比如说这家主人得的怪病。从很早之前就有过一段关于这种病的传说。”
两人走上阁楼,阮怀因在封时崖的帮忙下巡视了一圈这个阁楼,伸手在楼顶摸了又摸,几分钟后从楼顶摸下一团黑色的东西,乱蓬蓬的活像一顶假发,或者说是个鸟巢之类的东西。
“这是什么?看起来像头发?”封时崖用手电筒照了照那团东西。
“是攀坨。”阮怀因说了一个封时崖从没听过的词。阮怀因说完,就把东西装进随身携带的袋子里,然后转过身问:“崖子,听过‘生死病’吗?”
“生老病死倒是听说过。”封时崖挠挠头。
“不,就是一种病,我们叫它生死病,症状我跟你说过,就是整个人变成巨大新生儿那样。不过那不是病的全程,这种病可能也不会导致人死亡……”
封时崖安静地听着,一边点头,一边等着阮怀因透露更多秘密。
“在这里出现攀坨……看来事情不妙了啊……”然而阮怀因直接中断了这个话题,抓着袋子就往楼下走。
“唉?唉?!等等!先生!您说话别留半截啊!”封时崖追上去,拉住阮怀因:“您要留着下一章说也行,但是我实在憋不住了!告诉我吧!”
阮怀因转头看了他一眼,说:“生死病的最后过程是自愈,听清楚:自、愈,也就是说这种病自己能好,好了的人会因为细胞在生病时被破坏而在恢复后进行自身细胞修复,所以会给人一种复生的假象。你听清楚:假、象。”
“那……这种病发病的时候,是不是也可能会死啊?”封时崖问。
“是,熬不过七年,就会死。”
封时崖看着阮怀因严肃的脸,愣愣地重复:“七年?天啊……七年痛苦……怎么受得了……?”
封时崖看阮怀因又想走,急忙再次拉住他:“先生!这种病的病因是……”
“我说不清楚。”阮怀因摇头。
“那……那……这个攀坨又是什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是不妙了?”封时崖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晚上我再跟你们慢慢说,现在我先回去研究一下这个攀坨。”阮怀因说完,抽出自己的手臂就走。
封时崖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的领域之外原来还有那么多东西与其沾边,实在是太令他意外了。不明原因的病症,从来没见过的物体,这还是他出生的村子吗?这还是他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吗?显然已经不是了啊……
等等……
这栋别墅已经几十年了,几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样一个别墅区……甚至也没听家人说过他们的村子还有富裕到能盖西式房子的人居住……
百年一封轮回,村沉人散。这种说法又是从何来?
这里真是到处都是谜,都是谜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此后将会每日更新至第十篇,更新时间在每日晚上七点整。
第4章 第四篇、
宇文言泰和封时岭两人走在村中小道上,下山的小道两旁被种上了和周围景色有点不搭调的外国改良种落叶梧桐,看起来东方不像东方,西方不像西方的。
两人并肩走着却无话可说,宇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静静地陪着身边的美人,鼻间不时飘过属于美人的淡淡体香。风景不醉人,美人却让他醉得连路都差点走不动了。
“宇文先生。”
宇文没想到封时岭会主动开口,他应了一声回过头去,看见美人侧脸,只觉得心神荡漾起来。
“你在什么报纸上看到的关于这个村子的信息?”封时岭用手指轻轻捻起一缕秀发,将其别在耳后,淡淡地开口询问。
“是一家小报社,没什么名气,总是刊登一些奇奇怪怪的见闻。好像是叫做每日奇谈。”宇文想了想,说。
“那是一家……怎么说,私人报社吧?”封时岭摸摸下巴问道。
“是的,我给那家报社投过稿,也见过社长。社长是个挺可爱的年轻人,娃娃脸,脸上也总是带着微笑。他说自己办报社只是因为有趣,估计家里挺有钱的。”宇文说。
听到这里,封时岭笑了,他笑起来真是别有风味,那种女性娇媚和男性风流混合的气质格外令人着迷,封时岭眼下的卧蚕给他添了些俏皮,却给人说不出的温柔感觉。一个身材高挑的人总会给人成熟的感觉,身高足有一米七六的封时岭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纯真少妇,少女的气质未脱,还淡淡地染上温柔成熟女人的风韵。这样的气质无论是恋爱还是居家,都十分合适。
宇文脸红了,他咳嗽一声,打散脑中那点不轨,拼命告诉自己这人是男的这人是男的,你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然而就算是可能,估计封时岭也不会看上他。
“我的兴趣爱好和我哥哥一样,喜欢收集一些趣闻。那家报社的出版物我也关注了,近期更是每一期都有收藏。”封时岭说。
“啊,是嘛……我也挺喜欢……喜欢那家报社的文章,有时候……嗯,挺有意思的……”宇文的思维接近停滞状态,他拼命在脑子搜罗可以说的话,却每次都在刚憋出一点东西的时候就被封时岭身上不时飘出的类似橘子清甜的体香冲掉了。
“说起来,今天没人出来收水果吗?”两人路过一片橘子地,封时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可能……都在忙吧……”宇文顺着封时岭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橘子树上挂着沉甸甸的橘子,个头挺大的,橘子皮已经泛黄。要上市的话,这种时候就很适合采摘了,甚至还嫌晚了。
“我看周围也没人管,咱们偷偷摘一点吧?”封时岭眼睛一转,将手里的小坤包塞进宇文怀里,然后踩着凉鞋哒哒地跑到橘子地边上,左右望望,没发现人过来,才纵身跳了下去,直奔看起来果子最成熟的橘子树。他裙角被风掀起,露出葱白似的玉腿,让宇文一瞬间以为封时岭真的是个姑娘。
宇文完全来不及说一句阻止的话,就这么看着他眼里的大美人十分接地气地……当起了小偷。
就算是这样,也很是吸引人啊……宇文感叹道。
没一会儿,封时岭就回来了。他看起来很会占便宜,用裙子兜着一大兜的橘子,嘴里还咬着几根橘子树枝,树枝下边都连着一个大橘子。
宇文看呆了,直到封时岭朝他挥挥手,他才反应过来,将封时岭从田地间抱上小路。
“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宇文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这种行为叫做盗窃,所以他现在习惯性地问封时岭。
“嗯,好甜啊!”封时岭不理他,一手抓着裙边,一手剥橘子,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就算是另一只手没多少空余手指,都能把橘子皮剥下来。不多时便如愿尝了一片,因为甜味而发出由衷赞叹,俏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
宇文看着他,脸上也不自觉跟着发烧了。
“尝尝?”封时岭丢给他一整个橘子,然后就不管他了,甩下他自己一个人走。
宇文捧着橘子,也没有吃的心思,叹了口气,跟在封时岭身后走着。
两人似乎不是很注意这个旅游村竟然没什么人的情况。
最后两人按照记忆走到了村长家门口才停下来。
宇文看了眼身边还在忘情吃橘子的封时岭,无奈地主动上前,敲了敲门。
可是两人等了几分钟、敲了三次门,都不见有人出来应门。
“一大早的,又不在田里,能去哪儿?”封时岭翻了个白眼,从门口拎出一个蛇皮袋,把裙子里兜着的橘子都倒了进去,然后心安理得地交给身边的大男人。
“不会是还在睡觉吧?”宇文接过袋子,才发现封时岭偷了人家不少橘子,少说也得有七八斤。
“那么其他人呢?乡下人可不会起这么晚啊。”封时岭撇撇嘴说。
“要不然咱们找找去?”宇文小心翼翼征求美人的意见。
“行啊,不过得找个地方把东西放一放吧。”封时岭回道。
宇文因为得到了美人的认同而暗自高兴,将橘子往村长家角落一藏,然后跟着封时岭一起去找人。
说也奇怪,刚才两人还奇怪怎么没人出来收橘子呢,刚从村长家出来,就看到村道上走着陆陆续续从家里出来的人们。
不过这些人看着都有点奇怪,目光呆滞,大晴天也看不出一点精神气,就好像是刚被复活的尸体。
“这是怎么了啊?”封时岭咬了咬牙,走到一个人面前去,在那人面前挥了挥手。
那个村民被吓了一跳,转过脸去看封时岭。
“那个……你们……昨晚没睡好么?”宇文走过去,笑着给那人递上一根烟就和他攀谈起来。
那个村民接过烟,别在耳朵上,说:“最近总感觉有点累,唉……可能是这几天都在下雨的关系吧。”
“也是啊,天气不太好呢。”封时岭说着,伸出手指挑起那个村民的下巴,笑着问:“刚才怎么不见你们出来?”
那村民不知道是本来就精神恍惚,还是被封时岭的话术迷惑,他半睁着眼说:“我们的时间,都是定好的……会比你们……早大概,半个小时起来,准备……活动……”那个村民或许真的是累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站着就打瞌睡。
“准备活动?什么活动?”封时岭继续问,他晃了晃那村民,那村民才缓缓转醒,眨了眨双眼,说:“就是橘子节,交了押金之后,可以随便采地里的橘子,这是给游客的优待……”
封时岭叹了口气,拍拍村民的背,让他自己去忙,然后带着宇文往山上的别墅走去。
“呐……宇文先生,你说,这样的人真的能够长寿吗?”封时岭走在路上,看着那些无精打采的村民,心里只觉得诡异。
“看他们这样真的是很疲惫。不过是不是存在长寿的人,还得去采访那些老人家才知道。”宇文说。
“那咱们一家家去拜访吧。”封时岭说着,拉起宇文的手就走。
封时岭的这一行为让宇文瞬间面红耳赤,他感受着封时岭左手的粗糙,只觉得心里格外舒畅,但是又有什么东西死死压着他的心口,让他快喘不过气来。这或许是所谓爱的感觉?
两人随便找了一户人家,敲了敲门。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小孩儿,看年纪不过十岁左右。
“孩子,你家有老人吗?”宇文蹲下身去,给了那孩子一颗奶糖,笑着问。
这年代,奶糖还是稀罕物,尤其是在乡下,人们不会想到拿纯奶去做糖果。宇文手上的这个还是舶来品。
孩子接过糖果,腼腆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摇摇头,指了指对面的人家说:“妮儿有个奶奶,已经一百多岁了,不过最近生病了,什么人都不想见。”
“谢谢你啊小朋友!”宇文道了谢,站起来,回头无奈地朝封时岭耸耸肩。
两人也没有就此放弃,接连问了几户人家,要么就是家里没有老人,要么就是老人生病不方便接待。
“这村子的人够奇怪哈,要么都躲着不出来,要么一下子全出现了。真是蹊跷。”封时岭说。
正当两人回到原点,想怎么才能找到一个老人的时候,他们最开始问的那户人家的家门打开了,那个小孩探出一个头对他们说:“叔叔,姐姐,你们晚上过来吧,妮儿的奶奶腿疼,晚上下雨的时候会好一些。”
两人看着孩子说完之后把头缩回去,然后轻轻合上门,更觉得这个村子怪得很了。
“我可没听说过阳光普照的日子里还会犯病。”封时岭双手叉腰,哭笑不得地说。
“我倒是听说过阳光过敏,不过这种人可极少见。”宇文说。
“这可有意思,回去跟我哥好好讲讲?他就喜欢人体那些奇怪的症状了。当然,他不是学医的,治不了人。”封时岭一说起他那个傻子哥哥就满脸堆笑的,让宇文很是嫉妒。但是这男人一想,自己又没资格吃从小相依为命的俩兄弟的醋啊,这才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两人知道这村子里的人大体是什么症状了,索性放弃找人,干脆地回去拿了橘子就回别墅去。
走到半路上,封时岭想起自己承诺要给哥哥带吃的,于是拉着宇文又下了山。
两人到村子的接待站,这里提供外带饭菜,不过窗口还没开。
两人等到八点半左右,才有个瘦高男人过来开窗口。男人叼着半根烟,看起来有点无精打采的。
封时岭怕他把烟灰落在饭菜里,于是出声喊了他一句:“师傅,工作了,还抽烟啊?”
“不抽一根提神,根本没力气干活。”男人懒洋洋地说,猛地吸了几口烟,才伸手捏住烟屁股,把它丢在旁边。
“怎么了?生病了吗?”宇文问。
男人瞥了宇文一眼,说:“村长那德行,带得起整个村子富裕就奇怪了。”
两人相视一眼,知道其中肯定有问题,封时岭想了想,问道:“难不成村长把游客的钱全揣自己兜里了?”
“是啊。”男人抬起头,看了封时岭一眼就愣住了,随即露出一个猥琐的微笑:“妹子,吃啥?哥哥给你免费做。”
封时岭毫不掩饰他的鄙夷和嫌恶:“免了,看到你的脸我就不想吃。”
宇文因为封时岭的直白而低头笑了一声,然后抬头对那个男人说:“师傅,这村里人都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因为吃力不讨好啊?”
男人看了看宇文的打扮,勉强自己扬起笑脸说:“无精打采?没啊,你看每个人脸上都充满热情的……”
“行了大哥,别睁眼说瞎话。”封时岭打断他,对他说:“这边这个记者大哥,不是来宣传你们这个村子的,是来找你们这的‘不老人’的。我看你们这村民都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这怎么长寿?”
男人咳嗽一声,说:“不老人?我们这的确有个传说中不老不死的人,不过那是小孩子说的话,你们也信?说不定那家小娃娃是见鬼了呢。”
宇文递上几张纸币,问男人要了八份炒面,然后接着和男人说这个村子的问题:“大哥莫担心,我不阻你们财路,就是想问问你们村里老人的病是怎么回事?”
男人接过钱揣进衣兜,戴上手套,一把抄起旁边的炒锅一边说:“十多年前吧,这里每逢阴七就开始下雨,然后很多老人就在没雨的时候开始发病,说是全身这个,关节啊,疼。”男人知识水平不高,要努力找个词语形容疼痛的部位还有点吃力的样子。
“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大晴天才犯病的病。下雨的时候呢?”封时岭问。
“下雨天反而没事。”男人说着,曲了曲手肘,对两人说:“我姥爷本来有老寒腿,天冷下雨就难受,前年去世之前啊,这老寒腿是好了,却变成老热腿了。也是挺可怜的,犯病时间更长了。”
封时岭扑哧一声笑了,这一笑惹得两个男人心神荡漾。
“还是说说吧,你们村里人干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要是叨扰了,我们就走吧。”封时岭对男人说。
男人挥挥手,着急地说:“别别别,就是怕把你们这些贵客赶走我才不敢说。”
“师傅您说,我们还会在这住几天的。”宇文回道。
“是这样,原本是村尾十三娃救了个贵人,那个贵人在外边宣传了一把我们这个村子,然后就来了一大批人过来开发,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发了财。不过新来的村长等老村长去世之后就号召全村人建设新农村,说什么响应上头响应国家。啧,其实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钱嘛,都进了他的口袋。”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麻溜地炒面,很快,八份炒面就摆在他们面前。“没钱赚还得多劳动,村子看起来是繁华了,我们的小日子啊,可全都被打乱了。不仅仅是一天的作息,我们习惯的,村长都不让做了,说什么不讲卫生啦,什么友爱光张啦……连光屁股小孩都要管。”男人絮叨起来就没完了。
封时岭听着,只觉得有趣,微眯着那双桃花眼看着男人锅里的炒面,勾着嘴角笑着,满脸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宇文纠正道:“那个叫,有碍观瞻……”
“你们文化人那一口我们可说不惯。”男人白了宇文一眼,然后接着说:“所以啊,家里人又生病,没钱治只能疼着缩成一团……我们啊,天天听家里老宝贝唉声叹气的,整天累死累活,还差点穷得揭不开锅,换做是你,你高兴不?”男人说完,抬头看了两人一眼。
宇文摇摇头,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炒面,低头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崭新的纸币递给男人。
“嘿,您出手真大方!谢谢嘞!”男人笑得褶子都把眼睛挤没了,送两人出去的时候还招呼他们要经常光顾。
早上没吃饭的宇文和封时岭就这么边走边吃,封时岭夸炒面味道还不错,这种接地气让宇文很是欣赏。
“你不还嫌那师傅脏吗?”宇文笑着问。
“我也是穷过来的,是食物就不能浪费,人再脏,也不关吃的什么事啊。”封时岭津津有味地吃完一盒,低头看了一眼剩下的六盒:“买这么多干嘛?虽然是男人,一盒也管饱了啊。”
“晚上我想他们不会出来了,所以就先把晚饭买了。”宇文说。
“敢情这是午饭和晚饭啊……”封时岭不快地说。
“呵呵,你要是嫌少,午饭时间我再给你买几份回去。我们家一直都只吃两顿,我以为你们也是一样。”宇文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毛病啊,一日三餐这个习惯你们不知道吗?”封时岭擦擦嘴,看了一眼宇文。
宇文更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不敢看封时岭。
“唉,算了,来的时候我们也带了点吃的,就不麻烦你了。”封时岭说着,主动接过橘子拎在手里,一边走一边剥橘子吃。
宇文心想这人还真喜欢吃橘子。
“你这么说倒也是,晚上不还要探险去么?中午睡个大头觉,一天也就剩下两顿饭的时间了。对了,我看你和我哥昨晚都没睡好吧?”封时岭对宇文说。
“让你发现了……”宇文摸摸鼻子,说:“昨晚莫名其妙老听见你们那屋传来哭声,我这人又浅眠,容易醒,被这哭声弄得一晚上没睡好……真是闹鬼了吗?”
封时岭一听就笑了:“哈哈哈,是我哥吧,那傻子晚上就爱自己吓自己,然后躲在被子里哭唧唧的。以后听了别怕,只管睡吧。”
宇文暗道:不怕是不怕了,但是这贼烦啊……
两人回到别墅,封时岭就把鞋子脱了,换了双拖鞋跑进卧室找他哥哥。不过却是颓着脸出来。
“那两人呢?”宇文放好吃的,走出厨房问。
“不在呢……”封时岭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耷拉着头说。
“可能是出去了吧。”宇文说:“说不准就在院子里?”
“能去哪儿呢……那个傻鹅子……”封时岭走到大门边上,靠着门框眺望远处。
“两个大男人的应该不会丢,咱们休息一下整理整理听到的情报吧,晚上好确定探险的路线和目标。”宇文对封时岭的背影说。
封时岭一听宇文这话,觉得有道理,于是跟着他一起坐下来,拿起纸和笔耐心听宇文分析和规划路线。
第5章 第五篇、
阮怀因进了房间不久就出来了,并且是往门外走。
封时崖急忙跟着阮怀因走出别墅,他之前还听阮怀因说晚上才去探险呢,怎么这会儿就开始行动了?
只见阮怀因在屋子外边转圈,封时崖紧紧跟在他身边,不时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没看到什么东西。
结果封时崖一个不小心就跟丢了阮怀因。
“那个……阮先生?阮先生?!”封时崖愣住了,站在原地不敢动,一边生怕惊动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呼唤阮怀因。
封时崖这家伙看起来虽然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那一米八二的身高也足够吓人一跳,可就是胆子贼小。胆子小就罢了,此人还喜欢胡思乱想。当他一个人身处非工作环境中,就会幻想一些恐怖的场景和悲剧结局,然后把自己吓哭。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疏于打理导致杂草丛生的别墅后院和空荡荡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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