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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走小兔纸,带回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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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最近管我管的越来越严了,整天仗着自己县城户口耀武扬威,老子农村人咋啦?还不把你搞到手了。男人生意场上逢场作戏难道不正常吗?管东管西的,本来就是个破鞋,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1987年1月20日,阴转多云。
怎么回事,我也感觉到有人跟着我,转过身去的时候又没人!
难道阿宝说的是真的?!
我去天舟寺找那群和尚了,那群老家伙居然说我已经被那东西给缠上无药可救了,我不就没买他们的符,有必要这么公报私仇吗?
结果寺庙门口,不照样找到一个驱鬼的,他让我在吃饭汤水里加滴血进去喂给阿宝吃,还给了好几张符箓包进装了红豆糯米的香囊里,花了我整整一百多块,这东西真的有用吗?
1987年1月22日,暴雨。
怎么回事?阿宝死了!死在厂里,浑身上下被捅了二十几刀,我不敢去看她,昨天晚上她来我家里,我给她喝了带有我血的汤,今天下午就死了,难道是我害了她?!
不,不是我,都是那个道士让我做的,跟我没关系!你要找,也去找给我出主意的道士,别来找我!
1987年4月5日,晴天。
一切都没事了,都三个月了,小惠没来找我,那怪物也没来找我,幸好那一百多块没白花,心疼死我了。
最近老王小陈哥那也没什么动静,看来是符箓起作用了,哈哈哈,那怪物也不怎么样吗,区区两张符就制服他了,我倒要谢谢那怪物,阿宝那娘们太鸡儿烦了,之前闹分手,还说要什么分手费,我呸!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给什么分手费,现在她死了,老子我耳根子都清静了!
1992年11月20日,小雨。
颖儿生了两胎,都是男婴,也都是死婴。
这几年一切都很顺利,就生儿子的事,我和颖儿都吵好几次架了。
那男婴出来时都已经死了,我却真真切切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他在瞪我!怨恨的,仇视着看着我,他根本不是我儿子,是阿宝,她还是恨我,她来报复我了!我得掐她,使劲掐她,掐的她满脸紫红,直到她闭上那该死的眼睛。
颖儿说我精神有疾病,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不争气的肚子,只会生死人,尸体!没用的女人!
兔铭铭再往后翻,就都是一些生活的琐事,和咒骂颖儿的话,记录到1995年,就没写了。
“这个人类,真是死不足惜!”他读得双眼冒火,一把将信纸扔在了案台上:“他居然用移咒术把施在自己身上得诅咒强行转移给别人,这种事情,是会被反噬的,结果他又把反噬的后果,强加给颖儿,又怪她生出来的都是死婴!”
喵英拿起信纸又细细过目了一遍。
果然,书信中的人字字句句都在为自己开脱,实际上真正作恶的却是他一人。
虎奕沉思道:“看来这几个人,原先并不是去富阳县打工,而是被什么东西追出来逃命的,一共有六人,其中一人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亡,剩下的五人得了符箓后侥幸躲过一劫,但三十年后,符箓似乎不起作用了,于是这五人还是被接二连三的杀死。”
“到底是什么执着的追逐了他们三十年不肯放弃?”兔铭铭百思不得其解。
喵英阅读完信纸,面色自然:“万事皆有因果,他将死咒转移给阿宝是因,生出死婴是果,既然被砍数二十刀是果,那因必然是对那纠缠之人做出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兔铭铭问道:“纠缠他们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个穿连帽衫的两脚动物?”
喵英放下信纸,燃起一把火,将它们烧毁了。
“到底是不是,我们还得去一趟福寿村。”
第14章
出了公司,已近黄昏。薄暮冥冥,残阳似血。
老虎挂件又膨胀了起来恢复了人形,聚妖丹的药效不太稳定,要不是亲眼看到那飞升的老妖怪给豹一横丹药的颜色形状,虎奕都要以为部长给的是假药了。
兔铭铭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两滴亮晶晶的眼泪。
“媳妇,你困啦?”
兔铭铭轻轻“恩”了一声,他们昨天日夜兼程感到富阳县,又马不停蹄的去出事地点查案,他平时在山里怠倦管了,一夜不睡眼皮就有些睁不开。
虎奕提议道:“不如我们在富阳县先住一晚,明日一大早再去福寿村。”
鼠芷见天色渐暗,要是现在去福寿村怕是也要到半夜了,村民们一入睡也查不到什么东西,便问道:“这里附近可有酒店?”
酒店嘛,当然是有的。
可是豹一横万年扣货,老拿灵管部的案子给管妖部做,不给加工资又不给加班费,妖怪们早就不满了,于是他们打算去富阳县最好的酒店住一晚,想到部长看到报销单一脸便秘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小激动呢!
富阳县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比较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就仅此一家了,听说当地的记者还特地来拜访过酒店的老板,拍摄过酒店的布设和装饰,最豪华的当属【情侣套房】了,每一间套房都翻着花样布置的略有不同,可以让当地的小情侣们每次来都体验到新鲜感。
所以当酒店前台含笑问他们住什么房间的时候,兔铭铭豪气冲天的说道:“最贵的!”
酒店里形形色/色的人都向他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四妖长相出众,进入酒店起就很是惹眼,前台小姐姐瞧了脸上不禁浮起一层粉红,也不知道她的同事悄悄说了什么,再望向他们的时候,语气中含着一丝兴奋:“请问是要两间双人房吗?”
兔铭铭点点头,拉过虎奕,自觉分配道:“我和大老虎一间,猫王和鼠王一间。”
前台小姐姐只当他说的是彼此的绰号,并没有当回事,笑着介绍道:“我们这的套房可是上过当地电视台热门推荐的,每年旺季的时候那可是订都订不到哟想来都是要加钱的,不过你们运气好,现在正好是淡季,还打九折呢!”
“旺季是什么时候呀?”兔铭铭心想以后要再来这里出任务,就专挑旺季来,气死那个不怀好意的豹子精!
“当然是二月十四,八月二十八,双十一,十二月二十五啦。”她接过通行证和银行卡,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操作着:“一间套房1200打九折1080元,一共收您2160,这是早晨自助餐的饭卡,在二楼用餐,祝您住房愉快哟!”
说罢,还隐晦得朝兔铭铭挤了挤眼睛。
这个姐姐眼睛抽筋了吗?
兔铭铭走后,年轻的前台悄悄互相咬耳朵。
“那两对都好帅哦!”
“那你说哪个是受呀,哪个是攻呀?”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身高分攻受,刚刚的那个一看就是身娇体软易推倒,肯定是受!”
“那另一对呢?”
“当然是一脸冷漠的是受,一脸邪气的是攻啦,我最萌禁欲受了!”
两人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发出了痴汉姨母笑:“诶嘿嘿!”
房间在18层,兔铭铭乘着会上下移动的小房子不一会儿就抵达了。
室内呈古典风,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窗台边挂着卷竹帘,突显文艺气息。一张双人大床上摆放着心形玫瑰花,床前数步就是间大浴室,拉着半透明白沙帘布,浴缸里洒满了玫瑰花瓣。
兔铭铭一张小脸皱在了一起:“为什么只有一张床呀!”
虎奕听闻立即警觉起来,最近他发现自家媳妇不爱和他一起睡了!这是什么情况!婚姻大危机!于是试探道:“一张床多好呀,都快入冬了,你不是最怕冷的吗,你睡在我肚子上,就永远不会冷啦!”
兔铭铭眨巴着眼睛回道:“可是酒店里不是都有空调吗?”
该死的酒店!装什么空调!
虎奕严肃得向小兔子科普:“空调这种东西开了不仅空气不流通,时间长了还会鼻塞,头昏,耳鸣,记忆力减退,整个妖会变傻的!”
“开空调会鼻塞吗?!”兔铭铭以前鼻塞过一次,可难受了,只能呼气却不能吸气,要是用嘴巴吸气,久而久之喉咙干燥,还会有点疼呢。
“不仅鼻塞……”虎奕点了点他的小脑袋瓜子:“还会头晕!”
兔铭铭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两脚动物不是用好好的吗?”
“两脚动物用的都生病啦,他们把这些症状叫做空调病,就是那些用了空调的人得的病,那些人鼻子天天都通不了气呢。”
听闻吹空调竟然会得病,兔铭铭垂头丧气地放弃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鼻塞了,也不想头晕,一头晕还会有点想吐呢。
他现在只想睡觉。
打开自己的黑色玩偶兔子背包往里面掏了半天,把换洗衣服拿了出来,打算去浴室舒舒服服洗个澡。
虎奕见兔铭铭的动作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提议:“媳妇,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兔铭铭将玩偶背包砸在他脸上,气呼呼地说道:“不行!”然后拉上布帘放水去了。
这布料像是特意设计成这样的,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兔铭铭将上衣和裤子脱了,布帘外还能影影绰绰看见他身材的轮廓,更能清晰地看到他翘起一条纤细修长地腿探入浴缸里试了试温度,好像是水温太高了,那条腿又收了回来,然后身体向前倾开了冷水的龙头。
那圆润饱满的屁·股就这么无意识地,微微向后拱着,像是邀请他般。
虎奕呼吸一窒,僵硬地看着眼前引人遐想的美景,咽了好几下口水,喉咙微微发紧,良久后,他决定转过身去,眼不见心为静。
哼,人类都发明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兔铭铭神清气爽地洗完澡出来,随后发现大老虎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像野兽盯着一块香饽饽的烤肉。
虎奕瞪着那两条细嫩白皙的小腿,从大腿根·部滑落一道晶莹透亮的水痕,其中一条小腿还不知死活的拿脚掌心踢了踢他,被碰到的地方如火灼伤了般迅速发热扩散到周围的肌肤上。
兔铭铭看虎奕一脸发愣的模样,浑然不觉地说道:“我洗好啦,你快去洗吧。”然后皱了皱鼻子说道:“11月份就是冷飕飕的,我要进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啦。”
这只傻兔子。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虎奕翻身就揽着他的腰将他压在了身下,他轻轻舔舐怀里小兔子的耳垂,掀开了松松垮垮的睡衣:“别怕,等会儿就能暖和了。”
兔铭铭整个晚上都不会冷了,虎奕将他两条腿分开缠在了腰上,灼热的小苗苗一股接着一股疯狂地涌进了他的身体里,像是要在里面生根发芽似的,直到晕睡过去,浑身都是暖暖的。
大清早醒来,罪魁祸首已经帮他清理干净了,身上已经不黏糊了,清爽舒适,兔铭铭动了动,屁·股还是有点痛痛的,一定是昨天太频繁了。
虎奕察觉到兔铭铭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埋在被子里的那一团小脑袋,扭扭捏捏就是不肯钻出来,他心满意足的露出了得逞的坏笑,柔声哄道:“媳妇快起来啦,今天还得赶去福寿村。”
兔铭铭焉焉的,起什么起呀,他都没法动啦,就应该跟大老虎分床睡!
好难受呀,腰好酸。浑身无力。
虎奕心情特别好,他美滋滋的帮兔铭铭套上了衣服,还欣赏了一下昨天晚上自己的杰作。
兔铭铭趴在他身上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虎奕已经变成大老虎伏着他们在天上飞了。
兔铭铭缓缓爬了起来,看了看变成猫咪乖乖趴着的喵英和默默无言的鼠芷,脸有些发烧,太丢兔了,他们肯定都知道了!
周围是连绵不绝的山脉。
揉了揉眼睛,兔铭铭迷惘的问道:“还有多久到福寿村呀?”
虎奕听他醒了便体贴的用法力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瓷小碗放入他手中,邀功似的:“媳妇,我给你买了最爱喝的南瓜粥!”
兔铭铭没来的及吃饭就被赶鸭子上架带了出来,肚子正叽里咕噜乱叫,拿起香喷喷的南瓜粥一勺一勺吃了起来。
第15章
山路蜿蜒曲折,崎岖坎坷。
为了不让脆弱的两脚动物受到惊吓,虎奕飞到村庄前二十里处就停下了。
兔铭铭不慎牵扯到伤口,脚下打滑,“诶哟”一声跌到在虎奕怀里。
虎奕抱了个满怀,乐不可支地环着小兔子前走,结果走着走着,气息一短,又咻地变回了挂件模样,愣怔了一会儿,心有余悸地想还好昨天没有在关键时刻一大一小的变换着,那不是到手的肉都得飞了!
“媳妇,你那里还疼吗?”虎奕迈着小短腿噼里啪啦一顿跑爬上了小兔子肩膀上。
兔铭铭不答,面上微红,泄愤般的将挂件上的虎脸使劲往外捏。
福寿村不太富裕,村里的年轻人都到大城市里打拼了,只留下一些半百老人和还没长大的小娃娃留守在这里。
他们要找的就是这些年过半百的老人。
兔铭铭问了几个正在干农活的老人,都被他们目不斜视地无视了,偶尔路过一些在田野里奔跑的孩子,一不小心撞在他身上,跌倒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又站起来继续奔跑起来。
从白色土胚房里钻出个穿着翠花衣裳的中年妇女,她探头望了望,看见正试图和一个正在耕田的老人沟通的兔铭铭,嚷了一句:“他是我公公!耳朵不太好,你们找谁啊!”
喵英将他从陈晓丽家顺走的照片递给她,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女人拿着照片端详片刻,思考良久才醒悟道:“这不是以前我们村的六霸么!”
“六霸?”
女人在自己的围裙上擦了擦手,答道:“是啊,他们很出名的,当时仗着自己生的健壮,尽喜欢欺负比自己瘦小的,耀武扬威惯了,可做了不少坏事呢,现在他们死了,也算罪有应得!”
兔铭铭心想,这坏事,可能牵扯到陈,王等五人死亡的原因,便有了兴趣,问道:“什么坏事呀?”
女人刚要搭话,屋内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吆喝声:“老婆,饭好了!我端上桌了,快来吃饭吧!”
女人听到了呼唤,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精光,急转而逝后,又堆起了笑脸:“几位都是警察局的人吧,这都快中午了,不嫌弃的话,进来和我们一起吃,我们边吃边聊。”
兔铭铭连忙摆手:“不用啦,你忙的话,我们再去问问别人吧!”
“诶,别呀。”女人一副很是急迫的模样,拉着兔铭铭往里面走,边走边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警察局的人,今天我家那位烧了一桌子好菜呢,你们不来,那可是浪费了!”
他们一家果然烧了好几道菜,烧鸡,红烧鲫鱼,爆炒虾仁,还有兔铭铭最爱吃的胡萝卜呢,兔铭铭瞅着那盘凉拌胡萝卜丝,挪不动脚了。
女人见他眼巴巴的模样,搬了个凳子,热情四溢的说道:“坐吧坐吧,先吃起来。”
她夹了好几筷子的胡萝卜丝放兔铭铭碗里。
禁不住美食的诱惑,兔铭铭塞得嘴里鼓鼓囊囊地,才想起来问道:“你不叫你爸爸过来一起吃吗?”
女人夹菜的手一顿,讪笑道:“我做的菜呀,不符合他老人家的胃口,所以他之前就已经吃过了。”
这难道就是人类电视剧里所谓的公媳之间关系不和睦?兔铭铭默默心疼了她一把。
喵英见他们把话题说偏了,于是问道:“你先前说的六霸?”
女人这才想起似的,将所见所闻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当时我们村里有个孤儿,从小沉默寡言,阴冷阴郁,你说一个小孩子这种性格,换成谁都不会喜欢啊,村里的人看他可怜每天就送点食物给他吃。”
“然后呢?”
女人顿了顿,接道:“老陈他们年少丧了父母,没有双亲,也没人管他,年轻气盛,还处在叛逆期,早就看他不爽了,平时没人的时候欺凌欺凌也就罢了,有一次一失手,竟然把他活活打死了,等发现时,那孩子的尸体都烂在泥泞里了,警察来抓的时候,他们已经连夜逃出村里,就这么失踪了三十多年!”
兔铭铭气愤地一拍桌子:“我就知道那个陆博文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他们六个都是垃圾,死了活该!”
喵英沉默了一会,指着照片上的黑点问道:“你说的那个孤儿,是这人吗?”
女人匆匆扫了眼,便答道:“就是他。”随即又忧愁地问道:“他们究竟怎么死的?”
喵英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着,神情莫测:“可能是被这死去的孤儿杀死的。”
“怎么会?”女人打了个寒颤,做出了一个害怕的表情:“你是说被死人杀死?!难道是鬼?”
“是不是鬼还不清楚,不过应该很快就会见分晓。”喵英意喻不明的回答。
第16章
吃过午饭,女人又唠唠叨叨说了些“六霸”的罪行,兔铭铭抬头望了眼窗外太阳底下忙碌的身影,说道:“大伯都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活啦,怎么都不进来休息休息呢?”
女人干笑:“老爷子身体健康着呢,他呀一坐下来,就浑身难受,我们拦都拦不住他!”说完转身对着自己丈夫喊道:“老公,你去把爸扶房里休息休息,年纪这么大了,就别逞能了!”
“哎!”男人应了声,出门也不知道对老爷子说了什么,强行把他给拖走了。
兔铭铭汗颜,这家人也太粗爆了吧。
女人邀请他们小住一晚,说是村里很久没来过外人了,他们夫妻俩也是闲不住的人,每天都会烧很多菜,吃都吃不掉呢。
兔铭铭皱着眉想要拒绝,他们本只是打算进来问个情况,蹭了顿饭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况且事情已经明了,再呆下去毫无作用。
喵英却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是来查前因后果的,凶手还没抓到,住一晚又何妨?”
鼠王也默认表示赞同。
兔铭铭低头捏了捏手心里的挂件,没什么反应,他眨了眨眼睛,总觉得猫王的行为另有深意呢。
半夜莫名地下起暴雨来,大颗大颗雨滴敲打着窗户,天空仿佛开了道口子,将那倾盆大雨灌入农田之中。
寒风顺着雨水透进了室内,睡梦中的兔铭铭受了这丝冷意,微微挛缩起了身子,下意识抱紧了虎奕幻化成的虎头花纹的抱枕。
大雨磅礴中隐约听到了有人在敲击他们的门,一声又一声,从微弱到重击,兔铭铭仿佛没有听到般,依旧沉沉的躺在塌上。
最后,门外的东西好像用了榔头不管不顾地撞击着土门。
等门产生几道细小的裂缝,虎头抱枕化成了高大身材的男人,抱起了沉睡中的小兔子,对着黑暗的屋内沉声问道:“这个结界还能坚持多久?”
“五分钟。”随着慵懒的声音响起,一束火光的燃起照亮了整个房间。
一双漆黑邪魅的丹凤眼在光芒中若隐若现。
大约是被门外的敲击声干扰的不耐烦了,那声音又问道:“外面大概有多少个?”
虎奕沉思片刻,好像是在数术:“今天早上碰见的村民,都是。”
鼠芷看了眼他怀里的小兔子,说道:“那女人特地在饭菜里参杂了散丹丸,一夜之内沉睡不起妖力无法凝聚,你还让他吃这么多?”
“他昨日太累,多睡一些才好。”虎奕宠溺地摸了摸兔脑袋,说道:“况且那女人警觉的很,又一直拉着这傻兔子念叨,没有机会告诉他。”
鼠芷点头道:“我们之中总要有人装得像一点,才好请君入瓮。”
五分钟时限已到,木门被劈成两半,为首的就是一老婆子,她的手背粗糙的像老松树皮,起了一道一道口子,肩膀健壮有力,脑袋耸拉着,满脸的褶子。手里的斧头闪烁着寒光,对准站在前头的虎奕就要劈下。
老人眼球上翻,面色发青,嘴里流着口水,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再往后瞧,老人小孩带刀的拿刀,没刀的拿了铁锤和铲子,前俯后仰地进来袭击。
此时站在最远处的喵英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长剑,剑炳白色如雪,上头还绑着一条黑色缎带,透明的剑身映射着老人褪去人类的外皮,变换成黑色人形烟雾模样,直直扑了上来。
鼠芷一只手贯穿了黑影,将他撕裂成两半,阻止了喵英凌厉的剑气,柔声道:“夫人莫要出手,小心动了胎气。”目光望着他还未凸显的腹部。
喵英猫王的自尊作祟,自然不会听他的,甩了个剑花就刺中了另一个黑影的脑袋。
那黑影尖叫着消散而去。
虎奕将妖力灌输入了手掌,一掌下去连着后头好几个黑色烟影都被贯穿了心脏。
喵英惋惜道:“想不到这一整座村庄,竟都被这怪物给占了去,以后怕是无人再敢来此地,真是可悲可叹。”
虎奕冷笑着回道:“只不过是这村的前人们种下的因果,让后人们还债罢了,可惜了还在咿呀学语的孩童跟着一起遭殃。”
黑影们来势汹汹连绵不绝,一个接一个,也消耗了不少妖力。
说时迟那时快,虎奕只觉得身后带风,眼疾手快抱着兔铭铭翻了个身,张开结界抵挡住了那凌厉的妖风,抬眸望向那女人,沉声道:“你这幡哪弄来的?”
女人不似白天那么和蔼了,她浑身的腐肉一块一块地掉在了地上,黑气蔓延在她脸上,声音刺耳尖锐:“你们明明吃了我做的饭菜,怎么会行动自如?!”
第17章
这种无妖气无怨气,潜伏在人身上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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