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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在下养了个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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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对第一女主,李言枫只是极为淡漠地扫了一眼,道,“修仙可不是单单为了仇恨,你在凡俗武学上纵然天资卓越,也不一定有这仙缘,你,还是……”
“不!”纪初莲天生早慧,又是纪家嫡女,从小皆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突然蒙受灭族之灾心下实在难平,李言枫虽然诛灭了为首的一人,但却不知缘由地饶过了另外两个帮凶,“仙人若是不收我,便是害我一生于灭族之痛中!您若是要害我一生,又何必救我!”
“放肆!”李言枫蹙眉,“我今日救你不过是百年前纪氏于我一个恩惠,你仙缘浅薄,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
“百年……天啊,”离沈晋之最近的那名壮汉喃喃地跪下道,“这……这是真正的仙人啊,我纪秋虎愿用……用十年寿命来求仙人务必收了我家莲小姐和表少爷啊!”
沈晋之还没反应过来,周围一圈家仆皆跪倒在地,“愿用十年寿命求仙人收下莲小姐和表少爷!”
文中曾描述纪家为百年仁厚善德之家,家中家仆皆受过恩惠,忠心耿耿,如今纪家已灭,却还不忘这恩德。
李言枫叹了口气,甩袖道,“荒唐,本尊何须尔等寿命!罢了……你若真有心踏上修仙长途,便只身在一月内赶到紫霞山,若有幸过得了试炼得到了仙缘,本尊便破例收你为记名弟子,以偿百年前的恩情。”
纪初莲得偿所愿却落下泪来,“多谢仙师垂怜,敢问仙师名讳?”
“本尊,道号余枫。”李言枫神色依旧清冷,长袖一摆已御剑而起,片刻间已变成天空中极细小一点,再一失神早已了无影踪。
纪初莲这才有些狼狈得站起来,周边家仆大部分都上前去扶她了,比起衣袍浴血的纪初莲,沈晋之的情况好多了,顶多是衣冠不整些。
纪初莲擦干了脸上的污秽,走到沈晋之的身前,神态一如之前的李言枫那般清冷,沈晋之暗暗摇头,这小姑娘变脸变得还挺快。
“纪初柏,你可愿与我共赴仙途,仙人说了修仙之路千难万难,你若是像从前那般不中用还是及早放弃了吧!”
沈晋之难免愣了愣,他即使浑身疼痛,也只觉得这不过是他看黄书看多出现的幻觉,在纪初莲问他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了深深的真实感。
踏上仙途,逆天而修。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升了起来,那是对前世屈居一隅的不甘,是对命运无能为力的不甘,对死亡的不甘……
他嘴角轻轻笑了笑,双眸溶溶,嘴角却一如他从前那样的轻佻,“好啊,表妹。”
仿佛答应了哪里就不一样了。
纪初柏真是如此年少的十四岁,同样继承了长辈极好的样貌,但纪初莲从前只觉得纪初柏浪荡不堪,庸俗至极,此时纪初柏于她身前还是这样轻佻地一笑,她却觉得仿佛哪里不一样了。
少年青衣长立,远远看着她,嘴角似情非情,眉目似远非远,他的容貌温文干净,嘴角笑容却仿佛带着邪气。
尤其是那双眸子,深得让她不由得恍惚起来。
☆、第3章 金玉蛟
纪初莲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被纪初柏轻佻的态度气得拔出了剑,直接架在纪初柏的脖间,“纪初柏!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纪家灭族之灾我纪初莲在此发誓必报不可!你若无半点良心,我现在就清理门户!”
剑没有伤到沈晋之,但是剑气却直接割破了脖颈,细细的血丝渗透了出来,这次换是沈晋之怔愣了。
很疼,他突然意识到,他甚至感觉到那血是温热的,沿着他的锁骨一路向下。
他……没有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他重生来了……《莲言》的世界?
比梦还不可思议。
“大小姐这可使不得!”
周围家仆纷纷劝阻,纪初莲见他沉默了半晌不说话,只当他是悔过了,压抑住心中那丝怪异感,她这才地放下了手中剑,心中的苦痛再一次浮上来,眼前满是父母临死前的面容,那逃走的妖道的笑声,还有那位……那位仙师的话。
沈晋之此时更是觉得莫名,那本《莲言》……原本只是看见了简介中有香艳的部分才打开来的,粗略地看了一会开头便直接跳到了后面,那个时候纪初莲已经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了,可现在他们连宗门都还没有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毫无所知,女主自然是绝对不死定律,可他实在前途未卜。
不过不记得也好,他从来都是沈晋之,可不打算依着那纪初柏的命。
修仙文里不是常有夺舍一说吗,他还不如就当做是夺了舍罢。
还在想着,纪初莲已经计划好了。
“各位叔叔,今日纪家有难多亏各位叔叔生死相助,初莲感激不尽,”纪初莲又忍不住哽咽了一声,然后立刻忍了下来,“如今纪家全族已灭,纪家家宅更是一把火全都没了,我与纪初柏既然选择了修仙一路便不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可叔叔们还有家有室,如今纪家已经不能再做各位的依托了,今日就此别过,他日有缘相逢,初莲定当报答!”
沈晋之此时也难免对于如此悲凉的气氛有些感慨,他看向一开始帮他的那名壮汉鞠了一躬,“各位救命之恩,我感激不尽,他日我若有所小成,定来报答各位。”
“这……小姐,表少爷……我们岂是贪生怕死之徒,”那位家仆满脸悲痛之色,他扶住沈晋之,沉思一会儿道,“我们说什么都不会离开……”
“不,仙人方才也说了,”纪初莲摇了摇头,“要我们单独前去,本就是为了诚心,各位保重!”
纪初莲转身离去,冷冷对站在原地的沈晋之道,“还不快跟我来,难道还想要八抬大轿迎你去吗!”
沈晋之看书的时候还蛮喜欢纪初莲这种冰美人的,可是他想想纪初莲现在变成了他的妹妹,哪怕古代似乎并不在意血缘,他也禽兽不到对自己的妹妹下手,纵是纪初莲绝世美貌也年纪尚小,该有的还什么都没呢,于是对这样冰冷的性格有些头疼,但是还是二话没说跟了上去,毕竟他记得,原来的纪初柏可是对纪初莲迷恋得不得了。
“各位,山水有相逢,”沈晋之青衫微摆,头也不回,“保重。”
那身形魁梧的家仆此刻竟是泪流满面。
“上天对我纪氏不公啊!”
……
说是要前往紫霞山,但沈晋之才知道原来纪初莲也根本不知道紫霞山在哪里,他觉得小姑娘实在任性,至少刚才那几位家仆的见识一定比纪初莲多,纪初莲既然不知道却也不肯问。
这是装逼,得治。
随纪初莲漫无目的地走了半天之后沈晋之终于忍不住了,纪初莲有轻功护持身轻如燕自然走得比较快,他微微皱眉,“表妹,你这样不行啊……”
纪初莲立刻一个冷眼飞过来,“闭嘴!”
沈晋之对这任性的小姑娘没辙了,想想人家刚被灭族也能体谅,于是柔声道,“我的小祖宗,你这样就算走出了这座山,走到了城镇,你看看满身都是血他们也让你进?我自然是无所谓的,可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要梳洗一下?”
纪初莲愣了愣,她之前完全被仇恨蒙蔽住,一心一意要用诚心走到紫霞山,却丝毫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此下她冷静了一些,看着身上的污迹也难免有些厌恶,她思考了一下道,犹豫道,“那你留在这里,我……我去方才走过的那里清洗一下。”
说罢又是拔出剑指着沈晋之,“你若是敢偷看,我就为家里清理门户!”
沈晋之哭笑不得,你方方十四岁,身上现在有什么看头,当然他还不敢说出口,生怕纪初莲恼羞成怒一剑劈了他,耸了耸肩道,“看到那边的烟火了吗?那里有烟火就一定有人家,我可是打算去帮你求件干净衣服来的。”
纪初莲愣了愣,有些羞赧,又厉声道,“那你快去快回,若慢了我可懒得带你这拖油瓶!”
沈晋之只得道了几声好好好,然后慢吞吞地往山间人烟处走去。
那人烟看的很近却实际离得有些远,沈晋之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了一间茅草屋,他想了想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竟然还真给他在袖口摸出了一个暗蓝色纹花的钱袋,里面还有不算太少的几两碎银,只是他不清楚这里的钱币兑换是怎么样的,那间茅屋里倒只有一位中年妇女很好说话,原是一对夫妻,丈夫是猎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沈晋之编了个凄惨遭遇,虽然纪初柏也确实被灭了满门,那妇人果然善心大发,不仅免费给了他一件衣服,还给他喝了一碗热粥。
沈晋之将这些都归功于自己的英俊气质,方才他再溪边观赏了一会儿纪初柏的外貌,模模糊糊间竟似乎有他的模子。
得知下山之路后他又慢吞吞地赶回去,好让那任性的小姑娘多泡一会儿,这还冷着的四月的天气,也让她遭点罪。
反正这自是武功高强的纪初莲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结果还真就出了事儿。
沈晋之方走,纪初莲虽然也有些嫌冷但是还是忍受不了身上的脏污,先是细细擦了一遍脸颊,然后才寻得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脱衣下水,她以内力护持也暖和些,谁知山中本来就日月精气颇多,日积月累下来竟然让湖中一条金玉蟒得了缘法,修成了有些法力的一阶金玉蛟,多年前也曾作乱于世,后来畏惧于修真者的追杀,又因为修为长久不进寿命将至,沉睡于湖底多年。
纪初莲与那李言枫接触了一段时间,身上不免染了一些气息,惊醒了那金玉蛟,至于那衣裙上还沾了筑基期修士的一滴精血,金玉蟒通了些人性,一开始还不敢上去,然而极为警惕得观察了一会纪初莲,确实只是凡人一个后,不免大胆了起来,不动声色地游到了纪初莲的身后。
纪初莲泡的全身放松了许多,墨发白脂,湖边山色风光又极好让她不免静下心来,况且那金玉蛟修行与凡俗的纪初莲自然不是一个等级的,纪初莲纵是满心防备也防不下来。
直到她注意到身后有个巨大的阴影覆盖住自己后,还以为只是纪初柏那个死不要脸皮的回来了,可那阴影越来越大,她的小脸终于忍不住白了下来。
有些僵硬地转身,那巨大的有五尺大小开外的黄金蛟头,黄金色的竖瞳正悠悠地注视着眼前的美味,甚至伸出了分叉的舌头舔了舔,纪初莲何曾见过如此庞大的妖物,还是这般丑恶,吓得魂飞魄散后想到纪初柏那个废物回来也救不了自己,灭族之仇未来得及,连那位仙师的恩情也……
一瞬间纪初莲脑海中百般念头闪过,正巧沈晋之赶过来之时便是看见那金玉蛟已张开大口,一股血腥之气迎面而来,虽然对于纪初莲并没有太过深入的情感,但是他在在前面粗略翻阅的时候可清清楚楚地记得原书里没有这一幕,女主角要是死了这个世界谁知道会不会塌啊。
沈晋之蹙眉,难道还真是他那一点小小的变化引发了巨大后果?
然而女主就是女主,不知又从哪里来了一道银芒,直直飞入金玉蛟的七寸之处,金玉蛟没有一点防备之下促然被击中要害,一时间疼痛难忍,蛟尾拼命在湖水中翻腾,纪初莲恰好被这翻腾送至岸边,被余波震痛之下还不忘记掩护好自己的身体,沈晋之虽在远处也看不懂这前因后果,只能上前打算为纪初莲披上衣服,一条白色长袍已经从天而落稳稳地披在了纪初莲的身上。
沈晋之将衣服放在岸边,又后退到能看到那巨兽身后的地方,这才发现一名白衣的少年凭空立在湖的正上方,双手快速结印,一张银白色的大网在少年的结印之下飞快的形成,那金玉蛟这才发现怕是惹上了不该惹慌促地想往水下钻,然而那少年似乎早有预料,水下竟是也出现了一张大网,生生将那金玉蛟困死在银色大网之中。
女主角的意外也引来了更为意外的人,沈晋之叹了口气以后大概也不用关心女主了,毕竟是不死定律,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生死为好。
纪初莲则有些失神和后怕地盯着湖面上那个身影,同是白衣,她原本以为是那位余枫仙师回来救他了,又忍不住猜测那位仙师是否一路都跟在她的身边暗中保护,然而细看之下这显然还是一名身材还未完全长开的少年。
那金玉蛟上下都无法逃脱,只得喷出数口红黑色的火焰,然而那银色巨网纹丝不动,在银网中几种神通完全不能施展,绝望之余一不做二不休竟想自爆,然而那名少年手段了得,不知那银网什么来头,竟然让它全身法力凝固,连自爆都做不到,最后在七寸重创之下失去挣扎,重重地沉进了水面。
那少年这才收手,银色巨网也随着红浊的血色在湖面中翻腾了一会儿逐渐消退。
随便那少年转身朝他们这侧走来。
虽然这少年救了他们,但是沈晋之内心还是有些警惕,然而两者实力相差过大再警惕也没什么用,正想着他却是一愣,原以为这少年是过来安慰纪初莲的,毕竟那是个袍子下面不着一缕的小美人,只是不想那少年竟然越过纪初莲,径直走向他。
迎面而来的少年一身白衣,却又与李言枫不同,李言枫气质极为冰冷刻骨,而面前这位少年显然温煦得多,李言枫飘逸长袍,少年简练劲装,青丝一冠梳起,双鬓留下一缕,十分简单地把五官完整地托了出来。
阳光将那少年的面貌衬得越发通透,纵横花间见惯了美人的沈晋之也不由得屏息失神了一会儿。
如果说纪初莲的容貌已经是上天眷顾过的,那这少年的脸,便是上天在精心雕琢了数百个后,再挑出来最完美无瑕的那一个,若说此时年纪尚小,依然无可挑剔。
沈晋之眼皮一跳,脑海中莫名地跳出来一个人。
同是《莲言》中最主要的男主角之一,如果说只按照容貌气质,李言枫是远离俗世的仙人,那么公子肴就是翩翩浊世中的佳公子。
这里的浊世指的可不是那凡俗的世界,仙界之下,凡俗之上,三千大世界,三千小世界,修士不凡不仙,故皆为浑浊。
文中他师出大宗,被尊称为公子肴。
只可惜如此气质外表之下他的性格却极为狠辣,为达目的从来不择手段,而这样的人都能做男主角并且俘获女主角的处子之身,只是一个原因了。
颜值过高,总是怎么任性都可以被原谅的。
☆、第4章 公子肴
纪初莲循着人声喧闹处有些好奇地望去,只见那是一艘极为奢侈的云船,约莫数十丈宽,百丈长,船身竟以银白与绛红色的晶石雕刻为主,船翼是用白灵玉铺就,船上似是琼楼玉宇般,可见设计实在用心。
此时船头约莫站着数十名修士,远远看不清面容。
扶弦看了她一眼,便知她不太明白,解释道,“那便是东临第一的万瑞宗了,万瑞宗常年揽着所有大比小比的第一,镇宗元婴期老怪有七个之多,传言那最高深那位,怕是要突破了,不过这次连这样小比的领头人都是元婴期的长风真人,怕是万瑞宗真是出了位极了不起的小辈,你看大家在此为万瑞宗单独等候那么久还见怪不怪就知道了,他们从来都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
纪初莲点了点头,“极了不起的小辈……与我们同辈吗?难不成,也是同我师尊一样是单灵根吗?”
扶弦蹙了蹙眉,道,“听说是五年前入的门,想必是与我们同辈的,只是若是单灵根还好一些罢,我记得今年九韶阁不是也出了位单灵根的女修,听说还是个变异风灵根,可把九韶阁宝贝得不得了,可光就单灵根,每几年也总是能找到几个好苗子的……”
纪初莲惊异道,“还有比单灵根更……”
话音未落那云船已经徐徐到底,众宗门掌事皆上前迎去,先出来的自然是那位长风真人,已是白发丛生,样貌竟还维持在三十岁左右,容貌俊朗而神色高傲,双眸却是不符合年龄的沧桑,一身暗红色长袍,袖边和衣边都绣上了银色玄纹,左手持了一根佛尘,看起来极为尊贵,环看四周后漫不经心地说了几句,“让诸位久等了,实在是出了些小事耽搁了。”
众人忙道没有,而周围一圈的四五十岁的金丹掌事围在那长风真人身边,一口一句“前辈”倒是有些让她发笑。
长风真人身后也是数十名新进弟子,共分两列,女着淡紫,男着淡蓝,皆神情淡漠而容貌皆为上佳,毫不逊色以女修容貌闻名的九韶阁,颇为养眼。
若平时来说总有人会对这些弟子窃窃私语一番,然而此时此刻众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一人身上了。
那人也着淡蓝宗服,却并不在数十名弟子之中,而是直接站在那长风真人的身侧,约莫二十岁左右,左肩趴着一只假寐的纯白雪狐,右手执一把折扇随意放在腰侧,他见众人视线凝聚,毫不在意地微微侧过面孔,迎着那些目光,青丝束冠,垂落了一把。
纪初莲也同样怔住。
那长风真人浅笑一声,提起法力引得在场所有人耳边清晰而响亮道:
“我万瑞宗有幸获仙灵根弟子,实是百年——不不,千年幸事!也感激东临诸位大宗多年扶持,此次小比入百名者,万瑞宗皆赐筑基丹一粒,入十名者,赐洗灵泉一瓶。”
仿佛是为了对应长风真人的话,那人散漫地打开折扇,嘴角一挑。
那折扇上画着一只成年九尾天狐,扇面是以东覃九金蚕丝织就,扇骨以千年冰纹檀编制,最后饰彩夕银雀尾羽,与他容貌相衬,眼角那颗泪痣竟像是灵墨点上去一般,一时流光溢彩,夺人心魄。
“肴,承蒙宗门厚爱。”
什么叫,容色摄人,神魂颠倒呢。
……
沈晋之对公子肴首次登场那一段印象很深,无非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女作者老是爱写男主角长了一张倾倒众生的脸而已。
男人总应该像个男人,而且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人去颠倒众生。
然而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眼前的少年容颜稚嫩,仿佛浑然天成,也不过十四五岁,神色天真而温和,全无文中公子肴轻佻放浪的模子,反倒像是见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从上到下好奇又认认真真打量了沈晋之一遍。
沈晋之还没反应过来少年有些怪异的举止,反倒是看着对方轻垂的睫毛出了神,然后看向他脸上刚刚洒落的水珠,晶莹剔透,沿着少年的脖颈慢慢向下,路过锁骨……
……真是罪过。
少年突然又上前了一步,他们原本已靠得很近,两个少年人的身量本就相差不多,这样一来几乎能听到对方的鼻息声。
沈晋之视线中满满是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他轻轻动了动喉咙,后退了一步。
少年又上前了一步,双眸清澈,直直地看着他。
沈晋之咬牙又后退一步,结果脚下一空,心下原本就有点心慌意乱,当即便十分怂的摔在了草地上。
疼痛让他找回了一点点冷静,这才觉得少年的行为未免也太过奇怪了……
然而下一秒他又说不出什么话来,那少年俯下身来,发丝散落在他的耳畔,沈晋之怔怔地看着那张脸。
然后他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脸颊。
“!”
沈晋之飞快地推开少年,然后快速起来后退了十多步才缓过神来。
少年站在原地,有些疑惑又委屈地看着他。
沈晋之活了二十七年从来只有自己耍流氓的份儿,就算是以前遇到过几个热辣开放的,那也是他调笑几句的事儿,何况这……这还是个男孩子啊,此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十分复杂地看着对方,而少年却一副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干,依旧眼眸清澈得让他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现在特别想回那本书翻翻,看是不是之前那没看清楚,其实写着纪初柏长得就像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一样。
就算是,湖边那个没穿衣服的绝世小美人难道诱惑力不是更大吗?
“多亏这位仙人相救,救命之恩难以回报,初莲敢问仙人名讳?”
纪初莲的声音在那少年身后响起,沈晋之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至少摆脱相互注视的尴尬局面了。
纪初莲方才去石后换了那套干净的衣服,也没看到那尴尬的场景,不过也明锐地察觉气氛似乎有些……微妙,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少年转身,微微扫了一眼纪初莲,倒是很有礼貌道,“姑娘不必客气,我姓白,单名一个肴。”
纪初莲看着少年的脸,怔了半晌方惊似的垂下头,“……白,白仙人好。”
沈晋之也愣了愣,原小说他看得很不多,似乎文里的公子肴从头到尾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名字,只是当时身为万瑞宗掌门唯一的关门弟子,身份极为尊贵,才被称为公子肴。
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公子肴,若说不是,他不太相信世上还有另外符合书里写的那张脸,所带给人的……那种感觉。
容色摄人,神魂颠倒。
可若是,按时间算算,公子肴十五岁拜入万瑞宗,现在怎么会出现在凡间的深山老林里?
白肴重新转过头看着沈晋之,少年清澈的眼眸中隐隐有着一种欣喜的感觉,他嘴角轻轻一挑,从沈晋之的角度看去,他被光照亮的侧脸弧度,正好将纪初莲和那一方天地衬得黯然失色,“你……叫什么?”
沈晋之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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