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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在下养了个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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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老板娘你若是不告诉我们这事儿的前因后果,我们可不敢信啊。”
老板娘微微抿唇,眼角光掠过沈晋之,原来只道是两个处世未深的孩子,没想到一个一直一脸无所谓,另一个又是不好随便糊弄过去的,心中也不禁有些恨恨地想到,若不是因为有灵根的修士又实在难以辨识,虽然已经找过几个人了,但是多个人也多个保证。
毕竟这地图……在那一灵隐径之中作用也不是很大,否则上一届找的人怎么会全部折在里面了……
再失败……她可等不起下一个五年了。
她叹了口气,心中念头转过,抬起眸子来眼角隐隐有了泪光,眼波流转地看向沈晋之,“奴家……奴家十六岁跟随那负心汉来到这紫霞山,如今已是二十六岁了。”
“十年前,奴家和那负心汉来了这紫霞山寻仙道,偶有奇遇,在山洞中过夜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前辈的尸身,上面正好携带了一副地图,奴家那时还不知一灵隐径之事,只做好奇留了下来。后来奴家没能通过选拔,但那负心汉却过了。”
“也是飞升之前的几天知道一灵隐径一事的,只是当时所有人都毫无防备接下来要面临的事,而他刚好携带了那张地图,才侥幸逃过一劫。”
“事后他苦修了一年,才敢回来看奴家,顺便告知奴家此事,通往修仙界的路口有的是安全稳妥的,可那仙宗先将双灵根以上资质的少数人挑走,剩下的人便都放在那一灵隐径之中试练了,如此之低的生存率,留下来的自然也是实力过强的人了……”
“人人都以为过了选拔便是飞升得道的机会了,殊不知……奴家那负心汉也是傻,竟然还要回那险恶的地方去,他说等到修到筑基期便回到凡间来,可直到几年前,他突然了无音讯了!”
“想必……想必是那落紫宗的人怕他泄漏了此事找他麻烦了,奴家……奴家也没得办法,只得求两位小公子若是有幸到了仙宗,帮我寻一寻那负心汉的踪迹吧,是死是活,奴家只要个准信儿……”
这样看来,似乎的确是十分有利的买卖。
老板娘说到后来那是哭得梨花带泪我见犹怜,之余还不忘给沈晋之抛来几个秋波,大概是苦肉计美人计全都打算用上了,他心中有了一些思量,最后拿了主意,“哎……没想到这落紫宗竟想出这样可怕的方式来选拔弟子,多谢老板娘提醒,不用多说,这份恩情我们必然是要回报的。”
老板娘转悲而喜,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报着情郎的名讳,“他姓卫,单名一个丘陵的陵字,你们只消去了宗门,里面一定有一个专门放着弟子本名名牌的地方,他的名字在不在那儿……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沈晋之点了点头,然后等着老板娘拿地图。
得到了许诺之后的老板娘也有底气了些,一脸苦恼道,“两位小公子不要介意,奴家是个凡人,只能恳请两位小公子对天道起誓,奴家才敢将这地图奉上。”
白肴虽然似乎听得很不走心,但是还是张口就打算发誓,沈晋之制止了他,有些无奈道,“老板娘这事儿呢是我答应的,我来承担,而我这位兄弟天资过人,想必是不用走那一灵隐径了,我也不好麻烦他。”
言罢也不顾老板娘说什么,直接道,“我纪初柏对天道起誓,定帮寻得卫陵踪迹,有违此约,天打雷劈。”
老板娘见他这样信誓旦旦,也不好说什么,她知道天道盟誓是修士们最重的誓约,有违此誓都会遭到天谴,于是也放心下来从那把团山的柄部打开,取出一张折叠精致的地图来交给沈晋之。
沈晋之点了点头,“老板娘放得实在是仔细,一般人就算想抢都还找不到呢。”
“奴家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而已。”老板娘摇摇头总算擦干了眼泪,欠了欠身退下了。
临走之前白肴突然开口问道,“他是不是要你等他回来?”
老板娘一愣,点了点头。
沈晋之关上门,随即点了几支蜡烛细细地观看这张地图。
白肴点了一张符,燃得很亮,语气略微有些不满,“你不该这样轻易地许下天道盟誓的。”
沈晋之笑了笑,“你说这天道盟誓是对凡人有用还是修士有用?”
“当时是修……”白肴一愣,“你在骗她?”
“我可没有骗她,”沈晋之显然有些小得意,轻轻摸了一下鼻子,“我答应帮她找她的情郎,也立下了天道盟誓,只不过我还是个凡人,这天道盟誓不对我起作用而已……况且,是她先骗了我们。”
“她骗我们?”
“也不能说骗,不过一定有所隐瞒……你还记得她说,她的情郎是近些年来失去音讯的吗?”
“嗯。”
“那么她之前也说出了上一届生存的人数,可是你不觉得在他们老早和这个一灵隐径没什么关系的情况下还要特意去查,很奇怪吗?而且她又说,可能是因为他情郎透露了落紫宗选拔的□□被解决了,这说明落紫宗的管理很严格,那么他的情郎为什么冒着被宗门发现的危险,特地去调查这个,然后来告诉自己的小情人?”
“所以说很有可能她的小情郎早在上一届选拔之前就失踪了,而她报出的也是上上一届的数据。”
“这……这又能说明什么?”少年有些不解,“就算是上上一届的数据也证明了这个一灵隐径的凶险啊。”
“啧,这说明,”沈晋之拉下了弯起的嘴角,眼神在烛光下有些凌厉,“她可能早在上一届就做过同样的事儿了。”
“那她干嘛还要……”白肴先是一愣,然后眨了眨眼睛自己就接了下去,“所以上一届拿着这张地图的人没有过一灵隐径,所以没有给她消息……所以这张地图……”
“这张地图可能并没有太大的用处。”沈晋之长叹一口气,嘴角又轻巧地上划,“而且你看这张地图这么新,看来是复制品,又说明她根本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说不定这就是我最后保命的手段了。”
一灵隐径……原本以为稳稳进的宗门都这样的可怕,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还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第10章 幻灵符
那张地图很大,画得却不算精细,这一灵隐径大概算是个很大的荒原,标了几条歪歪扭扭的路线,不过有很多批注,上面还有一些修改过的痕迹,左下侧是一个往上的箭头,大概是出发地的意思,整张地图被大致分为五块,其中中间一块显然空白了许多,大概画者也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沈晋之虽然表面上似乎还是慢吞吞并不着急的模样,心中却还是有几分忧虑,纪初莲直接开挂被李言枫接走了,白肴十之八九一定是公子肴,人家就更牛逼了,书上随便一句仙灵根资质,虽然不清楚这仙灵根具体是什么鬼,但是仙宗选拔的时候肯定直接走了,徒留下他还要应付这凶险万分的一灵隐径。
如果把李言枫的名号搬出来,能不能唬一唬呢?
可行性不是很大,一来李言枫已经接走了女主,纪初莲原本也不怎么待见他,想来也不会提起他,二来记得书里寥寥提过两句落紫宗为东临大宗,不可避免各派林立,万一这里的负责人是李言枫的对家,那他就有得小鞋穿了。
可是六分之五的死亡率啊……难道真要险中求仙道?
他微微皱眉,一时有些难以抉择。
“肴,”他抬头,“你先前去街市上逛的时候,使用的都是银两吗?”
少年点点头,“嗯。”
果然,凡间灵气稀薄,怕是还做不到用灵石来当交换的货币。
沈晋之摸了摸口袋里剩余的钱财,“那你逛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卖符咒法器的,大概都是什么价位?”
修仙斗法基本离不开符咒和法器这些东西,符咒似乎是修士将灵力用特殊的纹路刻画下来,法器便更好理解了,只是不知道这本书里的符咒和法器都是怎么分类的。
白肴抬头看他,“符咒和法器都需要注入灵力,你没有灵力,要符咒和法器做什么?”
沈晋之苦笑,“喏,那一灵隐径自然是凶险万分,我当然得备点这些东西,虽然没有灵气……不过,至少还有二十来天,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至少得试试。”
白肴略一思索,一只手拂过腰间的玉佩,“我这里倒是有些符咒。”
便见一阵微弱的白光闪过,白肴手里出现了三张半尺宽,二尺长的符咒。
“这一张是神行符,”白肴指着那张淡黄色的符咒,黄底黑墨,虽然看似简单,但黑色的墨中隐隐有淡银色的流光,“神行符是最常见的符了,提速的。”
“这一张是火焰符,威力还可。”
第二张符气息较为强横,黄底朱砂,此符一出四周都有些许的热意。
“最后一张是幻灵符,封印的妖灵是三目妖虎。”
最后一张显然和其他两张不一样,白底黑墨,一来和其他两种的纹路相差很大,其他两张都是抽象的一串符文,而这张一圈咒文之中围了一只画得极为精致的白虎,二来即使还没有入炼气期,但是这张符出现的时候他仍然感觉到了隐隐的威压。
“幻灵符?其他两种符咒我也略有所懂,可是幻灵符是什么,看起来和另外两张很不一样?”沈晋之看着最后一张有些惊奇。
白肴将另外两张符放在桌面,将幻灵符单独拿在手中,“神行符和火焰符都是一阶符咒,而幻灵符是二阶的符咒,只能由筑基期之后的修士绘制。这张是我师父花了一年功夫练习,又花了五年寻来一只二阶后期的三目妖虎,杀妖取灵封印在符里,注入灵力可以召唤妖虎的幻灵,拥有原主二分之一的能力,并且只能用三次。”
二阶是筑基期以上,那么一阶就是练气期了。
沈晋之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到,“符咒和妖兽还有等阶……那这张二阶符不是很珍贵?”
“是吧,”白肴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我师父特意寻来为我做保命之物,我逃出天青门仇家追杀的时候用过一次。”
沈晋之一愣,听后心绪难免有些起伏,面前的少年眉目温润,不沾丝毫凡俗之气,令他难得不好意思起来,“你怎么……这是你师父为你苦心制作的保命之物,难不成你就这样随随便便赠送与我?”
“你不是要吗?”少年的回答简简单单,让他有些无力。
“就算我想要……这也是很珍贵的东西,”沈晋之认认真真看着白肴,“你就没有想过世俗险恶不成,你总不该这样轻易信了一个与你才认识了几天的人,你就没想过万一我心生一恶,杀人越宝呢?”
白肴思索了一下,道,“我本来便要送你,而且你也打不过我。”
沈晋之有些无言以对,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劝道,“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你把这样珍贵的东西给了我,那你遇到危险怎么办?再次之,我是打不过你,万一你遇到与你实力相近的,你又随便将这珍贵的东西显露出来,对方心生贪念暗算与你怎么办?”
“也至少应该懂得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总之,你……你……”
沈晋之对着少年清澈的眼神,话有些接不下去,垂下目光,“总之,你不能随随便便就对所有人掏心掏肺的。”
白肴看着他,却突然笑了,“你在担心我是吗。”
少年的眼神又是初见时候那样亮晶晶的,仿佛毫无邪念。
沈晋之没辙了,轻叹道,“你啊……”
“谢谢,”少年认真地看着他,笑容很真诚,“你是个好人。”
虽然被发了好人卡,但沈晋之看着对方那张俊秀无双的脸,气又上来了,“不是……我是个好人也不行啊,哎你不能一直这样傻白甜下去啊。”
想想公子肴,所谓阴险狡诈又人生赢家是假的吗,乘人之危夺了女主角的处子之身,完了后来还成功占据了女主角的心灵一角,现在没有阴险狡诈是好事儿,可是也不该是个傻白甜啊。
都说修仙之路怎么危险怎么来,傻白甜还修什么仙啊?
哎,这傻白甜是怎么熬到公子肴那个级别的?
“傻白甜是什么?”
沈晋之没好气解释道,“就你这样的,又傻又白又甜。”
少年认真地反驳,“我不傻。”
沈晋之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你善良是好事情,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善良的,你至少要防着别人,你还小,再大点就懂了。”
少年依旧认真地反驳,“我不善良,也不小了……比你大多了。”
沈晋之心想嘿,哥哥我大你一轮多,要不是发生了意外,毛还没长齐一个劲儿跟哥哥横。
但是仍然要循循善诱,“对啊我比你小还知道呢,你要防着点别人,就算你觉得谁是个好人,那也得防着,嗯,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你可以英雄救美,但是身为一个男人,不能沉沦在温柔乡里,那美人随时可以给你来上一刀。”
白肴将眼神放到别处,似乎是有些不服,“反正谁都没我好看。”
沈晋之乐了,这理由还真暂时无法有利地举例反驳,“你不知道人心险恶,还知道自己长得最好看啊。”
白肴将目光撇到别处,道,“反正我知道。”
“好好好,”沈晋之彻底放弃了,“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能要你这张符咒,我们还只是萍水相逢,我可受之不起啊,另外两张算是你暂时借给我的,等我活着去了落紫宗就还给你……不过我还是得去趟外面,这两张符还不够我用。”
“但是符咒都价格高昂,更别说了保命的符咒了。”
沈晋之看了一眼自己的钱袋,笑了笑,“那不是事儿啊,我们还有老板娘呢。”
白肴有些不解,“她会借给你钱?那可不是一笔小钱,你也说了她可不止找了我们。”
沈晋之扬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玉佩,在白肴面前晃了晃,“山人自有妙计,这可是一块好玉,水头足,成色好,卖个几十两不成问题。”
白肴道,“普通符咒一枚便要十几两,你这怕是不够。”
沈晋之摇了摇头,“所以我要卖给老板娘啊。”
言罢神秘一笑开门便走了出去,白肴显然有些好奇,不过沈晋之示意他不要跟去,于是便听话地留在了房内。
于是那团黑雾又乘机钻了出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对你这样好,你很高兴。”
白肴老早便接受了他的存在,只是脸色依旧冷淡,还隐隐带着嫌恶,“我高兴,你也高兴,不好么?”
那黑衣“白肴”摇了摇头,“不好,你要的是他对你好,我要的是他对我一个人好。”
白肴眼眸一垂,神色一动。
“你要的是他陪你,我要的是他永远陪我。”
“……”
“让他永远留下来……陪你,不好吗,像你之前想好的那样。”
☆、第11章 他山玉
沈晋之下楼的时候老板娘正倚在柜台边,边上有位书生模样的男子,热烈而殷勤地在与老板娘对话。
“在下实在是怀才不遇啊……没有想到有一天能在此遇到卿卿……”
“在下幼时也曾经名扬乡里,说在下定是状元之才……”
“……哎,如今这仙山也没有在下的容身之所……在下,在下……”
老板娘笑笑不语,瞥了一眼已经冷清的客栈,又不经意地瞥到了沈晋之,瞬间不自觉地眼神一慌,随即又用笑容掩得严严实实的。
沈晋之拿了一坛紫淼间,直接放在柜台上,不顾那书生的皱眉,直接看着老板娘浅笑道,“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老板娘与我喝一杯呢?”
那书生扇了一把纸扇,悻悻然道,“你是哪里来得不知规矩的小子,大人们说着话还来插甚么嘴?”
沈晋之扬眉,他如今已换上那套纪家带出来的衣裳,金丝锦绣,然后又明显地看了一遍书生破旧的衣饰,笑道,“便是这样一个有钱的小子。”
书生面色一窘,正待发怒,老板娘便“哎呀”了一声,对那书生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奴家这里有个贵客呢,小本生意实在是不容易,还是改日与先生聊吧。”
虽然老板娘已是明显的敷衍了,可那书生还是欣喜道,“那在下先行一步,不日便再来找青娘秉烛夜谈。”
“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最后又悻悻然看了一眼沈晋之,拂袖走人。
沈晋之拿眼角轻扫了一眼那书生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老板娘拿团扇捂住半边脸,一双水瞳媚得很,“不过也是个可怜人,小公子这般不饶人呐。”
“那便让他回来,与你秉烛夜谈一番啊。”沈晋之笑着倒酒入碗,“怕是第二天要洗一个时辰,才洗得掉身上的酸朽之气吧。”
“小公子真当有趣得打紧,聊一夜那还是饶了奴家吧,奴家啊……”
“你不该叫青娘。”沈晋之打断她的话,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青娘被沈晋之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撇开眼神道,“哟,那奴家该叫什么呢?”
沈晋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媚娘啊,你这么媚,怎么能叫青娘呢。”
青娘吃吃笑了两声,“小公子这嘴甜的,怕是吃了蜜枣千丝糕吧?”
“欸,”沈晋之摇摇头,“我这个人呢,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说真话,都说江南女子温婉,我从前只觉得是小家碧玉,难得见此千娇百媚又温柔大气的。”
青娘笑了两声,大概想划过这个问题,便道,“小公子喝酒怎用这样的粗陶大碗,待奴家为您寻套青瓷小杯来,好尽尽您的雅兴……”
“别,”沈晋之单手拿起酒碗,看着青娘一口饮尽,完了拿食指轻轻拭了一下嘴角,“男人嘛,总要大碗喝酒的。”
青娘一愣,随即忍不住含眸一笑,“小公子真有趣,想长大?哎哟这可心急不了……”
沈晋之对她的嘲笑不以为然,反而认认真真地看着青娘的眸子,道,“你可别在这样有趣的时候说这样不有趣的话。”
青娘掩扇,青丝垂下一点,“不有趣的话?那小公子说说,现在是什么有趣的时候了,非得说有趣的话不可。”
“自然是因为……”沈晋之起身,隔着那柜台,轻轻撩起她掉下来那一缕,压低声线凑在她耳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青娘神色一怔,随即笑着不动声色退后一步,刚要说什么又被沈晋之打断。
“我通常在想,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总要与别人笑脸相迎,一定是再痛苦不过了。于是她心里那个男人,不是绝世风采,便是……庸俗无能。”
青娘笑意一冷,薄怒道,“小公子不要以为知道奴家的事,便可以说这样的话了,他可与您这样轻薄的人不同。”
“轻薄……呵,”沈晋之依然是不以为意的模样,他嘴角扬起一边,少年颇为稚嫩的面容在烛光潋滟下倒有几分风流了,“我纵是轻薄,也绝不会冒着那样大的可能性让自己陷入危险,更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处在担惊受怕无力自保之中。”
青娘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小公子这话说的自然是轻巧无比,这话纵是方才那个酸朽的破落书生也是随口捏来了。”
沈晋之也不恼,只是自顾自地又倒了碗酒,“过奖了,我至少连那层酸儒礼仪道德的皮都没披着呢。”
青娘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用手摸摸云鬓上的花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这样晚了,小公子还是回去吧,纵然是留下来,你也得不到你想要得到的。”
“果真?”沈晋之挑眉。
青娘又笑了笑,“小公子有副好皮囊呐,但我近日可看到了一副胜似天人的,便实在觉索然无味了。”
这是下逐客令了。
沈晋之想了想白肴的脸,又想起他说这世上他最好看的话,险些有些无言以对。
“欸,我可不是来要东西,我是来还东西的,”沈晋之又喝了一口,垂眸低笑。
青娘略略蹙眉,“东西?我可不曾落在你那儿什么。”
沈晋之将酒碗递到她唇边,“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就赌……二百五十两,青娘敢不敢赌?”
“二百五十两?”青娘就着他的手轻轻一抿,“小公子你疯了不成,我这儿小本生意,若是拿出这二百五十两来,那我可真是二百五了。”
沈晋之将碗转到女人残余的唇印,随后一饮而尽,左手则伸了起来,中指间用金丝束着一块摇晃的瓜型玉坠,通透淡青,凝脂如雪。
“你看看……这是你的不是?”
青娘挑眉,“小公子莫不是在唬我,我可不曾……”
“嘘,”沈晋之双眸略有些迷离,多了几分酒意,他笑着将手指比在嘴唇中间,眼中的颜色潋滟着烛光,一时竟让她有些失神,“别忙着下结论。”
他将那块玉大大方方地送到青娘的云鬓边,神色有些痴迷,“不知青娘有没有听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青娘略一思索,摇了摇头,倒也被他勾起了一点好奇之心,“他山之石……那是什么?”
沈晋之摸了摸鼻子,心里嘿嘿一笑,要的就是你没听过,不然他怎么瞎编呢。
“他山,说的是东临的一座仙山,仙山上有位神女,唤作玉,”于是沈晋之才开始真正地信口开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山花一千年集天地精华,有了灵识爱上了玉,又花一千年幻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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