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薅了狐仙的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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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舍开始有盈利,阿七就把收成分给长遥君一半,他自己的那一半都是存起来作老婆本,而长遥君则是买买买!市面上新出的衣服,第二天就能见长遥君穿在身上,短短一个月,居然新添了两口衣箱。
长遥君对此毫不掩饰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不过他虽然衣服多,但最钟爱的还是阿七给他手缝的那件衣服,天冷了就穿在里面,洗的多了有些发旧,因此长遥君才磨着阿七要他再做一件,阿七对此置之不理。
转眼到了刘大山与赵琳的大喜日子,大伙早早地忙碌起来。
☆、本君发情期了
阿七穿着伴郎的衣服,带暗红纹路的黑色长袍,袖口拿红布缠上,显得十分精神利落,顾大娘给阿七梳了个四方髻,端端正正地配上一条红色缎带,让人眼前一亮。
不过若论起俊美,长遥君生生把新郎和伴郎甩下一条街。
他今日着白底红纹的骑马袍,手执系了花团的竹篮,跃马而上,若不是走在队伍最后,恐怕新郎官的风头都要被抢尽了。
阿七与长遥各司其职,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中间是着喜服的新郎官带着十六台彩礼,乐队随行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这,这压轿子的是哪位才人?如此俊美?”街上众人议论纷纷。
“是个书生,叫长遥,不是本地人,好像是阿七在外面救下的。”一个知情人答到。
“请个来路不明的书生压轿,即便这书生俊美,恐怕也不合适……”
此人话音刚落,只见一大批女子跟在队伍后面,手持红布,招摇大喊:“长遥公子……”
追随在队伍后面的女子竟比彩礼队伍还长,手持红布十分热闹壮观,刚才那说话的人顿时没了声。
迎亲队伍敲锣打鼓,吸引了许多人注意,这其中便有一人,手持纸扇雍容华贵,只是一双眼睛闪着算计的光,让人不由退却三步,此人是当今宰相李政庭之子,李霄。
“没想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还有如此天资绝色。”
“回公子,小的去打听了,这位压轿人是个书生,几个月前被绣坊的伙计从路边救下带回来的。”李霄身边的侍从李富也是个奸人,跟着李霄煽风点火无恶不作,不等他主子开口,自己先把人的来路摸清了。
“不错,你知道该怎么做……”
李富点头哈腰地应了:“主子,您瞧好吧!
这头迎亲队拐弯入了巷子,赵家的人一看到轿子,先放了一挂炮仗,待喧闹声停下,阿七打头上前闹门,边上陪着位媒婆,两人把嘴皮子功夫发挥到极致,把赵家的几位女眷逗得眼泪都笑出来了。
赵家大门一开,刘大山捧着红花进去,一路进到堂屋,赵琳一袭红嫁衣美得让人不敢呼吸。刘大山上前牵住她从□□子里露出的柔荑,二人在喜婆的唱和声中,行拜堂礼。礼成,赵夫人红着眼眶扶起二人,拿出家传的玉镯给赵琳戴上,又再三嘱咐,喜婆在一边劝慰两句,这才把新人送出门。
因为男方没有父母长辈,便把拜堂礼放在了女方,但新房是布置在绣坊的。为了刘大山娶妻的事,柳三娘把绣坊闲置的院子收拾出来,又在临近外墙的地方新打了个门,这样新婚二人想关门过日子,就把内院门关上,从新门出去就是大街;若是喜欢热闹,绣坊的姐们也可以从内院过去直接做客。房子虽不是新的,但仔细翻修布置了一番,丝毫不比新盖的差。赵夫人也是看到房子,才没有执意要给二人再添新院。
队伍又敲锣打鼓回了绣坊,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阿七忙前忙后,还要替新郎官挡酒,撑到宾客散尽才在阳平、阳安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至于长遥君?他一整天什么事都没干,吃完酒席,就蹲在新房墙根底下等着——听说洞房很好玩的样子?
天擦黑的时候,新郎官入了洞房,房里还有不少人在闹腾,但绣坊多是姑娘家,没有几个小伙子,等看新人喝了合衾酒也就纷纷散去了,唯有窗根下长遥君还在耐着性子等。
就在他也快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房里突然隐隐约约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长遥君越听越好奇,终于没忍住,伸手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可惜房里熄了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倒是声音听得愈发清楚,似呜咽似□□……不知为什么,长遥君听了一会,只觉得血气上涌,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结果被鼻子里的热流憋了一下,一个喷嚏打了出来:“阿嚏——”
刘大山从商之前是个练家子,耳朵灵,听到动静一把扯过被子把二人裹住,这才想起床上围帐已经放下,略微安心地问道:“谁?”
长遥君心虚,撒丫子就跑,也不敢抬头,满脑子都是羞人的遐想。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进了阿七的屋子。
屋子里的火炉烤得全身暖烘烘的,阿七在床上睡得正香,大抵是喝了酒被子盖得厚了,他呢喃着无意识地踢掉了半边被子,长遥君上前想帮他把被子盖上,不小心碰到了阿七,冰凉的手指贴在皮肤上,让阿七缩了下脖子。
从半敞开的衣领中,露出的皮肤光洁柔滑,年轻的身体肌肉分布均匀,在闪烁的烛光映衬下尤其好看,长遥君痴痴地盯着。
“啪嗒——”
长遥君连忙吸溜了一下口水,伸手去擦滴在阿七脖子上的一滴。醉酒的阿七似乎是热了,十分配合地把衣领完全扯开,同时再次蹬掉了半边被子。
这下,连被子下的长腿也露出来了。
长遥君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气息也开始不稳,身体某个部位烫的吓人,他觉得十分口渴,摸起床边柜子上的水壶就喝,冰凉的水壶一滴水也没流出,他气恼地摔下水壶,这时候床上的人儿被叮咚地声音吵得皱了下眉头,嘟囔着动了动嘴。
长遥君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下去,那里面的甘泉非但没有解到渴,反而勾起了更狂野的欲望。
阿七醉梦中被扰醒,看到身上赤红着双眼的长遥君心头一惊,尚来不及做什么动作,便感到一阵刺痛,下意识地闷哼出声,紧紧扣住了长遥君的腰。滔天的快感之下,长遥君喘着粗气,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但听到身下的闷哼,反而不敢贸动了。
屋里没有烛火,黑漆漆静谧地一片,只有两人滚烫的身体彼此紧贴,心跳声敲打着胸膛,呼出的气息似乎能把对方和自己都燃烧一般。这么安静待了一小会儿,阿七默默松开了紧紧抓着对方腰间的手。
皮肤上留下的几道鲜红指印快要渗出血迹,然而长遥君浑然不觉疼,满心满眼都是身下的人儿,想把他融化在自己的胸膛里,再也不分开。
太岚镇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大概是后半夜下的,几乎无人察觉,等到清晨推开窗户,外面已是万物银装。
春凤几个年纪小的丫头已经兴奋地在雪地里玩闹起来,眼下绣坊诸事顺利,柳三娘心情甚好,坐在廊下看几个姑娘玩雪。阳平、阳安二人从南方过来,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手里拿着干活的东西,魂儿却已经飞到雪地了。
柳三娘朝他们嘱咐了一声:“别忙了,去找春凤她们玩去罢。”
阳平兴奋地答应一声,撂下手里的东西就往雪地里跑,阳安在后头把弟弟扔下的活计收拾了一下,这才大步跑出去追上。
院子里几个孩子的笑闹声传出去老远,顾大娘收拾着厨房朝外喊:“吃饭啦——”,然而孩子们玩得太兴奋,只有巧儿几个年纪大些的姑娘相互挽着手进了厨房帮忙端碗。
刘大山和赵琳围着厚厚的披风踏雪而来,顾大娘见了,上下打量二人一番,捂嘴笑:“新人儿起这么早作甚,这家里又没有长辈要敬茶。”
赵琳倒没什么,反是刘大山被闹了个大红脸:“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大伙三三两两地在厨房里拿了烤的热乎乎的红薯、南瓜等物,就着小米粥,粗茶淡饭却吃得十分香。
“咦,怎么不见阿七和长遥公子?”顾大娘问。
“昨日七哥喝醉了,怕是没起,我去瞧瞧。”阳平放下碗就往后院去。
刚到后院,就见院门口一个裹着被子的身影蹲在阿七的屋门口,他上前便叫:“七哥,吃饭了!”
被子里的人闻声抬头,露出一张挂着两条鼻涕的英俊的脸。
“长遥公子?你蹲在门口做什么?”
“嘿嘿……没事没事。”长遥君吸溜一下鼻子,眉梢眼角都是春意,“你先回吧,我不吃了。”
“不吃了?”阳平吓了一跳,长遥公子贪吃可是全绣坊都知道的,今日这是中了什么邪?他虽疑惑,但没有追问,又说,“那我进去叫七哥。”
“哎——”长遥君从被团里伸出一条长腿往门口一拦,“不用不用,他也不吃,你回去吧。”
“可是……”
“没事,阿七喝多了,还得再睡一会,我在这等他,你回去吧!”
阳平听他这么说,也没多想就回去了。
长遥君重新裹好被子,在门口静坐。忽然,屋子里突然传出一阵声响,他急忙推门,只见屋里的人摔倒在地,此刻正欲扶凳而起,长遥君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托起地上的人,心疼地问:“没事吧?”
阿七挥开他的手没有做声,脸上还有异样的红。
长遥君见他还欲出门,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扯下自己身上的被子把人一卷:“不要逞强,今日你就在床上待着吧。”
阿七挣扎了几下,被子裹得很紧,竟无力扯开:“你……”
“你什么你……你躺着,我去给你端早饭。”长遥君不待他反对,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好。
这情景让阿七想到了什么,脸色通红地转过头去。
很快,长遥君拣了阿七爱吃的点心和一碗粥回来了:“张嘴——”
“你放开,我自己吃。”
长遥君两眼一转,将点心塞到自己嘴里,低头:“要我这样喂你?”
阿七马上别扭地转过头:“你……”
长遥君没再逗他,重新用手拿□□心:“张嘴——”
……
☆、命里犯小人
因为二人都是没经验的,阿七这一次病了五天,长遥君又愧疚又心疼,衣不解带在床前照料了五天,待阿七病好,长遥君显得形容消瘦,倒让阿七不忍苛责。
病中日日相对,二人情深日笃。阿七病愈后,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太岚镇上家家户户早早备齐了年货,一派喜气洋洋。
因为筹备刘大山的婚事,绣坊闭门几日,待重新开业时,顾客竟在门口排起了长队,细问之下,都是来置备新衣过年的,且每个人的需求都不少,绣坊无论如何在年前也是做不完的。于是赵琳给柳三娘出了个主意,按照绣坊的产量,排在前二十位的客人可正常接待,后面的顾客只得再三谢别,但也不会让人家白白在门口等了许久,赵琳画了些简单可爱的年娃形象,赠与这些客人,有了这些图样,客人去哪里找人代工均可。
大多数客人正是奔着如意绣坊近来的特别图样才来下单的,如今见绣坊竟愿意把图样免费赠与,怎能不惊喜?要知道,图样可是刺绣的根本。
如此一来,没有排上队的客人也都满意而回,并且在镇上对如意绣坊交口称赞,倒让绣坊在年前又火了一回。
赵琳的脑子里主意多,区区图样不在话下,年前日日闭门绘图,一件件精美可爱的图样从笔下流出,众人无不惊艳,只有刘大山愁眉苦脸,跟柳三娘抱怨道:“这是我媳妇儿,不是你媳妇儿……”
三娘哭笑不得地给刘大山包了个大红包,笑说:“权当你媳妇儿的聘金,你就当在年前帮帮我吧!”
刘大山把钱袋子一推,赌气道:“我又不缺钱,我缺媳妇儿!”
长遥君长腿迈进屋子,见二人互相推辞,上前一把抢到钱袋:“哎,你们不要我要了,正好缺钱花!”
“别闹!”刘大山没好气地说,“阿七那狐狸场的效益我能不知?你二人怎会缺钱花?”
长遥君俊脸一拉老长:“家里管得严,日子不好过哟……”
自刘大山婚礼之后,长遥公子与阿七的感情日笃,众人皆看在眼里。这个朝代虽不盛行男风,但自打皇帝十年前纳了护国将军之子为妃后,男子相交也不算惊世骇俗之事,因而大家也就慢慢接受了此事。唯有绣坊的姑娘们暗暗可惜:“哎,一个有才一个有貌,两个人在一起不知多少姑娘伤心哟……”
新年在忙忙碌碌中总是过得特别快,大年三十的晚上,柳三娘给留在绣坊过年的姑娘包了大大的红包,刘大山携赵琳回了赵家团圆,阿七与长遥君则遣散了伙计,在狐场的空地里燃起篝火,放小狐狸们出来闹腾。
长遥君围着篝火将阿七搂在怀里,感慨到:“以往在仙界,凡听说有人私下凡间被玉帝惩罚之事,本君皆会嗤之以鼻,不明白他们为何放下仙界的逍遥自在跑去凡间受苦,如今才算明白,凡间有幸,非常人所能体会,得你一人,纵使天上仙宝无数、造化了得,本君也不愿回去了……”
“你今日怎么文绉绉起来了……”阿七习惯了长遥君的不正经,乍听这番话倒有些不自在。
“哦?那你想让本君如何?这样?”长遥君勾起嘴角,在篝火边烤热的大手熟门熟路地伸进了阿七的衣摆。
“别……别闹,我们年夜饭……还没吃……”
“你吃饭,我吃你……”
过了年没几日便是上元节,除了晚间赏灯吃元宵,日间家家户户均会凑热闹到庙里求一炷平安香,长遥君本不信这些,耐不住阿七念叨,只好陪同上山,去了距离最近的开福寺。
去年此时,长遥君刚出现的时候,阿七吓得不轻,曾经到此花了二两银子向住持请了护身符纸,虽然最后也没有发挥什么功效,但求佛讲究有始有终,阿七一直念叨着要再次来还个愿,如今赶上上元节,正是好机会。
上元节一早,有那虔心礼佛之人早早就到了寺门口,想做第一个上香之人,阿七自以为起得挺早了,到了山上一看,寺门还未开,求佛之人竟已经排出了数十米的长队。
长遥君打着呵欠,拽着阿七的衣袖,一幅浑身无力的样子:“昨夜不该轻易放过你,害的本君一早就要陪你上山。”
阿七一听这话,瞬间脸红,低声呵斥将他推开:“这么多人,不许瞎说……你若是无聊,待会我上香,你去寺庙后山的梅林逛逛,我上完香便去找你。”
被阿七这么一推,长遥君腰间红绳系着的铃铛发出清脆地响声:“算了,本君再陪你一会。”
听着铃铛的声响,阿七一看,问道:“怎么想起把这个铃铛翻出来了?”这还是当初赵琳假扮算命道长骗他买下的物件。
长遥君松开了阿七的袖摆,摆弄了一下腰间的铃铛,“这也算是你送本君的第一件礼物,本君虽不喜欢,逢年过节拿出来戴戴,免得你伤心。”
阿七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但心中却是暖意无限。
长遥君陪着阿七拍了近一个时辰的长队,眼见阿七迈进了寺院,这才转身:“我去后山透透气,你不要待太久。”
“知道了。”阿七目送长遥君去了后山,转身在寺门口递了香油钱,接过小和尚给的三炷香,进得门去。
许多香客进了香,都会去后山的梅园一游,因此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行锦衣玉冠的队伍跟着长遥君正往山上走去,此一行人为首的,正是当今宰相李政庭之子,李霄。
自上次迎亲队伍中对长遥君一见惊艳后,李霄心中时常惦念,奈何年关将至,只得回京,正月十五尚未过完,便迫不及待地回了太岚镇,在此之前,其奴李富已经将诸事布置妥当,本打算找一日将这位长遥公子拐骗到府中,没想到此次上山竟然偶遇。李富眼见此处人多嘈杂,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便向李霄进言,准备提前实施计划。
李霄自然一万个同意,一行人混杂在上山的人潮中,就这么跟着长遥君进了梅园。
赏梅的人虽多,但梅园很大,散布开来倒算清净。长遥君在庙门口被烟火味熏得难受,此刻寻了块僻静的石头躺着,围着花香晒着太阳等着良人,别说有多惬意。正欲闭眼小憩,忽然觉得头顶一片阴影遮住了太阳,不悦地抬头。
李霄看着梅园中俊美的身影正失神,忽见长遥君回头,眼神一亮,忙上前寒暄:“失礼失礼,这位可是长遥公子?”
长遥君躺在石头上动也没动,抬了下眼皮瞥了对方一眼,问:“你是谁?”
李富迈半步上前,呵斥道:“胆敢对大人不敬?”
李霄袖子一拦,把人呵退,转身赔笑道:“家奴冒犯公子了,见谅见谅。我乃当朝詹事府少詹事李霄,家父李政庭,这厢有礼了。”
长遥君来人间一年,虽对朝政官位不甚了解,但总算知道“大人“就是当官的,从前在天上,他对当官的就没好印象,还三天两头找玉帝的麻烦,又怎会把区区凡间官员放在眼中,因此眉头一皱:“有事说事,没事快走,别挡着本君晒太阳。”
李霄含着金汤匙出身,几时受过这等待遇,顿时脸色难看:“此处太阳虽好,不如李府后花园之万一,不如公子虽我去府中一赏?”
“不去!”
“哼,去不去可由不得你!”李富低声一喝,李家众家仆就欲上前将他围住。
长遥君不屑一笑,身形一闪就要避开,岂料李霄背后一带刀近侍电光火石间拔刀而起,眨眼间,开了刃的刀锋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轻着点,可别伤了长遥公子。”李霄一甩纸扇,见佳人到手,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形象,“回府吧。”
刀架在脖子上,长遥君只得上了马车,身上的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番动作虽快,但还是有梅林的不少游客看见,李富精明地圆场:“都散了散了,捉拿犯人呢,没什么好看的,散了散了吧!”
长遥君被那带刀侍卫点了穴道,扔在马车上,与李霄相对而坐。凡间的功夫长遥君曾在刘大山那里讨教过几招,包括这所谓的点穴。诚然,长遥君不是凡体,五行穴道都与凡人不同,区区点穴自然禁锢不住他,甚至他只需趁人不备变作狐狸身体,瞬间就可跳出马车逃走。只是怕身份暴露,连累了阿七,因此打算寻个恰当的时机再逃走。
只是他低估了李霄的小人之心,上了马车没有多久,便感觉头重脚轻,起初他还以为是马车颠簸,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竟两眼一闭,昏倒过去。
寺里香火鼎盛,阿七循着礼佛的规条,一步步燃香、上香、拜佛,等到一众流程结束,经后门出寺庙的时候路过一个许愿池,池中有一对石雕的并蒂莲花,许多香客正往莲花中投掷铜钱,投中的纷纷面露喜色,神色虔诚地闭目许愿。
只听旁边人说道:“都说开福寺的并蒂莲求姻缘最灵,我今日非要投中,求个好姻缘。”
阿七一听,摸摸袖中,正好有不少零碎铜板,索性也开始投掷,十几个铜板将尽,才终于投中了一个,他连忙双手合十,闭目许愿,心中默念:“愿与长遥君永不相离。”
这番折腾,待出了寺院至梅园时,却怎么都寻不到长遥君了。
梅园并不小,阿七心下着急,一边喊一边寻,绕了梅园两圈,天色擦黑,众人纷纷开始下山。这时,只听几个香客边走边议论:“方才你可看见李大人捉拿犯人了?”
“看见了,不过我看那架势,哪里是捉拿犯人,分明是抢人,谁不知李霄为非作歹……”
“嘘!噤声!你不想活了?”
“哎,我看那被捉去的公子十分英俊,怕是……”
阿七听闻至此,一个箭步向前将人拦住,急的两眼赤红:“你们方才说李霄捉走了一个英俊的公子,那人可是穿青色长衫,腰间挂着铃铛?”
几个香客答到:“正是。”
阿七心头“咯噔”一下。
李霄是谁?当朝詹事府少詹事,太子爷身边的红人,正四品朝廷命官,其父李政庭乃当朝正一品宰相,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李家父子为官多年,贪赃枉法无恶不作,在民间积怨颇深,无奈当今皇上老迈,朝中李政庭几乎是只手遮天无人敢反,其子李霄自诩文人墨客,与东宫太子吟诗作对,实际上却是斯文败类一个,喜好男风,整日进出烟花之地,还曾为争抢小倌闹出几桩命案……
阿七一想到长遥君被他抓走,顿时烧心灼肺,一口血气上涌,强打起精神问:“他们可是回了李府?”
“应该是。”
阿七二话不说,直奔李府而去。
☆、真爱就是奋不顾身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圣诞节,偏偏赶上虐章,但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今日双更安慰大家……【双更也是虐,打脸】,但是不要担心,就快完结了,会HE哒!
长遥君醒来时,环顾四周,发现置身于一雕梁画栋、华丽万分的房间内,门外隐约可见两个身影,应该是守门侍卫。他稍动身体,才感觉到身上被绑了绳索。
“这些官人真没有眼力,何时送礼不好,非要赶在今日,害得大人都来不及享用到手的美人。”门口的侍卫低声议论。
“上元节正是大家走动的时候,大人也是不好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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