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薅了狐仙的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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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一惊,也低声回答:“我这点丑事竟传这么快?哎,我上次也是为了逃婚才跑出去,可惜没一天就被抓回来了……”
    阿七见这女子虽然上次骗了他,但是看来也是个可怜人,他当年在街上乞讨,还喝过这家施的粥,眼看人家姑娘往火坑里跳,怎么都有点不忍心。他忽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高声道:“我就拿你一个金钗子做补偿,我们扯平了,以后再不往来!”
    他说是拿金钗,却拿了一对耳坠,一只塞到狐狸衣服里,一只悄悄递给女孩,一边递一边使劲冲女子使眼色,指指大黄狗,女孩是个聪明的,知道阿七似乎有什么打算,当下应声:“你这人,拿了金钗赶快走吧!”
    “你就是求我来我也不来了!你这女子小小年纪学人行骗,小心半夜三更鬼敲门!”阿七作势诅咒一番,扬长而去。
    女子故作生气,狠狠一摔门:“赔了钱还诅咒人,真是世风日下!”
    阿七回了家,仔细谋划了一番,又提笔写了封信,卷起耳环塞进狐狸的衣服里,郑重说到:“秃毛,你想吃岚醉鸡吗?”
    放下了对狐狸精的戒心后,他又开始整日整日地叫它“秃毛”,不过此刻长遥君也不跟他计较,一听吃鸡肉,马上眼冒精光,伸出舌头,一幅恨不得生吞活鸡的表情。
    “想吃岚醉鸡,就听我的,今晚三更,把这信送到那狗洞里面,要看着那女子拿走,知道吗?事成之后,保证让你吃上一个月的醉鸡!”
    狐狸狠狠点头:“嗷嗷!”放心吧!
    为了稳妥,阿七取下了狐狸身上的铃铛,三更时分,狐狸轻手轻脚地溜出去,这次惦记着岚醉鸡,狐狸尤为谨慎,蹲在狗洞口等着。没一会里面传出悉悉索索的动静:“有人吗?”
    狐狸听出是百日那个女子的声音,这才从狗洞探出头,使劲一跳,阿七塞在他衣服里的东西掉出来,狐狸爪子一伸,东西递进了洞。
    女子打开纸团,看到里面包着那只耳坠,明白这是阿七确认身份的信号,于是,对狐狸悄声说:“你等着,我先看看。”
    她白天听懂了阿七的话,把大黄狗拴到自己屋门口,三更时分来到这里,说起来有几分冒险,但是不冒险,自己就真要嫁给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如拼一回。
    看了阿七的信,女子对阿七的计谋了然于心,觉得似乎有几分胜算,信里说,若是女子愿意相信他,就把让狐狸把两只耳坠都带回,若是不信,就把耳坠收走,从此不相往来,女子只略作考虑,就把两只耳坠凑齐,包好,塞回了狐狸的衣服里,悄声离去。
    狐狸看她走了,自己也转身回家,除了远处偶尔传来的敲更人的声音,街上毫无人声,一场谋划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达成。
    三天里,绣坊众人只见阿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关在屋子里不知琢磨什么,偶尔还能听到狐狸“嗷嗷”的叫声。
    三日后一早,阿七跟刘大山告假,说狐狸生病,自己要带它去看兽医。出了门,阿七又从后院绕回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衣物换上,还贴了几片假胡须,看着真有几分像道长的样子。
    就这么着,阿七装扮成道长,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他故意在巷口徘徊,见地主家有个男子出来,就摇着番旗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念念有词:“我昨日夜观天象,见这里有户人家似有血光之灾……”
    他手里牵着一个裹着黑布的狐狸,走到地主门口,低头问那狐狸:“是这里吗?”
    狐狸按照之前的排练,在门口嗅了嗅,原地转三圈,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嗯,表现不错,回家赏地瓜两个。阿七心里赞,面上不动声色,一掐手指:“没错,不过这户人家妖星压宅,难解难解……”说罢转身要走。
    地主家的管事的,一出门就见到这阵势,吓得连忙上前阻拦:“这位道长,请留步。”
    阿七番旗一挥:“你寿元未尽,速速离开这宅子,方有一线生机。”
    管事的吓得大惊失色:“道长的意思是,这宅子里的人都会死吗?求道长施法救救我们赵家吧!”管事的在赵家三代为奴,对赵家感情十分深厚,当下硬要请道长入宅。
    阿七一摇头:“罢了,既然有缘,我便进去一试。”
    管事的大喜过望,客客气气地将人请进门,又差人把事情原委告诉了老爷夫人,没一会儿,家里几个说得上话的老人都在前厅聚齐了。
    阿七故作深沉,当先开口:“赵家危矣!”
    赵夫人着素服,急忙询问:“这位道长,实不相瞒,上个月我们家来了位高僧,说我家有血光之灾,除非将女儿嫁给徐员外冲喜,才能以功德化解,我们家应了徐员外的亲事,我又整日穿白衣,吃斋念佛,按理说应该平安无事才对,怎么道长还说赵家危矣?”
    阿七听罢将番旗一摔,破口大骂:“胡闹!这是哪来的野和尚招摇撞骗,竟敢拿一家人的性命开玩笑!”
    狐狸精见番旗落地,知道这是信号,连忙原地转圈,一边转,一边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灵狐退下!”阿七一挥袖子,狐狸停下,站到了阿七身后。
    赵夫人见状,惊疑不定:“道长,此话怎说?莫非之前的高僧是骗子不成?”
    “高僧?”阿七捋捋胡须,“请问这位夫人,您家女儿芳龄几何?那徐员外又是什么人?”
    “我女儿虚龄二八,那徐员外今年五十有九。”赵夫人说起来也是痛心,将独女嫁给一个半死的老头,哪个当娘的会愿意?若不是因为和尚一番言论,为了救全家数十口的人命,迫于长辈压力,她哪里会答应。
    “哼,我虽不入佛门,却知道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会想出让妙龄女子嫁给半死的老头子去冲喜呢?况且冲喜一言,本就是民间迷信,我修仙多年,从未听过有此功法。”阿七振振有词,又说:“夫人若不信,可再去打探一下那和尚的来历,真真假假,一查便知。”
    赵夫人当下对阿七的话信了七分,忙问:“既然如此,道长说我赵家危矣,又该如何化解呢?”
    “我昨夜只算出你们这里有血光之灾,是因为妖星镇宅,却不知这妖星何来。今日听夫人一席话却了然,这妖星分明就是那妖僧!妖僧胡言乱语,扰乱人心,因此才会家宅不宁,家宅不宁,则有血光。”
    此时门口突然跑来一个侍女,那侍女脸色煞白,冲进来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把话说明白:“不……不好了,小姐……小姐她……悬梁自尽了!”
    “什么?!”赵夫人一听差点没生生背过气,眼前一黑,勉强站稳了,赵老爷一下子从椅子上窜起,“快请郎中!”话音刚落,人已经率先往后院冲去。
    一帮人被这话惊醒,连忙请郎中的请郎中,救人的救人,手忙脚乱,大半晌赵老爷才带着管事的又回到大厅,抓着阿七的手老泪纵横:“今日若不是道长,我家琳儿命就没了!”
    阿七呆了,计划里没有这项啊?这是唱的哪出戏?
    没一会,赵夫人扶着赵琳进屋,赵琳冲阿七眨眨眼,然后指着阿七脚边的狐狸激动地说:“娘,我就是在梦里梦见这只狐狸!这狐仙裹着黑布,挡在阎王殿门口,说我阳寿未尽,一下把我从阎王殿门口踹回来了!”
    赵夫人连忙要给狐仙磕头道谢,阿七虚扶一把:“夫人不用过礼,令爱与我这仙狐有缘,是她天生的福分,往后赵家慈悲为怀,多行善事,定然逢凶化吉。”
    赵夫人此时已经完全信任阿七,眼含热泪:“之前是我识人不清,差点害了自己的女儿,今日我就让媒婆去与徐员外取消婚约。”
    赵琳大喜过望,冲阿七目露感激。阿七一挥袖子,牵起狐狸:“既然赵家恶缘已解,贫道就回山了。”
    赵老爷不愿意,千说万说要将道长留下用饭,见实在留不住人,又差人拿了块金元宝:“道长切莫推辞,就当是我赵家一点心意。”
    阿七强作镇定收下,心想:乖乖,原来想着有二两银子就顶好了,没想到竟然忽悠到一锭金子,发财了发财了!
    “这份礼太大了,既然如此,我便让我这灵狐,再为赵家施个法!”阿七岿然不动地收下金子,用脚尖偷偷踢了下狐狸。
    做法?怎么做?之前在家没排练这一出啊?长遥君一下定在原地,灵光一闪,神神叨叨地开始围着着赵家的堂屋下的立柱转圈,一边转一边回想自己当年在天上跟别人打架的经历,然后爪子一按,似乎按到什么吓人的东西,脸上表情狰狞,时而左冲右突,时而上蹿下跳,嘴里还发出凶狠的吸气声:“嘶嘶——”
    众人皆惊,心想难道狐仙是捉住什么不不干净的东西了?大家紧盯着狐狸,随着“战况”的激烈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终于,只见那狐仙收了爪子,狠狠一吸,似乎是吸进了什么东西,吸过之后,狐仙才淡定地走回来。
    阿七没想到这狐狸演技不错,还会临场发挥,就坡下驴:“嗯,我这狐仙已经把此地积攒的怨气吸走,往后宅中众人要礼让宽和,莫让家中再有积怨。”
    赵家人千恩万谢将阿七送出门。
    阿七拐出巷子,见无人跟随,找个角落将胡须撕掉,给狐狸换了身衣服,说:“今日表现不错,带你去吃醉鸡!”
    狐狸“嗷呜——”叫了一声:醉鸡,本大爷来也!
    阿七那时候还不知道,这一吃,竟然吃出个大问题!

    ☆、大变活人
    阿七带狐狸进了岚香楼,把平日舍不得吃的都点了一遍,岚醉鸡那是必须有,还一点就是四只。为了不太招摇,阿七特意要了二楼的包间,毕竟狐狸的吃相太夸张。
    菜上来后,狐狸一心只吃岚醉鸡,四只鸡阿七只来得及抢下一个鸡翅膀,好在还有脆炸鲜、干明鱼这些招牌菜,也是道道可口,店小二还好心送了一小坛店里刚出窖的红曲酒。
    刚出窖的酒香味四溢,喝着温润,后劲却大,几杯下肚,阿七有些醉了。狐狸吃完了岚醉鸡正在舔爪子,见阿七喝酒喝得津津有味,也上凑上前喝了一杯。
    咦?凡间的酒竟比天上的还要好喝?长遥君在天上也经常去玉帝的太微玉清宫里蹭酒,不过仙酒种种繁琐的工艺处理下来,反倒没有凡间的酒香浓,一杯下肚,长遥君觉得不过瘾,又喝了一杯。
    这么一来二去,两人竟把整坛酒都喝光了,算一算长遥君还喝得多一些。酒足饭饱,阿七抱着狐狸下楼结账。
    走到半路,感觉怀里忽然变得很烫,阿七下手一模,酒一下吓醒了:狐狸发烧了?
    “秃毛?秃毛?”阿七使劲晃悠两下,狐狸双眼紧闭,满身虚汗,似乎十分痛苦。
    “你别急,我马上带你找大夫!”阿七抬头辨认一下方向,冲街上的医馆拔腿就跑。
    怀里传来一阵微弱的挣扎,阿七着急跑,一时没在意,狐狸拿爪子死死扣住阿七的胸膛,阿七疼的直吸气,脚步放慢,忽听得狐狸说:“回……家……”
    狐狸……又开口说话了!!
    阿七满脸震惊,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发现无人注意,这才颤颤巍巍地开口:“回……绣坊?”
    狐狸微弱地点点头,彻底晕了过去。
    阿七脑子跟被驴踢了似的,完全反应不过来,就是下意识地跑回绣坊。时间是下午,绣坊众人都在忙碌,阿七抱着狐狸回来,刘大山见狐狸躺在阿七怀里,眼睛闭着,就问:“怎么去这么久,看过兽医了?”
    “看过了,我先送它去房里。”阿七镇定地回答。
    “去吧!”刘大山一甩手,继续忙自己的。
    阿七到房里,仔细锁好门窗,确认四周无人后,这才仔细看狐狸,这么一会的功夫,狐狸竟然长毛了!
    狐狸毛白绒绒的十分柔软,从衣服里透出来少许,然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狐狸的身体也开始长大了!
    此时穿在狐狸身上的衣服十分小,随着狐身的生长,衣服紧紧勒在身上,阿七也来不及惊惧,赶紧找了剪子三下五除二将狐狸衣服给剪了,生怕再慢一秒狐狸就被这小衣服给勒死。
    转眼间,狐狸就从幼狐完全长成了一只成年狐狸,体型比一般狐狸略大一些,毛色纯白,光滑柔软,此时阿七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狐狸精是不是修炼得走火入魔了?
    阿七又惊又怕,又不敢出去找人,他只得守在狐狸身边,须臾,狐狸停止生长,体型停留在比一般成年狐狸略大一点的样子,但双眼仍旧紧闭,气息十分微弱。
    守了半晌,狐狸似昏睡过去一般,阿七的手指一直轻轻放在狐狸鼻子底下,能感受到狐狸呼出来的气息喷在手指上,又轻又痒,虽然确认狐狸没死,但阿七也不敢茫然叫醒它,他打算先出门,去问问猎户老郑,有没有对付狐狸生病的土法子。
    院子里老郑在狐狸舍边上忙活,他十分擅长养狐狸,将捉来的狐狸个个照顾的非常好,还有两只母狐狸竟然下崽了,此刻他正在边上小心地给狐狸妈妈喂食。
    “郑大哥……”阿七弱弱地喊了一声。
    “什么事?”老郑将手里的饭团轻轻放在狐狸妈妈窝边,问到。
    “你说,狐狸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狐狸身体好这呢,又耐热又耐寒,哪那么容易生病,你那狐狸病了?”
    “呃……算是吧,就是没什么精神,睡着呢……”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你给它吃什么了?”
    “醉鸡。”
    “醉鸡拿黄酒焖的,人吃了没事,狐狸小,吃多了会醉!”
    阿七恍然大悟,提起来的心掉下去一半:“怪不得一直睡,我还以为生病了,谢谢郑大哥。”
    跟老郑道过谢,阿七走在回屋的路上,边走边想:狐狸吃了四只醉鸡,还喝了酒,应该是醉了才这样,体型的变化大概也是因为醉了控制不好法力?
    阿七也只是半猜半蒙,路过厨房的时候,到厨房灶膛里摸了两个烤地瓜,他以前过年的时候跟刘大山喝酒,也喝醉过,知道宿醉醒来非常难受,所以打算在狐狸身边放两个地瓜,等它睡醒就能吃了。
    阿七到了屋门口一推门,马上又退回来关上,隔门致歉:“对不住,走错了。”
    房里有个白衣少年,风度翩翩,半倚在床上百无聊赖。
    因着担心狐狸的情况,阿七也没在意为何绣坊会出现这么一个眼生的人。
    后院的厢房是一整排,一间连着一间,长得都差不多,阿七的这间是左边数第二间,他退出来几步,仔细数了两遍:“没错,是这间啊……”
    他只得再次推开房门,不好意思地说:“这位兄弟,是你走错了吧?这是我房间。”
    “怎么?一会不见,不认识本君了?”长遥君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美目一转,瞅到阿七手里的烤地瓜,两眼冒光,“还不把地瓜给本君呈上来?”
    阿七手里的地瓜应声掉落,这眼神!化成灰他也认得!
    “你……你……你是狐狸精……变的?”
    “你才是狐狸精!本君乃天界第一仙灵,天地初开即孕于仙界,以天为父,以地为母。本君一出生,长生林百木开叶,生机凝聚三日不化,路过的大神小神都要尊称本君一声‘上上仙君’,本君此番下凡,乃是为度世间疾苦,造福尔等……”
    长遥君熟练地说着一大段一大段地自夸台词,完全没看到阿七煞白的脸。
    狐妖变成人了!这可不是之前的幼狐,变成人的狐妖一定法术精进,自己可打不过他!阿七心里又惊又怕,想到书中关于狐妖的种种传说,越想越怕。
    他,他还打过狐狸屁股呐!万一狐狸要报复他怎么办?
    忽然,他想到自己在开福寺求来的两张符纸,伸手摸摸,还好一直带在身上。
    只见他火速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符纸,口念佛号“阿弥陀佛”,然后一口唾沫喷上去,往自己脑门上一拍!
    “恶……”长遥君被这口水给恶心了一下。
    阿七贴完符纸,再次睁开眼睛:“不……不对不对,怎么还是能看到妖怪!难道是一张符纸不够?”
    “你这蠢人,本君说了,本君乃天界第一仙灵,不是什么妖怪……”长遥君看阿七晕菜的样子,索性一挥衣袖,“说了你也不懂,让你把地瓜呈上来,听到没?”
    阿七脑门上贴着符纸,呆愣愣地捡起地瓜递过去,长遥君也不嫌脏,毕竟烤地瓜本身就是从灶膛里扒拉出来的,他接了地瓜就埋头大吃起来——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变身之前才吃过四只鸡,现在又饿了。
    阿七看这白衣男子吃地瓜的样子,再次心中肯定:没错,这哪是什么仙君,肯定是那狐狸精变的,这吃相……化成灰我也认得。
    看他这么饿……会不会吃了地瓜,就要吃人?想想觉得太不安全,阿七忍痛把第二张符纸也拿了出来。
    “呸——”又是一口口水!
    “啪——”脑门上一拍!
    长遥君被他这蠢样子逗乐了,“叭哒——”一块地瓜掉在衣服上,他拿手捏了几下没捏起来,反倒把地瓜捏碎抹了一片:“哎哟,可惜了了……”当然,就可惜了一秒钟,长遥君又扑到手上的地瓜中了。
    阿七额角抽搐,这绝逼不是狐狸精!这是饿死鬼转世吧!不过,究竟是为什么,贴了两张符纸也不管用?!
    在阿七心里,花了二两银子的巨款求来的两张符纸,贴上去可能会出现一阵金光,把狐狸精收了!再不济就是刺得狐狸睁不开眼睛,不敢靠近自己!再再不济,总会刮刮风吹吹气之类的发生点变化吧?
    可长遥君依旧淡定地吃着地瓜,他脸庞俊美白净,一袭黑发散在肩头,拿着地瓜的手指十分好看,只是这吃相……
    长遥君吃完习惯性地舔舔手指:“还有吗?”
    “没……没了……”
    “可是本君,这才吃个三分饱……”长遥君邪恶地一笑,这蠢人,且逗他一逗。
    阿七吓得挡在两张符纸后面的小脸煞白,颤颤巍巍地说:“我……我……我去给你找别的,你别……别处我,我……我不好吃……”
    “好吃不好吃,吃了才知道……”
    “狐……不不不……仙君……仙君饶命……“阿七使出吃奶的劲才控制自己的腿不要抖得太厉害,然后一步步往门口退。
    长遥君迈着轻快的步子步步紧逼,脸上是玩味的笑,见阿七快要退到门口,好看的嘴角一挑,两眼冒光就要扑来。
    “碰——”阿七彻底晕了过去,两张符纸掉在地上。

    ☆、我帅怪我咯
    喂,起来,别装死!”长遥君拿脚踢踢躺在地上的人。
    没反应。
    “起来,起来!再不起休怪本君吃了你!”
    依旧没反应。
    “这凡间人,怎的如此不堪一吓?!”长遥君拧眉,伸出手使劲往阿七的人中上一掐!
    “呜!”阿七疼的两眼泛泪,一下醒了,见到眼前就是狐狸精,连忙哭喊,“别……别吃我……我不好吃……”
    长遥君眼珠子一转:“不吃你可以,去给我找点好吃的来,我要岚香楼的醉鸡,先来四只!”
    阿七心想狐狸变成人,还是以前的德行。他一边想一边连忙爬起来拿铜板:“您,您等着,我这就去给您买!”
    长遥君满意地点头,甩腿就要跟出去,阿七吓得都快哭了:“您在屋里等我吧……”妖精出去不知道会不会害人,若是有人因此受伤,阿七绝对内疚至死,毕竟狐狸精是他捡回来的。
    “本君去哪需要你管?”长遥君不耐。
    “不……不是……”阿七一看长遥君的衣服,急中生智,“您,您穿的不合适,这么出去太引人注意了,您隐藏身份来此,想必不想惹麻烦吧……”
    长遥君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色薄纱衣,这衣服的确跟凡间的款式有所不同,面料也特别,薄而不透。况且现在凡间已经入秋,外面的人至少都穿三件,自己这样出去,的确有点扎眼。关键还在于,他刚才吃的地瓜掉在上面,还留个印子在那呢。
    “那你去找件衣服给我穿。”长遥君命令。
    阿七恨不得拍死自己,找得什么破借口这么容易化解。苦归苦,衣服还是要找。只见他翻箱倒柜,好不容易从箱底扒拉出一件:“这是我刚学制衣的时候做的衣服,我穿不合适,你穿应该可以……”
    长遥君看着那屎绿屎绿的颜色,脑门生疼:“不穿!打死不穿!”
    阿七那时候刚学制衣,怕做坏了,专门捡了块人家不要的布料,制成后虽然衣服丑巴巴的,大小也不合适,总算是第一次练手的成功作品,就留着压箱底了。此刻自己看这件衣服也是难看,不过越难看越好,他委屈地说:“除了这件没有您能穿下的了,不如您就在家等着?”
    等着吧,等我跑出去把开福寺的住持请来,虐死你丫的!
    “哼,本君等不了,还是现在就走吧!”长遥君被闹的没有耐心,扎眼就扎眼,打死也不能穿这么丑的衣服!
    阿七苦着脸在后面跟着,哪知还没有迈出前院的大门,长遥君脸都绿了!
    这一日阴天,绣房里光线太暗,但又要赶皮毛披肩,一众绣娘就把绣架搬到前院,三三两两边干活边聊天,穿针引线好不热闹。
    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长遥君一露脸,众绣娘针都掉地上了: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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