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薅了狐仙的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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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还可以在太岚镇长住,张小姐脸上生光,十分满意,冲葛太婆一扬下巴。
    葛氏一喜,这是相亲第一关过了,张小姐要掀帘子相看,不管结果如何,只要到了相看这一步,葛氏就有几分辛苦钱可拿。
    掀了帘子,张小姐一下看呆了——对面的男子身形挺拔,负手而立,气度十分雍容,肤色透白却不让人觉得女气,只因那一双剑眉下桀骜不驯的眼神,几乎传达出藐视天下的感觉。
    张小姐只看了一眼就春心荡漾,满面通红,对葛婆子偷偷点头。
    葛婆子会意,开口道:“既然今日你二人有缘,不如坐下品茶谈天,我老婆子就不打扰二位了。”说罢就要退下。
    长遥君一听,还要喝茶聊天?之前说好的,只要隔着帘子说两句话就行了,本就十分不耐地他当即拒绝:“不行,本……我要走了。”
    “可……”张小姐还拿着矜持,一句话没说出来,对方人已经出门不见身影了。
    葛太婆连忙稳住人:“小姐莫急,他可能是有事,改日葛婆子将他约出来与小姐多见几次,一回生二回熟嘛!”
    张小姐一想,自己也不能太主动,掉了身份,于是稳住身子:“就这么着吧,我也有事,先回去了。”
    葛太婆扶着张小姐出了门,送到街口轿子上。见轿帘子拉下来了,对着到手的二两银子乐得满脸褶子:“下面去见飘香书坊的冯小姐,再下面是锦绣缎庄的刘小姐……发财了!发财了!”
    长遥君在茶楼雅间相亲,阿七就在外间大堂坐着,听到听到周围的人都在谈论一件事。
    “徐员外被赵家退婚了,你们听说没?”一个灰衣男子问。
    “听说了,街上谁人不知?当初徐员外说要娶赵家小姐,也是传了好些天,也不知那赵家是怎么打算的,先是要把女儿嫁给快六十的员外,现在又执意退婚,徐员外家能善罢甘休吗?”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灰衣男子放低声音,“我有个亲戚在赵家为奴,听说是之前有高僧断言,赵家不把女儿嫁给徐员外冲喜,赵家必有血光之灾,所以赵家才被迫同意定亲。哪知后来,有个道长破了这高僧的预言,赵家这才悔婚。”
    “哦?”
    “还听说,赵夫人找人查了那位高僧,居然查出所谓高僧就是徐员外花银子雇来的假和尚……”
    “这不是骗婚吗?徐员外一大把年纪,还病着,真是老不要脸!”
    “谁说不是呢?赵夫人可气个半死,今早就去府衙报官了!可徐员外称病不出,县太爷就坡下驴,说案子容后再审……”
    “哎,有钱的遇上有权的,不好办哟……”
    阿七在一旁,将事情原委听个清楚,心里也为赵家不平,可他一介平民,能做的实在有限,拆了赵徐两家的婚,也只能帮到这了。
    “这位小哥,可容在下拼个桌?”一个声音打断阿七的思绪,对方也不待他应承,直接在对面坐下了。
    阿七一抬头:“你……你怎么?”
    赵琳束发着男装,狡黠一笑:“家里太闷了,想出来走走,哪知道街上传言更让人心烦,进了茶馆就遇上你了,正好一直想跟你说声谢谢。”
    “不用,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你也不好过吧?”
    “现在心烦,总比真嫁过去好。对了,你我二人还未正式通过姓名。”赵琳拱手,颇具侠气地说,“我叫赵琳,今年十六。”
    阿七拱手回礼:“我叫阿……我叫长七,也十六,在如意绣坊当伙计。”
    “既然同龄,你我便随意称呼吧!”赵琳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物,“骗了你二十文,你却这样帮我,这个你收下,是我亲手做的。”
    “钱袋?”阿七想起早上长遥君昨日才收到一只春凤做的钱袋,没想到自己下午也收到一个。钱袋拿上好的锦布缝的,绣了两枝绿竹,针脚不太齐整,一看就是不常拿针的。
    “我不爱学那些女红,手艺不好,见笑了。”赵琳脸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哪里,我很喜欢。”阿七随口安慰。
    “你既然在绣坊做工,肯定见过不少好的,这话怕是在安慰我。”赵琳一语戳破。
    “呃……”
    “不过你养的狐狸真是聪明,我今日出来就是想去买只狐狸养养,不知你是怎么训的?”
    “这……我买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聪明,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养狐狸,尿尿又骚、放屁又臭……”关键是狐狸会成精啊!阿七想到狐狸精就崩溃。
    赵琳一听就皱眉:“那算了,我还是照顾大黄吧。对了,今年太后过寿,皇上向天下人寻寿礼,不知你可听说?”
    “没有,你是从何得知?”
    “哦,是我家一位亲戚,在宫里任职,我整日不方便出门,还以为消息已经放出来了,原来并没有。不过等到公开放榜,你们绣坊倒可以一试。”
    阿七听了赵琳的话,心中盘算,若是能在太后献寿中为太后献得寿礼,如意绣坊岂不是一夜之间名扬四海?这等机会一定要把握住,当下跟赵琳道谢:“你这消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彼此彼此。”
    长遥君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相谈甚欢的场面,黑着脸冷哼一声:“哼!让本君出来赚钱,自己却在这里谈笑风生!”
    阿七也不搭理他酸死人的语气,问他:“谈得顺利?”
    “顺利顺利!“葛婆子接话,拿出刚得的二两银子中的一两,递给阿七:“这是你们的份。”
    “这……这么多?”这年头相亲这么赚钱?
    “那是,也不看这是什么面相,我老婆子都恨不得晚出生二十年咯!”葛太婆对着长遥左看右看,眼中冒光,她的话是玩笑话,此刻看到的不是这幅皮囊,而是背后一把一把的银子!
    长遥君火大:“陪人聊天太无趣了,本君不赚这银子了!”
    阿七和葛太婆同时答:“那不行!”
    “陪人聊天?”旁边的赵琳听得云里雾里,“还没问,这位是?”
    “这是长遥,我的好友。”
    “你还有这等姿色的朋友?”赵琳也就随口一问,在她心中,长遥长得是不错,但男子应该顶天立地有所担当,不能只看皮囊。
    “我也不想有这个朋友……”阿七说的咬牙切齿。
    此时,茶馆外面一个扎发髻的女子进来,寻到葛婆子,一个眼神示意。葛婆子认出这是张小姐身边的侍女,上去问:“是张小姐有吩咐?”
    “我家小姐说,明日开福寺斋节,想请长遥公子一同品斋。”说罢,将一个鼓鼓的钱袋子交给葛婆子,“有劳婆婆了。”
    “好说好说。”葛婆子笑得脸上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乐呵呵地把人送走,回到阿七这边。
    “明日张小姐约长遥公子去开福寺品斋,这是喜钱。”
    “不去!”长遥君立即回绝,那个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子,他不想再看第二眼。
    “你不去,指什么赚钱?!”阿七故意气他,其实也不是这么缺银子,就是想磨磨这狐狸精的锐气。
    “不就是银子吗,我自有办法。”长遥君还不信了,赚钱难,还能难于登天吗?天他都登上无数回了。
    “我给你五日时间,五日之内,你若是能赚到一两银子,我便不再逼你。”阿七说五日,也只是让狐狸精出去瞎晃,自己在家清净几天。现在的世道,就算给富裕户做顶尖的手艺活,几天能赚一吊钱就了不得了,一两绝对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成交!”
    不就是一两银子吗?还能难倒本仙君?
    ☆、拿着鸡毛忽悠钱
    五日时间,长遥君在挫折中渡过了两日。
    他没有手艺,不通人情世故,去到哪里都被人挥着衣袖赶:“走走走,本店不要人。”
    到第三日,长遥君耐心快见底了,走在街上正烦着,一顶轿子晃晃悠悠地过来,前面小厮冲他喊:“让开让开,徐员外出行,贱民散退!”
    长遥君正一肚子火没处发,杵在原地指着轿子骂:“奶奶的,边上这么空你不走,非要过老子脚下这独木桥,老子今天就不让!”
    那小厮狗仗人势多年,破口就骂:“妈了个巴子!哪来的混球!没看到员外要出行,三尺之内不得有贱民,妈了个巴子的好狗不挡道,滚开!”
    长遥君在天上,就跟孙悟空学过几句脏话“奶奶的”、“麻痹”,当下被对方一口一个“妈了个巴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觉得自己忒怂,工作找不到就算了,连骂人都比人差一截,不是本君风格啊!当下不服气了,下巴一抬,拿鼻孔对着人家:“哼,狗仗人势的东西,把你家主子喊出来,敢在本君面前作威作福,本君看你是活腻味了!”
    这小厮一愣,对方称自己是“本君”?难不成是上头哪位权贵下来视察?他在员外家做了多年小厮,知道有些当官的附庸风雅,给自己取号什么君啊什么居士啦,此时看着对面身穿布衣但气势高傲的人,不由得心里打鼓,语气弱了几分:“你……你是何方神圣?”
    “哼!一条轧路狗,什么时候也有资格问本君的名号了?”
    小厮一听对方这么说,心里又是一哆嗦:“那……那你在此等着,我请我家主子定夺。”说罢,人往轿子边上走,一掀帘子。
    长遥君眼尖,帘子一掀开,他就看到里面有一白发老头,形容枯槁,眼窝深陷,一看就是病入膏肓。
    没几句话的功夫,小厮回来了,这一回倒是恭敬,弯腰低头:“我家主子说,请您移步府上说话。”
    长遥君一想,去就去吧,万一人家给自己一份工作呢?于是骑了小厮牵来的马跟在轿子后面。
    轿子七拐八绕,到了一户气派堂皇的人家,红门金漆上一招牌,上书两字“徐府”。
    这位莫非就是上次买通假和尚逼婚赵家的徐员外?长遥君心里猜到,面上不动声色,大摇大摆地进了门。
    那老头明显体弱,先回到内院,再出来的时候身上一股药味,显然是去喝药了。
    长遥君坐在大堂的椅子上,神色淡定地品茶,心想,一会管他是谁,气势上先压倒,招数上再破解,最后再临门一脚——这讨工作,就跟在天上打架是一个礼,之前都怪自己气场太弱,才会被人瞧不起。
    徐员外坐定,缓缓开口:“尚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长遥。”
    “方才路上我的家仆不长眼,得罪公子了,不知公子在何处高就?”
    “本君闲云野鹤。”呃,工作?正准备跟你讨呢。
    徐员外一想,八成是哪家贵公子跑出来玩,于是又说:“不知府上何处?”
    这人问的问题怎么跟前几日那女子问的差不多?长遥君于是把之前答过的话又拿出来:“我家住蓬莱,家中只我一人,边上有长生林、蟠桃园数……数万倾。”长遥君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对面积没什么概念,但长生林他飞出去需要几息,按照一系十万八千里算,应该也不小了大概等于凡间的万倾?
    徐员外一听,数万倾,那岂不是拥有整个蓬莱地域了?
    这还没完,长遥君继续说:“蓬莱还有宝物众多,随我取用,但是整日无聊透顶,本君这才出来历练。”整个仙界的宝物他想蹭谁的蹭谁的,下凡渡劫也算历练,他说的真不是假话。
    徐员外更客气了:“如此说来,倒是老朽失礼了。”徐家经商有钱,员外这个官是花钱买的,买到的也只是个官名,对方则不同,拥有万倾土地,是实打实的权钱在手啊。
    “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君便原谅他。不过,本君此番出游着实无趣,想找些事做做,不知徐员外可有什么推荐?”快,快,快推荐个工作!
    “这……”徐员外心想,这人是问吃喝玩乐的地方?于是推荐了几个达官贵人爱去的风月场所。
    长遥君一听,表示不满意,徐员外又说了几处游山玩水的地儿,对方依旧摇头,徐员外急,这拉拢关系的机会眼看就没了,长遥君也急,这到嘴的工作也看也没了。
    这时,白日那小厮又过来了,支支吾吾地有话不好直说,徐员外叫他上前,附耳一言,原来,因着上次赵家骗婚的事,赵家人找上门了,要徐员外当街致歉,还赵家小姐一个清白。
    二人小声说话,但长遥君听得一清二楚,须臾,徐员外老脸一拉:“就说我病得起不来,再告他们恶意上门,要逼死我。”
    小厮闻言退下了,长遥君心中冷笑:这员外一把年纪还色心不减,骗婚不成,又在外散布谣言要毁赵家人清白,哼……
    长遥君眼睛一转,计上心来,说:“听徐员外这么一说,太岚镇是又小又无趣,不如回我的蓬莱岛上逍遥快活去,我那岛上要什么有什么,奇珍异宝、名花贵草,真是信手拈来……”
    “哦?”徐员外一听,心想这蓬莱岛外面皆说是仙岛,果然名不虚传,又问:“不知贵岛可有灵芝?”
    “灵芝?有啊,我那鸡棚子边上都是灵芝。”长遥君随口胡编,“灵芝看着贵,那是你们外边的人不会种,其实鸡粪是灵芝最好的肥料了,只要买几个灵芝往鸡棚子边上一种,不出半年,绝对个个长成碗口大。”
    “当真?实不相瞒,老朽的病就是因为缺药,这灵芝是有钱也买不到,灵芝一停,我这病就拖着,今日听君一席话,老朽这病看来是有救了!”徐员外满脸激动,就要吩咐人出门买灵芝搭鸡棚了。
    长遥君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说:“自然当真,不过不是普通的鸡粪就行,需要是头顶金冠的公鸡粪。”
    “头顶金冠?老朽活了一把年纪,还没见过这种公鸡。”
    “不会啊?我前些日子在街上就见到了,有人卖的。”
    “哦?如此多谢公子,老朽这就派人去寻。”
    “员外面色不好,怕是累了,本君这就不多叨扰了。”
    从徐员外家出门,长遥君立刻从小巷子回到了绣坊,阿七见了问:“不是出去找工作吗?回来这么早?”
    长遥君嘚瑟:“不就是赚钱,等着吧!”
    趁着阿七在外面忙,长遥君溜进去熟门熟路地从床底下翻出阿七的钱盒子,也不数,直接把衣服下摆一兜,所有的铜板倒进去,系好,出门!
    他先去药店买了颗稍大的灵芝,这一下花了大半的钱,然后去街上买鸡,专挑个大的老公鸡,买了一笼子,钱花的就剩几个铜板了,最后去五金店,买了一通金漆。
    回到绣坊之后,就见他满院子捉鸡,然后拿漆把鸡冠子一个个涂得金灿灿的。阿七盘完货就过来问:“你干嘛呢?”
    “赚钱。”
    “哪来的鸡?”
    “买的。”
    “哪来的钱?”
    “你的。”
    阿七闻言跑回屋子,片刻端着空盒子出来了:“长遥你奶奶的给我出来!!”
    长遥君薅着鸡冠子把最后一笔画完,这才从屋后面出来,喜滋滋地拿出一只公鸡说:“拿去街上卖,这只先卖一两银子。”
    阿七气得说不出话,指着狐狸的鼻子:“你……你你……”
    “反正钱都花完了,你只能信我!还不去?”长遥君把鸡笼子往阿七手上一搁,自己又出门了。
    阿七当然不信狐狸的鬼话,但是钱没了,只能卖鸡,他提着笼子出去了,心里盘算晚上怎么把狐狸先扒皮再抽筋,做成狐狸毛领子卖点钱回本……
    正想着,有一个小厮过来买鸡:“鸡多少钱一只?”
    “八文。”阿七实诚,公鸡一般人卖就是这个价。
    “我买了。”那小厮爽快付钱,脚下生风一般回府了。
    出来还没一刻钟,一只公鸡就卖掉了,阿七想着回去把剩下的鸡都拿出来,可是回去怎么都找不到,也不知被狐狸藏哪去了。
    这边长遥君在员外府门口躲着,见小厮提了金冠公鸡回来,乐得合不拢嘴。他潜到后院房顶上,见小厮拿一个小灵芝种在了鸡棚边上,天黑以后,长遥君从房顶一跃而下,他法力不在,但偷鸡摸狗的本事一点没丢。
    院子里没人,长遥君拔了小灵芝,掏出怀里的大灵芝替换种下,又悄无声息地回去了。
    因为太晚,等他回来兴师问罪的阿七正在榻上不住点头,长遥君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下睡了。
    次日一早,也不待阿七发火,长遥君找出自己那一笼子公鸡说:“今天继续卖鸡,一两银子一只,知道吗?千万别贱卖,否则你的老婆本是回不来了,切记切记。”
    阿七追不上狐狸,只得认命提着鸡笼子上街了,这一回又是上次来的那小厮要买鸡,上来就说:“这一笼子全要了,多少钱?”
    阿七大着胆子:“咳……呃……十两银子。”十只鸡,一只一两。
    “昨日还是八文,怎么这么贵?”
    阿七心虚:“要是嫌贵,您可以不买。”
    那小厮一皱眉:“买了。”
    阿七惊得目瞪口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十两银子在阿七看来是个天文数字了,但对徐员外说就是指缝中漏了点碎银子,人家一碗药汤下去都得喝掉一两金。
    阿七做梦一样揣着银子回去了,他那一大盒子铜板,换算下来最多也就七八两银子,这一下不仅回本,还赚了,而且是短短两天!
    “嘿嘿……”
    长遥君看着一回来就冲着他怪笑的阿七,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话就说。”
    “这钱怎么赚的,不告诉我?”
    “想知道?”
    “想!”
    “过来给爷捶捶腿。”长遥君靠在榻上,腿一伸。
    阿七撸着袖子,不过他不是真要捶腿,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卤鸡腿:“我绕了二里地买来了,太岚镇上祖传三代的五柳鸡腿,想吃吗?”
    “想!”这一回换长遥君流哈喇子了。
    “那还不告诉我怎么回事?”
    长遥君于是一边啃鸡腿一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阿七听了大笑:“恶人自有恶人磨,说的就是这么回事。”
    “这两日我还得过去一趟,这徐员外家有好戏看咯。”
    ☆、要么瘦要么死
    几日后,长遥君登门拜访,徐员外正要找他,连忙让人迎进门,二人坐定,徐员外苦着老脸开口:“实不相瞒,上次听君一席话,老朽就差人拿金冠公鸡粪养灵芝,可惜只有一只灵芝长大,后面的再也没有长过,不知公子可知为何?”
    “哦?你带我去瞧瞧。”
    二人来到后院,长遥君围着种灵芝的地儿来回转了三圈,又盯着徐员外的脸左看右看,终于开口:“员外有所不知,这灵芝灵芝,心诚则灵,鸡粪是对的,灵芝是好的,为何不长,就出在这种灵芝的人身上。这种植之人须得心存善念,善念多的人种的多,善念少的人种的少。”
    “原来如此。”徐员外心想,说到善念,他心里清楚,自己家里哪有几个干净人,看来还得另想法子,“不知如何提高个人的善念呢?”
    “很简单,只要多做善事即可。听说前几日南方水患,太岚镇外面不少难民驻留,员外只需略施援手即可。”
    救几个难民不过几十辆银子的事,徐员外乐呵呵地答应了,第二日就听说徐员外在镇门口搭棚施粥,一时间众人交口相传。小厮架着徐员外在镇门口巡视,难民们不知徐员外原来的为人,纷纷称他为徐青天,徐员外听了乐不可支,派人请来上头的知府,想在知府大人面前炫耀一番。
    这边长遥君如此这般跟阿七吩咐了一番,阿七便跟赵家通风,赵琳收到阿七的书信,马上派人混在难民营里散播流言,说徐员外要给大家盖新房子。众人一听,纷纷拦在徐青天的轿子前,要给徐青天磕头致谢。
    当着知府的面,徐员外只得硬着头皮应承:“国家兴旺匹夫有责,徐某只是略施援手,众人请起。”
    一场戏演下来,知府大人看得直点头:“徐员外乃国之栋梁,回去我便禀告上头,给员外升官加爵。”
    徐员回家之后一合计,升官固然是好事,可当众说了要给难民盖房子,这么一大笔钱,恐怕没升官之前,自己先要散尽家财了,当着知府大人的面说出去的话,真不好不做,于是只得硬着头皮拨了一大笔银子出去。
    痛失钱财,徐员外整日脾气暴躁郁郁寡欢,后院种灵芝的奴仆发觉灵芝不长,也不敢上去触霉头,只得瞒着他偷府里的物件换钱,再买大灵芝回来替换,这么一来二去,没一个月,徐员外家就捉襟见肘了。
    赵家再在背后添柴加火,不出两个月,徐员外散尽家财,别说吃药,连饭都吃不起了,眼看着家道中落,知府大人承诺的升官文书也没等到,徐员外竟然两腿一蹬撒手人寰。
    外面住着新盖的房子的难民们日日高香进贡:“可惜了徐青天……啧啧……”
    长遥君对镜自揽,又揉揉自己的腰——不好,最近胖了。
    都怪他自从上上个月跟阿七打赌,说五日之内要赚到一两银子,赌赢了之后,阿七再也没逼他出去找过工作,所以他就在家吃了睡睡了吃,眼瞅着腰围一天天长,长遥君坐不住了。
    哪有美男子是水桶腰呢?
    “咦,你怎么不吃了?”阿七看着狐狸这一顿居然只吃了平时饭量的一半。
    “我饱了。”
    “!”阿七瞪大眼,“你还有饱的时候?”
    长遥君颇不自然:“饱了就是饱了。”筷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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