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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请入瓮-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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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沉思,火夕总算发话了,叹了一口气,与我道:“流锦,不是这样的。”

我默默地端着盘子起身,走到羲和君旁边坐下。再叨嗑下去我的兔腿就要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火夕便又与羲和君声线低沉道:“羲和姑姑莫要再对流锦乱说话,不然晚辈就不会再客气了。”

羲和君不以为意,手肘杵于膝盖之上,撑着精致的下颚,眯了眯眼。约莫是喝了几盏果酒的缘故,面色嫣然,看似有两分薄醉。她挑了挑嘴唇,分外慵懒而妖娆道:“火夕小辈,请问你要如何对我一个不客气法?这嘴生来就是做两样事情的,一是吃二是说。流锦同窗与我一见如故,我自然是为她好的,又怎会乱说呢。”

我啃了几口兔腿,颇觉得有些口渴,便以果酒入腹解渴,畅快道:“羲和同窗果然够义气!”

羲和君凑了过来,顺口在我的兔腿上啃了两下,声色婉转道:“流锦同窗你别难过,万事有我。那朝三暮四的鸟儿欺负不到你。你也犯不着再执着于他。”

(三)

其实我是不难过的,他喜欢哪个又不关我的事。我仅仅是怕哪日他与他的相好儿远走高飞留下我一人,我术法尽失,独自一人定走不出去。

可如今,羲和君那一句“万事有我”是多么的实在!令我一听顿觉豁然开朗!羲和君是这山谷里的头子,就与我父尊在魔界的地位一般,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办到的?届时只要我向她说一声,她怎么都可以将我送出去。

想到这一层,我甚是欢喜我自己。我觉得我又聪明了些。

我咧嘴笑道:“我不难过!比起花里胡哨的鸟儿,还是羲和同窗你重情重义!”

羲和君作势又欲来咬我的兔腿,我眼疾手快,连忙将兔腿塞进了口中。羲和君有些幽怨地望着我:“我这么重情重义怎么不见你再给我咬两口?”

我哆了她一眼:“这和你重情重义有什么关系,羲和同窗你又不是个重物质的人!”见她没再觊觎我的兔肉,我连忙将另一只兔腿三两下啃了个干净。

后我与羲和君把酒言欢之时,我总有一种幻觉,觉得火夕那厮正坐在树荫下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遂我扭头向他看去,却发现那不是幻觉。他果真在看我,抿着嘴。他头稍稍斜着,撑着下巴,双目很狭长。青长的发丝如丝绸一般一丝一丝地铺陈开来,在胸前垂落了一大片。

我与羲和君则半躺在另一个树荫下,手里抱着酒盏,果酒十分清甜爽口。羲和君的酒量实在不如我,几番对酌下来她整个人就已经晕晕乎乎了,然我还是很清醒的。

一眯起眼睛,风轻轻拂过,黄叶落满了一地。我举着酒盏伸向火夕,笑着问:“这个酒好喝,你要喝么?”

话一出口,我便又觉得有些不妥。他是不喜我的是嫌弃我的,也定然是不会喝我递给他的酒的。

反正他很警惕我,怕我会随时袭击他一般,不给我机会靠近他。一直离我很远,方才烤兔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不禁油然而生出一顿悟,大抵他真的是只朝三暮四的鸟儿。

不等火夕拒绝,我兀自又缩回了手,仰着脖子将果酒一口灌下,咂吧了下嘴,打了个饱嗝道:“罢了,给你你也不会喝。我自己喝。”

“流锦……”隐隐约约听闻他吁了一口气,“莫要再听信她的胡言乱语可好……我有些怕……”

我迷蒙地扭头看着他,他微微仰着脖子,手捂着额头,喉结动了动似想再说话可惜皆未说得出来,看起来有些忧郁。我问:“你怕什么呀?”

他道:“怕再像上次那样伤着你。”

我嗤笑着摆摆手道:“鸟儿鸟儿你莫要说胡话,若不是上回一不留神遭了你的诡计,你以为你能伤得了我吗。然这回你欲再伤我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火夕嘴角溢出一声轻笑:“是么,那你还想离我那般近做什么……”

PS:其实吧胖云觉得火夕鸟儿丝毫不比阑休蛇儿差啊,怎么就没有同学站出来声援鸟儿呢。。。。我越写就越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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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零八章 我是什么都不懂,那你说与我懂啊!【第一更】

(一)

看着他闲散的身影,听着他清淡的语气,不晓得为何,我没来由地蓦地蹿出一股子怒意来。虺璩丣浪就算到了此时此刻,这厮也仍旧还在嫌弃我想离他近。

突然就喜欢律泽娘子了,突然就不准我再靠近了。他总是这么突然!我现在就立刻马上忒想揍他!

事实上我也确实那么做了。只可惜才将将站稳了身体,就看见他在我眼前不住地旋转,转得我脑仁儿都胀了,不经我控制身体一歪便又倒了下去,渐消意识。

只是在睡过去的那一刻,我有些不满意。明明他与我隔了几棵树,怎么还能闻得到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嫦。

一声叹息如风一样极轻:“虽是果酒,却窖藏了好几百年,你倒喝得兴起。”

我想抓住,却不知道要抓住什么东西。忽而忆起,上次醉了的时候,也有这样淡淡的芙蕖花香。他便是站在离我几棵树的距离叹息么。

夜半,我干渴醒了,却见自己正躺在榻上。屋子里正燃着幽幽的烛火,令我一眼便能发现这床榻有几分熟悉商。

我望向桌几那边,然这次却没有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了。

无奈,实在是很无奈。我只得开门出去寻水喝。可惜这园子是律泽的园子,园子里干净又简洁,并未见有什么水。唯有树脚下还摆着一只坛子,我过去抱起来掂了掂,坛子里还剩下些许的果酒。

但果酒的酒气已然很淡了。

我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心想用这个来解渴应该没问题罢……

哪想我才将将抱着坛子凑嘴边,冷不防“吱呀”一声开门响将我惊吓住,我侧头看去,却见是火夕正站在门口,安沉地看着我。

他那眼神似乎在说流锦你敢再喝试试看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我自然是不信的。据我保守估计,他目前有伤在身,可能一掌拍不死我。遂我一边拿眼睛睨着他,一边抱着便往嘴巴里灌,向他发出了莫大的挑衅:你要是一掌拍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

我突然发现,原来我这么有勇气!

然而,一阵凉风侵扰,将我手里的酒坛拂落在地,摔破开来。残剩的果酒洒出,溅湿了裙角,很快便渗入到了土地里。

我掀起眼皮,见火夕已然身长玉立地站在我面前,使我颇有些恍惚。该是有好几日他都不曾离我这般近了。

他压抑着嗓音与我道:“流锦你存心要我难过是不是。”

突如其来的芙蕖冷香钻进了我的鼻子了,酸痛了我的鼻尖。我动了动嘴,哑着声音委屈道:“对不起我没有要你难过,我只是不想我自己难过,现在我很渴,但你打翻了我的水。”

“那是酒不是水。”他道。

我蹲下身去,默默地拾起坛子的碎片一角,心想着这个时候还能去哪里舀点水喝,道:“可我就是很渴。”

(二)

“喝这个。”他声音忽然放柔软了,低低道。

我闻言仰头看去,却见他手里不知何时端了一只碗,连忙起身看见碗里装着青黄色的汤汁,与上次喝酒醒来看到的一般无二。味道好,且又解渴醒神。

如此看来上次亦是他给我准备的醒酒汤汁。想必他是觉得他喜欢上了律泽小娘子会对我有所亏欠,遂才偶尔对我体贴一回。

这鸟儿……净知道笼络人心。

我也不客气,接过了碗,一口气将里面的汤汁喝了个干净,罢后还有些不满足。但我觉得此时此刻我不应该向他提出更多的要求,那样会让他以为我不讲理,便道:“我好多了,你且回去继续歇着罢。”

等他进屋了,我自己出园子去寻水喝。

怎料他却半天也不挪了一下身体。我便又道:“你不是嫌弃我吗怎么还不离我远一些。”

火夕面色很沉寂,伸出手来碰我的面皮,可还没碰上却又兀自缩了回去,冷幽幽道:“虽说四海八荒皆要尊称她一声姑姑,我也不例外。可是她却将你带成这样,我饶是再好的度量也无法容忍。”

毫无疑问他说的是羲和君。

我一直将羲和君定位为我的好同窗,她对我百般照拂,我自然是打心窝子里面欢喜她的。眼下却听火夕如是说,我很不能理解。

我闷了闷,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跟着羲和同窗一起来拆散你与律泽娘子,对我不满所以也对她不满了?”

见他神情僵硬,大抵是被我说中了,我便又道:“你也莫要怪羲和同窗,她这么做也是各种权衡利弊下来的结果。一头会受律泽娘子的幽怨,一头还要来受你的不满,我觉得她很无辜。还有,至于我你就完全不必忧虑了,你喜欢哪个便喜欢哪个,到时你将我抛弃在这谷里了,我也还可让羲和同窗将我送出去……”我抬头,恰巧对上他冒着火光的眸子,缩了缩脖子,“干、干嘛,我都这样大度了……你怎、怎么还是不满意……”

他直勾勾看着我,寒碜碜道:“是哪个告诉你我喜欢律泽的?”

我挪了挪脚步,觉得他身影这般罩着我让我很有压迫感,道:“我、我自己看出来的不成么……你近来不是尤为喜欢与他亲近的……吗,你都、都不喜我靠近你了。羲和同窗说,那是因为你不喜我这个人,所以才不喜我靠近……的。”

此情此景,我蓦地多愁善感了起来。一说出这些话来,突然就有感触觉得他去喜别人而不喜我,于我来说并非一点影响都没有。我眼下就觉得有些寂寞。

不,是比有些还多一点。他不准我靠近。

(三)

火夕他沉默了,他的沉默证实了我所说的都是正确的。哪想我正欲离他远一些时,他却忽然叹气道:“你那羲和同窗她懂什么,就知道在你耳边瞎说。下次你不可再听她的胡言乱语。火云凤凰簪我送与你了,尾羽亦只给了你一人,从今往后上天入地都仅仅只你一人。即便我已经这样对你了,你都还是以为我喜欢上了别人吗。”

我似懂非懂。

结果火夕却转身拂袖欲走,又道:“罢了,其实你也什么都不懂。”

轻飘飘甩了一句话说我什么都不懂,然后丝毫不给我可以弄懂的机会就转身而走,自以为此举很酷实则愚蠢又可恶。

我愤得眼眶发胀,不等我思考,手就先一步捉住了火夕的袖角,紧紧捏在手心里。感受到他身体震了震,停下了脚步,我气急道:“我是什么都不懂,那你说与我懂啊!为何要和律泽走那么近,为何不让我与你走那么近,你说与我知道我就懂了啊!”

“流锦……”

我继续道:“那样若即若离你觉得很酷是不是,害我总是担心你要和律泽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你是不是心里就舒坦了?现在我总算不担心你会抛弃我了,所以你就又不舒坦了是不是?你们鸟儿才真真是不可理喻……”

他不语,我终是松了手。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愿说与我懂。转身往园子外面走。我觉得很渴很焦躁。

然只抬脚走了没两步,身后传来他的轻声细语:“那流锦我说我爱你,你懂吗。”

我闻言住了脚步。四肢百骸,一阵一阵地泛着疼痛。

月光很是柔软,一层薄纱一样地轻轻铺在地面上,有些像结了一层莹白的霜。我脚尖蹭着地面,却听不到白霜因我的脚尖碾压而支离破碎的声音。安静得很。

我张了张嘴,道:“既然是爱我,那怎么不愿我碰你。有你这样爱我的吗?”在我的印象里,如果爱一个人,应该不会像眼前火夕对我这样避而远之。

“害怕你一靠近便会被我无知无觉弄坏了。”他如是道。

我不解,转过身去,看着他。身形那般优美,黑衣广袖,墨发风起,神情却淡淡地有些落寞。凤眸看着我,很幽邃。

我嗫喏着问:“我有那么容易坏吗,好胳膊好腿的。”

火夕轻声提醒着我:“你忘记那日在水里我险些将你烧坏的事情了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记起来了,那种感觉还当真不好受。见我点头,他便又道:“羲和君上那时不是说了我该离你远一点么。”

唔记得当时羲和君是说了类似的话。不过羲和君亦和我说了,她纯属是诓这只鸟儿的。没想到这鸟儿居然还当了真。

看着火夕认真的模样,我觉得他有些可爱。我抬起脚步走了回去,走到他面前,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而后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复又去拉了拉他的手,道:“你莫要乱动,指不定你一动就会烧着我了。”

PS:今天七千更哦七千哦!!!手残党有那么一丢丢复活的感觉了。。。下一章胖云不好断章【同学们一定知道如此纯洁的胖云在纠结什么】,恐影响了同学们的性(蟹)趣,,,于是就四千了。祝同学们看文愉快噢~

第百零九章 情不是砒霜毒药,而是野兽猛火【纯洁的第二更!!】

(一)

没想到火夕真真是好唬,果真没乱动,而是眯着眼睛问:“你就不怕你乱动会受伤么。虺璩丣浪”

“怕呀”,我道,“但看见你如此有诚意悔过,我觉得你轻易不会再让我受伤。”我拉起火夕的手时,分外的凉,便替他捂暖了起来。

“你胆子真大。”良久火夕才似无奈地道了这么一句。

我掀起眼皮,看见他薄唇一张一翕,就是不晓得是不是与他的手一样凉。在想出答案之前,动作就先快了思绪一步,踮起脚胳臂圈上他的脖子,唇瓣凑上了他的嘴唇嫦。

佛曰:实践出真知;大抵说的就是我这样。

“流锦……千万别诱惑我……”火夕呼吸一滞,身体都绷得僵直。

他的唇是很凉,也很软。我囫囵道:“哪个叫你一直避开我,你莫乱动,你乱动我就要烧着了。”幸好羲和君事先对他放了一句狠话,看来颇有效果。就是要让他这么小心,我才能趁机多多欺辱他商。

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

约摸是我如此欺辱性的举动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以至于他不接受我的挑衅,亦将羲和君的话撂在一边。我还未来得及松开他退离他的唇,他手就已经扣住了我的后脑,再也退不得。

他道:“既然如此,一会儿你烧起来之前,便先杀了我。”

有句话羲和君却是说错了。情不是砒霜毒药,而是野兽猛火。

我张了张嘴,他的舌长驱直入我口中,与我生生纠缠。将我禁锢在他怀里,我的手揪紧了他的发,丝丝萦绕。

呼吸的空气里,皆是满满当当他的气息。腰间被他紧紧搂着的地方灼然发痛,他似要将我揉入他的骨血之中。

我突然觉得,即便是被他揉进他的骨血里,亦是一件美好的事情。那样会显得我在他眼里很重要。是胜过所有人的独一无二的重要。

如果是这样,我会很开心。

我伸着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火夕滑进我口中的软舌,他顿时便颤了颤。我便大着胆子将舌缩进他的口中,描摹着他的唇瓣,扫过他的齿尖,想要触碰他所触碰我的一切。这样才算是公平。

他的气息,很令人窒息。可一旦远离了我,我却又觉得难以呼吸。

最终,我在他唇瓣上辗转厮咬,看他钝重地喘息着,唇色嫣然亦不再薄凉。这样我十分满意,离开了他的怀抱,嘲笑他道:“火夕我觉得你是一只笨鸟。羲和同窗说的话,你尚且让我莫要乱信,可你自己却深信不疑。”

火夕伸手来碰我的面皮,指尖滑过我的眉梢,触摸我的鼻梁和嘴唇,定定地看着我道:“那是因为你太重要。”他倾身过来,毫无闲隙地将我完完全全裹进他怀里。

我嗅着大片大片的芙蕖花冷香,道:“羲和君说你们鸟族花言巧语狡猾多端,她诚不欺我。”

火夕轻轻一笑:“是么。”

(二)

后火夕一直抱着我不语,我觉得我应该挑起一个话题与他交谈,便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出谷呀?”

火夕道:“等再过两日即可。”

我想了想,道:“那……你还要带着律泽娘子一起么?”

火夕太善变,声音霎时就阴沉了下来,道:“你和他我只能带一个,你想我带哪个。”

我揉搓着他柔软的衣襟,道:“唔那暂定是我罢,若是到时你反悔了,我可让羲和同窗带我出谷。”

火夕胸口起伏了两下,随即与我提出了一个郑重的建议:“你能不能不要与你那羲和同窗那么要好。”

一阵夜风吹起,我不禁抖了抖,问:“为什么?”

大概此刻火夕也觉得我与他不该再呆在这里吹冷风,遂将我抱起进屋,边淡淡道:“这样会拉低你的智商。”

我听后十分震惊。我一直以为羲和君算是个有文化的人,没想到在火夕眼里却是一副如此不堪的光景。他觉得羲和君的智商很低。

趁着火夕将我放在榻上时,我猛拉住他替羲和君抱不平:“你觉得羲和同窗的智商有那么低吗?”

火夕淡定地挑挑眉:“我有说她的智商很低吗?”

我问:“那你为何说她会拉低我的智商?”

火夕顺着我的力道在榻上躺下,闲闲道:“那是因为你的智商太高了,一般人与你在一起都会拉低你的平均水平。”

我闻言甚为受用。心下一欢喜便侧身去抱住火夕,由衷道:“我以前没发现,你的眼光这么实在!”

火夕眯起了眼睛,弯着嘴角闷闷“嗯”了一声。极有可能是因为我夸奖他所以他觉得不怎么好意思。

“流锦。”

“嗯?”迷迷糊糊之际,听闻火夕在我耳边轻声唤我,我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嘴角,有些痒。

“流锦……”火夕再唤我。

我懒懒道:“你叫我干嘛叫着好玩吗……”

“……你口水滴进我脖子里了。”

半晌,我才意识过来我是趴在火夕身上的,头埋进他的颈窝里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我瞠起眼皮,手臂支撑起身体,在火夕身体上方,看见他双目熠熠发亮,是觉得嘴角有丝凉凉的,问:“我口水滴进你的脖子里了,怎么你觉得很委屈吗?”

说的时候不觉得,事后才发现原来我说的话是如此的霸气。

火夕半眯着眼,道:“我不委屈,是怕你觉得太委屈。”

我爬起来坐在他旁边,拿他衣襟随意擦了擦嘴角,道:“放宽心,我这个人很好将就,暂时还未觉得委屈。”

火夕亦跟着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衣襟,随即溢出一两声清浅的笑。眼帘半垂,嘴角恰到好处地勾起一抹弧度,委实是漂亮。

但……那声音听进我的耳朵里,却觉得有几分寒碜的感觉,令我周身汗毛都警惕了起来。

我嗫喏着问:“你、你笑什么?”

(三)

火夕冷不防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突然凑得很近,低低道:“你抹了我一身口水,若是还敢说委屈,那就是找死了。”

说罢不等我回答,他噙住了我的唇瓣。

带着炙热与霸道,让我无处可躲,阵阵晕眩。

“唔——”就在我快要窒息时,我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他才肯放开我。

修长而有力的手臂揽过我的肩,唇在我耳边厮磨,似蛊惑一般轻轻问:“流锦,羲和君上说我会伤着你让我离你远一些,是特意说来诓我的?”

我摇头。

羲和君之所以会那般说,完全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乃一片好意。我不能在这厮面前出卖她。

“嗯?”火夕沉魅地自喉咙里吱出一个音,忽而舔了舔我的耳垂,我绷紧了身体惊得大气不敢出一声。

他再耐着性子问了一句,这回声音显得有两分沙哑:“流锦,羲和君上是故意说与我听来诓骗我的?”

……火夕这厮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么忘恩负义的人吗?他简直太天真了,我是不会轻易做出对羲和君不义的事情来的!

然而……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中仅存了片刻,随着火夕在我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我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没有着落索性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与他妥协道:“火、火夕,一切好、好商量……你这样十分不、不好……”

莫名其妙地躁动。

“那到底是还不是呢。”火夕再问。

我缩紧了脖子,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下一刻,我没能如愿见火夕那厮停下动作,反而愈加猖狂。

他将我压倒在床榻上,唇舌在我口中疯狂肆虐,让人喘不过气来。我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被他剥夺,连拒绝他的话语亦被他吞没。

浑浑噩噩地,夹杂着凉意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面皮,继而缓缓往下,一层一层地剥开了我的衣裳。衣带散散,手却在我胸前流连。

“流锦……”他在唤我。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语气。

“嗯……”我本不欲应他,只可惜稍稍一松牙,还是忍不住喃出了声。每一次他轻咬吮(蟹)吸我的耳垂还有脖子,每一次他啃噬我的锁骨,都惊起我阵阵颤栗。

我迷茫地看着火夕,不知他何时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身体倾覆在我的身体之上。一层薄被盖下来,将我与他双双笼进被窝里。

我不禁生出些紧张,他的皮肤实在太滑,我不知该摸哪里,紧着喉咙道:“你你、你就没有一点其、其他的爱好吗……”

“有了你我还要其他的爱好做什么。”话一出口,不容我挣脱拒绝,他的唇再度覆上了我的。我要努力往上仰着下巴,方能追逐得到他的唇舌。

他的手沿着我的后颈一路往下,顺着脊背轻轻描画,让我感觉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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