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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我居然有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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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林彩听到这话并没有任何表示,他抬了抬眼,接着说了下去:“不用推卸,这次事故的责任本来就不是内务部的。”
  “那是谁的责任?”一位峰主阴沉着脸逼问,目光在谢林彩脸上扫了几遍:“弟子们是在团体赛上出事的,你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要付责任的自然是进去探查厚土界后确认厚土界无危险的那些峰主,还有——这次进入了厚土界中央那片洞府遗迹的弟子们!”谢林彩看了诸位或哀痛或愤怒的峰主们一眼,接着解释道:“厚土界中央那片遗迹里遗留有禁制,按照厚土界爆炸前传回的影像看,正是因为这次进入厚土界遗迹中的弟子们破坏了里面的一些东西,厚土界的禁制才会被激发,进而毁掉整个厚土界。”
  “那么,那些没有进入遗迹的无辜弟子呢?”梁以暖站起来,满身寒气。
  看清是梁以暖,谢林彩沉默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护短非常的生死剑梁以暖一共就四个弟子,全都进了厚土界里面。
  “我很抱歉。”顿了顿,谢林彩开口:“不过我们内务部得到的最新消息说这次厚土界爆炸并不是所有弟子都已经遇难,有一些弟子因为不在厚土界中央,在爆炸中幸免于难,直接被空间乱流抛到了其他地方。”
  “梁峰主,据我所知,你的弟子们一直在厚土界的最边缘……”
  梁以暖听到这消息后一愣,脸上露出点喜悦,不过这喜色转瞬即逝,因为想到了其他事情他的眉头夹得死紧,很快,他重新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点点头表示知道后坐下了。
  如谢林彩猜测,荆楚寒他们的确还活着,只不过情况不太好。
  在第三次给暮与觞喂了丹药后,暮与觞终于在荆楚寒的期盼下睁开了眼睛。
  “大师兄,你感觉怎么样?”荆楚寒一把扶起暮与觞,把他半抱在怀里,让他靠的舒服点,忧心忡忡地问道。
  暮与觞看见荆楚寒那一瞬间的惊喜,眸光流转,深邃黝黑的眼睛里是纯粹的喜悦,苍白的脸上露出点笑容,暮与觞心里一震,目光微闪过后,他回了荆楚寒一个温和的笑容,温声道:“我没事,小寒,你别担心。”
  接着暮与觞半靠在荆楚寒怀里,微皱起眉头,显然是察觉到了环境的异样:“我们这是在哪里?二师弟和不惑呢?”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来我们就已经在这里,我探查过了,周围没有其他修士,也没找到人活动的痕迹。”
  “那这天色?”暮与觞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开口问道。
  荆楚寒摇摇头:“这里就是这样,这天色已经维持了许久。对了,大师兄,你是不是伤到了内腑?这里还有些疗伤丹,你看看有没有用,先养好伤吧?”
  估计现在他们是流落到了不知名的地方,估计俩师弟也没在这里,暮与觞脸色黯然来地叹口气,伸手查看荆楚寒拿出来的丹药,而后又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掏出几瓶丹药来,一起服用过之后,苍白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荆楚寒提醒他家大师兄:“大师兄,这里没有灵气,你得服用些补灵丹才能把修为恢复回来。”
  暮与觞愣了下,身上功法流转,这才发现这里的灵力十分稀薄,根本都没办法吸收利用。来回尝试了一会儿,暮与觞无奈地拿出补灵丹服用,又吸收了几块中品灵石,这才感觉到丹田内的灵力充盈起来,身上渐渐恢复力气。
  “小寒,多亏有你啊。”暮与觞苦笑了下,“也不知道二师弟和不惑现在怎么样了?”
  荆楚寒的脸上也浮上些黯然,几个师兄中,他和白松感情最好,现在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只不过担心也没用,现在只能期盼他们一切平安,想了想,荆楚寒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如何?怕为我们操心死了吧?”
  听到这话,暮与觞脸上也是一片低落之色,荆楚寒心细,看到闭上嘴,免得再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引起暮与觞伤心。
  出了这场事故,操心的不仅是梁以暖,荆楚寒不知道,还有个陌生人也在为他担心着。
  孔离是白祈的好哥们,他和白祈一样,是天妖,修为已经有化神初期,是真正的大妖,实力非同一般。
  到他这种地步,单纯打坐修炼闭门造车已经不足以让他的修为更上一层楼,所以他开始入世,出现在红尘中历练。
  十万剑门是天下第一剑门,能有这名头,十万剑门的实力非同一般。既然十万剑门有真材实料,历史又足够悠久,慢慢地,围绕着十万剑门,这里附近发展出了一个修士的中心,许多修士都在这里修炼逗留,或与十万剑门的人切磋交流,或看中这地区的繁华,来此做些生意。
  孔离既然出来历练,这样的地方当然不能错过,正好他在这边发现了好友的踪迹,顺道过来会会好友。
  白祈的年纪和他相当,修为虽然比他略高一些,但也没有高到俩人之间有代沟。更重要的是,白祈和他,一个是白凤血统,一个是孔雀血统,两人都是赫赫有名的妖族传承者,算得上同类。于是志趣相投的俩人从小就要好,如今都已经是几千年的友谊,两人之间自然好得跟兄弟般。
  白凤浴火重生,按照他们这族的的习性,白凤一生之中要进化几次。白祈在最近一次进化中正好游历在外,做的准备工作不够周全,遭了人暗算,虽然在最后一刻他杀了暗算他的人跑了出来,却在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与荆楚寒发生了关系,居然还有了孩子。
  孔离在听到这一连串事件后,不知道该为好友的幸运感叹,还是该为他的不幸叹气。能有孩子当然是好事,但如果已经有了个未婚妻还跟别人有了孩子呢?虽然白祈也不是故意的,但这件事客观存在,容不得白祈抵赖。
  何况白祈的未婚妻是阿吉玛伊·齐风,大鹏族的小公主,她可不是好欺负的妖。要是这事暴露出来,就算阿吉玛伊·齐风不找白祈的麻烦,她的六个哥哥也不会放过白祈。因此孔离建议白祈回妖族把这事解决了再说。
  好在两人没有成婚,现在出手解决虽然会有些困难,但总比有一天纸包不住火,荆楚寒这事暴露在大鹏族面前再解决要来得好,要不然瞒着瞒着,到结为双修伴侣的时候才说这事,大鹏族的人一定会觉得受到了侮辱,少不了和白祈不死不休。
  不过荆楚寒有这个孩子还不到十年,孩子正是脆弱的时期,白凤的血统太厉害而小修士荆楚寒的修为太低,一不小心就会造成一尸两命的后果,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荆楚寒和孩子的存在后,白祈实在不放心就这么离开他们俩个。
  正好孔离在这边游历,他这种几千岁的老妖怪,在这边呆上十年八年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因此对于好友的顾虑,孔离一拍胸脯直接承诺会在这里默默照看荆楚寒,直到白祈回来,这也是白祈会放心离开的原因之一。
  正是因为这事,现在孔离后悔得眉毛都要掉了,他怎么知道刚刚承诺了好友,好友前脚刚离开,荆楚寒后脚就出了事,生死不明。
  这操蛋的运气啊!孔离懊恼,但也不得不叹气着用特殊的方法把这件事告诉白祈,让他赶紧回来,事关白祈的子嗣,白凤族的传承,孔离可不敢不上心。
  但愿那个荆楚寒福大命大,现在还活着吧,孔离忧伤地看了看远方影影绰绰的山峰,决定再一次悄悄潜入十万剑门,打探点消息出来,等白祈回来了好将功赎罪。
  而此时,白祈已经收到了孔离利用特殊手段传来的传音玉符,孔离在玉符内留言告诉他荆楚寒在门派大比中,他呆着的那个小世界出了事,人可能被甩到了其他地方。
  因为荆楚寒有孩子的关系,尽管孩子还小,肉眼都看不见,但白祈是天妖,白凤族也不是寻常的妖族,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孩子还安全,只是目前还安全,白祈一想到荆楚寒陷在不知名的地方,可能正面临着未知的危险,心里有些发颤,于是赶紧原路折返,又回十万剑门去了。
  ☆、48 阴谋
  “大师兄,你来看!”荆楚寒隐秘传音,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紧张。
  暮与觞心头一紧,也顾不上身体不适,赶紧跑上前来查看。
  他们正在一块平地上,已经走到了边缘,往下看下面也是一望无际的平地,只不过这平地相对于他们现在站着的这块,倒像被什么东西砍断了一般突然断裂下去。
  此时荆楚寒正趴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小心地往下面张望。暮与觞凑近了点,伸头出去看,这才发现下面居然有人!
  下面的平地上居然有人在蒙蒙的天色中走动!
  暮与觞与荆楚寒对望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疑,什么人!
  难道还有同门被甩到这里来了?
  暮与觞师兄弟俩人从昨天开始尝试离开他们醒来的地方,那里太靠近河流,荆楚寒总觉得那条河有些邪性,等暮与觞的伤好了一点后,怎么也不愿意在附近多呆。
  本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果有河流,顺流而下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因为人要种植灌溉,取水生活,故而多临河而居,要是顺流而下,不管多远,最后总能遇上人群。
  这法子在别的地方行得通,但搁这诡异的地方却未必,河水黑沉沉的,连神识都能隔绝,谁知道它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说谁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沿河走,着实不妥,荆楚寒就怕河里会突然窜上来什么东西。
  师兄弟俩人商量一番后,还是决定往东走,一是因为十万剑门在大陆的东边,往这个方向走让。俩人有种能回到宗门的感觉,心里好受点。二则是暮与觞师兄弟俩人都是修士,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俩人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觉得东边给他们的感觉最好。
  走了那么久,路上的景色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脚下一直是石漠,靠近河流那边可能因为有水汽,□□的岩基上长了一些暗褐色的苔藓,看起来不那么单调乏味。而渐渐远离河流这边,脚下则只剩石头,荒凉得出人意料。
  荆楚寒和暮与觞一度以为他们进入到了一方死地,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人。
  “大师兄,你觉得怎么样?我们要下去看看吗?”荆楚寒压低了声音,抿了抿嘴唇,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一双眸子亮的惊人,暮与觞几乎错觉地以为他的眼睛在发光,对上那双内含光华的眸子几次都在发呆,这次也是一样,思维停顿了一瞬才回过神来,心里暗暗苦笑。
  荆楚寒想去试探一番,但又有些犹豫,毕竟以他们筑基期的修为来看,他们的修为实在不算高,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自然要小心点,如果不知道对方是人是鬼是善是恶,他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暮与觞也是这个想法,他按了按荆楚寒的肩,低声道:“暂时别动,看看再说。”
  自从在厚土界因为外放神识探查从而被对方发现后,吃一堑长一智,暮与觞已经习惯不用神识去试探他不熟悉的人或物,这次也是一样,他情愿用裸眼观察,也不会贸然使用神识。
  师兄弟俩人在大石头后面蹲了半天,奇怪的是,下面的人好像一直在下面在走动,走动的速度极缓慢,但并不见其他动作。
  天色太暗,隔得又远,师兄弟俩人都没有修过眼睛类的神通,看了许久也看不清楚下面的人究竟在干什么。
  不过就算再不清楚,观察了那么久,俩人还是发现了些端倪。
  荆楚寒感觉下面的那家伙并没有神智,那人仿佛是傀儡或是行尸走肉般,一直在缓慢前进。最重要的是那人走了那么久也不见其他动作,只是单纯地慢悠悠走着而已。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小寒,你先呆在这里别动,我下去看看再说。”暮与觞抽出自己的剑,瞄着腰就要从石头后面走出去。
  荆楚寒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把他拉回来,脸上白了白,黑沉沉的眸子紧张地看着他家已经半站起来的大师兄,“别去!大师兄,要不我们绕道吧?”
  暮与觞伸手握住他抓自己衣服的那支手腕,轻轻用剑点了点地,目光还是盯着那人不放:“四面八方都是荒漠,我们能绕到哪里去?下一次就不会碰上了么?”
  荆楚寒犯倔,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坚持不松手,暮与觞有些无奈,修士尤其是剑修很少有胆怯情绪在心里,但荆楚寒不一样,暮与觞总觉得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后,他家小师弟特别紧张,做什么都要跟在一起,黏人得有些出人意料。
  “小寒,你看,我们都已经到了这里,对方还没有察觉我们。从对方的反应来看,其修为肯定不怎么样,你放心吧。更何况我们被困在这里,总得想办法走出去,下面的人也是我们走出去的机会,现在不抓紧,下一次再碰上活物可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小寒你总不想一直被困在这里吧?”
  暮与觞用几乎耳语般的声音谆谆善诱,荆楚寒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于是他点点头道:“也是,那大师兄,我们小心点下去吧。”
  暮与觞摸了摸鼻子苦笑了一下,只能随他去了。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下去,尽量找岩石隐藏自己的行踪,不过这里的确荒芜,连带地面上也没什么障碍物,这师兄弟俩也只能藏一段路露一段路,并没有什么大用。
  不过奇怪的是对方居然硬是好像没有发现他们般,依旧在我行我素地走自己的路。荆楚寒与暮与觞对望一眼,心里面隐隐约约都有些不妙的感觉。
  五十丈,四十丈,三十丈……
  暮与觞突然伸手把荆楚寒拉到自己的身后,同时伸手抽出了自己的剑,锋利的剑在蒙蒙的光里反射出一道寒光,“不好!对方不是活人!”
  暮与觞压低了的声音炸响在荆楚寒耳边让他心里一凛,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什么叫不是活人?所幸荆楚寒的反应也不慢,当即便从储物镯里拿出了自己的飞剑,拔出剑鞘,一片杀意弥漫起来。
  这个诡异的地方完全没有灵力,俩人的灵力都省着用,平时为了节省力气总有一人的剑会放在储物空间里,剩余一人持剑戒备。
  这是荆楚寒师兄弟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后,两个人的剑第一次一起出鞘。
  两人万分戒备地看着前方那个穿着黑色衣袍缓慢独行的黑影,也不躲藏了,直接一步一步逼近。
  俩人倒没有率先攻击,走进了点,暮与觞喝问:“站住!你是谁?!”
  果然不像活人!听到这番喝问对方也充耳不闻,其实暮与觞和荆楚寒早有预料,但这会儿真证实了,心里还是发毛。在这个距离,他们已经能看清楚那行尸走肉一样的灰衣人,脸上的肉腐烂了半边,灰黑色的的皮肉带着令人作呕的尸臭,偏偏还和正常人一样行走自如。
  暮与觞朝荆楚寒打了个眼色,突然出手如电直接抬剑朝那灰衣人脖颈处劈去。
  灰衣人真的如死物般,不闪不躲,暮与觞这剑来得太过容易,他剑光一闪,直接以剑把那个腐烂的脑袋给削了下来,顺利得让人意外。
  可诡异的是那具掉了脑袋的尸体还是一如既往地行走着,好像他掉的不是个脑袋,而是脖子上顶着的番薯似的,连轨迹都没乱,依旧像以前一样,一步一步朝着某个方向缓慢前行。
  暮与觞师兄弟两个面面相觑,颇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
  相互之间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儿,难为暮与觞这种一贯冷静,风度翩翩的人也有灵光一闪的时候,突然面露激动之色挥舞着剑脱口道:“我知道这是哪里了!小寒,这是‘静止的深渊’!天,这居然是静止的深渊!”
  荆楚寒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词,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知道这是一个了不得的地方,能让火烧眉毛而面不改色的大师兄激动起来,这地方必有不同寻常之处。
  这不是废话吗?荆楚寒心里对自己一哂,这两天在这地方呆着,从哪里看这地方也不像个正常的地方啊。不过什么叫“静止的深渊”?这名字也太奇怪了,这破地方究竟是哪处旮旯?
  “没想到这里是静止的深渊啊!”暮与觞说着说着忍不住低叹起来,俊秀的脸上带着些震惊和茫然。
  听到他感慨,荆楚寒这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抿了抿嘴唇,低声开口问道:“大师兄,‘静止的深渊’究竟是指什么?”
  暮与觞听到他问眼睛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他把目光投到远处,语气奇异:“这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传说中的死地,阴间的一部分。”
  暮与觞把目光转回到荆楚寒的脸上,仿佛带着一丝恍惚似的,“黄泉有路离别地,地狱无门静止渊。这里是跳出人间之外的静止渊,有进无出的静止渊,除了外面闯入的闯入者外,所有东西东西都是静止的,哪怕是闯入者,最终也会静止在他死前的动作里,没想到静止的深渊真的存在。”
  荆楚寒被暮与觞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皱着眉头,忧心地皱着俊秀的眉问道:“那,大师兄,这里有什么危险没有?”
  “危险?”暮与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静止不就是最大的危险?这里什么都没有,连灵气都没有,荒芜一片。不管你的修为怎么样,在没有物质的补充下,你总有一天会被耗死在这里。经过无尽的孤寂折磨,然后死在这里,还不危险?”
  荆楚寒想了想,认真点头道:“这到也是,不过我们是两个人,既不会孤寂,也不会静止,暂时可以放心了。
  暮与觞摸摸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摩挲着手中的剑,眼睛张目远视,看向永远不会天亮的天空,低声叹息一声道:“唉,小寒,……”
  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儿。”白祈抱着荆楚寒的腰有些感慨。
  “滚,谁是你媳妇儿?”荆楚寒瞟了他一眼,幽黑的眸子像带着葳蕤春色般,只一眼就敛尽万般光华,让白祈不由自主抱得更紧一点。
  说是这样说,荆楚寒眨了眨疲惫的眼,终究是没把他推开。白祈这次进化带来的余韵让他烧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都是荆楚寒衣不解带地在照顾。
  想到他的辛苦,白祈从善如流地改口:“相公。”
  他这话说得温柔,荆楚寒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嘴里兀自嘴硬:“谁,谁要你这五大三粗的媳妇儿?”
  白祈一阵闷笑:“这也不行?那孩儿他娘?”
  荆楚寒终于忍不住炸毛:“谁是他娘?!我是他爹,纯爷们!”
  “嗯?你要证明给我看吗?”
  “滚,禽兽!别扒我衣服!唔……”
  ☆、49 忧心
  离厚土界的那场大爆炸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此期间,十万剑门为在厚土界爆炸中失踪的弟子做了大量的努力,包括寻找遗体以及营救当时被爆炸甩到空间裂缝去的幸存弟子。
  比起其他全军覆没的剑峰来说,拙峰还算好,毕竟白松和石不惑好歹回来了,但拙峰的几人却没有半分阳光在脸上。
  “白师兄。”内务部的弟子朝白松打招呼。
  “嗯,师弟,今天有收到幸存弟子的消息吗?”白松在每天傍晚的时候都会来问上一问,照例得到内务部弟子的摇头,白松不仅脸色一黯。
  “那个,白师兄!”内务部轮值的小弟子看了白松一眼,有些犹豫地劝解道:“修真界何其广大,可能暮与觞师兄和荆楚寒师弟被空间裂缝带去了偏远的地方,一时赶不回来,你也不要太忧心了。何况师叔祖不是卜卦了吗?暮与觞师兄和荆楚寒师弟都还活着,你放心吧。”
  看了看白松的神色,小弟子咬咬牙道:“白师兄,我们的搜救工作这两天就会停了,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
  白松轻叹一口气,表示自己知道了,也不多纠缠,直接御剑回拙峰。
  回到拙峰的时候,师父梁以暖正在大殿上,难得地坐在椅子上发呆,看白松这神色,梁以暖也知道另外两个弟子还没有消息。
  梁以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阿松,以后别去了,刚刚内务部传来消息,他们将不再搜救下去,你去了也没有用。”
  白松拖着疲惫的身躯,找了张椅子坐下,抬眼望着头顶的房梁,声音里带着丝压抑的沙哑:“师父,你说要是我当时拉住了大师兄他们,现在的结果会不会好一点?”
  “别胡思乱想了,要是一个徒弟都没回来,我找谁去?”梁以暖走到白松面前拍拍他的肩,沉声道:“放心,既然卦象显示他们俩个没有危险,那他们就一定没有问题,我梁以暖的弟子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倒是你,身上还有伤,好好养养,别到处乱跑。不惑也快醒了,但暂时还无办法行动自如,你要是有空就多陪陪他。”
  “嗯。”
  “阿松!”在白松要出门时,梁以暖叫住了他,白松转过头来,梁以暖的面色在晦暗不明的大厅中很是郑重,他定定看着白松说道:“宝剑锋从磨砺出,去吧。”
  “是,师父。”
  不仅十万剑门的人在寻找荆楚寒他们,白祈更是着急。
  听孔离说了事情的始末后,他怎么也不放心被空间裂缝弄到陌生地方去了的荆楚寒。白祈花费大力气找到隐世的神算门,求了一卦,这才得到荆楚寒的确切消息,他居然在静止的深渊!
  白祈的心不由沉了沉,要是在其他的地方他还没有那么担心,但静止的深渊是什么地方?一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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