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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我居然有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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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祈的心不由沉了沉,要是在其他的地方他还没有那么担心,但静止的深渊是什么地方?一个没有灵力的荒界!一个低阶修士基本上走不出来的荒界!要是别的修士在那里还能坚持几十上百年,但荆楚寒在身上没有大量物质的补充之下,绝对坚持不了那么久,不说别的,就单凭肚子里的孩子需要的灵力量他都供应不起。要是不把他带出来,他绝对会慢慢被耗死!
  得到这个结果白祈坐不住了,这事不能耽搁,他得马上回去救荆楚寒才行!
  想是这样想,但白祈一个天妖,要去救人还真不能就这样凭空而去。毕竟静止的深渊要进去不容易,要出来更不容易,他要是没有做好准备,进去一样无济于事,兴许还可能和荆楚寒一起被耗死!
  没办法,白祈先是发传音符把事情跟孔离说了个大概,然后回自己的空茫山准备物资。鉴于可能要被困很久,白祈还买了大量灵草,炼出大量回灵丹,疗伤丹,补气丹之类的丹药,他是白凤,控火能力比同阶的火灵根修士只强不弱,炼些丹药当然没有问题。
  不仅如此,白祈还准备了大量灵石供他们俩在静止的深渊补充灵石用,各种属性的灵石都有,全是清一色的极品灵石,直接把他这几千年来存下来的家底掏了个空。
  在此期间,白祈也没有忘记给大鹏族去信退婚,直接把事情说了个大概,并且随信送去了他退婚的补偿。白祈心里隐隐约约明白,等他带着荆楚寒从静止的深渊里出来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一定会有一个质的飞跃。要是到那时候才退婚,他多半会被扣上一顶始乱终弃的帽子,白凤族和大鹏族的关系可能都会受此影响。
  把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白祈也来不及等大鹏族的回信,直接赶往静止的深渊的入口处。这地方对于其他修士来说兴许是恶梦般的存在,但在化神期的白祈看来,这里不过是荒芜了点,难出来了点,却并不怎么危险。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静止的深渊中没有日升日落,每时每刻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暮与觞两人也不知道时间,只是朝着东方一直走下去。
  暮与觞看得典籍虽多,从各方面对照之下猜出这地方是静止的深渊,但静止的深渊坐落在哪里,有何特殊的地方,应该如何出去等详细的问题暮与觞一概不知,他们只好边走边想办法。
  幸好当时师兄弟几个都参与了荆楚寒对阵周启星的赌局,手中都赢得了几千中品灵石,这些灵石都在随身携带的储物空间中,两人暂时也不用担心没地方补充身体中的灵力。
  “小寒,先休息一下吧,都走了那么久了。”暮与觞看到前方巨大石林群,眯了眯眼睛道。
  他们在知道这里静止的深渊后,曾经飞行过几天,但几天之中被天空中的风暴伤了好几次,而且风暴越来越频繁,没多久之后,只要他们一上天御剑飞行,哪怕是贴着地御剑飞行,也会有风暴刮起来。
  这样经过几次之后,暮与觞俩人就是再迟钝也发现事情不对了,何况这师兄弟并不是鲁莽迟钝的人,衡量了一下,俩人还是决定直接行走,可能耗时是耗时了点,但危险性大大降低。
  只是走路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尤其是这样不分昼夜不停地走,哪怕俩人是筑基期修士身体强悍,也受不了,所以俩人在觉得累了或时机合适的时候,会停下来休息一下。有时还会一个打坐守夜,另一个睡觉,以此来恢复体力。
  在这种没有灵力的地方,通过睡觉休息是恢复精神的最快方法。
  走到石林边缘,俩人找了个石面比较平坦的石林群,也不深入,就在边缘圈出几块石头出来,荆楚寒在周围布置一个防御阵法,这就是他们这次休息的地方。
  “来,先喝点灵酒解解乏。”暮与觞给荆楚寒扔了一小瓶灵酒,然后自己也开了一瓶,直接一屁股坐在石面上。
  现在俩人的形象都颇为落魄,走了那么久,都已经累到全身发软,也不怎么注意形象,直接七倒八歪地就在石头上半躺着。
  “大师兄,我们走了多久了?”
  “不知道,大半个月总有吧?”暮与觞喝着醇香的灵酒,仰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嘴里不由叹息一声。
  荆楚寒沉默,过了良久,他突然开口道:“大师兄,你说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当然能,说什么傻话。”暮与觞一笑,靠近了荆楚寒点,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你忘了吗?剑修要有一颗坚定的剑心,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别放弃,不管五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只要我们坚持走,总有一天会走出去的。”
  荆楚寒又是一阵沉默,他拎起酒壶大口大口往自己嘴里倒了两口酒,才梦呓一般小声说道:“可是太久了来不及怎么办?”
  “什么来不及?”暮与觞的眼睛极黑,他看过来,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极亮的光。
  正低着头的荆楚寒没看见,也没听见,他继续往嘴里灌着灵酒。
  “小寒,什么来不及?”暮与觞柔声又问了一遍,荆楚寒抬起头,眼眶有一圈薄红,看起来有些喝醉了。
  “什么来不及?”荆楚寒的反应很慢,他呆呆地念了一遍,嘴里慢慢说道:“来不及救哥哥啊。”
  “哥哥?小寒你有哥哥啊?”暮与觞轻声接道,话里带着点惆怅。
  荆楚寒乖乖点点头,眼睛里满是茫然:“嗯,我有哥哥,我哥叫蒋颍谨,哥哥,蒋颍谨。”
  “哥哥怎么了?”暮与觞拎着酒杯不动声色地问道,眼里半分醉意也没有。
  荆楚寒听到这话眼睛里突然流出两行亮晶晶的泪水,他缩缩鼻子委屈道:“哥哥被黑棺材带到地底里去了。”
  “这样啊,东皋,大师兄陪你去救你哥哥好不好?”
  “东皋?大师兄?”荆楚寒茫然地看看暮与觞,点点头:“大师兄要陪东皋去救哥哥吗?”
  “嗯,我们去救哥哥,不过我们要先从小世界里拿点东西。”暮与觞微笑。
  小世界?荆楚寒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直接拉着暮与觞身形一闪,在原地中消失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白祈,你在干嘛?”
  看着白祈在桌上摊着的大大小小的典籍,荆楚寒不由好奇问道。
  “给宝宝找名字啊,先想好,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小寒,你看,叫白凛怎么样?”
  白凛?白领?荆楚寒摇摇头,什么破名字。
  “那白沐呢?”
  白目?荆楚寒再次摇摇头,脑袋上满是黑线:“又没出生,你怎么知道一定是男宝宝?”
  白祈不可思议地往了荆楚寒一眼:“小寒,我是白凤啊,白凤一族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雌性?”
  “那凰呢?凤凰凤凰,凰呢?”
  “就是因为凰渐渐没了,我们才从白凤凰一族变成白凤一族啊。”
  “那你们怎么生孩子?”荆楚寒忍不住瞄了瞄白祈的下半生,一脸古怪之色。
  “所以我们白凤一族才会和其他族类联姻嘛!”
  ☆、50 变局
  梁以暖揉揉眉间的纹路,坐在十分亮堂的大厅内有些心神不宁。
  白天虽然把阿松给劝住了,让他别再去内务部打探消息,但梁以暖自己还是总忍不住想去问问,一想到自己的大徒弟和小徒弟可能被困在哪个未知的地方,正遭受着危险,梁以暖就静不下心来做事,更别说打坐修炼。
  不知道是否他们念叨太多次了,当天晚上,梁以暖静不下心来打坐,只好去拙峰的演武场上练习剑法,不料没练习多久,他就收到了内务部的紧急传音符,说是找到了拙峰的首席弟子暮与觞。
  当下梁以暖也顾不上什么,立刻就御剑前往内务部所在的悬空大殿上。
  没等梁以暖进去,便有内务部的弟子迎出来,脸上有些许古怪之色。梁以暖一眼扫过去,看着欲言又止的小弟子,心猛地一沉,一双丹凤眼带出点凌厉来,他用低沉的声音问道:“怎么了,与觞他们受伤很严重?”
  梁以暖会说他们是因为白松告诉过梁以暖,他在厚土界爆炸的时候,看到小寒被大师兄拉了一把,梁以暖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两个弟子流落到了一块,就像白松和石不惑一样。
  听到梁以暖的问话,内务部的小弟子脸色更奇怪了,他摇摇头:“不是,我也不清楚,梁师叔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梁以暖按下心中的狐疑,脚步又加快了几分,行走之间带着风。梁以暖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要是俩徒弟真没出事,怎么内务部的人不直接让这师兄弟回到拙峰,还特地请他过来内务部?
  尽管梁以暖心中已经有预感,见到暮与觞时,他还是忍不住微微吃惊,看到眼前带着一股青涩味道的大徒弟,梁以暖心一沉,他定了定神,开口询问:“与觞,没受伤吧?小寒呢?”
  暮与觞在见到梁以暖的第一刻十分高兴,脸上难得露出一个笑容来,听到梁以暖的问话,暮与觞茫然地看了看梁以暖,又看了看梁以暖身后的内务部弟子,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小寒?师父你说的是?”
  面对这样的大徒弟,梁以暖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凉意,他脸色数变,伸手拍了拍暮与觞全身上下后,忍不住有些面色凝重地朝暮与觞点点头:“没什么,等回拙峰再跟你说。”
  说完梁以暖又看向内务部的弟子,正打算再问些什么。这时,内务部的总管事高文伟听到弟子的禀报,正步履匆匆地从门外走进来。
  他扫了一眼站在大厅中央茫然不知所措的暮与觞,又看了看陪站在门口面带犹豫的小弟子,忙上前到招呼道:“梁峰主,请这边说话。”
  直到门口守着的弟子在看到高文伟使的眼色把暮与觞带出去了之后,高文伟给梁以暖斟了一杯茶,递给他了,才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们的弟子今天刚搜寻到令徒,做过测试,是他本人。也问过他一些问题,只不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令徒好像伤了脑袋,有些离魂的症状。”
  梁以暖远比内务部熟悉自己的大弟子,看到此番情景,他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知道出了大事,他喝了一口茶,以袖掩面遮挡了一下,再放下来时脸上的表情虽然不太对,可也没有太奇怪。
  高文伟只以为梁以暖看到弟子出事心情不太好,也没多想,在修真界,师徒关系往往比父子关系更密切,梁以暖这番表情也没有太奇怪,想到梁以暖还有一个已经失踪的弟子,高文伟安慰道:“梁峰主不必太心伤,令徒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兴许过几天就好了也说不定,回去调养一番就是了。”
  梁以暖并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在剑没出鞘之前,梁以暖身上总带有一股漫不经心的的味道,做什么都有一番慵懒在里面。而当他的剑在出鞘以后,这位剑心坚定的年轻峰主仿佛与剑同化了般,眉梢眼角都带着咄咄逼人的锐利。高文伟还真是没看见过他现在的这幅样子,这幅正常人际交往的样子。
  只见梁以暖点点头,勉强笑了笑,站起来轻施一礼道:“我知道了。麻烦高师兄,天色已晚,我先带小徒回去,下次有空再来叨扰。”
  “不妨事不妨事,夜深露重,梁峰主先回去吧。”高文伟连连摆手,他知道这对师徒在厚土界出事后好不容易再次相见,肯定有许多话要说,比如拙峰最后一名小弟子的消息,忙识趣地唤人过来,一起送这对师徒出去。
  厚土界出事虽然不是内务部的错,但他们内务部承办剑门大比,总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高文伟作为内务部的负责人,早恨不得梁以暖赶紧走,免得提心吊胆的,就怕他逼问小徒弟的消息,现在好不容易送走了人,高文伟心中不由一松,这位可是谁的面子都敢挑的生死剑啊。
  至于暮与觞的异状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不过修士也是人,重伤到脑子犯了离魂症并不出奇。反正他们已经拿暮与觞进剑门时储存下的档案资料确认过了,是本人没错。
  别人不知道,梁以暖却知道自家大弟子一定不是犯了离魂症那么简单,看着大徒弟青涩忐忑的样子,梁以暖越发不安,他的大徒弟多半被调包过了!
  无论现在的暮与觞是谁,或者说以前的暮与觞是谁,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梁以暖并不打算公之于众,这是拙峰的私事,他们得先内部解决。
  这事梁以暖也没有捂着瞒着,在带暮与觞回拙峰的途中,梁以暖发传音符给白松,让他速到拙峰的大厅内议事。
  “大师兄!你回来了!”还没进大厅,白松一脸惊喜地迎了出来,看到暮与觞时,他的瞳孔略微一缩,也发现了自家大师兄的气质有了改变。
  “先进去再说!”梁以暖沉声开口,弄得他身边的暮与觞越发忐忑。
  该谨慎的地方梁以暖从来没掉过链子,一进拙峰的大厅,梁以暖先在大厅内布置好他改进过的结界,这结界虽然没有防御能力,但能保证他们在这里说话的语音和图像不被外传,也不会被人探到。
  “先坐吧,与觞,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你记得荆楚寒吗?”梁以暖看了看面前这师兄弟俩各异的表情,忍不住再一次伸出修长有力的手中揉了揉眉心。
  暮与觞还是一脸茫然,他摇摇头:“什么荆楚寒?”
  大厅内的柱子上装点了无数的夜明珠,把暮与觞的脸照得纤毫毕现,他脸上的茫然和不解并不假。
  白松一看就急了,忍不住出声道:“就是小师弟啊!你的小师弟荆楚寒!厚土界的时候你们不是在一起吗?大师兄你竟然全不记得了?”
  这下暮与觞脸上不由带上了凝重之色,他郑重地摇摇头:“内务部的人说我受伤引发了离魂症,这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次接到内务部的任务,去赵国边界处理影子魔王的事上。”
  “那你是怎么被找到的?”梁以暖完全冷静了下来,他敲了敲椅子上的扶手,压抑语气地问道。
  “内务部的人说我昏迷在元夕山上,他们利用着我入门时留下来的身份牌,用特殊的方法感应到我,就把我带回来了。”暮与觞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对,心中忐忑,老老实实地答道。
  “果然如此。”梁以暖低叹一声,白松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追问了句:“什么?”
  “我是说与觞可能在八年前去赵国边界时就被掉包了,我刚刚探查了一下,与觞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几年存在的痕迹,这并不是离魂症可以引发的症状,所以——”梁以暖顿了顿,脸上也带着些许茫然:“与觞不是受伤引发了离魂症,而是从八年期一直昏迷到现在。阿松,你的大师兄被人调包了!”
  “这,这……”白松的眉狠狠皱了起来:“这不可能!”
  “是真的。”梁以暖用力闭了闭眼睛:“八年前你大师兄刚从赵国边界回来时我还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当时你大师兄也是重伤归来,我还当他是受了伤所以有些小变化,也没太在意。后来,大家都熟悉了你大师兄那副样子,就更没有怀疑过。现在事情水落石出,我才想起来,当年回来的并不是你的大师兄,而是不知道谁带着什么目的特地混进来拙峰。”
  白松目瞪口呆,他上下打量自己这个刚回来的大师兄,这些话不方便暮与觞听,暮与觞刚刚被他出手如电地用法术弄得昏睡了过去。
  这时白松发现这个大师兄不过是筑基初期的水准,与原来已经达到筑基后期的大师兄天壤之别,心中不由又黯然几分。他看着昏睡了的暮与觞整个人还是残留着些局促不安,这才相信,这次回来的大师兄并不是他那个冷静优雅的大师兄。
  白松颓然,他在十万剑门度过的时间有十三年,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在剑门内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和那个冒牌的大师兄一起度过的,师兄弟之间的交情也是和冒牌大师兄的交情。
  “师父……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大师兄……”才是冒牌的?
  梁以暖刚刚并没有阻止白松的动作,现在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他苦笑了下,揉揉眉头,低声说道:“阿松,这个暮与觞才是拜我为师的那个。”
  出了一次错的梁以暖不会出第二次,为了确认,梁以暖还特地找出暮与觞当年拜师时滴血认主的身份牌出来确认过。
  白松茫然地看着瘫倒在椅子上的这位大师兄,喃喃问道:“如果那个大师兄才是冒牌的,小寒岂不是有危险?”
  ☆、51 翻脸
  静止的深渊并没有灵力,但荆楚寒的小世界不同,作为独立的小世界,里面本来就灵力盎然,更不要说荆楚寒还曾奢侈地拿原灵髓出来浇地,里面的灵力比起以前更显得充裕了不少。
  平时兴许不觉得,但与静止的深渊这么一对比,小世界中的灵气简直充沛得要从荆楚寒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面渗进去,让人舒服得不得了。
  荆楚寒原本有些熏熏然的迷糊,被无所不在的灵气一激,不由轻轻打了个哆嗦,混沌的脑子立刻清醒几分,他一眼就扫到了被自己牵着的大师兄暮与觞,又看了眼头顶上青灰色的天空与四周的雾气,心里一懵,下意识地一个念头又拉着暮与觞回到了静止的深渊。
  “大师兄……”荆楚寒的脑袋还是有些不清楚,茫然地看着暮与觞,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他有些被吓到了。
  “乖,别怕,师兄会保密的。”暮与觞叹了口气,揉了揉荆楚寒的脑袋,把他拥在自己怀里的同时,眼睛里弥漫着莫名的光,脸上有一丝怜悯。
  荆楚寒半靠在暮与觞的肩上,心里的紧张感缓和了点,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他脑子里又有些劫后余生的迷糊。
  暮与觞不动声色地半拥着他,嘴里轻声问道:“小寒,小世界是谁给你的?这个小世界和哥哥蒋颍谨有关吗?”
  “没有关系,小世界和哥哥没有关系。”荆楚寒像是被蛊惑了般,幽黑的眼睛里茫然一片,老老实实地摇头低喃:“小世界是先祖蒋昱给我的,在哥哥出事之后我才得到它,蒋昱还说千万不能被人知道,要不然会惹来杀身之祸。”
  “这样啊,先祖也是一片好心。不过,小寒,能告诉大师兄,你是如何进入小世界的吗?”
  暮与觞逼问得越来越紧,抱着荆楚寒抱得也越来越紧,他整个人和荆楚寒相依,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缓慢地问道,随着一片热气涌进荆楚寒的耳朵,给他带来更深的迷醉和茫然。
  “我在心里默念就行,不过也不是次次都行,有一次我在山洞时,怎么叫也没办法,还是进不去……”提到被侵·犯的那次,荆楚寒的身体葛然一僵,眸子立刻清明了几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力推开暮与觞,唰地一声拔剑出鞘,拿剑指着暮与觞,这次是真的有些颤抖。
  好一会儿,荆楚寒才找回自己暗哑的声音:“大师兄,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安神的灵酒罢了。小寒,你这是干什么?”暮与觞被推开了也不在意,他挑挑眉,就这么笔直地站在荆楚寒对面,身上有种从容的气势,比过去优雅温和的大师兄多了几分锐利。
  这种回答并不能让荆楚寒满意,他清楚自己的心神刚刚受到了暮与觞的控制,并且做出了一些平日里绝对不可能做出的事,说出了一些平日里绝对不能说的话。他的身世,他身上最大的秘密,暴露了!
  荆楚寒努力站稳,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摇摇欲坠的疲态:“大师兄,明人不说暗话,你的目的是什么?不,应该说,大师兄,你究竟是谁?”
  “我除了是你的大师兄还能是谁?小寒,你想太多了。”暮与觞轻描淡写地说道,他定定地看着荆楚寒,并不为他的态度着急。
  “大!师!兄!我有没有想多你自己清楚!别过来!”荆楚寒的胸脯起伏着,见暮与觞要走上来,荆楚寒挥舞着剑尖,封住了暮与觞要过来的路,咬了咬牙,眼神里的光凌厉起来:“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小寒,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暮与觞出手如电,突然就握上了荆楚寒的剑刃,他手中运起了一层灵力作为守护,锋利的剑刃对他没有任何效果,他就这么空手把荆楚寒的剑夺了下来。
  被夺下剑后,荆楚寒先是微怔,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了,飞快地往后退去。还没有等他有所动作,身体一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仰倒。
  暮与觞脚步一动,把荆楚寒接了个满怀,看着荆楚寒愤怒的脸,他伸出手来碰了碰荆楚寒的睫毛,看着荆楚寒幽黑的眼睛不由低声叹息,语气里也不是没有怅惘:“小寒,你总是这样,太急躁了。其实有很多人很多事情是可以沟通的,比如你和你肚子里的那颗蛋的爹,比如你和我。能以和为贵就尽量以和为贵,尤其是你实力不如人的时候,明白吗?”
  荆楚寒抿了抿嘴,并没有答话,不过脸上的表情冷静了点。
  暮与觞也没有放开他,就这么坐在石面上,半抱着荆楚寒,他甚至摸了摸荆楚寒的脑袋。
  “我的确是你大师兄,从你进十万剑门的那一刻起,和你朝夕相处的大师兄便已经是我。我来自东衡暮家,和你家一样,也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不过与你家的张扬不同的是,我们家族更倾向隐世,外人也很少知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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