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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我居然有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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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祈眼睛一扫就知道荆楚寒现在已经不耐烦了,偏偏婚礼就在眼前,这些事情不讨论不行,只好在间隙叫住荆楚寒:“小寒,要不你先带着你大师兄去客房吧?”
  荆楚寒早就想找个台阶下,尤其是这一屋子都是自己人,也不存在什么失不失礼的问题,听到白祈这么一说,荆楚寒就坐不住了:“也好,你们商量,师父,我先带大师兄去客房了啊?”
  暮与觞大病初愈,伤的又是神魂,现在还能坐着也就是勉力支撑而已,梁以暖早看出了他的情况,可是暮与觞又不愿意错过小师弟的婚礼筹备,现在荆楚寒都开口了,梁以暖自然顺势应下。
  等俩人走后,白松才叹了口气:“小寒的变化还真是大,不过这也是好事,起码人开心了很多。”
  这话其实蒋颍谨作为哥哥是没多大感觉的,在荆楚寒还是蒋东皋的时候,他就非常喜欢撒娇耍赖,蒋颍谨也乐意宠着这个唯一的弟弟,后来在地道中重逢,荆楚寒已经慢慢恢复正常,尤其是在蒋颍谨面前,荆楚寒从来都不会有面瘫冷漠的时候,蒋颍谨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弟曾经有一段日子面部肌肉僵硬到笑都笑不自然。
  但白松他们不一样,他们刚开始见到荆楚寒时就是在荆楚寒人生中最黑暗的那段日子,那时的荆楚寒常常面无表情,眸子里是浓郁的幽黑,整个人就是黑白分明的单薄,何时有过现在的灵动飞扬?
  “我会让他一直开心下去的。”白祈保证,声音没有多大变化,但谁都听得出里面的诚挚,这让在座的亲友团脸色更加缓和了些,又投入到热火朝天的婚礼细节中。
  出来了的荆楚拒绝侍从的引路,也没有带皓月,直接推着暮与觞往宜熙宫的客房中走去。
  宜熙宫建在空茫山的半山腰,一眼望过去,眼前的视野开阔极了,云海树洋,苍翠浅白蔚蓝,加上柔和的凉风就着金灿灿的阳光,景色美丽到惊心动魄。
  荆楚寒特地推着暮与觞走这一条回廊,希望看见这番景色能让他心情好一些,哪怕暮与觞脸上挂着浅笑,荆楚寒也知道自家大师兄的心情并不好,整个人有些郁郁寡欢。
  “这里的景色真不错。”暮与觞眯着眼睛享受着拂面的微风,率先轻声开口说道。
  “那大师兄就在这里多住一阵子吧。”荆楚寒微笑着邀请,看着暮与觞困倦的脸,真心希望他能在这里多停留几天,开心一点。
  “小寒……”暮与觞轻叹,闭着的眼睛上睫毛在颤动,映衬着苍白的脸色显得他格外脆弱,他真的在难过,沉默了半晌,叹息般说了句对不起。
  荆楚寒知道他的心结,放开轮椅的扶手从后面转到他跟前半蹲下来,从下往上看着暮与觞的脸,尽管因为是孕夫的关系,荆楚寒这个动作做得颇有些艰难,但荆楚寒还是蹲下去了,他伸出手握着暮与觞瘦削冰冷的手,像是想传给他力量般认真地说道:“大师兄,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怪你,我原谅了你,你别再自责好不好?”
  “大师兄,向前看,努力向前看,我们都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脸地被自己描写的宜熙宫美到了,闭上眼睛想想,如果真的能在这样一个地方生活当真是千金不换啊
    
    ☆、75 成婚
  “小寒,别紧张。”身为哥哥的蒋颍谨拍拍荆楚寒的肩安慰道,看着准备成亲的弟弟心中感慨万分,最终也只是化为了满腔的祝福。
  成婚仪式即将举行,大家都在帮着操持婚礼,整理好了妆容的荆楚寒在婚房中等待吉时的到来,只剩行动不便的大师兄暮与觞和他哥在屋子里陪他。
  “我不紧张啊。”荆楚寒回道,话里带着个哆嗦的尾音,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于是荆楚寒尴尬地看了两位兄长一眼,呆了一下后努力地笑着说道:“呃,那个,我是说我不是很紧张。”
  “不紧张你攥自己的衣服攥那么紧干嘛?”恢复了冷静的大师兄微笑着调侃道,希望能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荆楚寒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握得太紧了,骨节都有些发白。
  松了松有些僵硬的手,荆楚寒刚想说什么,有个穿着桃红色衣服的侍女已经过来传话,恭敬地告诉他们吉时到了,马上就会喜娘过来带着荆楚寒去行礼。荆楚寒闻言僵了一下,想说些什么见来不及后又咽了回去。
  “不就成个亲而已吗?有什么好紧张的,你都和白祈那么熟了。”蒋颍谨笑,眼眶却有些红,他细致地帮荆楚寒整理刚被弄皱的衣服,低下头努力掩盖心中的不舍。
  荆楚寒并没有看到哥哥的表情,只是有些沮丧地扫了他哥的后脑勺一眼,熟归熟,可他是头一回成亲啊,怎么能不紧张?
  他这有些哀怨的一眼又引来暮与觞的笑声,连带着蒋颍谨也忍不住微微笑了,小寒坐立不安的时候可不那么常见。
  荆楚寒还没来得及谴责他这两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兄长,宜熙宫特地请来的几位喜娘就带着人过来了。其中一位是一名妖族的长老,德高望重的,荆楚寒按照礼节都得尊称对方一声夫人。
  这位夫人正喜盈盈地带着大家一齐走进来,欢天喜地的喜庆的气氛立马就在这不小的寝宫中漾开了,而这位夫人的气势让荆楚寒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再也顾不上他的两位兄长,被簇拥着站起来的时候还丢脸地同手同脚了,又引来一阵心领神会的笑容。
  “吉时已到,新人该出发了,可千万别误了时辰。”为首的夫人爽朗地笑着一开口,大家立马就拥着荆楚寒向外走去,边走还有人在一旁边撒着喜庆的小玩意儿,成亲的气氛现在才真正地算浓烈了起来。
  出了寝宫,伴着耳边的喜乐,荆楚寒几乎是僵着面带微笑的脸,战战兢兢地走着这段不怎么长路,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浆糊。虽然面前一直人影憧憧的,不断有人在说着喜庆吉祥的话,但荆楚寒并不怎么清楚面前究竟有哪些人,到底说了什么。
  很快荆楚寒就和白祈汇合了,两人都穿着相似的大红新郎礼服,只有细节上的不同,并没有哪个是主导者之说,站在一起就是俩个器宇轩昂的新郎官,两人的俊美带着不同的风格,但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羡煞旁人。
  白祈带着自己的伴侣,心中一片柔软,他们纠缠了十几年,终于修成了正果。
  就在这种喜悦的场景下,白祈带着荆楚寒一步一步地行礼。拜堂,成亲,祭祀,入谱,哪一项都繁杂得叫人头疼,从太阳升起就开始举行的成婚礼,一直到太阳太阳西斜的时候,整套礼才行完。
  行完礼之后,白祈又要带着荆楚寒一桌一桌走过去辨认宾客,能成为白凤王座上宾的修士都不简单,而能和白祈平起平坐的修士更是不多,所以要应酬的人也并不多,兼之荆楚寒身怀有孕,只要陪着认人就行,并不用喝酒应酬,这一关倒不算太难过。
  即使这样,当婚礼落幕,荆楚寒回到寝宫的时候。依旧有种已经累得不行的感觉,尤其是祭祀那段,他们需要输入灵力来完成仪式,以荆楚寒结丹期的修为,祭祀完之后,全身灵力十之去了七八,也着实是累到了。
  “我让她们送些吃食过来,你想吃什么。”白祈帮荆楚寒揉着他疲惫僵硬的腿,温声问道。
  “送些粥水就行了,什么也不想吃。”荆楚寒有气无力地倚在白祈身上,原本紧张暧昧的入洞房仪式在两人老夫老夫的相处模式下只剩温情,何况荆楚寒这种情况白祈什么也做不了,自然少了几分旖旎多了几分温馨。
  “这么累?”
  “还行,主要是感觉肚子有些紧绷,可能是身体有些受不了。”
  “那吃点东西早点睡吧。”白祈拿起侍从刚刚轻手轻脚地送过来的,还有一点温热的粥,递给荆楚寒,示意他赶紧吃一点。
  荆楚寒拿过碗,也不拘形象,连勺子都不用,直接端碗大口大口地就喝了大半碗,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像只吃饱喝足了的猫儿般。休息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荆楚寒又一口气再接再厉喝完了剩下的小半碗粥,然后一副大爷样地把碗递给白祈。
  白祈完全不介意荆楚寒的粗鲁,他接过空碗,顺手给荆楚寒递了一条手帕擦嘴。两人在幽冥地中相处十几年,期间与冥物不断厮杀,被打得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对方什么狼狈的样子没有见过?
  “对了,阿祈,我今天是不是看见我们掌门了啊?”荆楚寒疑惑地问道,哪怕忙得晕头转向,荆楚寒也看到人群中有个熟悉的面孔一闪而过,不过当时忙着行礼,也没有来得及细看。
  白祈边帮荆楚寒按摩腰腿边平淡地“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荆楚寒吃了一惊:“师父不是说十万剑门不参与我们的婚事吗?怎么还会有人过来参加婚礼?”
  当初邀请宾客的时候,要邀请的客人中有一部分是荆楚寒的亲友,荆楚寒在写邀请函前特地向师父梁以暖咨询过,想问一下要不要邀请十万剑门的人。
  虽然荆楚寒在十万剑门内没交上几个朋友,但还是有些相处得还不错的人,要是请人的话,这部分人是可以被邀请过来的,尤其是林捷,好歹和拙峰的人在一起混了那么久,算是暮与觞的死党,和荆楚寒也算有些交情,成亲请客绕过他的话也说不过去。
  可惜梁以暖告诉自家小徒弟说师门已经和他达成默契,说不会插手他们的婚事,免得牵扯太多。毕竟人族和妖族的关系一向说不上好,有不少的修士都千方百计地想得到强大的灵宠,这些灵宠中有一部分就是妖族。因此人类和妖族一向交恶已久,说不上老死不相往来,但也不怎么互通有无,牵涉到妖族高层的亲事,身为天下第一剑门十万剑门还是避讳些好。
  荆楚寒虽然有些遗憾,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不管他还回不回十万剑门或是怎么样,要是他的亲事弄到人尽皆知,成为别人嘴里的谈资,总不是什么会让人愉悦的事情。
  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十万剑门的掌门会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难道他们反悔了?不对啊,他都没给十万剑门的其他人发送邀请函,谁邀请掌门过来的?
  荆楚寒狐疑地看了白祈一眼,眼睛里□□裸地写着:你们是什么时候通上气的?
  白祈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淡定地给他换了另一边按摩,慢悠悠地开口道:“别想太多,魏开诚他是以个人的身份来的。”
  魏开诚就是十万剑门的掌门,一个化神期的大修士。
  “你们认识啊?”
  “当然,天下的化神期修士就那么多,谁不认识谁啊?”白祈漫不经心地答道,“其实修为到了一定的地步之后,修真界就大大缩小了,很多看起来敌对的门派或势力,它们的长老或掌门什么的私底下都有交情……别老屈着你的腿,难受的话就伸直开来我帮你按按。”
  “哦,怪不得你以前老肆无忌惮地混进拙峰,原来你和我们掌门有交情。”荆楚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白祈笑了笑:“我可不止和你们掌门有交情,实际上你们十万剑门所有修为达到了化神期的修士,无论是峰主也好,长老也好,都与我有面子情。总之修真界就那么大,说不准那一天就谁求谁,修为达到了一定程度,只要不是死仇,多半面子上都过得去。何况今时不同往日,修真界也容不得大家不团结……”
  “然后呢?”
  “然后你该睡觉了,”白祈亲力亲为地帮荆楚寒铺好床,示意他躺上去,“累了就早点睡吧,这些事以后再慢慢跟你说,反正也就是个闲话而已,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别耽搁了你的休息时间。”
  荆楚寒看着白祈那张温和淡然的脸,突然就没有想要揪根结底的好奇心了。无论如何,从今往后这个男人都会在他身前为他遮挡风雨,那些隐秘也好,八卦也好,荆楚寒以后都不必知道,因为白祈会为他撑起一片天。只要他的修为还没有到这个层次,荆楚寒就不必为不属于自己这个层次的事情战战兢兢,唯恐有什么东西会如蝴蝶扇动的翅膀般影响到自己。
  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真好。
  看着白祈细致地帮自己掖好被子,躺进了舒适的被窝的荆楚寒突然有种想把孩子快点生下来的想法,只有当孩子出生后,他才能努力修炼,尽快追上白祈的脚步,和他肩并肩共同抵御风雨,支撑起他们俩的家,而不是躲着白祈身后充当一个被保护者的角色。
  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是一个剑客,一个勇于站出来的,坚韧独立的剑客。
  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也知道了荆楚寒的这番心思,还没安稳到天亮,下半夜,睡梦中的荆楚寒突然就觉得肚子像刀搅一样疼,嘴里不由猛地溢出细碎的□□。
  “白祈……”
  白祈本来不需要睡的,就是为了陪荆楚寒他才在床上躺着,而睡不着的他一般会选择躺着的方式修炼入定,没想到才刚入定一会儿,他就被身边荆楚寒□□的□□给惊醒过来。
  听到荆楚寒的叫声后,白祈急忙伸手一探,一手就摸出了荆楚寒整个人都湿漉漉地在出冷汗,看来疼得厉害。白祈不由更加着急,一摸脉,这才发现孩子快出来了!
  白祈一惊,他没想到就在他们的大喜之日,孩子会那么快就能取出来。这事可拖不得,要不然就算荆楚寒不疼死,孩子也会被憋死!一想到这茬的白祈急得鞋也顾不上穿,忙跳下来查看荆楚寒的情况,同时大吼着把在外面值守的侍从叫了进来,让人去准备相关的事宜,他们对这一天早有预料,取出孩子的材料早已准备妥当,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没一会儿,得知消息的梁以暖也赶了过来,荆楚寒不是女子不能自然生产,白祈只能准备剥腹取卵,而同样是丹师的梁以暖则会在这过程中打下手,力求保证荆楚寒这次的剥腹取卵能顺利进行。
  “别紧张,稳住!小寒和孩子就在你手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俩天真的忙得脚不沾地,只能半夜更了,见谅哈~小包子们很快就出来了,取什么名好呢?
  ☆、76 取名
  有两个高级丹师亲自动手,材料物资一应充足,不过是要取个孩子出来,哪能有多大的风险?
  对于如今天底下的大部分事情,作为白凤王的白祈当都不在话下,他要是想的话,自然能请到一大群天赋卓绝,经验丰富的丹师过来帮忙取出孩子。
  只是他两千多年来才得到的第一胎孩子,白凤族又子嗣单薄,白祈担心请来的人靠不住,怕会动手脚谋害荆楚寒和孩子,于是打算亲力亲为,他身为化神期的高级丹师,又早有准备,最终自然顺顺利利的没怎么让荆楚寒受罪。
  白祈在动手前便给荆楚寒服用了最好的麻沸散,对于孩子是怎么拿出来的,什么时候被拿出来的,荆楚寒一概不知,更不用说受了什么苦。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孩子不但已经拿出来了,连腹中的伤痕也早在止血生肌的灵丹妙药下好得不见一丝痕迹,荆楚寒只觉得自己还有些虚弱,其它的就再没什么了,甚至还因为腹中没了孩子,更轻快一些。
  “感觉怎么样?”看见荆楚寒张开了眼睛,一直守着他的白祈紧张地站起来弯下腰问道。
  “还成,”荆楚寒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心情颇好地笑了笑,接着四下看了看道:“孩子呢?”
  见荆楚寒着急,白祈转身一招手,侧卧飞出一个小篮子,平稳地飘到白祈手中。荆楚寒原先还疑心孩子怎么放在篮子里,狐疑地一瞧,这是才发现篮子里面是一颗白白胖胖的大蛋,原来孩子只出了腹,还没有出壳。
  “这就是咱们的孩子?”荆楚寒狐疑地看了一眼,对于这颗在他肚子里呆了十几年的蛋有些陌生,但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摸。入手温热奇异的感觉让荆楚寒忍不住一怔,再多摸一会儿后荆楚寒便感觉得到蛋里面有两颗小小的心脏在跳动,心里突然涌上一些莫名的情绪来。
  喜悦,依恋,好奇……说不清为什么,手一贴上去荆楚寒脑海中立刻就感知到了这颗蛋里面的情绪,他惊喜地看向白祈,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手里贴着的那颗白胖的蛋灵性十足地动了动,直蹭着荆楚寒的手掌。
  连白祈都经不住有些惊喜地看着篮子里的蛋,伸手出去感受了下,含笑看向荆楚寒说道:“孩子果然跟你待久都认人了,像我就怎么逗弄孩子都没反应,你一醒来,他们倒主动地蹭上来了。”说着白祈伸手理了理篮子里面垫着的锦羽,就怕这颗蛋要是调皮过头,一不小心会滚动出来。
  “当然,别人是怀胎十月,我是怀胎十几年,不跟我亲跟谁亲?”
  “嗯,小寒,辛苦了。”看着荆楚寒微带着得意的样子白祈有些心疼,他微微低下头亲了亲荆楚寒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低语道:“长大了让他们孝敬你。”
  荆楚寒面带微笑地回亲了白祈的脸,幽黑的眼里满是盈盈的笑意:“嗯?还没破壳就想着以后怎么差使他们啊,他爹?话说,孩子要是出生了,这称呼问题怎么解决,谁是爹,谁是娘?”
  “这个好办,两个都是爹,孩子叫我阿父,叫你阿爹好不好?”白祈征求荆楚寒的意见,荆楚寒想了想,这个称呼确实不错,把两个父亲区分出来的同时也没有谁大谁小的区别,点点头就同意了。
  提起称呼,晚上宴饮庆祝荆楚寒这一双孩子出生并祝两人新婚的酒宴上,大家开始提出了孩子的取名问题。
  酒宴是宜熙宫内部的小酒宴,除了白祈夫夫外,参加的人也就是拙峰师徒几个,荆楚寒的哥哥蒋颍谨和他的契约者言诛,还有白祈的好友孔离,一桌子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正是因为如此,饮酒话谈时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孩子的姓名上,大家都知道蛋里面有一对双生子,虽然还没有出壳,但依照白凤族的特性,既然已经出了母腹,离破壳也就不远了。既然随时都有可能看见这两个新生的小家伙,名字也该预备出来,总不能真等到孩子已经能在地上爬那天才来急急忙忙地预备。
  “我知道你们白凤族一向都没那么早定大名,但小名总该有吧?两个孩子,不取好名大家都不好区分啊。”新鲜出炉的孩子大伯蒋颍谨有些不好意思地率先开口提出这个问题,引得大家的讨论马上就热烈起来了。
  “要我说你们两个也太墨迹了,想了那么久也想不出给小名来,不如我们大家帮着商量个算了。”白松一直都觉得白祈抢了自家可爱的小师弟,现在已经成亲好歹没有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看着白祈,但要他好声好气地对白祈说话也是不大做得到的,现在逮到机会又微嫌弃地看了白祈一眼,看这事办的。
  荆楚寒摸了摸鼻子看着白祈苦笑了下,也不是他们不上心,正是太上心了,取个小名都恨不得尽善尽美,想出的名字想了千百个都被否决掉了。这个太俗,那个太生僻,这个女气,那个不好听,想出来后哪个都不如意。
  荆楚寒怒从胆边生的时候直接抛出一句:要不一个叫冥,一个叫止好了?想要谨此以纪念他们在幽冥地和静止渊中度过的充实日子。这个倒不俗不生僻了,可惜白祈一看这俩字就挑挑眉看了荆楚寒一眼:也不嫌晦气?摆明是不满意的了。
  太挑了的结果就是尽管他们从一回到空茫山就陆陆续续地给孩子想了无数个小名,结果现在孩子都快破壳了,名字还是没有定下来。
  “光说小寒想不出,难道你就想出来了?”梁以暖瞄了一眼自家二徒弟,要是单是小寒的孩子也没什么,牵涉到一个白凤王,作为哥哥的蒋颍谨说这么一句还说得过去,但他们作为小寒的师父师兄,有些事还是不要逾矩的好。
  暮与觞最清楚自家师父的心思,他对白松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乱说话,他们跟小寒亲近没错,但跟化神期修为的白凤王可不熟。
  荆楚寒最怕师父师兄们因为自己成了婚就跟自己起了隔阂,一看大家这反应哪能不知道师父和大师兄在想什么,当下心里一急就要反驳,白祈知道他在想什么,忙在桌子底下握住了他的手,开口笑道:“都是他们的长辈,想出什么来就是什么呗,只是小名,不要紧的。”
  “我看不如叫睿哥儿跟智哥儿吧,我看那些凡俗人家的孩子都是这么叫的,感觉又有意趣又温馨,反正是小名,这么叫着会亲切些。”孔离笑着建言道,他在红尘中游历多时,偶尔也觉得凡俗人家那闹哄哄的亲情总比疏离的修真界更有人味儿。
  没想到率先出来否定这个名字的会是石不惑,他虽然是修真世家出来的,但家里有修为的人并不怎么多,尘气也重,从外面看石家更像是富贵人家而不是修真世家,整天花团锦簇的一大屋子人,钩心斗角的地方也不少。石不惑因为是嫡子嫡孙的关系,从小受宠,家里的女眷更是从小叫他的小名“博哥儿”,在这件事上他最有发言权。
  “哥儿一般是女眷才会这么称呼孩子,而且叫哥儿太娇气了些,不好。”石不惑摇摇头,叫哥儿不好,哪个好他倒是没有想到。他一向心直口快惯了,说完了才反应过来,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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