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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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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学成之后,再找时间慢慢打听就是。”
这话说得在理,血魂碑这件事本身就很复杂诡异,我们此时干着急确实没用,还是等寄爷与我们会合后再说吧,说不定他学了梯玛向老汉的本事,成了新的梯玛,运用常人无法解释的手段,找到真正的覃城墓,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身处这样特殊的环境,经历过很多无法按常理解释的事,我的思想占据了理智的上风,人也变得迷信起来。
“这样吧,现在已经过了午夜,我看你们也无处可去,不如就呆在这里吧。人多,屋里所有的铺上都躺满了守灵守累了的人,所以你们只能在椅子上坐一夜了,打一下磕睡也好。我现在无法抽身,等天亮了,你们到我家去好好睡一觉吧。对了,刚才肚子填饱没?没饱的话等下道师先生要宵夜,你们跟着去吃点。”陈老安排得很细心。
我听陈老说道师先生要“宵夜”,突然想起寄爷在安乐洞中说过道师先生唱的丧歌中有关于“破煞”的内容,正想借这个机会打听打听这方面的事,覃瓶儿却说:“不用了,我们已经吃饱了,那些道师先生操劳了这么久,我们也不好意思去打搅。”
我听覃瓶儿拒绝,也放弃了去找道师先生“日白”的计划,对陈老说:“您家这种场合经历得多,有没有听清过道师先生所唱丧歌的内容?”
陈老呵呵一笑,说:“我虽然被别人封为‘县级总管’,平时还真没注意那些先生唱的什么内容,再说,现在的道师先生受佛教文化和道教文化的影响较大,所做的法事大多和其它地方的差不多,可能唯一有土家族影子的就是等下进行的‘穿花’了……”
“穿花?”覃瓶儿好奇地打断陈老。
“我们这里所说的‘穿花’,就是别的土家族地区说的‘打绕棺’。道师先生宵完夜,就会举行这趟法事,你们到时可以好好看看,很有意思的。”陈老呵呵笑着说。
覃瓶儿来了兴致,抱着我的胳膊说:“鹰鹰,不准打瞌睡,等下陪我看‘穿花’,行不?”
我奔波了一天,脑子里又装着乱七八糟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听覃瓶儿语气娇嗔,声音温软可人,也不好意思拒绝,轻轻握着她的手,说:“我陪你看就是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陈老自己忙去吧,不用管我们。”
陈老又说了些“各人找椅子坐”之类的话,自去忙他的事了。这么大年纪的人,精神到现在依然很矍铄,着实让人惊叹钦佩不已。
我和覃瓶儿找了两把椅子坐在丧棚下一个角落,百无聊赖。满鸟鸟这厮,和几个本地汉子“斗地主”斗得热火朝天,吆五喝六,声音大得和那不时炸响的爆竹声不分伯仲,看样子早就忘了向老汉遗像的眼睛盯着他看的那件事儿。
道师先生们宵完夜,开始举行下一趟法事——穿花。
这趟法事我见过多回,早已不觉得新鲜,不过今天晚上答应陪覃瓶儿看,我也想趁此机会仔细听听道师先生所唱丧歌的内容,因此锣鼓家什一响,我推醒趴在我肩上打盹的覃瓶儿,说“穿花”的法事开始了,覃瓶儿一下子来了精神,拉着我迫不及待进了灵堂。
可以说,“穿花”这趟法事在整个“三日吉葬”期间,对不熟悉当地民风民俗的外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原本应该庄严肃穆的灵堂,被打扮得奇形怪状的道师先生们敲锣打鼓一弄,居然整出些喜庆的韵味来。只见——
领头的道师身穿一件类似唐僧所穿的法衣,头戴一顶类似唐僧所戴的冠帽,手握一面皮鼓,在前面敲得咚咚直响,这身装束和皮鼓宣示他是掌坛道师;掌坛道师后面紧跟着四个同样打扮得别拘一格的道师,分别执着当当儿、铙儿、钹儿、锣儿,随着鼓点的节奏卖力敲打,旋律急促而欢快,韵律感极强。不仅如此,五个道师边敲打自己的家伙,边呈8字形互相绕来绕去,所以打头的很快就绕到了后边,接着继续穿梭自如,又回到前边的位置;相互穿梭往来的同时,道师先生们边敲边扭腰摆臀,蹾足劈胯,脸含笑意,做出一些形体夸张的舞蹈动作。而且道师先生们并不是固定在某个位置穿梭,而是边绕边前进,围着中间的棺材转圈,绕到棺材前就深深鞠个躬作个揖。整个情形有点类似地球自转和公转。
道师先生们为了显示自己高超的技艺,同时为了营造喜庆的气氛,有意无意把锣儿鼓儿凑近那些涌进灵堂欣赏“穿花”节目的大婶和小媳妇,猛地一敲,吓得她们娇声咒骂,“背时砍脑壳的”之类的声音此起彼伏,围在棺材周围的大人小孩听了哈哈大笑,加上外面震天价的爆竹声,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只差红旗招展了!
我虽司空见惯,也不禁大发感慨:能将本应充满悲伤气氛的灵堂闹腾得如此热之闹之,恐怕也只有土家族这个古老的民族有这样的奇风异俗了!
这真是:欢欢喜喜办丧事,高高兴兴送亡人!
第十一章 “48”这个数字(1
       这一夜,对我和覃瓶儿来说是一种煎熬。我们在道师先生的吟唱声、锣鼓声和不时响起的爆竹声中想睡睡不着,坐在两把椅子上,偎在一个角落头昏脑胀,神智恍惚。
覃瓶儿在看道师先生“穿花”时,兴致盎然,这趟法事一过,覃瓶儿也开始支撑不住,瞌睡上来。我本来打算仔细听听道师先生唱的丧歌有些什么具体内容,对我们寻找覃城提供点帮助,谁知那些丧歌虽然听起来曲调婉转悠扬,却几乎是从道师先生喉咙中哼出来的,吐字非常模糊,听了半天仍摸不着头脑,最后只得无奈地放弃,打算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再说。
覃瓶儿枕在我肩上睡得迷迷糊糊,我脑子里反复想着这两天的事,直到天边显出鱼肚白,才勉强眯了一会儿,还没睡踏实,就被陈老拍醒,说:“遭孽,现在天快亮了,我暂时得空,我送你和覃姑娘去我家睡一下吧。”(遭孽:可怜)
我推醒覃瓶儿,迷迷瞪瞪去叫满鸟鸟。估计这伙计输了钱,嘴巴嘟得能挂粪桶,两眼布满血丝,睁得比牛眼睛还大,不耐烦地扫我一眼,恶声恶气地说:“你去睡吧,我要把本刨回来!格老子的,哪有细娃儿一夜哭到天亮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一对A,要不要?”我见他急红了眼,咕哝一声“你莫把摇裤儿都输脱了”,说完不再理他,扶着覃瓶儿就走。
回到陈老家中,简单梳洗了下,覃瓶儿进屋睡了,我怕过多打扰陈老太太,就在吊脚夫楼上的竹躺椅中睡了。
这一觉睡得好踏实,直到午后炽热的阳光将我烘醒。
覃瓶儿也醒了,走上楼来问我下一步如何打算。
“寄爷来过没?”我打着哈欠问。
“我刚才问了陈老太,她说安叔根本没来过。”
我心里更加烦躁,寄爷去哪里了呢?就是去找个风水极佳的地方埋葬那个婴儿,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按说早就应该回来找我们,怎么到此时仍踪影不见?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低头思索半晌,说:“我们还是去向幺哥家吧,按道理说,向老汉成了寄爷的师父,寄爷应该去他灵堂作辑磕头,说不定这时候正在为他师父寻找墓地,这是他的专业领域。再说,满鸟鸟这伙计也在那里,我们几个人先会在一起商量一下再说吧。”
覃瓶儿点头同意。我们跟陈老太打了声招呼,又向向幺哥家走去。
经过一夜大雨洗刷,绿的树、青的草、白的石板路显得尤为干净,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在树间叽叽叽喳喳闹腾,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将土司皇城遗迹渲染得和谐宁静。
我走到半坡上,看见漫山遍野大大小小的坟堆,改变了主意,对覃瓶儿说:“我们干脆利用这段时间去看看这些坟堆吧,血魂碑既然有‘欲解血魂,宜寻覃城’的提示,老祖宗肯定会留下一些印记或线索,再说,覃城作为一代土司王,虽然害怕自己的墓被盗,按照常规思绪分析,总应该留下些蛛丝马迹吧?说不定覃城墓就在这些没有碑文的坟堆中,我们仔细找找,看看每座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你看这大大小小的坟墓这么多,为了加快进度,节约时间,我们分头寻找,你怕不怕?”
覃瓶儿说:“阳天白日,我怕什么?”
“那好,就这样定了,你要注意安全。你去下边找吧,人家多些,万一有什么事也可以喊他们帮忙,我去上面看看。”
覃瓶儿点头同意,嘱咐我小心些,按照预定的方案到半坡上找覃城墓去了。
我见太阳朗照,覃瓶儿去的地方虽是坟地,仍有几个当地农民在地里劳作,也就放下心来,从最近的一个坟堆开始,绕着坟堆转着圈寻找,看看有什么特别或醒目的地方。汗流浃背找了半天,最终发现那些坟堆只不过是普通的坟堆,别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有墓碑的坟墓都很少,即使有些坟前立着没有碑文的石碑,也大多东倒西歪,残缺不堪。像土司王墓和墨氏夫人墓那样规模的坟墓也寥寥无几,我奔波半天做的都是无用功而已。
我越来越沮丧,看着眼前一座座杂草丛生毫不起眼的的坟堆,我终于明白我这个想法很幼稚,如果覃城墓真正这些坟堆中并且留下蛛丝马迹,时间又过去了这么久,早就应该有“专业人士”捷足先登先等了,哪里还会等到我们来探索发现呢?
这个念头一涌入脑海,我寻找覃城墓的动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跑得无影无踪。望着眼前像丘陵一样的坟堆,我悻悻掏出一支烟,坐在一截断墙上独自发呆。
天高云淡风清,我的心情却说不出的沮丧和沉重。
我有点埋怨寄爷,这老家伙昨天晚上抛下我们跑得无影无踪,写下两个莫名其妙的血字,让我们费力去胡乱猜测,不是陈老提醒,我们还根本不知道“卯未”二字指的是向老汉死时和那婴儿即将出生时的日期和时辰,即便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来历,但它们到底蕴含什么深义呢?寄爷为什么不对我们明说,反而弄得如此神鬼莫测?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卯未”二字到底有什么其它深意,我站起来,向下打量土司皇城遗迹,纤陌交通,绿树成荫,残垣断壁随着风吹过忽隐忽现,三街十八巷三十六院的影子几乎无迹可寻。
三街十八巷?我脑子里忽然涌起一个很深的疑问。据陈老说,当年土司王覃城死后用了四十八副棺材,分别从四十八条街同时发丧,那……还有四十五条街在哪里?是陈老记错了还是其他四十五条街早已不复存在?我仔细回忆了下陈老介绍土司皇城时所说的话,以及土司王覃城发丧时的情景,越来越觉得陈老的话自相矛盾,前后不一。前面说土司皇城四平方公里的面积上有三街十八巷三十六院,而后面又说有四十八条街,单纯从数字上讲,出入就太大了。
更古怪的是,我蓦然发现“四十八”这个数字在土司皇城经常出现,比如覃城时期,总共有四千八百户人家,四十八口箍井,唐崖土司制度总共延续了四百八十年,甚至进入覃城官衙的石梯子也是四十八步……
卯未?我忽然觉得毛骨悚然,冷汗涔涔而下——“卯”在天干中排列第四,“未”在地支中排列第八,这二字合起来不正是暗合“四八”这个数字吗?难道向老汉的死、巧哥媳妇的发作,都在暗示着这个数字?
这么说,寄爷是知道“四八”这个数字的深意了,但是这个数字到底在暗示什么呢?难道真像我猜测的那样,土司皇城还有其它四十五条街?果真如此,那我们看见的土司皇城也许就是冰山一角,更大的范围一定还隐藏在其它地方。
这么一想,我有些兴奋起来,决定马上去覃瓶儿会合,一刻也不停留赶紧去找陈老问个清楚,如果寄爷也在那里,更可以从他口中得知“四八”这个数字背后隐藏的秘密了。
我兴奋地站起来,爬上一段较高的城墙,准备先看看覃瓶儿在哪里再说。放眼一望,刚刚还在坟堆中穿梭的覃瓶儿不见了踪影。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事情不会这么诡异吧?我刚刚理出点头绪,覃瓶儿就不见了?——没办法,这段时间我的心越来越疑神疑鬼,太多的巧合让我不得不产生这样的担忧。
第十一章 “48”这个数字(2
       我一路小跑,奔向覃瓶儿负责的区域,顾不得枯枝杂草磕磕绊绊,只想尽快找到覃瓶儿。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土司皇城所在的缓坡看起来不大,真要从这个位置跑到那个位置,还真不是几分钟就能办到的事情,加上树影婆娑,道路曲折,等我好不容易跑到覃瓶儿的大概位置,高声一喊,居然没听见覃瓶儿的回音。
我急了,顾不得再走石板路,在树丛中乱钻,边钻边焦急地呼喊覃瓶儿,可除了风吹树叶的簌簌声、鸟儿蝉儿的鸣叫声,哪有覃瓶儿半点回应?我更加慌乱,心想这阳天白日,覃瓶儿不会遇到什么古怪的事情吧,难道我喊得不够大声?想到这里,我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嘶声狂喊着覃瓶儿的名字,边喊边在林中坟堆中四处搜寻张望。
就在我差点急哭的时候,一个当地汉子从林中冒了出来,说:“这位哥儿,你是在喊那位妹娃儿吧?”
我一听,欣喜若狂,紧紧拉住那汉子的胳膊,急切地说:“你看见她了?”
汉子说:“我看见她好像往妃子泉那边去了。”
“妃子泉?妃子泉在哪里?”
“就从这里过去不远。”汉子指着白虎山的方向说,“你往南走大概一里左右,就会看见妃子泉了,那妹娃儿刚才正是朝那个方向走的。”
“劳慰了,给,这是半包香烟,老哥也莫嫌弃。”我把半包香烟丢给汉子,顺着他指的方向朝妃子泉跑去。
我边跑边喊,目的是希望尽快听到覃瓶儿的声音,免得我跑冤枉路。
跑了老长一段路,大概是那汉子所说的一里左右,我听到叮叮咚咚的泉水声,钻出树林一看,果然在绿树杂花掩映中有一条狭窄的溪流,蜿蜒曲折,溪水清澈透底,在从树影中漏下来的阳光照耀下,反射着飘飘忽忽的亮光。我前方是一个不深的水潭,水面在一圈一圈荡漾,反衬得潭底的石头欲动未动,给人一种奋不顾身跳下去嬉戏耍闹的冲动;而周围密密麻麻的杂树和藤蔓成了水潭天然的屏障。
“这么幽深隐秘的环境,这么干净的水,还真是个绝好的沐浴之地,怪不得要叫妃子泉了,如果这里确实是当年土司王的妃子们洗澡的地方,不仅环境优美,名字也取得十分贴切!”我在心里感叹,没看见覃瓶儿的身影,心里终究放心不下。我站在一块巨石上,大声呼喊:“瓶儿,你在哪里?”
喊了几声,一阵异响引起了我的注意,仅管这阵异响被风声水声压迫得几不可闻,在我心力注意之下,还是还敏锐地捕捉到了。异响似乎就来自我站的石头下。
“瓶儿,是你吗?”我兴奋地喊道,边喊边跳下石头,转着石头前面一看,我霎时呆住了,眼睛睁得钵钵大,嘴张成O形……我的个老伯伯哟,我是在做梦吗?
只见:一具洁白无暇、曲线玲珑的胴体赤裸裸出现在我视线中,湿漉漉的长发零乱的披散在光滑细腻的背部,纤腰盈盈一握,浑圆丰润的臀部沟壑分明,结实而修长的大腿正汩汩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纤巧的足踝半截隐在清澈的水中,踩在光滑的卵石上,从潭中折射过来的阳光在这具消魂噬魄的胴体上形成几个耀眼的光晕……
胴体的主人正手忙脚乱想套上衣裤,听见背后的声响,猛然转过头来——不是覃瓶儿是谁?
这一下我更加觉得天都要塌了,简直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那脸也羞得山丹丹花开红艳艳,晶亮的眸子盯着目瞪口呆的我,双手上遮下掩,却不承想两只手,三个点,哪里能够面面俱到?——覃瓶儿上上下下早被我的眼光“吃”个罄尽!
覃瓶儿看见是我,反倒不急了,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狠狠瞪我一眼,慢条斯理穿上衣裤,走到我身边推我一把,娇嗔地说:“看够没?”
“看够了……哎,没看够……”我如大梦初醒,结结巴巴地说。脑子里尽是刚才的迤逦风光,被覃瓶儿猛然一推,才猛然意识身体有个地方不大对头,赶紧勾腰驼背企图掩盖丑行。
覃瓶儿嫣然一笑,戏谑地说:“到底看够没?要不要再看看?”
我吓了一跳,“这个……这个……瓶儿,我会对你负责的!”天知道我怎么会说出这句让人啼笑皆非的话来。
覃瓶儿抬起我的下巴,嬉笑着说:“你只是过了把眼瘾,我又没什么损失,我要你负什么责?”我再一次被吓傻了,覃瓶儿说话怎么这么露骨?“我……不光是过足了眼瘾,我在安乐洞中还……摸……摸了你的……你的那个……还亲了……亲了你的脸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说完这句话,我后悔得几乎跳下水潭淹死,这不明显的不打自招画蛇添足吗?
覃瓶儿吃吃一笑,继续抬着我的下巴挑逗地说:“我早就知道了,那事儿不怪你,我自己也有责任。其实你在安乐洞中背起我的时候,我早就醒了,因为尴尬我假装未醒,直到你看见巨蟒倒在地上把我压在身下,我才忍不住叫出声来,假装刚醒……”
怪不得那时我就觉得覃瓶儿的神态不太对头,原来居然是这个原因。
“……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这么说来你真得对我负责。”覃瓶儿笑着说。
“负责负责,我一定负责到底。”我忙不迭地点头说道。
覃瓶儿脸色一凝,轻叹一声,喃喃地说:“其实,我早就……看见你对我贴心照顾,为我背上绿毛图的事情不惜涉身犯险,几乎丢掉小命,就是没有清和大师说的那四句偈语,我也想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依靠了……”
听见这句话,我一下子觉得阳光暗淡了许多,周围醉人心脾的景色仿佛根本就不能挤进我的眼底,一种巨大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将我心中的烦恼清洗得干干净净。
我大着胆子抱着覃瓶儿,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这辈子再也不分开。”
“嗯!”覃瓶儿温柔地偎在我胸膛。
这种温馨的局面维持了好久好久,覃瓶儿抬起头来不解地对我说:“你还说对我负责呢,我想在你的胸口靠一会儿都感觉不舒服不自在,你勾腰驼背干嘛呢?站直!”
“直”字未落,覃瓶儿恍然大悟我为什么身体站不直,脸霎那间又羞得通红,小手有意无意一碰,又如闪电般缩回,低头吃吃偷笑起来。
我尴尬得要死,心一横,不去管那个没志气的玩意儿,麻着胆子说:“要不,我们来更加大胆的突破行不?”
覃瓶儿一把推开我,圆睁两眼,恼羞交加地说:“你想得美!你倒会打蛇随棍上,贪心不足蛇吞像……老流氓臭流氓!”我一听,明白我的话让覃瓶儿误会了,嗫嚅着嘴说:“我不是想那个……我只是想那个……”
“不是想那个是哪个?想那个又是哪个?”覃瓶儿不依不饶。
“我……我只是想亲下你的小嘴……”我狠狠心说道。妈那个巴子,老子死猪不怕开水烫,我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覃瓶儿都这么勇敢,我又何必扭扭忸忸假装正经?
覃瓶儿掩嘴偷笑一下,抬头踮起脚尖主动啵了一下我的嘴。我正待继续深入,覃瓶儿却俏皮地跳开了,“行了,你别不知足。”我意犹未尽,暗道好汉种田,再看来年,反正是我的,下次吧,下次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还怕她飞了不成?
嬉闹一阵,覃瓶儿正色对我说:“你这么急急忙忙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发现真正的覃城墓了?”
“那倒没有。但是我也找到一丝线索,可能对我们寻找覃城有帮助,因此才兴冲冲来找你,找半天没找着,哪晓得你躲在这里洗澡呢?”
“你还说,我早就听见你的喊声了,害怕一回应你,你会马上跑过来,那样我岂不要尴尬死?谁知我刚爬上岸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吃了你的亏上了着了你的道儿……”覃瓶儿拍拍我的脸说。
第十二章 “曋”(1)
       “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阳天白日下潭洗澡,而且脱得光光溜溜,喊你也不答应?幸好被我看见,要是被别的男人看见,那损失就太惨重了,万一偷窥你的人起了‘歹猫儿’心肠,那我岂不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我梗着脖子强词夺理地说。(歹猫儿心肠:坏心)
覃瓶儿灿然一笑,“你这简直就是强盗逻辑,被你看见了损失就不惨重?你也不一样起了什么什么‘歹猫儿’心肠吗?”
“这个……这个……”我理屈词穷了,胆子陡然变大起来,“我不一样……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根本不可能伤害你,别人就不一样了,人上一百,种种色色,谁敢保证别人见了你这朵鲜花还能保持绅士风度,坚持不采?”
“好了,好了,别油嘴滑舌了,说正事吧。我这两天没洗澡,身上油腻腻的,按你的吩咐在坟堆中转了半天,不但什么都没发现,反倒弄得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我走到这里看见这潭中的水这么清明透亮,环境又这么隐蔽,忍不住就想下潭洗个澡,却不小心被你这个坏人看得精光。听你话中的意思,你偷窥我反倒是我的罪过了?”
“嘿嘿,一半一半,既有你的错,也有我的错,不管谁对谁错,总之来说,今儿个咱老百姓真呀真高兴,嘿,真高兴……”说到后来,我居然手舞足蹈地唱起来。
“瞧你那样儿,好像捡了个金元宝似的。”覃瓶儿瞟我一眼,嗔怪地说。
“错了,就是成百上千个金元宝摆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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