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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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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故谴幼约鹤嫦饶抢镅Ю吹模揖菟蹈米寤雇盗吮咀宓囊槐臼裁词椋鍢J蛮的巫术才会发展得如此蓬勃,搞半天你盐水女神不愿教我的东西居然还是我们自己的东西,这就有点不够意思了。
有了这么一层思考,廪君心里难免就产生一些隔阂了,几次在盐水女神的枕席间嘀嘀咕咕,想把本部族的东西全部学到手,都被盐水女神东扯葫芦西扯瓜搪塞过去,就是不愿交出老底。其实盐水女神当时并没有别的想法,而是想利用这个诱饵把自己心爱的男人留住,万一一下子把他喂饱了,依他的性格,肯定不愿长久寄于自己的篱下,说不定一觉醒来,早已是人去楼空陡留一屋子的气味了。还有一条,当时盐水女神对自己部族的巫术来历一无所知,见廪君成天闷闷不乐,丝毫没想到两个部族之间又会因为这件事把原本存在矛盾再次激化了,而且盐水女神还为此付出了生命代价。
时间一长,廪君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加上本部族已转型为父系氏族,基本上都是男人当家作主了,长期呆在盐水女神的母系氏族里,这些扬眉吐气的男人们也只能怀揣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态度。尽管如此,长期被一些女人支配来支配去,不但没有男人应有的地位,反而成天累得半死,累得半死后还要服侍这些女人们,换谁谁都受不了。这也应了那句话,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蜒族男人们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就纷纷跑到廪君那里吹耳边风,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老呆在这个地方吃软饭搞锤子嗦?天下之大,哪里没有容身之地,爷你带我们去开拓一个大大的疆土就是。
所以,自古以来,不管是龙卷风也好,扫堂风也好,什么风的威力都比不了耳边风,这风一吹起来,绝对能摧毁人的意志,搞不好就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所以廪君天天耳根不得清净,时间一长,于是去意已决。
需要说明的是,那个年代,一切都基本处于无序状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干脆得很。
当廪君把这层意思向盐水女神挑明,盐水女神就急了,虽然她号称“女神”,实际也只不过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女人罢了,好不容易找一个伟男子收入帐下,此时要走,心中自是万分不舍,奈何廪君一心要开拓新的疆土,根本不理会盐水的儿女情长。于是,一个执意要走,一个下蛮强留,搞到最后,一场因爱生恨引起的争斗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书中是这样形容当时的情景的——盐水有女神谓廪君曰:‘此地广大,鱼盐所出,愿留共居’。廪君不许。盐神暮辄不取宿,旦即化为虫,与诸虫群飞,使人操表缕以遗盐神神曰:‘缨此即相宜,云与女俱生,宜将去’。廪君立于阳石上,应青缕而射之,中盐神,盐神死,天乃大开。
当时我看到这段话时,很长一段时间怎么也无法理解它所表现出来的情景,怎么看都是一个百分百的神话故事,后来经过多方考证,总算大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说盐水女神用情爱来羁留廪君,用盛产鱼盐的沃土来羁縻,但廪君毅然割断情丝,抛弃个人荣华富贵,立志冲破艰难险阻,披荆斩棘,百折不回,带领自己氏族部落,到达能使骨肉同胞团聚,适宜氏族生息、繁衍的幸福乐土。既然廪君是这个态度,盐水女神伤心之余,和大多数女性一样,由爱生恨,于是自已化为飞虫,同时招来无数的虫子遮住了天,挡住了阳光,迫使廪君的土船无法开拔,这下就把廪君惹毛了,站在一块石头,弯弓搭箭射死了盐水女神,于是天地大开,廪君的部族得以离开。
盐水女神死后,魂魄并未消散,不知使何种手段把廪君平时拿在手里把玩的血魂碑弄走了,这块血魂碑是廪君祖上传下来的,具体作用老班子不晓得是搞忘了还是怎么的,根本没有只言片语的交待。而那时血魂碑仅剩个空壳,也就是我们在安乐洞中得到的那块,而那两枚陶印早不知在哪年哪月就弄丢了。所以当时廪君和盐水女神都不知道这块血魂碑还有这么一层历史背景,盐水女神弄走血魂碑不外乎是想气气廪君而已,得不到你的心,得不到你的人,得到你的东西总行吧?
廪君当然明白是盐水女神搞的鬼,于是命令自己手下一条黑色巨蟒想去把血魂碑偷回来,血魂碑虽然被抢到了,却被死后的盐水女神利用侠马口的七星连珠局活生生困在安乐洞中,这一困就是两千多年。而这条巨蟒当然就是我们在安乐洞中遇到的那条。
第八章 巴
       然而,令廪君和盐水女神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条巨蟒的来历非同寻常。帛书中是这样记载的:当年补所和雍尼两兄妹之所以能够幸存下来,完全得益于一个巨大的葫芦,而这两兄妹能够顺利到达那棵梭椤树,则完全得益于一条黑色的巨蟒。据说这两兄妹躲在这个大葫芦里在洪水中飘来飘去,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去向,正哭得呼天抢地,不防水中突然冒出一条巨大的黑蟒,用自己的脑袋推着这两兄妹来到那棵巨大的梭椤树下,并且一直在附近忠心耿耿地守卫着这两兄妹以及他们的后人。
当我在帛书中看到这里的时候,我越来越感觉前面的内容更接近神话故事,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但后来我翻阅了大量的野史,并且还上网百度了一下,发现黑蛇崇拜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在土家人中存在,甚至有专家说,“巴国”这个“巴”字就是蛇的象形。
对于这一说法历史上长期存在争论,现摘抄一段加以说明——
“巴”字是蛇的象形这一说法的的主要根据,来源于《山海经?海内南经》和《楚辞?天问》的有关记载。《山海经?海内南经》记载: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君子服之,无心腹之疾。其为蛇青黄赤黑。一曰黑蛇青首,在犀牛西。
对于食象蛇的记载,又见于先秦文献《楚辞》。《楚辞?天问》记载:一蛇吞象,厥大何如?虽然,屈原《楚辞?天问》讲述的是与《山海经?海内南经》相同的故事,可是他并没有说食象的蛇是“巴蛇”,而是说“一蛇”,其义相当于“有蛇”。而郭璞注《山海经?海内南经》引《楚辞?天问》此句恰好作“有蛇吞象,厥大何如?”王逸注《楚辞?天问》则又引作“灵蛇吞象”,也不称“巴蛇”,均与今本异。
对于“巴蛇食象”的解释,《说文?巴部》解说道:巴,虫也,或曰食象它,象形。
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解释说:“巴,虫也”,谓虫名。“或曰食象它”,《山海经》曰:“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象形”,伯加切,古音在五部。按,不言从己者,取其形似而軵之,非从己也。按照许慎的看法,释巴为虫是巴的本义,而释巴为食象蛇(蛇即它)乃是他所知道的有关巴义的另一种看法,所以称之为“或曰”。段玉裁之说,是解释许慎的说法,对于巴究竟是指虫还是指蛇,他其实并没有表明自己的看法。
郭璞在《山海经?海内南经注》中说:今南方蚦蛇(按,《藏经》本作“蟒蛇”)吞鹿,鹿已烂,自绞于树腹中,骨皆穿鳞甲间出,此其类也。《楚辞》曰:“有蛇吞象,厥大何如?”说者云长千寻。按照郭璞的看法,所谓巴蛇,其实就是南方所见的蟒蛇,其事与其状均大致相互吻合。不过,郭璞在这里并没有采用《海内南经》“巴蛇”的记载,而是采用了与《楚辞?天问》相似的记载。这表明,郭璞所见到的是古本《山海经?海内南经》,古本对于此句的记载是“有蛇食象”,而不是今本所记载的“巴蛇食象”。
后来的学者在这个问题上,基本上采用的是今本的记载,所以后来的学者对于巴义的解释,不少人认为巴的本义就是指蛇。清人郭秋涛《王会篇笺释》说:“按《说文》巴象蛇形,巴蜀之巴得名,盖其地所有之物为名,如朐忍县多朐忍虫,即以为名,正是其例。”章太炎也肯定这种看法,他在所著《文始》中说:“巴盖即莽,古音莽如佬,借为巴也。”
潘光旦先生也认为,根据《山海经?海内南经》和《说文》,“巴蛇”的“巴”就是“巴人”,他说:“大概巴人所在之地以前出过一种大头的蛇,巴人与这种蛇既出同一地方,传说就把巴人比作蛇了”,并认为这是影射着一种不同族类的人,而绝不是真的蛇。另有学者认为,所谓巴蛇,是指巴地之蛇,并不是指人或族群。
……
此外,关于“巴”字的争论,还有草名、因水为名、坝称、鱼称以及其他一些不同看法。但是“巴”字是蛇的象形在这几种说法中占主导地位。
当然,关于“巴”字的来源不是重点,这里之所以要提到“巴”字的来历,其实是确定硒都是古代巴国的核心地域。我一直认为廪君是古代巴子国的开国帝王,这么看来这一说法还不能确立。通常的认为,古代巴子国就是建立在以硒都为核心区域的这一带,严格来说应为巴地,其下由很多不同的部族组成,这其中就包含了盐水女神所在的“賨族”和廪君所在的“蜒族”。
这话题扯得有点远,咱再回来说那条黑蛇。既然“巴”字是蛇的象形这一说法占主导地位,那就极有可能土家历史上确实有一条黑蛇巨蟒对当时人们的生活产生了某种极深的影响,才造成他们对黑蛇极为崇拜。事实上,据说土家人喜着青丝头帕,崇尚黑色也是因为崇拜这条黑蛇而流传下来的。
帛书中没有明确交待,守卫补所、雍尼两兄妹那条黑蛇是否就是我们在安乐洞中遇到的那条,如果就是那条,那这条巨蟒的生命力也太强悍了,啧啧!总之,黑色巨蟒在土家历史上曾经造成非常深远的影响,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当然,如果仅仅是一条黑色的巨蟒,还不至于让廪君得知血魂碑的秘密,这其中有一个人,或者说,有一个非常特别的职业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这个职业就是土家梯玛。在巫文化盛行的古代,廪君身边自然也不乏存在这样的能人。当梯玛得知血魂碑被盐水女神的阴魂抢去后,就用唱歌的形式把血魂碑的来历和祖上的恩怨唱给廪君听了。廪君得知事情原委,当然急得不可开交,奈何黑蟒一去不返,自己也不知盐水女神的阴魂藏在何处,想找回血魂碑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接下来的事情和历史传闻几乎相差无几。几十年后,“廪君死,魂魄化为白虎。巴氏以虎饮人血,遂以人祠焉。”
廪君死前,把自己与盐水女神的情仇、賨族与蜒族的恩怨、血魂碑的来历以及找到陶印找到梭椤树这件任务交待给那个姓覃的人,并约定姓覃的人必须把这些事情一代一代往下传承。
读到这里时,我发现书中出现一个严重的Bug,那就是盐水女神的阴魂明明说那首藏头藏尾诗是廪君写给她的情诗,所以才利用令人拍案惊奇的“三维画”原理在安乐洞中留下了那首藏头藏尾诗,那么,难道盐水女神根本不知道这是首诗中蕴含着“欲解血魂,宜寻覃城”这八个字?还有,在梯玛告诉廪君有关血魂碑的秘密之前,廪君根本不知道血魂碑是什么来历,他怎么会送给盐水女神这样一首看似淫诗却隐藏着重大秘密的藏头藏尾诗呢?难道他有先见之明早已洞悉了盐水女神死后要做的事?
当我把这个疑问提出来后,寄爷沉默了半响,说:“这其实是梯玛的功劳!”
我稍稍一想,恍然大悟,事情极有可能是这样的:那首藏头藏尾诗根本不是廪君亲手所作,肯定是当时的梯玛写好后,暗自递给廪君送了个顺水人情。至于预测到姓覃的后代必定会出生一个叫“覃城”的人,肯定也是梯玛的功劳,覃城和覃瓶儿身上的绿毛图也极有可能是梯玛弄的手段,甚至我们一行四人这段时间的遭遇也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倘若不是寄爷与向老汉这回事儿,打死我也不相信神秘的土家梯玛会有这么大的本事,不但口耳相传土家历史,甚至还能预测未来。不晓得寄爷达到这个水平没有,如果能算算明天的彩票号码就好了。
到此时为止,我才真正觉得在土家历史占据着举足轻重地位的梯玛是何等神秘,怪不得寄爷继承了向老汉的衣钵之后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讳莫如深,而且我也有点相信向老汉以那种方式收徒的合理性了。
书中后来记载的内容就详细现实得多了。盐水女神在那一战中,不但自己丢了性命,其族人也死的死、伤的伤,幸存下来的人为了报仇,追着廪君的泥船想要报仇,廪君及族人自然不敢怠慢,而且廪君心存愧疚,能躲尽量躲,实在躲不了也只好混战一场。这样,两族的仇恨就越来越深。
当廪君族迁徙到硒都唐崖的时候,看见那里是块风水宝地,于是就安顿下来。时间又不知过去了多久,就进入了土司王朝,其时廪君已死去很多年了。盐水女神的族人并未达到斩草除根的地步,因此一代一代把这段历史传了下来,并且一代一代追杀着廪君的后人,廪君的后人牢记着祖先的遗训,不与盐水女神的族人正面交锋,执行惹不起躲得起的策略。
在另一位传奇人物巴寡妇清的帮助下,廪君后代建立了地下土司皇城。当然,世间没有攻不破的保垒,在廪君死后的几千年间,盐水女神的后代也曾经闯入过地下皇城,结果都没能全身而退。守卫地下皇城的廪君族人为了防止死了的盐水女神族人阴魂作祟,不但把地下皇城造得铁桶一般,还专门在出口请了一樽张飞张老爷的塑像加以震慑。
这么说来,我在安乐洞中看见的那些众多裸体女阴魂,以及在地下皇城看见的那些压在悬楼下的女人,肯定就是盐水女神的后代。
第九章 花儿说话了
       书看到这里,整个事件的大体已经逐渐趋于明朗。总结起来大体是这样的:土家族的老祖先廪君巴务相老大人是原始部落蜒族之后,依靠“掷剑入穴”和“泥船浮于水面”两件事当上了当时的首领,并且把祖上传下来的两枚陶印用一块黑陶做的血魂碑保管起来,而这两枚陶印分别是蜒族及賨族的镇族之宝。蜒族和賨族具有共同的祖先即从特大洪水中保得命在的雍尼和补所两兄妹。随着时间的推移,雍尼和补所两兄妹的后人逐渐分成了八个部族,蜒族和賨族隶属这八个部族之一。虽然是同一根藤上结下来的瓜,不知何故,蜒族和賨族产生很深的仇怨,并且这仇怨中又夹杂着说不清理还乱的手足之情(这情形其实和现在兄弟分家差不多,打断骨头连着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这样,两个部族磕磕碰碰分分合合度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就进入了廪君时代。这廪君,注定要成为土家历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依靠賨族后代盐水女神的帮助,利用巫术(现在理解起来其实并不玄妙)帮助廪君当上了五溪蛮的首领,谁知廪君的心思并不完全在儿女情长,因种种原因,带领自己的族民欲开拓更广大的疆土,极大地伤了盐水女神的心,盐水女神因爱生恨,走上了极端,最终被廪君无情射杀。两个部族之间旧爱又添新仇,缠绵千年的心结就更加解不开了。
从书中可以看出,廪君杀了自己的枕边人之后,怀有一定的悔恨之心,通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不会真正做到心若磐石,所以廪君后来对盐水女神的后代能躲则躲,实在不能躲了也只得狠下心来一不做二休,但原则还是以躲为主,所以,一路迁徙,最终到达硒都唐崖定居下来。
至于后来的事情,包含廪君死后的事,书中已经说得再明确不过了,我也不再多说。
如果这本帛书前面的部分说的是土家族的一段野史,看上去很简单,我并不觉得稀奇,但是后面的内容却十分玄幻,我几乎认定它就是一个神话传说。当然,最匪夷所思的事就是这段野史居然与我扯上了关系,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好像我这个人能够呆在世上,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了的,这实在与我的世界观太格格不入了。
到目前为止,血魂碑的来历我已基本了解,这段时间所遇到的诡异经历也似乎找到了一个貌似合理的解释,但我现在却越来越迷糊,很多事情尤如粘稠的蛛网把我的思绪缚得结结实实,剪不断理还乱,实在让人揪心加恼火。
这些事情是:一、我为什么跟廪君长得如此相像?二、土司王覃城与覃瓶儿背上为什么都会出现一幅绿毛图?三、清和大师说的那四句偈语与这些事究竟有什么内在联系?(这是到目前为止,一点都没理出头绪的疑问,帛书中也根本没有提到这一点,由此可见,那四句偈语连廪君和土司王覃城都是不知道的),四,那两枚陶印究竟有什么作用?现在身在何处?那棵土家族发源的梭椤树现在还在世上吗?若在世上,现在又在哪里?第五,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前前后后复杂的来龙去脉到底有几分可信?
当我把帛书中的内容复述给寄爷、覃瓶儿和满鸟鸟后,从三人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显然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向喜欢冒皮皮的满鸟鸟居然摆出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看得我本来就有些郁闷的心情更加拥堵得心慌。
在我讲述帛书内容的过程中,我父母做了一些早点让我们吃了,不着边际地扯了几句,就去忙自己该忙的事情了。不知不觉中,时间已到正午,天气变得非常炎热,我说得口干舌燥,加上心思重重,寄爷、覃瓶儿和满鸟鸟也在各自回味,所以我丢下血魂碑和帛书,懒洋洋跟他们三人打了声招呼,摸进内屋想眯下瞌睡。
躺在床上,我脑子里仍然翻江倒海,身子辗转反侧,虽然睡不着眼皮子却又捉对儿打架,两边太阳穴扑通扑通跳过不停。我一忽儿想,刚刚看了一本玄而又玄的神话故事,一忽儿又想这事儿是真的,确实是我的宿命,想真正终结此事,还非得按照书中的交待去完成那件匪夷所思的任务。
正迷糊间,花儿蹿进内屋,四脚上的白花飞舞得很清晰。
我八个不耐烦,虽然我跟花儿的关系非常要好,但我最烦在自己睡觉时被外界打扰,我此时本来就想睡而睡不着,你这背时伙计跑进来干嘛呢?
正想喝斥花儿滚出去,花儿却停在我面前,两眼定定看了我一会,嘴巴一张,一句话语在耳边炸响,“鹰鹰,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迷惘?”
我起初以为是寄爷或者满鸟鸟也进来了,之所以在花儿张嘴的同时,声音就冒出来,完全是一种巧合,但想想又不对,内屋就这么大个空间,一个活人进来我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听那说话的声音根本就不是寄爷或满鸟鸟的,完全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而内屋除了我之外,唯一的活物就是花儿了,而花儿是不会说话的,那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呢?
“别找了,是我说的。”花儿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大嘴再张了张,又冒出一句。
我终于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的汗毛劲鼓鼓立起来了,虽然有汗冒出来,但我竟觉得分个寒冷。我战战战兢兢问花儿:“你……你……你是谁?你怎么跑到我家花儿身去了?”潜意识里,我蛮以为肯定是某人的鬼魂附在花儿身上了。
“我就是你的花儿!”花儿的眼中有一种神采,很镇定的感觉,丝毫没有鬼魂附体那种身不由已两眼痴呆的感觉。
“你……你怎么会说话?”我心跳得更加厉害。
“我怎么会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花儿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用非常轻缓的语气开口说道。
“什么……什么怎么办?”
“就是帛书中说的那件任务!”
我周身越来越冷,六月的炎热仿佛一霎那就消失怠尽,“你……你听懂了我刚才那番复述?”
“是的。”
这两个字一从花儿口中冒出来,不知怎的,我心中冒出一股非常古怪的感觉,仿佛觉得花儿是我多年的一个老朋友,花儿能开口说话这件玄之又玄的事情我竟感觉非常正常了。
我镇定了下心情,迟疑地问道:“依你说,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
“肯定要去完成才行!”花儿说得异常肯定,仿佛这句话根本就没有通过大脑。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你的宿命。”
又是宿命!我哭笑不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土家汉子,而且是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时代的土家汉子,科学早已日新月异,怎么还会粘惹上这些说也说不清道也道不明的诡异事情呢?
心情如此,说出的话却言不由衷,“这么说,这一切真是上天早已安排好的?”
花儿居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很郑重的样子。
“但是……”我抠抠后脑壳,准备在心中把措辞想好后再开口。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去找那两枚陶印和梭椤神树漫无头绪?”我本来不是想的这个问题,不过此时听花儿提起,顺势点了点头。
“那两枚陶印我知道在哪里,你们现在只需要去找到那棵梭椤神树就行了!”花儿的语气宠辱不惊,仿佛对整个事情了解得非常透澈,这更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奇怪的是我竟朦朦胧胧觉得它知道这事儿并不稀奇,它说的这两句话也并未引起我过度震惊。
“那……两枚陶印在哪?”
“现在时间未到,时间到了,它们自然就会现身!”花儿说了一句影视剧中常用的陈词滥调。
“……那我们去哪里寻找那棵梭椤树?它现在真的还在世上?”
“那棵梭楞树究竟在哪里我并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它一定还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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