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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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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腐朽,我看不清它到底是用什么木料做成的。
覃瓶儿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脸上忽明忽暗的表情让我感觉她肯定也吃惊不小。
微弱的打火机火苗与沉沉的黑暗相比何其渺茫,正是由于这团小小的火苗,让我们更加感到此空间的巨大,同时感觉自己不过飘游在地底的幽灵。
我此时的醉意已经彻底消失了,身上的冷感也消融不少,这两个现象出现的必然结果,是让我收起了浪漫的心思,真真切切地感到有必要考虑一下二人一狗的处境了。
我小心地把手伸进水中一探,发现那水冷得浸骨,流动也很缓慢,不过感觉这水很干净,水里也没有什么活物,诺大的空间,除了二人一狗轻轻出气的声音和棺村荡起水花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这种情形让我和覃瓶儿都不由自主地紧闭着嘴巴,生怕自己出气声稍微大一点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正在屏声静气费力猜解,船头“咚”地一声轻响,棺材似乎撞在了岩壁上,我急忙举着打火机向前一看,发现棺材前方果然是一块陡峭的岩壁,岩壁上湿漉漉的,有水渍反着光。
花儿忽然狂叫一声,从棺材里一跃而起,飞速扑向岩壁,带起的旋风噗的一下把打火机火苗吹熄了。花儿这一叫一跃,仿佛一把千钧重捶狠狠捶在我和覃瓶儿的心上,吓得一屁股瘫在棺棺材中,满脑子只剩下花儿狂叫后“汪嗡汪嗡”的回响声。
不过,我很快就清醒过来。花儿不会无端作出如此举动的,肯定发现了什么,我慌慌张张再次打燃火机,借着光亮一看,发现花儿已经牢牢趴在绝壁上,而棺材已经向前移动两三米的距离了。我心头纳闷,花儿怎会有如此的功力呢?再一细看,我心中大喜……
十七章 绝处逢生
       喜从何来?
哈哈,不是我家花儿功力异常,而是我刚好瞥见花儿的四条腿牢牢抓在一条乌黑的铁链上。铁链,而且是乌黑的铁链,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里曾经有人来过,有人来过,就说有人去过……反正,这里曾经出现过人的踪迹,因为那铁链不可能是别的生物挂在这里的。
也就是说,我和覃瓶儿以及花儿都有可能不会永远飘在这里一直到死。
覃瓶儿并没看见那条铁链,花儿的情形也只晃眼看到一眼,“花儿……花儿怎会趴在岩壁上呢?”我来不及跟她细说,赶紧把打火机给她拿着,坐稳身子双手撑住冰冷的石壁,像推梭门一般拼命用力。水流本来就不是很快,所以在我的蛮力之下,棺材船很快就停了,见此情形,我腰一拧,双手向前移动快速换了个位置,同时对覃瓶儿说:“搭把手,把棺材荡到花儿那里去。”覃瓶儿不明所以,听我说得很急,也不多问,一手举着打火机,一手就撑到石壁上与我同方向用力。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那棺材船在我和覃瓶儿的努力下,终于靠近那条乌黑的铁链,最后一次用力之后,我急速伸手,牢牢抓住一端隐入水中的铁链,固定好棺材船,同时单手把覃瓶儿提了过来,让她的手抓也紧紧抓住铁链。
抓牢之后,我们才惊喜地发现岩壁上不仅仅有一条铁链,还有一排顺着铁链向上延伸的凹孔。覃瓶儿吃惊地说:“怎么这里也有手扒岩?”
“怎么?昨天看见的手扒岩就是这个样子吗?”
“是啊!几乎一模一样!”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心中更加欣喜,“这说明这道石梯子也是人办出来的,既然梯子向上,不管这道石梯子是供人上还是供人下,那上面肯定有出口,这下我们得救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说到最后我几乎泣不成声。
覃瓶儿当然也想到这个可能,不用我多说,一下子就攀着铁链上了悬崖。花儿见我和覃瓶儿都明白了它叫声的含义,四腿用力,噼里噗噜向上蹿去,给我覃瓶儿留下可以驻足的空间。
防风打火机呼呼燃着,烧得外壳都发烫了,我只好松手,不敢浪费这唯一有可能是救命稻草的火种。火苗一熄,无边无际的黑暗汹涌而来,我和覃瓶儿只得循着铁链,摸着壁上的凹坑一步一步往上捱去,边爬边相互打着招呼,彼此安慰着紧张的心灵。
黑暗中无法估计时间,反正等我爬得满身是汗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脱个精光的时候,花儿又突如其来的嘶叫一声,而这声音居然一路远去,速度还很快。我心中一喜,看来是爬到顶了,不晓得上面又是什么情形。几秒钟过后,果然听见覃瓶儿兴高采烈的声音,“终于爬上来了!鹰鹰,快点!”
我加了把劲,拉着荡来荡去的铁链紧爬几步,双手就攀住了绝壁的边缘。我此时疲劳加上紧张,全身几乎要虚脱了,不过考虑到胜利在望,我哪还敢有半点耽搁,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拉一撑跃上壁顶,接着就喘着如雷的粗气瘫在地上懒得动弹了。
覃瓶儿就在我身边,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伸手一摸,发现她也是满身热汗,与我并排躺在冰凉的地上不言不语。
我正待问问她的情况,蓦然脚下较远的地方突然传来“轰……咔嚓”一阵闷雷般的巨响。事实上,这个“较远”到底是多远根本无法得知,我只知道那阵闷响在脚底下回荡了好一阵。我不知道这通闷响从何而来,正在猜疑,覃瓶儿说出了一个可能,“肯定是那副破棺材撞到岩壁上才有这样的响声。”
我回头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个“可能”的背后让我们感觉十分后怕,本来那水流得很缓慢,就是船棺撞到岩壁上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响声,出现这种异常状况只有一种解释:那水肯定在某个地方变急了,棺材被奔腾的水流带到绝壁撞得粉碎才会有那么大的声响。这样看来,我们刚刚几乎踏进了鬼门关,要是再迟一段时间逃离棺材,说不定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堆肉酱……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等气息喘得差不多了,我才和覃瓶儿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呼喊着花儿。花儿在前方不远处汪汪吠叫,听起来声音很镇定。我放下心来,在地上摸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利用之物,只好牵着覃瓶儿的手,一步一探,好不容易才摸到硬硬的东西——摸到岩壁了。
这下好了,有了岩壁,我们可以只担心一边的情形了,不至于像在黑暗中行走在钢丝绳上那般尴尬那般困窘。花儿从前边爬了回来,就在我和覃瓶儿脚边不远,低声哼叫着带路,这下我们更加放心,我可能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我绝对相信花儿的眼睛。
花儿腿上的伤口在几天之间就好了,这一来全靠它自身的体质相当过硬,二来寄爷找的草药也不是浪得虚名,没了腿上那个晃来晃去的大包,花儿的行动更加敏捷。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花儿不是一般的犬类,中了传说令人闻之色变的石头蛊,居然屁事大吉,不仅如此,居然还和我心意相通相依为命,非常有灵性,简直比活生生的满鸟鸟还要让我安心和舒心。
就这样一步一探走了半个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一个安全的地方。首先要说明的是,这半个小时的时长我是这样计算出来的,我那时的心跳频率,应该每秒钟在一百二十下左右,我边走边默默数着,总共数了三千六百三十五下,最后四舍五入就得到这么个结果。有人可能怀疑人怎么可以不借助仪器听得见自己的心跳,那是因为你没有体验过在极度黑暗中、在高度紧张中、在骇人的静谧中缓慢行走,在这种情况下,你甚至可以听见死神脚步声,岂止是你的心跳?
这个所谓的“安全的地方”倒并非浪得虚名。我首先判断它安全就是听着花儿的叫声得来的,这伙计在我右手边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边跑边哼,所以我判断这里应该不是什么深渊或沟壑,接着我就摸到一根干枯的棍子,起初我吓了一大跳,刚才明明没有摸到什么东西,怎会凭空多出来一根枯柴呢?后来听花儿的含糊不清的叫声我才明白,敢情是这伙计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截枯枝衔在嘴时递给我。
我刚刚说了,我跟花儿几乎心意相通,此时摸到那截枯柴,我哪有不明白花儿意思的道理?于是我伸手接过枯柴,有脚勾住覃瓶儿的小腿,伸手摸出打火机放在枯柴的前端,两眼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团火苗,心里念了千百个菩萨保佑,那截枯枝总算被我点燃了,一团浑黄的光晕在黑暗中弥漫开来。
枯枝虽然点燃了,我心里不免感到万分诧异,难道天可怜见,我们得到神的帮助,枯枝就这么容易点燃了,谁知等我看清那所谓的枯枝时,发现它居然是一截卷成筒状的杉树皮。这个东西我当然用过,小时候走夜路,在没有手电和煤油灯的情况下,就是利用这个东西做火把的,虽然不是特别耐烧,但是十分容易点燃。
这截杉树皮的出现,让我长出一口气,不会错了,有这个东西存在,就说明以前肯定有人到过这里,从杉树皮的完好程度来看,这个“以前”还应该不会很久。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是寄爷和满鸟鸟带着鱼木寨的人来找我和覃瓶儿的尸骨了?不过我很快就自行否定了这个想法,就是他们要来找我和覃瓶儿,也肯定是尾随而来,怎么会我们前方而来呢?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明鱼木寨有人知道这个地下洞天,但是,即便如此,来寻找我和覃瓶儿的人怎么就到这里不再往前走了?未必真的认为我和覃瓶儿还有花儿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脑袋都想破了,也没想明白这截杉树皮是何人遗弃在这里的。我摇摇脑袋,决定不再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分析下去,因为这不是我们当前要做的事的重点,我们此时最主要的还是想法看见那可爱可亲可敬的太阳。我不由得苦笑一下,这番遭遇,跟在安乐洞中何其相似啊!
借着火把光,我先检查了一下覃瓶儿,看她是否受伤,还好,覃瓶儿虽然满脸憔悴,但并不显得痛楚,一问,果然如此,我放下一半的心,接着再把花儿唤到身边,见这伙计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身上的毛发倒干不干,看起来有点像板栗球那个样子。
那杉树皮火把确实太不经烧,短短几分钟时间,就已经燃完一半。我赶紧嘱咐覃瓶儿呆着不动,举着火把在里面走了几圈,幸运地捡到另外一些杉树皮。我像捡到宝一样紧紧把它们搂在怀里,奔回覃瓶儿身边,递给她一只点燃拿着,剩下的依然像抱个婴儿抱在怀里。
两只火把同时发光,空间的能见度大增。
等到看清周围的环境,我几乎气个半死——这个所谓的安全之地真的是极其安全,因为它不过就是一段显得很高很大的岩洞而已,包括我们刚刚依着岩壁小心翼翼走过来的地方,都是清一色的平地,虽然某些地方还散布着一些零乱的石块或土圪垃,亏我们一路走来如履薄冰呢,白白耽误了许多时间。
花儿这背时伙计哟,害得我们白白虚惊了一场!格老子的……
十八章 壁画
       '更新时间' 2009…10…20 08:39:23 '字数' 3209 既然环境不危险,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看这个像猪大肠的岩洞,似乎是可以直通外面的,至少空气比刚才在水里清新多了。但前方和后方还是那么黑咕隆冬,不晓得都是些什么情形。更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我们在黑暗中摸索了这么久,早已完全迷失了方向,根本摸不清东南西北,到底是继续往前走还是退回去呢?当然,如果退回去的话,肯定又会走到那条铁链那里,但是,我们当时根本看不清铁链附近的环境,谁能保证我们来时的方向不是通向出口?
我像只没头苍蝇在那块空地上乱转,杉树皮火把的火星掉在肩膀上都丝毫没有查觉,幸好覃瓶儿发现得快,那身衣服又基本湿透,所以我身上幸运没有起火。覃瓶儿不解地问我:“你在干什么呢?像丢了魂儿似的……”我苦笑了一下,文不对题地说:“要不,我们赌一把?”
“嗯?”覃瓶儿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看,我们暂时是安全的,但是我们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走出去的,但是,我现在为难的是,是继续往前走呢还是退回去?因为我不知道哪一方才是出口,这前后都是一样乌漆麻黑的,没有任何光亮,根本无法判断。所以,我才说赌一把……”
覃瓶儿终于明白了,“那你……打算走那一边?”
我没有回答,而是举着火把朝我们来时相反的方向扬了扬。覃瓶儿嫣然一笑,“不管你选哪个方向,我都跟你在一起,管它是生还是死……”
我被覃瓶儿的笑容弄得心中一荡,“这是不是就叫‘生死相随’、‘唇齿相依’?”
覃瓶儿笑容一凝,“我当然也想这样,但世事难料,算路不跟算路的事情太多了,我哪能保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呢?”
我一呆,覃瓶儿这样回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听来简直与我的问题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感觉,覃瓶儿怎么在此时变得多愁善感?这到底是覃瓶儿顺口一说还是什么不好的兆头呢?我嘴张了嘴,却觉得这些儿实在不好问出口,只好叹了口气,“也对,我们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走出去吧?不然把满鸟鸟和寄爷因伤心过度急得跳楼就不妙了!”
覃瓶儿嗯了一声,顺势挽起我的胳膊,“走吧!”
虽然这空旷的洞厅此时已经不再那么潮湿阴冷,但我们在跌跌撞撞行走过程中,居然并不感到身上燥热,显然洞中的温度还是比较低。出于本能,我们仍然像先前一样,摸着石壁向前走,这只不过是对自己的心理多少有些安慰罢了。
而此时另一个问题出现了。昨天光被满鸟鸟这背时伙计拉着喝酒了,东西吃得很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波,我已经饿得肠子晃荡着像荡秋千一般,如果不是二百零六块骨头勉强撑着,我现在几乎快饿成一张照片了。
看覃瓶儿的样子,其情形也差不多,又累又饿是免不了的。花儿倒是很英通神武,虽然不再蹦不再跑,走得倒是四平八稳,其耐饿性能跟我和覃瓶儿相比显然不是一个级别。
又紧赶慢赶走了一段,我听覃瓶儿的喘息声逐渐加重,我那不争气的肚子还咕噜咕噜形成伴奏,我只好对覃瓶儿说:“我们看看附近有没有水吧?先喝口水歇歇气再说。”
覃瓶儿点头答应,“嗯!”
“心想事成”这个成语造出来肯定是有现实依据的,因为我们现在就幸运地遭遇了这个成语,刚说到要找水喝,前面不远处就反射回来一片白光,白光晃晃悠悠,我狐疑地紧走几步一看,发现白光所在的位置居然是一个鞋底形的水潭。水潭中的水不深,但干净得出奇,潭底的沙石在火把光的照耀下一览无余。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我看见的不是海市蜃楼吧?我很快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妈那个巴子的,脑子停摆了,在这么人和鬼都不愿来的一个地方,哪来的海市蜃楼?
我蹲身伸手去搅了下潭中的水,发现那水十分清凉,把手放到鼻端一闻,没闻到什么异味,伸舌头一舔,还有一股清甜的味道,当下叫覃瓶儿站着不动,趴在地上先咕嘟咕嘟喝个痛快,然后等了半天,见肚中并没什么动静,才叫覃瓶儿赶紧来喝。
覃瓶儿刚蹲下身还没来得及喝水,水潭中蓦然噗的一声闷响,溅起的水花浇得覃瓶儿尖叫一声,突如其来的变故骇得花儿也旋身一扭倒退几步。我脑子一麻,一把扯开覃瓶儿,火把凑近潭面仔细一看,发现一个莹白的东西在水中快速一闪,消失在潭底的乱石中。
“花儿,下去看看!”我暴喝一声,身不转头不扭紧紧盯着水底命令花儿道。
花儿眼中精光突暴,腿一蹬,唰地一声扑进水潭,在水中一通搅动——我的个老伯伯,只见水中惊起无数条白鱼!这形白鱼跟普通的鱼样子倒没什么两样,不过仔细分辨就会发觉,这些白鱼都是半透明的,几乎能看清它们肚中的肠子。
我放下心来,既然是鱼,而且不大,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它们与我了解的食人鱼根本是不同的种类,更加可以高枕无忧。再说,即使是食人鱼又能怎样,我们在岸上它们在水里,我还相信它们能扑上来咬我们不成?
后来的情况是这样的:花儿在水中一通搅动,惊出数条长约一尺半透明的白鱼,并且还幸运逮到一只,丢到岸上,那鱼也就和普通的鱼一样在地上无可奈何扭动几下,就只剩嘴和腮体现出它的生命特征。我肚子饿得实在太厉害了,我居然闻到了那条活生生的鱼飘出水煮鱼那股清香的味道,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捞起白鱼张嘴就啃。
覃瓶儿表情很古怪,身子后仰,“噫~!你敢吃?”
我含含糊糊地说:“有什么不敢吃的?”
“不是你们说的吗?洞中的活物都有灵性,是受洞神保护的,吃了就得罪了洞神,会带来无妄之灾的。”
“我说过吗?……我管它洞神坑神,我现在最主要的是安慰好肚子,死也不当饿死鬼。”
说实话,那白鱼看上去虽然漂亮,味道却实在不怎么样,当然这与我打生吃也有莫大的关系,我边吃边想,这生鱼片也不过如此,为什么有些人还把它当无上的美味呢?真搞不懂那几爷子是怎么想的!
覃瓶儿虽然是个混血儿,可无论我怎么劝说,打死她也不肯吃生鱼,无奈之下,我只好吩咐花儿再去整上一条生鱼来,放在火把之下烤得半生不熟递给她,覃瓶儿踌躇半天,皱着眉头撕哑起来。花儿比我还野蛮还残忍,早已在潭中啃起一条白鱼来,啃得那鱼血肉模糊,潭面很快就变得混浊不堪了。
这样子,水是没法喝了,我只好拉着覃瓶儿围着水潭走了一圈,打算找找这水潭的源头,给覃瓶儿找点干净水喝,谁知这一找之下却有了意外收获。
这水潭中的水确实是从岩壁上流下来的,当我吩咐覃瓶儿趴在岩壁上喝水的时候,无意间举着火把一扫,发现岩壁上居然有无数条明显是人工凿成的线条。我心生好奇,点燃另外几支杉树皮拢在一堆做成一支更大的火把,接着倒退几步,仔细打量岩壁上那些线条。
起初我以为那些线条不过是先来人闲来无事随意弄在岩壁上的,谁知在我仔细查看之下,我意外发现火把附近的线条居然构成了个很明显的图案,而这个图案,居然就是一段盘根错节的树根,按比例和气势来看,那树根还不是一般的大。
我看到的树根也仅仅是一部分,树根的下面,是无数条波浪线,显然看样子是一条河。
看见树根和河水图案,我大惊失色,难道我们苦苦寻找的梭椤神树就在这附近?我不敢相信这个猜测,举着火把向上蹦了几蹦,目光所及,果然看见树根之上是一根枝繁叶茂惟妙惟肖的大树。
我此时哪还顾得许多,把一支支杉树皮火把点燃,然后站得稍远一点,接着扔向岩壁。一支支火把在岩壁上一撞,又掉了下来,几声闷响就熄灭了。就在这火把光明灭之间,我除了确认岩壁上确实刻有一棵大树之后,我还隐约发现了一幅远古人的生活场景。
这场景,与帛书中绘就的梭椤神树的情形是何其相似!
覃瓶儿见到我这番疯狂的举动,早知有异,不消我招呼,蹦到岩壁之下把那些熄灭了但是还没燃完的杉树皮又捡回来递到我手里。我手不停顿,点燃一支支或长或短的杉树皮,一次又一次地扔向岩壁。此时我离岩壁隔得更远,所以扔得更高,几个来回下来,我总算彻底把这幅壁画牢牢地复制粘贴在心底了。
这幅壁画不知何人所为,但显然他想给后人留下点什么启示,因此才会把壁画雕刻得那么大(几乎有二十平米)那么细腻,而且看样子绘画功底相当不错,构图十分精巧传神,显然是大家的杰作。
当然,不要以为我和覃瓶儿此时大张着嘴是惊诧这幅壁画的画工,事实上我们此时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于此,我们心中那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震惊来源于……我们可能要解开一个千古之谜!一个被世人猜解了几千年却仍无法得到准确结论的千古之谜!!
第十九章 悬棺之
       岩上的壁画,除了河、大树,还有两座夹岸对峙的山,山的外侧绵延不绝,而山的内侧则是刀削斧砍般笔陡,其高其险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棵大树就生长在这两座相距不远的大山之间,其粗状的枝桠向两边延伸到山壁之上,形成一条条桥梁状的通道,桥梁之上除了如瀑般的藤蔓和冠盖状的树叶,还有一群群仅围着草裙的远古人类做出各种动物,表现出不同的神态……这确实与帛书上那幅图相当类似。但我们在这棵大树上的某几条巨大的枝桠居然看见了送葬队伍!
严格来说,是一整套安葬的仪式,从最开始的制作棺材开始。在一个棵巨大的枝桠上,有数十个粗壮的男人正在斧砍刀削一截非常粗的树枝,这些人显然正在分工合作,有的在劈去树枝外面的细小枝蔓,有的正弯腰用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工具在树枝上挖坑……就在这根枝桠上面的一条枝桠上,一副已经成形的棺材被七八个精壮的男人抬着,看样子他们正是要向树冠外围的绝壁走去,在那根枝桠的尽头,正是一块突出的山石……
说实话,我无法用生动具体的言语来形容这棵巨树上的情形,这简直就是一个完整的人类社会,我无法尽善尽美表达那些安葬仪式的细节,但是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古代的悬棺葬或岩墓葬并不是现代人想像的那么复杂,他们完全是利用自己的生存环境因势利导来完成的,他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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