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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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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据史志载:“土司地处万山之中,凡耕作出入,男女同行,无拘亲疏,道途相遇,不分男女,以歌为奸淫之媒,虽亲夫当前,无所畏避。”便是其真实写照。
女儿会这天,父母对女儿、丈夫对妻子是比较放宽的,可以公开与旧情人接触。父母这天借故走亲戚过“月半”去了,专门不在家,让女儿的情人来约见。姑娘有意说:“你莫来,我爹妈不在家。”男子听出话中有话,意思是父母都走人家去了,可以来。进得屋来,男子与女子打情骂悄,女子这天一般不系裤带。女子就说:“你莫贱(打闹、拉扯之意),我裤腰带都没系。”男子心领神会,于是与女子“亲热”起来。
应该说,在号称“一脚踏三省,鸡鸣四县闻”的女儿会发源地,这样的传说并不是空隙来风。但是,此时此刻我哪里还有闲心听满鸟鸟这满脑壳都是粪渣渣的背时伙计绘声绘色讲这些呢?
所以,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光扯这些搓么子嗦?我们赶紧找寄爷才是正经,莫忘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要有本事,等正式的女儿会开始,你来这里讨个婆娘回去。”
覃瓶儿也显得极不耐烦,满鸟鸟说的我们也大致听了一些,先前那导游妹娃儿早就蜻蜓点水说了一些,哪还需要他来介绍?“对了,你怎么戴这么丑的一个面具呢?”
满鸟鸟未及答话,我没好气地说:“他本来就长得丑,戴上这么一个鬼脸壳壳,丑丑得俊,跟负负得正一样的道理。”
满鸟鸟哪里听不出我的“日绝”之意,但是他的脸皮偏生就厚得根本不理会我的打击,反而显得很骄傲似的说:“这你们又不懂了吧?这是我跟一个跳傩堂戏的老汉要的,一般人可没这个福气。”
覃瓶儿果然上当,好奇地问:“什么是傩堂戏?”
我极度不耐烦,迅速说道:“就是祭祀传说中的土家祖先神傩神而跳的舞!”覃瓶儿见我不耐烦,哦了一声不再继续问下去。
“对了,我想起来了!”满鸟鸟忽然停住脚步。
我和覃瓶儿吓了一跳,也停下脚步,“啥事?”
“你们刚才是不是提到一个高鼻梁外国老头?”
我气得几乎想跳起来,赶情覃瓶儿先前说了那么多满鸟鸟一句都没听进去啊!满鸟鸟见我又要发飙,赶紧说:“我现在想起来了,先前我在外面看傩堂戏表演的时候,确实发生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我和覃瓶儿齐声说道。
“其实也算不上怪事,当时我找那个老头要了一个傩戏面具后,无意听见有两个妹娃儿在摆悄悄话,说么子有个怪老头因为鼻子太高,找人要一个傩戏面具却戴不进去,哈哈笑死我了之类的话,我当时还在想,鼻子大有么子用,那个玩意儿大还差不多!你们说,那两个妹娃儿说的怪老头是不是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嗯?这么说那伙外国人还真来梭布垭了?我急忙问鸟鸟:“他们那一伙人应该不止高鼻梁老头吧,你看见其它人没?”
“我哪里见过,我也中从那个妹娃儿的话音对照你们所说的内容作的猜想,是不是那伙人还说不清楚呢,你要知道,我们本地人鼻子大得戴不上傩戏面具的人还真不多。”
我最恨这种模棱两可的猜测,想要狠骂满鸟鸟几句却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内容。正在茫然之际,花儿这伙计不晓得从哪个地方钻出来了,看见满鸟鸟,不由自主地吡吡牙作了个恶狠狠的神态。但是它的心思显然不是在找满鸟鸟替我出气这个情况上面,而是急慌慌地扯着我的裤腿朝石林深处拉。
我心里一咯噔,难道寄爷遇到危险了?
想到这里,我哪还有心思跟满鸟鸟胡扯下去,丢下覃瓶儿和满鸟鸟,跟着花儿心急火燎朝石林深处跑去。
我先前听导游妹娃儿说过,这梭布垭石林呈一个大葫芦形,“葫芦”的出口就是清江大峡谷的入口,花儿一个劲儿带我朝石林深处钻,难道寄爷居然丢下我们先去大峡谷了?他那么有本事的人,应该不至于遇到什么危险吧?
想是这样想,脚步却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一路跟着花儿疯跑。跑了差不多一支烟的时间,终于到了石林的尽头,一道雄奇瑰丽的峡谷终于出现在我眼前。
说实话,我虽是土生土长的硒都人,对眼前这个与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有得一比的清江大峡谷,却从来没有亲自来参观过,对它的雄、奇、险、美也只是从各种渠道多少了解一些。这没办法,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情况在很多场合都会出现,住在山里的人专程去看那由山而成的沟壑,还真提不起多大的兴趣。但是事实上,当我真正站在清江大峡谷的边上,我还是被眼前的景致惊得目瞪口呆。
我不知道清江大峡谷是不是因为地震形成的,但是我可以想像得到,这样鬼斧神工的地方一定上帝之手的杰作。本来,硒都崇山峻岭,地势高低不平,但清江大峡谷却像被谁用锋利的斧头在崇山之间劈出来的,而且看上去根本不是只劈了一斧头,切口清晰可见……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句子来形容,如果将它缩小好多倍,这峡谷的样子就像某手用斧头在楼板上一斧一斧劈出的一道弯弯曲曲的壕沟。既然是劈出的壕沟,肯定有许多劈得不利索的地方,而清江大峡谷那些散落的、造型奇特却又十分险峻的怪石就是由于这样的原理形成的。峡谷中白云缭绕,水声轰鸣——要知道,这还仅仅是清江大峡谷最入口的一段。那水声来源显然是土家族的母亲河——清江恣意奔腾桀骜不驯的结果。
最奇特的是,梭布垭石林那葫芦状的出口外面就是一道飞瀑,如果站在远处一观,就好像张果老的酒葫芦倾倒了,醇厚清香的酒液正滚滚流入被斧头劈出来的壕沟!
满鸟鸟和覃瓶儿赶上我,见我呆呆站着不动,连花儿连拉直拉我的裤腿也一无所觉,感觉很奇怪。满鸟鸟以为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或者以为我看见寄爷真的遇到了什么不测,急忙拉着我的胳膊急赤白脸地问:“鹰鹰,啷格的啷格的?看见安哥了?在哪在哪?”
我如陶醉中醒来,这才感觉花儿几乎要把我的裤腿扯破。我苦着脸说:“没看见寄爷!”
“没看见?没看见你发个么波依呆呢?害得我以为你丢魂了!”满鸟鸟不满地说。
“看,那里有几个撑船的,我们去问问他有没看见安叔!”覃瓶儿见我并无异样,眼睛一瞄,看见有几个穿着橘黄救身衣的艄公,大声嚷嚷说。
那几个艄公中其中一个好像知道我们心思似的,扯着嗓子吼道:“快来快来,快来体验神州第一漂的刺激,价格公道,技术高操,保证你既安全又刺激哩!”
我晃眼一瞄,见到一块硕大的木牌子上面煽情地写着几个大字:神州第一漂——清江闯滩。而我家花儿正站在那块牌子下朝我嘶声狂吠。
我见花儿的神情有异,脑子一懔,难道寄爷居然去闯滩了?我当然知道寄爷肯定不像满鸟鸟这样乍乍呼呼,见着好玩的东西什么都不顾,他这么匆匆离我们而去肯定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了,那么,这不寻常的事又到底是什么呢?难道就是那伙外国人?
覃瓶儿已经跑到牌子边向一个长得壮壮实实的艄公打听起来,“大哥,你看见一个长着花白胡子,四十几岁的人来过这里吗?”
艄公的眼神被覃瓶儿的话音惊醒,一脸不好意思,抠着后脑勺说:“你等我想想哈,对了,那人是不是穿得古里古怪,腰上还挂着一把怪刀和一支叮当作响的家什?”
覃瓶儿愕然,我急忙问满鸟鸟:“难道寄爷又把他那一身行头穿上了?”
满鸟鸟也愕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啊,穿得像个正常人,他那身行头还放在包里的哩!”
我心里又一咯噔,蹿到艄公旁边形容了寄爷的相貌,艄公很肯定地说:“没错,确实有这样一个男的坐杨老二的橡皮艇闯滩去了,而且看上去好像在追么子人,很急的样子,连催真催杨老二划快点,是不?老二!”另外一个艄公远远的答应一声,证实站在面前的稍公所说非虚。
“追人?对了,大哥,你还看见一伙外国人吗?”我赶紧继续打听,想要证实我心中的疑虑。
第二十七章 清江闯滩
       “一伙外国人?嗯,确实有这么一伙人,不过这伙人很怪,别的人坐我们的像皮艇闯滩,个个被吓得哇哇乱叫,但这伙人却个个木着脸巴……对了,这伙人里面还有一个满头白发的高鼻梁老头。我当时就感觉很奇怪,看样子他年纪也不小了,偏生那老胳膊老腿像块石头坐在橡皮艇不动,真邪门了,比我还强哩!那伙外国人走了之后,接着不久你们形容的那个男人就来了……”
艄公还在絮絮叨叨形容那伙外国人的举动,我心里早已得出一个结论:寄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坐上橡皮艇却追赶那伙外国人。但是这个原因我始终搞不清,难道他也看见那个高鼻梁老头,从而想起覃瓶儿在生漆树所说的情形?但是,就算如此,也不用这么急吧!
“大哥,我看能不能赶上他们?”我给艄公递上一支烟问道。
“这个,不可能了,但是我想你们也可以坐我们这橡皮艇去撵他们。我们闯滩的距离也就是接近四十公里,尽头就是神秘的悬棺崖……我可不是骗你们哈,要到悬棺崖也可以走旱路,不过你们还得找地方坐车,可能要耽搁一些时间……”
艄公还在老老实实地解释,我一听“悬棺崖”三字,脑子里就什么都不想了,抓起艄公的手说:“走,就坐你的船去,搞快点!”艄公被我这么迫不及待一拉,有点发愣,我以为他是在担心价钱的问题,赶紧说:“价格好商量,反正我们不会坐霸王船就是。”
艄公急忙摇手,“我不是担心这个问题,我是在好奇今天啷格尽遇到一些人怪人?那伙外国人如此,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如此,而你们也是这么心急火燎。老弟,你们不是在拍电视吧?”
“拍个铲铲!”我又好气又好笑,“挺大个老爷们儿,啷格学婆娘一般啰啰嗦嗦?”艄公不好意思笑了,扔给我们几套救身衣穿上,让我们上了他的橡皮艇。
那橡皮艇和普通水上游乐场的橡皮艇差不多,我们一坐进去就赶紧不顾风范地缩在艇内,只有花儿威风凛凛趴在船头,脑袋冲着峡谷的前方长一声短一声骇人吠叫。看见花儿如此着急,我心里更急,花儿应该不会如此失态,此时又是青天白晶,这伙计出现这个状况,只能说明寄爷肯定遇到什么不测了。但是我又在心里安慰自己,现在是太平世界,寄爷能遇到什么危险呢?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
我的心就这么一起一落之际,艄公脱下上身的汗衫,高亢地喊了一声号子,“走呢——”皮艇一松,顺着一道皮滑的滑梯梭了下去。
我之前满脑子都是寄爷的古怪行动,完全忽略了闯滩的刺激性。直到皮艇越来越快,我才骇然发现,从“葫芦”口到下面的清江河面有很高的落差,耳旁风声呼呼作响,一团一团的白雾迎面而来,两边的青山像两扇巨大的磨盘势若闪电向我们挤来,强劲的湿气几乎憋得我喘不过气了。我心里暗骂,这哪里玩的是心跳,纯粹是把想把人的心玩得不跳嘛。覃瓶儿已经骇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尖叫,紧紧抓着我的腰不放,整个身子偎在我怀里,眼睛闭得紧紧的一点都不敢睁开。
皮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很快我就模糊发现一大团乳白色的东西迎面向我撞来,还没来得及尖叫,皮艇唰地一声从这乳白色的东西插了进去,一团冰凉的毛毛细雨篼了我一头一身,脸上很快湿漉漉一片。直到此时,我才醒悟那团乳白色的东西是峡谷中飘忽的白雾。
我哪里还有心思看满鸟鸟和艄公的情形,只是左手紧紧搂住覃瓶儿抓住皮艇上的把手,右手拉住花儿的大腿担心它掉下去,覃瓶儿尖细嘹亮的尖叫刺得我的耳膜生疼生疼。
就在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的时候,下坠的速度陡然一顿,皮艇激起的巨大浪花冲天而起,具体有多高我根本没心情看,总之感觉我们身边似乎有一颗炸弹猛烈爆炸,完全像当年解放军渡江作战的情景。
水柱落下,我们才发现橡皮艇已经落入清江里了,这段水面水流平缓,橡皮艇往前猛蹿了一段速度开始放缓。艄公哈哈大笑,“骇‘恼火’了吧?没事,没事,有我哩!”(恼火:这里指达到极致的意思)
我哪里还有气慨装腔作势,脸庞冰凉,手脚麻木,强装一笑,说:“你啷格不早说有恁个刺激,弄得我们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艄公稳稳控制住橡皮艇方向,“看看,先前你们恁个急,恨不得一下飞到悬棺崖,啷格这个时候又来怪我呢?再说,这样下来才刺激嘛,如果不到我们清江来,哪里会有这样惊心动魄的体验,是不?”
我也懒得跟艄公斗嘴,松开覃瓶儿,摇摇晃晃刚想站起来揉揉发酸发麻的四肢,却又立足不稳一屁股坐回艇内,却不防坐得满鸟鸟哇呀呀一通怪叫。我侧身一看,发现这伙计不知何时已经四仰八叉瘫倒在艇中,怪不得我先前觉得这橡皮艇怎么变小了。满鸟鸟此时的脸已经吓得煞白,一只手向上升起抖抖嗦嗦像在发鸡爪疯,如果这艇上不是还有几个活人,假设有人乍一看见这样的场景,还以为这又是哪家死人了举行的是新时代的船棺葬呢,而且这棺中是一个冤死鬼,手才那个样子伸着。
这段平缓的水面很长,橡皮艇的速度越来越缓,晃动也越来越小。这有点像高潮过后的平静。而这段时间,覃瓶儿的神情也有所松弛,又过了小半晌,终于可以坐直身子了。这妹娃儿睁开眼睛仅仅一瞬,那眼睛却睁大了,同时还带着颤音的话语冲出了口腔,“哎呀,这里的……景色好美丽啊!”
要说山美水美不如人美,热心关心不如动心,覃瓶儿的话一出口,艄公自豪的话紧随而至,“那是,任何人到这里都会这么说……”
艄公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住了,绘声绘色向我们介绍起据说比科罗拉多大峡谷不相伯仲的清江大峡谷来。
实际上,我们当前所在的这段峡谷只是清江大峡谷的一部分,全长108公里,总面积达到300多平方公里,峡谷中的百里绝壁、千丈瀑布、傲啸独峰、原始森林、远古村寨等景点美不胜收。自然景区则主要由大河碥风光、前山绝壁、大中小龙门峰林、板桥洞群、龙桥暗河、云龙河地缝、后山独峰、雨龙山绝壁、朝东岩绝壁、铜盆水森林公园、屯堡清江河画廊等组成。这里的峡谷山峰险峻,山头高昂,有仰天长啸之浩气;谷底的清江水质清幽,令人有脱胎换骨之感受。沐抚大、小龙门6平方千米的范围内就有200米以上的独立山峰30余座;静水清江,虹桥卧波、青山倒影,让人产生海市蜃楼的幻觉;沿清江乘船顺流而下,云雾缭绕,白鹤翩跹,情景交融,仿佛置身于浩缈悠远的世外天地之间。壮美无比的清江大峡谷空间宏伟开阔,景观层次丰富,山体变化多端,清江河谷深切,具有别于五岳的五大奇观,分别是“清江升白云”,与大多数名山的云海显得闲散无序不同的是,清江大峡谷里从清江上升起的云海象一条腾飞的巨龙,蜿蜒曲折,延绵百里,形态丰润,美不胜收;“绝壁环峰丛”,喀斯特地貌一般情形是有绝壁者无峰丛,有峰丛者无绝壁,沐抚大峡谷不仅兼而有之,而且面积大、品位高。有四面绝壁凹陷于丛峰之中的,也有四面绝壁突出似凌架于丛峰之上的。世界上目前尚未发现类似奇景;“天桥连洞群”,大峡谷沿线有大小洞穴200余个。如板桥的热云洞,有石壁相隔形成两个洞口,一洞通热风,一洞出冷风,冷热交融烟雾缭绕;而且洞内的大厅可容纳数万人;更有天桥匹配,水天相谐、人物相映,犹如仙境;“地缝接飞瀑”,地缝怪石遍布;五彩斑斓,古木苍翠,碧流潺潺,尤其是地缝两岸的数条飞瀑流泉,令人震撼而神怡;“地缝接天坑”,这里有世界上最长的地下暗河……可以说,在浊世打拼累了的人来此,一定会产生超凡脱俗的感觉。
若论壮观程度,清江大峡谷与科罗拉多大峡谷确实不分伯仲,但论风景之秀美、景观之丰富、层次之多样、人文之浓郁,则远胜科罗拉多大峡谷。
清江闯滩全长约40公里,最窄处15米,最宽处200多米。沿途既能感受到惊险刺激的险滩漂流,观赏到如梦似幻的清江画廊,还能体验古朴独特的土家民俗,被许多媒体誉为“神州第一漂”;游程中要穿过48道险滩,最大落差4米,越5段峡谷,在水流缓处,可仰望两岸幽静的景色;而水面急处,浪花飞溅,一不小心会撞上大石头,既惊险刺激,又颇有意趣……
稍公说得热之闹之,那一句句话语像吐枇杷籽很顺溜地吐出来,虽然在外人看来难免有夸大其词的嫌疑,不过天地良心,他所说的景致还真是实事求是,因为我们在他的话音中一路欣赏着两岸美丽的景色,随着闯过或高或低的一滩又一滩,我们的心也随之忽上忽下。伴随着艄公高亢激越的号子,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尖叫,伴随着峡谷中忽骤忽疏的鸟鸣,伴随着清江气势如雷的吼声,我们坐着橡皮艇先后经过伏三跳、鱼鳞峡、鸭溪渡、犀牛洞、龙脉峡、飞狐滩、莲花三滩、人头石等惊险刺激的地方,终于抵达闻名天下的悬棺涯。
==说实话,这两章有打广告的嫌疑,但后面的内容将发生在这些地方,少不得要费些笔墨描述一下环境;实在不愿看大大们跳过即可====
第二十八章 悬棺崖的传说
       据艄公说,前边就是汾水河和清江的交汇之处。清江的水流到这里,就显得十分平缓,峡谷也变得开阔多了,但两边的悬崖峭壁却更加凶悍诡绝,呈八字形,下宽上窄,江水就在这奇峻的峡谷中流了不知几千年还是几万年。
在绝壁的中上部,有很多个呈长条形的石洞,因为我们处于峡谷的底部,且距离较远,根本看不清那些长条形的石洞是天然形成还是人工所为,但是这些或长或短的石洞显然不深,从我们所在的位置看上去,可以隐约看见一副副凌乱的棺材角从洞中露出来。由于天长日久不间断风吹日晒,那些能看见的棺材部分已经呈现灰白色,有点像木炭燃烧后留下的灰烬。因为有些石洞较长,所以里面摆放的棺材相对较多,远远望去,有点像在绝壁上穿行但是却脱轨了的火车!
除了散落在长条形洞中的棺材,悬崖两边凸出来的岩石上还有一些横搁其上的棺材,在江风的肆虐下摇摇欲坠,但它们偏生就不掉下来,看得到惊心动魄却又叹为观止。而在没有凸出的岩古的地方,也有相当多插在岩缝中的石柱,有的石柱上面空空如也,只剩稀拉拉几根歪七倒八的石柱子孤零零注视着千年的沧海桑田;有的石柱上还有横搁的棺材,同样呈现阴晦的灰白色,我们从底上望上去,根本看不清里面是否还有白惨惨的尸骨。
而在另外一些边缘风化得十分浑圆的石洞里,棺材摆放得更加别拘一格,不是常规的横向摆放,而是竖立在洞中,至于哪头是脚哪头是头根本分不清楚,有的棺材明显已被破坏,里面空无一物,阳光从上面斜洒下来照在棺材上,给人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那石洞像八九岁老太婆空洞的嘴,而那竖立的棺材则像这张嘴中唯一的门牙。
这些千奇百怪情形各异的悬棺,看得我们心脏不由自主加快,特别是当脖子酸了偶尔俯身看见水中摇摇晃晃的倒影时,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进入巨大的古墓群的感觉。
艄公也不来打扰我们静静观瞻,任由橡皮艇在水面缓缓飘行。
这段时间,我们对悬棺应该不陌生了,第一次与悬棺打交道是在安乐洞中,可惜我们根本没有看见一丝一毫的影子,第二次当然就是在腾龙洞中亲自坐过悬棺,可以算作一次最亲密的接触,但是当时由于害怕,我们又处于疲于奔命的状态,并没有过多去体会悬棺带来的震撼,而此时此刻,我们亲眼目睹了数量众多的悬棺在阳光的照耀下默默述说着自己的历史,心里不由自主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暇想:这些悬棺中的尸骨不会在看着我们吧?
这种感觉是很令人矛盾的,既想好好看一下那给世人留下了千古之秘的悬棺,又害怕过多与安息在悬崖上的灵魂对视而引起心灵的脆弱。
我掏出几支烟散给艄公和满鸟鸟,自己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勉强压抑住心中翻腾的暇想,故作轻松地问艄公:“老哥,你说,这么悬棺古人是啷格弄到那么高的地方去的呢?”我虽然在腾龙洞中的壁画上得知悬棺形成的原因,但是常来常往悬棺崖的人肚子中肯定有不少的传说,说不定能找到一个更好的解释呢?
艄公的说法与专家的考证没有区别,翻来覆去都是那几种猜想,这让我更加确信壁画上的内容有很大的可能性。
“那……有没有人亲自上去看过呢?”我换了个问题。
“嗨,啷格没有?我十七八岁就亲自上去过……对了,我那一年差点骇得从那个洞……对,就是那个洞,”艄公指着一个摆放棺材最多的长条形石洞说,“……摔下来,你们晓得我当时在里面看到了么子东西?”
“什么东西?”我们很好奇。
“溜子!”
“切,这有么了不起,不就是蛇么?我们前不久还看见过蟒哩,比你的块头还粗!”满鸟鸟一脸的不屑,瘪着嘴说。
“蛇是没得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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