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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不要和尚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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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鹤皱眉,衣白似雪,丝毫没有沾到污浊,只是手上动作极快,几个手势变换,向他靠近的魔族士兵已经捂着胸口后退。
  他身后的剑始终未出。
  此次大战,魔族做了充分的准备,时过十日,战况之胶着丝毫不减。
  神魔兵将损伤极大。
  敕若于心不忍,决意以灵体之身接近魔尊,灵体乃大化而生,若是有心隐匿自身气息,便会如将自己再次化为自然中的一部分,饶是神力至高,也无法察觉。
  若是他能接近魔尊,一举将其擒下,神魔之战大可就此停息。
  他没有告诉引鹤,只身前往。
  引鹤发现时,大怒,“天下之大,他哪里都能接近,就是不能靠近那个商申!”
  敕若此前不知,被商申连砍七刀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
  神魔一战结束的原因,他至今不知道。
  醒来后,引鹤很是关切,敕若闭了闭眼,突觉胸中一阵梵音浩荡。
  眉间微热,他走下床,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眉间多了一点朱砂。
  引鹤也没有瞒他,“神魔两界达成和解,魔族奉白莲以求和,神界念你舍己安危,接近魔尊,有大慈悲,便将白莲赐予你,我炼成佛心,种在你眉间,如何?”
  敕若转过头,静静看着他,引鹤本来在笑,后来却是再笑不出来,他轻叹,“你修佛,我证道,当初,除常罗山外,所有人都在逼我们。”
  “我不能让你就这么死,往后岁月,你就当这一次是我在逼你罢!”
  敕若摇摇头,“因果还扣罢了,你也不曾逼我。”
  再后来,敕若重回西天。
  佛界因其怀有佛心,命敕若十年一期去往地狱,向地藏求问。
  便是再也没有引鹤的消息,也再未离开过西天。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梗!

  ☆、第七十四章

  
  敕若醒来时,花子夭正陪着小练在读书。
  小练好不容易回到敕若身边,却发现爹爹昏迷不醒,急得很,还要被花子夭强制坐在桌前读书,此刻正在气头上,嘟着嘴,只听花子夭念,却不肯跟着读。
  “醒了?”花子夭似心有所觉,转过头来,笑道。
  “我……”
  “你晕过去了,”花子夭笑笑,“国师身体有所好转,是你的功劳。”
  敕若摇摇头,“这本是许诺给你的佛心。”
  花子夭摸了摸他的眉心,笑得风流,“哪里的话,你我之间还分那么清作甚?”
  和尚目中犹疑,起身来,“我想去看看引鹤。”
  花子夭一愣,转而笑起来,“好。”
  ……
  花子夭跟在敕若身后,狭长的凤眸里精光微闪。
  敕若一向守礼,称呼上除非实在亲近,称呼上绝不会逾矩,即便是自己,也是等了这么许久,才将那“小僧”“施主”转为了“我”“你”。
  昏迷醒来,不过一天的时间,敕若竟从“国师”之称直呼其名,只能说二人相识已久,关系已经好到傻和尚脱口而出便是其故人大名。
  花子夭微微挑眉,他并非不相信引鹤所述之言,只是太过荒谬,他一向多疑,听罢那圈圈绕绕的神魔佛,自是心中存了几分疑虑。
  但现在来看,敕若大抵是在这一次昏迷中想起了什么来,或是与引鹤有关。
  那,昨日他抱起敕若离开国师塔前,引鹤对他说的那句话……
  敕若走在花子夭前面,听得后面轻轻的脚步声,他知道那是花子夭故意发出来让他知道他跟在后面的,若是他想,他大可不必如此。
  敕若抿抿嘴,不由走急了些。
  花子夭仍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快到国师塔时,敕若突然停下,花子夭在他身后挑了挑眉。
  “花施主。”他又唤回了以前的称呼。
  “将佛心一息给了国师,是小僧不加考虑,”敕若一顿,“还望花施主在这一息佛心还未耗尽前救救国师。”
  “西天尊者,这点事还来求我一凡人不成?”
  语毕,敕若惊讶,“你,知道了?”
  “国师大方得很,该说的都说了,”花子夭抄起手,没骨头般倚在廊柱上,“倒不曾想你们如此大来头。”
  敕若垂眸。
  花子夭笑道:“国师也说了,若佛心并非完整,而只一息,放入由大化而生的灵体内,不过空耗,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是,他都告诉你了。”敕若看着他,一双泛着桃花春情的眼睛是淡然而坚定。
  花子夭心中一动,拉过他,嘴唇轻轻拂过那双温润的桃花眼,温热的呼吸来到耳畔,“可我还是那句话,不救。”
  敕若扬起脸,“那不敢为难花施主,小僧自想办法。”
  花子夭抓住他,“你有什么办法?”
  敕若道:“你不说,小僧只有问引鹤。”
  花子夭一愣,“我以为你要把佛心给他。”
  敕若微微睁大眼,“不完整的佛心给了他,不过枉然,而且这是小僧许诺你的,断不会食言,施主又何出此言?”
  花子夭无奈,也断不想敕若昏睡醒来,口齿愈发伶俐,“你别叫我施主了,我何德何能有施于你?”
  “那你也莫说了。”敕若看着他,突然多了一点稚气,像是方才二人只是斗嘴般,此刻又和好了。
  花子夭上前牵住他的手,“走罢。”
  引鹤见他二人同来,有丝不快,“你们到底搅在一起干什么?”
  敕若走上前,“谁跟你来说这些?”
  “那说什么?”引鹤语气难得俏皮了些,“你可佛心在身,动情一事可大可小。”
  “我没有。”敕若很淡定。
  引鹤看了眼一旁的花子夭,笑笑没说话。
  “先不说这个,”敕若坐下来,“你知道我是断不会看着你就这样神魂俱销的,你自己定有法子,为何不说?”
  “哪里有什么办法,我也不过是听天命而为之。”引鹤避过敕若的眼睛,端起茶具,“可要看茶?”
  “我倒不知你还信了那天命?”
  引鹤微微抬眼,手上动作行云流水,“你既信因果,我又何不能信那天命?”
  敕若一滞,低声道:“引鹤,你怎么得到佛心的?”
  “得到了便是得到了。”
  “你盗了那魔界白莲?”敕若看向他。
  花子夭微一挑眉,看着他们俩。
  引鹤放下茶盏,“魔界战败,白莲属于神界了。”
  “我盗取白莲,炼制佛心,最后受罚下界,如何?”引鹤全盘托出。
  “神界无义,你怎能如此莽撞?”敕若猛地站起来,看着引鹤消瘦苍白的脸。
  人界限制他们的灵力,引鹤受罚下界,却未入轮回,生命里只剩了漫长而无尽的寂寞。
  “能够死,于我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引鹤品茶,神色淡然。
  “不,现在不一样了,我在你身边。”敕若蹲下,神色难得专注而热烈起来。
  花子夭冷哼一声,也坐下,兀自倒茶。
  引鹤愣住了,敕若性子清冷内秀,从化形的那天,就没见过他有什么情绪。
  祉下落不明,他无话。
  常罗山破,他无话。
  身死,他无话。
  复活,他道:一切皆是因果。
  现在,这个清冷淡漠的人却握着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神温柔而情挚。
  “敕若……”他看着他的眼睛,和自己一模一样,却又有不同,敕若的眼睛永远干净纯粹,而自己早已被这红尘消磨,不复当初。
  引鹤闭上眼,声音很轻,“带我会常罗山罢。”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敕若默然。
  常罗,长罗……
  桃源吾乡。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我又回来了!最近受到刺激,又来了动力!但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这章了,所以字数就这么点点!想开新坑!每天想法无数多!

  ☆、第七十五章

  
  “朕知道了。”
  夏晏归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惫。
  此刻天色已暗,高高耸起的国师塔隐在夜幕里,晦暗不明。
  他终于还是要走了。
  夏晏归拿起朱笔,久久不落,墨汁落在纸上,渲出一朵殷红的花。
  御书房外候着的侍卫们静静地听着门内传来的碎裂声,吼声,以及很久很久之后的呜咽。
  没有人敢随意动,也没有人敢进去看一看。只道明日打扫的宫人又得忙乎一番了。
  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很久了。
  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夏晏归以为翌日国师便会召自己前去,无非又是些为君之道。
  但他心中欢喜,摔掷时的烦躁一扫而光,第二天还特地换了身素雅的衣服,他深知他鹤叔的喜好。
  但没有。
  整整一天,来传召的宫人也没有。
  夏晏归等了三天,终于明白他现在做什么都没有人再来管他了,这几乎是一个真正君王的本来就应有的权力了。
  夏晏归再次砸碎了寝宫所有的摆件而已。
  满地狼藉,一室寂静。
  所有的宫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这就是做皇帝的快乐了?
  夏晏归笑得不可抑制。
  ……
  如今,他终于来告诉自己真的要走了,具体的时间,没有具体的目的地。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夏晏归冷笑,只怕引鹤所落脚之处,就非他夏家土地。
  他打开门,走出御书房,深深地望了一眼国师塔的方向,他留不下引鹤。
  明日即是他们启程之期。
  他留不下,但他也不甘就这么放他离去。
  ……
  “爹爹,我们不回来的话,小九呢?”小练抱着手,看着一床的包裹,敕若还在收拾他的小衣小裤。
  “有缘自会相见,”花子夭走进来,“不过你也见不着了,别人是龙子,你是瓜子。”
  说罢,他掂了掂床上的一个包裹,有些重,“这是什么?”
  敕若看了眼,“小练的玩具。”
  花子夭乜了眼小孩儿,收获一个鬼脸,“你的呢?我的呢?”
  敕若从床角落拎出两个小包裹,“这儿,你先拿着罢。”
  花子夭接过来,指着床上大大小小的包裹,语气不是很好,“这些都是他的?”
  敕若有些赧然,每次去接送小练,他们总要在街上溜达一会儿,小练这个也想要那个也想要,有好的他也想给小孩儿买,虽说都是用的花子夭的钱吧,也大大小小的积累了许多。如今,一朝显现,他才有些不好意思,“嗯,不知道怎么就买这么多了。”
  花子夭愣了愣,“慈母多败儿!”
  “坏人,他是我爹,是严父出高子!”小练扑过去,栽在花子夭脚下。
  花子夭一把薅过敕若,对着脚下挣扎的小孩儿炫耀道:“你以为这些是谁的钱给你买的,我才是你爹!”
  小孩儿一愣,猛然干嚎起来去爬敕若的腿,“娘,小练完了,这一生都要毁在这个坏爹手上,娘啊你快离开他,小练才有出头之日啊,娘啊,你要顾全大局!”
  “……”
  “去你的,小屁孩儿!”花子夭一把抱起小练朝殿外走去。
  二人走远了,还能听到小练撕心裂肺的嚎叫,“娘啊!坏人打我!”
  敕若轻笑,打包好最后一个包裹。
  宫女走过来,床上的包裹不一会儿就被清空。
  “麻烦各位女施主了。”敕若合十。
  宫女们作福,“小师父不必客气,可是送到西门?”
  “是,西门有马车在那儿等候。”
  行至西门。
  花子夭已经站在车旁等候,红衣灼灼。
  向他望来时,敕若突然忆起当初雨夜树下看见这双眼时,突然而起的桃花香。
  花子夭挑着眉,勾唇一笑,“走了,傻和尚。”
  马车上路。
  引鹤突然笑道:“我还不曾想有生之年我会离开这座皇城。”
  敕若看向他,“是我连累了你。”
  引鹤一声轻笑,“是啊,你可把我害惨了。”
  “不过,”他又道,“若不是你来了,或许我真就让自己这么走了。”
  “若能入轮回,来世一声平凡,倒也是可想的,”敕若垂眸,“只是入不了罢了。”
  行至城外,敕若突然道:“引鹤,那白玉簪一事,你说你是知道的。”
  引鹤眯着眼,恍然一笑,“近来杂事繁多,倒是忘了当初留你的条件。”
  他笑了笑,“那玉簪是当初一位故人的旧——”
  引鹤的话戛然而止,马车停住了。
  “国师莫再说故人,却看这位故人如何?”车外花子夭的声音淡淡响起,无不嘲讽。
  引鹤心下一沉,已然猜到车外是谁,今日走时他不来送,势必就是在这里等着罢。
  他撩起车帘,只见夏晏归身着黑色斗篷,面色阴沉,静立在车前。
  小练好奇,钻出了个头,却被敕若拉了回去。
  “不要胡闹。”
  他听见敕若训小孩儿的声音,下了马车。
  “皇帝可是来送我?”他拢着手,“难为皇帝了,这般远的就等着,好意心领了。”
  虽是这么说着,引鹤面上却是淡淡然,没有丝毫感激之意。
  夏晏归抿了抿嘴,似是百般不情愿,“鹤叔,可否——”
  “不可。”猜到他要说什么,引鹤打断了他的话,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
  周围还有人,夏晏归带来的贴身太监,花子夭亦是坐在马车上也不进去,等着看好戏。
  夏晏归再没脸皮的事也做了,引鹤照走不误,他的挽留对引鹤来说没有丝毫意义。
  他将怀中的小东西递出去时,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
  不出他所料的,引鹤瞪圆了那双桃花眼,颤抖着声音,“夏晏归,你骗我?”
  夏晏归不答,“你走可以,他跟着你走。”
  “你骗我?”引鹤像是气极,猛然咳嗽起来。
  敕若闻声出来,扶住了身形不稳的引鹤,夏晏归默默收回了向前的脚。
  “朕骗了你。”夏晏归看着怀中的婴孩,此刻睡得正香,几声呓语,显得天真无邪。
  若一开始告诉引鹤孩子夭折,引鹤必不相信,最终会查出来他将孩子藏在何处。
  不如一开始他告诉引鹤孩子很好,引鹤自然不信他,只信自己亲眼所见,引鹤去查反而会得知孩子夭折,皇后被禁足反省一事。
  引鹤会崩溃,会对自己大失所望,会相信这就是自己做得出来的事,当所有的情感累积在一起时,反而不会再去深究消息真假。
  夏晏归不由苦笑,无论如何,这场骗局的成功无疑都只体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引鹤对他的不信任。
  他对他的爱,最终只导致了这个下场,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得到了引鹤的同时,也失去了他。
  引鹤好半天才缓过来,眼中的失望刺痛了夏晏归,他不由手上用力,却惊醒了小孩儿。
  哭声爆发,夏晏归有些慌乱,他在出宫前吩咐给小孩儿喂少量无副作用安神的药,但此刻药性已然无用。
  刺耳的哭声振着夏晏归的耳膜,他只得收回手,笨拙地摇了摇。
  身后太监站着不敢动,引鹤冷眼看着,敕若想上前,却被花子夭一把捞了回去。
  摇了好一会儿,哭声依然不止,夏晏归抬眼看向引鹤,“鹤叔……”
  引鹤不理,“既然皇子无事,皇帝请回罢。”说罢,转身走向马车。
  夏晏归却在身后冷冷道:“鹤叔,大夏的继承人只会有这么一个。”
  引鹤头也不回,“很好。”
  “你若敢独自一人走,”夏晏归声音阴郁狠戾,“大夏再无继承人!”
  身后太监一惊,跪地长哭,“皇上!”
  引鹤身形一顿,眼看着又有不稳,敕若被花子夭抱住,只得担忧地唤了声:“引鹤?”
  引鹤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他转过身,“夏晏归,你越发长进了。”
  夏晏归不答,向引鹤走了几步,把哇哇大哭的小孩儿递了出去。
  “成人后,朕会来接他。”
  夏晏归顿了顿,柔声道:“鹤叔,我不放心别人来教他,我信任的只有你。”
  他说得很轻松,“你也不必如何费心,只是每月寄封信来,好让我知道他的近况罢。”
  引鹤迟迟不接,夏晏归也不收回手,一时只有小孩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太监是夏晏归的心腹,看着小皇子出生,之后的一系列事都是他经手,也知道夏晏归对国师的心思,却依然猜不透这年轻皇帝想的是什么。
  但此刻,小皇子哭了很久,嗓子都有些哑了,却依然犟着一直哭。
  他心疼至极,拊地而哭,涕泗交横,“国师行行好罢!小皇子受不得这般哭法啊!”
  引鹤冷笑,“一条好狗,是我把他弄哭了不成?”
  随即他看向夏晏归,年轻皇帝的眉微皱着,看着自己的眼睛已经很复杂,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皇帝都大抵如此罢。
  他叹了口气,将小孩儿接了过来,轻声哄着。一见有人哄他,小孩儿哭声也就慢慢小了下来。
  通红的小脸,不停地抽噎着,看上去可怜极了。
  “取的何名?”引鹤问道。
  夏晏归走过去拍拍儿子的脸,这番一动作与引鹤已是挨得极近。
  他侧过脸,温热的鼻息扑洒在引鹤耳畔。
  “鹤归。”
  引鹤瞪向他,几乎想把怀中小孩儿扔回去,“取名何等大事,不问苍天鬼神,擅自取名,作得何数?”
  夏晏归不答,伸出了手指逗弄着引鹤怀中的小孩儿,引鹤将他抱过去,已然代表着他的目的达成。
  引鹤想了想,后退一步,“即便不问鬼神,也要避讳着你的名。”
  夏晏归此刻却直视引鹤,目光灼灼,“我已经将此名载入皇族谱系,我就要取‘鹤归’,我要让你念着他的名,想着这里”——他指了指脚下——“还有人等着你,一直守着这片河山等你。”
  “我要你记得,这江山我是为了你守的;我要你记得,我为你做了什么;我要你记得,我真正要的是什么。”
  突然,他语气哀伤,“鹤叔,你会记得吗?”
  “你会记得回来吗?回到我的身边?”
  引鹤向来受不了这样子的夏晏归,他抱着小孩儿匆匆上了马车,却不答夏晏归一句话。
  夏晏归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得让开路,看着花子夭对他嘲讽一笑,挥鞭而去。
  太监跪在地上,半晌无声。
  抬眼却只见皇帝背对着自己,望着京城高而宏伟的红色城墙。
  人道是:世事心伤,应是凉茶醉骨,淡盐苦。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日更!

  ☆、第七十六章

  
  引鹤说:“世间若是还有人能够救他,就只有他一人了。”
  常罗山的祉,上古大神,本身玄蛇。
  敕若恍然道:“他,还在常罗?”
  “不然去哪儿呢?”引鹤苦笑,“他搜了天下书,封了整座山,找去到归墟底部的方法。”
  “长罗在归墟底?”敕若讶然。
  引鹤更惊讶,“你不知道?”
  随后他又释然,“也是如此了,西天诸佛管理森严,这点事必不会传入你耳中。”
  马车一路向西,行至磨沱镇时,夏鹤归的吃用耗尽,几人只好下车在磨沱镇稍作停歇。
  花子夭找了一家客栈,让引鹤带着夏鹤归在客栈休息,他们去买物品。
  磨沱镇已经偏靠西北,风物大多也都和黄沙大漠有关。
  小练新奇得紧,松开敕若的手,在镇上窜来窜去。
  花子夭一边走,一边跟敕若说着磨沱镇的风土人情,他们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这么说。
  敕若对这些很感兴趣,“你去过这么多地方?”
  “早年游历,和一些听来的传闻罢了。”花子夭微微扬起下巴。
  “那也很多了,也很有趣,”敕若看到一串做工朴实却很有韵致的佛珠,拿起来看了看。
  花子夭便将这串佛珠买了下来,他道是买给小练的,“小屁孩儿现在戴什么佛珠,而却这串佛珠什么用也没有。”
  敕若笑了笑,将这串佛珠收进怀中。
  磨沱镇风物奇特,但镇小,不过两条街。
  夏鹤归的吃用之物在一家小店置办齐整,小练也跑累了,扑向他爹爹,想让敕若抱着走,被花子夭一把拦下抱起来。
  小练任花子夭抱着,心疼他爹爹因为舟车劳顿有些苍白的脸色。
  三人回到客栈时,门口却围了几人在看热闹。
  花子夭带着敕若绕过去,却是客栈大堂里有两人在拉扯什么。
  年纪大一点近乎而立的男人作道士打扮,拉扯着他道袍袖角的少年却不过舞象年岁,身材瘦弱,面容姣好。
  “你别不要我!我就跟着你!”
  那少年拽着道士袖角,带着哭腔,来来回回就着这么一句话,却是始终不肯放手。
  门外已有好事者在那儿起哄,“瓜道士,莫不就收了这小公子嘛!不然我就行行好带回去了!”
  道士面上却是无奈至极,却又无甚办法,一看便是呆愣吃闷亏的那类货色。
  花子夭对这类事一向不感兴趣,一看便知最后这道士必定会带这少年走,只是走到何处又不一定了。
  他牵着敕若的手便往楼上走,却听到身后好事者闲言,“今儿是奇了,眼见的一道士受风月累了,这会儿又有个和尚堕红尘了!”
  “是啊是啊,还都是对儿兔儿爷,这世道……”
  花子夭听罢,顿住脚步,将和尚的光头拉了过来,在上面响亮地亲了一口。
  顿时听得后头一时吸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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