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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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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竟然说这种话…为了你我和我男友分手,为了你我还拿掉了小孩,我…」眼见宋芳琦接下来还要再说出更不堪入耳的内幕,罗杰·翁情急之下,一巴掌就扇了上去,当场把宋芳琦打到眼冒金星、颓然倒地!
  「你胡说八道什麽东西?给我滚!从今以後,别再我面前出现!」
  宋芳琦摸著红肿的脸颊,噙著眼泪,扶著桌脚,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一语不发,恶狠狠的盯著眼前怒火中烧的罗杰·翁,斩钉截铁的说:「好!我总算认清你这个人了!我走!我会让你後悔一辈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宋芳琦狼狈的走出了餐厅,在场所有的员工和宾客都呆立当场,眼睁睁的看著眼前的闹剧发生,当罗杰·翁走进经理室後,其他的员工马上议论纷纷,把这些日子来所有看到听到的八卦再炒一次冷饭。
  回到家後,宋芳琦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只是反覆的回想她与罗杰·翁交往的过程,甚至为了他拿掉一个小孩,却没想到因为这件事让他翻脸不认人,还在众人面前重掴她耳光!心中的痛苦、气闷、酸楚、愤怒无以复加,又想不出什麽方法能报复这个负心汉。
  呆坐了许久,打开电视,第四台的灵异节目正好在报导一则多年前的社会新闻,故事中的女主角因为遭人轮暴,又得不到男友的谅解,最後竟然上吊自杀。而自杀後,一连串灵异的怪事让她的亲友再度抽丝剥茧,所有真相终於水落石出的故事。
  而死者在自杀时,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莫过於死者的一身红色打扮。从头发、眼影、口红、指甲油,到衣服、内衣都是鲜红色!新闻中也采访到当时前往摄影的报社记者,他表示当他抵达命案现场,拿起相机要对尚挂在空中的死者拍照时,突然一阵凉风,死者缓缓的转了身,背对著记者。
  摄影记者不以为意,绕了个圈,跑到死者的面前,想再拍照时,死者又滴溜溜的转了身,背对著他。
  试了一两次,这悬挂在空中的尸首,就是不让他拍正面!这记者心里也毛了,猜想这该不会是死者不希望让他拍到死後的模样吧?但大白天的,日正当中,应该不会发生什麽怪事才对。记者不信邪,又再绕到前面照相,这回,他从相机观景窗中,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观景窗中,那具垂挂在空中的女尸,她的头发微微地遮掩住额头,双眼紧闭,就在那记者掌握机会按下快门前,他似乎看见那女尸的眼皮跳动了一下。
  他马上机警的把镜头瞄准她的眼睛,忽然间,那女尸的眼皮猛一弹开,她那充满血丝的眼球,从往上翻白眼,竟然慢慢的移向记者蹲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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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1':「这怎麽可能?」记者头皮一凉,椎心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钻进他全身的毛细孔里!他心中暗自嘀咕:「阿弥陀佛!不会这麽邪门吧?!」连忙移动位置,试图从侧边来捕捉镜头。
  却没想到,那两颗眼球居然也随著他的位置而跟著移动!他往右动,眼睛往左动;他往左闪,眼球也跟著往右转…那双直盯著他的眼睛,让这记者持著相机的双手,也不禁剧烈的颤抖起来,而呼吸也随之不正常的急促……
  「真的有这麽邪门吗?」宋芳琦一边看著这则新闻,一面暗自盘算著,不知怎麽著,心头忽然有股声音,不住的在催促著她:
  「试试看嘛…试试看嘛…搞不好你可以因此报复到『他』喔…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这是怎麽回事?!我在想什麽?」她马上用力的甩著脑袋,想把这寻死的恐怖念头用力甩出去,但当她再看回电视的时候,她的心中又逐渐兴起这个想法,而且,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清楚!
  当宋芳琦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化妆镜前开始描鲜红的眼影,她发现在镜子面前的人,面颊红润,就连手指甲也早已涂上豔红的指甲油,她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衣服,也竟然全都是红色!
  彷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著她继续往前走,她轻轻拿起床上摆的皮带,慢慢穿过头发,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极力想挣扎,却只能微微的抬起放在皮带上的几根指头,像是无言的抗议;而那条重金购买的流行金属皮带,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缓缓的往内缩小,愈缠愈紧,愈绕愈让她喘不过气来!
  人在危急的时候,求生的力量就会猛然自体内产生!宋芳琦眼睛一亮,明白自己绝难逃脱这次劫难,她一侧头,看见床旁的手机,鼓尽全身的力量,一个翻身将它碰倒在床旁,她勉力的想要拿到身边,却只能让伸出去的手指微微打颤,刚好点在手机的「重拨」按键上!
  就在这个时候,罗杰·翁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哼,总算打电话过来了!」罗杰·翁不停的看著手表,不耐烦的在餐厅里踱来踱去。早在一个小时前,宋芳琦就该来上班了。电话铃响,让罗杰·翁一股火气不由得从肚子冒起。
  「喂!赶快来上班!要请假要辞职都要给我一个交代!」罗杰·翁拿著手机破口大骂。
  「呵…呵…我…我…救…我…」从话筒中传来宋芳琦十分微弱的求救声。
  「什麽?说话,你说话啊?听不见哪!搞什麽嘛!」
  「我…呃…我…喔…救…我…救…救…我…」宋芳琦急的眼泪直流,无奈何她的喉咙只能发出些呵呵的声响,无法让自己最後的求救如愿的传达出去。
  「你说什麽?没事发出那什麽怪声?少罗嗦!快滚过来!」罗杰·翁不耐烦的对著话筒吼了几句,叭的一下关上电话。
  随著皮带愈来愈紧缚,空气也愈来愈吸不进来了,脉博也缓缓的停止跳动,宋芳琦睁大眼睛直盯著天花板,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双十年华,竟然会终结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死法里。
  有人说,人在死前,一生所有经历过的事情都会像跑马灯一样的从眼前晃过。宋芳琦的脑海里也出现从小到大令她印象深刻的画面,国小毕业、国中拿县长奖、高中参加仪队、大学进入辩论社、认识陈良邦…
  「对了!是他,那个人!就是他!」宋芳琦脑子里突然一阵清醒,有如回光返照一般,她突然想起来那天散发传单的那个人背影,好像就是陈良邦……
  她再也没办法证实这件事了。
  宋芳琦自杀身亡的消息,还是等到餐厅员工拿了报纸後,放在他前面,罗杰·翁才获知这个恶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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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2':他拿著报纸,久久不能自己。他实在不敢相信,两三天前还在他面前活泼乱跳、相互对骂的宋芳琦,现在已是一缕芳魂。这叫他情何以堪?
  报纸上的标题写著:惊见女子一身红衣勒颈自杀 疑似怀冤抱屈 现场并无他杀嫌疑……警方已锁定特定人士进行调查当中…
  就在罗杰·翁陷入一片深痛悔恨中时,突然有人大喊:「经理!有人找你!」
  罗杰·翁头一抬,几名刑警马上凑到他面前,其中一人迅速递上名片,上面写著:「中山分局刑事组组长 李英才」
  「您好,您是翁先生吗?」李英才礼貌的问。
  罗杰·翁满脸狐疑,过了半晌才呐呐的问:「我是…请问有什麽事情吗?」
  「是这样的…」李英才推了张椅子,坐在罗杰·翁的面前:「宋芳琦小姐…是您公司的员工,您认识吧?」
  看著李英才锐利又具穿透性的眼神,罗杰.翁不禁垂下头来,闪避他那对慑人的眼光:「对…我认识,她的事…我也刚从报纸上知道…」
  「知道就好办了!事实上,从昨天案发後到现在,我们一直尝试要和您联络,不过您的手机都没有开…」
  「和我联络?为什麽?」罗杰·翁随即低头拿出手机:「咦?怎麽会突然没电了呢?」
  他的一举一动,李英才全部看在眼里,他往後招了招手,另一名干员就冲上前去,拿出一个用塑胶袋包装好的手机,在罗杰·翁眼前晃了晃:「我想…这手机你应该知道是谁的吧?」
  罗杰·翁看了之後,痛苦的用两手掌撑著太阳穴:「这是…这是KITTY…嗯,宋芳琦的手机…」
  李英才点了点头,那个干员马上再接著追问:「翁先生,我想请问你,你和宋芳琦小姐除了是员工与上级之间的同事关系外…私下还有其他什麽交集呢?」
  「交集?!」罗杰·翁把头一抬:「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和宋芳琦小姐是男女朋友吧?而你们最近是不是也发生些许的争执?」那干员缉而不舍的追问著。
  罗杰·翁惊怒交加,咻的一声站了起来:「是又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你们警方是不是怀疑我……她是我害死的?」
  那干员还想再说什麽,李英才马上将手制止他:「归霖竞!翁先生并不是嫌犯!你的语气要多注意点!」向归霖竞打了个眼色,接著调头和气的说:「翁先生,别误会。我们只是从宋小姐手机最後通话对象发现:她最後接触的人是您,再加上根据我们的调查发现:您与宋小姐的关系匪浅…」
  见到罗杰·翁脸色逐渐和缓,李英才再把椅子拉近:「因此我们想和您聊聊,可不可以告诉我,宋小姐最後一通电话和您聊了些什麽?」
  罗杰·翁坐回椅子,神色痿靡的回应著:「嗯…坦白说,我也为这件事困扰著…她最後一通电话里,什麽也没说,只是不断著呻吟著…慢著,你们说KITTY死亡的时间是?」
  「大概是晚上七点多…怎麽了?」李英才好奇的问。
  「这就对了!」罗杰.翁拍手大叫:「没错!前天她的确有拨电话过来,而且什麽也没说…我记得那时间就是晚上七点多…我还觉得奇怪,为什麽她没来上班,还拨了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来…?」
  李英才一面示意归霖竞把细节部份记下,一面继续追问著:「这麽说来,她确实是在死亡前有和你通电话…这样假设好了,她那时可能已经濒临死亡,想打电话向你求救,不过因为体力不够、呼吸困难,以至於无法顺利呼救,造成无可弥补的遗憾…对吧?」
  不待罗杰·翁回答,李英才站了起来:「翁先生,谢谢您的合作。我想和你们其他的员工聊聊,可以吗?」
  罗杰·翁点了点头,三个人打了招呼,转身离去。就在三个人离开经理室时,李英才发现餐厅外面热闹非凡,六七架摄影小组把餐厅挤的是水泄不通。一些文字记者在看到李英才走出,马上掏出麦克风冲到他面前:
  「李组长、李组长!请问一下:这名女子的自杀原因是不是和感情不睦与赔偿问题有关?」
  「赔偿问题?!什麽赔偿问题?」李英才先机警的盖住麦克风,不解的问。
  那名女记者神气的指指後面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员工:「告诉你吧,她的同事已经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了!」
  另一名记者把李英才等人拉到一旁,将宋芳琦近日被赵文智控告索赔五十万元、以及罗杰·翁与她因此交恶的事大概说了一遍:「李组长,会不会因为这两件事,让宋芳琦心生寻短的念头?」
  李英才点了点头:「唉,一个单身妙龄女子身著红衣红裤,还擦了红指甲死在自己的家中…根据民间的说法,要不是身怀无比的冤屈无处可诉,就是希望自己死後成为厉鬼来报复对方…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案子,坦白说,我蛮忌讳的!」
  看著室外聚集的人潮,罗杰·翁知道自己出去绝对会被媒体报导,曝光他与宋芳琦的事,他连忙从後门走出,正走出大楼後方防火巷时,竟然被一位堵在後巷的记者逮个正著:「您是…您是罗杰·翁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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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3':「我没什麽好说的!」罗杰·翁双手挡在前方,边躲边跑。
  那记者马上追上前去,掏出名片:「翁先生,是这样的,我们知道这件事其实和您是没有太大的关系,您完全是无辜的…」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他挥舞著双手,开始语无论次!
  「翁先生,我们希望您能上我们节目来说个清楚,为您自己申冤!」记者追著他走,一边说,一边将名片塞进罗杰·翁的上衣口袋里:「我们会再跟您联络的!」
  罗杰·翁孤寂失意的身影,慌张地消失在台北市的街头
  看著怎麽操作都没有反应的手机,罗杰·翁气的把手机往墙一扔,望著摔得稀烂的手机,心中升起一阵阵不祥的预感。
  从那天开车时收到那份诡异无比、难以理解的传单後,一连串怪事就不断的发生,不但工作、爱情不顺,就连女友也都在悔恨中莫名其妙地死去…这种打击,让他紧抱著头,怎麽样也想不透究竟自己招惹到什麽东西。
  「她在…她在最後的一分钟…还想到要打电话向我求救…她其实…她其实还是爱我的…」
  一想到在最关鉴的时刻,罗杰·翁自己竟然没有帮上忙,反而让宋芳琦求助无门、含冤悲愤的死去…他不住的重重敲打著自己的脑袋,心疼的眼泪如涌泉般从眼眶里冒出来。
  回到空盪盪的家里,罗杰·翁打开了电视,原本想让安静的家中有一点点人气,却没想到,所有的电子媒体好像都跟他有仇一样,没有一家媒体不报导宋芳琦惊世骇俗的自杀行径,当然,在进一步的追踪报导里,也提到了她日前在工作上所遭遇到的难关。
  还有媒体访问到餐厅里的员工,而员工也将宋芳琦因为赵文智要求索赔的事,与上司吵架的来龙去脉讲的详详细细,当记者问到:宋芳琦是不是因为赵文智的行为而产生寻短的冲动,那员工还故作神秘的说:
  「这是当然的罗…我看到KITTY因为这件事常常一个人躲起来偷哭哩,而且她的男友也因为这件事经常找她麻烦,和她吵架喔…」
  电视公司还很好心的将这名员工脸上打马赛克,声音也做了处理,但是罗杰·翁一眼就从他胸前的名牌看出来这个出卖他的「抓耙仔」是谁,愤怒到连拳头都握出一条条的青筋。
  但是,转念一想,难道不是自己害死她的吗?如果,如果当时,他能多一些宽容,能多一些支持,或许,宋芳琦就不会寻短见了。
  以前不是当事人,不晓得新闻媒体的厉害。直到自己成为被报导的对象,这才知道媒体真的是如影随形、无所不在。只见主播话题一转,马上又把报导方向移转到让宋芳琦这些时日痛不欲生的原因,也就是赵文智向餐厅索赔五十万元一事。
  媒体更追踪、采访到了当事者赵文智,就见众多媒体群聚在赵文智的办公室楼下,而且还以SNG的方式现场直播,彷佛哪个名人又被查觉传出什麽性爱光碟一样。赵文智在诸多媒体的「强烈要求」下,只好被迫现身。
  当他一步出办公室的大门,所有的麦克风就像万箭穿心般直指他的面前,赵文智哪见过这种阵仗,原先想回头逃避、一走了之,却发现就连自己身後都已经挤满了新闻记者,连退路都没了,才一回头,一名女记者马上就大声问著:
  「您知道最近有位宋芳琦小姐自杀的事吗?」
  赵文智普一张嘴,所有麦克风又马上再往前硬挤了0。05公分,他僵硬著脸,巍巍颤颤的回著:「嗯…我…知道。」
  「听说她自杀和你告他们餐厅有关?」另一个记者马上追问著。
  赵文智一听,脸色大变。但毕竟自己也是经理级的人物,稍一冷静後,马上正色回答:「这位宋小姐的死和我有没有关,这不是我能回覆您的。不过就算她不在人世,我也一定要告他们餐厅,赔偿我的损失!」
  不过,赵文智对於宋芳琦的不幸也以相当婉惜的口吻表示遗憾,他并简单的将那天晚上事情经过述说了一遍,并且再三强调:那是他们餐厅的过失,以至於让他三年内无法开车,赔偿五十万元仅是杯水车薪而已。
  「可是听说…」一个记者侧著头,看著语气坚定的赵文智说:「听他们餐厅的员工表示,那天晚上你们聚餐时喝了不少酒…」
  赵文智不是公众人物,对於媒体,完全不用客气,他瞪了那记者一眼,然後整个身体都靠了上去,反问他:
  「你是男人吗?」
  「嗯…?」那记者左右看了一下,其他同业脸带嘲讽的叫他快点回答问题,他楞了一下,回答:「我…我是啊…」
  「你怎麽能这麽肯定?」赵文智又问。
  记者毕竟见过场面,马上大声的说:「是男人就是男人,我自己知道,别人也看的出来!你别顾左右而言它,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这就是我的回答!」赵文智看了看所有的媒体,指著那记者说:「他说他是男人,因为他自己知道,他自己肯定,旁边的人也看的出来!那天晚上,我个人确定,我同事也可以证明:我没有喝一口酒!这就是我的回答!」
  他的脸又转向一台摄影机:「告诉那个餐厅的翁经理:没有喝酒就是没有喝酒!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他们公司赔偿我!」接著他的嘴角微微一笑,露出相当不屑的神色:「那位宋小姐…搞不好就是想起来那天给我的果汁其实是含酒精的…才觉得愧疚寻短的吧?!」
  罗杰·翁把手上的摇控器往墙上用力一摔,破口大骂:「操!这个混蛋!不给你死,我不姓翁!」他翻了翻上衣口袋,找到了那张记者塞给他的名片,拿起电话後按下号码。
  「…喂,您好,我姓翁,对…就是那个翁经理,你们要我上节目?没问题,我只有一个条件…」罗杰·翁深吸一口气,然後斩钉截铁的说:「那个口口声声要我们赔他五十万元的赵文智,叫他也一起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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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4':媒体最擅长的,就是「兴风作浪」!一个似乎身负深冤大恨而自杀的女子,加上可能促使她寻死的两个男人,还有警方在执勤时是否有矫往过正等等…这种种令人玩味、八卦的因素,让这平时就颇让人争议的谈话性节目更增可看性。当新闻稿、预告广告等在电子、平面媒体上大肆宣传时,不少人都相约当晚要收看这节目。
  有一个人,也在电视上得知了这个消息。他的名字是陈良邦。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一直窝在家里。自从那天自网咖离开之后,就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四处游荡,在前些日子里,他似乎做了一些事情,自己又全然没有记忆,他并没有发觉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恶臭,对於自己的衣衫不整也毫不在乎。他就像只孤魂野鬼,彷彿灵魂出窍般的空洞、失忆。
  直到他知道了宋芳琦的死讯,那所有失去的意识,才一点一滴,慢慢的回复到自己的身上。
  这几天,他只是反覆的问着自己:究竟是谁最对不起他?是赵文智?还是宋芳琦?
  对赵文智,他只是不齿这小人的行径。但对宋芳琦,他却自始至终的不谅解!六年多的感情,怎么能说散就散?而且一点迹象也没有,要不是他主动去追查,搞不好这一辈子就戴着这顶绿帽满街跑!
  男人就是这样。当和女友分手时,最痛恨的,一定是他的女友在外头脚踏两条船!
  他恨!恨宋芳琦为什么背叛他,为什么在他最需要温柔、最需要包容的时候,还对他致命一击。
  那股恨意不住的胸口燃烧,超越了生理上的需求,让他忘了铮觥⑼诵菹ⅲ餐饲褰唷
  在得知宋芳琦死前的前个晚上,陈良邦昏睡在他杂乱恶臭的床耨上,就在他迷糊弥留中,一股有如灸火烫烧般的痛辣感,竟突忽其然的缠绕在他的颈子上!
  这股莫名的刺痛,让他整个人自睡梦中惊醒!他死命的触摸着脖子,彷彿这样做会让这股刺痛减轻,不过这只是途劳无功!他翻来覆去,起身跪在床上不停挣扎。乾脆,冲到厕所察看个仔细!看看这股异样的疼痛究竟是因何引起的。
  从盥洗室的镜子里,陈良邦把遮住脖子的双手打开,定眼一瞧,竟然有一排奇怪的文字,在他的脖子上出现,那火红的字迹,就好像是刚烙印上去的一样,既火辣、又清楚!
  他睁大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排文字由红转紫,再由紫转黑,最后结疤,他不自觉的伸手去摸,那凹凸不平的疤痕,藉由手指的触感,还有眼球的传达,清楚无误的告诉他:那不是幻觉!
  稍候陈良邦才发觉,这排莫名奇妙的文字烧疤,竟然包围着整个颈部,乍看之下,好像有人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粗粗的黑线圈。
  但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忍不住咆哮起来!一种愉悦、欢乐、舒服、轻松的感受从他的丹田,甚至他的尾椎深处开始迅速燃烧,侵袭到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他开始在地上打滚、敲捶,甚至把衣服全部撕裂,他发觉他的身体开始发亮、发烫,五分钟后,彷彿火凤凰般的重生!
  现在的他,把家里整理的一尘不染,身上的衣服也换的乾乾净净,就连头发也梳的整齐油亮。只是在脖子上,围了一条流行的领巾…正准备出门时,他从电视上,看到了宋芳琦的死讯。
  说也奇怪,原本应该悲伤、难过的他,反而有一点点庆幸,不,甚至可以说是幸灾乐祸。而当他看到罗杰·翁在萤幕上的那幅惨像时,他更加怒火中烧。
  「就是这个王八蛋!就是他把宋芳琦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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