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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说案谈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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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们再早一晚，也许，也许还有救的。
艮与一群士兵绳索铁链一齐动手，将六十来个和尚一并锁了，鱼贯押向州衙而去。
士兵将小孩的尸体放到运送木车上，用白布盖着，拉着他们去府衙里暂时保存，待所有人绳之于法后，再好生安葬。
押解中的主持和几位大师前些日子过得本就是肉跳心惊，就算听从邱艺诚的命令将毒用小孩运输出去还是不放心，如今事情败露，皇上都派钦差大人和将军来抓他们，这可怎么办啊。
娄成伟克制自己的怒气，对庭院内跪着的众增人道“此案在这里一时难审理得明白，众僧人随我去州衙候审。哪个有罪，谁人清白，自可分辩清楚。”
转身又对刺史大人说“留几个掌管钱谷的衙吏查封金身寺的庙产浮财。”
“是，大人。”刺史接到命令立即让手下的官员去办。
乾他们与士兵一队人护送小孩、女人去院子治疗，院子已有大夫等候，卢石让士兵推着尸体会府衙，一路上经过繁闹的街道，街道旁有酒肆、客栈、还有青楼。
风一吹，盖在小孩尸体的布被掀起，百姓们看着几个小孩的胃部被撕裂的尸体，胃部是空虚的，周围还有很多血的痕迹，一片凌乱，后边还跟着许多赤脚，穿的破破烂烂的小孩，虽然岁数外表都不一样，但他们统一的外表，身上好多伤疤，骨瘦如柴，表情没有笑颜，没有得救后的欣喜，他们失去了童真、失去了健康体魄，一个个都双目失神。
女人也一个个头上盖着士兵脱下的衣服遮住脸面在后边走着，路上寂静的可怕。
一些吸食罂粟的看着那些小孩，放下手中的吸烟枪，脸庞都沾了泪水。
钦差大人和卢将军亲自抓拿和尚的消息，像干柴烈火一样，燃得罗源城里里外外一片炽热。愤怒的百姓全都涌到北门里外，待押解和尚的行列进城时，土块、泥石、狗屎纷纷向和尚们投掷来，也有当面泼污水的。
士兵则吆喝着，叱骂着，不时用皮鞭、火棍拨打他们。可怜这班和尚一向清闲受用，饱暖思淫｜欲，犯出这等恶事来，如今成了过街的老鼠，龟缩着精光葫芦，忍气吞声一步一步被逼着趋去州衙牢门。
满城的百姓几乎都聚集到了州衙大门内外，愤怒的人群吆喝着，喧嚷着，声言要将罪恶滔天的和尚全部处死。
卢石带着和尚去府衙里，将他们关押起来，连主持、灵德法师共二十名正犯，被重枷枷了暂押在监狱里。
娄成伟在主位上坐下，严厉责备官员“你们对近在咫尺的滔天罪犯竟一无所知，还是目使通知皇上此事的来龙去脉，真当饭桶。”
一众官员跪在地上，未敢出声。
“哼，这会儿到没一个人说话了！我就不信，金身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会毫不知情！说，你们要是把真相都说出来，我求皇上开恩，留你们狗命，否则，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刺史惶恐喊道“大人！你不能冤枉我们啊，我们，我们真的不知情啊。”
其余一干人都附和“是啊，是啊，不知情啊，求大人明鉴。”
“寺庙中不但主持，连皇后老佛爷都赞誉的大师也牵涉其中，真是震惊朝野啊，我看你们比那些大师还可恶，那些蠢驴会想到如此的贩毒方式，周罗详密？”说着狠狠看着邱艺城和刺史二人。
“大人！凡是讲究证据，我们有没有涉入此案，你拿出证据就是，那些秃驴只要指证我们任何一人参与此事，大人，下官愿意以死谢罪。”邱艺城说得是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
娄成伟重拍桌子，“你说我这是冤枉你们了！”
邱艺城连忙跪下磕头解释“当然不是，只是怕大人误听某些小人的谗言对我们多有误会。”
“无论你们做与没做，此事了结后，你们统统都要降职处罚，以示戒惩！”
一众官员跪在地上，不敢反驳。
他们当然不敢反驳了，还暗中窃喜呢。金身寺发生这种事，罗源城内真无一人所知？当然不可能，因为就是这群为民请命的好官员暗中操纵的黑手，他们就是金身寺的幕后真凶！
无论他们是真心还是被迫参与此案，此后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只不过现在他们还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颇为得意。
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四十五章 好戏开锣
上帝毁灭一个时，总是赋予他炙手可热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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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娄成伟和卢石商议此案，“这个案子难办，只因当今老佛爷好佛，缁衣势众，庙堂之下，江湖之上，正不知蓄养着多少不耕而食、不织而衣的僧尼。金身寺案发，且不说释门腥臭，佛面无光，朝廷上肯定会有人为这帮犯奸贪淫的僧人辩解的。再有那等炙手可热的显赫名僧更会在她们面前撩拨是非……”
卢石也为难，决不能让这般秃驴活着去都城。
“那帮官员，我们就静待他们的好消息吧。”他们指的就是修染等人。
这时一个士兵匆匆来到说“将军，罗源城的北山上山贼突然发难，攻入附近的村庄抢劫居民财物。”
娄成伟、卢石惊讶“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
娄成伟想了一会儿，展露笑颜“卢将军你就先去解决山贼，速去速回。”
“可这里怎么办。”卢石这会儿还没明白。
“北山离这不远，你带的士兵足以解决山贼，一个晚上我想你就能解决此事了，这边不过是一些和尚，派几个衙役看着就行，黎明百姓的安危要紧。”娄成伟拍拍卢石的手。
卢石明白娄成伟的暗意，抱拳说“行，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士兵我就留下百来个保护你，其他的我都带走了，今晚一定解决那群歹毒的渣宰。”
娄成伟摸着胡须，“甚好，甚好。”
大牢里的士兵突然全部撤离，只来几个衙役看守；里面的一群和尚，还不知道自个命不久矣。
而城外，一个蒙着脸de 人带头激动的说“那群秃驴既然这样伤害我们的子女，乡亲们，几年前我们也曾不见了孩儿，妻子啊，可是那里还见到她们的踪影，想来都已经……已经……”
“听说他们都要押到都城受审，可是当官眼里只有钱，宫里那些老女人是信佛的人，谁知道那些秃驴会怎样，不如我们趁将军和士兵们不在拼一把杀了那帮恶僧。”
“好，好！杀了他们！”
一大群的平民举着手上的锄头，镰刀，木棍纷纷响应。
因镇军全数开赴北山剿灭山匪去了，大批暴民进入监狱如入家中。
士兵气急败坏禀报“罗源城内百姓成千上万涌到了镇军营盘。又冲进了监狱。守卫在那里的几名壮兵见势不妙，都纷纷避逃，不敢凌犯众怒。”
娄成伟心中暗喜，表面还是急忙一齐乘轿匆匆赶到关押二十名正犯及其他从犯的监狱。
监狱早就混乱不堪，地上血肉模糊卧躺着几十具和尚的尸体！
罗源城内的官员也来了，仔细看了那惨不忍睹的场面。彼此面面相觑，同样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刺史大人道 “狱吏何在？”
一位眉须皤白的老典狱战兢兢上前叩见。“大人，卑职力不从心，禁约不住那一群行凶肆暴的乱民……”
刺史大人慈颜道“这岂是你的过失？几名兵丁如何抵挡得住义愤填膺的数万百姓。你好生将这现场清理了，派人将僧人的尸身全数埋掉。”
刺史转脸对娄成伟道“大人，算来亦应是下官的疏忽。”
“不，只因北山出了滋乱的山贼，故我鲁莽将衙役士兵全数遣去剿匪，致有今日之不测。我须将此变故详尽备文申呈，皇上亦会谅解的。” 娄成伟噫吁不已，道“金身寺一案，百姓逞暴，事出有因，恶僧毙命，实属偶然。你有何过失？佐证凿凿，还望你们宽心理政，收拾残局。”
刺史恂恂道：大人明鉴啊。”
“如今恶僧全数死去，金身寺寺产及浮财已列了清册，籍没入官。剩余那些不知情的僧人也遣散旧农，令其自食其力，并娶妻养子，克尽人事。”
刺史大人听了携众官员磕首喊道“大人英明。”
隐卫等人在后面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暗喜，你们这些万恶的官员万万想不到后头有你们好受，哼，只怪你们太过自信了。
隐卫泰说“接下来每人按照先前的分布各自执行任务，绝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这群人渣就要逍遥法外了。”众隐卫抱拳答道“是。”
泰策马会院子向坤禀告此事，见通衢大街，市井闾闾，一派平和气象，店肆买卖兴隆，人群熙熙攘攘，笑容满面，似不曾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暴乱之事。
刺史府里。
邱艺城问“不知大人深夜找见下官所为何事。”
刺史大人愤愤说“你还问我何事。”
邱艺城忍耐自己的火气，说道“大人，恶僧已死，无证无据你最多受惩戒一二。”接下来又是和他说明情况利弊。
半响，刺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理，有理。是我想太多了，艺城啊，还是你冷静啊。”
“身为下官，应该为大人排解分忧的。”可心里却不断非议诅咒他，一番废话后，刺史才肯放过他，回到家里他妻子连忙为他更衣“那和尚都死了，这下你放心了吧。”
邱艺城点点头，“我已经收到消息，说颜却清等人已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了，看来他没怀疑到我。”
闻言她松了口气“那就好。颜却清并无你说得那么神吗。”
邱艺城却摇头不语，为何自己总有不祥的感觉，颜却清真没看出什么。
卯时，城门还没开，将军将山贼扔进大牢，就派兵将罗源城的刺史大人和一干人包括整个城内的府衙的公职人员都抓起来，百姓纷纷不解。
百姓看到告示才知道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罗源城内重要的官员都参与了这次贩毒案！街上议论纷纷，集合在一起砸官员的府邸，扔鸡蛋，有些还防火烧官员的屋子，幸好众人都有准备，将一众官员全部绑在府衙中，还贴心的准备好烂菜叶坏鸡蛋，让百姓出口恶气。
此事涉案人员众多，又隐藏的太深，直接就将他们抓起来会坏事。毕竟涉案人有得位高权重，恐怕还没查呢，罗源城整个城内官员都会矢口否认，抱成一团反指钦查大人冤枉自己，金身寺的主持又是银鹭国名声显赫的大师，得国内百姓皇家追捧，要是一些人力保他，还真不好定罪。
这次良策得以进行顺利多亏银鹭国的皇帝英明能干，他接到密信后，二话不说秘密让娄成伟和卢石不耽误一刻时间前往罗源城，听从乾的指挥。
巽的法子很简单，先抓住和尚，所以先上演一场好戏只抓金身寺的和尚，还必须和他们一起抓，让他们知道没人怀疑他们，只是和尚犯罪，娄成伟做出是和尚犯案又怀疑一众官员，可又苦于没有证据的样子，再挑拨附近山贼让卢石发兵讨伐，这样和尚就无人看管，加上他们肯定想让和尚们死绝一定不会阻止百姓们的暴动，等和尚一死，他们再自行销毁罪证。
罗源城已然成为他们的王国，料想不会有人和他们作对，就是这份自信狂妄害了他们，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时机。加上多年来无人怀疑他们，自信心在多年来膨胀到了极致，胆子和贪念早就养肥了，绝对不会放弃他们一手建造的贩毒王国。否则也不会在颜却清调查此案时还铤而走险利用小孩贩毒。
他们只等卢石和娄成伟一走，继续做别的买卖。
和尚一死果然让他们放下戒心，在努力维持光鲜表面之余又会想尽办法将罪证消除，这个时候就是隐卫发挥大作用的时候了，能不能对付他们，全靠隐卫。
隐卫暗中观察一些支出远远超过俸禄以其他形迹可疑的官员，果然，做贼心虚！
他们烧毁东西，隐卫就偷；他们杀人，隐卫就救；当然了，也有好些官员胆子小，想跑，隐卫们伸手就抓他们回来。总之他们想要掩盖犯罪的事实，隐卫第一时间把握动向，反将罪证切实掌握手中，交予卢石和娄成伟定夺。
那边卢石和娄成伟拿着罪证杀个官员措手不及，铁证如山，顿时，一个个官员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
虽然过程是麻烦了些，但计划是完美成功了，每一个涉案该付出代价的人一个不少。
不过娄成伟和卢石初始与颜却清一样都推测是贩卖人口，没想到却是贩毒……
府衙后院，“先生，你怎么知道整个官府的人都参与这个勾当了。”
“金身寺整个山头都不能窥探一二，邱艺城只是个小官，这绝非他一人之能能办到的，他的地位也啃不下，那他后面就有更大的靠山了。”
“你就不怕你猜错了？”娄成伟呷了一口茶，问道。
“反正当官有几个能做到问心无愧，没有贩毒也有贪、色、渎职……”
卢石大笑不已，“有意思，真有意思。”
罗源城内的百姓神情激动都到府衙听审。
颜却清对此毫无兴趣，震、巽几人和春夏秋冬倒是无事就去看看。
不过开审的却是一个小官的妻子杀人之罪。
娄成伟派人去抓邱艺城，除了参与制毒贩毒一案外还有杀害盼璇舞女一案。
邱艺城妻子心里相信丈夫不会有证据让他们发现，可是盼璇被杀一案怎么知道的，情急之下只好自己认罪自首。
☆、第四十六章 好人好报
你不可能真正了解人性，除非能理解为什么旋转木马上的孩子会在每次转过父母时和他们招手，而父母也会每次和他们招手。 ——William D。Tammeus（记者）
昨日恶僧被百姓杀死是，盼璇清醒过来将原由全盘托出，娄成伟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盼璇已跑远你没出远门怎么追？”
她想反驳，娄成伟一拍惊堂木！“大胆贱民！还在撒谎，你怎么杀害女子，杀害了又是怎么把你家的沉重衣箱拖到寒树林深处的！”
“我，我是买通外人干的。”
“哦！那你又用什么钱买通的，是用女子的自由贞洁、还是小孩的生命健康，用他们一生的自由，与家人活活拆散的痛苦买通的！”
百姓愣眼巴睁的听傻了！妻子目瞪口哆，“你血口喷人，我丈夫是无辜的。”
娄成伟一拍惊堂木，“我有说你丈夫吗，不打自招，带下去！”
接着又将刺史大人拉上堂，这些官员平时威风凛凛，仗势欺人，不可一世，如今每人身上蛋黄浆液，粘着枯黄菜叶，实在狼狈可笑。
娄成伟不等他说话，直接将所有的物证人证押上，这些正是他们连夜销毁的证据，欲杀的人。
“哈哈哈，我是有错，我罪大恶极，当他拿着我贪赃的证据胁迫我一步步参与制毒运毒的事，我就知道我活不长了。但我的家人是无辜的，我愿意拿出所有证据来保全他们，是邱艺诚他主张抓母子姐弟的，这样好控制他们，也不敢逃跑，求你了将军、大人……”
娄成伟讽刺“多伟大，有你这样的当家，他们还不如自杀算了。”
刺史一听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后嚎啕大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然后抽出刀子抹颈自杀，但被将军狠狠抓着刀子，那狠劲连刀都断成两半。
将军不怒自威，“休想做戏，或许开始你是被迫，但你要真有良心，真在乎家人就不会连个小小的女子都不如，她活在底层尚且拼劲全力举报此事，而你揽着金银财宝高枕软玉，你以为会这么便宜让你死去。”
百姓们疑惑，卢将军口里的女子究竟是谁。
邱艺诚被拉上公堂，刺史看到他，全身筋肉突起，一只箭似的拼命掐住邱艺诚，即使被士兵拉扯开也对他拳打脚踢“是你这个恶魔，我只是贪财，但你将我拉进深渊，我只是贪而已，贪……”刺史这会儿估计是真的哭了，整个人趴在地上，不作任何举措。
邱艺诚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脖子，看着他冷笑，“下官对此事一无所知。”
娄成伟冷笑一声。
邱艺城看娄成伟如此淡定，心里惊慌，背后不断冒冷汗，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他做事小心稳妥，不会有把柄被他们抓住的。
娄成伟说道“来啊，传盼璇。”
邱艺城听到这个名字眼睛睁的硕大瞪着娄成伟，仿佛都是娄成伟撒谎骗人。
而这一切当然是真的。
一个纤纤女子由一个壮汉扶着来到堂上，“民女盼璇，参见大人。”
“盼璇，你可认识你旁边这位男子。”
盼璇眼眉撩起扫了一眼邱艺城“是的，大人，此人乃邱艺城，乃……乃我的旧情人，正是他将我杀害。”
因为身体虚弱娄成伟命人特地搬来凳子让她坐下，盼璇欠身坐下，将这几天的惊魂日娓娓道来。
在两年前她就认识了邱艺诚，他还有意要娶她为妾，她以为是上天恩赐姻缘就去金身寺参拜，那天恰好看到邱艺诚，可是他走的很快，盼璇叫他他也没听到，就在他身后一直跟随到寺里的地窖。看守的和尚以为又是邱艺诚骗来的女子也没有阻拦她，就让她进去。
盼璇见到地窖里的情形她痴呆呆地望着，吓傻了，一个个衣衫破烂的女子在制造毒品，孩子被笼子困住，没有生气宛如行尸走肉，还有些颇有姿色的女子甚至被那些和尚骑在身上肆意妄为，她定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一个小孩用一个发硬的霉青馒头扔她，她迟疑片刻偷偷藏起来趁孩子们闹事引起了其余和尚的注意就逃出去，后来和尚才问起那个女子哪里去了，邱艺诚根本就不知道盼璇尾随他而来，连忙去找，但盼璇心里恐慌已经收拾好东西在逃跑的路上。
可没想到因为她带的银子太多，被那个野和尚跟踪，恰巧他与金身寺关系密切，好些女子和小孩就是他骗来的。等了两晚，他看见盼璇在墙边写着什么，旁边又没人就将盼璇绑到草丛出，欲对她图谋不轨，他还告诉盼璇等他享用完了，就拿她去金身寺换银子。
盼璇才知道一直有人假扮和尚，或以行善为由暗中抓取女子和小孩，她想到那些可怜的女子和孩子，想到那个霉青的馒头，想到那几个小孩忍着恶僧的折磨就是为了让她逃出来。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一股力量莫名从她娇小身躯爆发，奋力反抗嘶喊，最终力哥听到呼喊救下她。
得救后，盼璇怕这个和尚的死会引起其他的注意，就让力哥埋藏他。
回到山庄里她就将自己的银子藏在山庄里，因为银子太重不方便行事，又怕再引起他人注意。她下定决心要去报案，她伪装好亲自去刺史大人的府邸找他，可是她没想到整个府衙已是一丘之貉，当衙役抓住她带到邱艺诚的家里，见着邱艺城，她面如死灰。后面的衙役用砖头狠狠敲她的脑袋，立即瘫倒在地。
见此，邱艺诚就将家里的大衣柜找来，将盼璇的尸体装下去就让人拉进林子埋了，没想到那些衙役偷懒，只将木柜放在林子深处就了事，他们也以为柔弱的盼璇受了这一击必死无疑，根本没去看她是否真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死，晕晕沉沉醒来就看到自己被装到一个柜子里，也幸得有木柜的保护，木柜上的樟脑香味又遮盖住她的气息，没被野兽叼食了。
接下来就被熊汉所救，熊汉名叫熊齐，几天前他闲来无事巡游他的地盘，走着走着闻到一股樟木的味道，还听到一丝声响，就走过去看看，然后就看到一个大柜子打开一看竟是个女子，还很漂亮，就赶快将她拉出来。得救后的盼璇知道称重的衙役百官都已参与到这令人发指的勾当中，可她又没门路告知其他人，也不知那些人是否信的过。
恳求熊齐将柜子埋好，她就乔装成一个普通女子回到舞馆，她本来是想拿些银子打点去银鹭国都城揭发此事的，可周围的舞女窃窃私语说有个富家子弟是找盼璇的，她心惊，以为是有人抓她，可又想，她明明已经‘死了’啊，心中疑惑，于是在一旁等待那人的出现，见到风度翩翩一看就非寻常人家的巽，她有一种预感，金身寺的人们有救了。
她虽识错了邱艺诚，但她见过许多有钱有势的人，向巽这样的公子，绝对不会与自己有关系，自己也绝无可能见过他。她敢说就是银鹭国的皇子都不如他尊贵、厉害，这是她多年的经验、眼力感觉出来的，于是她暗中一搏，潜进屋里，写下那首诗，她又怕别人找到，临急临忙习惯性就放在房梁上。
盼璇做完着一切就悄悄沿着窗台爬到隔壁的房间，佯作普通的丫鬟走了，可是当她无处可去，又回到寒树林时遇到官差的搜捕，她情急之下摔入坡下又敲到了脑袋就重伤晕过去了。
或许好人真有好报，她跌入的范围正好是熊二的领地，再次被他所救，之后就遇到了怀疑官差查鬼一事的颜却清了。
昨日盼璇说出这件事，众人感叹好人好报，可巽关注的点总是不同，问“你怎么不吃了她啊。”
熊齐摸摸后脑勺，红着脸蛋说“她漂亮。”
兑无法理解“你这是二，还是色。”
众人哄堂大笑，七七则点点头“盼璇姐姐是很漂亮的，心更漂亮。熊熊你要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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