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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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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句问话气的苏黛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这里是大玄都城,又不是你们征东城,这也轮的到你管?再看这人一身绸缎的衣服,应该是征东巡海公的子侄一类的人物。


    世家子弟,难怪如此。


    苏黛这一世最恨的就是这些世家子,仰仗着家里的势力无法无天,苏黛冷哼道:“我做什么又关你什么事情?你大半夜的,纵马闯街,又想做什么?”


    那人冷哼一声:“先祖武皇帝亲赐征东巡海公有步履直剑上朝,骑马穿午门的特权,纵马在大玄街上行走,又有什么关系?你这人年纪轻轻,居然还是一个大武师,看起来是想对公府家眷不利了?”


    苏黛此时的玄功能力已经达到了武者,又吸收了玄明空的三十万功德,虽然这属于禅功的范畴,但是大体也相当于武者的能力,也就是说苏黛一个人就相当于两位武者,只是她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所以在这个青年看来,她只是大武师的水平。


    苏黛又冷哼一声:“你们征东公果然掌管东海的,管的还真宽,我半夜里睡不睡又与你何干?”


    “找死!”那少年听到苏黛的话茬很冲,多年以来在征东城里横行,哪有人敢顶撞他半句?当即勃然大怒,手掌一挥,直奔苏黛的脸上打了过来。


    在他看来,这还是给了苏黛面子,只掌她的脸,而并没有下杀手。




对不起,我再打

这一跃身形敏捷之及,果然是武者之境。


    以他这种年纪,能有这种身手,也算难得了。要知道苏洪比他年长了近二十岁,也不过才是大武者,距离武圣还远的很呢。


    不过这种身手对付苏黛来说,却又差的太多了。


    苏黛左手一钩,右手看似乎漫不经心的挥上去,电光石火之间,啪!


    一巴掌在少年的脸上开了花。


    噗,一口鲜血,带着一颗牙齿落了下来。


    苏黛也没有料到她现在的功夫有这么高,只随手一挥,打落了一名武者的牙齿,这简直难以想像。


    苏黛赶紧假意说道:“哎哟,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要躲的,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连躲也不躲。”


    那少年一挥脸上的鲜血,又吐了两口,他眼里这一刻还没有出现愤怒,他有的只是不信。实在没有想到一个穿着一身布衣的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比自己还要文弱的少年,居然会一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他可不是普通的人,他是镇东巡海公司马拓的嫡子,未来公爵的继承人司马浮,这一巴掌谁敢打他?


    就连当初四皇子奉圣命四方选妃的时候,二人比试了武艺,都是点到为指,可是对方居然伤了他!


    苏黛看了他半响,说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牙齿给打掉了。这样就不好看了,这样吧——”啪,又是一掌。


    前一掌只是苏黛出手太快,司马浮没有反应过来的话,这一掌更是他想也想不到的。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带出了两颗齿。


    苏黛一皱眉:“哎呀,这次出手又太重了,右边掉了两颗,左边只掉了一颗,对不起,对不起,我再来——”


    手一伸就要打去,突然又听到嗖的一声,一物从身前的一匹马上甩了过来,听声音似乎是一件什么暗器,苏黛不敢怠慢,她知道公候府里高手云集,这暗器指不定有什么门道,身形一侧,便向一旁躲这道暗器。




巡城兵将

司马浮转身奔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伸手抽出了一把宝剑,凌空一甩,宝剑一道风声,直奔苏黛飞了过来。


    老马大叫了一声:“少爷,不可!”


    宝剑已经飞出,越来越快,似一道急闪,已经到了苏黛的面前。


    老马知道这把宝剑本是仙器,也是当初老巡海公在东海劈鲸斩鲨之剑,这时他神魂未出,血肉之躯却不敢硬挡宝剑,只是嘴里念的更快了,从他的嘴里如同爆豆一样吐出一个又一个蓝色的符咒,符咒又一个一个的没入到了困住苏黛的混元网上,混元网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便在此时,司马浮甩出的斩鲸剑已经撞到了混元网上,发出一阵耀眼的多彩光芒,混元网的实力一弱,苏黛背后的那轮圆月又陡然长了起来。


    老马心中有苦难言,混元网比不上斩鲸剑这种仙器,顶多也就算是个准仙器,比凡品强出一些,可是他的身家可比不了巡海公的家底这么雄厚,这件混元网已经是他最好的兵器了,虽然司马浮实力不强,毕竟斩鲸剑的能力在那儿,万一把混元网给撕碎了,恐怕都难以修补了。


    三道实力开始了一场三国演义,论实力,司马浮甩出的宝剑最强,苏黛的一轮圆月最弱,可是苏黛的圆月是自身的能力,用起来比别的要应手的多,而司马浮本身的实力弱,没有办法发挥这把仙剑的真正威力,所以三道力量倒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上下。


    征东巡海公还有其它的手下,正要一拥而上,帮助少公爷对付苏黛,可是又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响,一队人马又冲到街上,喝道:“大玄皇城,不准械斗!速速放下兵器!”


    司马浮本来就一肚子气,这时回身一见,见来的只是一队寻城兵,领头的不过是个都伯一类的小人物,连个将军都算不上,自己堂堂的少公爷,受了眼前这小子的气还罢了,怎么也能受这位都伯的气?




小小的都伯

司马浮喝了一声:“大胆,没有看到这是谁的车驾吗?我们是征东巡海的家人,陛下下旨接舍妹进京选皇子妃的,你一个小小的都伯也敢在此张狂?”


    司马浮去教训都伯,本来以他的能力就不足以运用斩鲸剑,这时再一分心,马上能力更降。


    斩鲸剑的气息更弱,此时那老马突然间一运力,紫气更盛,竟然逼的那把斩鲸剑后退了几尺,老马喝道:“少公爷接剑。”


    司马浮这时才发现斩鲸剑已经被老马逼退,伸手接在了手里。


    老马逼退斩鲸剑,自己的混元网也被苏黛的圆月逼退,将混元网又收到了眉心。


    那位都伯听到了司马浮的话,可是他却仍然不卑不亢:“对不起了少公爷,我身为大玄朝的官,只知道有陛下,不知道有巡海公。这里是大玄的都城,任何人等不得在此寻衅滋事。”


    司马浮气的脸色发白,手提起斩鲸剑,便要向这个都伯刺去。


    这位都伯看着司马浮举起斩鲨剑,脸色丝毫未变,根本就不把司马浮放在眼里。


    老马见状,赶紧制止司马浮道:“少公爷,且慢。”


    又转身对那位都伯说道:“这位将军,我家巡海公爷有老皇爷的圣命,可执剑上朝,少候爷这样也不为过吧?何况是这个少年窥伺公爷家眷在先,我家少公爷才不得不出手的。”


    那都伯见老马向他行礼,他也还了一礼。


    “老公爷有先皇所赐的执剑上朝的规矩,可是少公爷现在可有官位在身?”


    “这……”老马面色一怔。


    少公爷也是五品偏将军,可是这都伯这话明显不是问的这意思,他是点明了,你不是老公爷,至少你现在还不是征东巡海公,巡海公的特权,对你不适用。


    “你一个小小的都伯,好大的胆子。若是在征东城里,别说你一个不入流的都伯百夫长,就是千夫长万夫长,我一剑过去,早就把你刺死了。”




违命者斩

司马浮到了现在仍然是一脸的嚣张和愤怒。


    “少公爷……”老马想要出口阻拦,可是却已经拦不住了。


    “我一个不入流的百夫长都伯,在征东城里自然是少公爷想杀就杀,”都伯说着一顿,马上又说道:“可是少公爷不要忘记了,这里不是征东城,这里是大玄城,我也不是征东巡海公手下的兵,我是大玄国陛下手下的兵。”


    都伯直盯着司马浮,看的司马浮都不禁有些心虚,突然都伯一摆手:“把这几个违反宵禁令,深夜上街斗殴生事的人都抓起来。”


    都伯手下共有百名官兵,听到都伯的命令,脸上居然不带半点迟疑,已经一拥而上,围住了少公爷司马浮。


    司马浮是外将,和苏洪一样,是带妹入京选皇子妃的,本来带了一千名虎鲨军,只是外军不得入皇城,所以军队都在大玄城外休整,这次进城带的不过是一些下人、丫环而矣,也有七八十名家奴,身手也算不错。


    见这一个区区的都伯居然敢拿少公爷,司马浮手下的家人也是一拥而上,护在了司马浮的身边。


    都伯冷笑一声:“京城做乱者,杀无赦!”


    手里抽出了腰间的宝剑,就要发下发令。


    百名士兵眼睛一眨也不眨,都盯着司马浮,只等着都伯的命令。


    司马浮更是气的头顶几乎冒出火来,一提宝剑,也要冲向都伯,老骊突然拦在身前:“少公爷,斩杀禁军,可是谋反重罪,不赦之罪啊!”


    司马浮也愣住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大玄国的律法?禁军可是代表了皇帝的尊严,杀禁军就等于是要杀皇帝造反,这样的罪无论谁也承担不下来,哪怕是四大公候。


    可是,一般的官员,哪怕是皇子王爷,都要给四大公候几分面子,更没有一个禁军统领会轻易得罪这四大公候,可是对方区区一个小小的都伯就让他下不来台,所以才一时羞怒,说出了这种话。




但有反抗,格杀无论

覆水难收,这还能怎么办?


    老马又上前拱手说道:“这位将军,看在我家大人为陛下镇守海疆多年的份上,就饶恕了少公爷这一次吧。我们身上还有圣旨在身,急于缴旨,所以一时性争,才会做下这等错事。”


    那位都伯点了点头,又向兵们一摆手,士兵们都垂下手中的兵器,都伯回身道:“将少候爷今夜之事记录下来,明天交给廷尉。”


    司马浮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哪里知道这个都伯居然还要把这件事情上报,更是大怒。


    尽管廷尉长官和他是至亲,他也忍受不住这种羞辱,本来已经压下的火气又冲上头顶,大喝一声:“你好大胆子,本少公爷都不想追究你以下犯上的责任,你居然还要挑衅?”


    都伯冷声道:“少公爷,不知道是你耳背还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已经说过多次,我是陛下的兵,不是你们征东军的兵,以下犯上又从何说起呢?既然少公爷不想被记录在案,那就随我一起到禁军营走一趟吧。”


    司马浮喝道:“你敢!”


    苏黛在一旁暗道好笑,同时对这位都伯很是欣赏。


    从他手下的这一百名兵来看,虽然不及先前护送苏黛来京的精卫,但是所缺少的也仅仅是杀气,是战场上的磨练。


    这很正常,皇帝的禁军本来就不是用来打仗的,大玄国如今是太平盛世,这些士兵没有经过磨练,自然缺少了铁与血的气息。但是这样的一只部队,也算是精英了。


    看的出,这位都伯是一个能练兵的人材,而且不畏权势,这种人应该得以大用才是,想不到只是一个小小的都伯。


    都伯喝道:“擒拿生事者,但有反抗,格杀无论!”


    “是!”一百名士兵齐声喝道,围向了司马浮,司马浮似不甘心束手就擒,挥剑要斩,那都伯嘴角仍然带着一丝冷笑,刚刚回鞘的宝剑又提在了手中。




压起司马浮

“罢了。”老马无可奈何,对司马浮说道:“公子,别反抗了。”又转过头来对都伯说道:“这位将军,你所谓的生事者只不过我和公子两个还有这个少年,而公爷的其它家眷并未参与此事,能否将军行个方便,放他们走?”


    都伯说道:“只要不反抗,我可以放他们走,不过你和少公爷却走不了的。”


    老马回过身来:“少公爷,先同他走一趟吧,我们有圣旨在身,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司马浮眼见本来已经没事了,却因为自己的傲气又搞出了事儿来,有些懊恼,本来不想束手,可是见老马的脸色,又想起自己的父亲,征东巡海公在自己进京前的嘱咐,也便低下了他高傲的头。


    都伯喝了一声:“绑起来。”过来兵丁就来绑司马浮。


    老马又道:“且慢,这位将军,我们虽然是犯了错,可是我家公子还是五品偏将军,没有陛下的旨意和刑部吏部的批文,刑具不能加身,将军总应该知道这点儿吧?”


    “我当然知道,不过如果少公爷不受绑的话,那就把这把剑交出来吧。手执凶器,总有些不太像话吧。”


    都伯本来也没有想绑司马浮,不过如果司马浮还是不开面的话,那真动手也无妨。


    老马叹一口气,这一切都是少公爷惹出来的。倒底是年轻啊。


    不过这老公爷的斩鲸剑,料这一个区区的都伯也没有胆子吞没,所以也让司马浮交出兵器。


    司马浮很不甘心,可是不得不把兵器交到了都伯的手中,都伯又叫出了苏黛,看了苏黛两眼,只当是一个平民子弟,倒也不说什么,命禁军压着几个回营。


    司马浮见这个都伯居然连苏黛都不绑,心中老大的不快,想要开口询问,终于压了下去。


    一行人回了营,在牢里把苏黛、老马、司马浮分开关了起来。  司马浮很不甘心,可是不得不把兵器交到了都伯的手中,都伯又叫出了苏黛,看了苏黛两眼,只当是一个平民子弟,倒也不说什么,命禁军压着几个回营。




敢动少公爷,你想不想活了

司马浮狠狠的瞪着苏黛,心里想道:


    凭你一个平民子也敢和我争斗,现在在大玄城不好办,等你出了大玄城,我只一声令下,保管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浮心里怨恨,而苏黛却坦然的多。


    她虽然是候门小姐,可是吃的苦也不算少,当然不会把这种环境放在眼里,反倒运起了明月功,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大玄帝国禁军共分八部,每部长官都是五品都尉,和被关压的司马浮同级。


    今天前门都尉狄仁雄一到营中,翻看昨天夜里的值事薄,就发现了昨天夜里的情况。


    本来看到只是有三人寻衅滋事,违反宵禁,他还没往心里去,这种小事何须他来过问?可是一看上面的人名,狄仁雄愣住了——


    司马浮!


    大玄帝国的五品官员数不胜数,要让狄仁雄再记住一个五品官的名字,实在是很困难,可是偏偏司马浮这个名字他知道——


    那可是四大公候之一的征东巡海公的嫡长子,未来的征东巡海公,怎么居然把他抓了?不对,应该只是同名同姓吧,那小子胆子再大,也没有胆子动一位少公爷吧?


    狄仁雄带有一丝的侥幸心理,喝了一声:“传最夜值事张勋来回话!”


    下面人一声报,昨天夜里捉了苏黛和司马浮的青年都伯上堂,一拱手:“见过都尉大人!”


    狄仁雄一甩手中的值事册子:“张勋,我问你,昨天夜里你值事,抓了三个人,是也不是?”


    张勋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正是,那几个深夜上街,寻衅滋事,所以特地擒拿。”


    狄仁雄一点头,又问道:“这个司马浮的底细,你查清楚了吗?”


    张勋回答道:“已经查清楚了,那人是征东巡海东司马拓长子,现任征东海军五品偏将军!”


    “果然是他,”狄仁雄倒吸了一口冷气,马上勃然大怒,狠狠的一拍桌子:“张勋,你好大的胆子,你都知道他是征东巡海公之子,五品将军,你还胆敢捉他,你还想不想活了?”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张勋面对自己上锋的训斥,居然没有一点慌乱:“回将军,小人是按照军规办事,毫无半点偏差,小人怎么会是不想活了?”


    “你,”狄仁雄点着张勋的鼻子好久都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你个张勋,来人,把张勋给我绑了!”


    堂中十几个兵丁一拥而上,缚住了张勋的两条胳膊。


    正在狄仁雄要发怒的时候,突然外面一个小兵急急忙忙的跑来报信:“启禀将军,廷尉监骆洪达到达营外,请将军去接!”


    “廷尉监?他来了?他的儿子不是在送泸州伯到京的时候身受重伤吗,怎么居然还有空来了?好,我马上去请。”狄仁雄整理衣冠,马上快步走出了营外。


    此时一个身材微微有些发福,脸孔白净,没有胡子的红袍大官正立在营外。


    他脸上的气色很不好。


    他就是廷尉监骆洪达,也叫大理寺正卿,相当于后世的国家最高法院院长,最高检察院检察长,二品大员。


    骆英是他的唯一的儿子,被苏黛给一刀斩成了太监,这是一件丑事,不可以外传,所以骆英对外谎称自己的儿子仅仅是因公受了重伤,至于伤了哪个部位,他却不肯对人说了。


    在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家人,其中一个正是昨天遇到了张勋的司马浮的家人。


    骆洪达娶了征东巡海公司马拓的妹子,与苏黛的二叔苏定方是连襟,若是别人的事情他也就不管了,可是偏偏听说自己的内侄居然在大玄城被一个都伯抓了,连日的愤怒一齐袭来,所以他亲自带人来找狄仁雄兴师问罪。


    狄仁雄虽然和他没有正式的上下级关系,可是人家可是二品大员,权力比自己这个五品都尉要大的多。


    狄仁雄见到了骆洪达,满脸堆笑:“骆大人,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什么风?威风

“什么风?威风?”骆洪达皮笑肉不笑地说。


    “听说昨天征东巡海公的公子奉圣命送妹入京,结果刚刚入京就被狄大人的手下给抓了起来,狄大人的手下真是威风,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居然连征东巡海公的公子都敢抓?”


    “那只是一场误会,是我的手下的一个都伯不认的小公子,以为只是深夜滋事的刁民,所以就给抓了起来,我现在正在训斥他呢,骆大人您就来了,快请进,请进。”


    赶紧向里让骆洪达。


    骆洪达也不客气,大步走入了营内,到了正堂,狄仁雄又向正座让骆洪达,骆洪达一摆手说道:“这就算了,狄大人这里是军营,我本是一个文官,哪里敢坐你的将位。”


    狄仁雄赶紧吩咐:“快给骆大人上椅!”


    来了两名士兵给骆洪达搬了椅子,骆洪达落座。


    狄仁雄也不敢坐在正首,只在骆洪达的对面,偏下首坐了。


    此时堂中还站立着都伯张勋,看到两位大人到来,张勋丝毫不为所动。


    骆洪达问道:“这位是谁啊?”


    狄仁雄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不过还是回答道:“这就是昨天冒犯了少公爷的张勋,在我的手下任都伯一职。张勋,你还不拜见骆大人!”


    张勋昂然道:“军中只知有帅,不知道有什么骆大人!”


    “你!”狄仁雄拍椅子立了起来。


    骆洪达也是眉头一皱,他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都伯,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这个二品大员请话。


    “算了,狄大人,少公子现在还在你的军牢里受苦吧,还不快把他放出来?”


    狄仁雄一拍脑袋:“哎哟,你看末将这脑子,把这件事情都给忘记了。快来人,把少公爷给请来。对了,还有昨天滋事的那小子!”


    “是。”两个兵丁应了一声,下去带苏黛和司马浮。




怎么轮到你说话了

苏黛这时刚刚运完了三遍明月功,再想练一遍踏香雪步,只是这牢里地方太窄,根本不能让苏黛练的开。


    司马浮见苏黛到了监狱里还是这样子,恨不得一剑杀死苏黛。只有老马仍然无动于衷,一直盘膝坐在地上。


    两个禁军跑来找苏黛和司马浮,司马浮问明了情况,冷哼着看了一眼苏黛,那意思无非便是:“有你的颜色可看了。”


    整整衣衫,倒也再没有摆少公爷的傲气让都尉来接,带着老马,紧随禁军之后。


    苏黛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那两个士兵得到的命令是请司马浮,带苏黛,把苏黛又绑了起来,压住了禁军营。


    带到了禁军营,司马浮一眼看到了骆洪达,张嘴便叫了一声:“姑父!”


    骆洪达沉着脸,没有吭声,司马浮这才想起这里是军营,又不是私府里,这才又转口叫道:“末将五品征东海军偏将司马浮给骆大人请安。”


    骆洪达这才一点头,狄仁雄和司马浮都是五品,二人平级,连忙喝人道:“快给司马将军上座!”


    禁军又搬了椅子,司马浮也坐了下来,眉目间难掩得意之色,看着绑着的苏黛和张勋。


    苏黛看了张勋一眼,她倒有些同情起这位都伯了,眼见这位都伯的上锋并不是一个多好的角色,不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把都伯绑起来,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违反任何大玄律,连军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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