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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蝶族我的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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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头越来越疼,终于,在破了满是石傀儡的杀阵之后,剧烈的头痛已经让我连路都走不稳了。
头痛也似乎让我出现了幻觉。在破开石傀儡的那一刹那,我像是又见了那天那个雾气幻化的男子。
我踉跄着往前走着,伸出手,然后跌入了一片温柔的丝锦里。
丝锦柔软而光滑,时不时泛起柔光。我眨了眨眼,那雾气氤氲的男人似是印在了那丝锦上,正冲着自己笑。
我也冲着那男人笑了。等到我再定睛看去,男人却又不见了。
我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地上抱住头,痛苦地蜷缩了起来。
4
白蝶轻飘飘地飞着,似是没看到前面的丝锦,径直撞了上去。
一阵白光悄然浮现,那蝴蝶没有撞得头破血流,却融化在了那丝锦上。
华丽的牢笼里,那只蝴蝶重新浮现了。它上下飘飞,不多时便落在了蜷缩着的男人身上,轻巧得像一片雪花,没有一点重量。
随后那蝴蝶发起了光,可直到它渐渐变得透明,直至消失,男人也没有一点动静。
如果不是男人的胸膛还起伏着,别人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少顷,更多的蝴蝶扑在了丝锦上,融入,穿过,朝男人扑了来。
当蝴蝶全部消失的一刹那,男人的面上稍稍恢复了些许血色,长而微卷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眼睛终于睁开了。
我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丝锦围成的牢笼里。牢笼没有一丝缝隙,浑然天成。
这丝锦显然是透气的材质。我每次剧烈头痛都需许久才能自行平复,更何况这次直接痛到了昏厥。如果这牢笼不透气,我恐怕早就醒不过来了。
不过,我虽然没窒息,却肚腹空空。丝锦虽美得让我不舍得破阵,可我必须找点什么果腹了。此次出来是兴之所至,我自然忘记带干粮了。
我必须出去。
按了按太阳穴,我发愁地想到,希望这次,头痛不要再给自己拖后腿才行。
遍观此处,我发现丝锦上纹路有所讲究,便着手推演了起来。
针扎似的疼痛猛地再度袭来。我在空中写写划划的食指顿住了。
叹了一口气,我蹲了下来,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按住埋在膝间的脑袋,暂且缓解疼痛。
明珠这方的崇锦也是一愣,随即皱起了眉。
罢了。
不管是趁男人昏迷时把他送到山下,还是直接和他面对面的交流后再放他离开,他既连破几阵,心中必是已有猜测。
与其让他满腹狐疑地走,随后请来一群野道士给自己添乱。倒不如直接警告他,禁止他再进山为好。
崇锦没有考虑过杀他。人相比着其他生命来说,受尽天命厚待。崇锦属山精野怪,适当的恐吓一下倒罢了,若真的取了人命,对他的修炼来说后患无穷。
这人虽有错误,却并不致死。
男人不过是吐在了他阵法里,又连破了他几大阵法而已。
说到阵法,崇锦有些搞不懂他。他破自己阵法时显得那么精明,头一痛就笑,活像个傻子。
这不,男人又冲着这个方向笑了。如果不是知道明珠没有反向查看的功能,崇锦都要相信男人真的能看见自己了。
指尖白色的灵力舞动,崇锦掐了几个法决,催动了那丝锦牢笼。随后,他便离开了那间控阵室。
因此他并没有看到,明珠里那男人微怔了一下,接着双手试探性地舞动,竟是把崇锦的手决学了个七分相像。
丝锦牢笼里到底比外面昏暗些,是以当那光滑的丝锦上突然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隙之后,下意识看去的我立时被光刺激得眯起了眼睛。
一只葱白的手轻轻挑开了那片丝锦,随后,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
我抬起手微遮了眼睛以适应这强光,但还是执着地看向那处。
是……那个人吗?
或许是我的期待太过,以至于那人都走到我面前了,我还一脸怔愣。
看来他犯病还没好,崇锦嗤笑了一声,“喂,傻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虽然头痛,到底还不妨碍我听出话里的重点。
或许此人终于出现,正是因为这个“傻”字。
电光石火间,我脑中闪现了过去种种。
那日突然弥漫的雾气,雾气中的美人,还有我头痛后,带我们一行人出去的蝴蝶。
进入这笼中时,我再度看到的美人像,再度头痛后,我看到的奇怪手决,以及眼前的人。
头痛而不能思考后,我似乎会受点优待。是因为我傻,才让这人卸下心防吗?
傻也是有讲究的。真正的傻子演不出来,适当降低心智年龄倒容易做到。
我傻笑着,声音刻意憨憨的,“我不知道啊,我就走着走着,头一疼,就到这里来了。不过这里真好看,要不是饿了,我才不想出去呢。”
“那你又为何朝这边走过来呢?”
我使劲想了想,“院子里收拾着呢,太吵了,我就出来了,看这边好看就过来啦。”
“这么远,你怎么过来的?”崇锦隐约知道山下有一个长久空着的别院。
“骑马啊,那马被我栓起来了。拴在了一个有很多草的地方,肯定不会饿的。”说到这里,我捂了捂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崇锦,“哥哥你有吃的吗?”
崇锦皱了皱眉,“有,不过你得再回答我几个问题,还有不准叫我哥哥。”
我有些委屈:“可我不知道哥哥的名字啊,我叫宫乔,哥哥叫什么?”
“崇锦。”
“崇锦哥哥?好听。”我乐呵呵的。
崇锦:……
“不准叫哥哥,我没有弟弟。”
“真可怜,都没有弟弟,我弟弟叫宫飞,他可好啦。我有好吃的都想着他,他有好玩的也都想着我……”我一脸炫耀。
崇锦:谁关心你弟弟叫什么。
崇锦打断我的话头,“山下那别院许久没住人了,你们为何突然来此?”
我一脸兴奋,“这个就得夸夸我的弟弟啦。我弟弟他……”
……
崇锦扶额,这人还真是喜欢自家弟弟。
崇锦套了我这么久的话,我终于让崇锦得知了我为何会来到这儿。
宫家是江南第一布商,我是宫乔,自小被当作继承人培养。不过当我父亲,也是上一任宫家家主死后,叔伯兄弟都欺我兄弟二人年幼,妄图霸占其产业。彼时堪堪二十的我粉碎了他们的图谋,把宫家牢牢抓在了自己手中。
可惜没过多久我就得了怪病,一动脑就头痛欲裂,而若不动脑又如何处理各种事情。我当时收揽权力之时,得罪了不少人,他们统统反对这样的我继续担任家主。
多方妥协后,我的弟弟宫飞做了代家主,而我则被送到了百里外的别院说是来养病。宫飞说只待我痊愈之后便交还家主之位。
“我弟弟可厉害了,把二叔三叔都收拾得老老实实的。”我一脸骄傲的样子。
崇锦心里满是无语。
“你不怕弟弟坐久了代家主,就不想下来了吗?”
我忙摆手,“家主很累的,我不想当。弟弟想当就让他当好了,他做得特别棒,把生意做得更大了。而且家主要考虑很多事,我的头会很疼。”
说着,我突然皱起了眉头,双手使劲地按住了自己的头,特别痛苦地叫道:“崇锦,我的头好疼。”
5
见了这么多次,崇锦也不再对我的头痛大惊小怪,他也该猜测出,这必和我用脑有关。
只要他还想问些什么,自是不能让我这么痛下去。
崇锦手指轻动,身边很快便浮现了一只白蝶。那白蝶轻轻飞着,冲着我飞来。
“别动。”崇锦低声命令。
听了这话,我抬眼一看,发现那蝴蝶似是正冲着自己的眼睛庞飞来。我慌忙闭上了眼睛,却感觉那蝴蝶轻轻地停在了自己的鼻子上,痒痒酥酥的。
我不自觉地睁眼看它,结果双眼太过用力却成了斗鸡眼。
我听得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循声望去却只看见了崇锦不动声色的脸。
我虽然被笑了,却古怪地有些高兴,脑中痛楚也被这蝴蝶消弥了许多。
等到所有痛苦消失不见,那蝴蝶也再度起飞。蝶翼上下振动着,那蝴蝶便飞向了崇锦。不知为何,我觉得那蝶翅透明了许多。
待到蝴蝶飞到崇锦手上,化为一道光融入他手中时,我心下更讶异了,而我现在的身份是傻子,没什么不好开口的,于是我的语气带上了明显的惊奇。
“崇锦你好厉害啊!这蝴蝶真是既漂亮又神奇,我要是有一个就好了。”
听着我这话,崇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按说蝶族是不该和人多作往来的,人往往担心蝶族会对他们谋财害命,而蝶族也怕人会对他们的胸甲之类的起欲望。
只是,现在情况有些特殊。
此山乃崇锦洞府所在之处,自是一处利于修炼的洞天福地。若在此处养伤,对崇晓来说只有好处。崇锦于此地久待,不想为避人便迁往别处。
是以每每传出些山里死过人的假消息,让人们不敢来这里。
这次,他倒也有心吓他们一吓,把这些人全部赶走。可听这傻子所言,他是被发配到此处养病,恐怕也没有别的去处。
崇锦有些犹豫。
崇晓伤重,虽然大多数药材可在山中采得,可偏偏缺了那最关键的一味稀缺药材。他守着崇晓,又不好到处寻找。
那杀人凶手至今找寻不到。既然那人对蝶族的胸甲垂涎三尺,那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若那人卷土重来,崇锦最好仰仗护山法阵。只是……他用眼睛看了看面前这傻子,法阵已被破坏个七七八八了。
这桩桩件件都是麻烦,而眼前这人也是个麻烦。
崇锦盯住宫乔,不禁眯起了眼睛。或许……他可以以毒攻毒。
“你也想要蝴蝶吗?”
我立刻挂上了最合适的天真傻笑。“崇锦,给我一个好不好。”
崇锦看着我,缓缓笑了,直笑得我更开心之后,却突然沉下脸来。“你要蝴蝶?想想你干过什么好事!”
“崇锦,我怎么啦?”
“起先吐在阵中,后来又趁我不在闯山,连破我几阵。你说你怎么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我可以改的。”
“怎么改?不需要你改,你只需要……”
我振振有词,“我可以重新设阵啊,能帮你把阵法设计得特别好。”
崇锦听了我这话,倒起了兴致。“你说你会改进阵法?”
我点点头,“我从小就很喜欢研究这些,头不疼的时候,我设阵设得可好了。”
崇锦稍稍起了疑心,刚刚那那白蝶不是已经给他治了头痛了吗?怎么现在还是这种样子?
“那你现在头疼吗?”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装傻,“还疼啊,不过还能忍。崇锦我真的会破阵,也能帮你改阵,你那蝴蝶让我很舒服,就给我一个嘛。”
崇锦思忖了片刻,“蝴蝶可以给你,但不是因为你改阵。你连破我几阵,帮我改阵便是你本该做的。至于蝴蝶,你破阵不免动脑,恐怕会头痛,我会用蝴蝶给你疗伤。这种白蝶是我灵力所化,用完就没了。你想要蝴蝶,我可以给你一只金色的。”
说罢,他便拿出了一对金蝶,并把其中一只递给了我。
说是金蝶,但这只金橙相间,宽大而纤薄的金色蝶翼上缀了些许对称的橙色斑点,好看极了。
崇锦托出金蝶,我正要接。那金蝶却脱了崇锦的手,朝我飞了来,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金蝶又落在了自己鼻子上。
我:……它究竟多喜欢我的鼻子。
我轻轻侧了侧头,又伸出一只手放在金蝶旁边耐心地等着,良久,那金蝶终于肯移驾到我手上。
我又缓缓将手移到了肩旁,轻轻一震,金蝶振翅飞起后,终于落到了我那肩上。
“这金蝶是我的传音蝶,你对着它说话,我便便可听到消息。我若想找你,也可靠这金蝶引路。”崇锦冷冷地笑了声,“所以你不用想着偷工减料或者对阵法做什么手脚,有这金蝶在,你需得随时听我命令,为我办事。只要你不存什么坏心思,等这恩怨两清,我自会收了这传音功能,交予你一只纯粹的金蝶。”
我忙点头。
“同时,你还得给我办些事,找点药回来。你自有手下和弟弟可以托付职责,这作为你使用金蝶的交换,并不过分。”
我:……
美人说什么都对。
我点头如捣蒜,答应得很利索。
崇锦或许也觉得自己是在欺负傻子,有些不好意思吧。便问起我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的有的。”
嗯?还真有?
然后,他便见识到了傻子的小心思。
我从他这儿要走了一条丝锦,说是用阵法的用材来换。
我还想着就睡在崇锦洞府省得来回跑,我可以用那药材来换。这蹬鼻子上脸的要求自然是被崇锦坚定地拒绝了。
我有些遗憾,一脸委屈巴巴。
崇锦被我看得招架不住,便允了我可在来不及在天黑之前赶回之时可暂住于山脚木屋。
至于木屋?则须我自行派人建造。
6
自进屋摆餐却发现大少爷留下的纸条起,刘福已经惊慌两日了。
纸条上大少爷只说是散心去了,天黑之前必赶回。可刘福怎么可能不去寻找,他派了下人护卫们四处去寻去问,可怎么也找不到。
这是他疏忽,居然让大少爷骑走了一匹马。
而今,刘福快绝望了。
他已经遣一个护卫去求助衙门了。
随后,他又修书给二少爷,这么大的事不能不让二少爷知道。又择了一个认路的忠心护卫给他配一匹快马,让他原路返回宫家。
这之后,刘福只能等待,希望那护卫能安全翻过那诡异的山,也希望衙门能快点派出人手帮忙找寻少爷。
去请衙门的另一个护卫很快便返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让刘福心下一沉。
衙门不接大少爷的失踪案,理由是没有明确证据表明大少爷已经遇害。
刘福听后,转身进了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个钱袋子。他把那钱袋子往护卫手里一放,让他再去一趟。
护卫走后,刘福心乱如麻,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不多时,院中传出急匆匆的脚步声,那来人正是被派回宫家报信的护卫。
他发现了大少爷的马在来时的山下。
这也是一件好事。
刘福立刻让他带路去找。
整个别院,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员外,全部出动了。
他们匆匆忙忙赶到山下,见了那匹拴在树下的马,树周围凡是马能够到的草,全被它啃光了。
恐怕马拴在这儿已经有段时间了。这意味着大少爷定是早早进了山,现在还没出来。
一行人联想到他们来时这山的诡异情况,不禁害怕得缩了缩脖子。
联想到有关这山的传闻,说死过人,有鬼的,进去了可能就走不出来了。
好几个人被吓得不敢再前进一步。
刘福气笑了,“谁不愿意进山找大少爷的,就赶紧站出来,我放他走,不站出来的话,都给我进去。”
几息之后,有个小丫头磨磨蹭蹭地站了出来,被她这一带头,又有几个男人也站了出来,多是新进的下人,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在宫家就跟着大少爷的护卫。
刘福看了这几人一眼,“还有人吗?”没人再动弹了。
“好,很好,你们几个先回去别院,等我回来给你们发遣散金。如果我回不来了,你们就直接滚吧。”刘福又看向其余人,“等找回大少爷,这剩下的人统统重重有赏。跟我走!”
说罢,一行人便进山了。
那临阵脱逃的护卫想起了大少爷出手的阔绰,犹犹豫豫地想跟着,脚都迈出了一步,却被身边的人给拉住了。
“那山里死过人的。”
到底是怕死,护卫便也歇了跟进去的心思,只暗忖要是大少爷平安回来了,大少爷心软,他可以去求求他。
甚至他还不免阴暗地想到,要是大少爷回来了,他就是回去了,也是难做人。这山那么古怪,大少爷应该回不来了吧。
却说一群人战战兢兢地上了山,可心里不免打鼓,耳朵竖得老高,听见什么风吹草动就想往回跑。不管是天上的鸟还是地上的野兔,统统都能吓他们一跳。
刘福使劲呵斥了他们,但自己也很害怕。
一行人继续走着,走到一个拐弯处冷不丁看见两个白衣飘飘的人,纷纷给吓得魂不附体地大叫了起来。
“鬼啊!”众人都叫了出来。
大少爷是独自进山的,他没做好一次看见两个白衣人的准备。
传闻说里面有鬼,这俩白衣服的莫非就是鬼?
“刘福?你鬼叫个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刘福这才定睛看向我,还大着胆子瞄向我的脚底。
我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定是在看我有没有脚。
这刘福,话本看多了吧?
不过,他这般怕,却还是进来找我,让我觉得颇为欣慰。
许是确认了我不是鬼,刘福才面色稍霁。
他问,“大少爷,你怎么进山来了?叫我好找。你身边这位,又是谁啊?”
“崇锦啊。那日你们正收拾院子,我读不下去书,就想出来散散心。走着走着就进来山里了。谁想到山里有些迷阵,我就被困住了,是崇锦把我放出来的。崇锦是这山上的道士,会好多厉害的法术,你们可以叫他崇道士。”我还记得自己是傻的。
“崇道士?”刘福看了看崇锦。
崇锦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不做回应。
他只是看向我,开口道:“既然你们已经遇见,我就回去了,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明天就开始,我会提醒你的。”
我猛点头,示意自己会的。
崇锦又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了。
直到我们已然看不见他,他才灵力微动,凭空消失在一个拐角。
崇锦就这么走了,刘福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可他看了周围这么多人一眼,又没说。
直到我们下了山,牵了马回到别院。刘福先是好言好语应付了衙门,又对众人奖赏一番遣退了众人后,才把我拉到房间里关上了门,仔细询问起来。
我心知刘福脾性,自是隐瞒了些许没说,只是大略讲了下前因后果,便表示恐怕这今后许久我都得进到那山里去帮崇锦修阵法,又嘱了刘福安排好人手帮崇锦寻药和阵材,还让他安排人寻一个山下的好地方建一个木屋。凡此种种。
刘福听着,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久久不能合上。
“我找他理论去!”许是觉得我吃了亏,刘福气得立刻就要推门出去。
我连忙拦住他,道:“你别坏我的事。”
刘福狐疑地看着我。
我只用一只手按住头,淡淡道:“我自有打算,你只管按我吩咐的去做。”
“是!”刘福这样回答。
我也就安了心。
刘福一向不是个自作主张的人。
就像以前一样,我只管说,他刘福只管做。我指哪儿他打哪儿。我用起来很是得心应手。
7
晨光熹微,我早早醒了。
不过,或许是昨晚睡太晚的缘故,我有些无精打采。
“大少爷,水备好了。”是刘福。
“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
刘福端着半盆水进来了,把那盆搁到架子上。
“不是说过你不必做这些吗?”我擦好了脸,把毛巾随手丢进了盆里。
刘福正在给我收拾东西,“大少爷,不妨事的,左右这里是养病的别院,不比宫家。事少,我闲不住。”
“随你。”我走到书架旁,抽出了好几本书来,放在了书桌上。“这些都放到马车上。”
刘福看了看那些书,忍不住地开口,“大少爷,你用不着这么赶,这么尽心的。你昨天回来后便开始看书,头痛也还坚持看。我见你房里的灯亮到半夜哩。今天你又老早起来准备,何必这么拼?”
“答应人家就要做到。无事,你赶紧收拾。”
都允诺了要帮崇锦改阵了,我当然要从头恶补一下阵法知识。毕竟,改阵的难度远大于破阵,可不能被崇锦小瞧了去。
不过算算这时间可以了,崇锦说好的提醒也还没来到,莫非还没醒?
想象了一下崇锦端着的样子,又再设想一下他钻进被子里闷声说不想起床的样子,我觉得很有趣,居然不自觉地笑出了声来。
刘福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说曹操曹操到。
那原本在书桌上待得好好的金蝶很快便飞了起来,飞到我肩上。
崇锦的声音从金蝶处传来。
“宫乔,你醒了吧?”
我有些不习惯,不过,很快便调整了过来,试探着朝着金蝶说了句,“我已经醒啦,用过早餐便出发。”
“尽快。”
“好。”
金蝶随后便无声无息,我又听了一会儿,确认崇锦不会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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