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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大人在线养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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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音符完整地亮起,有一苍老的声音在石室之内响起:“嚯嚯嚯嚯,恭喜恭喜,你成功地来到了最后这一关卡,现在你的同伴均已经被送出了迷宫密室,只要你去往高台之上拿到宝瓶,就是今晚最后的胜利者了。”
阎渊看着石门,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笑,并不回答,也无任何行动。
传音符里声音的主人等了一会儿,没有的得到任何回应,不由又出声问了一句:“这位……小公子或小小姐?”
怀里的小狼崽“嘤唔”一声悠悠醒转,眼里尽是迷茫,恍惚间想起了刚刚昏迷前的可怖景象,猛地腾坐起来,这一下子扯到了伤口,“嗷”了一声。
他这才发现,自己悬空在地,不过不是之前那样被藤蔓给绑着悬空起来,而是躺在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里。
身后的肉墙硬中带软,散发着浅浅淡淡的青草香,曾经给被敌人追杀的他带来安全感,现在也一样让他虽还身处险境,但却能长长呼出一口气,身心都放松下来。
朗元礼想:阎渊哥哥真的挺靠谱的,二哥的眼光还不错。
沙哑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位小公子,快去拿到宝瓶吧,你的同伴还在外面等着你呢,嚯嚯嚯嚯嚯。”
是那个黑色恶鬼面具的老头!
小狼浑身的毛登时炸起来了,咬紧的牙关中泄露出危险的咆哮,一双原本漆黑的狼眼中透着凶恶的绿光,直到身上落下一只温暖宽厚的大手。
阎渊轻轻地将小狼从头顺毛到尾,满意地看到他重新放松了身体,扭头昂着脑袋,一双湿润黑亮带着点在昏暗环境下透出一抹绿光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
“嗷呜……”小狼撒娇般地冲他柔弱地叫唤了一声,跟刚刚判若两狼。
阎渊不禁露出明显的笑容,稍稍捧高了怀里的小狼崽,低头将额头贴上那个毛茸茸的脑袋。
“你的朋友们应该都已经安全出了迷宫密室,现在在这里的只剩你我了,宝瓶也就在这里。”脑海中突然传来男人低沉温厚的声音,小狼竖起的两只耳朵动了动,没有捕捉到空气里的任何声音。
“呜呜。”
“别急,宝瓶能让我们出去估计是在那放宝瓶的高台上刻有传送阵法,但我观这宝瓶不是什么良善之物。”声音继续响起:“不过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你别乱动,免得扯到了伤口,哥哥自会带你出去。”
闻言,元礼安心地在阎渊手臂上趴窝好。男人将他拖好后抽出了一条手臂,这让怀里的狼崽子立马用两只前爪勾住了自己胳膊,成功在衣袍上勾出几道长长的丝线。
小狼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在意,才重新又抓好了他的手臂。
石门上的传音阵已经熄灭了,想必是那个贼老头听到小狼的声音,确定了他会有所行动,加之传音符使用时间到了,自动失效了。
阎渊单手稳稳地将狼崽子抱在怀里,空出的一只手隔空伸向宝瓶方向,从掌心溢出了一条赤红色的灵力光路,慢慢地探向宝瓶。
醇厚的灵力小心地将宝瓶包裹起来,直至宝瓶原本散发的幽蓝色光被灵力完全封印。
男人向高台走了过去,仔细查看了下宝瓶,眼中逐渐透露出不屑和杀机。再低头,宝瓶底下的石头面上果然刻有传送的符文阵法。
阎渊催动宝瓶腾空升起,阵法亮起一阵刺眼的光,下一瞬间,石室里空空荡荡,再也寻不到一丝生气。
…………
一念天的街道繁华热闹,更衬得这条条错杂镶嵌在主干道两旁的胡同小弄阴暗逼仄。
这里就是其中的一个阴暗小巷,巷口附近胡乱地堆放着几个箱子和箩筐,将灯火璀璨的主干道与这条只在深处亮着一盏昏暗小灯的胡同隔开成两个世界。
黑暗中幽幽地亮起两颗宝石大小的绿色幽光,悬空着一熄一亮,甚是诡异。
裹着麻布袋,脸上带着恶鬼面具的老头手里捧着一盏油灯,静静地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当一道黑色高大的身影凭空出现的时候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散发着绿色光芒的双眼紧紧盯着他的时候,这种恐惧成功升到了最高处。
“敢……敢问……阁下是?”老头沧桑带着惧意的声音响起。
手里的灯火小心翼翼地捧高了一些,照到了来人的模样。这是一个年轻俊美,穿着黑衣的男子,他的怀里正抱着一只小狼崽,那绿油油的光就是小狼的两颗眼珠子。
“这噬灵瓶可是你的?”男人平静的声音响起,他腾出一只手来,掌心托着一只灰蒙蒙的普通瓷瓶。
老头一看,面具下苍老的脸登时大惊失色,一双混沌的双眼骤然睁大,瞳孔缩成了小点。
有这封印噬灵瓶的醇厚灵力,这人定非凡人,功力之深厚也并非他能应对的了。
他抖着嗓子问:“你……你怎么会……”
“啊,刚刚在石室里,那传音阵的那头便是你了吧,如你所愿,我已带着宝瓶出现在你面前,现在当如何?”
老头冷汗涔涔,男人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却让他的心理压力达到了极致。
男人继续道:“我们家的小崽子贪玩,一时不查竟被歹人诓骗进了局中局里,虽现在性命无忧,但吃的亏总要由我来替他讨回的。”
随着小狼发出进攻前压低声音咆哮的声音,老头彻底慌了手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抖着嗓子道:“大人,大人!老朽并不知道这是令公子,老朽知道错了,求大人高抬贵手放过老朽——呃——”
只见噬灵瓶周身散发出一阵朦胧的红光,凭空消失了,男人动作不紧不慢地一弯五指,老头瞬间像被谁钳住了喉咙。
男人嘴角扯起一抹笑,冷眼看着老头的声音被突兀打断,无法呼吸无法呼救,双手使劲护住自己的脖颈却无济于事,渐渐露出一副濒死的模样。
“噬灵瓶,呵,还真是个宝物——”男人话头一转,道:“你这还是想筛选筛选出一位智勇双全、体格强健的人来,用这噬灵瓶吞噬他人灵魂,以来给你提供躯壳吧。”
“嗬……嗬……”老头翻着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串涎水。
“那便给你自己尝尝这滋味。”他猛一甩手,老头被掀翻在地,恶鬼面具甩飞了出去,露出一张满是沟壑,布满了尸斑的恐怖老脸。
还不等老头翻身想要逃跑,男人一翻手,噬灵瓶再度出现。他一挥手,瓶子向前飞去,周身红色的灵气散去,亮起了幽蓝色的光。
老头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小巷:“不——不要啊——”
作者有话要说:
圆圆:欺负了我罩着的人,你还想要活命?
半夜成功偷渡小窒息,感动地鼻涕直流(我好像感冒了)。在此立下下一个目标,小真空!求支持~
第24章 甜蜜糖
父王母后大人在上:
展信安康。
三界门一切都挺好的,我在这里交到了新的好友,一只和大哥差不多大的老田鼠叫田恕,还有一只和我差不多大的豹子名叫陆顺利。
还有阎渊,不得不说这个人真的很靠谱,而且脾气特别好,非常好欺负(划掉)相处。二哥终于做对了一件好事,便是找了他来照顾我。
不过,这里的睡房太小了,床铺还很硬,我得铺三层被褥才能睡着,好在天气已经转凉,被褥再厚也不会太热。
早晨起床的时间太早了,天都没有亮。用饭也十分不便,需得我自己按时去到饭堂买饭。伙食味道一般,一堆人挤挤攘攘坐在一处,吵闹不堪,非常影响用餐心情。
学习上,众人都被要求坐在一大课室内,听先生摇头晃脑唧唧歪歪不知所云,鲜少有机会去到演武场实操实练,于功力之进展十分不利。
今日讲解三界各知名火种,仅流于书面,我尝劝谏先生现场展现,先生便演习了最简易一种掌心火,就是咱们俩烧饭的那种火。
确实简单,我一看一学便会,凝力生成一簇,不过火势稍显微弱。先生大喜,对我连连夸赞。
嗯……还有件事阎渊让我必须告知你们一声,虽然事情已经过去,我觉得没有太大必要,以免你们挂心。
就是昨晚二哥离开后不久……我忘了告诉阎渊一声就出了三界门玩。
一念天果然鱼龙混杂,我遇上了一个老头,被他骗进了一个迷宫密室,遇上了一条可怕的藤蔓怪物,差点被勒死。
幸好阎渊及时出现救了我,并且帮我报仇了,杀死了那个贼老头。
身上还有些小伤,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知道错了,也认真检讨过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请不要特地再写信过来教训我了。
我现在很好,勿念。
顺便问候大哥和二哥。
儿元礼敬上。
…………
“嘶——诶哟疼死我了。”窗下的书桌前,一红衣小少年嘟着嘴轻轻甩手,小声抱怨:“好了吧,我把昨晚发生的事写上了,这下可以了吧。”
不远处房正中,一名二十三四岁的俊秀青年正端坐品茶。茶雾袅袅,腾起的白露轻抚他温润的眉目,仿如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青年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宛如冬末的冰泉,被一阵春风暖过,悦耳温柔。
他道:“如此便好,你将信用蜡封好,我有一信隼,能在三界往来通信,三日便能将信送到。”
“我不会,给你。”小少年走过来,随手将信一递,也没有将信装入信封,更没有将信折叠,就这么大剌剌地一张纸朝上递过来。
青年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见小少年扭头没有看他还是将信接了过来,迅速而不失优雅地将信折叠起来,再也看不见内容。
阎渊去到书桌前拿过一张信封,将信塞好,折上封口。
现在已经是傍晚,天有些暗下来了,房中光线更弱。不过元礼的房中没有点灯,他直接在房间四个角落都放上了一颗夜明珠,又在房间正中的桌子上位放了一颗。
整个三界门就数他这里亮得像偷摘了月亮放在房里一样,十分奢侈。
用不上蜡烛,因此这里自然也是没有蜡油的。
阎渊便将信直接放入介子戒中,元礼早已经走了几步坐在桌前自己倒上一杯热茶喝了起来。
“这雨前龙井香则香矣,添些冰糖味道更佳,也不知道这里哪有卖冰糖的。”小狼崽子老神在在地品茶,嗅嗅茶香,露出一副抽了烟。草般的陶醉表情。
阎渊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道:“冰糖没有,蜂蜜我这里倒是有一些。”
然后在元礼像只熊一样双眼冒星星的时候,从介子戒中取出一只手掌高的水晶瓶,水晶瓶里盛满了晶莹剔透犹如琥珀的淡黄色蜜糖。
阎渊在杯中倒入适量的蜂蜜:“就此一杯,不要多喝,茶喝多了晚上睡不着。”
看他端起茶又开始一脸享受,阎渊将瓶子塞好放在桌上:“蜂蜜就留在你这里,现在我们来上药。”他说着又从介子戒里取出一叠膏药。
元礼咂嘴之余,随眼一瞥大惊失色,忙道:“住手!我不要!”
阎渊好脾气道:“你别任性,我昨晚虽大致帮你治疗过伤,但骨头上的伤损总还是要靠药物修复的才快。”
“我不,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药膏味道好大,闻着就苦,我不喜欢。”
“那我给药膏也加点蜂蜜可好?”
“你是想让我被黏死嘛?”元礼飘过去一个不屑的白眼,对这个馊主意嗤之以鼻。
“你不能这么任性,刚刚写了几个字还喊疼的人是谁?”阎渊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是不快点好,还会影响接下来的课程。”
元礼不为所动。
阎渊话锋一转,突然闲聊起来:“听说今日课堂上剑修先生特地赞扬了一名叫烈百敛的师弟?他虽没有修习过正经剑术,但身手还算敏捷,在这一群新弟子里脱颖而出。”
“呸,这家伙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还是靠叶师父手下留情他才能多秀几下。被打得满场子跑,要是换了我——”
元礼说着,话音戛然而止,他一时想到了什么,向阎渊飞过去一个眼刀。
阎渊继续不紧不慢地道:“换了你如何?你现在可是伤号,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场边看叶师父和烈师弟演习打斗。要换上你可还得等上三个月呢。”
男人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语气担忧,但元礼总觉得自己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这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到时候指不定烈师弟能进步几何,而你却……”
这真的戳到了他的痛脚,他学不学这得看心情,但是再怎么样,他不能让自己讨厌的人爬到自己头上,哪方面都不行!
元礼狠狠瞪了这个永远挂着一副温润如玉面孔的男人,认命地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
“叮叮当当。”是碗碟轻轻碰撞的声音。
田恕端着一罐骨头汤和一叠桂花糕向元礼的宿舍走来。
他心里非常内疚,自己比那群小年轻多吃了那么多年的饭,不知道劝谏他们回去,还跟着瞎胡闹,明明知道一念天四处都是危机。
本以为那个老头几下生死契就能放下心,但元礼还是因此受了重伤。是啊,只要不是丢了性命,生死契有什么用呢?
其实他知道,元礼身上有个宝贝,能打开结界门随时安全逃脱,但他没有用。定是因为大家跑散了,担心他自己跑了大家还是深陷险境。
这只小狼崽啊!
唉,心疼,都怪自己。
田恕一路上叹了不知道多少气,脚步匆匆,担心自己已经熬了一下午的骨头汤凉掉。
结果靠近了小狼的宿舍又不由有些犹豫。
昨晚他们莫名其妙被送出了迷宫密室,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剩下的五个人,想着那几个人可能先回三界门了,就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回了三界门。
田恕不死心多等了会儿,也没有等到人,就想着去元礼宿舍看看,结果遇上了抱着小狼崽回来的阎渊。
阎渊没有说什么责备他的话,但是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没有了,这就很能说明问题。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他就战战兢兢,两腿都要打抖。
小狼窝在阎渊的怀里耷拉着眼睛,奄奄的,精神挺不好,见到他也只是弱弱地“嗷呜”了一声。
“元礼……”
阎渊淡淡道:“他受了重伤,我待会儿还要帮他疗伤,你先回去吧。”
田恕欲言又止,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终于还是转身离开了。
好在今天早上见到元礼的时候,他又恢复了精神,还是那个任性又嚣张的小狼崽子,田恕心下松了口气。
但是重伤哪有这么容易好,之前小狼身上的骨头大多都有些骨裂,那是藤蔓纠缠造成的,现在依旧是大幅度动弹一下就疼,下午的修剑课只能搬着小马扎坐在旁边观看。
于是他中午回到宿舍的时候就偷偷搬出了煤炉子,炖上了骨头汤再去上课。
骨头汤熬了一下午,味道醇厚浓香,几个新同学循着香味摸过来,各个盯着炉子口水直流,在知道这是给小狼崽准备的后,又默默地把口水咽回去了。
现在田恕就端着这罐子汤站在了元礼的房门前,正犹豫着要去敲门,突然房中传来了小狼的娇哼:“诶哟,疼……你轻点!”
!!!
田恕一个激灵,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说是非常甜了~
今天份儿的,致我的“小狼崽”们~
第25章 秋时雨
“过来,自己把腰带解了。”
是阎渊的声音。
田恕“咕咚”咽了口口水,肥着老鼠胆子继续偷听。
“疼,慢点,我胳膊要折了!”
“把胳膊抬一下我才好帮你脱衣服。”
“你把被子给我拿过来,光溜溜的我不冷嘛?”
“裤子你自己脱了——”
“砰——”门外的人一个趔趄,把脑袋磕在了门上,伴随着“叮叮当当”的瓷器碰撞声和慌乱的脚步声。
房里上半身赤。裸的小少年白皙的背上挂着棉被,正把手放到了裤腰上,听到声音停下了动作。
阎渊听到动静,犀利的眼神盯向房门,压低了声音危险道:“谁在外面!”
田恕打了个抖,慌忙站直了身体,颤着嗓子道:“是……是我……田恕,我是来给元礼送骨头汤的。”
回答他的是那只没心没肺的小狼崽:“噢,那你进来啊。”
阎渊没吭声,有脚步声在接近门口。田恕做了一个深呼吸,房门被打开,门里站着的又是那个温润如玉的佳公子阎渊大人了。
他一个侧身将田恕让进门,这个容貌三十左右的大众脸男子努力挤出了一个最灿烂的笑容,打招呼道:“阎渊大人也在啊,我来给元礼送骨头汤,熬了一下午,香的很,大人也来一碗吧。”
“多谢。”阎渊回以微笑。
田恕将托盘放到桌上,这才小心翼翼,自以为偷偷摸摸地瞥眼去看床上的据说是“光溜溜”的小狼崽。
确实是光溜溜的没错,元礼背上挂着棉被,下身还穿着亵裤,但是上身却是一。丝。不。挂。
十五岁的年轻小少年正在发育,他的胸膛还有些单薄瘦削。腰肢有狼族特有的纤细,但大概是平时有过锻炼,虽瘦,却不至于像个姑娘一般看着脆弱地一握就能折断,反倒有些薄薄的还不成型的肌肉,看着柔韧强健。
只是平日里严实地包裹在衣服里不见天光的皮肤是真的白,又白又嫩,跟块羊脂玉似的,这就显得胸膛之上那两点樱红色如此晃眼——
田恕连忙转过头去,冷漠脸。
这小崽子脸长得好看就算了,小小年纪身材就这样靠谱,以后定是又一只风靡三界的妖物。
有点羡慕,有点嫉妒。
“元礼,你身体怎么样了?我给你炖了骨头汤,你喝点骨伤好得快。”田恕从一只介子荷包中又取出了一只碗,盛了两碗汤放在桌上。
像介子戒这种宝贝他是没有的,这个外表有点丑,内里空间也不大的介子荷包已经是他身上挺好的宝贝了,陪伴了他不知道多少年。
“好香!”元礼吸了吸鼻子,两只眼睛亮晶晶,他一探头,就准备甩了被子跑过来。
阎渊两步走到床边,捡起放在床边的亵衣披在他身上,道:“你慢些,先把衣服穿上。”
小狼有些不情不愿,嘴里嘟囔着:“刚脱好的,穿来脱去麻烦死了。”但是乍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身上的汗毛又立刻竖了起来。
中秋晚风已经开始变凉了。
他老实地穿好亵衣,任由阎渊给他严严实实地扎好扣子,又稍稍弯腰给他穿好鞋子,才轻轻地溜下床,往桌边走去。
“嘶嘶嘶有点冷。”小狼搓了胳膊,迅速捧碗。
桌边等着他老田鼠像是看藤蔓怪物似的睁大了一双田鼠眼睛看着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声问身边端起碗美滋滋喝汤的小狼:“阎渊大人真的不是你的亲哥哥?”
“不是啊。”元礼听他这么问,不由也压低了声音回答:“我们不同姓呢。”
“……”田恕真诚道:“阎渊大人对你可真好,当然,他本人也真的好。”
竟然还帮你穿鞋子!
虽然可能是因为顾忌你浑身伤,弯身穿着可能会闪了腰?
“呼呼——昂,这一点我非常满意二哥的眼光。”他吹吹热汤,喝了一口,伸手去够桂花糕。
两人对话的声音虽然小声,但也没有到特意不让阎渊听见的地步,阎渊全须全尾听完,也笑着走了过来坐下。
田恕忙狗腿地端起另一碗汤双手奉上。
“多谢。”阎渊接过,送到嘴边喝了一口,道:“味道真好。”
男人看起来实在是好脾气的不行,温柔又优雅。田恕想了想还是大着胆子问出口:“阎渊大人,你们方才是在……?”
回答他的是元礼不满的控诉:“他非要往我身上贴臭烘烘的狗皮膏药!”小狼崽指了指床边书桌上的一叠黑色膏药贴,皱脸强行冷漠。
不料老田鼠一点不善解人意,反倒一脸欣慰(?)地点点头:“哦哦,原来是这样,阎渊大人真的贴心。”
阎渊喝了一口汤,放下碗:“不用这么拘束,你是元礼的朋友,直接喊我阎渊即可。说来按年纪我得唤你一声大哥才是。”
田恕听了连连摆手:“不不不,这我怎么当得起,叫我田恕就好,能与您结交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阎渊笑笑没再说什么。田恕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走前还叮嘱元礼一定要听话,多贴几张好得快。听得元礼直用眼神示意他快滚。
他们本来就已经吃过了晚饭,这碗汤下肚,加上一叠桂花糕,元礼肚皮溜圆,良好的家教让他没有不顾形象地打个饱嗝。
“不得不说,老田鼠的手还是蛮巧的,汤真好喝,改天还要让他帮我们开小灶嘻嘻嘻。”
“好了,现在去床上把衣服脱了。”阎渊将碗简单收拾进了托盘,站起身往床边走,身后元礼不情不愿地跟上。
田恕的汤里还放了枸杞、党参之类的滋补药物,刚喝完汤的小狼觉得现在一点儿也不冷,任由阎渊帮他把鞋子脱了再把亵衣脱了,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他是只小狼的时候皮毛油光水滑,让人忍不住给他顺毛,现在化成人形,皮肤也是光滑细腻的很,不过这个不能乱摸。
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夜明珠的光辉柔和地落在那片保养的相当滑嫩的皮肤上。
刚刚田恕站的远且只是匆匆一瞥,以至于没有看清楚,其实那白皙的皮肤上此时横亘着一条条冗长的淤青纹路,像是树藤也像是青蛇。
竟也有种禁。忌的美。
阎渊本来是想帮他抹些药油,好消除这些淤青,但他浑身骨头稍碰重一些就疼,也只能作罢。
阎渊拿来书桌上的黑色药膏帖,再转身,床上的人已经把身上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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