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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灵阴阳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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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九那体质,分开睡不是折磨他么。顾九本来觉得没什么,偏偏邵逸很在意,搞得顾九也不好意思起来,师兄弟俩有段时间一到睡觉的时候就别扭。现在也别扭,不过是邵逸单方面的,因此顾九私下里给他取了个“别扭怪”的歪称。
  这日早起便是这样的情况,一不小心邵逸又对着顾九睡了,顾九是平躺的,邵逸就顶着他的腰侧,顾九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觉不舒服,就条件反射地伸手拂了一下。
  邵逸一下子惊醒,跟炸了毛的猫一样从床上跳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耳根子全红了。
  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这么害羞纯情啊!
  顾九想打趣又不敢,怕邵逸再炸毛,只得暗暗忍着。
  邵逸对上顾九带着明显笑意的眼神,脸也红了,凶狠道:“不准笑!”
  顾九一脸无辜,“我没笑啊。”
  “哼!”
  “……哈哈哈!”
  “闭嘴!”
  ……
  才破了一个阵,顾九和邵逸需要休息两天,当然这两天也不是就闲着了,画画符准备下道具,再不就是去外面摆摊算卦。
  因为早上那件事,一个上午邵逸看着都气呼呼地,师兄弟两个一人摆了一个卦摊,顾九偷偷量了量,邵逸摆摊的距离都比往天远些呢。
  要让师兄消气啊,要不然今晚不让他上床怎么办,顾九正琢磨着,一人停在顾九的摊子前,耳熟的声音传来,“小大夫,你不止会给人看病,还会算命啊?”
  顾九抬头,见是之前在孤独园请他帮她女儿看病的夫人,笑道:“自古道医不分家,算卦才是我的本职。”
  夫人好奇地将他摊子上的东西看了看,又看看旁边闭目而坐的邵逸,才转头对顾九道:“我给你一个八字,你能帮我算算吗?”
  顾九说:“请说。”
  夫人将八字说给顾九,顾九问:“想算什么?”
  夫人说:“我想算这人是不是红杏出墙了。”
  顾九盯着八字看了一看,笑了:“夫人,此乃男子的八字,你该问对方是否寻花问柳了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写“弟弟”时,我最开始写的是“小弟”,写着写着反应过来小弟是猫……取名失误,小弟!我对唔住你!


第52章 冲太岁
  夫人被拆穿也不尴尬; 只抿嘴笑了笑,“小大夫看病有本事; 算卦也了不得。”
  之前她女儿有孕不能吃药; 所以顾九给开的食疗方子,她拿回去找熟悉的大夫看了看,说这方子开得很好; 对她女儿以及肚里的胎儿不会有半点妨害,所以夫人才会得知顾九会算卦时,没有犹豫地请他算八字。
  顾九笑了笑,将话题拉回这八字上,“夫人到底想算什么?”
  夫人敛了笑; 眉露愁思,道:“就算他有没有在外寻花问柳吧。”
  顾九点头; 再次低头看了这个八字; 然后对夫人道:“依夫人给的八字来看,此人的月柱地支在未,也就是六月出生。”
  “道长算得没错。”夫人点头,对顾九的称呼已做了改变。
  顾九道:“通常这个月份出生的人在男女感情上; 是比较专情的。他的出生日在丙辰日,所谓“天干生地支”,五行中丙属火、辰属土,二者乃相生关系。而天干代表八字的主人; 地支代表其配偶,所以有类似日柱的男人; 对妻子也会非常专一。”
  顾九最后道:“特别是这个八字的正财星,与日干正相合,八字里又无偏财星,所以对方不是什么花心之人。”
  嫁给这样的男人,只要女方那边不作妖,即便夫妻间没有恩爱之情,但也能和和睦睦过一辈子的。
  夫人听了结果,神色好了些,但还是未见开怀,她从袖子里摸了摸,摸出一张纸条,递给顾九:“那你再给我女儿算算吧。”
  顾九接过看了一眼,问:“令嫒是马年生人?”
  夫人点头:“是。”
  顾九道:“地支中子为鼠属水,马为午属火,水火不容。今年乃庚子金鼠年,子午相冲,鼠马相克,我们有句话,叫做“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令嫒今年冲太岁,更易招惹小人。”
  夫人恍然大悟,气愤不已地说:“我就说我女儿近来怎么总与我女婿吵架,肯定是背后有小人作祟 !那我女儿应该怎么做?”
  顾九道:“去庙里拜一下当值太岁,也就是年神就可以了。”
  夫人皱眉道:“这样就可以了?这么简单,会不会显得对太岁不尊敬了些?”
  顾九笑道:“若觉得不放心,还可以请一道太岁符回去给令嫒随身佩戴,也可在家中敬太岁星君,这个就需要请道士在家中设神位,做法事。”
  夫人看顾九一眼就能得她第一次拿出来的八字是男人的,所以对顾九的本事还挺信服,问:“这些道长也会吧?”
  顾九道:“我会,不过我师兄比我更擅长。”
  夫人看看邵逸,道:“那一事不烦二主,我女儿家里敬太岁的事就麻烦两位道长了。”
  然后顾九和邵逸就收拾了摊子,抱着小弟跟着这位夫人走了。
  夫人没直接带他们去她女儿家,而是回了自家。三人一进去,就有下仆对夫人说:“夫人,姑爷来了。”
  夫人以前就很喜欢自家这位女婿,今天听了他的八字总结,对他的喜爱又多了两分,所以虽然这次对方和女儿吵架把女儿气回了娘家,但也没改变夫人对他的观感,忙道:“明远来了?永欣呢?”
  下仆道:“姑爷正哄小姐回家,小姐躲在屋里不愿出来。”
  夫人眉头一皱:“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大。”
  夫人将顾九和邵逸安置在客厅里稍坐,便急急离开了。
  一个上午了,邵逸都没和顾九说一句话,这会儿客厅里只远远站着两个下仆,顾九隔着一张小桌子,偷偷伸手过去,用两根手指尖尖轻轻地拽了邵逸袖子一下,邵逸不理他,他就坚持不懈地继续拽。
  等邵逸实在忍不住,终于舍得转头瞪他了后,顾九咧嘴冲他讨好地嘿嘿笑了两声,“师兄~”
  邵逸瞪着了他一会儿,然后默默扭头,低声吐出三个字:“小傻子。”在顾九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带着些许笑意。
  顾九听到邵逸的声音,知道这表示邵逸没生气了,心中石头终于落地,晚上的床铺位有着落了。
  两人等了一会儿,顾九就见先前给看过病的红衣孕妇,被一群人拥簇着走进来,身旁跟着个比她高一头的俊逸青年,不时伸出手小心地去呵护孕妇,被孕妇嗔怪着故意地将手拍开。
  顾九他们刚才进来时,看到宅子上面挂的薛宅,这女子想必就叫薛永欣了。
  薛永欣看到顾九时,用那种很是质疑的眼神将顾九和邵逸都打量了一会儿,然后说:“你们真的会算命这些?别不是骗人的吧。”
  顾九没说话,一同过来的薛夫人就斥道:“胡说什么呢,你这丫头正是要气死我。”
  薛永欣撇撇嘴。
  薛夫人转身顾九和邵逸,神色歉然,“两位道长别生气,这丫头不会说话,其实她没有恶意的。”
  顾九表示没关系,薛永欣是不太会说话的样子,不过在他和邵逸刚在道观定居出去摆摊时遇到的类似质疑太多了,实在气不过来,也没必要。
  薛永欣的丈夫叫温明远,家在另一头,昨天傍晚小两口吵架,薛永欣叫温明远给气得回了娘家,歇了一晚,今日早上温明远就过来哄媳妇儿了,等吃过中饭,顾九和邵逸就要和薛永欣两人一起回温宅。
  午后,顾九他们离开时,恰好遇到一名带着小丫鬟过来的女子。
  女子见到薛永欣,惊讶地笑笑:“欣姐姐,你这便要回去了吗?”
  薛永欣上前亲热地拉住女子的手:“晏如,你怎么才来,上午我叫红儿去请你,结果你不在。”
  晏如道:“我陪我娘出去了,这不听说你回来了,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哪成想你就要走了。”
  薛永欣捂着嘴笑了两声,“这么遗憾做什么,不过几条街的距离,不用半个时辰就能到的。我这两天身子不舒服,等我好些了,再邀你来我家玩儿。”
  晏如笑着点头,然后转头与薛夫人说了两句,对温明远以及顾九他们都福身行了行礼,非常温婉有礼的一个姑娘。
  顾九和邵逸单独上了一辆马车,上车时,顾九还听到薛永欣跟温明远大剌剌地抱怨,“都跟娘说了别找什么道士,这些道士都是骗钱的。”
  温明远好脾气地说着:“花不了几个钱,你就当安你娘的心。”
  薛永欣骄纵地哼了一声,“这些钱拿去给孤独园里的孩子多添两件衣裳多好。”
  温明远说:“回去我就去账上支银子买衣服送去孤独园。”
  薛永欣不耐道:“算了算了,随便你们。”
  温明远好似非常无奈:“怎么又生气了?”
  ……
  马车跑起来后,便听不到这对夫妻的说话声了,顾九蹭到邵逸身边坐着,撩起帘子往外看了看,说:“这个温明远脾气看着还真好。”
  今天在薛府到吃饭那会儿,顾九就看出薛家人对薛永欣是真的宠溺,几乎有求必应,温明远这个丈夫也有别于这个时代的绝大部分男人,虽然才吵过架,但依然能看出他对妻子很是宠爱,什么都好言好语的。而薛永欣是富家小姐,被家人捧在手心娇养着长大,受不得委屈,心里藏不住事,也不用迁就谁,所以有什么说什么。但语言是门高深艺术,顾九觉得薛永欣连一点皮毛都没学着,虽然她这个人简单,但不会说话这讨人嫌的毛病,被她得罪的人肯定有不少,像她这样的,就更易在冲太岁这个当口犯口舌
  马车哒哒,果然如薛永欣所说,不用半个时辰就到了温宅。
  温家与薛家富裕程度相当,是这一带的大富之家。温家人口简单,有几口远亲,家中母亲已经去世,还有一个老爹,薛永欣嫁过来,不用侍奉婆母,不存在婆媳问题,又得丈夫一心一意的宠爱,日子是如鱼得水。顾九了解后,就觉得薛家人为薛永欣真的操碎了心。
  薛永欣怀着身子,如今还不显怀,坐了快一个小时的马车有点累,一下车就露出困倦之色,温明远给顾九和邵逸安排了客房,便连忙哄着薛永欣送她回房睡觉了。
  不多一会儿温明远找到顾九两人,问他们在家里敬太岁星君需要准备些什么,神位设在哪里。
  顾九说:“选一个安静的地方,或是与家中其他神佛同位都可以。”
  温明远想了下,道:“那便设在我家中一个小厅堂里吧。”
  然后顾九叫温明远准备香烛、金银纸衣以及酒水便可。
  顾九和邵逸虽是拿钱办事,但他们这种身份特殊的,不管信不信的,讲究一点的都会好好招待他们。晚上吃饭时,温明远便带着薛永欣以及温老爷与顾九和邵逸同席而坐。
  席上摆了不少冷盘,顾九注意到薛永欣热菜半筷子都不沾,全吃冷菜去了。
  温明远一直给她夹热菜,都叫她放到碗里不吃,温明远低声劝她:“你胃痛才刚好,不能再吃凉的。”
  薛永欣不高兴地嘟嘴,“我不爱吃热的。”
  温明远又劝了两句,薛永欣忽然发作,不顾桌上还有顾九和邵逸两个生人,甚至还有她的公爹,啪嗒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脸色难看道:“不吃了!”
  说罢,起身便甩着袖子走了。
  她一走,温老爷气得冷哼一声,“越来越不像话!”
  温明远脸色也不好看,勉强笑着对顾九和邵逸道:“永欣她自怀孕后脾气就有点捉摸不定,还请两位见谅。”
  顾九道:“少夫人,她好像很怕热?”


第53章 拜太岁
  温明远叹气说:“自她怀孕开始后就这样了; 晚上睡觉要摆好几盆冰盆,水果总想冰镇了再吃; 连喝的水稍微有一点温度都不行; 她肠胃原先还好,但近来凉的吃多了,已经闹了好几次肚子; 前几天还背着我偷偷吃冰碗,才胃痛了一回。”
  现在的天儿一到傍晚就降温,但刚才吃饭的时候,顾九观察到薛永欣身上的衣服比白天看到时穿得还薄的样子,又酷爱冷食;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内里虚火过旺的原因; 但那天顾九给薛永欣把过脉; 知道她并没有虚火过旺的症状。
  是单纯的怕热,喜欢吃冰的,还是有其他原因?顾九若有所思。
  敬太岁星君神位的东西准备起来简单,第二天温明远就跟顾九说东西已经备齐; 不过在此之前,顾九跟第二天特意过来的薛夫人说,得先去庙里拜太岁。
  薛永欣昨晚发了一通脾气,不知温明远将她哄好了没; 反正今天说要出去,她臭着一张脸不太乐意。
  今日天气不错; 太阳很大,一出门薛永欣就止住了脚步往后退,抱怨着不想去,“不是说在家里设个神位就可以了吗,这么晒,出去做什么呀!”
  薛夫人可不依她,让丫鬟们小心地将她扶住硬是拉出门,塞进了马车。
  温明远今天也推了身边事专程陪薛永欣,不过在去的途中,温明远是和顾九他们坐同一辆马车的。
  顾九问了温明远一句:“少夫人很喜欢红色?”
  薛永欣今天穿的也是一身红衣,她皮肤白不挑什么颜色,但是她眉目艳丽,所以一身红色衬得她容貌更加好看。
  温明远笑了笑,说:“是的,寻常人压不住红色的贵气,可永欣穿着很好看,所以她也偏爱红色。”
  顾九道:“她不觉得热吗?”
  温明远不是很明白地看着顾九。
  顾九说:“红是赤色,五行中属火,火有灼热之意。今天日光烈,日也属火,这便是火上加火。”
  这样的情况下,一般人都难免会觉得燥热,更别说薛永欣这种十分怕热的人。而且红色在视觉上很容易给人一种很热的感觉,若他是薛永欣,在选衣服时肯定不会碰红色衣服,会选择颜色看上去比较清凉的。
  “是吗?”温明远愣了愣,不过看他眼中神色,对顾九这种玄而又玄的说法还是不以为意的样子。
  顾九他们去的太岁庙就在城边上,里面除了供奉六十甲子神,还供奉着斗姥元君。民间说六十年一甲子,每年都有不同的当值太岁,因此六十甲子就有六十位太岁星君。他们皆由斗姥元君统帅,轮班到人间当值,审查那一年人间的善与恶,掌管本命祸福。
  到太岁庙后,顾九下了车,听到旁边的薛永欣一直喊着热死了,丫鬟红儿手里拿着扇子一直给她扇风,她还嫌不够,催着另一个丫鬟再找扇子来。
  薛夫人过去拉着薛永欣,“真有这么热吗?我看你手挺凉的呀。”
  薛永欣不耐地挣开薛夫人的手,“娘,我真的很热,你别碰我,你手那么烫。”
  “行,不碰就不碰。”薛夫人好脾气地说,催她赶紧进庙。
  顾九看了一眼薛永欣,却见薛永欣脸上未沾半点汗迹。像他们这类人,碰到任何不寻常的事,都免不了多想一点。
  顾九和邵逸走在前头,顾九在邵逸身边低声问:“师兄,你觉得薛永欣身上的状况是单纯的因为鼠马相克冲太岁吗?”
  邵逸摇头:“不像。”
  顾九道:“我也觉得不像,她这种情况,倒与师兄非常相似。”
  邵逸体内的金庚之气,除了在他身体内造成无时无刻的锐利之痛之外,还让他十分怕热,但这种热,通常不会体现在肌肤外表上,譬如冬天的时候,邵逸觉得热,但他不会出汗,只有夏天才会。这让人觉得造成他出汗的原因,不是因为金庚之气,只是因为夏天到了,情况加剧才开始出汗。
  之前在薛永欣身上,他们发现她除了怕热喜欢穿红衣外,就没在她身上发现其他不对的地方。但现在她喊着热死了,催着还要增加扇子给她扇风,显然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正常人恐怕早大汗淋漓,她身上却半颗汗珠都没有。不出汗这个倒也算不上奇怪,有的人确实是明明热得要死就是不出汗,可薛永欣的脸色不见半点热红,这就有点不对了吧。
  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他们进了太岁庙后,顾九领着薛永欣他们先去买了些拜太岁要用的东西。
  庙里就有摊子,顾九提点着薛永欣买太岁衣,确定里面有太岁钱才给钱买下。凡犯太岁的人运气都不好,所以顾九又买了一只转运宝袋,顾九见还有摄太岁的衣纸,便问薛夫人要不要再让薛永欣摄太岁,这样比在家中敬太岁有诚心。
  薛永欣刚想开口说不用了,薛夫人就点头答应了,薛永欣便忿忿地瞪了顾九一眼。
  顾九不与她计较,叫她买了一套摄太岁专用的衣纸,里面有平安衣、百解符、圆禄马和长禄马。
  平安衣取其意,平平安安。
  百解符,则解除诸多灾厄。
  至于圆、长禄马符,禄为俸禄、禄食,马是贵人的出行工具。禄马为相术语,相当于禄命,代表着人生的禄食命运。
  圆禄马符为圆形符纸,代表着八个方向,意思是招八方贵人,有红、绿两色;长禄马符为长方形,代表着远方,马还有奔跑前进之意,所以长禄马符可催来名誉地位、金钱运道,也有红、绿两色。
  这两种符纸通常是搭配着用的,这样效果更好。
  东西买齐了后,顾九掏出随身的符笔递给薛永欣,让她在太岁衣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八字,好让当值太岁知道她是谁,
  薛永欣再不耐烦,也只能在她娘连声的催促下老老实实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和八字。
  写好后,顾九教薛永欣念了几句话,便带着他们进了太岁殿内,先让薛永欣拜了斗姥元君,然后才让薛永欣去拜今年的当值太岁。庚子太岁为卢秘大将军,鼠相,单手执刀。
  薛永欣本想草草拜下了事,不过在卢秘大将军坐下跪下时,态度不知不觉就端正了起来,念出了刚刚顾九教的:“卢秘大将军,信女薛永欣,今年流年本命犯煞星,现向太岁仙师诚心祈求……”
  念完后,薛永欣诚心三拜后上了香,然后按照顾九的提点,又去拜了她出生那年的当值太岁。俗话说“入屋叫人,入庙拜神”,虽然这次薛永欣有求的太岁星君只有两位,但其他五十八位太岁星君既在同一个殿里,没有不拜的道理,于是薛永欣又挨个将其他五十八位太岁星君都拜了,直拜得她晕头转向。她不信这些,好几次想发脾气,都在薛夫人的瞪视下不得不克制住脾气。
  最后一位拜完,薛永欣发现她刚才点起来的香还有多。
  “怎么办?”薛夫人紧张地看向顾九。
  顾九道:“奉给殿内元君。”
  薛永欣便又回到斗姥元君神像前,拜了三拜后将手里剩余的香插进供桌上的香炉里。
  终于完事了,薛永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而顾九表示这还没完呢,这只是第一步,顾九让她将先前买来的太岁衣禄马符等拿上,找到庙里的化宝炉,将这些东西都点燃化去。
  化宝也有规矩,哪个先烧哪个后烧,都有讲究。
  都化去之后,顾九从炉子里拿出之前附在太岁衣里的那枚太岁钱,装进转运宝袋里,递给薛永欣,让她随身佩戴。
  今天来这一趟的任务便都完成了。
  “没了吧?”薛永欣没好气地问顾九。
  顾九笑道:“没了。”
  “那我回去了。”薛永欣说,立即就转头往外面走,谁也不等,温明远冲顾九不好意思地笑笑,赶紧追了上去。
  “你慢点,你怀着孩子呢!”
  薛永欣气呼呼地说:“孩子、孩子,我被他们支使得团团转也不见你关心我一句,开口就是孩子,孩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薛永欣声音一点没压地边走边质问温明远,温明远上手拉她,也被她甩开。
  薛夫人怒道:“这孩子,怎么这样对明远说话!”
  顾九和邵逸眼观鼻、鼻观口,仿佛看不见,缓缓地走在最后,到了停马车的地方,来时两辆车只剩一辆,薛永欣已经走了
  这脾气炸的,连自家老娘都不等了。
  薛夫人这下气都气不起来,只能跟顾九他们同乘一辆车,好在她都四五十岁的人了,旁边还有丫鬟男仆,同乘一辆也没什么问题。
  在车上,顾九问薛夫人:“令嫒自小就这样?”
  薛夫人面色闪过尴尬,后无奈道:“不是的,欣欣以前虽然也不太会说话,但远不像现在这样……”讨人嫌三个字薛夫人说不出口,“她以前虽然嘴笨,但脾气很好,不会随便发脾气,也从来不记仇。可能是因为在明远身边,明远比我们还要宠她,时间久了把她养得更娇惯了。加上她怀孕了有时候难受,受了些影响,性子才变成这样。”
  顾九道:“令嫒今年冲太岁,但今年已经过了一大半,在此之前她可有什么不对?”
  薛夫人想都没想,很确定地说:“没有,她是上个月才被诊出怀孕的,在那之前,她都不是这样,就是从被确定怀孕后才开始变化的。”
  说着,薛夫人也疑惑了,既然冲太岁,影响的应该是这一整年的运势,没道理这一年都快结束了才开始的。
  顾九道:“令嫒这样的,想必往日得罪的人不少?”
  薛夫人不好意思地点头,“你也清楚她那张嘴,谁能完全不计较地和她来往?我们家这样的,交际来往的姑娘也都不是寻常百姓,都是家里娇养着长大的,谁愿意总平白受气。”
  “有得罪的比较厉害的人吗?”顾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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