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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对象是把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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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前不久……”
  元一狐疑地看着他,言语中带着警觉,“你还知道什么?”
  白鹭摇头,他对秦不离他们所说的那个白家,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白家人比较特别,擅长画符。
  两人走进内间,小河和承影正围着火锅涮肉吃,空着的那个位置上摆着用过的碗筷,一看就是白鹭的。
  白元一“哟”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你们倒是很会享受,外面都快闹疫病了,你们还在吃火锅呢!”
  承影抬眼看了看他,不慌不忙地把羊肉片沾满花生碎和辣椒粉,塞进嘴里,细嚼慢咽吞下,开口:“你来干什么?”
  白元一一点也不见外,找了张凳子坐下,说:“又不是找你,关你什么事?白鹭,我觉得剧组里的病很邪门,肯定是有人动了不干净的东西,我有办法帮他们,你要不跟我一道去?”
  这话没有丝毫掩饰,直接透露出了他也是个修士,小河停下筷子,惊讶地上下打量他,说:“你有修为怎么还那么怕冷?”
  白元一每天只要不拍戏,一定裹得像只粽子,这个问题白鹭早就想问了,被小河抢在了前头。白元一面上闪过一片阴郁,反问:“谁规定修士就不能多穿了?”
  “呵。”承影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嘴角挂着嘲讽的弧度,说:“谁又规定没有丝毫修为的人也能被称为修士了?”


第46章 血画符
  46章
  白元一浑身一震,阴郁地眼神死死盯住承影,白鹭觉得如果他的视线能够化作实体,承影现在大概已经被戳穿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阴恻恻地问。
  承影嗤笑一声,眼尾微微上挑,在暖黄的灯光下,莫名透出几分妖异,“当然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你浑身经脉堵塞,一看便不是修行中人,强行修炼,只会让你早早殒命。至于那粗糙的障眼法……不过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罢了。”承影说完,举起用沸水温过的酒一口饮掉半杯,身后窗台上挂着的暗红色纸灯笼衬着窗外的雪景,仿佛凝结的鲜血。
  白元一面露忌惮,往后退了两步,问:“你是哪家的后辈?到不知如今的修真界出了个了不得的人。”
  白鹭忍不住插话,“他是我表哥,和你们不是一个圈的。”
  开玩笑,居然说承影是后辈,认真算起来,他的年龄已经可以当天目市那帮老头子的祖宗了!
  白元一不信,他说:“不想说就算了,早晚会知道。白鹭,我再问你一遍,要不要跟我去隔壁院子看看?我擅长制符,但没有灵力,假设真有恶鬼,我无法自保,需要一个人保护我。”
  白鹭原本就打算今天过去看看,闻言立马答应,“行,我也正想去看看的。”
  他重新披上外套,手揣进口袋里的时候摸到了里面剩余的几张咒符,心念一转,想到,既然白元一没有修为,又怎么会制符,制符不是需要消耗灵力加持的吗?
  这念头才冒出来,白元一已经推开门走出去了,白鹭来不及询问,赶忙追上去。
  门“啪”地关上,抵挡住外面的风雪,室内重归于静。小河偷偷瞄了眼承影前辈,默默往后缩了缩,捏着筷子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碗里仅剩的几根香菜,可怜兮兮的。心中不由呐喊:鹭哥呀!你这个没眼力见的,没看出来前辈不喜欢那个元一吗!!!
  白鹭敲开了隔壁院子的大门,是美术组长开的门,他脸色不太好,印堂处黑云盖面,嘴唇发白干裂,两颊浮着淡淡的红晕,俨然已经被传染了。他讶然道:“元一老师,白老师,你们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白鹭笑着说:“没事儿,我们就是来看望一下生病的员工,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他说的客气,美术组长却如临大敌,他可不敢放两人进去,万一被传染了病菌,出了事谁担待!更何况元一还是当红实力演员兼歌手,身价不菲,说句现实的,他们一屋子的人命,都抵不过他的一条。
  美术组长为难地说:“我们这里的情况两位老师也清楚,实在不太方便,两位老师还是回去吧,我替大家谢谢你们了!”说完闷头一阵咳嗽,胸腔处一阵闷响。
  白元一使劲裹了裹羽绒外套,围巾里传出他模糊不清的话语:“别啰嗦了,我快冻死了!”
  白鹭知道娱乐圈里不少人都信神佛,而且许多大明星都会找专门的玄学大师为自己增加气运。他干脆搬出玄学大师的名头,说:“元一先生懂玄学,他怀疑你们这里不干净,所以才过来看看,你就放心吧!”
  果然,摆出玄学大师的名头,美术组长的眼神立刻变了,他连忙让开身体,把大门拉开,激动地说:“元一大师快进来,有几个人快不行了!”
  白鹭和元一随着组长往屋里去,一跨进正门,他就感受到了异常。
  屋里与外面看到的表象完全不同,黑雾笼罩,三米之外几乎就看不清路,比上次严重许多。
  怎么会这样?白鹭感到奇怪,纸灯笼已经被他们拿走,这些黑雾是打哪来的?他跟在元一身后,边走边观察四周。
  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眼中的世界是正常的,没有浓重黑雾,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他们已经不按照男女来分楼层休息,而是把病员安排在一楼房间,没有受到感染的人则在二楼休息,两方尽量减少接触,以防病毒蔓延。
  这栋楼的占地面积很可观,从客厅左侧的走道进入,走到底,沿着走道两边都是房间门。老式的木质地板上打了一层蜡,光可鉴人,走在上面,发出一声声实在的“趿趿”声。组长打开右手边第一间房门,侧身让两人进去,一边说:“殷殷已经烧了三天,再烧下去,就算不死,说不准也会变白痴。”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窗外堵着一面墙,遮住了外面的世界,房里摆放着两张床,分别在窗户的两边,上面各自躺着一个人。组长摸索着打开电灯,老旧的圆灯泡里的灯丝“刺啦”着闪了闪,亮起黄色的灯光,照明整间房。
  邱殷殷裹在厚重的被子里,一动不动地躺着,双目紧闭,如果不是她的脸红得不正常,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入眠。元一走到床边,从兜里摸出一叠黄色符咒。
  那厚厚一叠,白鹭目测至少有上百张,心里不由地喊了声乖乖。
  元一就像点钞票那样,把手中的符咒点了点,从中抽出两张,剩下的重新塞回兜里。那两张分别是定魂符和驱邪符,白鹭在《御灵补丁大全》里看到过,与承影交给他的有所不同。
  只见元一把驱邪符贴到邱殷殷额头上,然后突然举起自己的手,把手指往嘴里放,用力一咬,指尖冒出一粒浑圆的血珠,元一把血珠滴在驱邪符上,如火苗一般,将符纸点燃。
  火苗渐渐燃起,转眼变成了青色,随着符纸的燃尽,邱殷殷面上的潮红悉数退尽。美术组长眼中透着敬畏,元一老师比他往常见过的任何一位“大师”都要厉害!
  白鹭的注意力却在元一的手指上,他低头看了两眼,问:“你的符是用血画的?”
  室内温度很高,元一已经解掉围巾,露出清俊的脸庞和瘦削的身材。厚重的羽绒服外套下竟然是衬衫和西装马甲,着到底是怕冷还是不怕冷?白鹭看不懂了。
  只见元一不紧不慢地从胸前的的小兜里摸出一枚创口贴,剥开,细致地包着指尖的伤口贴好。他的手掌不大不小,手指纤细骨节均匀,手背上的皮肤细腻光滑,十个手指尖却满是疤痕。
  “你的符咒是用血画的?” 白鹭问,他闻到符纸上的血腥味儿了。
  元一莫名地看他一眼,说:“自然,你不知道吗?白家人天生擅长画符,即使无法修炼之人,用血液也能够画出威力不凡的符咒。”他的眼中满是自豪与骄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能够成功修炼的白家人寥寥无几,但凡成功,每一个都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如果不是天目市那帮贱人耍心机,现在站在最顶尖的,依旧是我白家。”
  白鹭听他一口一个白家心中不由别扭,他也姓白,但与天目市的白家绝对没有任何亲戚关系,这点他非常清楚。但元一第一次见面便说与他有缘,他心里总隐隐不安,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圈套。白鹭从来不爱被人牵着鼻子走,他很讨厌身不由己的感觉。一个承影已经改变了他的人生,如果再来一个妄图利用他的人,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邱殷殷的烧退了,但因为昏睡太久,她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美术组长激动地走到另一张床边上,说:“元一大师,这是剧组的林医生,她来照顾殷殷的第一天就病倒了,你帮她看看吧!”
  意识到大家有救了,他的嗓门都亮了几分。
  “我每对两个人施完法,必须休息一小时,所以需要的时间会比较久,你不用担心,我会把所有人都救醒的。”元一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故技重施。
  白鹭都替他心疼手指,他决定掏出自己朱砂笔来现场画个驱邪符出来,帮这些人一把。与此同时,空气中浓郁的黑雾突然开始流动,白鹭注视着黑雾,它们的目标是邱殷殷,随着黑雾的接近渗入,邱殷殷的脸色再次出现变化。
  “等等!”
  白鹭喊了一声,正要咬破指尖的元一转过头来,“怎么了?”
  “你看。”
  白鹭指着邱殷殷。
  元一虽然看不见黑雾,但邱殷殷的变化是肉眼可见的,他脸色难看地走过来,“怎么回事?”
  白鹭抬头在天花板上寻找着,灯光被黑雾遮掩,他的眼中整个房间都是漆黑一片。他的目光停留在灯泡的位置,那里是天花板的中心,黑雾随着流动渐渐在中心位置形成一个黑色的漩涡形状,漩涡内,一只布满红血丝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看着他,贪婪而嗜血。
  眼珠子与他对视了,突然,眼睛微微弯出了一道弧度,它竟然笑了!
  白鹭察觉到不对,伸手推开边上的元一,丢出一张引雷符,一道巨大的闪电穿过房顶凭空砸在天花板上,正中眼睛。
  原本缓慢流动的黑雾骤然加速,屋里的空气好像瞬间被吸干,所有人都被黑雾压迫缠绕着,挣脱不开。
  元一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惊骇不已,一时忘却了对白鹭的引雷符的震惊。他徒劳的挣扎着,身体被一股隐形的力量束缚着难以动弹,另一边的美术组长早已晕过去。
  “白鹭!究竟怎么回事!”
  元一愤怒地吼道。
  白鹭充耳不闻,他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缓缓拿出朱砂笔,笔尖上的朱砂已经干结,失去了功效,需要蘸取新的朱砂才行。白鹭摸了摸口袋,装朱砂的小铁盒竟然没带在身上!
  眼看着中间那颗眼珠子已经挣脱黑雾冒出一颗脑袋出来,白鹭心急如焚,他转身看向元一,眼前一亮,有了!
  “快,你的血,再来一点!它要出来了!”
  白鹭半跪在元一身边,元一动弹不得,只能他来动手了!
  自己咬破和被别人割伤的痛感是不一样的,元一痛的龇牙咧嘴,问:“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谁要出来了?!”
  白鹭使劲挤压他的伤口,一粒鲜红的血珠冒出来,浸湿笔尖,白鹭猛的转身站起来,匆匆道:“疫鬼要出来了!你们小心!”
  黑雾漩涡的中心处,一个白面男子露出半截身子,他带着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往黑雾外面爬出来。
  白鹭大手一挥,凭空开始画符,白家人的血确实与众不同,他在下笔的同时,能够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空中四散开。
  身后,元一再次震惊地发现,原来自己的血能有如此滔天的力量!过去他所发挥出来,竟然连白鹭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
  首点太差,改了个新文案,大家觉得怎么样呀~~


第47章 弯了
  47章
  疫鬼自旋涡中爬出,眼看它只剩一只脚还未出来了,白晃晃的脸倒挂下来,在空中摇荡着,发出桀桀的诡笑声。
  白鹭的两鬓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笔尖划过的轨迹变成一道金芒,繁复又冗长,假设不小心断了一点,就会前功尽弃,从头来过。白鹭此刻已经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很奇怪,他感受不到周遭的一切,但又清楚地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画的是什么符咒,心随意动,每一笔画下都行云流水,冥冥中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他,手边试图缠绕他的的黑雾被尽数吸进笔尖化作灵力,当最后一笔落下去的时候,光芒大盛。
  符咒的线条统统化作发光的金丝,将倒挂在空中的疫鬼困住,疫鬼刚挣脱漩涡,转眼又被捆成一个大粽子摔落在地上。他使劲扭动着,企图挣脱,他挣扎的越厉害,金丝上的光就越强烈,捆得也越紧。
  疫鬼发出凄厉刺耳的叫喊声,屋里汹涌的黑雾翻滚的更加剧烈,白鹭故技重施,画了一道驱邪符,房间内的黑雾顿时少了大半。
  应该让承影来把这些黑雾全部收入囊中的,白鹭肉疼地想,能给他恢复不少修为吧。
  疫鬼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白鹭摘下一直随身携带的绿宝瓶,将它收了进来。剔透的翡翠瓶内,疫鬼变得犹如指甲盖大小,皮肤白得吓人。
  美术组长此时清醒过来,他晕倒在邱殷殷的床边,这会儿一坐起来,就看到邱殷殷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他顺着一道看过去,只见承影不知什么时侯过来的,站在房间门口,右手上提着一盏红色纸灯笼,俊脸隐在走道的阴影中,堪堪露出一点光洁俊俏的下巴,美术组长突然觉得,这当真是一个妖孽如鬼魅的人,不用任何道具妆容,本色出演。
  白鹭心想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他拿笔尖指了指满屋子的黑雾,笑着说:“赶紧吃,今天管饱!”
  承影看着他,眼中荡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手一松,纸灯笼摇摇晃晃地浮到空中,困兽一般到处乱窜的黑雾霎时像找到了出口般,统统从灯笼上方的口子涌进去,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整栋楼房里的黑雾全都消失无踪。
  ***
  暴风雪接连下了一周,这一天终于再次迎来了晴日,久违的暖阳照射着白茫茫的世界,让压抑沉闷的剧组恢复热闹生气。
  美术组的病人和林医生都退了烧,相安无事,真可谓是劫后余生。钱导为了安抚大家,特地让大厨们给大家伙好好做了几桌佳肴。白鹭坐在承影边上,承影另一边挨着钱导,只见他一边感慨一边吃菜喝酒,讲了不少自己往年拍戏遇到的奇闻异事。
  “有一年在蜀地拍大雨中的枪战戏,遇到泥石流……”
  众人纷纷倒豆子似的讲述各自难忘的经历。
  村民也被邀请来一起吃,人不多,整个村的人堪堪坐满两桌,果然如同小河说的那般,不是孤寡老人,就是年轻媳妇。两桌人安安静静围着桌子吃饭,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与剧组的热闹氛围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河一不小心多喝了几杯,有点上头,大着胆子走过去,给村民敬酒,问:“你们村的年轻男人跟小孩儿都哪去了?怎么都没瞧见。”
  村民一阵沉默,过了会,一个裹着头巾的漂亮女人站起来回敬他,直白地说:“这是我们村的私事,不方便告诉外人。”
  小河被拒绝了也不尴尬,笑眯眯喝完一杯跑回来,凑在白鹭耳边说:“看到没,鹭哥,我就说有问题,什么私事,这有什么好遮掩的?”
  酒气随着话音一起飘过来,白鹭嫌弃地往旁边坐了坐,他对这个说话的女人有印象,那天隔着街道,对面窗后的人就是她。
  确实奇奇怪怪的。
  但谁都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毕竟事不关己,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工作忙活,哪有闲情逸致去管素不相识的人呢。
  吃完酒席,大家伙都去忙活了,拍摄工作明天就得开始,今天必需把场地清理出来。那都是后勤人员的活,演员们还能休息一天。
  元一又来找白鹭了。
  感受到身边人冰冷不快的气息,白鹭莫名有几分心虚,这正房仇视小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元一无视承影的目光,直接问白鹭:“出去走走吧,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白鹭跟在他身后出去了,两人沿着村子唯一的水泥路走着。
  “你要问什么?”
  路上的积雪没人清理,一片雪白之中印着一排排脚印,元一今天难得没有裹围巾,他抬眼注视着白鹭,说:“你是白家人吧。”
  白鹭知道他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否认:“当然不是。只是碰巧同姓而已。”
  元一:“可是你会画符。”
  白鹭好笑地说:“承影也会画,杨久也会,还有大脚,并不是只有白家人会画符的。”
  元一脸色很难看,他当然知道这点,说起来白家也只是在血脉上占了便宜,大部分白家人都难以修行,除了画符的特殊能力,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特殊的血脉给他们带来了兴盛和地位,但最后也差点将他们毁灭。
  元一埋头往前走,再走过去,就是山脚下的湖泊了。目光所及之处全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根本没有界限,一个不留神,很可能就会踩到湖上。今天已经开始回温,如果湖面的冰不够牢固,掉下去就有的受了。
  白鹭觉得哪怕自己有修为在身,也没有胆量下去游一圈。他叫住元一:“别往前走了那边是湖泊。如果你没有问题了,我就先回去了。”
  “杨久还在管理御灵吧。”元一突然开口,他停住脚步,这里已经距离村子有一段距离,没有建筑的遮挡,空荡的雪地上吹来一阵阵凉风,夹着刺骨的寒意。元一脸正对着风吹来的方向,不一会就红了鼻尖和眼圈,被冻得不轻。
  白鹭:“是。”
  看外表,元一很年轻,正是时下盛行的小鲜肉。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流露出回忆往昔的神情,眼神透着几分沧桑。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哀伤又愤恨的表情,说:“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说完继续往前面走。
  这场没头没尾的对话结束于此,白鹭有点摸不着头脑,回到住处的时候,承影坐在一楼客厅喝茶,小河不见人影,大概是喝多了回去睡觉了。
  承影微微侧过头,语气中竟然带着质问:“舍得回来了?”
  白鹭“嗯”了一声,走过去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茶壶在小灶上温着,壶嘴里冒出一缕直通通的白烟,把屋里熏得烟雾缭绕,倒是省了加湿器的钱。承影放下茶杯,命令地说:“以后别单独与他见面。”
  白鹭心里一个咯噔,虽然最近他察觉到了承影的一些不同寻常的变化,但这么直白的吃醋还真是头一回,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觉得一开口就是尴尬,但是这样不说话好像也挺尴尬的!白鹭挠了挠头,决定装傻,笑着说:“我估计他也不会来找我了,刚才我跟他说了,我不是白家人……”
  话音未落,刚才还坐在对面的承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高大的身形逆着光,投下一片阴影,正好将他笼罩在其中。白鹭还保持着说话的样子,微微张着嘴,抬头望着他,很是吃惊的模样。
  白鹭眼睁睁看着承影伸手捏住自己的下巴,俯下身来,俊脸越来越近,无限放大。短短两秒内的事情仿佛被摁下了慢放键,白鹭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声音大的好像身边的人都能听到。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应该躲开,但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点没动弹,还激动地微微发颤。
  直到两片唇轻轻地贴到一起,直到感受到嘴唇被撬开、牙齿被打开,白鹭还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假的吧。
  一定是假的吧!
  承影剑的唇舌,怎么可能是滚烫的呢……
  天色渐暗,太阳落到雪地的另一头,天空中丝丝缕缕棉絮般的云朵被染上枯玫瑰的色泽,映照着雪地,天地间一片绚烂。
  客厅中央的小炉子上,茶壶中的水渐渐沸出,水低落在炉子上立刻被蒸发一部分,水汽缭绕。而正对着炉子的那山房门后,一对修长的身影正交叠在一起,抵死缠绵。
  细微的喘息声直到深夜才渐渐消失。
  ***
  第二天,刺目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恰好落在床头的位置。白鹭下意识伸手遮住眼睛顺便翻了个身,下一秒身后某处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白鹭先是僵在被窝里,他做贼一般,悄悄往后看了看,确定床上只有他自己之后,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放下心,卧室的门被人推开,承影那张俊俏的棺材脸出现在门后。他提着早餐走进来,带上门,眼中流光溢彩,比平时平静无波的模样更添了几分生动。
  “起来抹点药再休息,这是早饭。你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你肚子叫了几声。”承影难得语气温和,细心嘱咐。
  白鹭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的药膏,心都凉了,根本顾不上害羞什么的,绝望地问:“你这药膏哪来的?”
  承影淡定道:“问林医生拿的。”
  “你怎么跟她说的?”
  承影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把豆浆和包子油条放在床头边的小柜子上,说:“当然是如实道来。”
  “……”
  不想活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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