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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阿飘后发现挚友暗恋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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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不上产品,违约。赔钱还是小事儿,可东西砸在手里,全是麻烦。”
  老公宽慰她:“没事。你也是个打工的,怎么那么操心?”
  胡婧没说太多,笑了笑。等二宝不哭了,夫妻两人带小孩儿出去玩。客厅地板上铺了婴儿爬板,大宝在自己房间做作业。这是她的家庭,一定、一定不能出问题!
  到第二天,胡婧给应泽送材料的时候,提了句:“餐厅订好了,选在紫微居。”
  应泽微微笑了下,“嗯,我也记得胡姐爱吃中餐。紫微居不错。”
  胡婧心尖一跳,看着应泽,忍不住说:“应总,中午……”
  应泽却已经低头看文件,口中道:“给我倒杯咖啡吧。”
  胡婧深呼吸,离开了。
  她满心忐忑。好在应泽已经决定放弃那笔订单,吃下损失。所以这两天,胡婧只有些常规事务处理。她心神不定,勉勉强强等到十一点多,看到快递信息。胡婧打内线给应泽请假,应泽没问理由,直接答应。
  胡婧心想:他真的知道!可他可以解决吗?
  那明显是超自然力量啊。
  胡婧恍惚地离开公司。她先到前台拿快递、拆开。应泽选的钢笔是一个知名品牌,在小众圈内颇为流行。之前看网站时,胡婧也觉得应总眼光独到。他选中一根黑色钢笔,上面有金色装饰。虽然笔体漆黑,可光泽明亮。看照片,金色的笔尖上似乎还用了特殊工艺,带着细小刻字。
  是一只漂亮的笔。
  胡婧抱着复杂心情,在原本随笔附赠的商品盒外,又加了一层绒盒。盒子是深蓝色,上面印着银漆,写明赠予孟越。
  盒子是专门定制的,昨晚胡婧就发消息给熟稔的商家,加钱、赶工。
  她特地要求大一个尺寸,以便加入其他东西。
  一个小小的纸人。
  真的很小,只有胡婧一根手指长。静静躺在那里的时候,更像是一枚被从中折起来的五角星。
  可胡婧不敢小觑。
  她带着加料的盒子,到紫微居订好的包间。
  包间很大。一个圆桌,十把椅子。胡婧订包间的时候已经点过菜,这会儿服务员来问,是否要上菜。
  胡婧否认,说:“十二点二十左右上。”
  服务员离开了。胡婧手机一震,她一个激灵。好在看来电显示,是应泽。
  胡婧好笑,想:我这两天,实在是……
  电话接通,应泽说:“胡姐,忘了给你说,今天三个人吃饭,多叫点菜。”
  胡婧一愣,“哦,好的,我这就加。”
  应泽一顿,补充:“可以多叫一点,那个朋友吃的比较多。”说到这里,电话像是拿远了一点,和其他人讲话。胡婧听到一点压低的笑声,片刻后,应泽的声音回来,说:“按照平时十个人的分量点吧。”
  然后又拉远了,应总似乎说了句“我不能打包吗”。
  胡婧头脑晕晕,有些迟疑:应总和其他人在一块儿?
  她谨慎地问:“应总,你已经在往这边走吗?我刚刚给服务员说,二十再上餐。”
  应泽说:“二十就二十吧,没事。”
  胡婧应了一声。等电话里传来“嘟”声,她才恍惚地想:按照老板的回答,此刻他应该还在公司。所以,和他讲话的那个人也在公司?
  胡婧沉默片刻,起身出门,叫来服务员,调整菜单。
  她还是有很多困惑不解。但事已至此,自己显然没办法处理,不如相信老板。
  另一边,嘉诚总裁办公室。孟越:“……叫一桌菜,然后打包,你行啊你。”
  他一大早就到了。
  昨晚与应泽讲好,早晨应泽上班时,顺便去孟越家门口绕一趟,接上孟越。
  等到了嘉诚,孟越一番感慨。几个月不来,自己当初工作的地方都显得陌生。
  没人看得到他,所以他一路溜达到自己当初的办公室。其实与应泽这里不远,只隔了一条走廊。主人许久不来,办公室里落了许多灰尘。孟越原本想要坐在椅子上回味人生,可看着上面那一层灰,还是忍痛放弃。
  他看到很多熟悉面孔,也有许多新人。自己不在时,嘉诚仍然是过去那个嘉诚。海城龙头企业,缴税大户。
  他唯独有点不知道怎么和应泽相处。
  可正在放空回想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孟越原本有些懵,如临大敌地看着那台座机。片刻后,他记起来:这里的电话,只能打内线。所以——
  是应泽?
  怀着莫名心情,孟越接起电话。果然是应泽,他言简意赅:“你还真跑过去了?快回来吧。既然来了,就帮忙干活儿。”
  孟越心情复杂。等回到应泽那边,他忍不住在应泽面前的电脑上显示出一行字: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应泽一怔。
  他想了片刻,才回答:“没多想。看你这么久不回来,就拨电话了。”
  孟越看着他,想:这么了解我。
  为什么偏偏……
  他有些心烦。在撞破应泽的心思之后,孟越时常有这种情绪。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想太多了,如果万事不盈于心,此刻应该痛快很多。同时他也很想知道,应泽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波澜不惊。沉重心思压在心头,还能露出一张无事发生的面孔。
  他忍不住抬手,虚虚捏着应泽下巴,仔细端详好友。
  应泽没有察觉到孟越的手。他只是恰好抬头看孟越所在方向。留意到这点时,孟越一顿,他干脆落实了手上动作,手指碰上应泽,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边?”
  应泽愣了。
  孟越看到一只虾子熟透的过程。很快,像是血液一下子涌上应泽面皮,他仿若被呛到,咳嗽了声,整张脸艳若桃李。孟越心里泛起两种情绪,一边说“你怎么欺负人”,另一边则说,“就该欺负一下,凭什么总是我那么纠结,你不为所动”。
  应泽的嗓音软下来,像是很虚弱,说:“你问就问,为什么这样啊。”
  孟越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似乎、可能,有点越界。
  但他迅速镇定,觉得此刻松手,才是心虚表现。所以孟越理直气壮,说:“我想看看你的眼睛啊。说真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边?”
  应泽微微拧眉,还是那个答案:“没多想,就是……下意识吧。”
  孟越想:有点可怕。
  应泽纠正:“也不算很‘下意识’。你之前不就很喜欢靠在这边和我讲话吗?”
  孟越一愣。
  对啊,车祸之前,和他应泽时常这样。那会儿应泽的办公椅会再往后一点,两人之间拉出一道不显生疏但又足够隔开的距离。
  他的手从应泽下巴上滑下去,应泽察觉到,自己伸手,摸了摸刚刚被孟越捏住的位置。他脸颊上的绯色淡下一些,可耳根而是红的。
  孟越有种冲动:老妈说和他说清,那现在?
  又阻止自己:不行!等解决了这些事儿之后。
  他心烦意乱,趁接触的效果还没消失,问:“胡婧那边说好了?”
  应泽放松了点:“嗯,说好了。”
  之后胡婧来送材料,再到她拨内线,孟越一直都在。
  而在她到了紫微居后,孟越看着一份下面拟好的谈判流程草案,说:“巧了,这家老板挺喜欢紫微居吧。我记得那次和他们吃饭点了个什么来着?羊蝎子?挺好吃的。”
  应泽:“……”
  应泽诚恳道歉:“我忘了和胡姐说,把你那份菜也叫上。现在给她说一下。”
  孟越:“……”
  应泽打电话。他说,那个朋友吃的比较多。
  孟越不满,手按在应泽肩上,说:“说清楚,哪里多?”怎么好好的就被应泽说成饭桶。
  应泽笑了笑。屋内很暖和,他只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衣、配着一件背心,都不算厚。这会儿笑起来,孟越能摸出他肩上微微颤动的肌肉。
  应泽说:“吃饱喝足比较好干活儿。”
  然后回去,要求胡婧点十人份的菜。
  孟越感慨:“这‘吃饱喝足’得太过了吧?”
  应泽说:“嗯,之后毕竟有一场恶战。”
  孟越反倒犹豫了,说:“这毕竟是饭店,我吃完之后会剩着……”看着一堆似乎没被动过的菜,服务员难道不会想要吃一吃、动一动?到时候他们不就发现了,这些菜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吃起来如同嚼蜡。
  应泽轻飘飘说:“我不能打包吗?”
  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四十。
  等通话结束,应泽拉着孟越,让他一起看之前的策划。看着看着,孟越就乐了。他指着那个“最低报价”,说:“我记得正润比咱们价格低吧?”
  应泽不以为意:“但咱们售后比正润好。”
  孟越:“金伟的售后包七年。”
  应泽:“他们价格也翻一倍。”
  孟越:“行啊,学坏了。”
  应泽好笑:“这算什么‘学坏’。”
  两人讨论了片刻,还是觉得这份流程中有不足之处。于是应泽叫来负责人,简略说了几句,要求修改,之后重新交一份策划上来。
  做完这些,看时间,恰好十二点。
  应泽开车,恰好踩着十二点二十,抵达紫微居。
  胡婧听到开门声,起身前迎,却只见应泽一人走入。
  她愣了愣,问:“应总,你之前说三个人,是……”对方还没来吗?
  胡婧自发地脑补:兴许是老板找来的高人,有自己脾气。
  可应泽笑了笑,说:“去和胡姐握个手——胡姐,手。”
  胡婧瞳孔一缩。她意识到什么,颤巍巍抬起手。片刻后,一个冰凉的手,与自己相握。
  作者有话要说:  胡婧:我以为自己在一篇都市商战文里,就算带楠楠恋爱元素也无所谓。可谁知道我竟然在一篇灵异文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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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动容
  胡婧沉默、恍惚,直到坐回座位,都心绪起伏。
  孟越理解她。为了保险起见,应泽没和胡婧说太多。胡婧眼下只知道应泽身边跟了个“东西”,此外一无所知。
  她欲言又止,一次次看向应泽。孟越在一边,饶有兴致地围观。
  胡婧:“应总……”
  应泽:“不是说二十上菜吗?”
  胡婧一愣。
  应泽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说:“胡姐,去催一下。”
  胡婧去了。孟越看完全场,自如地去捏应泽的手,感慨:“还说没‘学坏’。”
  应泽回头看他。孟越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不知应泽是怎么准确定位出自己的位置。或许是他想太多,也没什么特殊缘故,仅仅是“直觉”。
  应泽说:“胡姐不用知道太多。”
  孟越倒是赞同,“嗯。”等送完那份料,胡婧应该就可以“功成身退”。孟越已经深陷危机,应泽同样被幕后之人针对、拉入。可胡婧是无辜的。
  片刻后,胡婧回来,身后跟着服务员,从凉菜上起。
  十个人的量,足有十八道菜。饭店上菜速度实在说不上快,按照正常情况,这十八道菜,会慢慢在接下来一小时内端来。
  其实这才是正常情况。到紫微居谈生意、聚会的人很多,应泽从前也是其中一份子。无论哪种情况,“吃饭”都只是附带。国人习惯,有些话,稍微喝两盅之后更好说出口。酒桌可以拉近关系,也能方便人回顾当初。
  今天则是例外。服务员看来,包间里的胡婧和应泽实在是两个古怪的客人。之前胡婧去改菜单,服务员反复确认,胡婧却心不在焉,说“就是两个人”。服务员只好建议,说两个人,十八道菜太多。胡婧这才勉强笑一笑,说,吃不完的会打包。
  此刻,孟越靠在椅子上,懒懒散散,看应泽温和地问服务员多要了两个稍大的盘子。等服务员暂时离开,应泽对胡婧说:“胡姐,你要吃什么,先夹在盘子里。”
  胡婧脸上镇定,可依旧从应泽这句话里联想到什么,脸色微微发白。
  应泽好像有点无奈。他觉得孟越没有半分危险,此前更是和孟越一同吃过很多顿饭。但胡姐害怕……很正常,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隐瞒,另一方面,胡婧原本过得好好的,现在却被牵连,和“超自然力量”同桌用餐,还不知道对方就是与自己共事过的孟经理。她能好端端坐在这里,都很不容易。
  孟越听应泽安慰她,说:“你别害怕。”
  胡婧笑一下。
  应泽说:“算了。不想笑的话,也不要笑。”
  胡婧:“……”
  应泽温和地说:“胡姐,这件事,背后有很多情况,我不方便告诉你。但你要知道,至少在这间房子里,你是安全的。”
  胡婧眨了眨眼睛,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她抬手擦眼泪。应泽想要递纸给她,但孟越先她一步,让桌面上的纸巾飘起来,飘到胡婧面前。
  胡婧用了,才发觉纸巾来历。
  胡婧:“……”
  她吸了吸鼻子。心中百般担忧,放在实际动作里,只是大概手机,似乎看时间。
  可看完之后,手机屏幕没有熄掉。孟越若有所思,视线落在胡婧手机屏幕上。上面是一张全家福。
  应泽同样看到。
  在留意到应泽视线之后,胡婧身体微微一颤,手指不经意地滑过照片上的二宝。
  她咽了口唾沫,说:“劳烦应总费心。之前那支钢笔……”
  应泽说:“先放着。吃完再说。”
  胡婧应一声。恰好服务员又敲门、上新菜。满桌鲜美菜色,浓油重酱,看得孟越食指大动。胡婧却没什么胃口,勉强夹了几筷子,实在食不下咽。
  应泽看她这样,说:“胡姐,吃不下的话,你先回公司吧。”
  胡婧如蒙大赦,微微点头,又有点不好意思。
  应泽笑了下,不以为意,道:“我原本觉得,饭桌上谈事情方便。但胡姐不舒服,就算了。”
  胡婧不安地看他。
  应泽说:“没事。我和‘他’再吃一会儿,下午可能晚点回去。”
  胡婧应了声,“好。应总你慢用。”说完就站起身,先走到门口挂衣架上拿起包和外套,然后犹豫一下,回身说:“高人也慢用。”
  应泽一下子笑起来。今日倒是冬日里难得的晴天,太阳不错。阳光从窗外照入,恰好落在应泽脸上。他眉目疏朗,仍然温和舒雅,说:“胡姐,路上小心。”
  胡婧深呼吸了下,离开。
  她先去卫生间补妆。补完妆回来,仍然要路过刚刚的包房。大抵是应泽之前的几句安慰迟来见效,胡婧虽然没有勇气和“高人”一桌吃饭,但此刻侧头看包间门牌,还是有点好奇:应总到底是怎么和“高人”相处的?
  这点好奇来得快、去得也快。胡婧还是走了。
  她走到阳光下,觉得筋骨舒展,在心头压着的阴霾淡下一些,忍不住想:还好,应总有办法。
  回到紫微居包间。应泽虽未和胡婧提起,但紫微居的招牌之一就是羊蝎子,胡婧恰好有点。
  应泽自己加了两块,剩下的都留给孟越。
  孟越遗憾,说:“如果真能尝到该多好。”
  他讲话的时候,还捏着应泽的手。
  只剩他们两人,又是在平日里应泽谈事做主的地方。眼下,应泽似乎找回一点镇定,脸上总带一点笑,和昨日在岑女士面前脸红心跳的样子截然不同。
  孟越好奇,想知道应泽昨天回去是不是做了很多心理准备,今天才能这么从容——也不对,之前在办公室,应泽照旧一下子从头红到脚。
  那如果这会儿再碰一下他下巴呢?还会像刚刚那样吗?
  孟越心里转着念头,行动却很正派,没有出格举动。不要给应泽希望、和应泽说清楚。
  他默念这两句话,心里涌起的一点冲动渐渐消散。
  孟越坐在应泽左边,不耽误应泽拿筷子。
  应泽闻言,先咽下嘴巴里的东西,才回答:“之后还可以来。”
  这无疑是说解决事情、孟越回到身体之后。
  孟越道:“好,来看看胡姐送的‘礼物’?”
  应泽:“你吃好了?”
  孟越:“嗯。”他微微懊恼,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失控。应泽倒是很平静,说:“等一等,我还没饱。”
  孟越迅速说:“没事,等你。”
  应泽有点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孟越心虚,与应泽交握的手微微一僵。
  应泽眼神微妙,不知想到了什么。但只要孟越没有突然袭击,他就能沉得住气。此刻吃到八分饱,应泽放下筷子,看着满桌菜肴。紫微居用来盛羊蝎子的器皿是鼎,仿青铜质地,这会儿放在桌子正中。一眼看上去,十分唬人,仿若古代钟鸣鼎食宴席。
  孟越开口,道:“现在——”
  应泽:“孟越,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孟越微微一怔。
  应泽斟酌言辞,说:“你今天有点奇怪。”
  孟越:“奇怪?”
  应泽说:“之前在办公室,还有刚刚。”
  他看上去很想撑住泰然气势,可说到一半,孟越视线一偏,还是看到应泽脖颈上的微红。
  孟越好笑,想:你这个样子,平时要怎么谈生意?讲几句话就脸红,何况喝酒。
  这么一想,孟越瞬间被拖入回忆。他当然曾和应泽一起参与酒桌应酬,可胡婧订餐,应泽与这个总秘配合无间。每一次倒酒,应泽酒杯里的东西都是胡婧来。至于孟越,那会儿应泽说:“嘉诚有一个人陪着喝就行了,你待会儿开车。”
  孟越心思一转,想:所以他那时候到底喝没喝?
  想不明白。
  应泽继续:“——孟越,我知道,咱们要‘接触’,我才能听到你讲话。我也的确觉得,这种方式,比你拿PAD、拿电脑要方便。”
  孟越回神,问:“然后呢?”
  应泽一口气说完:“但是你要给我个心理准备。昨天在你家,还有今天早上……”
  他脸红到耳根。
  应泽自己大约也察觉到不对。他左手还被孟越捏在手心,此刻右手匆匆拿起桌上茶杯。茶杯里倒着铁观音,因嘉诚时常来紫微居请客,所以胡婧额外买了茶叶,寄存在这里。对于这种长期客户,饭店也有些优惠,不强迫他们在店内买茶。
  茶是好茶。一口下去,先是微苦,接下来回甘。
  因倒得早,之后一直没有续杯,到现在,已经凉得七七八八。一口下去,从嘴巴一直冰到胃里。
  应泽缓过来一点,可到底回不到最初气势。他嗓音打飘,说:“刚刚,你想到什么了?”
  他话题转折太快,孟越猝不及防。
  孟越表达出一点意外,并说:“我刚刚也没说什么。”
  应泽明明没喝酒,却像有醉意。他沉默片刻,说:“对啊,你没说什么。”
  但他就是“感觉”到。
  孟越什么都不说,可孟越捏着他手的力道轻轻压紧,然后再转为普通相握。孟越手指冰凉,从应泽掌心擦过。应泽面前盘子里的东西吃了不到一半,连胡婧刚刚都比他吃得多,可孟越简单粗暴,直接提起胡婧带来的东西,俨然是要掩饰什么。
  应泽提了,孟越才像突然意识到:对啊,应泽还没吃饱。
  那显然,孟越之前在走神。
  所有细节叠加,哪怕看不见孟越面孔,不知他神情变换也看不到他辗转动作,可在应泽看来,孟越的一举一动,都无比清晰。
  他们当了太多年好朋友。他了解孟越的每一个爱好、每一个小动作。甚至很多时候,有些问题,不用问孟越,应泽就知道孟越会有什么答案。
  此刻,孟越:“嗯,来看看胡姐送的‘礼物’?”
  他觉得话题已经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孟越直觉,应泽肯定也发现这点。
  但孟越认为,这会儿并不是“说开”的那个时机——如果一切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之后应泽再遇到麻烦,要怎么办?
  所以他刹住闸,仍然切换话题,用的话都和刚刚一样。
  先前应泽没有接受,到现在,他沉默片刻,反倒认同:“是该看看。”
  关于“孟越究竟想到什么、为什么表现奇怪”的话题戛然而止。
  胡婧来的时候,提了一个袋子,里面是那个蓝丝绒盒子。此刻在孟越的控制下,袋子浮空而起,慢慢飘到孟越与应泽面前。
  孟越留意到,应泽在此刻屏息静气。他转头,果然,应泽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丝绒盒。
  应泽甚至主动松开了孟越的手。他们之前吃饭时始终交握,就是为了现在,两人分开,也能流畅沟通。
  应泽轻声说:“打开吧?”
  孟越应一声:“嗯。”
  盒子在两人面前开启。
  应泽只能用眼睛看。他先见到的还是钢笔自带包装盒,低调奢华,与孟越相配。
  应泽甚至想到:如果不出这件事,孟越好好地谈完八月那笔单,之后他过生日,自己把礼物送给他。那现在,这支笔应该出现在孟越办公室里。
  孟越总会用到。
  钢笔冰冷的外壳会被孟越体温暖热。不像现在,与孟越握手长久后,自己的手都要被变得冰冰凉凉。
  八月以前,六年岁月,孟越的手温暖干燥。他的手指会轻轻擦过钢笔,不经意地在上面摩挲——
  应泽回神。
  孟越说:“我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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