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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阿飘后发现挚友暗恋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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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孟越甚至笑了下。
  “至少你会提前知道答案吧?”
  这话说出来,应泽心中一紧。
  他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挤压。
  他想问孟越,你真的不觉得这个回答有问题吗?
  但对上孟越的视线,应泽又想:哦,他知道。
  他也知道我知道……
  孟越和应泽没在那个小镇上停留太久。
  两人商量接下来去哪里。按孟越说,运气好的话,或许只用去一个地方。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很接近于某个临界点。而孟越的目标,是稳妥地停在那个临界点之下。
  因这个考量,接下来,两人回到海拉尔,退还了租来的车后,去了沈市。
  沈市的整体建筑风格与伦城有很大不同,此外,这里也是其他数个机床制造知名企业所在地,应泽先前参加展销会时,与其中不少老板打过交道。
  因为这个,在沈市机场降落后,应泽意外地被人认出来。
  这实在是巧合。按说沈市也算大城市,机场每天人来人往,无数飞机起飞降落。可有时候,事情就这么寸。应泽在等行李转出时,旁边过来一个人。是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见了应泽,先远远端详。
  应泽那会儿耳朵上挂着个耳机,在旁人看来,是打电话。他那张脸、那个身材,放在寻常人群里,实在鹤立鸡群。所以沈市这边的人没过多犹豫,就肯定是他。
  对方知道嘉诚近来变动,出于了解竞争对手的考虑,也打听过其中缘故,但全都很含糊,只听说小应总似乎离开沈市,却不知究竟去哪里、做什么。
  胡婧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业十数年,起初在应松身边时名不见经传,后来遇到应泽,有了一段“从龙之功”,这才被提拔上位,还在嘉诚高管会议中占据一席。但在先前,旁人看她,都觉得她是应泽爪牙。眼下,一个小将上位了,不免让许多人觉得不公。
  心里犯嘀咕都是小事,私下里使绊子也不少。
  因嘉诚内部这些问题,在外观望的人,不少蠢蠢欲动。
  认出应泽的人原本打算客气一点,等应泽电话挂断再说。然而应泽实际是在与孟越讲话,说起待会儿安排:时间不凑巧,没买到合适的、从沈市去二道白河的火车票。另外,应泽也在考虑,这回是否要再租车。
  他问了几家租车公司,都说要么沈市机场租、机场还,要么租和还都在二道白河进行。
  如果选择前者,这一路与在伦城时不同,路上监控摄像头不少。
  正在考虑,忽然听孟越说:“小泽,有人在看你。”
  应泽漫不经心:“唔。”
  看他的人很多。
  应泽习惯了。
  孟越有点好笑,进一步说明:“他那样子,应该是认识你。”仗着旁人看不见自己,孟越认认真真看那人面孔,“国字脸,一字眉,肚子大的能打酱油……”
  应泽:“怎么打?”
  孟越一本正经,说:“生个小娃娃。”
  应泽抿了下嘴,无语。
  孟越:“他朝你走过来了。小泽,要走吗?”
  正好,这会儿应泽的行李转了过来。应泽伸手,把拉杆箱拉下转带。
  他问:“能让他找不到我?”这边人原本就很多,又是冬天,大伙儿都穿衣厚重。应泽还是黑色大衣,不引人注目。走进人群里,孟越稍微用点障眼法,就能让他在对方眼中消失。
  孟越却恰好恍然大悟:“哦,记起来了,他好像是沈市二机床的一个经理。”
  应泽想了想,打散心思:“那就聊聊吧。”胡姐辛苦,外面很多风言风语,嘉诚内部可以不在意,但压力一直在胡婧肩上。
  她是女人,而这个社会,又是传统制造行业,总对女人多了一份苛责。
  应泽虽然没仔细了解,但他知道,胡婧上位、自己退居二线,这里面,一定会出现桃色谣言。
  既恶心人,又不好辩驳。认真对待,反倒会让人觉得你心虚。
  但如果要嘉诚放出什么消息,外人不一定会信。
  这么一来,还是让其他人来说,更方便。
  所以他被沈市二机床的那个经理追上。对方假装不知道嘉诚的事儿,笑眯眯和应泽寒暄,问他来这边是做什么。
  应泽就报出几家下游产业,说这次自己是要和那边的老板谈谈合作。
  这是实话,但应泽的打算,和在伦城时一样。对方有意向,就交给胡姐进一步接触。没有的话,自己直接撤。
  而应泽的话,传递出的信息就是:他虽然不在海城、不在嘉诚,但他依然是嘉诚老板,胡婧也只是给他打工。
  至于为什么用胡婧,不用别人?
  所有人都知道,胡婧是应泽的爪牙。他只是人在外面,可对嘉诚的遥控一直都在。
  这会儿对胡婧不服气、使绊子,本质上讲,依然是在给应泽使绊子。
  没人看过应泽和胡婧签的合同,他们不知道,胡婧这个经理人究竟被聘用多久。
  万一根本不是正式聘用,而是在老板在外时顶个班呢?
  这种时候,不用自己人,难道要推别人过来分权?
  真正吃饭前,在车上,孟越帮了男友一个小忙。
  那经理负责开车,一路寒暄。但事实上,这时候,与他对答的人是孟越,应泽则在与胡婧打电话,讲一下现在的情况、自己的打算。
  一个障眼法,轻轻松松把人糊弄过去。
  胡婧心情复杂。应泽这么做,是在给她撑腰、帮她扫去部分障碍,停止风言风语,把两人在传言中的关系,从桃色方面,再拖回上下级。
  虽然并不能让流言完全止息,但也能给胡婧一些松快余地。
  但这也是一把双刃剑。
  会让人觉得,胡婧的决策,还是应泽在看、在决定,某种程度上,会削弱胡婧的威信。
  应泽问:“胡姐,你怎么看?”
  胡婧一阵窝心。
  应泽这么问,是尊重,表明应泽始终会考虑她,而非自作主张。
  她问:“应总,我是在想,你这么说了,他就真的信吗?”
  应泽看一眼正在与空气说话,自己却浑然不觉的沈市二机床经理。
  这个场面,并不意味着那名经理能听见孟越的声音,只是孟越做出了一定拟声。
  在旁人看,应该挺可怕吧?
  但应泽已经习惯了。不但习惯,还觉得有点滑稽。
  他回过神,对胡婧说:“他会信的。”
  他的语气太笃定,胡婧一个激灵,想到老板那天带到紫微居的“高人”。她直觉认为,自己不该多问。
  胡婧深呼吸,作出决断:“那麻烦你了。”
  自己的威信,还是在约束嘉诚内部时更有作用。而障碍减少、自己的决策能顺利执行,这原本就是一个树立“威信”的过程。
  有舍才有得。
  说完这些,胡婧又说起其他。
  “应总,之前你提过的,租办公室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总是做“昨天立了flag今天就做不到”的事儿= =
  今天也溜了溜了


第70章 长白
  胡婧给应泽带来一个好消息。
  她也有自己的心思。这种零碎小事,当然不会是胡婧亲自着手去办。但旁人办完了,来告诉胡婧,胡婧再转述给应泽,这就避免其他人与应泽接触太深,乃至绕过自己。
  这种小心思说不上好坏,只是一种求稳。
  说到底,她当下职位变化,可仍然是在给应家人打工。应泽很念旧情,如果不是这样,胡婧还不能完成从一个普通秘书到董秘的跨越式飞升。她自己从中得了好处,就不愿意再让别人走和自己一样的路。
  胡婧笑道:“咱们这个楼虽然没有空余,但房东手上还有其他楼。”
  她大致介绍几句,应泽听了,很满意,说:“那就找时间把合同签了吧。”
  新成立的项目工作室只用占一层。群里进行过几次头脑风暴之后,所有人投票,抉择出几个平台名候选。而那个美术女生根据这几个候选,已经一一画了吉祥物。
  画风软萌,带着点水墨风格。
  “候鸟”是一只胖嘟嘟的小鸟,“途兔”是软乎乎的小兔子,“行旅”则是一个小包袱。
  按应泽的意思,胡婧找的地方,是一个专门的商业楼,就做出租出去当办公室的生意,原本就有办公桌椅。日后再装修,只用挂一个他们工作室的牌子,带上LOGO。
  这么一看,确定名字一事,迫在眉睫。
  出于一些不好告知王璐、赵志新等人的原因,应泽本人对“途兔”敬谢不敏。原本还有点不知道怎么找理由——在旁人看来,这个选项可是应泽提出的,为什么这会儿又不喜欢了?
  但有了吉祥物图案之后,应泽斩钉截铁,表示自己被胖嘟嘟小鸟戳中心脏,就它了。
  接下来几轮投票,“候鸟”都占据上风。孟越品了品这两个字,觉得也好。
  名字就这样决定下来。而应泽在沈市参加了几场大小饭局之后,与孟越一起,上了去二道白河的火车。
  这是孟越主动提出的。
  他说:“我突然想看看其他人的样子。”
  其实自己租车时,孟越一样能“看到”其他人。他触碰车子,心念一动,就能见到先前把车开来交给应泽的租车公司员工、先前车子的清洗过程,还有上一个、上上一个客人。他见到毕业十年以后重聚的几位老同学,见到假期出行的一家三口。人间百态,各有喜乐。
  看得多了后,孟越觉得,自己还是会有触动。
  所以他决定在下一次接触灵眼前,来一次狠的。
  他简单给应泽讲了自己的想法。
  孟越知道,哪怕自己什么都不说,应泽也一定会答应。
  但他当下人性淡去再多,却始终没有忘记父母之间的每一次沟通、交流。
  那是孟越身为“孟越”的根本。
  另一个考虑在于,孟越觉得,自己把想法告诉应泽的话,知道他愿意让自己更加“人性化”,应泽一定觉得高兴。
  后面果真如此。
  两人讨论之后,买了下午六点多的火车票。要坐整整十四小时。
  他们特地买硬座。这个季节,火车上人并不多。但仍然有人为了省钱买站票。到了车上,如果有空座,就在上面坐下。列车员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虽然孟越依然拿孟英哲的身份证买了票,可他的位置被人一屁股坐了。
  孟越略觉郁闷。
  应泽看完全场,没忍住,唇角弯起一点弧度。
  孟越用控诉的眼神看应泽。
  应泽想了想。他起身,与孟越一起去了两节火车相连的交界处。有人在这里抽烟,看一眼应泽,就收回视线。
  应泽便继续往前,总算找到一个没人的交界处。脚下火车轰轰驶过轨道,应泽靠在隔板上,哪怕动作随意,都显得风流俊雅,问孟越:“怎么办?补一张软卧?”
  孟越说:“我想了一下。”
  应泽笑着点了下头,示意孟越说。
  孟越:“软卧也不保险——”
  应泽一怔,心想:不至于吧?
  不过说到底,孟越买硬座的目的,是见到更多人。软卧的确有点不符合要求。
  事实上,先前座位处,耳边都是嘈嘈杂杂的讲话声。听到的时候,应泽虽然觉得不习惯当下环境,座椅也有点过于狭窄、别扭难受,可孟越在他耳边说,这里之前坐过什么人、发生过怎样的故事时,应泽听着,还是有些感慨。
  没有大悲大喜,都是普通故事、普通生活。
  但应泽之前从未接触过。
  倒是孟越。他大学时交际甚广,参加过各种活动,对许多应泽不了解的领域都有所涉猎。应泽安静地听他讲话时,心里会想:如果坐在这里的是孟越,那他一定已经和周围人聊开吧?
  不像应泽这样。沉闷,只与孟越讲话。
  孟越眼珠一转,含笑说:“小泽,我坐你腿上?”
  应泽:“……”
  他有点被呛到。
  咳嗽两声,白皙的脸颊上多了点微红。
  孟越正色妆容,郑重其事,说:“你想呀,这样一来,咱们只占一个位置。”
  应泽脸上写满一言难尽。
  孟越朝他眨眼。他身上有一种与应泽不同的风流不羁,兼先前许多亲密接触,此刻的孟越在应泽眼中近乎凝实。虽然是三四月,东北这边仍然干冷,未走出冬天。可火车里,一年四季都是一副模样,窗外又已经天黑,一片暗色。这当中,连孟越身上的夏装都不显得跳脱。
  有一瞬间,应泽生出了“这会儿是过去某天,孟越还在读大学,他与人出来做项目,在火车上和我讲话”。
  那是孟越大学生活里应泽没有参与的部分。
  应泽谈不上遗憾与否。往事不可追寻。
  孟越看出应泽走神,略觉不满,抬手就捏应泽脸颊。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一定无比惊悚:那个靠在挡板上的俊美男人,脸颊像是被什么无形力量扯动。除此之外,他看着眼前那块空白,竟是在和人讲话的样子。
  好在无人得见。
  孟越比应泽略高,做这个动作也很顺手。捏了两把之后,觉得手感不错。还又揉了揉应泽的头发。
  连番把男友当小孩对待之后,他又凑上前,脸颊几乎与应泽面孔挨上,笑眯眯叫:“小泽?老公?”
  应泽哭笑不得。
  孟越说:“哎,刚刚在想什么?”
  他嗓音比平时略低,说话的时候,都带了点哄小孩似的语气。
  应泽很吃这套,他看孟越的眼神,让孟越觉得,如果不是在火车上,那小泽一定已经过来,主动又迫切,想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搞得他也有点期待了。
  应泽回答他:“觉得如果大学那会儿,我和你一起出来一次,也很好。”
  不用太多,一次就够,可以成为圆满回忆。
  孟越笑了下,说:“啊,那现在是真的没办法。”
  应泽:“……?”
  孟越微微笑一下,说:“现在有正事要忙。等忙完之后,小泽,你如果还想玩这种,”他促狭地笑,“我可以陪你啊。”
  之前他吃青春打扮的小泽,觉得别有一番滋味。那将心比心、推己及人,孟越觉得:“大学太近了。我高中时候的校服应该还在吧?回去找一找。”
  应泽的呼吸有点加快。
  孟越琢磨:“哦,不在也没事,我可以自己做一件。”
  他心灵手巧。
  可以满足男友的各种愿望。
  孟越话锋一转:“不过,我答应你这个,你也得答应我什么吧?”
  他坚决不吃亏。
  所以后面,应泽再回座位时,旁人看不到,但他能看到,孟越坚持坐在自己腿上。
  不重,轻飘飘的,不会累。
  可应泽还是因此面红耳赤。
  孟越笑盈盈看他面红耳赤。
  应泽低声说:“你也看看其他人啊?”不是说要来观察人间烟火吗?
  他嗓音落在身侧男人耳中,对方“嗯”一声,没听清应泽在说什么,示意他再说一遍。
  应泽大窘,含含糊糊说:“没什么,就……”
  孟越这个姿势,一低头,就能咬到应泽耳朵。
  他给应泽支招,让应泽顺利化解局面。慢慢地,开始和旁边人攀谈。
  到午夜,许多人开始睡了,车厢里的灯始终亮着。
  火车要第二天七点才到,应泽度过了人生中最特别、“难忘”的十四个小时。
  到站的时候,孟越与应泽下车,冷肃空气扑面而来。
  他们和海城那边的孟英哲、岑丽珠通了次电话,然后租车、上山。
  孟越再度离开后,应泽随着这个季节稀稀拉拉的游客,上去天池。
  走在路上时,一度下起蒙蒙小雨,起了雾。周围人都抱怨,说恐怕见不到天池。可等真正登顶,却见太阳拨开云雾,阳光洒落。
  应泽手插在口袋中,侧脸隽冷,仿若一张画卷,看眼前粼粼波光。
  山间水色,苍茫云海。
  他仿若自言自语,问:“孟越,是你吗?”
  手腕上的红线轻轻晃动。一阵风吹来,不同于身侧冷肃空气,而是温柔的,带一点夏意,抚上应泽侧脸。
  应泽低笑。
  他心情忽然开阔起来。
  孟越遥遥“看”他。
  他已经没有“心”了,可这时候,孟越的确觉得,自己涌起一股温柔情绪。
  小泽啊。
  孟越闭上眼睛,将自己融入周身环境,灵气吐息。
  同时,天池边,联想孟越先前的话,应泽想:这一次,就是终点了吧?
  然而七天后,孟越告诉他一个不幸的消息。
  “倒是可以多待几天,但那样的话,就要影响这边生态了。”
  孟越说。
  “所以呢,咱们还是需要下一站。”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接下来的剧情就,激动地搓手手=v=
  感谢在2020…01…08 20:19:15~2020…01…09 01:01: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顼淙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1章 又是
  世间灵气自有平衡,只有少数灵气溢出的地方,形成灵眼。昆仑之上一片戈壁荒原,皑皑白雪,看似生机淡泊。传统风水中,这里被称作“龙脉之源”,又是三江源地,反倒是灵气汇聚的源点。
  用现代体系来讲,就是:荒原本身也有适合于此的完整生态链。
  从长白山下来后,孟越离那条危险的线又进一步。他已经能感知到,除去昆仑,倒也有其他灵眼存在。可那多半在国境线外。少数几个处于国内的,大都显得稀薄,孟越觉得,自己可能吸不了两口,就山上百树枯,林中走兽遁。
  嗯,还是别去祸害了。
  这会儿已经四月。两人二月初离开海城,转眼六十余天过去。
  从沈市到青城,要越过大半个国家。他们定下的路线是在青城租车,走一般自驾路线,从格尔木市进入昆仑山脉。
  山脉绵长,海拔极高,孟越担心应泽届时出现高反。自己在应泽身边时,还能帮忙对付。可如果自己找到灵眼、离开应泽了,那应泽接下来开车回程,未免不便。
  所以孟越苦心孤诣,劝应泽:“小泽,你在格尔木等我。”
  应泽并不逞强,但也没直接答应。他说:“先往上开,真出现高反的话,就停下,我往回走。”
  他这么讲,孟越想了想,觉得也好。他一身灵力磅礴汹涌,到时候直接瞬移,也不觉得浪费。此外,飞越计划二期项目已经到收尾阶段,先前几包信件被寄到沈市,光是其中蕴含的祝愿,就足够孟越补充瞬移中失去的力量。
  他们在格尔木市住了一夜。第二日离开时,应泽没有退掉酒店房间,甚至留了些行李。他轻车简行,开车前行。一路海拔攀升,应泽自己感觉还好,可在五千多米时,他正开车,忽然觉得鼻间一热。
  下一秒,车子被孟越拉停。
  后视镜转向应泽,照出他的面孔。
  他流鼻血了。
  血流滑到嘴巴,带着一股铁锈味儿,滚滚而下。
  但还没来得及弄脏应泽衣领,就一股温柔力量贴过来,不知做了什么,应泽鼻间转瞬清爽。
  不止是清理了他鼻间的血,还直接止住源头。
  应泽眉尖微微拧起,想说些什么。可孟越笑着过来亲他一下,说:“现在只能动表皮上那一点,不难,和之前弄带鱼差不多。不过小泽,下次咱们再‘见面’,我就能直接回身体了。”
  他语气轻松、愉快。因这一路都没有与其他人接触,当然不会再出现孟越视他人自主意识为无物的情况。
  应泽虽然还有些惦念,可在孟越的态度中,也渐渐转移了注意力。
  华山上的事已经被人们淡忘了,哪怕是当事人,也在铁证如山前渐渐怀疑,自己是否出现幻觉。至于为什么那么多人众口一词,也有新解释:最初呢,只是一两个人眼花。到最后,所有人都说一样的事,他们就都成为盲目的羊群,脑海里也构想出自己嘴中所说画面。
  “小泽,”孟越又叫了男友一声,仔细看应泽面孔,“等回海城,咱们得好好放个假。”
  额头贴着男友额头,孟越一边吻应泽,一边和他计划:“我回身体,可能也有不太习惯的地方。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复健’啊。”
  应泽听到这里,微微笑了下,答应:“好。”
  他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
  譬如:这一路走来,已经是放假了啊。
  譬如:接触灵眼时,你一定要小心留意,不要忘掉自己是“孟越”。
  譬如:手机带在身上吧?原先设的闹铃会不会有点不够,要不然多设几个?
  但对上孟越的视线时,应泽又觉得,一切尽在不言中。
  孟越有类似想法。
  他右手虎口卡上应泽下巴,拇指在男友唇上轻轻摩挲片刻,叹息一般说:“我很期待。”
  应泽“嗯”一声。
  孟越说:“如果我……变得有点奇怪的话。”他踌躇片刻,还是说出口,“你可不能不爱我了。”
  前半句,还有点踟蹰。可到后面,又成了孟越式的义正辞严。
  应泽的心情起起落落,听前半句时,略觉揪心,想:是啊,认真想来,从我们出来到现在,孟越真的有很大变化。有些事,不是自己充耳不闻,就真能忽略。可能孟越也很担心,怕接下来的自己更加不像是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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