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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阿飘后发现挚友暗恋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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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越问:“怎么了?”
  应泽嘴唇有些颤抖,艰涩道:“我爸身体出事,好像就是在须弥道长‘辞职’的时候。”
  “是吗。”孟越若有所思,“继续看?”
  应泽深呼吸,点头。
  在清心道长模糊的记忆里,阳光照落,旁边有人经过。这时候,须弥道长的确是那个温柔慈爱的老道士。
  可不久之后,画面一转,到了阴暗夜里,须弥道长却换了一副面孔。
  而清心道长眼前画面模糊,似乎在经历什么痛苦。须弥道长在他身前,面前摆着一个应泽刚刚见过的玉瓶,上面插着青翠柳枝。须弥道长抽出柳枝,在清心道长面前一抚。清心道长眼前画面骤然清晰,仿若痛苦消散。
  他克制地躬下身,说:“多谢师父。”
  画面之外,须弥道长的声音传来。他说:“清心,你这怪病,我倒有了解决方法。”
  清心道长低着头,孟越与应泽见他手攥成拳头,似乎极力克制什么。但他讲话时,嗓音依旧沉稳,道:“师父,什么办法?”
  画面再度一转。
  他们看到的,仅仅是清心道长记忆里一些斑驳碎片。好处是不会有假,坏处就是没法控制。
  这回,清心道长更年轻。他对镜子整理衣冠,镜面中的人不过少年,看眉眼,约莫十几岁。有人讲话,叫他:“清心,你家里人又来看你?”
  清心道长笑道:“是啊,我哥谈了女友,说是准备结婚了。哎,到时候给你们带喜糖啊。”
  他的笑容里并无阴霾。
  可转眼,画面里出现了适才的模糊,紧接着黑了下去。之后,须弥道长的嗓音响起,说:“清心,你这怪病真是越来越耗费灵气。”
  画面闪动,在黑色与彩色之间交错。片刻后,似乎是清心道长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痛苦地说:“求师父帮我医治。我哥要结婚,我得多撑一段时间。”
  须弥道长沉吟,说:“我不是不帮你。可你也知道,我积攒灵气不易。”
  清心道长喃喃说:“我与师父一起。”
  须弥道长嗓音里多了点笑意,说:“清心,你先前却不赞同,说我是作妖法害人。”
  清心道长沉默良久,说:“夺取旁人身上灵气,只是让他们有少许不适。只是积沙成塔、积水成渊,于我,却能救命。”
  看到这里,应泽赫然发觉:“小叔的病其实从来没好?!”
  孟越客观评价:“看起来是这样。”
  应泽无法相信:“怎么会。”
  在他过往记忆里,所有人都说,清心道长在到天问观之后,身上怪病奇异好转。
  可从小叔记忆里看,他的怪病一直都在,只是被须弥道长压制。
  同时,须弥道长用灵气为小叔养身,可他们取得灵气的方式与孟越并不相同。宛若江海之水,孟越身在其中,能自如取用。可须弥、清心两个道长却是拿漏瓢来舀,几乎无用,所以他们把视线转向旁人,开始掠夺。
  他们继续往下看。
  之后,是清心道长童年。他起先也以为自己病愈,于是几次父母要带他离开天问观,年幼的清心道长都十分欢欣,与师父说再见。可一旦下山,他就会再度病发。
  而须弥道长告诉他:你这样,只是让父母平添担忧。
  因记忆久远,画面里,须弥道长的脸已经模糊了。
  只有清心道长稚嫩童声,问:“那怎么办?”
  须弥道长说:“你留在天问观,当好小道士。一旦发病,我就能帮你压制。到时候,你爸妈觉得你的病已经好了,自然放心。”
  年幼的清心道长呆呆思索。
  须弥道长问他:“清心,你想好了吗?”
  清心道长迟疑:“想好了。”
  画面转黑,再转亮。
  是更加模糊的童年,一片光亮,里面有应泽的爷爷奶奶,以及父亲。
  孟越看完,心里串联出一个答案。
  应泽则说:“之前我爸回来,刘辉看到他,说他的魂上覆着一团东西。”
  孟越想:哦,果然是这样。
  应泽说:“须弥道长辞职,小叔当了观主,我爸开始发病……”他嗓音不稳,问孟越,“这里面有关联吗?”
  孟越看他,觉得小泽这样子,也很可爱。
  他说:“你已经知道了。”
  应泽闭上眼睛,睫毛颤动。
  他说:“我要问问小叔。”
  孟越对此很无所谓,不过他抬眼,看了看父母房门。
  孟越稍作考虑,说:“小泽,你等一等。”
  应泽神思不属地点头。
  孟越看他这样,像是看到一只团成一团、缩在自己身侧的小兔子。他站起身,揉了揉应泽头发。手又滑下去,捏了下应泽后颈皮。
  应泽“唔”了声,抬头看他。
  孟越心想:我的小泽,我的小兔子,好像不太高兴。
  这时候,孟越对情绪的认知很生疏。
  他想了想,俯下‘身,轻轻抱一下应泽。
  应泽像是因此不好意思,说:“我没事。”一顿,“只是有点……没想到。”
  因先前的事,小叔在他心里,已经和“作恶”画上等号。
  可方才记忆由近及远,他看到清心道长童年。最初被骗被诱哄时,他也只想让家人安心,哪怕自己仍要忍受病痛,也在所不惜。
  这让应泽心情复杂。
  孟越说:“你可以有事。”
  应泽听到,忍不住轻轻笑了下,说:“还好你在。”
  孟越对此十分赞同:“对。没有我,你要怎么办啊。”
  随后,他去敲父母房门。等门打开,孟越:“爸,妈,我们还得一会儿。你们别站太久,腿上会血流不畅。”
  孟英哲夫妇:“……”
  他们听到沙发那边传来的笑。
  应泽的声音也传过来,提醒孟越:“阿姨还没吃晚饭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是脑回路清奇的孟孟没错了!(看着文案,认真点头)


第85章 未来的
  先前打电话回来时,孟英哲说,家里还有一碗葱油面。
  然而当下,却有两个人还没吃晚饭。
  应泽刚刚说阿姨还没吃饭。话落到孟越耳中,尚且不太习惯当人的孟越倏忽意识到:对,小泽也没吃。
  在青城时,他看着小泽吃早餐。也是面,不过是一碗牛肉面,汤色清亮,牛肉酥烂。快到五月,青城已经略有回温。加上热汤热面,应泽吃到后面,把外套脱了,搭在一边。
  后来上飞机,吃了机组提供的午餐。分量对于应泽这样的成年男人来说,其实有些小。不过他买了两张票,两份都拿到,也能填饱肚子。
  不过到现在,也已经数小时过去。孟越觉得,小泽应该又饿了。
  他心下权衡:小泽饿了……清心道长那边的话还没问完。
  当然还是前者比较重要。
  于是应泽啼笑皆非间,孟越亲自动手,把剩下的那份葱油面加上其他配料,做成两份炒面,分给母亲和应泽。
  岑丽珠吃着吃着,忍不住又要哭。孟越看在眼里,心中触动。
  他身上的灵气仍然在缓慢地、没有止歇地散去。
  只是这个过程会很漫长,或许孟越走过一生,都不会到达终点。
  但当下,看眼前一桌烟火气,他忽而下定决心。
  他回到身体里,完成了最初的目的。那以后,每一天,他都要比现在更像是“人”。
  等岑丽珠、应泽吃完炒面,孟英哲自告奋勇洗碗。岑丽珠与孟越讲话,抬手摩挲儿子面颊,片刻后长长叹息。
  有了先前应对应泽的经验,此刻孟越十分顺畅地安慰母亲。他握住岑女士的手,只觉得过去那几个月里,岑女士的手也多了许多皱纹。岁月终于对她狠心。
  好在没有狠心到底。
  从前假孟越在,岑丽珠不知真相,在面对许多繁杂细节时,都觉得自己多心。这个时候,往往会想起应泽的话,安慰自己:阿越回来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可到当下,岑丽珠恍然觉得,原来先前大半个月,自己的心绪依然如浮萍,漂泊不定。到现在,才真正安稳。
  孟越对她说:“妈,我回来了。”
  岑丽珠深呼吸,克制自己。儿子回来,这是大喜事啊!
  所以她含笑点头,眼里有水色,眼角却显出笑纹,说:“回来就好。”
  又忍不住问:“阿越,之前究竟——”
  孟越无所谓道:“哦,还没问完,待会儿再说。”
  岑丽珠微微无语。
  先前沉重气氛,被孟越这一句话轻飘飘打破。
  虽然这样,岑丽珠仍然不断看儿子,像是一次次确认,让自己安心。
  片刻后,孟英哲回来。孟越一样对他郑重说:“爸,我回——”
  颇具仪式感。
  孟英哲在感情表达上较妻子内敛很多,此刻不等孟越说完,就朗声一笑,说:“是,你这小赤佬,终于肯回家。”
  孟越分辩:“之前也不是‘不肯’……”袖子被应泽拉一下,他不明所以,但会意,“是,以后不会走。”
  孟英哲说:“阿越,你以后毕竟要有自己的生活。可日后都要小心留意,不要再出这样的事故。”
  孟越闻言,想说:可先前车祸,也不是我能决定。
  可对上孟英哲视线,他只是点头,答应:“好。”
  这晚,孟越再没在家里去审问纸人。直到夜间,快十一点,都一直在与父母讲话。起先只是岑丽珠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刻意找一些话题。到后面,倒是真的深入聊下去。说到孟越几个月前的惊险,应泽独自雇人去爬雪山。
  听孟越说,昨天原本该有一场雪崩时,岑丽珠捂着心口,连着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孟英哲好笑,说:“你什么时候还信佛?”
  岑丽珠看丈夫一眼,说:“我这是心疼小泽。”仔细看应泽,叹道,“以后就不折腾了,再也不折腾了。”
  到这会儿,岑丽珠才有心思庆幸:原来之前那个冷漠、混账的儿子,并非真正孟越。
  也说到他们日后打算。
  期间还有一个插曲。原来楼下行走的居民虽然怀疑自己记忆,也搜寻绿化带,发觉确实没东西掉落。可仍然有人报警,言之凿凿,说这么多人看到,不会有假,兴许只是被扯了上去。
  民警一头雾水地过来,听小区里的人众口一词,倒也严肃起来,顺着居民们指出的几个有重大嫌疑的窗子走访。
  敲门到孟越家时,一同过来的热心居民看到孟越的衣服,指天发誓,说刚刚看到的就是孟越。
  孟英哲夫妇:“……”尴尬,太尴尬了。
  两人不知如何是好。
  孟越倒是施施然,一本正经,说八成是邻居看错。又反问民警,说自己活生生一个人站在这里,怎么可能往下跳?一定要说,自己刚刚的确站在窗口打了半天电话,兴许因为这个,邻居才有了错误印象。
  民警听完,觉得有道理。而热心居民也有些自我怀疑。
  等阖上门,孟越有点小委屈,对应泽说:“小泽,我可都是为了你。”
  孟英哲夫妇不明所以,应泽才握着孟越的手,象征性地呼噜呼噜毛,然后才解释起华山上的事。
  岑丽珠此前听过一次,孟英哲倒是第一次听说。先前岑丽珠听完,心情波动,只觉得沧桑难过。这会儿,结合刚刚状况,倒是品出几分好笑,和应泽一起打趣孟越。
  应泽观察着,慢慢放心。
  再说回先前话题。
  假孟越对“候鸟”的情况一无所知,岑丽珠偶然和他提了一次,看假孟越反应,还当自己理解错,这其实是小泽在做的项目,自己儿子只是附带。到现在,重新纠正印象。
  应泽说:“王璐他们又招了几个人,”离三月时他们出发、前往上海,已经过去整整两个月,“还有,胡姐那边介绍了一个PR团队给我。市场营销方面,也在招人。”
  总之,渐渐走上正轨。
  孟英哲与岑丽珠听过,都十分放心。
  经过先前的事,他们倒是不指望儿子有多大成就,唯有“平顺安稳”作为期许。不过出于对儿子的了解,两人也知道,孟越一定坐不住,总爱折腾些事出来。这种情况下,小泽和他一起,一同掌舵,在夫妇二人看来,最妥帖不过。
  等谈得更深,基本成了孟越和应泽在说,孟家夫妇在一边含笑听。
  应泽:“既然你醒来,那‘候鸟’那边的事就你负责,我休假。”
  孟越笑着回答:“那你这个老板,是不是做的太简单?”
  应泽说:“我有点其他想法。”
  在把嘉诚放手给胡婧之后,他一手组织了候鸟工作室搭建。但说到底,应泽只是投资人。而且过去两个月,候鸟工作室的重点在于程序框架,以及美术设计。
  到现在,离候鸟内测越来越近。对于平台具体运行,在应泽想来,还是交给孟越负责。
  商场中不乏这样的情况:明明是自己组建的公司、项目,可在几次股权更替之后,自己那份股权反倒被稀释,让一手养大的“孩子”被别人抢夺。
  孟越不想看到这种局面。先前两人就谈过,并且划定了初始股份。只是当时孟越没醒,法律不会认可关于孟越的股权划分。所以应泽虽然和王璐等人提起,说“候鸟”还有另一个大股东,之后会参与进来。但在当下,两人那份股份都在应泽名下。
  应泽说:“改天给你划过去,我就能轻松。”
  孟越耸了耸肩,倒是不拒绝。
  他想:小泽还是懂我。
  哪怕现在,孟越对这个项目的态度说不上热切。可骨子里有些东西,依然没变。
  他从前就与应泽说过,自己想要一个一言堂。
  这种说法其实有些夸张,孟越绝不至于不听取任何意见。事实上,孟越自认,以自己的心态,反倒更适合作为“旁观者”,在看完各项专业调研、反馈数据后作出决断。
  说到底,他要的是“民主投票”中的一票否决权。
  所以应泽觉得,孟越的确需要一个能“逼宫”的人,可自己也不能真的过于干涉候鸟的发展方向。只需要在各方面分歧很大时,站出来听一听旁人想法,再和孟越商谈。
  其余时候,一个项目里,只该有一个最大的声音。
  虽然两人现在感情甚笃,但感情这东西,也需要用心维系。
  应泽认为,自己更适合退一步,好好待在“投资人”的位置上。更轻松,也能适当接触些其他还在孵化中的项目。
  至于父亲那边有什么想法、是否会固执己见,应泽也有了点“想法”。
  如果应松的病,真是由清心道长而来,那孟越应该能轻松帮他解决。
  到那时候,应松是否要回到嘉诚掌权,胡婧是何去留,就等届时再谈。
  等到将将十一点,孟越与应泽离开家里,要去应泽那边。
  明面上很多理由:应泽之前很辛苦,爬雪山。到今天,又在机场折腾许久,一直没好好休息。孟越房子里是单人床,虽然能挤下两人,可说不上舒服。
  再有,纸人那边还有很多疑问。可如若直接问,未免影响爸妈休息。
  林林总总,说到底,好像又只能归结于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14 01:39:18~2020…01…16 20:59: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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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6章 正文完
  两人打车回应泽住处。
  路上,应泽想起什么,侧头问孟越:“你记不记得——”
  孟越捏一下他的手,问:“三亚那会儿?”
  应泽微微笑了下,说:“嗯,你还记得?”
  孟越失笑,“我记性哪有那么差。”
  那不过是二月的事。
  当时,他们没有租车,也是乘出租,从港口回酒店。
  路上,司机与应泽聊了很多。孟越旁观,却察觉:应泽好像非常不善于应对来自陌生人的热切与善意。
  所以当时他觉得,接下里的一路行程,不止是为自己,也可以为小泽。
  应泽从前宛若身处孤岛,不能放松。嘉诚是老牌企业了,又是重工行业,于是有严格的上下级划分,哪怕胡婧被应泽叫一声“姐”,可说到底,仍然是下属。
  可这一路走来,应泽与王璐、赵志新等人接触。“候鸟”与嘉诚截然不同,是依托互联网的新兴产业,工作室群里每天都刷满各种消息,应泽原先习惯的纯粹上下级关系被打破。
  而当时应泽一心牵挂孟越,并未察觉其中区别。直到后来,他才恍然发现,原来温水煮青蛙中,自己与王璐等人不止是“共同创始人”,也算朋友。
  在孟越之外,他终于有了纯粹的朋友。
  虽然仍然有利益牵扯。可往后,他是投资人,倒是不会沾手“候鸟”内部事务。换言之,往后,恶人基本会由孟越来做。
  对于应泽这种想法,孟越评价:“我?来唱白脸?”
  应泽:“嗯——”
  孟越眯了眯眼睛,逼问:“我很凶?”
  应泽:“……”
  太凶了。
  两人在出租车上,还算“普通朋友”。可下了车,从小区大门进入。这个点,抬头看小区里的高楼栋栋,大多已经暗下灯光,只有少数几间仍然亮堂。
  孟越口袋里揣着纸人,清心道长仍然在五感尽失的状态中,惊恐不安。
  而应泽背着他那个和衣着打扮很不相称的包,心中仍有关于小叔的疑问。可侧头看孟越,见灯下孟越面容。又转头,看两人背后的影子。
  他们身后终于有两道长长黑影。
  应泽唇角弯起一些。
  孟越冷不丁开口,说:“是不是又想强吻我?”
  应泽一怔。
  孟越转头看他,嘴巴微微抿起,是很英俊、很性感的模样。应泽看着他,眼里多了点痴迷情绪。孟越心中满意,想:小泽这么爱我——
  他听应泽说:“是啊。”
  既然是“强吻”,那就不必征询意见。
  两人原本就并肩走。假孟越在时,会与应泽保持二十公分距离。可此刻,他们亲密无间,肩膀都贴在一起。应泽只要稍稍倾身,就能吻到孟越。
  孟越听到应泽急促的呼吸。
  亲吻间隙,应泽喃喃说:“忘记买东西。”润滑剂、安全套。
  孟越扣住他的腰,稍微捏了捏,应泽就软得一塌糊涂,把包晃到身前。
  孟越好笑,说:“没人看到。”
  应泽说:“可能还是有人。”
  他从前会在这个点离开嘉诚,到家。虽然小区多半寂静,可仍会有夜跑者、遛狗者。还有很尴尬的时候,撞到分手现场,男方还是在商会上与应泽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个小开。当时对方是跟在对方父亲身边,长辈来和应泽打招呼,应泽顺势记住对方面孔。两人都不知道,原来他们住一个小区。
  他天马行空想了片刻,觉得自己耳畔濡湿,是孟越在一点点亲他,说:“不会看到。”
  应泽瞬时明白:对,这是孟越。
  他小声求:“回家再继续吧。”
  孟越轻轻“嗯”了声,但还是在细碎亲吻应泽颊侧。应泽的理智在和情绪拉锯,只觉得身上每一寸都被点燃,火焰汹汹烧灼,要把理智烧成灰烬。灯光混合着月色,一起洒落。孟越就在他面前,眉眼如昔,应泽神魂颠倒。
  而后,听孟越叹口气,说:“也对,还没问清清心道长的事。”
  应泽:“……”
  孟越报复性地呼噜一把应泽头发,笑道:“回家吧。”
  应泽叹口气,说:“嗯,回家。”
  到最后,还是忘记买他先前想到的东西。
  从进楼、到电梯停住,应泽其实有一刻记起。
  但他转而想到小叔,于是心情一沉,其他想法倒是烟消云散。
  等进门,孟越果然先把应泽的包拎过来,从中取出刘辉栖身的瓷瓶。应泽记起什么,告诉他:“之前你在瓶子里放了两团东西吧?”一团是原先拴在刘辉脖子上的红绳,后来变成孟越与应泽手上的红线。再一团,则是孟越在兰亭那边遭受的攻击,被他一并团吧团吧,收为己用,“刘辉把那一团吞下去了。”
  孟越“哦”了声,说:“难怪。”以刘辉的资质,能走到今天这样,也有点出乎孟越意料。不过小泽这么一说,倒是有了解释。
  应泽问:“会有什么问题吗?”他其实有些猜测。
  孟越看他,放松道:“没事。被污染了的灵力,说到底也是灵力。”
  应泽皱眉:“小叔到底……”
  孟越在瓷瓶上随意摩挲记下,刘辉只觉得眼前一昏,失去意识。这之后,孟越将瓷瓶放到一边,带应泽去沙发上坐。
  他拿出纸人。
  应泽屏息静气。
  孟越沉吟片刻,把纸人放在桌面。纸人看起来薄薄一片,却违反物理常识地立在原处。一团颜色不明的东西从中被拉扯出来,应泽看到,眉尖微微拧起,见那团东西渐渐凝聚成人形。
  经历先前五感尽失的处境后,清心道长心气消磨,神色惨淡,恹恹道:“孟越,走到这一步,是我技不如人。但,”一顿,像是垂死挣扎,说:“我总是小泽的亲人。”
  虽说讲了这样的话,可此刻,清心道长眼睛盯着孟越,不看应泽。
  清心道长哑声道:“我知道,你和小泽是那种关系。既然如此,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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