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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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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这即便是同素问较真起来,只怕自己也是得不到什么便宜在的,更何况这好男不和女斗,不管是斗赢了还是斗输了,凤清也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件极其没有面子的事情。
挽歌是一直都跟在素问身边的人,素问这手指一勾,他便是知道素问是有事情要说的,而且此时此刻素问的神情也是严肃的紧,自然要说的只怕也不是什么玩笑的事情,所以挽歌习惯性上前了一步等待着素问的交代。
清朗也早就已经习惯了素问是不是拿他当做自己手下来命令的模样,所以他也没有什么从心底之中觉得有什么抗拒的,也随着挽歌一同上前打算听听素问想要说的是什么事情,毕竟如今对于清朗来说,诚然地如同素问所说的那样,他们都已经完全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要是没有拿到自己想要得到东西就打道回府了,这是一个不合算的事情。在这机关重重危险重重的地方,到底还是需要一个有些魄力的人在这个时候成为领头羊的角色。
清朗也觉得自己这种想法略微有些诡异,明明庆王也在,王爷也在的,在这个时候一般按着常理来说到底也应该是有着这两人来领导会好一些,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觉得现在这个时候由着素问来领导的时候会更加的贴切一点,总觉得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之下,似乎素问更符合一些,总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人比素问更加靠谱了,而她懂的东西似乎也是要比两位王爷要来的更加多一些,平日的时候这些许是看着没什么的,但在关键时刻,有些东西却能够保住性命。
“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我们的目的不同,可要做的也就只剩下互利互惠而已了。”素问看着这些个人,她环顾了一圈之后将视线落到凤清身上。
凤清被素问那眼神扫到,他半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恼怒的,只是略微一笑道:“丫头,并非是我不合作是不是,刚刚在城中,你们不也是因为我才走出那些个巷子的么,如果我真要对你们做什么,那么刚刚就可以将你们留在巷子里头!”
凤清觉得素问刚刚那眼神之中的不信任对他而言这已经可算是一种折辱了,他觉得自己刚刚的做做所谓也已经表明他的态度了,他就算是要真的要将素问他们困在这个地方,但也不至于做的这么的明显,而且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到手,就算是真的要动手,也是应该在他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再行动,他自然不是一个笨蛋,如今他还得需要素问他们的力量,他才不会做出那种愚蠢的事情来。
素问微微一笑,“这是自然,凤清你这般的聪慧和精明,如今你手上也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当然不会这么快动手的。只是我想说,刚刚在城中所发生的那些个事情你也瞧见了,古城之中就已经有了这样的阵法,这皇宫之中指不定还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在等着我们,所以现在我们需要仰仗你的力量。”
凤清的面色微微一变,只觉就是素问这丫头这年纪看上去不大,但可真算是一个狠角色,只怕自己那一点心思在她的面前是无所遁形的,这嘴上说的好听说是互利互惠,但这实际上也还不是做的是那些个和他一样的想法一样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打头阵?!”凤清的声音之中有些迟疑,并非是他不相信素问,而是觉得自己太过信任素问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又怎么能够知道素问是一定能够容得下他的呢。再说,他打头阵倒是没有什么问题,而是觉得自己将整个后背全部都留给这些人,到时候这腹背受敌,那可不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怎么,你信不过我们?”素问看着凤清,那一双黝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他,“你要是信不过,就此打住,也别谈什么合作的事情了,倒不如就此在这里分道扬镳,你要去寻找你的书也好是要去寻找到出口也好,你全然可以一个人出发我们也绝不拦着你,当然的,你要是找到了也无需通知我们,这就各凭本事罢了。你若是觉得自己腹背受敌,那这基本的信任也无的,还是就此分手要好一些。”
凤清想了一想,虽然他是担忧着腹背受敌一类的,但转念一想,素问他们脱离了自己,遇上那些个奇门遁甲之术的时候未必是能够轻松应对的,当然的,当自己遇上什么毒物一类,就像是之前遇上的那些个怪物的时候那样,自己也不见得能够完全将他们给处理了干净,如今这黄金做的皇宫之中,除了他们也就没有什么人的存在了,分开之后也未必能够得到什么利益。凤清这样细细一个考虑之后,他很快就下了决定。
“好。”凤清道,但是他看向容渊和挽歌道,“这两人行走在最后,以确保身后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素问听着凤清点明了容渊和挽歌,对于这样的决定,素问也不能算是在意料之外,到底从来都不是彼此的盟友,所以自然会选择对自己伤害最小的。凤清的功夫不算订好,若真的要比斗起来,素问知道最多在百来招左右自己绝对能够将凤清给拿下,而他们这一行人之中,功夫最好的当算是容渊和挽歌了,一动起手来,凤清大约也是没有什么还击之力的,所以挽歌和容渊离的越远,那么就代表着他最安全。
原本素问也是这样打算着的,她原本就是想着让挽歌和容渊走在最后面,因为这样一来,就算是身后真的有什么危险,挽歌和容渊还能够拖延一下时间,而他们也就不用担心自己身后的问题甚至还有时间进行防备了。
素问看向容渊,挽歌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如今她所要征询的也不过就是容渊的意见而已,她看向容渊道:“你待如何?”
容渊想了一想,觉得这样的安排也可算是合情合理,他同挽歌守在最后的位子,一来能够看护住众人的后背,就算是有什么暗箭也有他们护着,而身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依着他们两人的水准自然也是能够抵抗的,就算抵不过,多少也能够拖延住一些时间,让素问他们有一个喘息的机会。
“但,我们又怎么能够相信你在前面会不会做出一些别的事情来?谁能知道你会不会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又或者等到我们一同闯过了之后,你会不会用什么阵法来对待我们,将我们困在这种鬼地方而自己却逃走了?!”
一直沉默不做声的安晋元开口对着凤清说道。安晋元跟着他们一并前来,但是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话,静默的几乎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般,别说是素问没有注意到他这个人,就连容渊容辞他们也几乎把他给遗忘了,安晋元安静的就像是一抹影子,如果不是刚刚他开口说了这一句话的时候方才想起原来他也是在的。
素问抬眼看了一眼安晋元,安晋元的神情依旧是淡漠的,他像是一抹影子一般站立在后面,在说完这一句话之后他又趋近于才沉默,又回到了影子的状态。
凤清听完安晋元所说的,他也不动怒,只是伸出了手,对着前方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来,“那么你先。”
凤清的神情之中多少有一些讥屑,他并不喜欢安晋元,当然的,这里的每一个人凤清都是不喜欢的,但相比较而言,其余的人也不至于让凤清厌恶到极点的,但是凤清对着安晋元的时候,尤其是听到他刚刚所说的那一句话的时候,凤清只觉得厌恶的厉害。既然是没有本事,又要想要活着性命的,那么就应该安分一些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一边怀疑着对方而另外一方面又希望着能够存活下来,这种人说白了就是最是贪婪的货色,如果不是素问他们领着这个人的到来,凤清是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人在自己的队伍里面的,因为有些时候就是会被这样的货色给完全拖累了。
凤清最恨的就是这样的人。
安晋元听到凤清那一句话,甚至也已经看到了凤清在说出这一句话来的时候神情之中充斥着不屑,这样的眼神其实有些难堪,他那种眼神似乎是在诉说着他这般无用的人要求却是最多的,安晋元被凤清这样的眼神一看,他也觉得有些受不住,他上前了一步,眼神之中充斥着一种戾气,刚刚凤清看他的眼神让安晋元想起了他当初被逐出安家的时候那些个以往的时候看他的眼神就是像刚刚那样,那种眼神是羞辱。
安晋元脑海之中一空,只觉得厌恶的慌,他紧紧地抓着自己手上的长剑,俨然已经有了几分动手的姿态。安晋元不过就是上前了一步,素问就已经把他给拦下了。
素问也并非是什么好言相劝,好言相劝这种事情对于素问来说压根就是一个不存在的美德,她的做法也是十分的直接,直接一巴掌抽上安晋元的脸,素问这一巴掌抽过去的时候甚至还用了几分的手劲,一下子将安晋元打得偏了头。这样一巴掌下来,安晋元也清醒了几分,看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当初将他逐出安家大门的那些个人,他的神智一下子略微清醒了一下,但看着那高扬着手还没有落下的素问的时候,安晋元的眼神还是微微一黯。
脸上火辣辣疼痛让安晋元明白,刚刚是素问动着手,那力度也证明了素问这下手真的是半点也不留情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刚刚用那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凤清,这是安晋元最不能忍受的,但却又没有办法不去忍受。
素问看着那恢复清明神情的安晋元,她道:“你若想死,别拖累我们。”
素问的声音像是极地之中的寒冰,带着警告。她刚刚才说完之前的那些个话,却没有想到安晋元还是在那边说那种话,这种话他们心中都知道,但又能够怎么样呢。要么就各自去面对,阴暗面的东西谁都是有的,又何必在现在这个时候将这些个事情说的这般的清清楚楚的。
她也知道凤清这人未必是信得过的,但如今又能够又什么办法呢,到底还是不能直接将他丢下。安晋元刚刚那不管不顾的一些个话,别说是凤清听着不爽利,她听了也是有些不大爽利的,安晋元啊安晋元,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已经是到如今这种地步了,你所想的也就只有这些?!素问很想对着安晋元问上一问,难道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他所考量的还不是如何从这个地方出去而是如何去怀疑别人?
要怀疑,可以!只要是有这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能力,素问自然是不会拦着安晋元,可惜,现在他还没有这样的魄力也没有这样的能力,那么他唯一可以做的,也就只有认清楚现实而已,而现在同凤清动手,这是更加不明智的做法,就算是要动手也不是在现在这种时候。
安晋元看着素问,他能够清清楚楚地瞧见素问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他完全没有半句话能够反驳她的,就算是自己反驳了未必也是会站在有利位置的,至少,庆王和肃王殿下是绝对不会站在他这一边的。
凤清对于素问刚刚的作为也是有些满意的,如果刚刚不是素问动手了,凤清自己也是会动手的,这样一个话多的人他可并不希望听到他再说出这些个废话来。
凤清扫了一眼安晋元,这人也算是运气好,捡了这么一条狗命,这般想着凤清也看了一眼素问,他原本还以为素问同安晋元凭着以前的那些个间隙,到底应该不会是再帮着他了,但是从刚刚看来,似乎他们两人之中也不至于如他所想的这般难堪,又或者说素问这丫头看着像是个心狠的,但说到底也还是个心善的。对于这样的人,凤清觉得压根就没有必要拉上一把,因为一个人的愚蠢绝对不会因为一次而变得正常的。
但如今素问要拉安晋元一把,凤清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也是旁人的事情,凤清率先走了出去,他这姿态看似随意,可实际上却还是十分的小心谨慎。
挽歌看着同清朗并肩而站的安晋元,挽歌冷哼了一声,声音之中有些不大耐烦,他的声音不算十分的响亮,却能够让安晋元清楚地听到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句,他道:“你该感激姑娘,要是没有姑娘,你刚刚大约就会死的很彻底了。”
挽歌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看清楚,但他可是看的十分的清楚,刚刚在安晋元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凤清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些个冷意,有杀意在那眼眸之中流转过。如果不是刚刚素问给了安晋元一个巴掌,只怕这件事情不会像是现在这么快就善了。
所以挽歌觉得,安晋元现在能够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就应该对素问感恩戴德才对,而不是那一双眼眸之中还充满着愤恨。若觉得素问对不起他,那么谁又曾经对得起素问过。
安晋元的回答只是冷哼一声,压低了声道:“我没有要她救我。”
或许在他们看来,素问救他,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但也没有人问过他的意愿,他是否是愿意让素问来救的。
容辞本是晕厥厥,他浑身无力,且又难受得很,他原本也是觉得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精力去管这件事情的,但听到安晋元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昏沉欲睡的容辞淡淡地道了一句:“莫要将一个人的好心挥霍殆尽却要视为理所当然,也莫要等到旁人袖手旁观的时候却又觉得心中不平了……”
容辞的声音淡淡的,他一点也不像是在训斥人,但他所说的话却像是一把刀子捅进安晋元的心中,他这是在说安晋元得寸进尺了,将素问的好心当做理所当然。
容辞看着安晋元,安晋元被容辞那眼神一看,心中蓦然心虚得紧。明明是骨瘦如柴,如今更是只剩下这最后一口气吊着,但那眼神之中却还是一贯的清明,将他挥霍着素问的好心,将他的理所当然看得十分的透彻,但是安晋元觉得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心中好受一点。
素问自然也是听到身后那些个说话声的,她也懒得理会这些个唧唧歪歪的事情,安晋元这个人呀,素问也觉得有些厌烦了,甚至她在想着,若是他总是浙赣扯着自己的后腿,她也并不会想着再留着他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这人也不是她的兄长也不是她的亲人,即便是死了,素问想自己大约也不会有半点的伤心的。
进了宫门之后,所有的人的情绪比在外头的时候更加紧绷上一些,因为在这里也许有可能会比在外头更加的凶险,但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才有。
凤清顺着宫门走着,很快地就到了这皇宫的大殿前,这样的行为几乎可算是没有半点的吹灰之力。可在看到这大点的门口的时候,却又有着一种感觉,并非是他们走过来才到这宫殿门口的,而是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们走到这个大殿来一般。
高高的殿门在上头,有着一种高不可攀的威仪,在高高的石阶两旁有着白玉护栏,在护栏上头全部都雕刻着皇族的象征——龙。那龙雕刻的十分的细致,身上的龙纹都是清晰可见的。
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个一个皇宫墙面和地面全部都是用黄金铺而成,而台阶和护栏一类的全部都是白玉雕刻而成。顺着那白玉的台阶一步一步登上的时候似乎还能够感受到微微的沁凉从脚底下传来。
等到踏上那不知道有多少阶的台阶的时候,素问他们终于是站到了那一个大殿的门口。黄金的大门敞开着,一眼望去的就能够看到在那远处黄金座上的身穿黄色龙袍的身影,那是一个年轻的帝王,也同外头那些个人一样不腐不烂,面目栩栩如生。那是一个极其年轻的帝王,光是这样看着,不过就是三十多来岁四十岁左右左右,头发如墨一般地披散着,透着一种鲜活的色调,仿佛头发还在生长着似的。
这帝王以一种十分慵懒的姿态端坐在金座上,他的手上甚至还端着一个白玉酒杯把玩着,在这酒杯之中有淡淡的浅红色,他就像是活着一般坐在帝王座上,像是卑睨着他的臣民,感受着所有臣子的屈服,仿佛他还活着一般。
这空落落的殿堂两旁没有像是城中的那些个活死人的存在,唯一有的就是一尊尊的白玉雕像,那白玉雕像是等同人的高度,眉眼精致乍一眼看过去仿佛自己看到的不是什么玉人而是活生生的人。这些个白玉雕像从殿门口开始到金座下面左右两边各12座,那都是手拿刀剑的武士将军形象,仿佛是在保护着帝王一般。
这传说中的帝王嘴角有着微微的笑意,那笑容让他越发像是活着一般,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在王座的身旁,有着一个玉雕刻而成的侍女站立,她的手上托着一个黄金做的金盘,那上头摆着一些个东西,等到看得仔细了,这才发现在这金盘上面摆放着的是两本书。
那书籍已经有些微微的古黄色,就像是多年前的古籍一般。
凤清看的仔细,他疾走了几步,几乎是用迫不及待的心态掠上了那高高的金座,他看到那金盘最上头的那一本古籍分明写着《八阵图》三个古字。
凤清也没有想那么多,甚至也顾不得到底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在其中了,他伸手便是要取那金盘上的书籍,但他也不过就是伸出手而已,原本还在王座旁的白玉侍女瞬间一移,到了王座的后头,而这已经不知道死去多久的帝王面上的笑容更加的盎然越发的诡异起来,他原本拿捏在手上把玩着白玉酒杯落在了地上,酒杯里头那浅红色的液体从酒杯里头流了下来,顺着那白玉的石阶慢慢地往下滴落着。
而整个寂静无声的殿堂之中因为酒杯落地而有了一些个声响,随即地还有一些个别的声响紧跟着一并响起,那是细微的,像是走动一般的声响,但那声音又显得太过沉重一些并不像是一个人应该会有的脚步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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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胡汉三终于回来了骚年们!原本昨天是要安装网络的,但是重庆在下雨,师父在八点半打电话给我说明天上午来搞……结果又给我弄到下午搞定。
嗷嗷嗷嗷,属于我的时代又来了。骚年们,咱们今天万更两次吧,我还有一万字写了一大半了,等到写完修修就能在晚上更新一下了!
从明天开始,哥的万更岁月要回来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复活之城(四)
凤清也听到了那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顿顿的,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叫人感觉这就像是自己的幻觉似的。
凤清也实在是摸不透这一切到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有,但这样小小的异样对于凤清来说到底还是抵不过那书对他的那些个吸引力,那是他心心念念且追寻许久的东西,如今已经在他的面前了,要他就这样放弃了,凤清觉得自己是做不到的。如今他的眼中也就只有那一本书而已。
那玉石侍女虽是转移到了王座后头,但这对于凤清来说,这么一点距离并不算什么紧要的,而且凤清也没有觉得这其中是有什么意外的,觉得必然是有一些个小巧的凤清手在王座上一撑,翻过王座,他这动作十分的迅速,端坐在王座上的帝王甚至在这一瞬的时候,那如墨一般的发丝也被带起了不少,看上去有一种诡异的味道。
凤清伸手便是要去取那金盘上的东西,甚至于他的手已经触碰到了那泛黄的古卷,但在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古卷的时候,凤清清晰地听到了一声碎裂声,那声音脆生生的,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东西碎裂开来的时候,有一只白嫩的手,食指和中指那两个有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已经朝着他的胸口探来。
凤清几乎是瞬间往后倒退了十来步,他身上的衣衫在胸口位子已经被扯开了一个大洞,索性的也便是他刚刚退开的速度极快否则他身上的衣衫就会被那有着尖利指甲戳中胸口。那指甲呈现出一种深蓝色,泛着寒光的蓝色,光是这一眼看着就叫人觉得这其中必定是有问题在的,凤清也不知,被这样的玩意勾了一把之后是会中毒还是会中蛊?
素问原本是想要拦截凤清的,依着他们之间的约定,当然如今被凤清一下子得了古籍,那么倒霉的也就只有他们了,所以素问自然是不愿意的,所以素问甚至已经想着如何将那古籍在凤清拿到之前给夺了过来,但这还没有等她出手,已经瞧见凤清连连倒退了好好几步,而素问在凤清倒退了之后,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站在王座后头的玉人原本应该是双手托着金盘的,但现在却是一手托着那金盘另外一手则是微抬,也没有收回的样子,那微抬的手已经不是那白玉一般的通透,而是露出了两根手指。那是食指和中指,活生生的带着血肉的手指,指甲是蓝色的,透着一股子的寒光,那白玉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数不尽的裂痕汇集在身上,只要稍微一动,她就能够完完全全地裂成碎片。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那些个裂痕不断地加深不断地裂开,一块一块的玉片掉落下来,到最后的时候,一道缝隙从头顶开始开裂。哗啦一声,整个玉人顷刻之间从中间裂开露出了在白玉下面的东西。
那是一个美人,眉目如画清丽的就像是早春指节在枝头上绽放的第一朵桃花一般漂亮的女人,她的一只手上依旧是托着那个盛放着古籍的金盘,那一双眼睛幽幽地望着他们,那是如同黑潭一般幽静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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