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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女-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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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早晚萧慊是会迷恋上她的,到时候她这是不是替身又有什么关系。孝宣太后也已经说了,只要她乖乖地听了她的话,从此之后便是有想之不尽的富贵荣华。
而且她也有一张同她一模一样的脸,卫太子既然是能够喜欢上她的,但这未必是不会喜欢上自己的,而且太后也已经明确地告诉过她,眼前这人绝对不会成为她的隐忧,这般说来太后也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这个人的性命,这到时候天底下有着这张脸的人也就会只有她一个人罢了,到时候再也不会有人顶着她这张脸出现的时候。
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素问便是眼前这女子是已经被孝宣太后用利益蒙蔽了眼睛,眼前的她大概也就只能看到这些个还虚无的东西,对于旁人的忠告多半也是听不进去的,素问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只是看着那姑娘走了出去,这步伐有说不出的轻快也有说不出的那些个喜悦之情,素问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做了告知的义务,到时候要是发生些什么这也就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
素问猜想孝宣太后多少还是有自己的渠道的来源,晓得她同萧慊的关系在明面上来看应该是不错的,至少在外头她没有给萧慊太多的难看,而萧慊也一直是可算作对她还可以的,只是她同萧慊内在的关系只怕孝宣太后是不清楚的,所以才会生了这样寻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顶替的念头。
因为不明了,根本就不存在替身的存在,如果那个女子没有同萧慊有过多的接触还好,只要这接触一多之后到时候被人揭穿这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了,这一点素问再清楚不过了,到时候真的只有是被揭穿的时候,她根本不是她,萧慊瞬间就能够分辨出来。
但被揭穿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些素问倒是半点也不关心,因为现在的她关心了这个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那女子一走出房间之后,这房门一下子被人关上了,甚至素问还听到了有人用锁将门给锁住的所发出的沉重的声音,孝宣太后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困在这里了,也不知道陈冰到底是如何了,从孝宣太后的姿态来看,她似乎对自己这个儿子极其的不满,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苦头,素问这般一想之后又觉得自己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一些,虽然孝宣太后对于陈冰的姿态不算是太好,但到底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就算是再不好,到底也不能不好到哪里去的。
陈冰被带离了他的房间,转而被安置在一个更小的也略有些阴暗的房间之中,他几乎能够闻到空气之中的那些个发霉的味道,这般的味道让他并不好受,他知道这是自己母后给自己的惩罚,对于他这一段时间来将她的话语全部都搁置在一旁没有按着她的意思去做的惩罚。陈冰对于这样的惩处也已经算是十分的习惯了。
从小的时候开始他就十分明确自己的母后并不喜欢他,后来,他的眼睛瞎了之后,自己的母后也没有流露出对自己的关怀和惋惜,他不知道寻常人家的母亲是怎么样的一个模样,但他的母后并不是一个好的母亲,至少对于他来说,在他有记忆的时候开始,他哭的时候母亲不会来安慰他,在他跌倒的时候他的母亲也不会上前将他给一把扶起,他的母后只是离他远远的,远得他即便是伸出手也完全触碰不到。
“这便是你不听母后话所应当有的,我实在是不知道,那个臭丫头对你来说是有什么的,非要你这般地维护着她不可,竟然将母后的命令置之脑后。”
陈嫣看着安静地坐在一旁的陈冰,从以前的时候开始,陈冰这人便是一贯的清冷冷的,对于她这个亲生姐姐竟然还抵不过这外头捡来的一个女子罢了,这让陈嫣对陈冰的想法觉得十分的不解。若说陈冰是看上那个臭丫头了,那当初在母后那样要求的时候他也没有尽力地是去反抗一番,而且陈嫣也觉得陈冰对于那人的态度不像是喜欢,反而是有些像是真的将她给当做自己的妹妹一般地疼爱起来。
这也让陈嫣对素问更加的厌恶,从当初乍然见到素问的时候,陈嫣便是对一个女子却拥有着像是素问那样的恣意的生活觉得厌恶,她也看到了那几个之中或多或少的都是对这个女子有着几分恋慕之情的,这让她也更加的厌恶,明明她的年岁同她没差多少,而她却是过着自己想要过的日子,而她却是要被逼迫着嫁给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的男人,甚至那个男人最大的儿子还要比她来得大上两岁,这样的事实让她怎么能够接受的下去。
直到现在的时候陈嫣对素问也依旧是痛恨的厉害,当初在卫国的时候找她的茬,现在更是越发的叫她看不顺眼,尤其是在得知卫太子对素问还是十分喜欢的时候,她实在是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方式竟然使得那么多的人对她这般的上心,之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不过你再这般也没有什么用,母后留着她原本也是有旁的用意,等到她没有半点的利用价值的时候,母后便是会将她给弃了,到时候她什么都不会剩下,所以你还不如趁着现在就看清楚事实来得好一些免得突然浪费了自己的感情。”陈嫣冷哼了一声,“不过也倒是不愧你一直这么护着她的,她在知道你得了风寒之后也便是来看了你,若不是你同她之间是有着这般的情义否则这一时之间也还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样将你护得这样好的人给逮住。”
陈冰默然地听着陈嫣说的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母后竟然是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甚至还是将他作为诱饵,他的心中多少也是有了几分怅然,他明明都已经这样叮咛着她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理会,他特地叮嘱了让她留在萧慊的身边怎么她还是会犯下这样的错误来。
这心中虽是这样想的,但陈冰却还是在听到陈嫣说出素问是因为听到他病了的缘故才来的,心中也不由地觉得微微一暖。
他还是被人需要的,也会有人关心着他,也会有人为他而着急,这让他的心中觉得暖暖的。但现在他更担心素问的安危,既然陈嫣已经这么说了,这也就是代表着他的母妃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素问,而他能怎么做?!
陈冰重重地咳嗽起来,他原本就是伤寒入体,如今这个房间之中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呼吸让他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陈嫣冷眼看着陈冰那痛苦的模样,她的眼神之中没有半点的心疼,这有的也不过就是冷漠的神色。
“皇姐,你和母后就非要如此不可吗?”陈冰问着陈嫣,“非要这样赶尽杀绝不可?”
陈嫣看着陈冰那痛苦的神色,她的心中对于素问是越发的不满,现在她这唯一的弟弟这是打算反驳不成,赶尽杀绝,他竟然还用上了这样的词。
“你越来越是妇人之仁了!”陈嫣冷漠地道,“不过就是一个棋子罢了,你应当清楚从一开始的时候母后就是将她当做棋子来看待的,一颗棋子而已,自然是在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的时候想要丢弃就能够丢弃的,你又何必对一个棋子有任何的情感。陈冰,你是母后亲生的,是我的弟弟,你的亲人只有我和母后而已,你又何必对那些个棋子有什么情感!母后最是不喜的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妇人之仁当断不断。你与其在这里担心旁人倒不如是担心担心你自己,母后是这一次十分恼怒,你若还想过的好一些便是去同母后认下一个错。或许母后还能够原谅于你,否则到时候你不知道还要受什么苦楚。”
陈冰听着陈嫣那半点情感也无的声音,她肯愿意对自己说这话总话也可算是看得起他了,否则别说是说这种话,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的。
但陈嫣的话并没有对陈冰造成什么困扰,若是他真的在意自己的安危,当初在母后这般待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口求饶了,之前他没有这般做,这往后的时候也不会这般做的。
“皇姐,”陈冰抬头看向陈嫣方向,那眸子里头没有一点点的生气,却诡异地叫陈嫣觉得有些可怖,她看着这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的时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发憷的感觉,“皇姐,我希望你和母后最好是不要对她下手,否则你们会后悔的。”
陈嫣看着陈冰,他的这语气分明是在要挟着她,明明这个弟弟根本半点能耐也无的,但不知道为何,陈嫣总觉得他刚刚说的那一句话并非是真的在玩笑而是认真无比,仿佛他真的有这样的能耐似的。
陈嫣心中有些发憷,自是不想再同自己这个弟弟呆在一处,她只道了一句不知悔改之后便是匆匆离开。
陈冰听着陈嫣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他原本以为那件事情会一直隐瞒在他心底之中直到他死后被埋入黄土之中也不会说出口,但现在,陈冰但愿自己这个姐姐是真的有将自己的话记到心中去,最好是不会做出旁的事情来,否则他真的可能会将那件事情给说出口。
素问自是不知道陈冰心中所想的,点中她穴位的人明显这功夫不算是到家的,自然地这点穴位的手法也不是什么高端的,素问调息了一番之后便是将自己身上被点住的穴位给冲开了,虽是被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之中,那透气用的窗口不足以让她逃出。想必孝宣太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安心地将她给安置在这里。
虽是被控制在这里,但素问却是半点也没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她安逸地睡在床榻上,想着萧慊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发现那人的不同之处,到时候孝宣太后又是要怎么应对。
那换了素问的衣衫来穿的女子叫绿苏,本是赵国边境之中一户平困人家的女儿,这日子过的十分的清苦,原本还想着这往后的日子是要如何过的,但这突然有一日,便是有人找到了家中不由分说地将她带走了。
绿苏不知道自己是要被带到哪里去,她只知道那些个到她家来的人甩了一大包的银子给了她的父母,那些个银子是她长那么大都没有见过的,她的父母欢天喜地要她跟着那些人走。她就这样被带到了国都之中,也看到了那美艳的几乎让她不敢多看一眼的孝宣太后。
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孝宣太后的时候,她几乎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孝宣太后却是伸手拿捏着她的下巴像是在仔细端详审视着一般,这好半晌之后才道了一句:“总算是有八九分相像了。”
她不知道孝宣太后说的她相像的人是谁,但这接下来的便是有人指导着她说话走路各类的仪态,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是有这样的一日,有着光鲜亮丽的衣服穿着还有那享之不尽的财富。
绿苏回了素问平日里头休憩的船只的船舱内,这一路上走来的时候听着那些个人叫着她太子妃的时候,绿苏的心中是更加的得意起来,只要是见了她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够分辨出她同那个女子的不同,她这面上虽是没有表露出什么来,但心中却是十分的得意。
据孝宣太后所说,素问那个人并不是怎么喜欢抛头露面,多半都是在自己的房中,同太子萧慊的关系也还是不错,至少太子对她还是十分的关怀的,只要她平日里头端出一副清冷冷的姿态来,对于萧慊的时候多少放软了姿态,自然是不会有人会分辨得出来的,而且就刚刚她这走来也没有人认出的情况下,绿苏觉得自己这所扮演的情况还是十分的成功的,至少现在没有人能够认得出来,这往后的时候多半也不会有人能够认出来。
绿苏安安静静地呆在房中,就这般一直等着,等到了这用过了晚膳也渐渐夜深了之后这才等来了太子萧慊。
绿苏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个卫太子,只见这卫太子容貌生的十分的不错,那器宇轩昂的模样让绿苏看到的第一眼也便忍不住心跳不已,她甚至从骨子里头开始有些羡慕那个叫素问的女子,她的命生得实在是太好了一些,这被孝宣太后认了义女,又是嫁给了这样一个美男子为妻,他日若是太子殿下登基的情况下,只怕到时候她便是会成为国母也未必,一想到这个的时候,绿苏几乎是眼睛都要绿了,但很快地她也平复了一下心情,现在她就是哪个女人,只要自己好好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到时候这成为国母的人也是会是自己。
萧慊看了一眼在径自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曾说话的素问,只觉得今日她安静的异常过分,甚至平稳的几乎是让他也觉得有些不对,这往初的时候她哪里像是这般乖巧的一个人,他这一踏进门这便是要直接横他一眼才觉得舒服的了。
“你今日去看陈冰了?”萧慊开口道,他也便是知道素问今日去看了陈冰,听说这陈冰得了风寒。虽是不介意素问去看了陈冰,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芥蒂,这陈冰得了风寒罢了她就是会去看上一看,若是自己得了风寒,她这多半只会拍手叫好,甚至还会觉得只是得了一个风寒这样的事儿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恨不得这听到的是什么不治之症才好。
“义兄得了风寒,他一贯待我极好,自然是要去看上一看的。殿下这是不高兴了?”绿苏用着素问的声音回答道,她虽是同素问长得十分相似,但这唯一最是天差地别的也就在这嗓子上头,她原本的嗓音并非是这样的,如今会有这样一把同素问一模一样的嗓子这也还得多亏了孝宣太后设想的周到怕到时候这人相像了声音却是不相像的关系便是寻了以口技为生的人来训练着她,刚刚又是听到素问开口说话,她这要说出素问寻常说话的音调自然是没有难度的。
义兄?!殿下?!
萧慊看了素问一眼,她可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面前用这样的称呼来称呼过陈冰和自己,萧慊这心中有异,但这面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什么。
“他如何?”萧慊漫不经心地问着。
“只是有些风寒罢了,将养几日就好了,也不算是什么紧要的事情,”绿苏见萧慊又问着自己问话,自觉自己是完全没有露出半点的马脚,自然地也就觉得她所扮演的素问的角色是十分成功的,就连卫太子也是没有察觉什么的,她见萧慊穿着单薄,身上还有几分夜凉如水所带着的几分寒气,她又道了一句,“如今这天气有些微凉,江边寒气又重,殿下也应当要多注意才是。”
萧慊心中已经是十分肯定眼前这个人并不是素问,如果是素问的话,她是不会对着自己说出那样贴心和关怀的话,既然眼前这人不是素问,那么真正的素问又去了哪里?他是知道是素问真的去看了陈冰,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一个冒牌货大概也就是在素问去看了陈冰之后出现的,也便是说就是在那个时候掉包了的。
萧慊对于素问的安危隐约是有几分的担忧,但心中却还是有几分坚信素问应该不会这般轻易地被人制服,萧慊也能够想象得出这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是谁,这多半也是同那孝宣太后差不离关系的。但这面上却还是看着眼前这人顶着素问的一张脸,用素问的声音说着话,那姿态十分的自然,仿佛是真的将自己当做本尊了。
他道:“孤想起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原本是来瞧瞧你如何。”
绿苏原本以为萧慊是会留下来过夜,却没有想到萧慊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下也便是有几分的意外。可很快地又释怀了,如今这般战局吃紧。他还顾及着素问想着百忙之中抽空来看上一看,这也代表着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将人给放在心上的,所以绿苏心中也更加的开怀,他既然是没有将自己认出的,也便是代表着他往后的那几分柔情也是全然都给予她了的。
这般一想之后,绿苏的心中是更加的高兴,她寻了一件斗篷出来,像是一个十分贴心的妻子一般地给萧慊披上,仔细地打了一个结。
“夜晚风寒,殿下还是应当要注意一些才是。”她细细地叮咛着,就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的模样。
“终于知道是要关心孤了?”萧慊的嘴角微微一勾,那言语之中还带了几分邪魅的味道,他握着她还没有抽回去的手,攥得紧紧的。
绿苏欲拒还迎地挣扎了一下,便是没有再挣扎下去,她绯红了一张脸,几乎是不敢抬头去看萧慊的神色,她心跳如雷,声音也不由地低了好几度,这才道了一声:“我是殿下的妻子,自是要关心殿下的。”
“是吗?”萧慊的声音有些冷漠了起来,他握着眼前这人的手的力度渐渐地变紧,变得更加的用力,几乎是想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一般的力度。
绿苏觉得吃疼不已,她不解地看着萧慊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会突然之间这样地对待着她,刚刚他们之间不是还是十分情况良好的么,而且他还是那般温和地同自己说着话,那话语之中分明是有着情义的情话,怎么现在他突然之间会变了脸色,甚至现在还这样地对待着她。
“殿下!”绿苏慌张了,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心中畏惧的厉害,更是在扑簌簌地发抖着,她觉得自己这所作所为应当是没有半点的错处的,而他也应该不会分辨出来的才对,他刚刚还不是用那样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么,所以绿苏将这件事情归咎在自己定是在不经意之间惹到了萧慊而不自知。
“殿下,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绿苏可怜地看向萧慊,那眉宇之中也有了几分讨饶的意味。
“你怎么可能会是她,她又怎么可能会对我做出这种表情来。”萧慊冷冷地道,就算是素问脑壳坏去也绝对不会对人做出像是刚刚那样可怜巴巴的神情来,她那样的骄傲又怎么可能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再者,她对待自己的时候可绝对没有这样贤妻良母的姿态,关心他,为他系披风,这样的事情素问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他从这个女人称呼着自己为殿下的时候就已经分辨出了她不是素问,刚刚一直没有揭穿她也是因为想要看看素问那样对着自己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但现在看来,这假的到底是假的,哪怕她是做尽了自己心中想要让素问为自己做的事情却还是没有半点的感觉,因为她到底是假的。
“说,素问在哪里?”萧慊猛地将绿苏推倒在一边,神情之中没有半点的关心有的也只是冷漠罢了,在看着她的时候不带半点的感情。
绿苏被萧慊这样的一句问话惊得心惊肉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慊竟然是会一下子将是自己认了出来,她自是不敢承认的,僵着一张脸笑道,“殿下这是在说什么呢,我……”
“别用那张脸说出一些个不合时宜的话来,孤没有那样好的耐性同你说些什么,你若是有什么说的不好的,别怪孤毁了那张脸。被你这样的人顶着那张脸孤也觉得十分的难受。”萧慊冷声地打断绿苏想要说的话,“是谁让你来的,多半是那孝宣太后吧!”
绿苏听着萧慊那么说的时候,她冷抽了一口气,这半晌都没有回答,等到缓过神来的时候,绿苏几乎是以极其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萧慊大声地道:“不可能的,我和她长得那么像,几乎没有人分出我们两个人来,你不可能看的出来的……”
绿苏没有想到她竟然连一个晚上都没有撑过去就已经被人给认出来了,甚至是在见到这个男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之内,他就就将自己给认了出来,完全不带一点的迟疑。
“怎么可能会分不出来,纵使长得再相像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假冒的,”萧慊冷漠地道,“你的确是和素问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只是看着这一张脸的话,孤可能也会就这样被蒙骗了过去,但你知道你和她最大的不同是哪里吗?”
绿苏不相信自己所见到的,她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向萧慊:“哪里,我到底是和她在哪里是有差别的!”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花了那样大的力气,甚至还下了十足的苦工去学口技,为的就是将完美无缺地去扮演了那个女人,但现在却告诉她,她到底还是一个失败的替代者,这让她如何能甘愿的。
“因为孤的太子妃从来不会像你这样讨好着孤。”萧慊回答着绿苏,“所以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绿苏听着萧慊的话,她呆愣愣地,她像是不明白地看着萧慊。
萧慊也便是难得有这般的心情,若是在往常的时候他自然是不会理会绿苏这样的人,或许是她有着和素问一模一样容貌的缘故,所以萧慊今日也多少也可算是有几分的感慨,他道:“不懂吗?孤的太子妃从来都没有将孤放在心上过,她为了不让我进房门,甚至连对孤下毒这样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你又怎么会认为她会担心孤会不会着了风寒又会为孤披衣?孤的太子妃那是恨煞了孤,孤这般说你可懂了?”
绿苏呆呆地看着萧慊,那神情之中除了震惊还是只有震惊。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既然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将我认出来?她不会为你做的事情我会为你做,她不喜欢你,往后我会喜欢你,这样还不够吗?”
绿苏像是要劝解萧慊,她匆匆忙忙地站了起来,扑向萧慊,却是被萧慊闪开上了,她站在萧慊的面前,像是要说服萧慊一般,“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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