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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小记者和魔王大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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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西发了100个誓来保证自己一定会照顾好乌泽绝对不让他受任何魔王欺负还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拦住大帝才避免了一场S魔之间的肉搏。
  大帝也是极力克制自己了。
  S魔之间用肉搏解决问题就像是小魔孩用石头剪刀布决定输赢,可以算是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对战了,他这辈子都还没有跟任何神魔肉搏过呢!
  不过……如果拔天使的毛也算肉搏的话……
  最后伊希还是不怀好意地笑着,将魔力送入了大帝的魔晶。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哼!哈!嘿!


第58章 拯救彼岸(二)
  完成所有魔力的收集后,大帝魔晶中所含的力量已经比原先高出了好几倍,然而当这些魔力实体化,也只能沿着地府外围砌起一道两魔高的墙。
  大帝站在墙内,岩浆怒吼着拍打在这堵透明的墙上,像是要将它推翻,然后侵略它所保护的那一方土地。曾经受到岩浆践踏的土地□□着黑色的光滑石面,反射出火耀球明亮的光,像是在黑暗之中燃起的一道希望……
  然而随着岩浆的积累,墙面徐徐向着中心推移,希望又再度被埋没在岩浆之中。
  魔晶离开身体的时间渐长,大帝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大不如从前。
  乌泽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大帝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对他做什么了。
  这不正常,很不正常,因为体力充沛大帝从来没有什么时候让他修生养息这么长时间过。
  比起三天一次,一天三次才是他们的日常。
  大帝眼中时刻透露着的疲乏也暗示着,确实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大帝,你有没有不舒服?”当大帝第三次抬手搓了搓额头的时候,乌泽关切问道。
  大帝的手顿了顿,慢慢放下,和乌泽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形成对比,他仍然面如常色:“我没事。”
  然而眼中的疲惫难以遮掩,乌泽小声劝道:“要是累了的话,就多休息一会儿吧。”
  这会儿大帝还在看从管理所带回来的文件,一定是最近的工作强度太大,连大帝都要被压垮了。
  “恩。”大帝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垂下眼帘挡住眼中的思绪。
  没有魔晶,他不知道还能保持多久的清醒。
  过了许久大帝都没有再抬起头,久到乌泽以为他早已再次投入到眼前的文件中去了,大帝突然开口:“乌泽,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出差一趟。”
  乌泽立刻抬起头,出差?五年来大帝还从来没有去出差过,或者有可能去了,但是当天就回来了,从未跟他提起过。
  现在特地强调,一定是要去好几天的吧。
  他问道:“去哪里?去多久?”
  “不知道要去多久……”大帝盯着文件,停顿片刻,“去天堂。”
  “天堂啊……是去帮主神吗?”乌泽努力将不舍压抑在心中,睁大赤红的眼睛,脸上除了好奇看不出其他情绪。
  大帝颔首:“对,他不靠谱。”
  乌泽莞尔一笑:“当然是地府的魔王大帝最靠谱了!”
  大帝轻笑,低头继续看文件。
  乌泽也低头看书,原本扬着的嘴角却勾不住了,慢慢垮了下去。
  大帝自称出差的第一天,他破例让维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当然是在收好某些其他魔不可见的收藏品之后。
  维西先是被墙上没有被收起的照片和截图闪了眼睛,然后又被躺在一张窄床上盯着他的大帝吓了一跳。
  “休眠?”
  “恩。”
  清醒状态消耗的体力是休眠状态的千万倍,大帝离开魔晶将近一个月,换一只体质弱一些的S魔恐怕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这时候休眠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只是不知道要休眠多久。
  比起将要压到肩上的繁重工作,维西对某件事情更……绝望——
  “休眠你抱着抱枕干什么?”
  维西看了眼大帝抱在怀里的乌泽抱枕,费了很大力气才抑制住嘴角的抽动。
  “安心。”大帝紧紧地抱着抱枕,有一种将乌泽抱在怀里的感觉。
  “躺一辈子?”维西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充满关切而不是鄙夷。
  大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两眼盯着那面贴满照片的墙不出声。
  维西此刻很想钻进他的大脑看看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死变态究竟在想些什么。
  像是终于意识到维西的不耐烦,大帝缓缓开口:“按照现在岩浆上涨的加速度,魔晶还能坚持十年。等到岩浆要漫过墙的时候叫醒我。”
  “十年。”维西颇为无奈地看着在小床上躺尸的老友,不知道为什么他计算岩浆上涨的速度还得盯着墙面,但这都不是重点,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十年之后怎么办?找主神再撑个十年?然后呢?组团去彼岸刷人?”
  大帝直直地看着维西:“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血腥暴力。”
  维西回看他:“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你还会讲冷笑话。”
  大帝的脸色柔和下来,十分罕见地给了老友一个淡淡的微笑:“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他顿了顿,立刻又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脸上只剩下威严,“不管怎么样,不准因为这件事去打扰乌泽。”
  “我知道。”维西第一万零一次承诺,“不过萨尔,你真的没救了。”
  数天过去,维西全权接手魔王大帝的一切工作,在事务繁忙之余不忘给电视台批了新的摄像机——听说即便在乌泽小心翼翼的百般呵护下,那台寿命不过半个月的摄像机还是难敌使命的召唤,死于多灵的平地摔。
  他在给电视台的申请签名的时候手一顿,盯着申请人后面的名字出了一会儿神。
  他一直认真地遵守着自己的承诺,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乌泽了。
  因此尽管忙得焦头烂额,当乌泽敲响他办公室门的时候,他还是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和乌泽见面——即便不知道乌泽来访的原因。
  那个痴汉只说不能主动打扰乌泽,可没说乌泽找上门也不能见面。
  乌泽闪躲的眼神中有熟悉的谨小慎微,但他还是觉得眼前的软角魔和记忆中有了一点不同。
  果然乌泽一开口,维西就被他的第一句话镇住了:“维西先生,你知道什么是纯白之心吗?”
  ……
  维西没有料到乌泽居然知道这么多他本来不该知道的事情,从外围岩浆到透明墙,恐怕就连痴汉萨尔都不知道小乌泽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收集了这么多信息。
  当维西得知这一切信息都是提莫告诉乌泽的时候,不禁开始担忧这只鲁莽的魔王的未来了。
  他和大帝在拜访S魔收集魔力的时候曽告诉过提莫魔力的用途,大帝还十分小心地叮嘱过他不能向乌泽透露任何消息——然而毫无疑问,乌泽在提莫心中的地位远远高于他们这两只手握地府命运的S魔,而且他怀着不知怎么来的迷之信任,丝毫不认为外围岩浆的难题会给乌泽带来什么困扰,毫无顾忌地分享了自己知道的情报。
  好在从乌泽的话中不难判断他并不知道大帝牺牲自己的魔晶铸成透明墙的事情,乌泽一心以为大帝为这事去天堂找主神帮忙了,说明提莫的鲁莽还是有底线的。
  也许是因为提莫对纯白之心的能力不够了解,他没有跟乌泽细说纯白之力和岩浆之间的联系,维西却不知抱着什么心态,一边自责,一边“不小心”抖落了纯白之力可以解决外围岩浆难题的秘密。果然,这个一不小心说漏嘴的秘密引起了乌泽的全部注意。
  他的眼中满是诚恳:“维西先生,带我去看看倒生树吧。”
  维西愣了片刻,陷进了深深的忏悔之意中。
  他知道自己是故意透露那些信息的,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乌泽顺着他布下的陷阱,如他所愿,提出了这个要求。
  他分明就是在利用乌泽对他的信任,而且毫无疑问辜负了他。
  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对地府的责任心占了上风,然而对乌泽的愧疚让他甚至不敢抬和乌泽对视,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落在手头的文件上,声音颤抖:“好,我带你去。”


第59章 拯救彼岸(三)
  乌泽穿过森林,站在光秃秃的黑色地面上,镜面般的石头诉说着曾经被岩浆奴役的往事。
  相比脚下数百米宽的岩浆石,更让他诧异的是眼前的情景——岩浆仿佛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拦住,形成了一堵两魔高的岩浆墙,完完整整地将整个地府围了一圈,放眼看不见墙的首尾。岩浆在他面前沸腾着翻滚着,仿佛只待束缚消失就要将他吞没。
  维西走向岩浆墙,墙面立刻出现一个随着他的移动而前行的球形空洞,当他站住时,空洞也停住了,半嵌在岩浆之中。周围的岩浆趴在球面上,却奈何不了球内的魔。
  “我带你过去。”
  他回头看了乌泽一眼,乌泽匆忙走近他,准备进入他的球形庇护。
  束缚着岩浆阻止它将地府吞没的力量没有挡住维西,此时却突然实体化,将乌泽挡在了地府这边。乌泽疑惑地看着维西半个身子站在这看不见的阻隔物之外,自己伸出手却能摸到一个实实在在的光滑表面,就像一面极其薄的玻璃,隔着这层看不见的玻璃隐隐能感受到对面岩浆的温度。
  看见乌泽伸出的手在空气中因为触到什么东西而微微变形,维西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眼睑一垂,有些不悦地退回了地府界限内。
  “死变态考虑得可真周到。”他小声嘀咕。
  乌泽没有听清楚,问他:“什么?”
  维西摸着下巴:“这倒屏障你穿不过去,我们只能飞过去了。”
  说完他双目紧闭,两只眼睛再次睁开的同时一双巨大的黑色翅膀猛然突破衣物的禁锢,在他的背后唰得伸展开。
  乌泽看着一片黑色的羽毛悠悠落下,不禁想起了大帝将他从天使手中救下的那次,怔怔地开口:“嗯,好。”
  倒生树距离很远,即便他们走空路还是过了好一会儿乌泽才看见一棵向下生长的巨大树木从看不见尽头的半空中直插下来。也许不只是一棵树,而是很多棵树的主干扭在了一起形成了眼前的巨大柱体。树干和所剩无几的树枝上没有一片叶子,树下是一片深黑色的高地,没有被岩浆掩盖的地方反射着赤红的光。树根向上隐没在云层之中,不知树根扎在何处。翻滚的金红色岩浆沿着树干从空中向下倾倒,将倒生树严严实实地裹在了里面,落在高地上,又四散开汇入了红色的潮流。
  维西在高地上落下,两魔身边的岩浆立刻被无形的力量隔开,腾出了一个球形的安全区域。
  乌泽像是受到了什么召唤,表情凝重,紧紧地注视着倒生树,慢慢地走到树干面前,抬起一只手伸向树干。随着他的手接近倒生树,手掌前端树干上覆盖的岩浆像是受到了阻碍,向两边分流去,岩浆之中露出漆黑的树皮,乌泽将手覆在了树皮上。
  整个过程不紧不徐,像是在完成一项庄重的仪式。
  维西不知道乌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总有他的道理。也许乌泽一看见倒生树就受到它的召唤,瞬间知道该怎么利用纯白之力了呢。
  他充满希望地看着乌泽,寄希望于那颗比先前明亮了不少的纯白之心。
  过了会儿乌泽徒然转过身,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严肃,忽闪着仿佛流淌着岩浆的红色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维西:“维西先生,我做不到。”
  维西闻言愕然,紧接着眼中的光芒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他不愿就这么放弃,急切地问乌泽:“为什么做不到?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你试过了吗?”
  乌泽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维西一瞬间还以为他也能看见那抹白光。
  乌泽除了自己穿着的衣服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就在自己的胸腔里跳动着纯白之力的容器。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能感受倒生树对他的召唤,他也不知怎么地就知道了容器里面装着的力量要消除地狱过多的怨气远远不够。
  “不够。”
  乌泽低声喃喃,他咬了咬唇,本以为自己总算可以像大帝一样为地府做出贡献了,但又在意料之中的,他太弱了。
  “远远不够。”他的双眼有些泄气地闪烁着,语气中视线里尽是道不出的不甘。
  此时维西也明白自己一直以来将希望寄托在纯白之心上有些太过于理想化了,也许大帝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才不愿让乌泽冒这毫无意义的险。
  两只魔各自想着心事,陷入了沉默,耳边只有岩浆翻腾发出的声音。
  就在维西垂丧着头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乌泽猛然抬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维西先生,带我去彼岸吧!”
  ……
  就在刚才,乌泽想了很多。他细细回忆了提莫告诉他关于岩浆的一切信息,从岩浆的来源,到岩浆的传输,到岩浆的意义……忽然他灵光一闪——
  既然没有办法消除地府的岩浆,那他们可以试着从源头来解决它!
  这是乌泽第一次坐上三途河的小船,若不是眼前这位不苟言笑面无表情跟他们没有任何交流的船夫,他对渡船魔的印象还停留在走私岩浆石的长腿魔身上。
  三途河河面上终年雾气缭绕,渡船魔架着一杆竹蒿,撑着小船向前飘去。河水灰白,分明深不见底,竹蒿却能悠闲而稳当地落在河床上,“噔”的一声,短促而悠扬。
  亲眼看见彼岸的景象,不可否认和乌泽想象之中还是有巨大差距的。
  虽然这热闹在乌泽的意料之中——但是与其说热闹,倒不如说是混乱。
  宽阔的街道上四个轮子的盒子飞速移动,即便是地府最宽敞的大街也不及眼前的一半宽,就算把地府所有的魔都集合起来也难说能不能达到眼前景象的效果,密密麻麻到让他头皮发麻。
  光是往这里一站,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压力就堵上心头,初来乍到还什么情况都摸不清的乌泽瞬间不知怎么的就明白为什么彼岸的怨气会过剩了——和死去的人无关,都是活人的怨气。
  顶着恶魔角的两只魔在人群中十分扎眼,但彼岸的人并没有表现出对他们有多少分好奇,都只是瞅了一眼小声嘀咕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打扮”就又低头对上了手中一块发着光的长柱体。
  这个东西乌泽有些眼熟,具体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大帝一直拒绝引进到地府。
  大帝……
  一想到大帝,乌泽不知为何而浮躁的心忽然就像落了实地,静了下来。不知道大帝平时工作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要来彼岸考察呢?应该是的吧,不然那些稀奇古怪的发明从何而来。“可能身处大帝曾经来到过的地方”的想法让他不再无措,只是眼前的人山人海让他没法集中精神,他叹了口气,转身问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的维西:“维西先生,有没有人少一点的地方呢?”


第60章 拯救彼岸(四)
  就像地府有闹市区有边缘地带一样,彼岸也不是处处都像方才那样车水马龙。维西带着乌泽七拐八拐来到一片比较陈旧的老房区,房屋外墙受尽雨水浸泡留下斑驳的黄渍,楼与楼之间相隔不远,街道骤然变窄,偶尔有四轮的交通工具驶过,但更多的是两轮的自行车和步行的人。
  眼前是年久陈旧的街区,转身就能看见华丽简约的现代风高楼,这种强烈的反差带来一种奇怪的新奇感,乌泽不住转身,毫不掩饰对眼前相隔不过数百米却差别云泥的吃惊。
  维西解释:“彼岸空间太大,没有办法像地府一样在短时间内完成同步的革新,所以要慢慢来。”
  乌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他看来老街区丝毫没有要准备革新的迹象。
  这时一辆四轮车急冲冲地驶过本来就不宽的街道,行人们连忙向路边靠去,给飞驶的车身留下足够的空间。然而当这辆车就要驶过十字路口的时候,另一辆四轮车突然横向飞出,眼看两辆车就要撞到一起,乌泽吓得闭上了眼睛。
  一阵刺耳的尖锐声响后,预料之中的碰撞并没有发生,四轮车里的人脑门都要撞到车前的玻璃了,硬生生地被伸直撑在方向盘上的的胳膊挡住,弹回了座椅的靠背中。
  乌泽都能听到路边的行人们松了一口气。
  “怎么看路的?会不会开车?!”一个人摇下车窗伸出脑袋,指着另一辆车上的人骂道。
  “你自己开得跟起飞了一样,还问我?!”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
  “嘿!看来是没人教你上路该怎么开车,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省得你以后遇上个暴脾气直接被戳刀子。”“咔哒”一声,四轮车打开了一扇门,车里的人钻了出来。
  另一辆四轮车上的人显然不愿意当缩头乌龟,下车迎战。
  于是乌泽就看着原本毫发无伤的两人先是互相推搡了两把,接着就扭打在了一起。
  行人们似乎都乐于看见这样的场面,本来人流量不大的街道上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了许多人,给两位勇士围出了一个足够他们发挥的斗角场。也有劝架的人,只是劝得不那么诚心,随便说了两句看没效果也就不开口了。
  乌泽和维西被挡在了人圈外,里面肉搏声和偶尔撞在车身上发出的声响一点不漏地传进他们的耳朵。
  维西拉住显然想去劝架的乌泽,摇了摇头:“他们并不只是因为对方的态度而打架,更多的是因为他们就是想要找个人出气,所以脾气火爆,一点就着。”
  “可是他们这样,会积累怨气的吧?”乌泽皱眉。他看不见怨气,但现场上升的气压让他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涌动的不安。
  “恩。”维西点头。
  “那就应该阻止他们啊!”乌泽不解地看着他,他们此番考察的目的是找到减少彼岸怨气产生的方法,阻止眼前这种场景理论上也在他们的工作范围之内。
  “你要是就这么走过去,他们会连你一起打。”维西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显然经验丰富。他倒不怕乌泽惹事,不管冲着谁的面子他都会保全乌泽不受到一丁点伤害,但是兀然出手只会增加怨气的产生。
  “那要怎么办……”乌泽感受到了事情的棘手。
  维西神秘一笑,高声喊道:“警察来了!”
  此声一出,围观讨论着的群众忽然安静了下来,沉默了没几秒,纷纷散去。中央扭打作一团的两个人也出够了气,红着眼松开对方,扯了扯身上凌乱的衣裳,喘着粗气回到自己的车上,末了还丢下一句——
  “别再让我看见你!”
  “见一次打一次!”
  扔下狠话便扬长而去。
  乌泽:“……”
  有这样的招数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维西像是猜到乌泽的疑惑,解释道:“要等他们撒够了气这招才有用。”
  “警察是什么?”乌泽不懂便问。
  维系回答:“和安保魔差不多。”
  乌泽猜到“警察”的职能大概会和地府的安保魔类似,但还是止不住吃惊:“他们这么怕安保魔啊?”
  居然一听安保魔来了就都逃走了。
  维西觉得这里面有很大的误会,细细解释牵扯太多,便择简而答:“他们不怕警察,只是怕麻烦。”
  乌泽听得一知半解,只能点头,维西先生果然很有经验。
  这时边上传来一个愤怒又阴阳怪气的女声:“谁又把这些破竹子放在路中间挡着老娘的道啊?!是不是自己命路不顺见不得别人好非要给别人添点堵啊?”
  乌泽转头,看见一个顶着酒红爆炸波浪头化着浓妆的中年女人满脸嫌弃地踢了路边横着的数根竹竿一脚,还有还有更多的竹竿斜靠在墙上,显然是不知被风还是什么刮下来了几根。
  看到女人的发型乌泽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的卷发卷得肆意自然,不像那个女人那么整齐,每个波都卷得一样宽,像是拿尺子量过的一样精准,让他不由地心生羡慕——看起来就不会像是从来没有打理过的乱了。
  过了一会儿,对着街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同样酒红色爆炸头的女人,两个发型雷同的女人年龄相仿身材相似,乍一看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乌泽不由地愣了愣。
  若不是这个刚从门中走出来的女人黄着一张素脸还穿着睡衣,乌泽真要分不起这两人了。
  她横眉立目,伸手一指路过的女人:“嘴巴不干净的骂谁呢?”
  被指的女人睨着眼晃了晃脑袋,下巴能翘到天上去:“我也就随便一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大概是感同身受吧。你这竹子倒下来绊着我还算好的,要是绊倒我刚回国的宝贝儿子怎么办?摔伤了岂不是国家损失?”
  “得了吧还国家损失。”闻者似乎笑岔了气,弯下腰,“就你们砸锅卖铁送出去读了个野鸡大学的儿子出事,国家能有什么损失?最多社保贴一笔钱。”
  这话果然戳到对面女人的怒点,她叉起腰就是一通劈头盖脸:“谁家儿子会出事?谁家儿子会出事?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街坊邻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劝你把这些破竹子收起来你就咒我儿子?你安的什么心?自己的儿子没出息就见不得别人家的好了?……”
  那女人顶着一脸花妆骂骂咧咧,声音高得像是在吼,引得原本被维西诈回家的群众们又悄悄从门窗里探出头。
  那边自顾自滔滔不绝地变着花样骂自己的,这边也沉不住气了,气势汹汹地加入了骂战:“谁家儿子没出息?我儿子读了研究生能比你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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