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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嫡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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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站的地方恰恰是方才马车被射中的方向,所有利箭的正中央。
见势不妙,他立时飞身而起,就在他刚刚动作之时,便见一道道沾满了磷粉的长箭直射而来,方才的一幕再度上演,但是所要射中的目标却成了他。
眸光一黯,他低咒一声该死,而后便集中精神对付那一道道利箭,他没想到,仅仅片刻的时间,自己的人竟然全都被敌人给处理掉了,现如今这些射向自己的利箭,箭箭都是直逼他的要害,摆明了是要取他的命。
绯色长袍在火光中异常惹眼,他即使想躲也躲不开,反而因为那惹眼的绯色藏到哪里都会被立刻揪出来,害得他开始疲于奔命。
直到他再也坚持不住,一道利箭便直直射入他的左肩,顿时磷粉也随之刺入他的皮肉中,一股灼烫的感觉立时让他低呼出声,该死的,这些人竟是要致他于死地!
正当他分神的时候,另一支箭再度射来,他再不多想,眸光一黯,低喝一声,使尽全力将数十枚毒针同时向四面八方射出,而后不管不顾的转身消失,左肩上依旧仍插着那支利箭。
待他离开后,夜溟与钱无双这才从树林中走出,二人身后跟着的便是夜溟的暗卫们,以及那先前昏迷的车夫,当看到那一片狼籍之后,清醒过来的车夫立时吓得身子颤抖不止,但见自家小家主仍旧镇定自若,他也不好太过紧张,只得强忍住震惊,呆呆地站在一边。
夜溟一扫眼前的一切,淡淡的开口问道,“可有留下活口?”
有暗卫自人群中而出,恭敬地行礼道,“回主人,不曾,他们个个都是死士,誓死与属下们缠斗,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减少属下们的人数,因此,有几人已经不在了。”
他的话一出,众人便同时默默地垂下头去,为那些牺牲了的人默哀,但很快的,他们便重新恢复常态,对于牺牲,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却并不能麻木,若是对于牺牲都麻木了,以后便真的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钱无双闻言,正准备开口安慰一二,便听夜溟道,“那人中了箭,却仍旧可以射出如此多的毒针来,当真是邪教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你们可曾查到他的身份?”
“回主人,现如今邪教中人倾巢而出,教主与四大护法皆不见踪影,而又因为邪教一向行事诡秘,所以现下并不能查出他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的,此人身份地位甚高,因为这些死士皆是邪教中训练出来,为身份尊崇之人所用的。”暗卫如实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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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蜕变(一)
更新时间:2013…6…14 23:59:22 本章字数:11454
“地位甚高?”夜溟闻言,脑海中突然闪过不久前的一幕,钱无双被戴着鬼面具,身着绯色长袍的人劫持,现如今他再度出现在此地,难不成,他是四大护法之一,这次邪教全部出动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人,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邪教教主——夜魅,也就是主人您……”有人谨慎的抬头,小声的提醒道,但随即便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言。
听到这话,钱无双看向夜溟的目光便有些复杂起来,夜溟,夜魅,如此相像的名字,难不成那邪教教主也是夜家人?
可是她听说夜家现如今只余夜溟与夜华二人,其余人都早已亡故,那这个夜魅又是何人?
“尽快查清他的身份以及来历,若能活捉便直接送到云之府上,交由云之处理!”夜溟闻言,眸色一黯,沉声吩咐道。
说完,他手一挥,便命一众暗卫退下,他淡淡的举起手来击掌,不多时便有几人纵马而出,他们的身后跟着的竟是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车,那全身黑油油的马儿迈着方正的步子,悠闲的来到夜溟面前,很是亲昵的用头蹭了蹭,而后便老实的立在一旁,不时冷眼瞟一下站在旁边的钱无双,那眼神看上去竟像是在鄙视她一般。
见状,钱无双立时来气了,夜溟整日欺负她也就算了,现如今竟然连他的马也来欺负她,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乌雷,不得无礼!”谁料她还没发火,便听到夜溟低声斥责道,那马儿听到这一声斥责,竟当真委屈的低下头去,还很不甘心的看一眼自己的主人。
它那副样子当真像极了一个孩子,钱无双好奇的上前,却被它猛地转过头来鼻孔喷气的样子吓了一跳,似乎对于捉弄钱无双很是上瘾,看到她害怕的向后退,它便得意洋洋起来。
见状,钱无双算是明白了,这匹马竟然如此傲娇,还敢不听主人的话,太可恶了,看她怎么教训它!
装模作样的上下打量着它,不时的在它周围走动,惹得乌雷甚是不爽,但是又因为主人的命令而不得发作,只好不时的冲着钱无双喷气,却没想到,现如今非但吓不到她,反而让她更加嚣张起来。
夜溟等人见状,都饶有兴致的看向钱无双,看她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真的对乌雷好奇,而是有所图谋,果然,就在众人即将失去兴趣的时候,她出手了。
钱无双以最快的速度从马尾巴上揪了根毛下来,而后迅速退后数步,很是聪明的退到夜溟身后,然后拿着马尾巴上的那根长长的毛在乌雷的眼前晃来晃去!
哼,一匹马也想欺负她,想得美,它家主人是因为实力太强,她现如今欺负不了他,但是一匹马还想欺负她也太过分了,不让它尝点苦头,它就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不好惹的。
“嘶——”乌雷因为尾巴上的毛被揪,立时痛得大叫起来,并愤恨的瞪着钱无双,一幅要将她吞下去的模样,只可惜主人还挡在她面前,它没办法放肆,只能不停的冲着她发火,却怎么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见状,引领着马车前来的几人立时大笑起来,其中一人笑得最为夸张,竟差点自马上跌落下来,他边笑边伸手指着乌雷道,“乌雷啊乌雷,真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他的笑感染了众人,大家都冲着乌雷大笑起来,就连他们的马儿也被这气氛感染,竟也嘲笑起乌雷来,气得乌雷更是暴躁了几分。
夜溟摇摇头,伸手自钱无双手中扯过那根毛,在乌雷面前摇了摇,正色道,“这是对你的教训,她可是你的主母,你怎么能对她不敬呢!”
这话一出,众人立时收声,都不敢相信的看向钱无双,怪不得主人如此厚爱于她,原来是未来的主母啊,这可真是大喜事一件啊。
“属下景焕,洛弦,逍遥见过主母!”那三人闻言,立时收了笑意,纷纷跃下马来,正色看向钱无双,而后恭敬地向她行礼道。
三人皆是夜溟最得力的剑客,更是智勇过人的英雄豪杰,只因为佩服于夜溟的雄才大略,才甘心跟随,现如今听到主人有了主母,更是兴奋,只因为主人说过,待他成家,便是他立业之时。
三人压抑已久的冲动,终于要随着主母的到来而暴发了,怎么能不激动!
又是主母,钱无双无力扶额,这些人就只会喊这两个字么,当真是让她无语至极,他们就那么肯定她一定会嫁给夜溟,还是说这世上的男子都死光了,所以她就必须得非夜溟不嫁了!
越想越气,但是又发作不得,这个时候不是她生气的时候,她只能硬生生压下心中的怒火,将面前这三人的样子一一记下,现如今没办法整治他们,以后总有机会。
想着,她便挑眉看向他们三人,一幅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的样子,瞪得三人都不由得打了个抖,没想到这刚碰面就把未来主母给得罪了,三人立时不解的面面相觑。
夜溟见状,摇摇头,笑着将她先扶上马车,而后跃上马车伸手一指那仍旧呆呆站在一旁的车夫道,“怎么?不想回去了?”
闻言,车夫立时回过神来,他方才是被这一幕幕的惊险景象给吓着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他怎么可能不受到惊吓,但现如今再看向那些凭空出现的人时,心中竟然觉得豪情万丈,从来没有如此扬眉吐气过,看来他家的小家主日后定也会是个风云人物,他得尽快适应这一切才行。
想着,他便恭敬地向夜溟行了礼,而后便上前轻拍了下乌雷的头道,“以后还要多多照顾了。”
乌雷闻言,竟当真得意的打了个响鼻,而后便高傲的扬起头来,准备前进,车夫见状,又是好一阵感慨,直到他跃上马车,驾马前行之时,心情还未平复。
这马果然是好马,不仅全身的毛乌黑油亮,而且竟然还通晓人性,更厉害的是,它的脚程比任何一匹他见过的马都快,而且又稳又平,如此好马竟然屈于拉马车,当真是有些奢侈了。
似看出车夫的怜惜之色,与他同行的三人皆笑着看向他,景焕笑了笑道,“你不必心疼乌雷,他只是今日一日驾马车,平日里可是只有主人才能碰它的。”
“是的,若不是主人吩咐,平常人难以近它身,即使靠近也会被它一脚踢飞,它的脾气可暴着呢!”洛弦亦附和道。
唯有逍遥不曾开口,只是静静的看向前方,似在全神贯注的观察着什么。
车夫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今日有幸驾这样的好马,已经十分荣幸,与夜公子以及这样三位公子一起同行,当真是激动万分,这辈子恐怕是不能忘记的了。
一路无话,马车中夜溟靠着车壁闭目养神,钱无双则开始打量这辆马车,这马车似与普通马车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来,仔细伸手触摸,便感觉到这马车的四壁像是以玄铁铸成,如此沉重的马车,乌雷拉起来竟然毫不费力,这下子她便知道乌雷真正的实力如何了,方才不自量力的欺负它,当真是有些莽撞了。
不过,谁让她有夜溟可以当挡箭牌,哪怕乌雷真的生气了,还有夜溟可以帮她挡上一挡,她又为何不能欺负那匹马!
想着,她便也释然了,这玄铁铸造的马车确实平时也不能被拉出来的,马再有体力,也不可能拉着如此沉重的马车到处跑,所以,只有今日一日,乌雷是驾马车而行的。
其实,他是担心她的吧,想着,钱无双转头深深的看向夜溟,只见他自然的靠在车壁上,长眉微微紧拧,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但是却又并不打算将那事情说出,就像她一样,心中有事,却只想自己承担,他们在这一点上,当真太过相似了。
“再看下去就要收银子了。”正当她看得入神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夜溟冷不丁丢出一句话来,立时囧得不行,但是她仍旧故作镇定的道,“那你平日里也看我了,银子拿来!”
这话一出,夜溟便再也无法闭目养神下去了,他睁开眼睛,猛地闪身至她身边,慢慢欺近她的面前,沉声道,“你看我的时候较多,所以你要付的银子比我多。”
“才怪,明明是你看我的时候多,银子拿来,或者你没带在身上,写个借据也可以!”钱无双听他越发的无耻,心中一动,也学着他的样子直直地盯着他道,她就不信,每次都是她败下阵来。
“借据,这个不错,那你也要写给我才行,就写……”夜溟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眸色渐渐复杂起来,“就写你欠我一辈子的银子需要还!”
“那你就欠我两辈子,反正无论你说我欠你多少,你就欠我多一倍!”钱无双立刻还嘴,哼,一辈子的银子,他想得真美!
“好啊,我不介意欠你两辈子,哪怕是生生世世也是可以的!”夜溟说着,唇角扬起,越发靠近她来,直到二人之间只隔一指的距离时,他才停住。
钱无双这时才回过神来,这个人真是的,为什么说着说着话就非得要跑到自己身边来,而且还离自己这么近。
平常他们离得再近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今日被连着唤了两次主母,她心里便开始想七想八,胡思乱想起来。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住,没有任何准备的钱无双立时身子向前倾去,很是顺利的扑到夜溟怀中,而因为他们方才离得这么近,所以现如今,是钱无双直接撞上了夜溟的下巴。
被撞得生疼的夜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人,此时她正趴在自己的怀中,不停的揉着小脑袋,方才离得那样近,这样突然停下,理应是她与自己……可是为什么竟然会是撞上了自己的下巴!
越想越气,他又不能在这个时候发火,长眉不悦的挑起,心中不爽到了极点,难得的好机会,竟然最后的结果会是这样。
“主人,马车的车轮掉进了坑里,属下们正准备抬出来,还望主人与主母不要乱动。”马车外传来景焕的声音,似乎对于这样的意外并不奇怪,他的声音异常的平静,马车外亦没有传进来更多的声响,这让马车内准备起身的二人顿时僵住了身子。
马车被人用力抬起,却因为用力不均而再度掉落下去,顿时躺在夜溟身上的钱无双立时便向前滑了下,原本跌在他下巴上的额头再度撞了下,于是,钱无双彻底怒了。
方才是意外,现如今他们要将马车弄出来,却不让自己动,而又不能一举成功,当真是太笨了。
于是她便不管不顾的两手撑在夜溟的身上,直起身来,冲着马车外面低吼道,“外面难道就没有个木头什么的吗,直接用长长的木头嵌入坑中,稍稍用力便可解决的小事,你们还要弄多久!”
这话一出,马车外的人立时惊得抬起头来,于是方才刚刚商量好一起用力的几人再度失了手,这下子钱无双不再撞上夜溟的下巴,而是直接从他身上滚落下来,幸好夜溟眼疾手快,不然她就直接从倾斜的车厢中滑出去了。
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单手用力在车壁上借力,而后身子一旋,稳稳地落下,却不等他开口询问,钱无双便气呼呼的走出去,跳下马车,怒瞪着面前的几人。
夜溟见状,摇摇头,亦随着她一同跳下马车,二人一前一后向着那几个正奋力将马车抬出来的人走去。
单单是钱无双那怒气冲冲的气势便让方才已经做错事的几人惊呆了,而刚才又听到她所说的方法,几人立时面面相觑,原来他们在方才竟然那样笨,连那样简单的方法都没想到,只凭着自己的力气大,而徒手将马车搬起,可惜这玄铁所铸的马车实在太重,所以几人虽然搬得起来,却仍旧没有将马车成功抬出坑外。
钱无双愤愤地盯了他们一眼,而后转身便身着不远处的树林中走去,不多时就找来一根长木,她随手将长木往车轮下一放,只命令车夫与她一起用力,马车顿时轻松的被翘起来,而后夜溟命乌雷向前拉,马车便自坑中而出。
如此轻松的事情不过在眨眼间便完成,而方才这几个大男人却弄了半天也没弄出来,当真是无比汗颜!
钱无双拍拍手上的尘土,很是鄙夷的一扫那几人,再度跃上马车,并不曾说什么,她现如今算是明白了,这些会武功的人其实都很笨,遇事只凭蛮力来解决,都不曾想过会有这样简单而又省力的方法的,当真是笨到家了。
她自幼涉猎众多书籍,不论是正统的各种经书,还是兵法谋略,她都曾看过,而最吸引她的则是那些野史与趣闻,那些趣闻中所记载的都是些诸如她方才所用的方法一般的东西,一般人想不到的方法,她都会从那书上看到,而又因为野史中经常会出现一些古怪离奇的事情,她便见怪不怪,对于那什么鬼面具绯衣人根本一点也不害怕。
也因此,她的胆子比一般人都要大,而且心细,多智,善思,这样的心境对身为家主的她来说,实在是好处多多。
她这小露一手不要紧,却立刻将夜溟手下的三人收服了,他们都是遇事只凭最先想到的办法去做的人,所以对于这样简单省力的方法还真的一时想不到,尤其是车夫,更是崇拜起钱无双来。
夜溟好笑的看着四人,轻松跃上马车,淡淡吩咐道,“启程吧!”
四人闻言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驾马前行,却都不时的转头看向马车处,因为里面所坐的,一个是惊世之才,另一个却也丝毫不输于他,这二人果然是绝配啊!
夜溟回到马车中坐在她身边,这次反而成了钱无双闭目养神起来,她方才小露一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原本极其简单的事情,非得弄得那么复杂,而且方法如此笨拙,这让她想到钱家酒楼的帐薄,她一开始是看不懂的,后来在那掌柜的解释下,她才明白过来,但是怎么看都觉得太过麻烦。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将帐薄简化一下才行,那帐薄上东一笔西一笔,全是乱七八糟的帐目,非但看不清楚,也算不清楚哪一笔是进项,哪一笔是出项,虽然最后算出来的是盈利的,但是中间的帐面却怎么也看不清楚,这样一来,极其容易在里面作假。
想着,她脑中便突然闪现出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来,对了,她曾经在杂记中看到,有人嫌家中帐薄太过复杂,竟然直接简化成了进项与出项两样,而到一月满后,再将其中所有进项与出项相减,便可得出一月的盈利状况,而且中间的帐面也极其清楚,他发明了这个方法后,因为极其好学又好用,而且帐面还一目了然,无法在里面作假,一时间竟传扬甚广,只是这方法却不曾在玄武国使用,难不成,这些杂记不是玄武国的?
可是钱家的藏书阁里为何会有别国的杂记,还有那些野史也根本不像是玄武国的,她以前不懂事,只拿那些书当成是好玩的小人书来看,现如今仔细想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越想越投入,慢慢地却有些困了,她的头歪歪的靠在车壁上,随着马车的轻微晃动而颤动,夜溟见状,伸手自然的将她的头轻轻放低在自己的肩膀上,当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时,他突然觉得,就算这样一辈子让她靠着,他也是心满意足的。
马车继续前行,穿过树林,回到热闹的大街上,不多时便来到钱府门外,钱无双还未醒来,但是此时夜溟也不方便将她抱出去,现如今天色还早,他便命车夫继续赶路,绕着都城慢慢转悠,却特意吩咐了往偏僻,人少的地方行去,这样便不会打扰到她睡觉。
起初马车外的人不明白为何主人突然改变了主意,直到车夫不小心从飘荡的车帘下看到里面的一幕时,这才明白过来,车夫小声的将马车中的情形告诉了马车外的人,于是众人立刻明了,都不再好奇,而是专注的看向周围,这个时候可千万别有什么人出来打扰主人与主母才好。
马车一路慢慢悠悠的又转了一圈,这才回到钱府,此时已经是夕阳西斜之时,正当夜溟想要唤醒钱无双之时,她却自己醒了过来,因为刚刚清醒,还不太清楚现如今的处境,只是呆呆地眨眨眼,而后便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完全醒过来。
当她转过身去看向身后的人时,才明白自己并不是在自家房中睡觉,而是靠在他身上睡了一觉,不过,他也真是的,竟然没有提醒她,哎,算了,睡了一觉,心情不错,就不与他计较了。
想着,她连话也没跟他说一句,便径直跳下马车,而后将车夫拉下来,向着正掀帘而望的夜溟挥挥手道,“多谢师父送徒儿回来,师父一路好走,徒儿不送了!”
说完,便率先转身向着钱府大门走去,竟当真没有作势要送一下夜溟的,这一幕将所有人都看呆了,尤其是夜溟带来的三人,他三人很是不解的看向未来主母,这样对主人说话的人,还是第一个,而且,主人竟然不生气,这也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回府。”夜溟静静的看着她走进钱府大门,而后才将车帘放下,淡淡吩咐道。
车夫已经离开,他是钱府的下人,自然要回钱府去,现如今的马车竟然是无人所驾,但那乌雷却像是听懂了夜溟的话,竟当真迈着方正的步子向着夜府的方向而去。
而跟随在侧的三人却见怪不怪的跟着一起离去,乌雷向来都是识途的,这到钱家来是车夫为它指明方向,但是回夜府去,却是不需要任何人指明方向的,因为那里也是乌雷的家。
待夜溟一行人离开后,钱无双便再度自大门后走出来,深深地看了那马车一眼,逸清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与她一起静静的看向那马车。
“大小姐可是在想那马为何如此神奇?”逸清淡淡开口,却一语道破她心中所想。
钱无双头也不回的继续看着那马车,点点头道,“逸清叔可知道那马车是用玄铁所铸,一匹马就算有再大的力气,也不可能拉得动那马车,可是这匹叫乌雷的马却可以。”
“大小姐知道世上有一种马叫汗血宝马,那大小姐又可知有一种马叫做绝世无匹!”逸清仍旧淡淡的说着,似乎并不意外,对于夜溟的一切,他跟在老爷身边已久,自然是了解的多一些。
“绝世无匹!”钱无双听到这话,惊讶地转过身来,不敢相信的看着逸清道,“我只在书中看过这个名字,这世上当真有这样神奇的马!”
“确实,那名为乌雷的马便是绝世无匹,它有着无与伦比的力气,以及比所有的一切都快的速度,这是拉玄铁所铸的马车,若大小姐看到它与所有的马一起奔跑的景象,便知它有多么的厉害。”逸清说着,神色间竟是淡淡的向往与留恋,当年看到这马与所有的马匹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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