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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概不懂本狐的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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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他还爱你。”辛暮朝笑了笑,他不知道昼里这几天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拦着他问商纣王跟苏妲己之间的故事,还要问他爱他到底有多深。
这简直就是脑残剧看多了的缘故。
“就算我变成傻子,你也会这样爱我吗?”
“变成傻子跟你现在有区别吗?”辛暮朝睡得迷迷糊糊应了一句。
昼里把头蒙到被子里,我还是睡觉吧,只有睡觉才是我最爱的,男人神马的见鬼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昼里下楼去的时候,看到舅娘在吃屎。
昼里闻到一阵屎味灰常难受,但是舅娘吃得津津有味的,盘子里都干净了。
西北风看到昼里,笑得很开心:“起床了吗?这有新鲜的……”
昼里一听完捏着鼻子赶紧跑到楼上了。
西北风诧异,这小孩儿怎么了,新买的榴莲都不吃。
昼里跑到楼上在马桶上憋着一早上终于憋出来一坨屎,他提着那坨屎下楼给西北风说着:“新鲜的,趁热啊,比你的那个还新鲜……”
西北风打开牛皮袋的时候被熏得吐得昏天暗地,他按住昼里就是一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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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狐球:舅娘好粗鲁,难怪嫁不出去
第94章:怼人的狐球
“这位先生,您等一下。”西北风走在路上被一个年迈的老人喊住。
老人有一个算命摊位,但是他摆摊并不是给人算命,给多少钱都不算,只是写着给有缘人算。
西北风站住上下打量着这个老人,老人穿着中山装,但是那衣服的料子最起码五位数往上,他头发全白,剪成板寸,让西北风惊讶的是,他的脸上的皱纹并不是那种如同普通老人那样布满岁月的痕迹,他脸色的皱纹虽然布满了沧桑,但是却也很嫩,可以说他身上的皮肤都很嫩。如同初生婴儿一般。
他穿着极其讲究,包括他走路以及手放的位置也极其有涵养,在他的右手上系着一个红色的丝线,红色的丝线一圈一圈的缠绕着。
西北风暗暗惊叹,这如果不是保养得好就是一个老怪物。
那个老人仿佛知道西北风心有疑虑便笑了笑:“我是修道人。”
西北风这才反应过来,“大师好。”
老人疑惑看着西北风:“你最近是不是碰到奇怪的事情?”
西北风回想了一下:“没有啊。”最奇怪的事情就是家里那两只发疯的动物,早上打架晚上一起友好的看电视,半夜起来还能“汪汪汪,哇呜哇呜”对骂。
“你身上的味道很特殊。”老人疑惑打量着西北风。
西北风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并没有什么特别,他狐疑:“怎么了?”
老人附耳说着:“有妖气。”
西北风装作很惊骇:“那我是不是有血光之灾啊?”
老人点头:“近期一定会有血光之灾。”
西北风气得一把拎起老人的衣领猛然一推,老人撞在栏杆上,西北风把老人身边的算卦摊位全部砸了骂着:“你个神经病,再胡说八道,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西北风在指指点点的人群里走出去开车,他立刻给辛暮朝打了一个电话把刚刚的事情给辛暮朝说了,他虽然有点儿中二,但是他分得清是非,那个老算命能闻出他身上有妖气证明还是有点儿刷子。
他不知道那个老算命的是什么意思。
他不能拿着昼里去冒这个危险,他喜欢昼里,昼里就像他的家人一样,已经成为他家里的一份子,而这个老算命的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不管老算命的是好是坏,但凡出现在他的生命圈子里就不允许。
这个老人已经闻出他身上有妖气,那么他就不能回家去了,他觉得这个老人如果要抓妖肯定会跟踪他,他预定了酒店并给辛暮朝发消息让他注意点儿,甚至还打电话嘱咐昼里不要乱跑。
辛暮朝听完西北风的话立刻从《彼岸花》剧组赶往《苏妲己》剧组,昼里之前遇到道士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一次,他绝对不要拿着昼里冒着这样的危险。
昼里拍这部戏的时候非常投入,一方面是他很喜欢苏妲己,喜欢这个故事,被故事中的人物打动过,另一方面,只要他演好了,顾宇宸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辛暮朝已经基本保持着每个小时打一个电话的频率给他打电话。
“喂?暮儿不让我接陌生电话。”昼里很不耐烦,这个陌生电话一直给他打电话,把他烦死了,都打一上午了。
“我是刘亭。”那边说着。
昼里“奥”了一声:“有事吗?”
“刘离来找过你吗?”刘亭问着。
“没有,你不要再追杀他了,他就你一个亲人,你却一心想要杀他。”昼里愤愤不平说。
刘亭还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真是没礼貌,昼里在心里吐槽了半天继续拍戏,他只希望刘离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理刘亭了,要不然又要被那个坏哥哥杀了,越想越觉得刘离很可怜,比苏妲己还可怜。
就这样过了几天后,刘亭竟然亲自登门拜访。
“真没来,咖啡,还是茶?”辛暮朝去准备茶点。
“咖啡吧,不加糖,不加奶。”刘亭揉了揉眼角眉,他双眼遍布血丝,疲惫不堪。
“你口味真够重的啊,这么苦,你也敢喝?”辛暮朝冲了一杯咖啡,自己给自己冲了一杯加糖的咖啡,端过去给刘亭。
刘亭揉了揉眼角强自打起精神笑了笑:“上次多谢你跟祁子沛,我这次直接升上了警察局局长了。”
辛暮朝拿着咖啡跟刘亭碰了碰杯:“以咖啡代酒,敬你这个警察局局长。”
刘亭四处看了看:“昼里没有回来吗?”
辛暮朝笑了:“昼里如果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零食看动画片。”
刘亭喝着咖啡:“那我等等他,刘离一直会来找昼里,他说过他看着昼里跟你,他觉得很开心,很幸福,我想问问他有没有见到刘离。”
“找不到他不是真的如了你的愿吗?”辛暮朝想不通,刘离想要靠近刘亭的时候,刘亭千方百计的想要杀了刘离,现在刘离彻彻底底离开了,刘亭又到处来找他。
人就是喜欢犯贱。
他说着:“该放手的时候,就努力放手吧,对你,对他都好。”
刘亭坦然说着:“我早已经放手了,我只是来找他而已。因为这几天实在是太奇怪了。”
“暮儿,我回来了,我跟你说,刚刚有一个老爷爷碰瓷,我就变成狐狸精的样子,他吓得……”昼里一边换鞋子,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一抬头,看到刘亭来了。
他不知道刘亭是不是又想杀了刘离,他对刘亭切切实实没有好感。
他把包放下,立刻跑到冰箱里拿牛奶饼干,倒了一杯果汁,跑到电视屏幕前喝。
他打开电视,撕开饼干,开始看《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你还真是了解他啊,连他日常作息都能摸得清清楚楚。”刘亭笑了笑便端着咖啡走到正厅里坐在昼里的旁边。
昼里看都不看他一眼。
刘亭并没有那么拘束,反而看向昼里问着:“我来,其实是想问问你这些天看到刘离了没有。”
“我都说了没有了。”昼里很不耐烦。
刘亭拉过昼里逼问着:“他除了会来找你不会去找别人,我就问问你,你看到了他没有?如果看到了请跟我说一声。”
“看到了怎么样?没看到又怎么样?你还想杀了他吗?”昼里质问着,他真的替刘离不值。
“你放过他吧,”昼里瞪着刘亭。
辛暮朝诧异,看向狐球,他连忙拉着昼里对刘亭笑着:“你别介意,有点儿傻乎乎的,跟个没脑子的小公主一样。”
“我不傻,我明白得很,我对你说……”昼里指了指刘亭,“你放过他吧。”
刘亭惊厥:“你说什么?”
昼里面无表情重复:“你放过他吧,你放过刘离吧。”
“你见过他?”
“没有,就算没有,我也希望你能放过他。”昼里不知道从哪儿崩腾而起的一种悲愤情绪:“这对他来说不公平,他爱你,而你呢,几次三番要杀了他,我们曾经亲眼所见,你那颗子弹刺穿了他的心脏,你知不知亲手扣进自己的肉里,把子弹抠出来有多疼,你们警察还知道打麻药呢,可刘离呢,他那么痛是为什么?是你,是你让他那么痛的。”
刘亭好笑,辩论课满分的他竟然被一只连人话都不怎么听得懂的狐狸怼的说不出话来。
昼里一愣,“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你需要他的时候,无论多么危险,他都挺身而出,对,他是妖,但是妖也会受伤,也知道痛,你出行任务,他怕你受伤,默默保护你,可你呢,你一遇到他,你就要杀了他,当你发现他不见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养的一只宠物丢了,心疼了对不对,还是你这次有重要的任务要出巡,你怕死啊,你不敢去,你要他回来保护你吗?你个渣渣,你太自私了,只考虑自己……”
“骂够了吗?”刘亭脸色平淡。
“没有,你就是贱,你不配刘离对你那么好。别说我不知道,我就算知道刘离在哪儿,我也绝对不会跟你说的,因为你不配,我警告你,你别去打扰他的生活,我不允许你去找他。”昼里继续骂着。
刘亭猛然捏住昼里的手腕,昼里的手腕被捏的生疼:“你有父母吗?你有家人吗?你有亲戚邻居吗?你知道一夜之间,全村一百多口人全部死在你面前的景象吗?你知道看着昨天晚上给你做饭第二天一早就变成一具冰冷尸体的父母是什么样的感受吗?不是我不原谅,是我家邻居那一百口人不原谅,整个村子啊,除了我无一活口,我晚上闭着眼就能看到他们血淋漓的眼睛瞪着我,一百多双血淋淋的眼睛……”
辛暮朝看着刘亭用了劲儿,立刻推开刘亭说着:“你有事为什么不能好好说,你把他捏疼了。”
他拉过昼里的手腕看了一眼,紫青色的痕迹,他微微恼怒对刘亭说着:“我不知道你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儿,你发生的事情不是在我家发生的,你有气别在我家撒,你如果想要打架,今天太阳好,我们痛痛快快出去打,这是最后一次,我郑重警告你。”
他揉了揉紫青色的痕迹,狐球手腕有点儿浮肿,刘亭正规的警校毕业,他的力气可想而知。
“我去拿点儿药擦擦,你别乱动。”辛暮朝连忙从抽屉里找出来点儿药。
刘亭抹了一把脸,深深对昼里鞠了一躬:“对不起。”
昼里看也没看刘亭,刘离是他的好朋友,他只能站在刘离的角度上思考问题,他只会为了自己的朋友抱不平。
人都是自私的,妖也是自私的,对你好的,你才会对他好。
“刘离真没有找过我。”良久沉默后,昼里说着。
辛暮朝擦药问着:“你有没有去他家看看?”
“他居无定所,没有固定的地点儿。”刘亭说着。
“那还不是让你逼得,你如果知道了,你不得杀了他。”昼里白了那窝囊男人一眼。
这次刘亭任由昼里骂他,他没有开口说话。
沉默良久,他抱着头说着:“刘离失踪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以前每次只要我一有事儿,他都会出现保护我,这几次,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或许死心了呗,回到山上好好修炼去了。”昼里讥讽着:“你也别找他了,付出了那么久都得不到回报,他又不是雷锋,干嘛要守着你这种人,就算是雷锋,你们人类不是还纪念他了吗?”
“不可能,一定出事了,刘离不是那种妖,他哥以前伤害他伤害得多狠,可是他依然没有放弃他哥,依然守着他,这么多年坚持下来了,没道理现在就走了。”辛暮朝猜测着:“球,他真没来找过你吗?”
“没有,他从医院里出来就再也没联系过我了,我给他发的微信红包他都不要。”昼里说着。
“你发了多少?”
“0。01,我发了整整十个呢。”昼里想不通,这天下还有不要红包的人。
没过一会儿,顾宇宸也打来电话,焦急的问昼里:“爷,海浪,海浪被人抓走了,我没看清是谁……爷,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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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狐球:我一般不讲道理,讲道理都是大道理。
第95章:一锅汤
昼里赶去的时候,顾宇宸趴在地上,他的头被人打了,血从他头上流下来,流过脸颊流到地上,他手里紧紧捏着手机,生怕错过点儿什么,眼神模模糊糊盯着海浪远去的地方。
昼里跟辛暮朝连忙把他送到医院去,但他走到医院里就快要哭出来了,进包扎室的时候,他拉着昼里不放手,声音带着点儿哭腔:“爷,你一定要救海浪,她还什么都不懂。”
“我知道,你先包扎伤口吧。”昼里把他推进去包扎,海浪不是人,被绑架了不能报警,只能通知万俟景麟。
海浪被绑架了,刘离失踪了,他感觉这两只妖在这件事情上有着莫名的联系。
等到顾宇宸包扎伤口出来,他焦急拉着昼里的手说着:“那些人不知道给海浪撒了一把什么玩意儿,海浪就晕倒过去了,接着我的头就被打了一棍子,我看到他们把海浪变成小白蛇之后带着海浪离开了,我没有看到那个车牌号,是一辆白色大众车,爷,怎么办?他们会不会伤害海浪啊?”
“现在大众车那么多,怎么找呢?”辛暮朝揉了揉眉头,这几天被这个事情快要烦死了。
先是西北风通知他路上遇到一个怪道士,接着刘离失踪,再接着海浪被抓走了。
“第一,海浪是妖,那些人对付他的手段也是对付妖的手段,可见有备而来,那么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妖,并且懂得对付妖的是什么人?要么是妖,要么是道士。”
“第二,在你回家的路上,海浪好歹也是蛇,对危险感知能力还有的,她不仅没有反击,还被人一招制服。也就是说,那些人要么太深不可测,要么就是海浪认识的,因为认识让她放松了警戒才导致她被抓走的。”
“海浪对谁都自来熟。”顾宇宸补充,“她没什么坏心眼,所以不会想到别人害她。”
“那就排除第二点。”刘亭说着。
“第三,这个世界上知道有妖存在的不多了,除了修道人之外也就寥寥无几了,我们可以从周围的道士开始盘查,以及这附近有什么人运着动物出去,我通知警局的帮你们找找。现在主要是能把大白蛇藏起来并躲开人群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别墅,一个是动物园。”
听完刘亭的陈述,辛暮朝不得不惊叹,不愧是做警察的人,这么快就把案件全部锁定在一个范围内。
“你还记得那人具体身体特征吗?你好好想一想,什么都不要放过,想到什么记得通知我们。”刘亭对顾宇宸说着。
昼里跟辛暮朝出了病房门外,刘亭朝着前面走了几步转过身对辛暮朝说着:“你通知你那个朋友,有什么事儿,记得通知我一声。”
“为什么要通知你?”昼里不满,他对刘亭依然没有放松下戒备。
辛暮朝笑了:“你快回去吧,有事我会通知你的,毕竟现在多一个人帮忙也挺好的,我们需要警察局的帮忙。”
“为什么要他帮忙?他一个人类能做什么?”昼里在刘亭走远之后愤愤不平抱怨。
“球,我也是人类。”辛暮朝说着。
昼里噘起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不是嫌弃你们人类怎么样,我就是讨厌他。”
他不想接触刘亭还是因为刘离,刘离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妖,他所有的一切痛苦都是刘亭所赐,所以昼里反感刘亭。
“你难道没看出刘亭在关心刘离?”辛暮朝把生闷气的小狐狸搂着朝着医院外面走去:“你想想,刘亭一直都知道刘离跟着他,刘离那么爱他,他想要杀刘离是很容易的,别忘记了他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察,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得过手,为什么?因为打心里他根本不想杀刘离。”
“我亲眼看到他对刘离开了一枪。”小狐狸说着。
“可是刘离死了吗?刘离根本没有死,刘亭当时可是特训小队的队长,站得那么近,他想要让谁一枪毙命是易如反掌,更何况对方还不会反抗,可是他并没有瞄准,在他心里,他也是爱刘离的,刘离也明白这点所以才会对自己的哥哥不离不弃。”
“那他为什么不答应跟刘离在一起,刘离会很开心的。”昼里不解,人类真的很复杂,明明可以很幸福,却偏偏要相爱相杀。
“他的乡亲,他的父母,他所有亲近的人,都是因为刘离妖化之后被杀死的,刘亭是一个很正义正直的人,他选择了正义,那么就永远是最正义,他不允许自己的生命里出现一点儿污浊,如果他原谅了刘离,那么他的良心就会受到了谴责,更何况刘离这么多年经营死亡赌场伤害了多少人的生命,刘亭不是不原谅刘离,而是不原谅自己。他宁愿活在痛苦之中也不承认自己喜欢上刘离。刘离可以大胆去爱,大胆对自己所爱的人好,但是刘亭呢,他里外不是人,他无论怎么做都会受到良心谴责,他连关心刘离都是错,他才是最不容易的人,想爱不能爱,不爱却又想爱。他不管怎么样都是最苦的那个。”
昼里沉默了,人类很复杂,有良心的人更复杂,被暮儿这么一说,他倒是有点儿心疼了刘亭了,爱在心、口难开……
“那我不讨厌他了。”昼里一阵气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气闷,就是谁也不想说话,如果这件事放到他身上,他想自己也会这样的,他喜欢暮儿,就算暮儿对他不好他也喜欢。
也许每个人每个妖都有一段铭心刻骨的感情,就像刘离跟刘亭,如同电磁场的同级,想要在一起却互相排斥着,排斥着却又互相吸引。
放手了,舍不得,坚持了,太累了,在一起,却又煎熬着。
——
阳光明媚,暖风处处,昼里把丑丑给他捡回来的球用尽全力一扔,扔到了花园里。
昼里说着:“我不跟你玩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丑丑气得“汪汪汪”叫着:这只骚狐狸好讨厌,不玩了就不玩了,把我的皮球扔那么远干什么?
丑丑不得不跑去捡自己的皮球,这还是新买的皮球呢,千万别弄丢了。
花园里花枝抖擞一声,丑丑跑近猛然一惊,由于他的腿太短了,看不到花枝里面是什么场景。
他钻到玫瑰花从里看了一眼,这里有只妖掉下来了,嘴里还流着血,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他连忙跑回家冲着昼里汪汪叫。
昼里不明不白。
丑丑实在是没办法咬着昼里的牛仔裤拖着他朝着外面走去。
昼里无精打采的把丑丑拉开:“我都说了不跟你玩了,我烦着呢。”
丑丑依然咬着昼里的裤腿把他往外面拖。
昼里意识到丑丑的异样,因为这只狗狗太反常了,以前要是昼里拒绝这只狗狗,他肯定高傲着扭头走人,打死也不会理他,现在他焦急的扯着他的裤腿往外拖。
等到了花园旁边,丑丑冲着花园里汪汪汪的叫,紧接着,花枝一阵摇曳。
丑丑绝对不是在向他炫耀自己练成了绝世神功,里面应该有东西。
他一步步的朝着里面走去,他用手拨开玫瑰花的花枝,花枝上粘着一撮撮毛,应该是某种动物的毛发,等他稍微走近一点儿看到花枝上有血。
他连忙走到园子中间去,园子中间有一个人,是刘离。他看到刘离嘴角流着血躺在花园里,旁边的玫瑰花上沾染了他的血显得异常鲜艳。
他连忙跑过去把刘离扶起来喊着:“刘离,刘离……”
刘离昏昏沉沉之间被人拍着脸,他意识一点点的聚集,看到昼里刚要说话,嘴里涌出大片的血。
血流满他的颈脖,瞬间沾染了他的衣服,衣领被染出一片污渍。
刘离抓住昼里的手腕,有气无力的喊着:“走……”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你不要说话了。”昼里扶着刘离朝着花园外面走去。
刘离紧紧捏着昼里的手腕,嘴里念着:“走,你,走,快走。”
“什么?”昼里不明白,刘离为什么叫他走,让他到哪儿去?
“我说,你现在快点儿走,离开……离开这儿。”刘离死死地拼命的抓着昼里的手腕。
昼里心一个咯噔,刘离的功夫灵力都不错,什么人竟然能把他伤成这样,这个人究竟有多厉害。
刘离紧紧贴着他说着:“能走多远……就走……”
“走?”一阵苍老的声音突兀响起,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宛若老鹰抓到自己的猎物一击冲天般洋洋自得。
昼里看到一个涵养极好,气度从容的老人,老人皮肤红润有光泽。
刘离仿佛意识到危险猛然把昼里一推,希望昼里走得越远越好。
老人继而大声冷笑着:“一个也别想走。”
这个老人也许就是重伤刘离的凶手,昼里戒备看着这个老人,老人的气场太强,比那万年的彼岸花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刚想用自己的尾巴缠住老人,老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拍向他的胸口,他顿时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样疼痛,噗的一口血吐出来。
老人仿佛意识到什么看向昼里,昼里也看向了他,四目对望,火花崩烈。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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