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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_玉师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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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色的小弦,”肖图笑着,屈指弹一下他的额头,“能下床吗,去洗漱,我把粥端过来。”
  华弦闻言坐在床上没动,幽幽地看他一眼,头顶拢上一片乌云,“我腰好疼。”
  “呃,对不起。”
  “我腿好酸。”
  “对不起。”
  “我菊花好胀。”
  肖图沉痛地忏悔,让他趴在床上,掰开臀瓣看过去,发现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红肿松软,伸手抚摸两下,手指很容易就伸进去,华弦嘶嘶地倒吸着冷气,哼唧哼唧地叫疼。
  “小弦,对不起,先忍一忍,我想办法,”肖图心里十分复杂,这家伙被自己干得松了,让他既畅快又心疼,拍拍他的屁股,给盖上夏凉被,拿着手机到客厅。
  很快那边就响起楚镜清柔的声音,肖图顿了一下,“怎么是你接电话?渐天呢?”
  楚镜笑道,“他在练习,你有什么事情我转达吧。”
  “这个……不太好转达,”肖图发窘。
  楚镜十分无语,“什么事儿还不好转达?”
  肖图吞吞吐吐地说,“我想问问渐天,零号那里被做肿了,该怎么办?”
  “……”楚镜沉默了半天,飞快地说,“你等一下。”
  几秒钟后,张渐天憋笑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后面还有楚镜低声的嘀咕,离得太远,听不清楚,肖图估计是在诅咒自己。
  挂了张渐天的电话后肖图去药店买了消肿药膏,给华弦用热毛巾敷了敷,小心地涂上药,像伺候残疾人一样帮他漱口洗脸,端来一直熬着的白粥,慢慢喂给他。
  吃了小半碗,华弦就嫌没有味道,不肯再吃了,肖图拿出早上买的梅花糕,红豆沙凉了下来,没有刚买的时候软糯了,华弦让肖图把上面硬掉的小元宵都啃掉,才大口大口地咬起下面的蛋筒。
  肖图笑着舔去他嘴角沾上的豆沙,“猪。”
  “说你自己的!”华弦口齿不清,几口将两个梅花糕填入腹中,舔舔嘴唇,咯地打了个饱嗝。
  捏捏他的脸,肖图突然想去买一本菜谱、一本汤谱、一本点心谱,把这个狗东西真的养成猪。
  这个念头一出来,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巨大的幸福感从心底满溢出来,对他道,“我堂堂大少爷给你当老妈子,看你多大面子。”
  华弦不配合地翻个白眼,“因为你有所图谋。”
  肖图气结。
  破除封印的处男是可怕的,积聚了二十年的能量一次性释放出来,生生让华弦在床上躺了三天,其间陈词发来贺电,桀桀怪笑两声,以娘家人的身份威胁他不要总欺负华弦人傻,再傻人家也是有娘家的。
  肖图憋屈得那个要命啊。
  但是一看到那人光溜溜地穿条小内内趴在床上玩PSP的身影,就什么火气都没了,看,他身上的吻痕,是老子亲出来的,他肿胀的菊花,是老子操出来的,他嘟嘟的肥肉,是老子养出来的!
  谁敢笑我当老妈子?老子愿意!
  养了三天后,肖图志得意满地搂着娇妻回到龙骑宿舍,陈词正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肥皂剧,看他们一眼,满怀伤感地捂眼慨叹,“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啊……”
  众人囧。
  “小镜子!”华弦飞扑到楚镜怀里,“这几天我好想你呀!”
  楚镜坐在沙发上,就势搂住他,捏捏肥腴的小肚子,挑起眉毛,“想我什么了?看样子你这三天过得不错啊,是不是肥了?”
  华弦大咧咧掀开T恤,露出白花花的小肚皮,自己拍了两下,“好像是有点肥了,可能怪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没运动。”
  陈词坏笑,“为什么在床上躺了三天?”
  华弦呆了半秒钟,突然捂住脸,十分羞涩地小声问肖图,“老公,我要是说被你操趴下了,是不是很丢脸?”
  “……”所有人全都是→ →表情了。
  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华弦,张渐天怨念地看一眼楚镜,森森地鸡肚了。
  新赛季开始之前,管诚举办了告别酒会,正式宣布退役,他虽然操作一般意识一般战绩一般,但在电竞圈内的名气却丝毫不亚于三王五圣等人,全赖那一颗百分百忠诚的八卦之魂。
  告别酒会邀请了不少同行,有各家战队当打的选手,也有早已经退役的前辈,张渐天和楚镜到酒店的时候,看到有不少人已经先到了,管诚穿得像个花蝴蝶,欢快地徜徉在八卦的花丛之中。
  两人在酒店外遇到一个相熟的记者,飞扑上来要求采访。
  楚镜无奈,看看时间,“只准问一个问题,我们马上就要迟到了。”
  记者立刻无比真诚地问,“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没肿,你眼花,”楚镜淡定地转身,“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再见。”
  “啊啊啊,等等,等等,”记者抱住他大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问正直的问题!”
  楚镜笑着看向他,“真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哦。”
  记者撇撇嘴,但还是迅速换上一张严肃的专业脸,“看着身边的好友一个接一个的退役,你有没有想过自己退役之后的生活呢?据我们所知楚大是自初中就退学的,是继续读书还是找工作呢?”
  “退役?当然想过,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如果不是想至少拿一个团队冠军,当初神域解散的时候,我大概也就退了,至于退役之后,我想继续念书,”楚镜看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张渐天,“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自学高中教材,准备参加明年S大的自主招生考试。”
  “S大?”记者瞬间星星眼,“是张渐天的学校嗳。”
  楚镜神情阴森地看向他,“你知道的太多了。”
  “哈哈哈,”记者平时和他们就比较熟,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嗨,让哥们八卦一下,你这嘴唇究竟是怎么了?”
  楚镜淡淡地瞥一眼张渐天,“被狗咬的。”
  张渐天:“汪!”
  管诚包下了整个大堂,他交友满天下,很多连楚镜都叫不上名字的选手都到了,两个人一进门,不少人都对他们挥手致意。
  楚镜在圈内混了十年,属于老怪级人物,自然被晚辈们所尊重,张渐天出道仅一年,飞速蹿红,他脾气温和性格宽容,无论在前辈还是同辈中都十分吃得开。
  两人进门很快就分开,张渐天跟几个相熟的选手一起喝了杯酒,回头,看到楚镜华弦和蓝田站在窗边聊天,华弦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楚镜的背上,不停地说着什么,蓝田被逗得哈哈大笑。
  “你俩是不是想联手把蓝田给灭了吧,”陈词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同病相怜的张渐天和肖图。
  张渐天无语地看着他,“真人PK犯法。”
  酒会持续了很长时间,前半段时间大家彬彬有礼,管诚还发表了一番催人泪下的退役感言,一时间老人们兔死狐悲,新人们大受感染,整个大厅弥漫着一种哀伤的氛围。
  没哀伤多久,后半段就果断开始了午夜档,以华弦一声大叫,豪放地扒了上衣,跳到长桌子上大跳艳舞拉开序幕。
  周围一片口哨声,肖图的脸黑了。
  陈词冷静地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淡定,淡定,常言道人前教子,背后训妻,回家关起门来该骂的骂,该打的打,外人面前给他留个面子嘛。”
  肖图端起一杯酒慢慢地喝完,咬牙切齿地说,“我很淡定。”
  张渐天看着桌子上那个像水蛇一样狂扭的男人,默默地为他画一个十字架,阿门。
  接过一转眼,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看到楚镜和蓝田,两人一前一后从侧门走了出去。
  知道自己不该吃醋,楚镜和蓝田多年友情,总有些话要单独说的,他无奈地叹一口气,转眼去看华弦风骚的艳舞。
  从侧门出来是一个天台,漫天星辰仿佛在抬手之间,楚镜倚着栏杆,回头看着蓝田英俊的面容,笑了起来。
  蓝田狐疑,“笑什么?”
  “笑我自己,”楚镜严肃地说,“我以前为什么会喜欢你呢?”
  蓝田无语,噎了半天,干笑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镜被他窘迫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喝一口酒,笑道,“别紧张,我现在已经找到值得过一辈子的人了,你是过去式。”
  “是不是要恭喜你啊。”
  楚镜端详了他片刻,“这会儿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帅了。”
  蓝田摸摸自己的脸,自嘲道,“我是老男人了,当然没有你的张渐天帅咯。”
  “不不,他不算最帅,”楚镜认真地摇摇头,感慨一声,“可是却让我觉得很舒服,人的心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有时半夜醒来,看着旁边酣睡的男人,他会出神地看很久,张渐天算不上身边最帅的男人,他不强壮,不高大,却神奇地让楚镜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值得依靠的男人。
  蓝田笑着捶一下他的肩膀,“知道你幸福,可也不要在兄弟面前流露出这种小媳妇的表情好不好?”
  楚镜倏地反应过来,脸刷的红了,狼狈地扭头看向头顶浩瀚的星海。

第69章 小图子吃醋

  楚镜走回大厅的时候,下意识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目光扫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正在惊讶着,一碟玫瑰松糕出现在面前,张渐天端着碟子从墙边转出来,笑眯了眼睛,“吓你一跳!”
  “真幼稚,”楚镜撇嘴,眼中却满是笑意。
  张渐天不以为意,将碟子推到他的面前,“逛了一晚上,饿了吧?”
  个头精致的松糕码成小山堆叠在碟子中,粉嫩可爱得勾人食欲,楚镜接过碟子,吃了两个,满口香甜的玫瑰味儿,心情大好,拍拍张渐天的脑袋,“知暖知热,好男人的典范。”
  两句话把张渐天忽悠得心花怒放,要不是周围人来人往,他真想把楚镜摁在墙上亲个够本。
  “哎哎,某人注意眼神,”陈词乐悠悠地晃过来,和楚镜靠在一起,对着张渐天挤眉弄眼,“众目睽睽之下,管理好个人表情,这也算职业素质。”
  张渐天无语。
  楚镜和陈词干杯,抿一口杯中液体,眼睛打量着周围,“怎么没看到老妖?管子没请他?”
  “哪儿能啊,”陈词对远处的熟人举杯示意,小声道,“管子下请柬的名单还是我列的呢,老妖现在不得了了,你猜他在哪儿?”
  楚镜诧异地看他一眼,一般来说,老妖简直就是华弦的背后灵,有华弦的地方,不出百米,一定可以看到老妖的身影,这会儿华弦都醉到跳艳舞了,老妖居然没来?
  陈词揽住他的肩膀,咬耳朵,“有时间问问你大表哥,啥时候给老妖个名分?王氏集团董事长夫人的名头还是挺值钱的。”
  楚镜刹那间就无语了。
  躲到洗手间里给王琨打电话,那边春风满面地接了起来,“哟,小表弟。”
  “老妖跟你在一起?”楚镜直接问。
  手机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王琨悠闲地点了根烟,笑道,“老妖确实和我在一起,但是并不是你想的那个在一起。”
  楚镜:“……”
  王琨舒服地吞云吐雾,“不过很快就会变成你想的那个在一起了。”
  楚镜心里万分别扭,他从小就喜欢男人,知道他们这种人和纯爷们是不一样的,身边的华弦、陈词哪一个看上去都称不上MAN,但是老妖不一样,他虽然长得好看,但和他们比起来还是有区别的,在他的潜意识里,就算老妖得不到华弦,那以后也绝对不会屈居人下,不过王琨看上去更不像个做零的,这俩人掺和在一起,床上会打架的吧。
  “对了,听说今晚是那个管什么的告别就会是吧?”王琨突然想到,“跟他说一声不好意思,老妖最近身体不适,正跟我在汤山疗养呢。”
  楚镜:“……”
  看他那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张渐天摸摸他的脖子,柔声道,“别纠结啦,看你表哥那样子,应该不会亏待了老妖的,他们俩要是真能成,也算是好事一桩。”
  “那你说,”楚镜纠结,“哪天我遇见老妖,是不是要喊表嫂?”
  张渐天无语,“这么缺德的事情不适合你做。”
  酒会是通宵的,到了下半夜,大厅中已经完全是群魔乱舞,这些选手们都是熬夜的老手,越到深夜,越是俩眼睛瞪得跟猫头鹰一样。
  华弦疯累了,找到肖图所在的沙发,直接窝了进去。
  肖图拆开湿巾擦擦他汗涔涔的脸,温柔地笑道,“玩够了?”
  “嗯,”华弦应一声,舔舔嘴唇,醉眼迷离地盯着肖图的杯子,“好渴……”
  肖图喂他喝了两口水,站起来对管诚道,“小弦累了,我先带他回家休息,今晚不回宿舍了。”
  “那可不行,”陈词插嘴,他也喝了不少酒,却越喝神智越清晰,眼神清明地看着肖图,似笑非笑,“今晚你俩必须在宿舍。”
  肖图知道他什么意思,今晚华弦疯得让他极度不爽,他卯足了劲儿打算带回小窝去狠狠抽他一顿,让那厮长点儿记性,既然要打老婆,这事儿肯定不能再宿舍进行。
  陈词看向不远处窝在沙发里呼呼大睡的华弦,笑道,“图子,那小妖精确实该打,但是要一点一点的来,一次打狠了,那人就要跑了。”
  肖图无奈地叹气,“我懂你的意思。”
  凌晨的时候酒会才散去,肖图背着华弦回到宿舍,两个人洗完澡后,肖图就关灯打算睡觉了。
  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个人在摸自己,开灯,发现华弦两眼贼亮地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在他的关键部位摸来摸去。
  “你不困?”
  华弦摇头,“我睡饱了,”他咧嘴一笑,响亮地在肖图脸上吧唧了一记,小嗓子脆生生地叫,“小图子,嘿咻嘿咻。”
  纯真的笑容让肖图不由得心里软下来,淡淡地笑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嘴里吐出无情的两个字,“不做。”
  “不嘛,”华弦骑在他的身上扭来扭曲,“就一次,一次好不好?老公!!!”
  “现在知道我是老公了?”肖图把他推开,坐直身子,看向那个一脸春情的男人,手指挑逗般在他内裤鼓起的地方抚摸了一圈,冷笑道,“刚才跳艳舞的时候得到我同意了吗?”
  华弦的喘息急促起来,他大敞开双腿,脸上露出了难耐的神情,“你再摸摸我……嗯……好难受……”
  肖图手指慢慢地抚慰着他,如果此时有人进来,一定会被他的神情吓坏,怎么有人居然可以用这样一幅可怖的神情做着如此下流的事情,阴沉的脸色、沉稳的眼神,一幅野兽慢慢逼近猎物时的警惕冷静。
  “呜……啊……”华弦闭着眼睛大口喘息,一脸享受得不能再享受的表情。
  将那根粉红色的小棍子玩到坚硬,肖图却停了下来,柔软的指腹在柱体上慢慢滑过,堵住了前端的小孔,冰封的脸上扯出一抹满意的邪笑,温柔地说,“我们来算算账。”
  华弦要疯了,狂摆着腰往他手里送,娇声哀求,“你动动啊,小图子,动一动啊,我马上就射了……”
  “我就是等你这个时候,”肖图温柔地笑着,“华弦,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华弦发出一声哀鸣,要不是要害正握在别人手中,他简直就要满床打滚了,可怜兮兮地抽泣起来,“老公,求求你……”
  肖图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低头看看掌心那个粉玉一样柔美的小东西,用另一只手捏住华弦的下巴,凑上去缠绵地亲吻一番,“乖老婆今晚一点都不乖,你差点把老公气死了,知道吗?”
  华弦声音软软地撒娇,“老公,求你动一动啦,人家知道错了……”
  肖图笑起来,“那就说说吧,哪里错了?”
  华弦张口结舌,他根本就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这个坏脾气的小字辈实在是太难搞了!!!郁闷得他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肖图扬起手,犹豫半天又没舍得打下去,气恼地在他乳尖上拧一把,“不许哭!”
  华弦终于发现撒娇装可怜都行不通了,不敢再哭,眨巴着一双兔子眼睛直倒气。
  肖图看着他哭的时候没被激发出来的同情心,在看到这幅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时,一下子同情心泛滥了,心脏狠狠抽了一下,“唉,对你实在是……我告诉你,华弦,下一次要是被我发现你再在别人面前乱脱衣服跳什么艳舞,非扒了你的皮!”
  华弦张大嘴巴,“啊?”
  “啊什么啊?”
  华弦傻不拉几地问,“小图子,你是不是吃醋了?”
  “废话!”肖图火冒三丈,“老子一个没看住,老婆当着几十个人的面脱衣服跳艳舞,我能不吃醋?告诉你,要不是陈词拦着,你这会儿屁股都被我抽开花了!”
  华弦两眼放出璀璨的光芒,“来吧,小图子,让我的屁股开花!”
  肖图一口血差点喷出来,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声音阴冷,“你真想挨揍?”
  华弦闭嘴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肖图这家伙了,他绝对是个说到做到的主,上回被肖图抽了几耳光,脸肿成猪头,好几天才消肿。华弦喜欢在床上凶猛一点的男人,但绝对不想挨揍。
  性器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抚慰已经自行软了一点,肖图逗弄着那个色泽娇美的小东西,声音柔和下来,“小弦,答应老公,以后不许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不许在别人面前发骚,你是我的,知道吗?”
  华弦舒服地眯起眼睛,“嗯嗯……啊……我知道了……那……”他艰难的说着话,“那你也得是我的。”
  “我当然是你的。”肖图满意地笑起来,一把将华弦掀翻,压在了大床上,下半身与他剧烈摩擦着,咬着他的耳廓,喃喃道,“我们是彼此的。”

第70章 小别

  窗外淡淡的天光被厚重窗帘拦住,小夜灯昏黄的暖光照在大床上,照亮两人抵死纠缠的身影。
  华弦骑在肖图的腰上,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随着他凶猛的顶撞发出甜腻的叫声。
  肖图动情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舌尖一路往上滑去,沿着鼻梁,吻到额头,他亲吻着华弦眼角噙着的泪水,咸湿的味道让人简直要发狂。
  “啊啊啊……”肖图突然加快了速度,对准某一片区域死命顶去,华弦一颤,十指如同痉挛般揪住他的头发,爽得几欲死去的叫声溢出喉间。
  肖图看着华弦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满心满肺都是对他浓浓的迷恋,他仰头,华弦立刻低下头来,与他缠吻在一起,湿滑的舌头彼此纠缠,有承载不下的津液从唇角流下来。
  一吻终了,华弦低头与肖图对视,他双眼噙着泪光,一双眸子灿若星辰,肖图猛地仰起头,随着喉间难以遏制的低吼,液体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热流喷进深处,华弦被那激爽的感觉刺激到浑身狂颤,接着尖鸣一声,也泄了出来。
  深呼吸几次,平息了剧烈的喘息,肖图慢慢退了出来,抱着华弦侧躺在床上,一下一下摸着他软腴的小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真爽。”
  华弦还在失神,喃喃道,“你太猛了……”
  肖图笑起来,亲亲他汗涔涔的脸颊,“先别睡,得洗一下,我没带套。”
  “你好讨厌……”华弦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没有动。
  肖图去洗手间端来一盆温水,轻轻帮他擦去股间的白浊,弄完之后,自己冲了个澡,一身清爽地爬到床上抱着媳妇美美睡去。
  退役之后管诚就从宿舍搬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整理出几十张小黄碟,分送给了肖图和张渐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被陈词忍无可忍,一脚踹出大门。
  关上防盗门,陈词长舒一口气,“总算清净了。”
  “陈总管你放我进去,我还没和大家道别……”门外传来指甲抓门的声音。
  陈词在门里高声叫,“你走吧,道别就不用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你不要走,”华弦扑到门上,悲痛大喊,“你还有3个G的美国甜心,拷给我啊!”
  管诚果断拎东西走人。
  新赛季九月一日准点开赛,楚镜像只愤怒的豹子一般,让所有对手毛骨悚然,一时间电竞论坛上谴责他的帖子数量直线上升,焦点全在于此人下手极黑,对抗高手时如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对抗低手也是狂风骤雨般赶尽杀绝,于是低手们抓狂了,一起来论坛谴责这人太不人道了!居然玩虐杀!
  龙骑战队众人关了页面,纷纷望向训练室某个角落,楚镜带着耳机噼里啪啦把键盘敲成切菜板,腾腾的杀气让众人不约而同地打个寒颤,果断咽下到了嘴边的安慰——这种时候去惹那个怨妇,无异于自取灭亡。
  “咳,”陈词清了清嗓子,走到楚镜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阿镜啊,要是实在想渐天,就去他学校看看呗。”
  楚镜扫他一眼,“我没想他。”
  陈词痛苦地看着他,前几天张渐天大学开学了,大一上来就是一个月的军训,还不允许请假,张渐天被迫住进集体宿舍,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站桩站桩站桩,踢正步踢正步踢正步,晚上偶尔还要练紧急集合。
  有一次楚镜想他想得受不了,忍不住打电话过去,结果偷偷接电话的张渐天被罚站一个多小时。
  楚镜不敢再随便打电话了,只能将过剩的精力投入虐待对手中去,就算张渐天按一日三餐地打电话,也难以治愈他孤枕难眠的幽怨哀伤。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楚镜扫一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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