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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_玉师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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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渐天脸色也凝重起来,“是肖图和大仙。”
楚镜的眉头直接凝成一个川字,下午在赛场里,肖图说过回去要整治华弦,虽然自己说了两句,肖图也表示会有分寸,但是,楚镜知道华弦那张嘴有多欠揍,万一肖图被气极了,失去分寸也说不定。
“你快点穿衣服,去看看,”楚镜推张渐天,“我就不过去了。”他被弄得浑身酸软,出门怪丢人的。
张渐天从浴缸里跨出来,擦干身体,披上浴袍,犹豫道,“万一他们那边在做爱,我怎么办?”
楚镜瞪眼,“你家有这样做爱的?哭成这样,强暴了吧?”
张渐天只好系好浴袍带子,对还泡在水里的楚镜道,“那你再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拉开房门,走到肖图他们门口,看到陈词也已经披着衣服出来,正在敲门,等了好几分钟,房门才打开一条缝,肖图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口,“你们有事?”
陈词毫不客气地一只脚别在门口,手指伸进门后,他的手臂纤细灵活,一下就解开了链条锁,推开房门。
肖图脸色不太好,“你俩到底要干什么?”
“我来看看那傻子死了没,”陈词平静地说,推开他,往里面走去。
张渐天跟在他的身后,一眼就看到缩在被子底的华弦,大床一片凌乱,被子上还有未干的乳白色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味。
陈词脸色铁青,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无声流泪的华弦,伸手想要掀开被子,又忍住了,猛地回头,狠狠一耳光抽在肖图脸上。
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你他妈也算男人?”
张渐天的心沉下来,要不是从华弦的侧脸上隐隐看出了掌痕,他怎么都想不到肖图居然舍得打华弦,叹一口气,看向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的肖图,“你怎么还……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就这么糊涂?”
肖图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床上的男人,没有回答。
陈词拔腿离开,“渐天,把那傻子抱上,走。”
“不行!”肖图突然伸手拦住张渐天,“不许带走他。”
“你说话算个屁,”陈词倏地抬手,又是一耳光,指着肖图的鼻子骂道,“华弦再傻,他背后有我撑腰,谁给了你权力打他?”
肖图低头,不说话,但就是拦在床边,不许别人碰华弦。
张渐天也对他相当无语,“别犟了,今晚让大仙去我们房间睡。”
“不行,”肖图固执地低声说,“他是我老婆。”
“不是了!”陈词提高声音,看着肖图,冷冷地笑起来,“从现在开始,不是了!华弦我带走,从此,他跟你只有同事关系。”
肖图猛地抬起头来,怒道,“你凭什么为他做决定?”
“你又是凭什么为他做决定?”陈词怒不可遏,抬腿一脚踹开他,走到床边将华弦连人带被子卷了起来。
张渐天忙上前帮忙,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看一眼坐在地上一脸木然的肖图,叹一口气,跟在陈词后面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楚镜已经从浴室出来,正懒洋洋地倚着床头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你抱了个什么东西?”
“傻子,”陈词看张渐天将华弦放在房间里另一张床上,对楚镜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笑道,“你说这人呐,什么都得看命,命里没个福气,长得再好又有个屁用?”
楚镜扶着腰坐在华弦的床边,一看他带着红痕的脸,眉头皱起来,“肖图还打老婆?”
华弦被抱过来时跟死了一样躺在被子里,看到楚镜才睁开眼睛,伸出手想抱他,哭道,“小镜子,他打我……”
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是吻痕的肩膀,张渐天有些不自在。
楚镜随手拿过张渐天的睡衣给华弦披在肩头,摸摸他的脸,“疼么?”
“疼!”华弦抽泣,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当着肖图他不敢说话,今天晚上肖图太可怕了,简直像魔鬼一样,非逼着自己说爱他,说了他又不信,以往自己骂他打他,他都是笑眯眯地任打任骂,没想到这一次,自己刚蹬了他一脚,就被拎起来狠揍了一顿。
陈词抱臂倚在窗边,窗户推开一条缝,抽烟,冷笑一声,“还好意思叫疼?他打你你不会打回来么?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华弦本来就有点怕他,被一骂,往楚镜怀里缩了缩,小声道,“我也不想当男人的……”
“不想当就一刀剁了,没人拦着你,”陈词火冒三丈,“妈的,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废物的!”
“行了,大晚上地吼什么?”楚镜对陈词皱起眉头,“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和渐天照顾。”
陈词掐灭烟头,狠狠瞪了华弦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重重摔上房门。
楚镜让张渐天把空调打到最高,又去浴室放了水,自己抱着华弦去洗澡,在暖暖的温水里,疼痛被降低,华弦害羞地捂住身后,“别,你别,我老公说了,不许别人碰我小菊花。”
“那行,”楚镜撩水为他擦身体,指尖滑过胸口的痕迹,对肖图有些无语,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华弦,可是,谁家真爱是这样的?
要是张渐天敢打自己一巴掌,他绝对是不想混了。
引出菊花里残存的浊液,又在温水里泡了半天,华弦在楚镜的搀扶下回到床上。
楚镜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按摩香膏,他和张渐天都正是血气方刚,经常不留心就玩得过头,为防止他腰酸背疼,张渐天特意去学了按摩,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但睡前按一按,第二天还是舒服多了。
看着趴在被子上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张渐天有些尴尬,“……真的要我来?”
“难道我来?”楚镜翻白眼,“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张渐天摸摸鼻子,其实他有点搞不定华弦的性别,虽然生理上,他是个男人没错,但是……男人真不是这么当的。
像楚镜,有时他会自嘲说自己娘C,可是张渐天却从来没觉得他哪里有问题,而换成华弦,他觉得这个人浑身都有问题。
硬着头皮帮他按摩了一会儿,张渐天被华弦叫得满脸黑线。
楚镜也黑线了,突然觉得这个死东西挨两下揍是应该的。
张渐天讪讪地停了手,这种按摩换成谁都做不下去啊,按到背上的淤青处,那家伙带着哭腔喊疼,按到敏感的腰眼上,那家伙甜腻地呻吟……
用湿毛巾为他擦去背上没有吸收的按摩膏,楚镜踢掉拖鞋,爬到床上,钻进华弦的被窝,对目瞪口呆的张渐天道,“今晚我和他睡吧,你睡我们的床。”
华弦还沉浸在刚才那酸酸疼疼舒舒爽爽的感觉里没有出来,呜咽着抱住楚镜的身体,“小镜子,抱着我睡。”
“这个……”张渐天犹豫,“要是让肖图知道了,不太好吧?”
大家在一个队里生活这么长时间,肖图对华弦的独占欲大家都清楚的,要是让他知道华弦在其他男人怀里睡了一个晚上,肯定小屋顶都得掀了,就算那个男人是楚镜这样的底层受,那也不行啊。
楚镜横他一眼,“他没资格计较。”
张渐天突然意识到自己被隔离到肖图那边去了,忙扑上去表忠心,扯着楚镜的被角,哀声道,“老婆,没有你在旁边,我会睡不着的……”
“少罗嗦,”楚镜拍掉他的手,突然笑起来,“怎么突然撒起娇来了?”
张渐天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只好哀怨地起身,爬回自己的床上,看着那边楚镜温柔地搂着华弦,陪他说些傻不拉几的话。
第二天早上,张渐天准点醒来,他的生物钟非常准,不管有事没事,到点儿就醒了,穿衣下床,穿拖鞋的时候听见楚镜低哑的声音,“醒了?”
“嗯,”张渐天转身,俯身在楚镜脸上印下一吻,低声笑道,“才六点多,你再睡会儿,我去洗漱,早饭在酒店吃,还是出去吃?”
楚镜慵懒地笑起来,从被子中伸出手勾住他的手指,捏了一下,声音软软地说道,“我想吃蟹黄包。”
“那好,我去买,你们睡吧,”张渐天忍不住摸摸他的脸,才蹑手蹑脚地去洗漱。
三笼鸡汁汤包,三碗豆腐花,张渐天拎着热腾腾的早饭进门的时候,看到楚镜坐在床边穿裤子,华弦也醒了,正趴在被褥间戳着楚镜腰上的一个吻痕。
不禁有些囧了,“咳,咳咳……”
“小天,你感冒了?”华弦惊讶地看向他。
“唔,外面有点凉,”张渐天含糊地说,把早饭放在茶几上,脱掉笨重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走过来,帮楚镜把衣服理好,头疼地看向床上的男人,“我去你们房间把你衣服拿来?”
华弦趴在自己的手背上,闻言垂下眼皮,神情黯然,“小图子……他没来找我?”
第85章 江寒VS斗酒十千
楚镜抚摸着华弦的头发,“阿弦想要小图子来找你吗?”
华弦嘟着嘴想了想,闷声闷气,“他不来找我,我怎么回去?”
“嗯?”楚镜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华弦居然还会拿乔了,这样也好,省的让肖图以为他没脾气,现在能打一巴掌,以后就能抽一棍子。
楚镜穿好衣服,华弦穿着睡衣也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张渐天已经把早饭都摆好,帮他们两个人掰好筷子,笑道,“酒店外面不远就有家朱鸿兴,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嗯,不错,”楚镜喝一口豆腐花,“下午比赛是几点?”
“五点半,”张渐天一口一个汤包地吃着,含糊道,“我们是个人赛第二场,大概得快八点了。”
楚镜点头,本赛季的赛制安排是个人赛和团队赛穿插进行,以个人赛一场五分钟,团队赛一场半个小时这样的时间计算,在算上开场预热和中场休息,到他们的时候应该是那个点儿差不多。
“想看比赛么?”楚镜问,他对现场看比赛没有太大兴趣,如果要研究双方的操作,比赛后看视频效果更清晰。
张渐天想了想,“我想看看江寒对斗酒十千的个人赛,后面是冰河对北斗的团队赛,这个现场只能感受一下气氛,不如回去看视频。”
“那好,”楚镜点头,“我们就先看一场个人赛,然后回休息室练习几场。”
三个人吃饱喝足,去了附近一个网吧要了一个包厢,楚镜和张渐天换上各自的键盘鼠标,开始对战,华弦不想练习,带个大耳机缩在角落里看动画片。
中午吃了网吧提供的外卖,端着一次性饭盒,张渐天和楚镜挤在一张沙发里,指着他屏幕中衣袂翩跹的鬼道,“如果你开局地狱熔岩,那我只要无脑后跳就可以躲开。”
“无脑后跳?”楚镜张嘴,叼走他筷子上的牛肉,口齿不清地嗤笑,“我开局用疾风步+红莲业火,然后地狱熔岩,可以把攻击范围扩大0。5尺,你的后跳只有3尺,能躲得过?”
张渐天扒两口饭,看着楚镜控制着角色在场景中做着各种示范,想了想,“我也可以不躲,你要先疾风步再红莲业火,然后才开地狱熔岩,而我只要开局后直接近身,你根本没有时间读地狱熔岩,雪光斩+落梅斩,运气好的话,能打出灵犀状态,到时攻击力增加200%,你就完了。”
楚镜瞪眼,“我四万多的血,你能一口气给我打完?而你要是打不出灵犀,落梅斩后会出现1秒的沉默状态,我都能站在原地读白骨阵了,等5秒钟的定身时间过去,你黄花菜都凉了。”
“喂,”电脑后面的华弦叼着根鱼尾巴探出头来,无语地看着他们俩,“你们都争论一个上午了,你们不累我还累呢,影响人家吃饭。”
张渐天回过神来,戳戳楚镜碗里的炒米线,“都凉了,吃我的吧。”
楚镜放开键盘鼠标,接过张渐天吃剩的半碗饭,往沙发边靠了靠,把电脑前的位置让给张渐天,张渐天坐在他的位置上,接过键鼠,开始研究鬼道的招式。
三个人吃完饭又练习了一会儿,接到陈词电话,让准备去赛场,走到停车场,看到陈词和白小节也正好走过来。
华弦眼神滴溜溜地在他们身后瞄了瞄,没有说话。
“瞄什么?”陈词看到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烦,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他没来。”
“哦,”华弦脑袋耷拉下来,跟着楚镜爬上车子,坐在他的旁边。
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楚镜心疼,安慰般拍拍他的后背,看向陈词,“肖图怎么说?”
陈词坐进驾驶席,嘭的一声关上车门,一踩油门,车子如炮弹般飞出停车场,所有人都被闪了一下,囧了。
几分钟后,陈词缓缓舒出一口气,冷声,“那家伙昨天晚上就开车出去了,不知道在哪里鬼混了一个晚上,我刚通知去看比赛的时候八成还没醒,就说不去了。”
楚镜点头,“心情不好,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不然都憋在心里,下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爆发。”
他们进场的时候已经比较晚,江寒和斗酒十千各自在操作室中调试机器,五个人在观众席坐下,等待比赛开始。
陈词有心培养张渐天,扭头问他,“你觉得谁的赢面比较大?”
“这个比较难预测吧,”张渐天想了想,“江寒是鬼王,斗酒是医圣,两个人我都打过,都比较难缠,输赢还要看两个人的现场发挥,胜率的话,我看不出来,阿镜,你怎么看?”
楚镜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屏幕,上面在分析两个选手各自的装备,他看了一会儿,低声道,“江寒赢面更大一些。”
“怎么说?”陈词问。
“据我所知,江寒和斗酒以前打过很多场,算得上知己知彼了,胜率基本是对半分,说明两人水平差不多,但是江寒向来谨慎小心,而斗酒的风格非常飘逸,你们看他们的装备,斗酒穿的是慧心套,金针是般若慈光,显然是考虑到江寒太强,准备用治疗内功磨死他,而江寒是灵邪套+吞佛,这一套搭配伤害非常高,并且鬼道是一个高爆发的职业,待会儿开战后如果斗酒不能掌握战斗节奏的话,江寒能在三分钟之内轰死他,不信你看。”
张渐天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理,突然现场爆发出一阵惊呼,他忙转头看向大屏幕,只见两人已经进入比赛,开场斗酒十千就想拉开距离,但是鬼道是全职业中除了刺客之外最快的职业,江寒直接疾风步追上去,开手就是烽火墙封了斗酒的退路,然后紧跟着暴力输出。
第一局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斗酒十千输得速度之快让所有人目瞪口呆,但是比赛向来是一切皆有可能,大家唏嘘了一会儿,随着第二局的开始,很快又投入到紧张的观看中。
上一场的被动挨打让斗酒十千改变了战术,开局不攻击,直接往自己身上刷血,江寒劈头盖脸一通暴打,不但没打掉他一滴血,反而浪费了自己的内力,斗酒待他攻击稍缓,立刻挂个持续加血,召唤白鹿,借助130%的速度优势和江寒周旋开。
在治疗内功下,神医的攻击技能只有“暴雨”和“花开”,两个都是低阶技能,虽然攻击力低下,但是冷却时间短,以斗酒的操作,还是可以勉强压制江寒的,第二局险胜。
张渐天叹道,“跟我打的时候,斗酒根本就没有如此狼狈过。”
楚镜笑起来,“他很少狼狈的,只是江寒太难打了,并且,你上次跟他打是多长时间以前?你在上升,而他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张渐天知道楚镜这么说主要是想安慰自己,一笑,便没有再自怨自艾。
第三局磨了两分多钟,江寒以几十点血胜出,将斗酒十千踢入败者组。
楚镜扭头看向张渐天,“斗酒虽然飘逸,但是也有着致命的缺陷,他非常自负,容易轻敌,跟你打的时候肯定不是走这种防守攻击的路子,到时你只管跟他对轰,他轰不过你。”
张渐天脸色沉下来,“你怎么知道是我跟他打呀?说不定待会进入败者组的就是你。”
楚镜突然不屑地笑起来,“你要是输了怎么样?”
“我要是输了,今晚让你压我。”
楚镜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你这不是为难人么?明知我是纯零。”
张渐天:“……”
下面是冰河战队和北斗战队的团队战,按照龙骑在本赛季的分组情况是不会遇到这两只战队的,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兴趣,于是先去休息室练习。
还剩华弦、陈词和白小节坐在观众席,华弦现在看到陈词就发憷,犹豫着想要跟着楚镜去休息室,被陈词一手拎着后领,拖了回来,“你老实坐在这边看比赛,别去打扰那两人练习。”
华弦失落地撇嘴,“哦。”
陈词看着别人不开心,于是变得很开心,从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递到他的嘴边,“老实坐着看比赛,哥哥请你吃棒棒糖。”
华弦惊悚地看着他。
陈词露出猥琐大叔的表情,勾起他的下巴,“看你这张小脸还没残,踹了肖图,跟了我吧。”
华弦撒腿就跑,没跑两步,突然站住,顿了两秒钟,小碎步跑回来,一把夺了陈词手中的棒棒糖,扭着小腰一溜烟跑去找楚镜。
第86章 问题所在
休息室只剩一张椅子,张渐天用纸巾擦了擦,搬到楚镜身后,自己拆下一台电脑主机,随手抽过桌子上一本电竞杂志垫在屁股底下,坐了上去。
打开电脑,等待开机的时候,转过头来,微笑地看着楚镜的脸。
楚镜被他看得不自在,“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张渐天笑容大了起来,伸长手臂将他揽入怀中,在脸上亲了一口,舒爽地吁出一口气,感慨道,“我只是觉得我太幸运了。”
“德行!”楚镜笑着横他一眼,笑打着让他转向电脑,“赶紧登陆,跟我练两局。”
两人正在对战的时候休息室房门突然打开,华弦走了进来,“小镜子,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楚镜一分心,被张渐天一招满月斩劈空了血条,轰然倒地,郁闷了一下,回头看向华弦,“你不在下面看比赛,跑这里来做什么?”
华弦撅嘴,“陈词变得好奇怪。”
“嗯?”
华弦从口袋里摸出那根棒棒糖,慢吞吞地剥开,送到楚镜面前,“你吃吧。”
“哪来的?我不吃,你吃吧,”楚镜看着粉嫩的糖果,不解,虽然华弦心性单纯,但他并不奢食甜食,随身携带棒棒糖……这是陈词那家伙的恶习。
华弦夸张地打个寒颤,将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只露出一截纸棒,有些后怕地讲了刚才陈词调戏他的事情,末了十分担心地问,“你说,陈词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楚镜无语地看着他,“你哪来的自信?”
“可是他让我跟了他……”
“他只是寂寞,”楚镜内心险恶地诋毁,拍拍华弦的手臂,“别怕,不理他就没事了。”
“嗯,”华弦认真地点点头,没骨头一样倚在楚镜的身上,“小图子说了,我这辈子是他的,我不会和陈词在一起。”
“哦?”楚镜就势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笑道,“你还没告诉我肖图昨晚为什么打你。”
华弦脑袋耷拉下来,无意识地咬着棒棒糖,吮吸得滋滋直响,半晌,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又说错话了吧。”
楚镜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在他打你之前,你说了什么?”
华弦低着头,闷声闷气,“我们刚做完一次,我还夸他来着,可是他突然就生气了,我不想要了,他还拼命地要,非常大力,弄得我好疼……”
听别人讲房中的事,张渐天有些不自在,咳了一声,“我去给你们拿饮料。”
楚镜知道他脸皮薄,满眼笑意地瞥过去,张渐天的脸刷的红了,佯装气势地对楚镜挥挥拳头,楚镜的笑意更大,张渐天郁闷地大步走出门去。
房门轻轻关上,楚镜搂住华弦的细腰,“你怎么夸他的?”
“当然是夸他猛咯,”华弦用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楚镜。
楚镜想了想,“你是不是夸他比你以前的男人都猛?”
华弦回忆一下,点点头。
楚镜了然,叹一口气,“阿弦,记住了,肖图喜欢你,但是不喜欢跟别人乱交的你,所以,以后你绝对不可以在他面前提你以前的老公,知道吗?”
“啊?”华弦吃了一惊,“小图子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吗?”
楚镜认真地点点头,“你是他老婆啊,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你在他面前说别的男人,他会吃醋。”
华弦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非常安静,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一脸的纠结鬼祟。
楚镜心下一沉,“你还跟他说什么了?”
华弦沉默。
“嗯?”楚镜突然想到,如果仅仅是提到以前的男人,肖图应该不会发这么大火,肯定是这个混蛋又说什么欠揍的话了。
华弦犹豫半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还说被老公们轮干很爽……小图子一定是吃醋了……”
楚镜也相当无语,隐隐有点手痒,要不是肖图先动手了,他都忍不住想揍他一顿。
华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以前的老公都不介意我和别人上床的,为什么……为什么小图子这么小气?”
“因为他爱你!”楚镜怕他掉下去,用手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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