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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_玉师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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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生最爱骂人,向来满嘴跑火车,但从没有像现在这般面容沉静,即使在上个赛季,龙骑被捏得像个烂柿子,他一边狂敲键盘一边破口大骂,带给张渐天的感觉也没有今天这般异样。
  “楚哥,”他望向楚镜,想获得一点信息,却发现楚镜神色平静地看着陈词,眼中一片担忧。
  被撞破的嘴唇到傍晚肿得像两根香肠,阮羽他们打完球回来,看到张渐天那肥硕的嘴唇,笑得打跌。
  特别是管诚这样因为相貌而被陈词歧视的,嘲笑已经远远不足以抒发他的欣喜,“哇卡卡……”仰天大笑三声,刷地跳到客厅最中央,球衣往头上一掀,当场大跳肚皮舞。
  张渐天脸囧得像被一万头草泥马践踏而过,悲愤地摔门走人,到训练室,只有陈词一个人在对着电脑发呆。
  “咦,楚哥不在?”张渐天走过去,看向他的电脑屏幕,发现是一张很模糊的老照片,上面挤着七八个青涩的少年,从那惨绝人寰的发型可以看出应该是十几年前的老照片了,笑道,“这是你的同学?”
  陈词白他一眼,“数典忘祖的小兔崽子,这是龙骑战队第一张全家福!”
  “哎?”张渐天弯腰趴在电脑前,仔细辨认照片上的人,指着正前方一个留着中分头的少年,“这是你?”
  “是又咋滴?”陈词吃枪药了。
  “不咋滴,感慨一下男大十八变,”张渐天低声赔笑,在照片上寻找一遍又一遍,却没找到想找的那个人。
  陈词不客气地推开他的脸,“找什么呐,这里头除了我你都不认识。”
  张渐天抓抓头发,“没有楚哥啊?”
  “楚哥楚哥……你跟楚镜啥关系?从进门开始就没听你念叨别人,你没他会死啊?”陈词火药桶砰地一声炸了,泼妇一样戳着他的脑门,一声比一声高亢。
  张渐天被戳得抱头鼠窜,溜回自己的电脑前,哀叫,“我只是关心队友而已……”
  “正常队友有你这样的?”陈词得理不饶人,提高声音,“哎,张渐天,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对楚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啊?给我老实交代!”
  “没有!绝对没有!”张渐天斩钉截铁。
  “哼,不跟你计较!”陈词傲娇地扭头。
  张渐天长长舒出一口气,打开电脑,突然发现QQ上陈词的头像在跳着,惊讶了一下,“陈哥,啥事儿还得在QQ上说?”
  “谁要跟你说话了?传个图给你。”
  他的话音刚落,张渐天这边的图片也已经传完,打开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电脑上出现一片光洁的裸背,楚镜微微侧歪着头,正含笑看向自己。
  正是下午陈词抓拍的照片。
  看着屏幕中超高清的裸背,张渐天不由得鼻血上涌,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向那优美的肩胛骨,突然指尖一痛,被显示器的静电击得条件反射缩了回来,大脑倏地清醒,自责地捶一下脑袋:真是疯了……
  “看,还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
  轻飘飘的话语贴着耳边传来,张渐天吓得一个激灵,猛回身,“你要吓死人?”
  陈词鼓个无辜的包子脸,八字舞旋转着往自己椅子飘去,“你心里没鬼怕什么?哦活活活……”
  张渐天愣住了,自己心里有鬼,对楚镜有鬼……
  陈词挑出事儿来自己就跑了,剩张渐天自己坐在电脑前对着照片发呆。
  所以楚镜一进门就觉得这孩子比之前更呆了,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傻坐着干嘛?晚上有空没?跟我出去一趟。”
  张渐天猛地反应过来,第一个动作是扑上去关了显示器,然后望向楚镜,“你说什么?”
  楚镜囧了,笑道,“看什么限制级东西了?”
  “没,没什么,”张渐天摇头,“楚哥,你刚刚说去哪?”
  “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站在熟悉的大门前,张渐天张大嘴巴,“这……来这儿干嘛?”
  昨天他和阮羽刚在这里和一个操作强大到逆天的美艳男人干了一架,今天旧地重游,心情有点微妙。
  楚镜抬起头,从帽檐下看头顶闪烁的彩灯,“来请个牛人。”
  他没有直接进门,而是带着张渐天走向门口不远处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小摊上,“来一斤。”
  摊主闻言没有动,叼着烟站在那儿笑出了个大小眼,“你先告诉我付不付钱。”
  张渐天惊讶,打量眼前这个邋遢的年轻人,虽然长得挺英俊,但是笑容颇是邪气,一看就是社会上跌打滚爬混出来的老油条,跟气质干净的楚镜看上去丝毫没有交集。
  “敢要钱我砸了你的摊子,”楚镜笑着直接从摊子上拈起一颗栗子,二指用力剥开,掉出浑圆香甜的栗子肉,塞进张渐天的嘴里。
  摊主哈哈大笑,“阿镜你太暴力了。”说着舀起炒好的栗子倒进一个纸袋递给他。
  楚镜果然没有付钱,接过纸袋递给张渐天,对摊主道,“我这里有个工作,来不来?”
  “算了吧,就我那操作,给你们队打杂都不行,”摊主毫不犹豫地戳破他,“我知道你来找阿弦的,不过你还是回去吧,让他复出恐怕挺难。”
  “不是复出,我们队缺个陪练,”楚镜低头剥着栗子,随意道,“他今天来的没?”
  “他不来我在这儿?”
  楚镜一笑,对他挥挥手,“那行,我进去了。”
  “快滚吧。”
  张渐天跟着楚镜再次进入游戏城,周围喧闹声依然震耳欲聋,却莫名其妙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两人穿过人群直接上了二楼的蓬山专区,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人,楚镜换了十块钱的筹码,递给张渐天,“咱先玩玩。”
  仙圣出马果然不一般,不到一个小时,两人盒子里的筹码就快要放不下了,这时,一个包间门无声地打开,楚镜警惕地抬头,看到人后松了口气,扬声,“阿弦。”
  张渐天瞪大眼睛,那个叫阿弦的,分明就是昨天把阮羽虐成颗大头菜的那个美艳男人。
  阿弦正边走边将一大把红钞票往牛仔裤口袋里塞,听到叫声抬头,看到人后,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叫一声,飞扑过去,“小镜子!”
  张渐天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前推去,下一秒就和那个阿弦亲热相拥,左脸右脸分别得到响亮亲吻一枚,头发被揉得像鸡窝。
  忙不迭推开他,“你抱错了!”
  阿弦定睛一眼,尖叫,“你哪来的猪头啊?”
  你才猪头!张渐天郁卒,忍不住在心底诅咒这个人头猪脑的弱智!
  楚镜憋着笑,拉开张渐天,对阿弦脑门弹一下,“叫什么叫,这是我的队员。”
  阿弦重新酝酿半秒,啊啊啊扑上去给楚镜亲热的香吻。
  楚镜到底没能逃过这一劫,被亲得满脸口水。
  “小镜子,咱哥俩好久没喝酒了,走,哥请你!”阿弦十分江湖义气地拍拍胸脯,拉着楚镜往游戏城外走去。
  楚镜笑道,“刚刚赢了不少?”
  “不知道,”阿弦含糊地说,拍拍鼓鼓的口袋,“打了十多局,全赢了,得有个好几千吧。”
  两人跟着阿弦去了附近一家酒吧,一进去,张渐天就皱起眉头,他不是没有逛过酒吧,但是从来没有逛过如此疯狂糜烂的酒吧,连空气都透着一股子的淫荡味儿。
  压低声音问楚镜,“这位到底是谁啊?”
  “他叫华弦,已经退役很多年,当年的ID比较出名,菊花大仙,听过没?”
  张渐天石化,菊花大仙,他当然知道,当年第一任三王五圣争霸赛上力压群雄的蛊王菊花大仙,传闻此人少年成名风华绝代,没想到,几年之后,竟然是这副挫样儿。
  华弦坐在吧台前,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不住地和路过的壮汉抛着媚眼,就差在头顶写“我很饥渴”四个大字了。
  楚镜将来意说明白,华弦叼根吸管,把脑袋摇得像羊癫疯,“不去不去,我早就说了,阿灭死了,我就退役了。”
  这时一个肌肉发达的壮男走过来,揽住了华弦,两人立刻当着楚镜和张渐天吻得难舍难分。
  张渐天满脸黑线。
  楚镜淡定地将华弦从壮男的怀里扯出来,“那如果王灭没死呢?”

第15章 不灭之王

  华弦一扫懒散的神态,瞪向楚镜,“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玩笑,”楚镜认真地看着他,“你来龙骑当陪练,我带你去见王灭。”
  华弦刷地站起来,“我……我干嘛要去见他!”说着转身往门外疾步走去。
  张渐天和楚镜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酒吧,看到前面瘦削的男人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快步乱走,走着走着,突然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上。
  楚镜站在他旁边,一直低头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淡淡道,“王灭去世的消息是假的,大家都不知道,因为他父母不想他和电竞圈再有任何联系。”
  “带我去……呜呜……去见他……”华弦抱住楚镜的小腿,将泪水鼻涕抹在了他的裤腿上。
  张渐天看到楚镜脑门暴出了清晰的青筋,忙弯腰拉起华弦,“前辈,你克制一下,我给你纸巾……”
  华弦接过纸巾,大声擤鼻涕,浑身无力地靠在张渐天身上,鼻头红红地抽泣,“猪头,你是个好人。”
  张渐天痛苦地翻个白眼:是好人就不要叫我猪头!
  楚镜招一辆出租车,将华弦塞进车后座,报了地址,“师傅,去圣慈医院。”
  司机熟练地开车,笑道,“圣慈医院?大名鼎鼎的贵族医院哦。”
  “呵呵,”张渐天讪笑,他的母亲就是圣慈医院的儿科医生,自然知道这所N城最富盛名的私立医院。
  华弦上车后一直趴在楚镜的腿上,张渐天坐在前座,回头看看小猫一样的华弦,再看看楚镜铁青的脸,无奈地笑笑。
  三人径直到了医院的VIP住院部,楚镜像是跟护士都挺熟悉,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就在护士姐姐的笑骂声中进了走廊。
  静谧的走廊在晚上空无一人,日光灯清冷的光将每人的影子投在墙上,衬托得脚步声越发诡异可怖。
  华弦突然抓着楚镜的手站在原地,“小镜子,我……”
  楚镜伸长手臂将他揽到怀里,摸摸他的头发,“阿弦乖,不想看了我们可以现在回去。”
  “不,不,我要看!”华弦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攥紧拳头,“我要看!”
  楚镜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面望了一下,让开身,“阿弦,这边看。”
  华弦趴在窗户上,往里只看了一眼,就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紧紧咬住了拳头,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楚镜从后搂住他的肩膀,柔声,“没关系,没关系,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他……他这是怎么了?”
  “植物人,车祸后就一直没醒过来。”
  华弦抿紧了嘴唇,眼泪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看了十多分钟,楚镜看一下时间,将华弦拖离窗户,“好了,我们得走了,时间太长会被人发现。”
  华弦虽然哭得凄惨,但却没有挣扎,乖乖被楚镜揽在怀里带走。
  三人站在电梯口,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一男一女在护士的陪同下走了出来,看到楚镜后怔了一下,“阿镜?”
  楚镜还没有回答,那个女人目光在张渐天和华弦身上转一圈,倏然变色,大叫,“他为什么在这里?阿镜,你带他来?”
  华弦瞪向那对男女,一脸无辜,“我不认识你,我只是来看我男朋友……”
  “闭嘴!男人说这种话不觉得羞耻吗!我们阿灭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个女人怒不可遏,冲上来扬起手。
  楚镜一把将华弦挡在身后,张渐天忙抬手揽住那个女人,硬着头皮劝道,“阿姨,您冷静一点,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华弦从楚镜肩膀后露出颗脑袋,十分困惑地说,“阿姨,你怎么能说阿灭跟我没有关系呢?他是我男朋友啊……”
  “闭嘴!”女人怒吼。
  华弦老实地闭了嘴,看到张渐天正在盯着自己看,小声解释道,“阿灭真的是我男朋友……”
  张渐天悲哀地看他一眼,默默地扭过头:这个二货!
  楚镜正在和那个女人对峙,突然电梯门再次打开,一个盘着端正发髻的女人走出来,沉声,“楚镜,谁准你带别人来VIP病房的?”
  “小镜子,她我也不认识,”华弦再次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楚镜淡淡道,“我妈。”
  张渐天肃然立正。
  楚母走到楚镜的面前,仰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面无表情道,“去院长室等我,”她的目光扫向另外两个人,“去之前,先将你的朋友都处理了。”
  于是华弦和张渐天被楚镜赶到了医院外面。
  蹲在马路牙子上,华弦一脸享受地吞云吐雾,张渐天盯着他的脸观察半天,没有发现丝毫为情所伤的神情,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难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华弦反问,顿了一下,“哦,好像确实应该难过的,哎呀你说小镜子会不会被他妈妈打,院长看上去好可怕的样子。”
  他的思维太跳跃,张渐天有点跟不上来,只好忧伤地望向前面高耸入云的医院大楼,没想到楚镜的母亲居然是医院院长,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想到这里,心底有一丝怨气浮动起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张渐天猛地站起来,灯光飘摇的医院门口,一个瘦削的身影正信步走出来。
  “小镜子!”华弦大叫,“你妈有没有打你?”
  楚镜走到二人身边,揉乱华弦的头发,“她打不过我。”
  华弦哈哈大笑,张渐天却盯着他的脸颊,丝毫笑不出来。
  三人打车离开医院,先将华弦送到他租住的地方,出租车在夜色中往龙骑娱乐城驶去,楚镜解释道,“华弦以前不是这样的,后来出了车祸,脑子坏了。”
  “哦,”张渐天应声,心下了然。
  当年力压群雄的蛊王菊花大仙是电竞圈的一个传奇,听说他十三岁一战成名,一年之内横扫十冠,即使在这个充满少年得志的电竞圈,也是一个迄今为止无人能破的记录。
  如果告诉他当年的蛊王就是现在这个呆呆傻傻的德行,张渐天果断要摔鼠标退役了。
  出租车停在娱乐城的后门,两人下车,并肩往里走去,张渐天扭头看向楚镜,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皮肤细腻双眼明亮,在柔柔的光线下,仿佛笼着淡淡的瓷光。
  楚镜突然转头,对上他的视线,怔了一下,“看什么?”
  “疼吗?”
  “嗯?”
  张渐天抬手,轻轻覆在他的左脸上,“这里,还疼吗?”
  楚镜脚步停下来,怔怔地看着他,被母亲耳光打过的地方,此时已经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但是皮肉却僵硬得难受,估计是有点肿了,张渐天的手掌温暖宽厚,覆在脸上十分舒服。
  他轻轻蹭了两下,低声笑道,“这样,就不疼了。”
  张渐天眼神骤变,感觉心脏在刹那间柔软起来,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楚哥,阿姨为什么打你?因为你把华弦带到了医院?”
  “不是,”楚镜微眯着眼睛,露出被顺毛的猫儿一般的神态,“她想让我退役,去美国念大学。”
  “退役?她不支持你打职业联赛?”
  “怎么可能支持?”楚镜苦笑,“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初中没毕业就当了职业选手,她气死了。”
  张渐天疼惜地看着他,自己的父母向来开明,对于入职业联赛这事虽然有点微词,但还算全力支持,对游戏没有丝毫兴趣的母亲甚至还特意申请了个ID,进游戏去体验这个让儿子痴迷的世界。
  “那……你会退役吗?”
  楚镜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他的手掌,睁开眼睛笑道,“肯定会退役啊,”待看到张渐天露出了惊慌的神情,才补充道,“但不是现在。”
  张渐天舒一口气,“你又耍我。”
  “谁叫你傻呢,”楚镜拍拍他的肩膀,“走,不早了,回去睡觉去吧。”
  华弦在三天后来到龙骑报到,入职手续办完之后,楚镜领着他来到了训练室,当时陈词正坐在训练室的沙发上看杂志,听到动静转身站了起来。
  “你……”华弦倏地变色,瞪大了眼睛。
  陈词勾起嘴角一笑,“是我,”他挑起一边眉毛,伸出手去,“我是龙骑战队的经理陈词,欢迎你的加入。”
  华弦后退一步,茫然地望向楚镜,“你没跟我说……”
  “我以为你知道,”楚镜也感到很无语。
  龙骑众人都瞪起一双双钛合金狗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两大美人的碰撞,阮羽撞一下张渐天的胳膊,低声,“这个弱智来给我们当陪练?”
  “弱智?”肖图一脸要崩溃的表情,“阮羽你疯了?这是第一任蛊王,菊花大仙,你连他都不知道!”
  阮羽也很无辜,蓬山职业联赛有十多年了,当年的大神虽然还作为不朽的神话活在现任职业选手的心里,但是当时的赛事在社会上影响小,很少有视频照片之类流传下来,大家只听说过,却不认识大神也是情有可原。
  听到肖图的介绍,阮羽咬半天牙,蹦出一个,“靠!”

第16章 陪练大仙

  给大家带来很大困扰的华弦没功夫去注意身边人的反应,光遇到一个陈词就让他寒毛倒竖了,虽然自己跟王灭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分手,但心底总有一种低他一等的感觉。
  陈词女王气势全开,仪态万千地对他一笑,“华弦,我不是他的第一个,你也不是他的最后一个,既然我们两个人老珠黄的贱人半斤八两,那就谁也别对谁高贵冷艳,忘了那个王八蛋,我们工作上见真章。”
  华弦一脸茫然,求助地望向楚镜,“他说这么长一大串,什么意思?”
  楚镜解释,“就是他不计较你抢他男人了,希望和你合作愉快。”
  “可是,”华弦抓抓头发,“我没抢他男人啊,是王灭先甩了他,才来追我的。”
  龙骑众人恍然大悟,“哦……”
  陈词怒,“哦个烧卖,都给老子练习去!两两对战五十场,打不完的不许吃晚饭!”
  少年们抱头鼠窜。
  华弦登上对战平台,一回头,发现全队人都围在他的身边,惊讶,“你们看我干嘛?”
  “不干嘛不干嘛,”众人忙摆手,纷纷晃悠回自己的电脑前,等华弦扭头看向电脑,哗地又围了上来。
  一个穿着普通布衣腰插木笛的蛊童出现在屏幕上,头顶四个大字:菊花大仙。
  众人掀桌子,堂堂蛊王要不要这么衰?这装备也太令人绝望了。
  肖图心情复杂地问,“大仙,这就是您老的角色?”
  华弦点点头。
  “装备也太烂了!”肖图疯狂揉脸,一副要去自杀的癫狂状态,指着屏幕嘶吼,“你的霓练衣呢?你的疾风靴呢?你的五步断肠呢?”
  虽然三王五圣的音箱资料没有多少,但是去网上一搜就能知道当年的大神成名时所穿的装备。
  华弦仰天想了一会儿,一脸无辜地说,“有段时间穷死了,没钱找鸭子,卖了,好多钱呢。”
  众人崩溃,“靠!”
  蛊王的五步断肠,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传说啊,当初《蓬山》游戏正式运营时爆出的八把史诗级武器之一,永远不会过时,可以随着新资料片的发布而自然提升属性,每一把拿到网游中都是价值连城的绝世神兵。
  虽然在正式赛事上要用炼化券将属性降到和其他选手一致的程度来保证比赛的公平性,但还是有很多娱乐性的赛事上是可以使用的,就算没有任何比赛,这种逆天神兵拿在手里,那也是身份的象征,多么多么的霸气多么多么的拉风!
  没想到这个天杀的败家子,居然给卖了,还是因为那么登不上台面的原因!
  华弦完全没有意识到众人的愤怒,自顾自在对战平台上建立新房间,扯扯离自己最近的肖图的衣角,“要不要我陪你们练习了?快点呀,赶时间!”
  肖图板着脸,“你赶什么时间?”
  华弦不知想起什么,一脸春意盎然地舔舔嘴唇,“男色初露酒吧今晚有裸体PARTY,到处都是鲜嫩嫩的肌肉……”
  “不许去!”一只铁爪从天而降,按着他的脑袋重重磕在了键盘上。
  众人看着陈词铁青的脸,刷地散了个干干净净,大声的窃窃私语从训练室不同角落响起来:
  “看看,大房开始教训二房了。”
  “陈总管真有正宫风范。”
  “没办法,大仙那个小妖精太木有节操了……”
  在陈词的无情摧残下,华弦被磕出一脑门键盘印子,开始老老实实地陪众人练习。
  阮羽第一个上场,不到一分钟,被完虐,然后肖图上,接着被虐得毛都不剩,白小节上,果断被啃成渣,华弦拍着桌子,“你们队太弱了,怪不得被名爵踩,小镜子,我要和你干!”
  楚镜微笑着,“别急,再来一场,”说着把张渐天推上去,“别憷场,随意发挥。”
  张渐天无语地看他一眼,看他们PK看到现在,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个华弦虽然脑子不行,但绝对是一流操作,反应、意识、手速都在圈内顶峰,简直是将见招拆招练成了个本能的,他张渐天虽然综合实力不错,但是拎到华弦面前,塞牙缝都不够。
  硬着头皮进入房间,穿着破烂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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