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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治愈霸道魔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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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完:“……我关心的又不是他。”
他估计傅子渊肯定是和沈灵殊说了什么,挑拨了两个人的关系,但具体说了什么,却是不知道的。
可沈灵殊不信,他嘴角余温未散,心中却有些萧瑟。他回想起这段日子以来,眼前这个人从没有主动亲过他一次,偏偏在傅子渊回国之后,就不再抗拒他的亲吻,甚至还主动轻柔地吻了他——这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呢?况且,如果这个人心里真的有他,那么为什么中间这十二年都不来找他?找到了他之后,又为什么不主动解释曾经受到傅子渊资助过的那段过往?
他明明知道,傅家的每个人都为自己所憎恨,既然他与傅子渊有渊源,那么他就不该瞒着自己才对——
除非,他并不想让自己知道。
沈灵殊越是细思,越是如坠冰窖。
容完见沈灵殊眼神越来越冷,生怕他胡思乱想继续误会,又道:“我关心的是你——”
沈灵殊一句冷笑:“那你还在我检查的时候,偷偷去见他。”
“……”容完简直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差竖起手指发天打五雷轰的誓了,“我真的是去看我父亲,只不过和他偶遇……”
却被沈灵殊打断:“明天再说吧,今晚我累了。”
容完:“……”苍天大老爷,冤枉啊!
沈灵殊虽然喝了些酒,但并没有醉,反而清醒得很,他摇着轮椅独自上楼去,行动并不快,可立在玄关处的人一直没有跟上来。所以,现在傅子渊回国了,这个人连巴结自己都不巴结了吗,直接破罐子破摔了吗——!
他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总之愤怒又失望,也难过得很,这么多年了,他总盼着这个人回到他身边,总在苦苦找寻,但没有想到有一天终于把人找到了,却又发现并不完全属于自己。
傅子渊的那些话,呈上来的那些信,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在意……可他怎么能够不在意?!他嫉妒得要死,那无异于一把匕首,当胸插来,并不当即毙命,可一刀一刀切下去更是难熬。
容完还站在玄关处,脑子里简直一团浆糊。
下午在医院不是还好好的吗,傅子渊那傻哔又跟沈灵殊说什么了?
容完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把头发揉乱,竭力去分析。傅子渊这次回来,意图从沈氏分一杯羹,那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扰乱沈灵殊的心绪,所以他手中的能摆在沈灵殊面前的筹码——不过是自己而已。
难不成是舒添衍给傅子渊写过的那些信?!
完了。
容完猜到沈灵殊都看到了些什么之后,脑子里顿时嗡嗡响。不怪沈灵殊敏感嫉妒心强,换做是他,也忍受不了,要知道舒添衍把傅子渊当长腿叔叔多年,写了无数封信,那可不是一点点毅力可以形容!
刚开始他写的信大多都比较腼腆含蓄,可后来傅子渊一直没有回信,他以为傅子渊根本收不到那些信,于是绝望之际,在信中也越来越多的表达自己的情感,就差没直接写出“爱慕”一词……
怪不得沈灵殊这样生气。
容完简直不知道怎么解释,直接跟沈灵殊说,自己与舒添衍并非一体吧,不仅受到规则限制无法说出口,沈灵殊也未必会相信——跟沈灵殊说,以前是喜欢过傅子渊,而现在喜欢的是他吧,那这辈子都别想消停了,沈灵殊只怕到了七十岁还会拿这件事情出来说!
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容完一跃而起,端起银耳莲子汤往楼上跑。
他忽而想起来,沈灵殊还没醒酒呢。
吵架归吵架,身体还是最要紧的。
沈灵殊的房门没锁,从浴室中传出来水声,看来是在洗澡。容完将汤水放在床头,十分自然地想要进去,但刚刚踏进去一步,便传来沈灵殊略带冰冷的声音:“你又想干什么?”
容完道:“怕你不方便,我帮你吧。”
若是在平时,沈灵殊只会因为这句体贴的言辞而心旌摇曳,可此时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就去猜忌——傅子渊都回来了,这个人现在还留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因为愧疚?否则,双腿完好的白月光,和双腿残疾的替代品,选择谁都一目了然。自己并无让他留下来的理由……
沈灵殊心中烦闷又悲戚,声音难免又冷了几分:“不必了。”
容完怔了下,但不管不顾地还是走了进去。
沈灵殊泡着澡,胸膛以下浸在浴缸水中,见他进来,面色冷极了:“不是说不让你进来吗?”
容完早就熟悉他口是心非的那一套,罔若未闻,径自拿起旁边的浴巾,弯下腰帮他擦头发。沈灵殊漆黑的发丝湿漉漉的,贴在鬓边,被他轻柔擦过,没一会儿就干爽了许多。沈灵殊死死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容完悄悄瞥了眼他的脸色,见他似乎有所松动,才小声道:“不叫你沈先生,那叫什么?”
话题转得太快,沈灵殊一时之间未反应过来,只撩起眼皮子盯了容完一眼。
容完眸子里浮现一点笑意,轻声道:“阿殊?”
这一声含在唇齿之间,听不真切,似调侃又似喃喃,沈灵殊心头的燥郁,平白无故地就被这个人冲去了几分。
第91章 豪门腿疾冷少
可前些天从没见他过来讨好; 今天见傅子渊回来了,就特意来讨好?未免也做得太明显了。沈灵殊心里仍非常不是滋味; 冷哼一声,刚要说话,放在浴缸旁边的手机就响了一下。
容完将擦头发的浴巾随手扔在一边,凑过去要瞥他手机,但沈灵殊先他一步拿到手机,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 容完顿时讪笑一下:“这不是怕你手机掉浴缸里嘛。”
现在手机都不让看了吗,容完心里一阵怨念。
沈灵殊收回盯着容完的视线,打开助理发过来的资料看了眼。里面明确记载了舒添衍到底给傅子渊写过多少封信——一年三四封; 总共是三十多封。沈灵殊看着这个数字; 只觉得心头好不容易疏解半分的郁卒之气一下子又噎住了。
这么多信,每一封那么多字; 一横一撇加起来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心血。而这个人可从来没有给自己写过信; 一个字都没写过!两厢对比之下; 沈灵殊越发觉得气闷。
他指着浴室外面; 咬牙道:“你出去。”
“……”容完见他刚刚还有所动摇; 情绪有所缓解; 这会儿不知道是看了谁发来的信息,忽然又冷脸,简直男人心海底针; 变幻莫测阴晴不定到了极点。
可这会儿已经深更半夜了; 容完怕自己再缠下去; 沈灵殊今晚就休息不成了,还是等明天再想办法。他叹了口气,只好站起来:“那我先回房了,给你煮的汤就放在床头边,你睡之前喝点儿。”
沈灵殊并没理会他,容完又看了沈灵殊几眼之后,便抱着自己枕头回房了。
他一走,浴室乃至房间便变得静悄悄的,死寂得可怕。沈灵殊抬眸看着被他关上的房门,抿紧唇线,胸腔悲伤,心头更是一股无名怒火无法疏解,忍不住将浴缸边缘的东西全都噼里啪啦地挥到地上去。
让他走他就走,那傅子渊让他别写信过去,他为何还能锲而不舍地继续写过去,为什么对自己就没那么锲而不舍了?
不仅不锲而不舍,而且自己弄出这么大动静,他也不来,不知道是根本没听见还是压根不想见到自己了。沈灵殊越想越憋闷酸楚,离开浴室,视线落到容完煮好的汤上面,也琢磨不出半点甜意。
来到这栋别墅这么久,这可还是这个人第一次特意给自己煮汤——还是在傅子渊出现之后,未必是为了自己。
沈灵殊一夜未眠。
猜疑和妒忌如同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心脏裹紧,让他忍不住去怀疑,容完是否有半点喜欢自己。他真的喜欢自己吗,还是说,他喜欢的只是自己这副和某个人有两分相似的皮囊。
傅子渊明明和他见了面,却还要来自己面前挑衅,就说明的确有意想将他带走的——可自己怎么可能放他走?但万一,他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这里了呢?
**
沈灵殊没睡好,容完同样没怎么睡好,一晚上在肚子里打了几千字的腹稿,打算第二天好好给沈灵殊说点好听的话,并发誓不去见傅子渊,这事也就结了,但他万万没想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沈灵殊已经不在别墅里了。
容完扭头问等在玄关那里的司机:“沈先生呢?”
司机道:“一大清早就去公司了,吩咐我待会儿将您送学校去。”
容完不敢置信地问:“还有呢,他没说别的吗?”
司机不明所以:“……没说什么了。”
容完:“……”够狠!
餐桌上倒是摆好了早餐,是雇佣的厨师过来做的,有两份,但一份都未动,沈灵殊没吃就走了。
容完一个人吃早饭,心里空落落的,惦记着沈灵殊去公司后会不会吃,又惦记他要是没吃会不会胃疼,这算是冷战吗,冷战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沈灵殊小时候很好哄,长大了可不好哄了,不怕十天半个月都不消气,就怕他要记这件事情记一辈子。总而言之,都怪挑拨离间的傅子渊。
吃完早饭,去学校的路上,容完又给沈灵殊打了两通电话,但那边都在忙碌中,不知道是开会还是不想接。
等到上了课,教授抓得比较严,容完也没法掏出手机来摆弄,中途下课看了两眼,居然一通电话和一发短信都没有进来!
这是堂课公开课,刑佳欣就坐在距离他不远的位置,频频回头,见他一直没听课在弄手机,下课后忍不住趴到他旁边的位置:“舒添衍,你是交女朋友了吗?”
容完愣了一下,道:“没有啊。”
“我看你心不在焉的,上课也不上,一直盯着手机,还以为你谈恋爱了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还没有女朋友,刑佳欣松了口气。
刑佳欣表现得有些明显,容完生怕她多想,必须将她的小心思扼杀在摇篮里面,于是转而道:“虽然还没有女朋友,但已经有喜欢了的。”
“……”刑佳欣的表情顿时垮掉了。
似乎是无法接受自己刚对一个男生有好感,就半点机会都没有了,刑佳欣隔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脸色难看地问:“那你一直看手机,是追求失败,在想办法?”
容完想了想,说:“嗯。”
刑佳欣心都死了,反而忍不住给容完出谋划策起来:“你这样不行,追女孩子要对症下药,首先,她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你知道吗?”
容完还真不知道,思索了半天没思索出个所以然,顿了顿,道:“我这样的类型?”
刑佳欣没想到他这么自恋,翻了个白眼,扔给他一堆追女孩子大全的网址,“给你参考参考。”
容完打开第一个网址,映入眼帘的第一条就是“您的心仪对象的星座是?”
容完选择了沈灵殊的天蝎座。
很快得到答案:“这类星座最爱口是心非且好面子,患得患失且疑虑颇深,要想捕获她的芳心,建议在别人面前表达对她的爱意。表达爱意的方式有很多种,带她去玩好玩的,吃好吃的,抓住一个人的心最好的方式就是抓住她的胃。”
什么有的没的……
容完抓了抓头发,见还没有沈灵殊的电话打过来,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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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傅子渊回国之后的所有行踪,除了酒店之外,他这阵子很少在外面出没,也没有见沈氏股东的踪迹。”助理将傅子渊近日的消费记录摆在沈灵殊面前:“他的卡里钱并不多,应该也没有机会进行行贿,但是沈总,他一旦有机会肯定要进行反扑,这次回国的目的就是这个,不如趁着他现在按兵不动,将他赶出国外。”
“先留着他。”沈灵殊合上文件夹,将几张傅子渊的照片捏在手里,从他脸部的位置缓缓撕碎。原先并不觉得傅子渊与自己长相相似,但一经过那封信提醒之后,他如今见到傅子渊这张脸,便如鲠在喉,恨不能给傅子渊换张脸。
“留着吗?”助理有些疑惑。
“嗯。”沈灵殊脸色冷峻,他下定了决心,这回不会再心慈手软放过傅子渊。而在那之前,他需要傅子渊做出某些行动,才便于他将其一网打尽。
助理将垃圾桶收拾了,又出去拿了一份报告进来,却见沈灵殊神色还是极冷,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桌子上的手机。
手机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上午打来的。
助理知晓前夜沈灵殊与傅子渊之间的对话,因此很明白此时沈灵殊的心情,好不容易找到了挚爱的人,却又发现自己极有可能只是被当成替代品。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助理身上,助理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沈灵殊?
可助理也知道对于沈灵殊而言,那个人有多么独一无二至关重要的地位,便问:“沈总,不接吗?”
沈灵殊盯着手机屏幕,嘴角嘲讽地扯了扯:“他只打了三通就没再打来了。”
沈灵殊所希望的,不过是自己在那人心目中的位置更重要一点罢了,因此总是忍不住去试探。在知道自己可能只是替代品之后,更是万念俱灰,不相信那人真的有过一点点喜欢自己。容完打来第一通电话的时候,沈灵殊虽然欣喜若狂,但还是按捺住,想等到第四通电话的时候再接起来,让他也感受一下心乱如麻的滋味——
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只打了三通,就不再打了。
沈灵殊盯着手机看了一大下午,心情真是如同过山车,冒头的那么一点欣喜也被渐渐掐灭,重新变成死火山灰。
助理欲言又止:“沈总,您要不要想个办法,逼出他的心意。”
“什么意思?”沈灵殊眉梢跳了跳。自然不是不想知道那个人的真实想法,只是害怕并非自己所想要的那样罢了,就怕他的真实心意是不想继续留在自己身边。所以一开始沈灵殊便回避去知晓。
助理道:“以我局外人来看,小舒先生是很关心您的。”
听到这话,沈灵殊的脸色缓了缓,但仍是有些迟疑地问:“真的吗?”
他应该有自己的判断,不应该根据助理等外人口中的话来判断。但他现在深陷一趟浑水,看不透彻,心里面充斥着的全都是强烈的占有欲与妒忌心,导致他完全辨认不清楚,到底容完心里面是谁。
助理道:“是的,您不如试探一番,下周有个分公司开业典礼,您不如找位女伴去,看看他的反应,要是能吃醋的话……”
“不必了。”沈灵殊顿时皱眉,即便他再想知道容完的心意,可他也不想做这种事。他无比害怕将容完越推越远,即便有一丝可能性让容完误解,他也不愿。他盯了助理一眼,嘲讽道:“什么烂办法?”
助理心想,不过百步笑五十步罢了,沈总您这辈子还没过恋爱经历,怎么能和我比?
“还有什么办法吗?”沈灵殊面色僵硬,又问。不得不承认,他面对这样的事情,如同新手,毫无头绪。他面上装作若无其事,耳朵却竖起来。
助理道:“不如说自己要出国,他要是着急,而且挂念您的话,会挽留的。”
沈灵殊面如冰霜:“这办法也糟糕透了。”
“……”助理这下没辙了。
“你先出去吧。”沈灵殊不耐地挥挥手。
办公室只剩下一个人,格外静谧。沈灵殊视线落在沙发那里,忍不住想起前几日容完还随他来办公室,就坐在那里打游戏。沙发陷下去一小块儿,弧度都让人觉得安心,因为他在那儿。可现在,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就在沈灵殊盯着手机屏幕,迟疑着要不要找个借口主动打过去的时候,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
是容完打来的。
沈灵殊瞬间伸手将手机拿起,郁结的脸色都亮堂不少,可却没有立刻接起来,而是足足等手机响了二十几秒,眼看着那边要挂断的时候,才按下了接通键。
“喂。”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这头的容完正趴在走廊上,一听到他声音,就知道他还没消气,但不管怎样,肯接自己电话就已经是进步了。容完想了想,道:“沈先生,晚上可以一块儿吃饭吗?”
只要能见到面,总能想办法把人哄好,但没想到,在容完说完这句话之后,电话那头传来冷漠的声音:“我要出国出差一段时间,没办法陪你吃饭。”
怎么说出差就出差?容完半信半疑地问:“……出国多久?”
沈灵殊冷冷道:“半个月。”
才半个月啊,容完松了一口气,听沈灵殊用那么严肃的语气说话,还以为要出国一年半载呢。他笑了笑,道:“行。”
行?就一个“行”字?沈灵殊捏着手机,手指隐隐泛白,脸色已然铁青,他顿了顿,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改口道:“半个月之后会回来一趟收拾东西,紧接着会离开三年。”
容完:“……”你认真的吗心肝儿?
第92章 豪门腿疾冷少
挂掉电话; 容完内心是凌乱的。出国的事,他倒是压根不相信,别说原文根本没这一剧情了,就说沈氏的产业,大部分立足于国内,沈灵殊突然跑国外三年干嘛?再加上狼子野心的傅子渊刚回国,正是关键时候; 沈灵殊出国是去吹冷风喂鸽子?
令他凌乱的是沈灵殊居然这么在意他和傅子渊先前的纠葛; 甚至不惜拿出国来“要挟”自己; 看来沈灵殊是真的很生气。
这令容完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哄人攻略上都说了; 哄人得趁早; 否则就凉了!
事不宜迟,最后一节课一结束; 容完就赶紧拎着书包往外冲; 刑佳欣拦都拦不住; 路上还遇见厉晓宇他们; 这几人本来想把容完拦下来; 挑衅一二,可谁料容完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往教学楼下冲; 他们脸都青了。
容完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他们; 路上给沈灵殊的助理打了通电话。
助理似乎是早有意料他要打来这通电话; 问:“需要我帮您转接给沈总吗?”
“没事; 不用了。”容完问:“他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助理也没有表现出惊诧; 毕竟沈灵殊和容完二人还在微妙的冷战当中,不知道彼此的动态是很正常的,便回答道:“今晚沈总有个会议,回去估计很晚了,您不要等。”
“他都没说。”容完抱怨了句,幸好打了这通电话,不然不知道沈灵殊要开会,回到别墅中去等人,到时候撑不住睡着了,又见不到沈灵殊的人。
助理劝道:“沈总脾气的确有点大,而且反复无常,您还是多担待点吧,有您在他身边之后,他性情已经好很多了。”
这一点容完可比谁都清楚——这些人可还没见过沈灵殊十一二岁时的那脾气。
“对了。”容完冷不丁问:“你们接下来有要出国的安排吗?”
助理道:“没有啊。”
容完:“……”呵呵。
助理仿佛自知失言,赶紧闭嘴,没多寒暄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司机还是按照往常在校门口等着接容完,容完挂掉电话,上了车,想了想,却道:“今天先不回家了,直接去你们沈总公司吧,路上遇到有花店的位置,停一下。”
司机从后视镜中瞄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古怪——买花干什么?该不会是被沈总包养着,拿被包养的钱去泡小女孩吧,那太要不得了!不然这年头谁会喜欢花?都是些小姑娘才会喜欢的红红蓝蓝的东西。
待车子停下来,容完去了趟路边的花店,出来之后,司机更笃定如此。
因为方才容完指定了一束蓝色玫瑰,还特地弯下腰从橱柜里精心挑选了包装纸。
司机留在车内,看着容完的背影,左右为难——沈总对这小孩的好他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先前风雨无阻去学校接送,原本沈总最讨厌有多余的人进入别墅,但是为了做这小孩喜欢吃的,还专门叫了厨师去做一日三餐,除此之外,给他一身行头全都换了,零用钱也无限。
虽然说包养这种事情司机并不认同,可要是这小孩拿着沈总的钱,买花去送别的小姑娘,那可就太忘恩负义了。
司机到底是吃的沈氏的饭,忍不住悄悄给沈灵殊的助理打了通电话。
“买花?刷的沈总的卡?”
助理看了眼旁边沙发上的沈灵殊。
“买给谁的?”沈灵殊脸色赫然沉了几分。
买的还是蓝色玫瑰?他可没什么喜好的花,不可能是买给他的,那么只可能是买了送给傅子渊或是别人的了。虽然心底五味杂陈,可沈灵殊依然竭力按捺住不要那么酸溜溜,冷声道:“随他去吧。”
给他的卡,又怎么可能收回来?
可助理以及另外几个在办公室内商议事情的人都能够明显感觉到,室内的空气冷凝了几分。
接下来沈灵殊眉心一直蹙着,脸色黑着,叫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平日里沈总已是非常苛责,这会儿几乎把“我很不爽”写在了脸上,更是吹毛求疵到了极点,让进来汇报工作的人暗叹倒霉。
沈灵殊则忍不住在底下的人汇报间隙,掏出手机查了下蓝色玫瑰的花语——
“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他脸色更加糟糕了,这指的不就是傅子渊吗,因为多年写信毫无回应,所以才送这么束花过去表明心迹?
沈灵殊越琢磨越心里不是滋味。
他并不想显得那么小气,可这一瞬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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