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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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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四爷,继续吧。”舞倾城凤眸潋滟,微喘着扬起头迎上男人。
楚姒清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飞快地跳入密室中,连着机关都忘记复原,一包调养筋骨的药也跟着落下。
他的腿哪里有事?是她多想了,精力旺盛地跟女人厮混呢!
黑漆漆的密道里,楚姒清心乱如麻,伴随着钝痛阵阵,又慌不择路,几次踉跄着险些跌倒,脑海里不断浮现那香艳刺眼的一幕。
呵,她忽而痴痴一笑,红了眼眶,楚姒清你真傻啊!他那么多女人,而你不过是其中一个,不自觉去沦陷他编制的情网里。
那路,明明很短,她却走了许久许久,一颗心跟着身体渐渐冰冷,而后呆若木鸡地躺回被子里,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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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四月十八,黄道吉日,宜嫁娶,是将军府二小姐楚若蓝出阁的日子。
帝都热闹非凡,有人甚至于下起了赌注,看楚二小姐能否在太子府活过三个月。
传言太子残暴无良,性子阴郁,曾经活活让两名侧妃欢愉死在床上,玩过的女人能建立一个后宫。
红鸾轿子中,女子一身大红嫁衣,金色的凤冠,做工精致的盖头,无不彰显着贵气。
她静静地坐在里头,不哭也不闹,偶尔探头掀开轿帘观望下街市上的景致,又忧心地蹙起黛眉。
轿子一路来到太子府,慕容明喻身着大红喜服,玉冠束发,遮去了往日的戾气,阴郁。
他朗声而笑,大步阔进轿门口,“爱妃,一路辛苦了!”
说罢,开始抬脚踢轿门,暗暗发力,预备让里头的女人吃点苦头,楚家的人,他是一个都不待见,恨之入骨,活活折磨死楚若蓝只是时间问题。
提取内力,他猛地踹了过去,然,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里头的女子率先冲了出来,撞上他的身子,疼的他登时龇牙咧嘴。
“夫君,踢什么轿,麻烦,我们赶紧拜堂去吧!”说罢,她强势地挽住慕容明喻的手。
慕容明喻被搅得云里雾里,但众位王爷皆在场,也不好发作,忍气吞声地跟了进去。
人群中,慕容熠尘静坐在轮椅上,忆起方才诡异的一幕,眸光陡然一沉,那新娘!不是楚若蓝,是她!
一下子,他心底燃起巨大的恐慌,转动轮椅飞速地追了进去。
☆、087 替嫁(6000字)
太子府待客厅,红绸逶迤,烫金喜字灼人眼球。
唢呐声声,喜气盈盈,整个厅内一派欢声笑语。
上座,皇后与皇帝端坐于上,笑容慈爱,不适交头耳语着,下首的位置几位王爷携带女眷纷纷落座。
楚嫣然纤纤素手绞着丝娟,凤眸潋滟,盈满泪花,“喧,二妹她……”一副舍不得妹妹羊入虎口的痛心模样。
“嫣儿,事已经成定局,大好的日子,别哭。”慕容子暄见妻子难过,心底也不好受灏。
“子暄……若蓝的命怎么会这般苦?我这个做姐姐的,都不能替她分忧解难。”说着,又挤出几滴晶莹的泪珠,哭的慕容子暄整个心都软了。
“嫣儿,即便倾尽整个六王府,我也不会让若蓝受到半分委屈,你且放心,三哥虽然顽劣,但娶正妻不是儿戏,他不敢将若蓝怎么样。”一番说辞,这才让楚嫣然宽心。
“六哥,楚若蓝那妖精,你理他作甚?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昭阳郡主附上慕容子暄耳边,低语两句施。
“不许胡说。”慕容子暄冷斥了她一声,而后正襟危坐开始观礼。
昭阳悻悻地撇嘴,也老实下来,有些百无聊奈地把玩着指甲,视线又若有若无地打在对面的慕容熠尘身上,少女的爱慕之情尽显。
今日的他一袭鎏金黑袍,同色系的玉冠束发,风姿绰绰,气度高洁。银质面具下,那双幽深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凝着今日的新娘----楚若蓝。
他看似平静,却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太子挽起她的手,一种无力浮上心头,精心策划,步步算计,到头来竟只能看着她成为他人的妻,悔恨,懊恼,不甘交织,他整个脸容黑沉的吓人。
他们仅仅一夜不见,事情就发展地不受控制,楚娰清究竟是被逼迫,还是心甘情愿下嫁?他不得而知,只知晓,他们的误会更深了一层,她昨夜竟然去过他的房里,还慌不择路地掉下药包,那么,是否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想想便是一阵心惊。
他连夜赶过去,想要解释,可她竟用钉子将密道的门给封得严严实实,连着解释都不愿听。
他不断告诫自己,必须忍耐,皇帝在场,他若是有所动作,还会殃及她的安危,衣袖中,他的拳头紧紧攥着,直至关节泛白。
负责主持婚事的司仪亮嗓子吆喝,“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大红盖头下,女子亦是感受到了来自左侧下方的灼热视线,她紧了紧拳头,压下心中的恨,怒,怨,循规蹈矩地行叩首礼。
没错,那红盖头下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楚娰清!她必须要代替楚若蓝嫁给那个传闻中残暴无良的太子慕容明喻。
她除了委曲求全,忍气吞声,再无别的法子。因为周氏和秋菊的性命能否保全,全靠她是否乖乖下嫁。
楚娰清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嫁人,而且是嫁给一个可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忆起昨夜四王府香艳的一幕,心不禁泛起一股酸楚,慕容熠尘,我们自此真的再无瓜葛了吧!
“二拜高堂!”司仪继续道,打断了楚娰清游离的思绪。
“发什么楞!”慕容明喻阴阴地冷斥一句,狠掐了一把楚娰清的腰肢,与她并肩继续跪拜。
楚娰清吃痛地蹙眉,忍着憋屈不敢发作,盈盈跪了下去。
这一切落入慕容熠尘眼中,是又怒又痛又恨,黑眸渐渐渗出一股浓浓的杀意,他的清儿,他都舍不得碰一根毫发,那慕容明喻倒好,竟敢明目张胆地欺负?猩红着眸子,恨不得就此斩断慕容明喻的手。
楚娰清是谁?也不是省油的灯,见她亲昵地挽住夫君,齐齐叩首,广袖中的手略微一动,太子慕容明喻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泥,整个身子匍匐在地行跪拜大礼。
“哈哈哈…。。”伴随而来的是,众位宾客忍俊不禁的哄笑声。
“三哥!你模样真逗!跟蛤蟆似的。”十三王爷口无遮拦,直接哈哈大笑起来,引得皇帝,皇后哭笑不得。
慕容熠尘紧绷的脸容也微微缓和,这鬼丫头,睚眦必报的性子,哪里会吃亏?而后,他又朝身侧的杨霄低语,“我交代的事,可有办妥?”
“爷,杨广定会赶在洞房之前回来复命。您请放心。”杨霄回禀道,忧虑浮上心头,他思忖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道,“爷,今晚是梅妃娘娘侍寝的日子。”
“恩……”慕容熠尘淡淡允了声,也不知听进去没有。此刻,他满心想的都是楚娰清,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慕容子暄精锐的眸子微眯,若有所思地凝着场中那身形消瘦的红衣女子,恍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子暄,我头疼。”楚嫣然怕精明的丈夫看出端倪,忙不迭按住额头。只要拜完堂,洞完房,等生米煮成熟饭,楚娰清哭天喊地都无用了。
“嫣儿暂且忍耐一下,等三哥他们行完礼,我们就回府。”慕容子暄拉住妻子的手,体贴道,虽然今日婚宴处处渗着诡异,但也无心去探究。
场中,慕容明喻缓不过气,挣扎了半晌才站起身。
“皇儿何必行如此大礼?”皇帝浓眉一挑,不悦地责问。这个三儿子,臭名昭著,好不容易娶正妃,也没个正行,让他人耻笑。
“父皇,儿臣……”慕容明喻有苦难言,想解释却无从下手,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弱女子给折腾的,说出去,不是更加贻笑大方。
“皇上,明喻这孩子许是太过高兴,大好的日子,你就别责怪了。”皇后忙不迭说话帮衬。
皇帝拧了拧眉,也懒得多说,“赶快完礼!朕还有公务要处理。”一副不耐烦的语调,听的皇后心中甚不是滋味,怎么说,儿子大婚,这个做父亲的竟半分不待见!公务,哪里有那么多公务,怕是赶着回去同病愈的梅妃欢。好,想着想着,凤眸渐渐渗上怨毒的神色。
“送入洞房!”司仪心领神会,忙不迭高呼一声,繁琐的婚宴宣告结束,帝后齐齐回宫,众人宾客也离开待客厅,宴席正式开始。
慕容子暄携着妻子早早离去,慕容熠尘历来不喜这样的场合,今日竟破天荒地留下与众位宾客吃酒,等候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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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画,黑幕的天空星光点点,窗棂前,楚娰清神色寂寥,微微掀起盖头一角,望着庭院开的正艳的花儿,不知心中所想。
新房里丫鬟婆子占了一屋,拿着喜秤,玉如意,莲子,百合,等物什,恭敬地垂首等候太子到来。
“喝,本宫还要喝……不醉不休。”太子醉醺醺的声音传来,他一脚粗暴地踢开。房门,被一群宫人簇拥着歪歪斜斜走进来。
楚娰清不悦地蹙眉,飞快将红盖头拉下来,缓步朝着床榻走去。
…99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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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down…;
…99down…;
…。小。…;
…。说。…;
…。下。…;
…。载。…;
…。网。…;
“爱妃,爱妃,久等了。”慕容明喻手舞足蹈,醉话连篇,“待会本宫好好补偿你,哈哈,今夜定让你终生难忘。”
看不清屋里的情况,楚娰清只听见有人搬着几个大箱子置于房内,里头的铁器发出刺耳相交声。
楚娰清莲步轻移,安安分分坐于床前,等候太子掀开喜帕。
慕容明喻身子摇摇晃晃,被宫人扶着才站稳,他几个阔步走近新娘,拿着一根金色喜杆,飞快挑开新娘的红盖头。
“啊!”丫鬟婆子见到新娘真面目,个个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慕容明喻满怀期待,记忆中的楚若蓝怎么说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可眼前的女子,一脸红疹,高高肿起的嘴唇触目惊心,好看的杏眼此刻眯成一条细缝,那浓艳的妆容遮盖了她本来的面目,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丑的惊心动魄。
“呕……”太子弯腰猛的干呕起来,“楚若蓝,你的脸怎么回事?”天,这女人不会是不肯下嫁,赌气将容貌给毁了吧?
“夫君……我……”你得替我做主呐。”楚娰清忍住笑意,将那张惊悚的脸更加凑近太子一分,“是暗夜门的人,是他们昨夜偷偷潜入我闺房,将我的脸弄成这副样子,呜呜呜……对不起,我不想的,吓到你了。”
楚娰清自小受过变声训练,将楚若蓝娇柔做作的声音模仿地惟妙惟肖,也难怪慕容明喻看不出破绽。她心中早有主意,决不能以楚娰清的面目示人,让冯氏母女奸计得逞,她们偷换新娘,欺君罔上,量她们也没胆主动捅破,而她需忍耐几日,等找回母亲和秋菊,再报仇雪恨不迟。
“暗夜门的人 ?'…99down'”太子闻言,脸色骤变,惧意浮上心头,“你怎么得罪了他们?”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夫君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对不对?”楚娰清“哭的”伤心欲绝,拂袖擦了擦,用清水涂抹几下,那妆容浸水,整个脸越发丑陋不堪。
“好了,好了,大好的日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太子不耐烦地宽慰几句,将丫鬟婆子尽数赶了出去,“统统走,那些繁文缛节都也免了吧。”
“是,太子爷。”丫鬟婆子恭敬退下,而后用锁从外头将房门锁上。
太子人品差,人缘也差,连着闹洞房的人都没有,宾客离席,一个婚宴草率地宣告结束。
屋内静下来,慕容明喻思忖半晌,重新捡起盖头将楚娰清的脸遮住,“这样好看多了,哈哈。”为自己高明的法子兴奋不已,一双淫。邪的眼睛将女子窈窕的身段上下打量。
“夫君……”楚娰清心中忐忑,捏紧粉拳,不安地喊了声。
“来,喝合卺酒。”太子强自压下心底的不适,亲昵地拉住楚娰清坐于案桌前。
楚娰清嫌恶地蹙眉,将手抽回,“夫君不嫌弃若蓝吗?”心底暗暗鄙视,这慕容明喻口味还真是独特。
“怎么会?爱妃这么美,待会关上灯,一样能洞房。”慕容明喻阴毒地勾起唇角,睇了眼那几个大箱子,今晚,他定会好好招呼他的爱妃,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夫君,你真好。”楚娰清故作感动地回了句,一抹不安自心底蔓延开来。
“你知道就好,跟了本宫,就得安分守己,,本宫定会好好疼你,绝不亏待你。”慕容明喻客套地说了几句,然后执起酒杯。
楚娰清也将青瓷杯端起,合卺酒里头暗香浮动,敏锐的嗅觉告诉她,酒中参了药。她装模作样地饮下,酒水不着边际地自袖沿滚下。
慕容明喻一口饮下,放下杯盏,起身走近那几个大箱子,兴奋地掀开,“爱妃,喜欢这些吗?”
楚娰清心中疑惑,掀开盖头一角望去,瞬间黑脸,靠,几个箱子,满满装的都是S。M调教刑具,皮鞭,蜡烛,铁链,针板……五花八门,总算明白那两个侧妃是如何香消玉殒的,冰冷的刑具一般人都会看得人心惊胆战。
楚娰清却气定神闲,没有半分惧意,朱唇微启,“喜欢,妾身喜欢地紧,夫君真有情调。”一副欢喜不已的样子,她什么世面没见过,组织里曾有一批女杀手还受过S。M特殊训练,专门以“色”完成暗杀。
慕容明喻颇为郁闷,换做一般女子,早就吓破了胆了,只会苦苦求饶。他心里变态,极为享受那些女子惊恐的眼泪,无助地哭喊。
“夫君,洞房吧,还等什么!”楚娰清几步上前,掀开盖头,急不可耐地扑了过去。
“呕……”慕容明喻承受能力太弱,又忍不住呕了几声,有些骑虎难下,不得已,他衣袖一挥,将蜡烛浇灭。
很好!黑暗中,楚娰清冰冷的眸子微眯,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稳稳落在慕容明喻脸上,他要玩,她就奉陪到底。
谁玩死谁,还指不定。
“你敢打本宫?”黑灯瞎火的屋里,慕容明喻咆哮着嘶吼,疯狗一样去追赶楚娰清。
“夫君不喜欢吗?你也可以打回来,打得更重些,游戏刚刚开始不是吗?”楚娰清甜润的嗓音搅得慕容明喻心神荡漾。
“好,好,有意思,本宫喜欢极了。”慕容明喻热血沸腾,急不可耐地伸手,要去抱楚娰清的纤腰。
楚娰清哪里会给他机会,一个利落的弹跳,轻易避开魔掌,暗暗思忖着如何一击即中,将慕容明喻直接敲晕,然后剥光扔到地上,等到明日,他醒来只看见那些欢好的假象。
“别跑,爱妃,来啊。”慕容明喻如狼的眼睛眯起,缓缓道,“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急需男人抚慰?”
“你?”经慕容明喻一说,楚娰清这才惊觉身体的异样,不对,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那杯参了药粉的合卺酒,她根本没喝!
“很疑惑?不如本宫来告诉你。”慕容明喻得意地奸笑,“方才拜堂的时候,本宫不是掐了你一下吗?顺势将合欢散用银针送入你体内,刚刚那杯合卺酒其实是解药,可你偏偏不乖,要将它浪费,如今可好,非得自讨苦吃。”
“卑鄙!”楚娰清怒不可遏,捡起烛台,狠狠掷了过去,不偏不倚地砸到慕容明喻脑袋。她千防万防,却不想他竟当着所有人面下手。
“还是母妃这法子高明,啧啧。今晚,你是我的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深刻体会本宫如何玩弄着你。”慕容明喻笑的淫。邪不堪,不顾渗着血的额头,拿起箱子里的皮鞭一步步逼近楚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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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高挂,房内依稀可以瞥见那抹窈窕的身影,窗外,慕容熠尘脸色黑沉的骇人,拳头握地嘎吱作响,他很早就来了,而且将屋里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他听见,她娇媚的低笑,他听见,她豪放的言辞,明明知晓她是在做戏,可一颗心还是揪地紧紧的,该死,她是否假戏真做了?以她的脾性和能力,谁能逼迫了她下嫁?还是,她也同其他女子一样,要攀上高枝,做未来的皇后,不惜将自己嫁给这样的败类?
“爷,人带了了。”杨广拧着一个大布袋,姗姗来迟。
“一切按计划行事。”慕容熠尘吩咐完毕,从轮椅上站起身,飞快地掠入屋内。
新房里,楚娰清躲在墙角微微喘息,身体里的燥热根本抑制不住,一旦与慕容明喻有肢体接触,神志就跟着不受控制,这合欢散还不是一般的烈。
慕容明喻甩着皮鞭,眯起如狼的眼睛,在黑暗中一步步逼近楚娰清。
“爱妃,我来了。”他兴奋地手舞足蹈,野狼扑食般压了过去,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痛苦的闷哼,带刺的木板整个扎入他体内,一下子成了蜂窝煤,鲜血直直往下淌。
楚娰清惊魂未定,手里的匕首并未出鞘,也不知是谁在暗中帮她,顾不得其他,翻过窗户,慌不择路地逃离新房。
然,太子府个个廊道沾满了护卫,家丁,丫鬟婆子,她来不及褪下喜服,躲在墙角进退两难。
她体内的媚毒越演越烈,双脚虚弱地站立都有些困难。
就在楚娰清陷入绝望之际,一件宽大的袍子将她整个裹了起来,淡淡的清檀气息扑面而来,她呼吸一窒,转眸望向身后的男人,一时间,满腔的怨,怒瞬间烟消云散。
“不用怕,我带你离开。”慕容熠尘满是心疼地将她揉进怀里,低语,“傻瓜,就知道你是做戏,还好不是真的!”他心中五味杂陈,后怕地紧紧拥着她。
“什么人 ?'…99down'”有侍卫大喊了一声,拔剑冲了过去,墙角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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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熠尘抱着楚娰清一路疾走,这才回到四王府。
他急切地推开厢房的门,舞倾城裹着轻薄的衣物迎了上来,“爷?出了何事?”他怀里的女子丑陋不堪,却又极为熟悉。
“出去!”慕容熠尘并未作答,而是冷若冰霜地回了句,一双黑眸紧紧绞着怀里的楚娰清,渗着痛惜。
“是,爷。”舞倾城神色寂寥,恭敬地退了出去,一颗心甚不是滋味。那女子究竟是谁?引得他那么大火气?
门被关上,慕容熠尘急忙见怀里的人儿放置于床上,“清儿,醒醒,你怎么了?”他当然知晓她怎么了,问话的同时声线已经哑的不像话。
楚娰清面色酡红,眼眸微醺,娇喘着,“走开,别碰我。”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心底还清明的很,不屈地瞪着美目,不让男人触碰。
☆、088 放松点(6000字)
黑沉的夜里,密林里一辆马车飞快地穿行,车轮滚滚,惊得周遭鸟兽四散。
马车里头,秋菊扶着周氏,杏眸里疑云遍布,她撩开车幔,朝着年轻的车夫问道,“王虎,我家小姐究竟去了哪里?都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吗?”
“是啊,清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周氏亦是忧心不已,身体本就虚弱,加上剧烈的颠簸,整个脸容惨白极了。
昨天夜里,楚姒清无故从房内消失,而王虎突然闯进来,说得楚姒清命令,要带她们离开,可几人连着赶了一日的路程,依旧没有楚姒清的下落。
阴错阳差,她们哪里知晓,那夜,楚姒清是偷偷潜进了密道,恰好被冯氏利用这一点将她们骗走灏。
“夫人,秋菊,快坐回车里去,夜里风大。”王虎神色犹疑,厉声打断二人的顾虑,“总之,你们现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相信我!”
“相信?”秋菊嘟哝几句,也不再多说,而后压低声音同周氏耳语,“夫人,事情怕是有蹊跷,这王虎虽然已经归附小姐,但人心隔肚皮,我们不得不防。”
“可如今能怎么办?清儿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唯有跟着他,还有一丝希望。”周氏连连摇头,没了主意锁。
“好吧,反正小姐教了我那么多功夫,对付王虎还是绰绰有余的。”秋菊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让周氏宽心。
马车外,王虎扬着马鞭飞快地驾驶,前方的路黑暗、渺茫,而他即便拼了性命也要护车里人的安全。
没错,王虎表面上的确被冯氏用大笔钱财收买,任务是秘密将周氏和秋菊处死,明日午时拿着两人的遗物去领赏钱,换做以前的王虎,他一定会这般做,可如今他深受楚姒清恩惠,一家老小过上了丰裕的生活,他良心未泯,决定凭着一己之力,将马车里的二人送到无人知晓的地方,等联系到三小姐,再将其接回来。
他黑眸眯起,全身警惕,他深知,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大批的杀手会不断前来取周氏的性命。
*
将军府镜月阁,楚若蓝一身丫鬟装扮,用布巾将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杏眼。
“蓝儿,醒了吗?”冯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食,轻手轻脚地潜入屋内,左顾右盼了一番,确信四周没人,这才微松口气。
“娘,你可算来了,呜呜……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待在这里会闷死的。”楚若蓝急的直跺脚,见到碗面又两眼放光,忙不迭抢过去大口吃起来。
整整一日,她都未进食,千金的身子哪里受过这等委屈,一边吃,还一边掉眼泪,委屈至极。
“乖女儿,不哭啊不哭,等风声过了,事情成了定局,你就能恢复自由身了。”冯氏抹了两把泪,又心疼地替女儿擦脸。
“还要等多久?今晚他们就洞房了,一定知道新娘被换的事,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是不是楚姒清又使了阴招?”楚若蓝吃下一半面,食不知味。
“哼,她还能翻天不成?想反悔,想告御状,她敢吗?她敢不顾周锦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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