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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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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凌雪,换一个,朕不喜欢听这故事。”慕容熠尘听到一半,不悦地打断她。故事的终结,是他最不喜的悲剧。
相爱之人,却只能生生错过千百年,世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残忍。
“噢,可我只听过这个故事……”楚娰清仰起脸,怨怼地看向男人,那时,他还是赫连懿,冒着风雨给她摘昙花,花期间,连续送来生命力顽强的昙花,是要告诉她,他们之间的爱情,绝对不会只是昙花一现,而是长长久久,生生世世。
“罢了,睡吧,很晚了。”男人于心不忍,就此作罢,长臂紧紧地箍住女子的纤腰,不肯松开分毫。
“我回榻上睡吧,这里太挤了。”楚娰清试探着询问,虽然此时此刻,亦是舍不得离开男人温软的怀抱。
“挤着暖和,乖,别闹了。”慕容熠尘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不由分说地抬手阖上她的眼眸。
“唔……”楚娰清也困得眼皮打架,只得委曲求全,甜甜地睡在男人怀里。翌日醒来,楚娰清睡的骨头都酥了,她慵懒地睁开明眸,待看清眼前的一幕,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凌雪,昨夜睡的可好?”慕容熠尘哪里肯让她逃避,大手掰正她的小脸,一脸兴味的询问。
“好,早啊,皇上。”楚娰清心虚地垂下眼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之找个地洞钻进去。
此刻,她整个身子悬在男人胸膛上,眼前春色无疆,衣襟大开,古铜色的肌理印着几个触目惊心的牙印,浅浅的水渍……引人无限遐想。
她顿时风中凌乱了,这些,莫非都是自己的杰作?饥不择食,空虚寂寞,有了个男人在怀里,就忍不住……
“凌雪不必害羞,朕每个夜里想她的时候,也会做出丢人的事。”慕容熠尘说的暧昧不清,半点脸面都不顾。
“丢人的事?你该不是?”楚娰清秀丽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心底又暗自好笑,人模人样的慕容熠尘,也会有那样的时候。
“咳咳咳……”慕容熠尘老脸挂不住,于是扯开话题,“好了,替朕更衣,这一睡,竟都到了中午。”
其实,他一大早就醒了,就不敢惊动怀里的女子,像个愣头青一样,整整盯了女子的睡颜几个时辰,还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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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慵懒而温暖。
御花园里,粉白,粉红的梅花争相盛开,给死寂沉沉的冬日增添几分色彩。
梅树下,两抹出尘绝配的身影相依相偎,一抹明黄,一抹雪白,竟是世间最美丽的风景。
“快点,你倒是快点啊。”楚娰清踮起脚尖,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男人身形虽高,但要伸手摘下树上的冰柱,着实得费点心思,“好了,没人给你抢,这皇宫里的冰花都是你的!”
“可我就要这一朵!再不摘,会融化的,你不是有轻功吗?”楚娰清孩子气地嘟哝,小手紧紧裘着男人的衣服。
慕容熠尘颇为享受她的撒娇,于是越发拖延时间,“运用轻功,得花费朕多少精力?要不,你先给出补偿?”
“补偿?怎么补偿?”楚娰清满心满眼地想要得到那漂亮的冰花,于是不假思索的答应。
“亲朕一口,朕就有气力了。”男人微微颔首,将俊脸凑过去,一脸正色地说道。
楚娰清踮起脚尖,敷衍地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好了,有气力了没?”做完,又追悔莫及,凭什么一味纵容他?只是,看他忙得焦头烂额,真真切切地想给个奖励。
“恩,朕如今浑身充满力量,凌雪,你真乖。”慕容熠尘满意地勾唇,长臂一伸,将神似梨花的一块冰凌取下。
“真好看!你看,还有花蕊的形状。”楚娰清爱不释手地摸着,被冰得直哆嗦。
“傻丫头!喜欢也不能时时捧着,会冻坏手的。”慕容熠尘抢过去,置于手心,给女人观赏。
“里头还镶嵌了一朵梅花。”她又惊喜万分地说道。
两人兴致盎然地观赏着,此时,一抹绯色宫装的女子袅袅娜娜地走来。
“若梨参见皇上。”盈盈一拜,再抬眸,是一张绝世倾城的容颜,无限娇羞,瞬时让万千梅花都失去了颜色。
慕容熠尘微怔,敛去唇角的笑意,“你是江丞相的女儿?”
“是若梨,太皇太后说,皇上大病初愈,便派若梨前来探望。”江若梨不敢直视龙颜,绝美的脸容染上点点绯色。
传闻中,皇帝俊美如谪仙,但得见真人,才发现传闻太虚,眼前的男子,浑身散发的出尘之气,哪怕天上的谪仙也得逊三分。
“来人,上茶。”慕容熠尘神色微凝,朝着一旁的楚娰清吩咐。
楚娰清心中一堵,淡淡觑了眼绯衣女子,默不作声地斟茶,视线若有若无地扫在男人身上。
慕容熠尘自见到江若梨,眼珠子都没挪开半分,俨然一副被美色迷惑的德行,看的楚娰清心中直窝火。
江若梨一颦一笑,无不端庄大方,颇有母仪天下的姿态,难怪被太皇太后钦点。
石桌上两人眉来眼去,一旁的楚娰清只能干瞪眼。
“皇上,若梨能否摘一枝梅花?”江若梨嫣然一笑,顿时让满园的梅花失去色彩。
“朕替你摘吧,你衣着不方便。”慕容熠尘一副谦谦君子地姿态,起身走进一颗梅花树,轻易地折下一簇。
“谢皇上。”江若梨盈盈走上去,一脸幸福的神色,对皇帝的爱慕又多了一分,男人不仅相貌出众,更是心细如尘。
“人比花娇。”慕容熠尘信手将梅花插在女人鬓发间,毫不掩饰地赞道。
江若梨含羞地垂下眼睑,“皇上谬赞了,是您园子里的梅花衬得若梨有几分颜色。”
“你父亲呢?最近安好吗?”慕容熠尘随性地问道,又伸手示意女子落座。
江若梨规规矩矩地坐下,感激道,“父亲一切安好,日日盼着皇上身体能早些康复,处理朝政。”
“恩,喝口茶吧,不必感到拘谨。”慕容熠尘又亲自端了茶递给女人,处处体贴入微,平易近人。
楚娰清立在男人身后,被遗忘地化作空气,小脸气鼓鼓的,却又不屑于发作。
才一只花蝴蝶,她就忍无可忍,若今后,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她又该如何自持?成为一个受气包,每日去跟那些女人争风吃醋吗?
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若梨,不如朕带你去梅园走走?”慕容熠尘起身,尽显地主之谊。
“恩。”江若梨见日头越盛,于是解下披风,作势递给旁侧的小宫女。
楚娰清没有接,冷冷看着女人,气氛陷入僵持。
“凌雪?怎么有心事?”慕容熠尘颇为惬意女人吃味的样子,但更加不忍心看她难过。
“没有,这里的梨花,梅花香气耍居行┕簦刃谢毓!背䦅偾逶频缜岬厮档溃首魑奘碌难印!澳腔噬希颐亲甙伞!苯衾嬉还晌;新樱谰尚θ莸锰宓亟缭俅未┥稀
“不了,凌雪身子不适,朕得陪她回宫看御医。”慕容熠尘半点不理会美人的殷勤,旁若无人地牵起楚娰清的手。
“你?”一时间,楚娰清被他若即若离的行为弄得满头雾水。
“瞧瞧你,手冻成这样?冷也不吱声,非得让人挂心。”男人大手裹住女人的柔夷,轻轻的揉搓着。
外人看来,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竟对着一个小宫女尽显宠溺、爱怜,羡煞旁人。
江若梨呆愣地看着两抹身影相携离开,一抹嫉恨的神色闪过潋滟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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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洛溪镇。
隆冬,天寒地冻,荒芜的山间,一名身怀六甲的女子裹着厚厚的棉衣艰难行走着,女子正是逃离宫殿的夏沁梅。
她再无往日的贵气,脸容苍白,衣衫灰败,落魄潦倒。
先皇驾崩,按照历法,一律殉葬,她九死一生逃了出来,追兵一直缠她至今。
陡然,山顶有一抹黑影砰的坠下,雪地里,一滩刺目的红蜿蜒成浅浅的河流。
“啊!”望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尸体,夏沁梅吓得跌倒在地,连爬起的气力都没有了。
死于非命的人,沾染上,定会不得安宁,更何况,眼前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端亲王--------慕容君墨。
她努力稳住剧烈的心跳,瞥见男人手里一枚价值不菲的梨花簪,贪念起,夺了簪子,拔腿就跑。
她的身后,有几个低沉的男声在吼。
“死了没?”
“断气了!可以回京禀告皇上了!”
☆、206 受宠的小女人(5000字)
梅园里,漫天雪白,粉色花瓣随之飞舞,落满那一对璧人的肩头、发间,青丝缠绕着,不分彼此。言虺璩丣
“凌雪,吃味了吗?”慕容熠尘一脸兴味地问道,停下步子,一瞬不瞬地凝着女子气鼓鼓的小脸。
“没有!”楚娰清矢口否认,怨怼地看向男人。
“那眉毛皱成这样作甚?”男人倾身靠近她,大手轻抚着她的秀眉,动作细致而温柔。
“要你管。”话一出,委屈意味十足。也不知道,方才那一瞬,她是如何熬过来的,眼睁睁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嬗。
只觉得胸腔里,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抓挠,不痛但压抑地几欲窒息。
私心里,他明明全身上下都属于她,包括笑容,可偏生对着另外一个女子,动作亲昵,展露笑颜。
“知道朕为什么对她另眼相待吗?”慕容熠尘敛去眸低的玩味,一脸正色地说道镭。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人家貌似天仙。”楚娰清酸溜溜的话从喉咙里溢出,语毕,又追悔莫及,这不是变相承认自己乱吃飞醋吗?
“哈哈。”慕容熠尘愉悦地牵起唇角,缓缓道出真相,“她父亲位高权重,掌控着昭国一半的势力,朕不得不给她三分薄面。”
“那你娶她做皇后啊,一来收去他父亲的权利,二来赢得美人归。”楚娰清好心出主意。
“凌雪,朕的皇后,只能是她,不许胡言乱语。”男人眸光陡然沉下,不悦地打断道。
“可是,她根本不屑皇后这个宝座,她要的,你又懂几分?”楚娰清话中有话,一股深切的难过涌上心头。
慕容熠尘神色微凝,轻轻拥住女子,“凌雪,朕何尝不知道她想要的?只是能否给朕一些时日?”
既然登基为帝,就不能为了私欲而弃整个昭国而不顾,待他稳定政局,定会与她相携,畅游在青山绿水间。
“那期限是多久?”楚娰清扬起小脸问道,沉寂的心湖只因男人一席话再次惊起点点涟漪。
“至于期限,得看她何时替朕生下龙儿。”男人咬住她的耳垂低语。
“生孩子?”闻言,楚娰清又羞又愤,“她才不会呢!已经下了决心不跟负心汉生孩子。”
“容不得她肯不肯,这是个神圣的使命,关系大昭国未来的命脉。”男人霸道地说道。
如果他们之间有了孩子,有了这份纽带,那世上再无任何事能将他们生生分离。
“管它什么使命,她只是个女人,没那么高尚的节操。”楚娰清伏在男人肩头,嘟嘴反驳。
“那如果作为妻子,给丈夫生孩子,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男人也不急,一条条道出生子的理由。
“她可没承认自己有丈夫,是某人自作多情吧。”
“七日后,封后大典,而余下的半生,她的丈夫,只能是朕。”慕容熠尘松开女子,继而从衣袖里拿出一枚鸾凤镂空金钗,是历来昭国象征后位的信物。
楚娰清凝着金钗许久,没有半丝喜悦,反而突生一股压力。
“替朕交给她,告诉她无须担忧,朕此生此世,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男人笃定地宣誓,熠熠黑眸满含期许,恳求。
那一瞬,楚娰清陷入前所未有的迷惘,心被蛊惑,鬼使神差地伸手将金钗纳入手中。
只因他许下动听的誓言,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是否该放下骄傲、身段,全心全意地陪在他左右,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呢?
“凌雪,朕会好好爱她,用尽余生的精力。“慕容熠尘面露大喜之色,心中激狂地难以自持,从不敢奢望,她能原谅他,原谅过往犯下的弥天大罪选择留下,那一刻,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满足。
“你还叫凌雪!”楚娰清秀眉蹙起,嗔怪道。
“清儿……我的清儿……这是不是在做梦?”男人很废话地问了句,又爱怜地吻了吻女子的额。
“我掐你一下,看是不是做梦。”楚娰清恶狠狠地鼓着一双眼睛,毫不留情地狠掐了男人一把。
两人耳鬓厮磨着,只希望时光就此停滞住。
而此时,远远地,依稀瞥见太皇太后的凤撵,打碎了原本和谐温馨的画面。
“尘,我是不是该去拜见……”楚娰清转眸看向男人,不确定地询问。
“跟我走。”慕容熠尘神色微凝,此刻,若两人遇上,只会徒增不必要的烦恼。
“去哪?可是总不能一辈子避开她吧?”楚娰清何尝不了解他的良苦用心,太皇太后不待见她,自进宫那日起,已经昭然天下。
“清儿,我想尽量给你平静安逸的生活,避开纷争,你懂我的意思吗?”慕容熠尘拉住女子,一路疾走,来到假山里躲藏。
“可如果真做了皇后,哪里还避得开?”楚娰清一想起往后的日子,就一脸沮丧。
“那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呢,只需安安分分地给我生个孩子。”男人将她抵在狭小的空间里。
“你娶我,只是为了生孩子对不对?”她鼓着腮帮子,义愤填膺地质问。生孩子,生孩子,他就那般迫切有个孩子吗?
“恩,可以这么说。”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点头,眼中笑意愈深。
楚娰清闻言,气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给你生,做梦,下辈子吧。”
“别闹,嘘……”慕容熠尘惊闻假山外的动静,一把捂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太皇太后来了吗?”憋不过,楚娰清小嘴一张,就好巧不巧地含住男人的手指。
半晌后,四周归于宁静,只听得见化雪的叮咚声响,还有彼此愈发沉重的呼吸。
“清儿……他们走了。”慕容熠尘声线哑得不像话,几个字从喉咙里溢出,大手迟迟不肯离开女人的唇瓣。
“我知道,你快松开啊。”楚娰清亦是浑身泛起莫名的燥热,语声软糯地说道。
她被抵在冷硬的石壁上,身前是男人炙热健硕的身体,气氛总透着丝丝暧昧的情绪。
“不想松开,清儿,我这里难受。”慕容熠尘痛苦地皱眉,黑眸里似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甚是骇人。你……你怎么总是这样?”楚娰清急的直跺脚,每时每刻,不论场所地发情,根本让她无力招架。
男人不管不顾,低头就擒住女子娇艳欲滴的唇瓣,喃喃说着,“我也不想这样,可就是忍不住,就好像中了毒一样。”
“唔…。。不要在这里,会有人来。”楚娰清双腿一软,陷入男人给予的霸道柔情里。
男人哪里肯依她,义正言辞道,“谁敢来?朕斩了他!”一双邪恶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探入女子的衣襟里。
“你这个昏君!我可不想成为祸水。“楚娰清哭笑不得,身子被挑拨地火烧火燎。
斜眼看去,竟发现脚边遗失了一个做工精致的香袋,顿时恍然明白过来,准是哪个偷情的侍卫、宫女落下的,最具催。情效果,偏生让他们闻了,一发不可收拾。
“朕是昏君,被你这个小妖精迷惑了心智,能怎么办?只能昏庸到底了。“男人嘴上动作未停,大手猛然握住女人的丰盈,一阵轻揉慢捻,极尽挑弄。
“唔,好难受。“此时此刻,楚娰清理智全无,体内欲。火叫嚣,哪里还有当初的矜持。
“乖,清儿,马上就不难受了,我们先回宫。”慕容熠尘很想在此处要了女人,但又于心不忍。
于是,夜幕时分,某皇帝抱着衣衫不整的小宫女,他一路疾走,大汗淋漓,惊呆了宫里的路人。
龙吟宫,红帐逶底,春色无疆。
橘黄的烛火映衬着床上两抹交融的身体。
慕容熠尘火速褪下长裤,目光虔诚,爱怜地凝着女子雪白的娇躯,“清儿,可以要你吗?”此时此刻,他依旧保持冷静,非得追问她的意见。
“你…。。别问了,我好难受,坏蛋。”楚娰清整个人意乱情迷,不顾一切地攀上男人的胸膛,主动吻住男人的身体。
“清儿,我来了,我们生个孩子好吗?”慕容熠尘蓄势待发,爱抚一阵后,将炙热的种子撒在女人体内。
一场欢爱,酣畅淋漓,两颗心渐渐靠拢,相依相偎,再都不想分离。
“累不累?对不起,我太过心急了,没顾及你的感受。”末了,凝着女人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慕容熠尘顿觉负疚难当。
“尘,我今晚会怀上宝宝吗?”许是内心太过孤寂,楚娰清迫切地需要一个孩子,如果哪天不得已真的离开了男人,也好有个寄托。
“我们再来一次,定能怀上。”男人又蠢蠢欲动起来,倾身将女子压下。
“你还来?非得折腾死我才满意是不是?”楚娰清怨怼地蹙眉,吓得花容失色,一次就足以让她丢掉半条命了。
“傻丫头,我抱你去沐浴,就算你想要,我也不忍心。”男人宠溺地刮了刮她粉嫩的脸颊,再将她拦腰抱起。
此时,安公公敲门来报,“万岁爷,江姑娘托奴才有东西送来。”
“东西搁下,人不用进来了。”慕容熠尘淡淡应了一句,转而看向怀里的女人,“看来,白日里的功夫没有浪费。”
“是什么东西?她要亲自给你?”楚娰清满腹疑惑,勾住男人的脖子问。
“七彩珊瑚珠,父皇曾经赐给江家的,带在身上,能防御百毒侵害,更能增强体格。”男人缓缓道。
“噢,你现在身为皇帝,确实需要它防身。”楚娰清恍然大悟,江若梨为了讨男人欢心,竟将这样的珍宝拱手相送。
“是给清儿你的!日后在宫里生存,得时刻提防着。”男人神色微凝,陷入前所未有的彷徨,将她留在身边,真的是为她好吗?
只是,放她离开,他亦是做不到的。
后来几日,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皇帝宠爱一名女子,几欲宠上天,南番进宫的珍宝,第一时间送去中宫殿。
一名小太监冒冒失失惊扰了那女子午睡,竟被拉去仗责二十,险些丢掉性命。
每日三餐,皇帝都会亲自陪伴左右,更是劳民伤财,从江南连夜送来新鲜的红鲤鱼。
夜里,某皇帝会吹凑缠绵悱恻的《凤求凰》,给那女子作为安神曲,倾尽毕生的柔情。
鸾凤大床上,楚娰清依偎在男人怀里,小脸洋溢的皆是幸福、满足的神色,“尘,再吹一曲,听不够怎么办?”
她爱听《凤求凰》,且只听男人吹奏的,世间再好的乐师都抵不过他的万分之一。
“乖,到睡觉的时辰了。”慕容熠尘诱哄道,语毕就去解女人的衣襟,每日他不遗余力,只求她能早日怀上孩子,卸下心中的担忧。
“又来?昨天还?”楚娰清苦着小脸,只觉得双腿间还隐隐作痛,不得不心惊男人可怕的性。致。
慕容熠尘亦是心疼万分,只得安抚地说道,“罢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乖乖睡觉吧。“隐忍着体内叫嚣的欲火。
“尘,你很难受吗?”见男人神色痛苦,她又于心不忍,这几天,仿若生活在蜜罐里,岁月静好,好的有些虚无,令她突生一股不安定感,就怕,只是一场镜花水月,如果再与他分离,她能否承受那样的灭顶之灾。
他如同罂粟,她无可救药地沾染了,自此一生痴迷,甚至背弃自我,沉溺在他绘制的柔情里。
“我没事,后天就是封后大殿了,做好心理准备没?”男人把玩着她的发丝,兴致地问道。
“还没有。”楚娰清如实作答,沮丧地垂下眼睑。如今,她无名无份留在他身边,反而自由自在,如果真做了皇后,有太多的枷锁等候着她,母仪天下的气度,与后宫女人的相处,作为妻子应尽的职责等等。
“你这般聪明伶俐,一定能坐好那位置的。“慕容熠尘眸中划过一丝忧虑,转开话题道,”对了,明日回府探望你母亲,我让杨广陪同你去吧。”
“不用,我只是回家,你担心多余了,而且他现如今身为御前侍卫,自己的事都忙不完。”楚娰清小脸埋入男人温暖的胸膛,静静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也罢,记得早些回来。”翌日,将军府。
府中上下百余人,在楚怀遇地带领下,一大早聚集着,面带喜色迎接未来皇后。
皇帝亲自下旨,周氏昨日被立为正室,此刻她容光焕发,一身华服,翘首以盼女儿的归来。
楚天昊亦是精神奕奕,与妻子柳芸儿并肩站着等候。
相反,冯氏死气沉沉,灰溜溜地站在周氏身后,生了两个女儿,本以为,总有一个是皇后命,却不想,大女儿楚嫣然此刻疯疯癫癫,每日躲在深闺里不肯见人,二女儿跟着前太子在大理寺受难,生死未卜。
“冯田蕊,你这副样子,是奔丧吗?”楚怀遇回头,凌厉的目光扫向冯氏。
冯氏吓得一哆嗦,努力挤出一抹笑容,“老爷,清儿能做昭国皇后,真是将军府三世修来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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