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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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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前头,并没看到这一幕。
还未等我们走远,突然有一家仆模样的人冲过来抓住我,追问道:“我家少爷的玉佩为何会在你这?我家少爷呢?”
那玉佩是我从尸体身上拿的,没想到还真有点用处。
我取下玉佩还给他,道:“死了。”
“是你杀了我家少爷?”
他已经准备动手抓我去见官了。
我推开他,正了正衣襟,道:“玉佩是我在城外破庙捡的。想收尸就快点,要是去得晚,你家少爷可就烂了。”
他招呼身后的人,同他们耳语道:“你带人去城外找。”
叮嘱完他们,他回头对我们道:“可能请各位前往袁府,将所知情况告知?”
“当然。”

我们去了袁府,袁老爷得知儿子去世后痛心疾首。
老而丧子的戏码在司命的命格簿上还真不是什么个例。
秦吟道:“令郎的事我们深感同情。但此事关系重大,希望袁老爷能配合。”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在下蜀山大弟子秦吟。”
蜀山在凡间的名气可不小,袁老爷一听,心里便有底了。
有蜀山的人在,他儿子这事算是有望了。
他道:“各位既是蜀山的人,我们一定配合。还请各位道长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还我儿一个公道。”
袁老爷留我们在袁府,我们也省了去找客栈住。
那个拦我的家仆袁诚自幼跟着袁家少爷,对他的事很是了解。
我们把他叫到屋里,仔细询问情况。
袁诚道:“昨夜我随我家少爷去了云思馆。老爷向来不让少爷去这种风月场所,少爷怕被发现,便叫我回来假扮他。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少爷了。云思馆的妈妈说他早就走了。”
“难道我们去云思馆看看?”
温恒的提议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那云思馆听起来像是青楼。
秦吟正有此意。
我道:“谁也不知袁公子究竟是受何人所害。此次去云思馆要低调,莫把她们当犯人看待,切记打草惊蛇。”
“低调?”
温恒很快便会意了。
只是秦吟这木头怎看也不像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
天权站在廊下,望着外面的天,道:“又下雨了。”

晚饭过后,天权同袁诚讨了把伞,出去了。
我想着不能带天权去那种地方,这样也好。
我们仨换了身衣服,俨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只是秦吟一脸严肃,完全不像是去玩的。
阿琳听说温恒要去云思馆,说什么都要跟过去。
我道:“小狐狸,那地可不是姑娘家去的。你就在府里好好呆着,温恒有我替你看着。”
阿琳摇了两下尾巴,趴在床上,恹恹的不大高兴。
袁老爷知道我们要去云思馆,特意派了几个人给我们带路,但怕被云思馆的人看见,惹她们疑心,秦吟并没有让他们跟多久。
离云思馆越来越近了,我下意识看了看四周,不知道二哥会不会突然跑出来。
这次我可是去办正事的,去青楼也绝非我本意,怨不得我。
我站在云思馆前,抬头看向牌匾,轻声道:“云谁思之,岁云暮矣,着记时也云。这名字倒是有几分诗意。”
老鸨道:“几位公子像是生面孔。”
“我们是从扬州来的。”
老鸨笑着道:“扬州可是个好地方。几位公子里边请。”
秦吟仍是一脸严肃,我真怕会被揭穿。
好在老鸨只当他是心情不好,还叫了好几个人过来招待。
秦吟不喜这种地方,总是皱着眉头,尤其是那些青楼女子近他身的时候。
他小声问道:“非要这样不可么?”
“大师兄,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仔细观察,可能看出些什么?”
“刘公子,来,喝一杯。”
温恒也是个老实的,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完全被她们牵着走。
至于我,闻着这股浓浓的狐骚味,哪还有什么念头。
虽说这云思馆里不都是妖怪,但四、五只总是有的,其中一只就是那只鸨鸟,还有一只狐狸精正在给温恒灌酒。
若被阿琳看到了,她兴许当场就得打起来吧?
我招手让老鸨过来,道:“我听说袁公子。。。。。。”
她听我说起袁家少爷,立马变得警惕,似乎是在怀疑我们的身份。
我笑道:“你怎了?我不过是听闻袁公子宠幸的红倌俊得很,想你把她找来。若是她忙着陪袁公子,那便算了。”
说着我将钱袋往桌上一放,大有‘不论她在哪,本公子要定了’的意思。
老鸨捧起钱袋,谄媚道:“苏公子您可是贵客,哪有不招待的理?我这就去叫花颜过来。”
她对那些红倌道:“还不快将公子们请到楼上去。”
云思馆二楼两边皆是隔间,厢房在后头,我上去的时候瞄了一眼,没看到什么不对的。
“公子,这边请。”
“嗯。”我对她笑了笑,但注意力全在周遭。
秦吟也像我这般,不知道他看没看出那些妖来。
温恒走在后头,他最是老实,伺候他可比伺候我俩容易多了,那些姑娘多是围在他边上。
本公子边上也站着两、三个,颇有投怀送抱之意。
唯有秦吟板着脸,对她们爱答不理的,自然也没人敢同他说什么。
走着走着,前头的秦吟突然就站住了。
领头的红倌道:“公子,您的隔间在前头。”
可秦吟仍盯着那个隔间看。
我觉得奇怪,便凑过去看,愣是把我吓了一跳,忙将身旁的红倌推开了。





第23章 第 23 章
我在云思馆里看见天权,又慌又气。
我掀开帘子,不顾旁人的眼光,硬是将他带出去。
我问道:“你到这来做什么?”
“就只许你来,不许我来么?”
“你一个天神怎能到这种地方来。”我叹气道,“你可真是害死我了。若是被二哥知道了,不得认为是我带你来的。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可担不起。”
他忍俊不禁,道:“瞧你紧张的。我自有分寸,不会乱来的,更不必你这小狐狸来替我担些什么。”
“你一清清白白的星君,这烟花柳巷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只是听那清倌琵琶弹得甚好,方才过来,并不为别的。”
天权是真没把这事放心上,倒是我瞎操心了。
我道:“我自是不会怀疑你的初衷,可别人却不一定这么想。你还是回去吧。”
“你信我便好了,何故要管别人?走吧,他们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天权摇着扇,悠然走进云思馆,往他的隔间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忍住了想要将他拉出去的冲动。
我悄悄瞄了那清倌一眼,还好只是个寻常女子。
老鸨已经将花颜姑娘叫到隔间里了,见我们还没到,过来便责备带路的红倌,道:“你这死丫头,带个路都这么慢,若是扰了公子们的雅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道:“这事不怪她。”
“公子您真是好人,来来来,这边请。”
老鸨把我们领进去隔间,花颜早已准备好,只等我们进去,即刻起舞。
如此曼妙身姿的女子在边上舞蹈,还时不时暗送秋波,想来有不少男人拜倒在她裙底吧。
也亏得秦吟心性好才能丝毫不被影响。
我看向另一边的温恒,他早就看直了眼,带着几分醉意,更是迷迷糊糊的。
花颜将手搭在我肩上,顺势要坐到我腿上。
还未等她坐下,天权便过来了。
我背对着外面,没看到。
天权含笑将花颜的手拿开,把花颜气得跺脚。
我回头,看到天权。
天权道:“我要回府了,顺道过来同你说一声,省得你惦记。”
“是了,你快回去吧。”
天权后脚才踏出去,我便将花颜揽入怀中,手就搭在她腰上。
我嘴角衔一抹不羁的笑,一手将酒杯递给花颜,道:“花颜姑娘陪我喝一杯,如何?”
这也是一只狐狸精,道行要比先前那只高上些许。
她半推半就将地将酒杯送到嘴边,我端起另一杯子,一饮而尽。
我道:“花颜姑娘真是人如其名,不如以后就随了小爷我,保准你吃香喝辣的。”
“来这的公子各个都这么说,却没几个真正做到的。我倒是愿意信您,可您拿什么向我保证?”
说着她将手伸到我腰间,欲将玉箫取下,道:“不如就拿它吧?”
我握住她的手,放到心口,道:“别的可以,唯独它不行。这是一高人送我的护身符,关系着我的命。我是愿意将命给你,就怕花颜姑娘跑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她顺势锤了一下我的胸口,站起来,道:“公子不信就算了。”
好一个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看温恒醉得差不多了,便道:“没想到今日能见上花颜姑娘,没带个礼物来实在失礼。明晚我定送个好的,花颜姑娘可得等着我。”
“这就走了?”
我只是一笑,和秦吟一起架着温恒往外走。
“大师兄,明晚你还是别进去了。你杵在那跟一尊佛似的,哪里像是来玩的。”我看了一眼温恒,道,“他也别来了,省得证据没找着,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一个人没问题么?”
秦吟是大师兄,把危险的事交给师弟做可不是他的风格。
我道:“我自己肯定不行。要不然你在外面蹲点,我若是被绑了,你就冲进来救我?”
我以为这吃亏的苦活他应该不愿意,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答应了,我这大师兄还真是不计较。
不过在秦吟看来,呆在云思馆里才是折磨。

我回袁府后足足洗了三次澡。
一想到花颜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样子,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再洗一次。
我出来后去了天权屋里。
他道:“你也不看着温恒君点,瞧他醉的,明早起来有得受的。”
“我没想到他酒量那么差。”
“能比你差?”
我反驳道:“我的酒量比之前好多了。”
“我倒不知你在蜀山的时候也有酒喝。”
我得意道:“你不肯给我带,可司命给我带了不少。”
“是了,你的人缘确实不错。”
他将茶杯端到嘴边,抬眸一笑,对我道:“夜深了,我要歇息了。苏淮君请回吧。”
“那我先回去了。”
我出去的时候察觉有人躲在柱子后面,想来是秦吟吧。

次日醒来,袁府上下已经挂上白布。
袁府要办丧,我们住着不便,思来想去,我们还是请袁诚帮我们另寻了住处。
夜里我仍往云思馆去,我本不想带温恒去,可他要跟着,我犹豫了片刻,同意了。
我叮嘱道:“这回你可悠着点,别再被牵着走了。”
阿琳知道后,悄悄跟着秦吟过来,也在外面守着,准备关键时刻冲进去救温恒。
作为一只狐狸,我自知狐狸是没那么容易上钩的,因而我一连去了几日,扮足了好色公子的模样,能多不正经就多不正经。
温恒则克制了许多,酒都不敢多碰,若不是他常常被那些红倌挑逗得急促不堪,我都要误以为自己带了另一个秦吟来。
最叫人在意的还是天权。他夜夜来此,与那清倌抚琴、对酌,我就怕他动了凡情,触犯天规。
我们在这边看花颜的表演,外边吵吵闹闹的,不知出了何事。
这本不关我的事,只是老鸨火急火燎地赶来,看那方向,似乎是天权那边的。
我和温恒对视了一眼,起身往那边去。
老鸨正在驱散围观的人,我挤了进去,只见天权面有愠色,正扣着一高大男子的手腕。
天权的动作看起来很轻,但从那男子痛苦的神情来看,似乎只要天权稍稍用力就能将他的手腕掰断。
老鸨讨好道:“都是来玩的,公子若因此扰了自己的兴,实在不值。”
天权不悦道:“那照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天权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他眼神犀利地看着老鸨,那股温文儒雅的文人气早就不知所踪了。
两位皆是客,谁都不能得罪,老鸨自然不敢乱说。
我打听了一下,方知天权为何发火。
今夜天权也同前几日一样,到云思馆找那清倌。
当时两人正在里头合奏,那个男子喝醉了,不知怎的就跑到了天权的隔间来。
这醉意上头,人也迷糊,便是说错了什么话,以天权的气度自然不会同他计较,只是叫人将他带出去。
怎知他见这抚琴的男子颇为清秀,还以为是新来的小倌,竟出言挑逗,那只不老实的手还要往天权身上摸。
这对天权而言简直是莫大的侮辱,也难怪他会如此生气。
我走过去将天权的手掰开,省得他真把那男的弄成残废。
那男的揉了揉被捏红的手,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净挑不好听的讲。
天权的脸色越发阴沉。
还没待天权出手,我已经上前抓住他的手往外掰,疼得他直叫,另一只手往他后颈一劈,他整个人就软下去了。
我把他丢到地上,转头对老鸨道:“我要是你,现在就把他丢出去。别什么人都往云思馆里揽,这有的人是得罪不得的。”
“苏公子说的是。”
老鸨那边招呼了几个人把那人带走,这边还连连跟天权道歉。
“罢了。”天权放下银两,拿起他的扇子往外走。
我也将银钱放下,招呼温恒离开。

出了云思馆,我追上天权,问道:“你没事吧?”
在一旁蹲点的秦吟和阿琳也跟了过来。
秦吟问道:“怎么了?”
天权只是摇头。
我小声道:“别问了。”
我随着天权回屋后便把门关上了。
我讨好道:“星君您大人有大量,何必同一凡人计较。”
他又恢复了那副温顺模样,淡然道:“你不必上我这说好听话。”
“你不生气了?”
“我生气又能如何,总不能把他劈了。”
这神仙确实当得憋屈了些,受了气也只能自己憋着。
“你若实在生气,回头我找司命,叫他好好惩罚那个不长眼的家伙。”
“以公谋私的事你还是少教唆司命星君做的好。”
老实说,我似乎也说过不少浑话,想来他是好脾性的,不同我计较罢了,当时心里定也气坏了。又兴许是我不曾像那人似的将天权当小倌看,还有些许分寸,因而天权看在二哥的面子上便饶了我。
只是我这嘴偏偏是管不住的,对着天权就是容易乱说话,唉,得改,得改。

世事难料,还未等我找上司命,那人已经遭了报应。
次日清晨,那名男子的尸首被发现在离云思馆两条街外的巷子里,死状与袁家少爷一般无二。
事情发生在城内,惊扰了衙门的人,连同袁家少爷的事也一同摆上了台面。
前一晚才同死者闹过矛盾的天权自然而然就被请到了衙门。
那几只妖怪算盘打得挺好,就是运气差了点。
昨夜天权心情不好,我陪他在客堂喝了一晚上的酒,客栈的伙计可以作证,衙门没证据抓人,只好把天权放了。
天权路过云思馆,轻声念道:“这公道苏淮君可得替我讨回来啊。”





第24章 第 24 章
出了事之后,天权像是学乖了,不再往云思馆跑,就是成天见不着人影,问了也只说出去走走。
“你又在看什么?”
“嘘。”我捂住温恒的嘴巴,小声道,“我这不是好奇我们文公子每天都去哪么?你小点声,别被发现了。”
我悄悄跟着天权出了客栈,温恒也跟着。
我们俩这副模样就像是要抢钱袋的小偷正四处找机会下手。
天权出了城门,我本来还要跟上去,但我一看他那架势,八成是要施法。
这个天权,光天白日的,怎施法也不找个隐蔽的地?
温恒还跟着,总不能叫他看见天权施展仙法的画面。
我一边暗自抱怨,一边假装转身,挡住温恒的视线。
温恒原本就站在我身后,我这一转身,恰与温恒四目交接。
温恒似乎是不好意思,匆匆退了一步,转身跑回去了。
天权是知道我们跟着,故意做给我看的,我回头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上哪去了。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道:“做什么偷偷摸摸地瞒着我,莫不是拿我当外人了?”

我们在这花了太多时间,我跟秦吟琢磨着还是要换个法子。
那天晚上我又去了云思馆找花颜。
夜已过半,温恒算着时辰,准备叫我回去了。
我道:“不瞒你说,今早家中来信,要我即刻回去。离别在即,我想着尚未与花颜姑娘共度良宵,不免觉得可惜。今夜我就不回去了。”
那边温恒还没开口,已经有红倌拉着劝着他也留下。
我给温恒使眼色,让他快点离开。
温恒拱手道:“那便就此别过,保重。”
温恒走后,花颜那帕子往我脸上一扫而过,我借势做出迷恋的样子,顺着收回去的帕子搭上她的手。
花颜含笑道:“苏公子来呀。”同时还不忘向我抛个媚眼。
也就亏得我是个仙君,还是只有点本事的狐狸,这心稳得很,若是换做别人,早就被她勾去了魂。
只是我必须装出被勾了魂的模样,才能引她露出狐狸尾巴。
我才随她进屋,还没来得及将周围环境仔细瞧上几眼,就被一团蛛丝捆住。
我还在犹豫该不该施展仙法的时候,那只躲在暗处的蜘蛛精已经迫不及待动手了。
脖子上微微刺痛,我突然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蜘蛛精化了人形,在我边上绕了一圈,将玉箫抽出,脸色沉重。
她问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花颜舔了舔嘴唇,道:“管他是什么人,过了今晚都是死人。”
“也是。”
秦吟见温恒单独出来,便按着计划往云思馆后头走。
我们原以为她们都是在外头杀的人,怎知她们准备在屋里对我下手。
还好二哥及时赶到,才把我从那两只妖怪嘴里救下。
这事动静不小,惊扰了云思馆内的人,那两只妖怪反倒将这事全推到二哥头上,诬赖二哥是妖怪。
那些凡人听到有妖怪,逃命似的往外跑。
有我这个质子在手,她们自以为无需怕二哥。
花颜向二哥出手,出招快而狠。
可惜二哥原就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主,对女妖下手更是干脆,花颜只有吃亏的份。
花颜被二哥划伤了脸,怒气冲天,直接露出了狐尾和狐爪。
蜘蛛精看花颜没有胜算,便用蛛丝勒住我的脖子,要挟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这时,秦吟他们到了,那只鸨鸟和狐狸也来了。
除去我这个质子,双方的人数恰是四对四。
我被弄晕了,又被蛛丝裹成了茧,没看到打斗的画面。
但不用猜也知道,温恒定是打不过的。
我只是纳闷,他们为何没人想到先来救我,我都要被那些蛛丝闷死了。
秦吟在跟那只鸨鸟周旋,阿琳这只小狐狸跟另一只狐狸打起来了,温恒光顾着躲开那些蛛丝,一点都近不了蜘蛛精的身。
花颜打不过二哥,就打算用狐媚术蛊惑二哥。
在青丘,只有女狐会修习狐媚术,男狐一般是不修习的。
二哥修习的控心术是比狐媚术更为高级的法术,因而在他眼里,花颜的狐媚术不过是三岁小孩玩的把戏。
温恒持剑的右手被蛛丝缠住,动弹不得,眼见就要被蜘蛛精抓住,阿琳甩开了那只狐狸,过去救温恒。
果真还是天权最好,来了之后直接往我这边来。
蜘蛛精见他要来救我,一下子放出了许多小蜘蛛。
那些小蜘蛛很是碍事,到处吐丝,见人就咬,温恒不小心被咬了一下,整只手都麻了。
天权只是轻轻一扇,那些小蜘蛛就被吹飞了。
蜘蛛精朝天权射出蛛丝,天权不躲,直接伸手抓住蛛丝。
恰二哥来到天权身边,顺手接过天权手中的蛛丝,两人没有多说一句话。
那蛛丝是连在蜘蛛精手上的,被二哥一扯,蜘蛛精直接被拖了过去。她想断开蛛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二哥打斗的时候从不做多余的动作,因而行动起来也特别快,没两下就将花颜和蜘蛛精绑到了一块,用的还是那只蜘蛛精的蛛丝。
既然是蛛丝,肯定也拦不住那只蜘蛛精,只能拖延片刻。
周围那些小蜘蛛还在到处乱爬,温恒靠着左手将它们扫开,也往我这边来。
不过天权要快得多,他已经将裹着我的蛛丝划开,我整个人半靠在他怀里。
温恒原是想来救我的,见状,又回去给阿琳帮忙。
就在花颜和蜘蛛精挣脱蛛丝的时候,秦吟在二哥的协助下将那只鸨鸟收进了收妖壶。
花颜和蜘蛛精齐喊道:“大姐!”
花颜看向蜘蛛精,问道:“二姐,现在该怎么办?”
“替大姐报仇。”
她们两个联手都打不过二哥,更别说还有秦吟。
趁着二哥和秦吟还未反应过来,她们冲向了扶着我的天权。
照这情形看,天权确实是最容易下手的一个。
“这里交给我,你先去把那只收了。”
秦吟不认识二哥,可从适才的情况看,二哥的实力完全在他之上,他虽不放心,但还是听从了二哥的安排。
北斗七星君、二哥和我,若是生在战乱年代,应该算得上是可以交付背后的伙伴,是完全彼此信任的关系。因而天权并不担心,他只需专心对付其中一个,另一个自有二哥会替他挡着。
二哥轻松道:“这个情怎也得五壶琼浆才能抵上。”
“哈,你倒是会算。只是苏淮君这情你不替他还了?”
“向来都是天权君替他还的情,就算要讨也不该找我。”
二哥已经将花颜撂倒,转了剑锋朝那只蜘蛛精过去。
他不急着要那只蜘蛛精的性命,而是先将天权的无为箫拿了回来。
蜘蛛精意识到自己毫无胜算,准备逃跑,转身撞上了秦吟的收妖壶,直接被收了进去。
秦吟把花颜也收了,便把收妖壶收好。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客栈了,温恒就在边上。
我问道:“我这是怎了?花颜呢?”
“她已经被收进收妖壶了。”温恒道,“还好你二哥去得及时。”
“我二哥?”我不解地问道。
随后我大惊,立马坐起来,又问道:“你确定是我二哥?”
天权和二哥走进来,二哥道:“你胆子可不小。”
这一定是诅咒,怎我每回去青楼都会被二哥遇上。
“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们在杜家村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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