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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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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侯大人,对不起——锦书昨日与三斋的几位学长讨论问题讨论的太晚了,所以今晨有些睡过了头,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会责罚我吧?”锦儿说的是实话,昨日确实与三斋的几人侃大山侃过了头,今早睡的迷迷糊糊,黑子连叫她三遍起床,被她狠狠踹了一脚。睡啊睡,猛然想起昨日夫子说今天郡侯会来训话,才慌里慌张的起了床,嘟嘟囔囔的埋怨黑子不早叫醒她,气的黑子头顶冒烟。

“丘锦书同学,你来的正好——少年偶有贪睡并不奇怪,我不会责罚的。本侯正在给大家念你交给周夫子的建议书,大家也听得入神呢,既然你来了,就由你来给大家念完吧——”玄极子春风满面,一点也没有生气,反倒和蔼慈祥,与其往日的疏淡大相径庭。

“这——”锦儿没想到,自己的建议书被当成范文来念了,“还是大人继续念吧,承蒙郡侯大人如此厚爱,锦书不敢造次。”

底下的学子们看见迟到的锦儿时交头接耳,以为看见这个新来的张扬跋扈的丘锦书迟到了定会被当众训斥责罚,谁也没想到郡侯没有生气,他们更没想到——那篇被郡侯无比称赞的文章就是丘锦书所写的,当下个个瞪视着锦儿,妒忌、怨愤、羡慕,毫无掩饰的挂在各人脸上。

这个新来的才一来书院就压住了众人,当众打断周夫子弹琴,讲了什么滥竽充数的狗屁理论,餐厅五斋起冲突也因她而起,又不知私下拍了周夫子多少马屁,如今又假手周夫子将文递到郡侯手上,此人小心不小,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锦书,你写的这篇文章我很欣赏,真的很欣赏,此文独辟蹊径,不但观点独到,论据充分,且有实际操作的建议方法,观天下文章,对天下事能议能论且条条成理者笔笔皆是,但往往出自实干者少,能有实干之见解更是难得。想当初我兴办书院也是为了选贤才兴教化,但,帝君盛宠,每每从云山选贤纳士,云山便沦落为进阶士族的一处捷径,我也心有余力不足了。”说到这里,玄极子凄凄然,似乎也对书院蒙上浓重的世俗色彩颇无奈,转而又愉悦起来。“不过,今日读过锦书之文,让我欣慰不已、欣慰不已啊!”

书院,特别留有院长室,专为玄极子接谕旨或各方名士之用。这里接到过御书院的院士,接待过名满天下的饱学之士,接待过其他书院来拜访的院长,而今,锦儿就站在院长室。虽然玄极子极力想让锦儿坐下,但锦儿惴惴不安,坚持站着。

听他说了一番话,锦儿明白,大概玄极子也是寂寞的人,很少与人谈起自己的苦恼烦闷,如今——怕是被自己的那篇文章激起倾诉的欲望了。

“大人,锦书年纪尚小,一篇拙文班门弄斧,大人谬赞。”对玄极子的转变,锦儿不太适应,自然不敢越矩。

“你——上前来……”玄极子招呼锦儿到他近前,亲手替她正了正歪斜的衣带,轻声慢语:“女孩子还是要多注意仪容。”

看锦儿浑身紧绷,拘谨的很,玄极子挥挥手,“你回去吧,在书院不要太露锋芒,容易遭妒。另外,夕儿说让你有时间去看看她。”

“好,锦书记住了。”一溜烟似的跑出来,锦儿呼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玄极子也如此变化莫测,比那个流行云还难揣摩,真也是个怪人。

“人过不惑燕过秋,功名眨眼成累愁,数载寒窗空留梦,莫忆执手泛扁舟。”望着锦儿极快的走去,玄极子幽幽叹息。“她说的话竟跟她说的一样。”

学堂甬道上,宽叶梧桐下,一伙人正吵吵嚷嚷。

“你说,你家公子是不是小人?八成那文章也是周夫子代写的,他为了博得郡侯大人的青睐真是煞费苦心。”

“对啊,听说你们当初进书院就是因为在郡侯大人生辰宴会上卖唱才得了赏识,你家公子还真是厉害呢,我看不如直接当男宠好了,那不是更直接。”

“对啊,丘锦书那厮长的眉目清秀,跟个女孩子似的,当男宠再合适不过了。”

“听说她最近老是在各斋里边找那些才能出众的聊天,没准是给自己物色对象呢。”

“还物色啥,直接给郡侯大人当男宠不是更直接?”

一群人哄笑着,这几个人都是书院学子的书童,他们正向被围在中间的黑子肆意的颇着污言秽语,黑子紧缩眉头,一言不发。

“这小子是哑巴,从没见他说话。”

“哦,原来是哑巴啊——怪不得这么没用。”

锦儿气的眼睛冒火,头上冒烟,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对着一群人左右开工“啪啪”就是几个耳光,瞬间那几个围攻黑子的书童脸上就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掌印,嘴角也都渗出血来,为了遮掩自己的功夫,锦儿只用了一分功力,就这,怕是他们吃饭用的几颗磨牙也保不住了。

“回去告诉你们的公子们,下次再看见你们欺负人,可就别怪我连你们的公子也不放过。”双目圆瞪,熊熊烈火直接烧到了一帮人的脸上,“哼,狗奴才!”

看着一群人捂着腮帮子,连滚带爬的跑路。锦儿气鼓鼓的问黑子“你是哑巴?”

“不是!”

“你是病弱男子?”

“不是!”

“那刚才他们说咱们骂咱们侮辱咱们,你怎么不还手?”

“你说的,在书院里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得擅自做主。”锦儿差点没晕倒,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死板!

“教条。木头、猪头、傻瓜、白痴……”锦儿走一路骂了一路。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三十二章   原来是他

早就应该回去和安夕叙一叙,如果没有她的帮忙,自己根本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进入书院,那时安夕只说让自己有空去和她说说书院的新鲜事,如今入院已满一月了,都还未去见她,锦儿自己都觉得理亏心虚的很。

趁着这时夜深人静,正好去和安夕聊聊天。已经让兰儿带了话儿过去,今夜她肯定会等自己的。

安夕的夕苑内高高的挑着两盏红灯笼,锦儿刚一贴近西窗,窗户就打开了,一只手迅速拽她入内。

“好妹妹,你可要把姐姐念死,再不来,我都要下去迎你了。”安夕激动的使劲抓住锦儿的两只胳膊。

“锦儿给姐姐赔罪,早该来向姐姐道谢的,只是书院里行动受到约束,今日也是等各斋都熄了灯火,学子们都睡下我才出来的呢。”锦儿满脸愧色。

安夕掩住窗,两个人各自落坐。

“妹妹在云居学艺时是身不由己,受到师傅的监管;如今到书院读书了,仍然身不由己,受到书院规矩的制约,可是我很羡慕妹妹的身不由己,我怕是永远也没有那样的机会。”安夕绝美的容颜笼上一抹愁绪,这样的神情才是她惯有的,注意到锦儿的愧疚之态,她才重又拾起欢快的语调:“来,你快给我说说,你在那里都做什么了?”

锦儿见她似乎真的很有兴趣,就将书院内发生的有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包括自己如何打断了夫子弹琴,如何偷偷塞了建议书给夫子,连那天餐厅里打群架的事情也眉飞色舞讲的起劲。后来又说到有趣的人,比如四斋的书呆子梁山伯、三斋专爱欺负人的卢部全、通晓药理、喜欢为人诊脉的希宣赞,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缠人的廿朝安……一边讲,锦儿还一边模仿各人的动作,逗得安夕笑个不停。

“姐姐正是该多笑,姐姐一笑,连月亮都不敢出来见人了。”锦儿看见安夕明媚的笑脸不由得称赞道。

“呵呵,妹妹这是夸姐姐闭月羞花了,姐姐可不敢当。”

“夕宫主若是不敢当,天下就无人敢当了。”

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发自窗外,安夕一哆嗦,锦儿也惊的一怔,自己刚才太过投入了,竟然连有人贴近了绣楼都未察觉,何人如此胆大,深夜潜入郡侯府?

“何人?”

一个身影跳进来,从开窗、翻身、落地,半点声响也没有。

等到看清楚来人,锦儿更是唬了一跳,“是你!”

廿朝安拼命眨眨眼,朝锦儿嬉笑:“小姐认识我?”

锦儿这才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今天是着女装外出的,可能他没认出来自己是谁,也可能是等着看自己露马脚呢。

“公子深夜来到安夕绣楼怕是于理不合吧?”安夕看清来人,迅速变了脸。

“夕宫主言重了,宫主并非一般闺阁女子,这些繁文缛节的规矩怕是以后也用不到吧?”廿朝安也不客气,朝着旁边的空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摇开手中的竹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这把彩绘竹扇?!这个廿朝安——锦儿又一惊.

此刻明灯高照,锦儿和安夕都看的清楚,廿朝安那把竹扇上彩绘的竟是一幅女子出浴图,光洁的身体不着一履,玲珑的身材,形象立体逼真,看的锦儿有些心神不宁,只是那事主倒毫无感觉,仍然笑嬉嬉的望着二人。

“我当是谁,原来是玉面公子驾到,安夕这厢有理了。”安夕微微欠身施礼。

“宫主客气!小生久闻夕宫主绝世容貌,早有心拜会,今日有机缘得见,实在是小生的荣幸。”廿朝安依然嬉笑,毫无半点认真,也无要离开的打算。

“玉面公子,深夜了,安夕不便久留,请公子自便。”安夕沉下脸下逐客令。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啊——”廿朝安故作伤感,扫向锦儿,“我忽然觉得这位妹妹看着眼熟的很,我们是否认识啊?”

“我不认识你!”如今这态势,只有彻底装象。

“没关系,以后咱们就认识了。”廿朝安话一出口,人已经离开了椅子,在夜色中消失了。

“姐姐,他怎么称呼你公主?”廿朝安一离开,锦儿问安夕。

“没什么,这些莫名的事情锦儿不要问了。刚才那个人你认识?”

“他呀,就是我刚才和你说的我在二斋的同窗,本名叫廿朝安,不过,我也才知道,他竟然是绝世三公子之一的玉面狐。”

“妹妹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了,以后可要小心点,此人花名远播,听说在各地的红楼妓馆有红颜知己若干,虽不贪恋女色,但他对合心意的女人总是用尽办法得到,此人从不专情于一女,多则三五月就会有新欢,虽不知为何隐性埋名到了云山书院,只是看他刚才的神情,似乎对你有了兴趣,怕是以后会招惹你。”安夕确实为锦儿忧心,玉面公子,父亲曾对她提起过几次,说此人行踪飘忽,武艺精深,却惹了一身情债,怕是以后会被情所累。

“姐姐不要担心,我和他交过手了,若论武功他也占不了我的便宜,若是他想找我的麻烦,我准保叫他在我这儿碰的鼻青脸肿。”锦儿忽然愤愤起来,原来那个廿朝安、什么玉面公子的居然是个处处留情的花心大萝卜,还装出一副与人无害的谦谦君子样,可恶!

当下,两个人谁也没心情继续聊天。又沉吟了半晌,锦儿才起身告辞。

回到自己的居室,锦儿翻出流行云交给自己的名单,找出二斋的那张排名榜,抓起桌上的笔,“刷刷”两下,狠狠的将廿朝安的名字打了两个大大的叉。哼,你也被淘汰了。

灯下再仔细的察看那几张名单,发现十九个人已经被自己淘汰了九个了。

一斋的前三名全部淘汰掉了,因为他们对书院闹鬼一事讳莫如深,从不公开谈论也不对人发表意见,表面事不关己,实际内心虚弱害怕的厉害,这样的人内心是极不坚强的,非常容易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不适宜与兰儿共度一生。本来二斋的几个暂时还没有问题,不过今天廿朝安就露出了狐狸尾巴,三斋的第三名希宣赞太过热心,而且视金钱如粪土,这样的人适合做朋友,但不能当爱人;四斋的第二名第四名对女人和感情太随意,大男子主义严重,也不适宜照顾兰儿,也被淘汰了。五斋的后两名则是太自我了,性子冷淡,平时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里,什么新生啦、女鬼啦、打架啦一概不予理会,对人对事完全漠不关心,这样的人非常适合当隐士——

淘汰了九个,留下了十个,都是自己亲自出马验证过关的,前几日,锦儿跟个八婆似的,在各斋里到处抓人侃大山就是证明,如今事情总算一步步接近努力的目标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些榜上有名的学子们大约没想到自己正落在别人一步步的设计中呢。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三十三章   如霜

“黑子,你拿着这盒礼物去枕霞楼找那里的如霜姑娘——”锦儿将一个红木雕花礼盒塞到黑子手里,吩咐他。

黑子一只手将木盒环抱在胸前,杵在那,半天没动。

“怎么,让你去妓院又不是让你去嫖姑娘,你害羞个屁啊?!还不快去——”锦儿吩咐完,半晌,转头看见黑子还没动,气的将手里的书摔在桌上。

黑子见锦儿生了气,嘴唇嗫嚅着,张口想说什么。

“有话快说,有屁……。”忽然觉得自己说粗话太有损形象了,赶紧住了口,拿眼狠瞪着黑子,心想我看你到底说什么。

“银子——”黑子终于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啊?!你是说我们没有银子了?——不会吧,不是还剩一些,再说,见个面又花不了多少钱?”将自己盛放银子的包袱抖落开,果然,只剩下一些散碎银两了。不是吧,原来这么快就坐吃山空了。虽然兰儿那里还有一些留下应急的,可是也不能去和她要,她要是知道肯定得跟着着急。

哎,这就叫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今当了家才明白——一针一线皆是钱哪。

罢了罢了,如果没钱;黑子连如霜的面也见不到,那如霜也定瞧不见自己的手书,到时候请不来本尊,自己这台戏可唱不下去。看来,只好自己亲自去了。

劈手夺过黑子怀里的礼盒,“走,一起去——”

枕霞楼是古云郡内最大最火的妓馆,馆内的花魁名唤如霜,听说要见她一面都要提前排队三天。如果说在古云郡里谁的名头最响,排在第一位的是郡侯玄极子,这排在第二位的就是枕霞楼的如霜姑娘。

看了看周围的男子,锦儿才发现自己和黑子大概算是最年少的,两张脸明显的稚气未脱,因此,进了主厅半天,也没人招呼。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进来半天都不见有喘气的出来?”锦儿知道,在这些地方,只有先声夺人才不会被人小瞧了,所以,她一只脚踩到凳子上,把手里的木盒往桌上一放,大声嚷道。

话音一落,一个浓装艳抹的半老徐娘甩着手帕摆着水蛇腰扭了过来,看样子是老鸨。

“哎呦,二位公子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吧?”老鸨皮笑肉不笑。

“你管面生面熟的,我们要见如霜,麻烦你领路!”锦儿也不客气,拿下自己腿,顺势坐下。

“呦,二位不知道,如霜姑娘是我们这里的花魁,那不是说见就能见的。”老鸨挤眉弄眼,明显的意思:看你们出的起多少银子。

“那你说说,要怎么才能见?”锦儿假装看不懂她的示意,让人觉得他俩可能是第一来红楼妓馆的雏儿。

老鸨瞥开眼,这次连皮也不笑了,“若只见面喝茶,五十两,若是要弹琴赋诗一百两,若是要陪酒行令二百两,若是要过夜——我看如霜姑娘未必瞧的上你!”

“呵呵,那倒未必。若是我一两不出还非要见,你说该怎么办?”

那老鸨闻的锦儿如此说,以为碰到了砸馆闹事的,大嗓门一扯,刚要出声叫人,被锦儿手疾眼快的点了哑穴,一个字也没喊出来。人被锦儿用力拽到近前,“妈妈别急,我们不是来闹事的,只是要交给如霜一些东西,顺便请她帮个忙——”

手搭到老鸨的腰上,“妈妈给我们带个路,如何?”

那老鸨的髋骨上“喀哒喀哒”发出可怕的声响,老鸨面如死灰,哪里敢不从命,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如果不是锦儿在旁侧运了力架着,估计她此刻就瘫坐在地上了。

枕霞楼。三楼。

从楼梯上来,一副大屏风挡住视线。绕过屏风,眼前豁然一亮,一面白壁上题着各种诗词,都是来此的文人墨客即兴挥毫,白壁对面一排小型圆叶灌木,灌木旁几个圆木墩,围着一个温润的石台。一个大如斗的圆形巨石,内部被挖空,里边是几条大嘴巴的鲇鱼,巨石旁宽达丈许的白玉珠帘,恍惚映出内部的精致陈设。

老鸨哆哆嗦嗦的指向株帘内。

“劳烦妈妈在外边稍候了。”一个眼色,黑子立刻拉住老鸨守在了外边。

挑帘入内,一道视线立刻寻过来。

红纱黄裙,头上一道再平常不过的嫦娥逐月髻,脸上薄施脂粉,眉长的极俏丽,细线似的弯成勾形。对于人人称赞的这位青楼红颜,作为女孩子,锦儿的心思和正常女子一样,有着探究的欲念,也有争强的好胜之心。

正细细打量间,对面女子开了口。

“公子年纪轻轻,怎的也来这烟花之所?”声音不高,绝对的女中音。

“在下丘锦书,今日冒昧来访,是给姑娘送来一点东西。”

“原来公子就是丘锦书,如霜久闻其名,不想竟真是如此的年少。”

“姑娘客气,几十日前闹了郡侯府,才小得了些名气,不值一提!”

如霜接过锦儿递的礼盒,慢慢打开盒子,只见盒子内白色的绸布包裹着一本书,看墨迹新鲜,应是最新写成。

“丘公子,这——”

“不瞒姑娘,锦书送你的是一本亲手所写的《红颜至宝》,里边是锦书根据个人经验和阅读过的上千册女卷书籍所得的精华,主要内容是讲述女子如何在与男人的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此书分为上下两本,如今把上本送与姑娘作信物,希望姑娘帮锦书一个小忙,事毕后,锦书将下本一并赠送。”

“哦?!丘公子真是雅好,竟有这样的心思,如霜谢过了。”

又闲谈了一会,估摸着已经快到周夫子检查斋舍的时间,锦儿起身告辞。

《红颜至宝》,锦儿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本著作,她从女子的穿着、妆扮、言谈、行态入手,讲述女子在与男子的交往中如何做到让男子常见常新,不仅从生理、心理上分析了两性差别,更鲜明的指出了平常交往中存在的误区以及如何去改正的具体做法,深层归纳男子与女子结合的境界是:色之引、才之动、情之惑、魂之萦;而女子对男子要相应做到;先以色诱之,后以才动之,再以情惑之,最后才能让他们魂萦梦牵,心无二致。

《红颜至宝》;上册讲述了大量的理论知识,下册主要归纳了如何展开行动;下策又名美人谋之三十六计,以锦儿身在二十一世纪的智慧总结出这些自然是不难的。

锦儿想不到,她的书很快就会在各红楼场馆内成了必读之物,她的第一桶金就将从这里开掘出来。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三十四章   锦书的名单(一)

工工整整的将余下的十个人的名字连同周夫子的批语誊抄在一张细细的竹签上,抄完她又仔仔细细的从头看了一遍,微笑的点了下头:能通过自己前边的那些测试也是人中之佼佼者了。

接下来离预期设定的节目还有三天,既然他们中定有一人会成为兰儿的夫婿,自己是不是也该和他们增进增进感情呢?这么想着,锦儿再看这根竹签的目光也变亲切了。

将竹签塞进一根圆圆的竹套内,封住口,然后随手将其插在脑后的发髻里。锦儿梳的是男子的发髻,再随意的插一根竹棍当簪,风格越发的潇洒,人也越发显得英俊。

锦儿坐在学堂内,此时的她噙着嘴角,无声的笑意从下巴开始向整个面颊扩散,一对眼珠左右动了动,定是又有了好玩的计划。

“丘锦书,你在笑什么?”

正在讲课的潘夫子发现锦儿在走神,立刻出声打断她的神游。

锦儿蓦的回了神,正瞧见潘夫子对着自己虎着脸、瞪着眼。

“刚才夫子讲到有男子貌比潘安,锦儿忽然就想起了一个典故,故而发笑。”不慌不忙的站起身答道。

“哦,你给我们说说,是什么典故?”潘夫子捻须吟问。

“檀郎至美,17岁出游洛阳城,沿路妇人向其掷水果,以致得果赢车而归。当地有一才子不服,亦乘车出游,因其貌丑,车内被掷了无数烂果菜叶。锦书心想,都说妇人善妒,才有东施效颦一说,不想男子也有善妒者,此人学檀郎出游却得一车烂果,岂不可笑?”

等锦儿讲完,众人也都跟着哄堂大笑了。

潘夫子的目光从锦儿的脸上向上移,停留在她的竹簪上。“你刚才拔下头上的竹簪审视多时,是在看什么?”

锦儿一听,惊的不轻。刚才明明见这个潘老头双目阖紧,摇头晃脑的诵读,怎么会看见自己的小动作呢?这老头莫不是额上有三只眼?

“夫子,锦书记性不好,便将老师讲过的内容抄在一些竹片上戴着,一有空闲就拿下来看,以督促自己强读广记。”一边随机应变的胡诌着,一边偷眼瞧去,发现潘夫子并不是真的生气,大概只是发现自己走神,给自己提个醒。遂松了一口气。

“看的是什么?”

“刚才锦书在温习屈大夫的《离骚》,内中正有两句‘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此两句正与今天夫子所教授的内容曲意相通。”

“既如此,你说说,怎么个曲意相通?”潘夫子凝神。

“夫子今日讲述世人如何看待貌与才,锦书认为貌者人之外在,于人一生如春秋之代序,从青春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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