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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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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不是冷面公子嘛——”虽有些意外他的来访,锦书心里还是颇有些开心,怎么说呢,虽说仅有一面之缘,锦书对这个扑克脸的印象却很深。再者说来,他既是廿朝安的结拜大哥,在锦书的心里就已经没有那么生疏了(大家注意,锦书的心理有待研究)。
“丘锦书。”冷罗煞右转九十度,朝锦书抱拳。
“如霜,给冷公子上茶。”将冷罗煞引至前厅专为买卖交易设置的屏风隔断内,锦书笑吟吟的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冷大哥的造访于锦书是意外的惊喜啊。”
自从离开书院,忙乱着书局的事情不说,加上她是女子,与男子交往必会有闲话,锦书已经憋闷坏了,想当初做男人的时候可没这么麻烦。
虽说有兰儿、如霜、黑子和流行云,可掰着手指头算,兰儿除了要打理书局的账目,还要分出心神去思念梁山伯,每隔几天就要去梁府一趟,锦书不能去和梁山伯争人;如霜自是不提,书局前厅应付客人已把她累的不轻了,锦书哪还能拖人家后腿啊,黑子更不用说了,根本就是个闷口葫芦;流行云——哎,算了,也不用说了。还有一个忘了没说,就是安夕,如今闭门谢客不知去修炼啥高深的功夫去了。屈指算来,锦书哪还有可以调笑玩耍的人啊。
所以,这个时候,冷罗煞的到访还真是一种惊喜。
冷罗煞对锦书的热情有些不适应,别扭的绷着身子。
“冷大哥,找锦书有什么事情?”锦书兴冲冲的坐下,紧盯住冷面的脸。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话真是不假。对面的美男就让锦书格外的赏心悦目,一赏心自然就开心,话就多了起来。一悦目自然就兴奋,人就不安分起来。男人看见美女话多,女人看见美男的反应也一样嘛。
冷罗煞坐的笔直,只见对面锦书的小嘴巴不停的说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胡扯,冷罗煞已经快熬不住了,他本来就是找她说一句话,让她不要对玉面狐若即若离,不冷不热,害得三弟伤心。他想说,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能对人暧昧不明,图惹人伤心。
他应该一开始见面说完这句话就走的,错过了机会,现在,他已经没有机会说了。是锦书的热情实在让他开不了口,还是这个丘锦书的某些方面让他无法招架,总之,就是他破了功。
第一次,在办一件事情的时候受到了别人的影响,而且是不小的影响。
“冷大哥,你听我说了吧?就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机器,你一开按钮,里边就能唱戏,能听歌,能看人比武打斗,也能看人洞房成亲,总之是很有意思的。哎,可惜,这里没有,要不然我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了。”锦书唾液横飞的讲解了半天电视机,其实她是打心底里怀念有电视看的日子。
“对不起,锦书小姐,我得告辞了!”冷罗煞“忽”的站起来,在锦书对着他眨巴着眼问他可听清楚可有理解她说的时候,冷罗煞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冲到头顶去了。
说完告辞,人就已经转出屏风,连头也没再回。
“咦,冷大哥,你还没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锦书说的口干舌燥,抓起桌上的茶杯吞了两口,赶紧追出去。
前边冷罗煞行的极快,风一般的速度。锦书追着人影赶紧碾过去。
几个起落之后,前面不见了冷罗煞,身边却突然围上来几个蒙面人。一句话也没有,各自挥动手中的兵器,奔着锦书就杀过来。
锦书不慌不忙,掏出怀中的血如意,对着笔杆说:“这次,就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如意了?”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六十章 冷面杀人
这是锦书的第一次实战迎敌,之前都是和流行云玩闹过招,或者是偷袭一下黑子,总之从没有真正和谁交过手。
对自身有信心,自然对他们不屑一顾,然而首次临敌的兴奋,又让她全神戒备,不敢大意。
右手紧握住血如意,丹田沉气,气运于右臂,血如意的红色笔杆内立时发出晦暗的红光。锦书不动,目视对面四个人。
看这四人的情形不像是江湖名门正派,个个黑巾蒙面,眼露凶光,四人皆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有两人分持两把鬼头短刀从两路向锦书的下路攻来。鬼头刀,三分短、三分险,这两人分明是个中高手,看他们的起手到进攻,无不是浸淫其中十余年的冷血之人!
与此同时,配合着下路进攻的另外的二人刀撤左手,环状绕过,刀锋逼向锦书左右,让她如同被刀影固定在中间的猎物一般,逃无可逃。上路的两人并不攻击,两把刀钳制住锦书的身子,却伸右手来抓锦书的双臂,不是要命,是要活人!
锦书心思玲珑,看他们一动身就已经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御敌之时查其神色观其动作,就要预知对手的下一部行动,这些武学中的心理战术流行云对她进行过专门的训练。
一个弹纵,只能后退几步,闪开四人的招式。回身,一直运气的右手掌横推,血如意压在手指节处,脱手迎着四人而去。四个人面面相觑,还未等再次出招,血如意已经眨眼飞至他们近前,只听得四把短刀“当啷”落地,那攥着短刀的四只手的虎口均已爆裂开,鲜血横流。
一招之下,四人均掉了兵器,他们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小姑娘如此的不好对付。一开始的轻敌被现在的慎重而取代。已来不及捡刀,四个人转了身形,摆出了一个简单的阵形,与锦书对峙着,再不敢轻举妄动。
开始封锁的是锦书双臂及双腿,现在,四人环形将锦书牢牢困在中央。没有了武器的他们,并没有削减战斗力,反而,无声的交流、默契的配合更显出这四人的职业化——杀手,向来只问目的,不问过程!
“呵呵,我还以为是多厉害的人物。”看来,只是几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嘛。看着对方四人如临大敌的模样,锦书轻蔑的翘起嘴角。
“呵呵,既然你们送上门来,我就跟你们玩玩。”探出对方的虚实,锦书起了玩心,虽然对方久经杀场,可是一个人功力有限的话,即使再周密的配合,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
那血如意似乎也明白了锦书的心思,频频向四人组成的圆阵内冲去。从颈下开始,前后左右,围绕着四个人,轻点着他们的衣衫,每一次着落下,那片衣服就被钻出一个破洞来,那破烂的衣服下的皮肤上出现手指盖大小的淤血的红斑。
四个人的进攻被逼了回去,血如意在锦书的催动之下,在四人之间交替进攻,越玩越开心的锦书根本不再按常理出牌,因为那四人已无招架之力,只能不停挥动双手,欲护住显要位置,然而丝毫不起作用。到了最后,再瞧那四个人,颈上围着一圈布条,身上披着的烂布片早已不能蔽体了。
锦书终于收手,四个被戏弄的大男人抱头蹲在地上,四个人紧靠在一处,面上的黑布早已脱落了,脸上到处都是红斑,看了直觉得恶心。
“你们是谁派来的?”锦书收起血如意,温吞吞的口气问。
“我们是受人钱财,并不知是谁指使。”一个人颤声回答。
“那就难办了,我是放你们还是不放你们啊——”口气拖长,眼盯着小手指甲,那上面不知何时沾染上了谁的血渍。锦书用血如意的毛刷轻轻刷掉上面的血,姿态悠闲的就像在涂指甲油一般。
“丘当家的,就放了我们吧,以后我们再不敢来找锦绣书局的麻烦了。”另一人赶紧回答。
从始至终,一双冷冽的眼睛都在注视着锦书的一举一动。果然,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子有吸引三弟的本钱,连带着他的一颗心也开始波动起来。
“不能放!”锦书的身后,冷罗煞快步走过来。“既是要害自己的性命,哪有说放就放的道理。”凛然站在锦书旁边的冷罗煞一脸杀气。
“冷大哥,刚才看我一个人打四个人也不出来帮忙?”锦书看见冷罗煞站出来,语气不自觉的变回小女人的娇柔。早知道他没跑那么远,却不在第一时间跳出来帮忙,这男人真是沉得住气。
“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冷罗煞也不看锦书,径直走到四个人背后。等到他手中的长剑亮起,蹲在地上的四个人才知道死期到了,惊叫还未出口,瞪大的眼睛已经闭不上了。一剑毙四命,每人的颈上一条血口,鲜血喷溅,四具尸体立刻东倒西歪。
“对敌人,不能手软。”冷罗煞手中的长剑寒光烁烁,剑身上没有沾染一丁点的血。将剑入了鞘,冷罗煞回头,目光却盯在锦书手上的如意上:,“你的武器不错,小而灵便,可让敌人防不胜防。”
将长剑扶正,踏步到锦书面前,本来就面冷如冰的冷罗煞面色更加的沉:“行事小心!”他两道浓密的眉弯,冷酷的眸子内隐隐现出少见的忧色,望着锦书,大步离开不再回头。
什么嘛!
吐吐舌头,锦书望着冷罗煞远走的背影做着鬼脸,再回头看着脚下凌乱而血腥的尸首时,禁不住恶心起来,慌忙拔脚跑开了去。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六十一章 三人行之锦书做好事
从古云郡向北延伸的一条官道上,三匹快马甩开四蹄。一行三人,为首的个子娇小,面相俏丽,正是扮了男装的锦书,后边的两匹马,一身白衣,透出别样的潇洒的男子是流行云,再后边紧跟着的正是黑子。
看锦书稳稳的骑在自己的白马上,双手紧抓住马缰,眼神直视前方的路,此刻心无旁骛,再无任何的玩笑嬉闹的样子了。
三个人此行的目的地正是琅琊炼庄。流行云的墨练行云经过一个月的刻苦努力,在旁边锦书的全力协助下,已然基本成功。墨练行云一成,流行云在云居就再也呆不住了,而这一次,锦书是打定了主意要前去助阵的,黑子自不必说。三个人根本不用再沟通,都知道彼此心意坚决,琅琊炼庄,势在此行。
从古云到琅琊要经过凉寮郡,即使快马兼程,大约也需要近半月。三个人虽也急,但毕竟不是在赶日程,而且,有锦书跟着,流行云和黑子两个人就减缓了速度,并不像第一次前去时那样只顾赶路,不问其他。
为了避开人的视线,三个人四更天就出发了,现在已是日上三竿,奔跑了半天,肚子开始发空,肠胃开始抗议了。
这是锦书十四年来的第二次出远门,鉴于第一次是逃命,根本就是惊慌失措,慌不择路的,更没有心情欣赏风光景致。可这次不一样,虽说也有着严肃的目的,不过,并不耽误她一边赶路一边欣赏风烈国的景色,可谓是顺便就当作休闲观光了。
感觉到饥饿的锦书将马的速度放缓,两眼瞟着路边。这里已离开古云郡百里开外,触目都是草坡,偶尔的一块被开垦了的地上种植着粟谷,秧苗看上去稀黄干瘦。远处稀疏的几处房屋,均是茅草屋顶,是风烈国最寻常的普通百姓的居所。
再行过去,发现前边不远处挂着一个幌子,应该是一家小酒肆,此刻正该有些早点供应。锦书暗自高兴,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她的白马直奔路边小店的位置过去。
三个人都下了马。“行云师傅,我们就在此用点早点吧——”锦书嘻嘻一笑,没等两个人说话,冲着店里高喊:老板,一碗豆花,六个烧饼。
店家一看又有了客人,高兴的迎出门,“几位客官一看就是要行远路的,我这小店啊,从古云往凉寮去,二百里内只此一家,几位要是不吃,怕是再行到晌午去也没处吃去了。”老板是个精明人,看出流行云和黑子的犹豫,一边从旁边底下加着火的黑瓷瓦缸里盛了碗豆花给锦书,一边劝说着不情愿坐下的两个人。
吃喝拉撒吃喝拉撒,吃是第一位的。锦书可不管身后的两个人了,自己先吃饱再说。右手拿着勺子;撮圆嘴巴;〃哎呀…………〃豆花有些烫;她因为心急烫了舌头。
流行云和黑子也坐下了,四周看看再无旁的人,顾客只有他们三个。
“老板,再拿个空碗来——”流行云突然吩咐准备走开的老板。
“啊?!”店老板有些不解,这位白衣人看着干净利落,可是不吃饭要个空碗做什么?
“快去——”看老板不动,流行云不耐烦的催促。
“哦——您稍等!”顾客是上帝,这话放在啥时候也是真理。老板心里嘀咕归嘀咕,可还是从厨房里拿来了一个干净的黑瓷大碗。
流行云接过那碗,上前把碗放在了锦书的面前。锦书烫了舌头,正“哧溜哧溜”的吸着气。看流行云坐过来,含混道:“行云师傅,也吃豆花啊——”她以为流行云要来分她那碗豆花。
流行云不语,将锦书的那碗豆花端过来,翻手倒进那只大了一倍多的黑瓷碗里,用旁边的勺子搅了搅。他端着碗的手指还是被豆花的热度烫到了,皱了皱眉,将碗举到隔了自己十厘米远的位置,向着碗里吹气。
他口中的气是冷的,那一股沁凉有些许直扑到锦书的脸上。
“不热了!”流行云放下那碗,重新推到锦书面前。
“哦,谢谢行云师傅!”锦书心内感动,还以为他是跟自己抢饭吃,结果人家是——
三个人埋头,各自吃着自己的饭。
“老板,您行行好吧——”一声呜咽的哭腔。
三人抬头,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抱着一个两周岁大小的孩子。二人都是衣衫破烂,浑身污秽不堪。
“老板,您行行好——”妇人说着老板,也不知道谁是老板,隔着几条板凳长桌“咚咚”的磕起头来。
“喂,你是谁啊,赶紧走开,别耽误我做生意!”老板听见门口的动静,赶紧出来,呵斥着妇人。
“老板,我是前边村子的寡妇,男人当兵死了,妇人被人欺压,前几日大雨家里房屋坍塌,如今无以为生,只得厚着脸皮讨饭。如今,孩子病成这样,我无钱给他医治,—书…网望老板大发慈悲,施舍些银两。”妇人继续磕着头。
“你这女人,我这小本生意,一天也赚不了几个,还要养家糊口,哪有银两施舍你,走吧走吧,到别出去讨吧——”老板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冲着锦书三人打辑手“三位,不好意思,我马上打发走她!”
“慢!”锦书站起来,摸出身上的一张银票,递给老板,“这个给她吧,也怪可怜的。”
老板一愣,没想到碰上了这么大方的顾客,连连替妇人道谢,低头看,银票上赫然印着锦绣书局的字样。老板喜出望外,“这不是锦绣书局的银票吗?难道——你是——”老板惊的揉了揉眼,盯着锦书看了三分钟。“小店开了这些年,不曾想今天遇到了如此贵客,真是上辈子积德了。”
生意人自然懂得轻重,一看锦书的男装便知道这次出行她肯定不想张扬的,将银票递给妇人,“你遇到贵人了,快拿了钱给孩子治病吧!”
妇人面朝锦书,抬起脸,除了一双眼睛外,脸上黑糊糊的,根本看不出多大年纪。“多谢公子!”颤颤的起身,接了银票,走了。
“行云师傅,锦书这样象不象个扶困济贫的侠客?”豆花已经喝完了,偶然兴起做了一件好事,锦书又忽然有第六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不过,她也不能说,好事做就做了,谁让她有钱没处花来着。
伴着路边小店的豆花香,三人重新上马前行。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六十二章 三人行之遇险
清脆的马蹄响,“哒哒”声声传的远,声音杂而不乱,三匹马有着一致的节奏。
吃饱喝足,人有了精神,连马儿跑起来都格外的有力。
锦书还是一马当先,回味着刚才流行云替他吹那碗热豆花,她真的没想到流行云也如此的细心,更如此的用心。
路两旁的树木因为人们的偷伐而显得稀稀拉拉的,已遮不住浓烈的日光,越往前行路越窄了,树木在他们的两侧向身后退去,可以看出马的速度很快。
突然,前边一棵大树上猛的垂下一个黑影。锦书当机勒住马僵,三个人六只眼警觉的望着四周。
用一根长绳自上而下吊着的是一个小孩子,绳子紧勒住孩子的脖子,舌头吐出了很长,苍白的小脸因为窒息而憋成了紫色。显然,人已是死了。
这明明是一个还不满三岁的小娃娃,而这个孩子——刚才不是还在那讨饭的妇人的怀抱里?才不过一会工夫,就被吊死在这里了?
情况诡秘难辨——
未等他们三人仔细琢磨,前边树上又跳下了七个红衣人,并成一排挡住了前行的路。一身火红的衣服遮头盖面,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红的太过耀眼太过醒目,与周围景致极端不协调。
一个人朝着对面一挥手,七个人一起朝着锦书他们三人围拢过来。
为首的那人一根铁棒在手,二话不说长棍奔了锦书的马腿而来。锦书不擅长骑马作战,在马上反而显得动作迟钝、反应慢半拍。见棍来势凶猛,慌驳转马头,惊险的闪过这一击。
“这个,要活的!”那人一招未成,冲其他六人下着命令,意思是另外两个不论死活。
搞没搞错,怎么这年头打架都流行闷着打,连招呼都不打,也不自报个家门,这也太不符合江湖规矩了吧?锦书心里那个气啊!
本来看见前边有人拦路,而且声势不小,肯定是有重要情况,看样子挺有规矩的几个人,锦书还等着人家上前来报号呢——结果吃了个哑巴亏。
跳下马背,暗中将血如意袖在臂弯,锦书心道:既然你们不打招呼,我也不客气了。迎战自己的人是七人的头领,其他六人在围战黑子和流行云。
偷眼瞧去,那六人虽人多,但是在流行云的墨如意跟前,也根本讨不着便宜。锦书直视对面阿拉伯人似的裹的紧密严实的红衣人。
铁棍带着风声又到了面前,斜着直向她的左臂点去。这一下如若被点到,左臂不废也要落个半残。
锦书向右后方撤了一小步,躲过棒的这头,同时,袖弯里的血如意贴着铁棒的下端飞出,直打向对方握棒的手。
说时迟那时快,血如意飞的快,那人的手变的也快,见一点不成,左手收回,右手发力,棒子的另一端就奔了锦书的右肩。
若是不收回血如意,待如意点到此人的右手,这铁棒也就砸到了自己的肩,自己加在如意上的功力少说也有六七成,肯定能废了他的右臂,可如此一来自己也被砸到右肩,怕是这条右臂也保不住。
划不来——我又不是程咬金,就会那拼命的三斧子半,干啥跟他这样对着拼捏——想到这,锦书急收如意,同时弯腰后仰,横担铁板桥让过右肩,那如意便正撞到铁棒的一端上。
兵器相撞,总是要有个叮叮当当的声响的,可这血如意撞到铁棍,就无丝毫的动静。两条兵器的短兵相接,那握着铁棒的人的一张脸却撑不住的憋红了。
“点墨透纱”,可不是只能用来雕刻书版,如今,正好让你尝尝滋味。锦书冷笑,又灌了三分力,血如意红光烁眼,红衣人已经坚持不住,“当啷——”被迫扔掉了手中的长棍,即使这样,他的内俯也已受了伤。
锦书这边一成定局,领头的都被打败了,其他人的战斗士气明显受了影响。流行云那边本来已经明显落到下风的三人见头领落败就分了心神,稍一个躲闪不及,就有二人被墨如意点到,“喀吧喀吧”两声脆响,一个右腿骨折,一个碎了颈椎。
黑子虽然战的辛苦,可流行云一加入,战况就立刻改观。两个人打四个人,不过三五个回合,已经全胜了。
锦书盯住眼前的红衣人,怕他耍什么花样。
“说,谁派你们来的?”流行云走过来,一掌拍在此人的胸前,本来就受了内伤的人禁不住这一掌力,一口鲜血喷出。
“有辱使命,谁敢偷生?”鲜血喷溅而出的一瞬,此人大声高呼。话毕,周围六人像听到了命令一般,咬住牙关,不出片刻,七人皆倒地身亡。
“这是死士!”流行云凝神看了看倒下的人,又转过身看了看身后的六人,战场并不狼狈,这几人的死相也不恐怖,但他的面色越来越浓重。
“恩人,救我!”细微的喊声从某处掩藏的地方发出来。
在那个垂挂着死去的孩子的大树后,妇人的胸前被插了一把短刀,鲜血还在不断的向外涌,肮脏不堪的衣物早已被血染透了。
“我的孩子——”面露悲戚的妇人目视着走近的三个人,眼光落在锦书身上。
锦书面上琢磨不定,略有些踌躇的行到妇人面前:“你的孩子已经死了!”
“麻烦恩人把他放下来,挪到我身边,我要和我的孩子死在一起。”妇人一脸坚决的神情。
“好!”
黑子早已从树上解下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孩子僵硬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他不忍目睹,别扭的别过脸去。
锦书接过孩子,迈步到妇人脚前,弯下腰,将臂上的孩子放在妇人的身侧。待直起腰,那妇人的眼中早已闪出一片杀气,抽手拔下胸前的短刀,左手抓住锦书,右手的短刀直奔她的胸口而去。
“等的就是你!”锦书腰上用力,一个鹞子翻身,同时斩断了那只抓住自己的手掌。而她身后,流行云的墨如意裹挟着一团黑气而至。
本就失血过多的妇人那里经的起墨如意这一狠招,那可是带着点墨透纱和墨炼行云的双重功力,妇人当场毙命。
“知道是个局,还要踩,你太冒险了。”流行云对锦书不满。
“连苦肉计也用上了,我若不踩,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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